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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灭金身诀-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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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的笑声传来,秦陵怪叫一声,收起刀身,漫空青山大海的虚影收敛而起。
“没啥事,只是想试试你的斤两。”秦陵扛着刀,走到他身前,嘿嘿一笑道:“对了,你跟我来,有人想要见你。”
“有人想见我?”林漠好奇地道。
林漠跟着秦陵来到了隐秘的客厅之中后。
客厅里端坐着一个背挂四口古剑的黑须中年男子,面色异常严肃,
林漠失声道:“竟是律堂长老!”
律堂长老重重地哼了一声,林漠连忙向长老行了一礼。
当初林漠初入门的时候就是律堂长老的下令,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林漠已经算是他的门生了。
虽然门派之中的长老从来都不收弟子,但是并不妨碍他们喜爱某个弟子。
“林漠,你最近混得倒是可以啊,在云秦当国师当得很过瘾吧?”律堂长老瞥他一眼,轻轻放下茶杯来,冷哼道:“门派的事情也不见你多关心。”
“拜见律堂长老。”林漠苦笑一声,上前行了一礼道:“长老看您说的,怎么说我也是您看着成长到如今的,我这人您还不清楚吗?云秦国声望历来是十六国之首,只要得到云秦国的认可,其后事情就是顺理成章了,只是云秦国风剽悍勇烈,弟子也是不得不小心行事,只能潜移默化。”
听林漠将事情汇报完毕,律堂长老满意地点点头。
他这次现身的目的主要是来敲打敲打林漠,总的看来效果还是很不错的,他做事还算比较用心,能没有忘记门派中事就很好。
“嗯,非常的好。”律堂长老脸色慈祥了很多,点头道:“掌教此次派老夫前来,就是为了坐镇古堡,彻底免除你们后顾之忧,放手去做!老夫平日不便多露面,你带上这张信符,若遇到危险可及时打开,老夫便会及时赶到。”
林漠当然明白,律堂长老一直都不出现的原因就是在于不想引起太大的轰动,而且一旦知道古堡派驻了虚境高手,那么其它八处营地也必然会安排虚境长老,届时局面一旦复杂起来,那可就不是林漠可以驾驭的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云秦生乱
“多谢长老关爱。”林漠接过这枚剑符来。
这枚小小剑符宛若黄金铸成,上面四色流转,单凭威力而言就是一件顶级宝器了。
律堂长老是以剑成名,背后四口古剑各具神威。
“不必如此。”律堂长老凝视着他道:“你们身为门派子弟,为门派开疆拓土,无论是掌教还是长老,都不会忘记你们功绩,掌教这次已经发话,若是你能确保云秦十六国彻底接纳本宗门,今后你就是这里的分院掌教!”
秦陵身躯一震,不能置信地看着律堂长老。
成为分院掌教!
这权限可是不得了啊,成为分院掌教这将意味着林漠已经有足够权限来运用藏经阁的典籍!再加上盘皇神洲丰富至极的资源,完全可以建立起一个更大的门派!
难道这里真的对门派很重要不成?秦陵不禁有些妒忌了。
林漠捧着这枚剑符,依旧晕乎乎从客厅之中走出来了,直到走出古堡他心中仍然有些震撼。
门派的典籍是门派的根本所在,他也是万没想到门派会舍得把这个巨大的权限教给他!
虽不是门派中的终极武力所在,但这个权限也是相当的巨大。
旁边秦陵捣了他一下,嘿嘿笑道:“站在风口浪尖的滋味如何?”
“你也来戏弄我。”林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轻轻叹息道:“老秦,你说我们是不是走的太远了?当初也只想要在这里立足,没想到一抬腿竟然就停不下来了,现在是越走越远……一点都不轻松。”
“不是我们,是你。”
秦陵纠正了过来,耸了耸肩叹道:“但是这世间就是一个烂泥塘,你想要干干净净的出去,做梦去吧,你要是没这些本领,大家好歹也是一锅端就算了,一步先人步步先,说实话,咱们十大宗门之中不缺乏才智之士,但唯独缺乏的就是你这样能顾全大局,隐忍一时的。”
林漠默然不语。
秦陵心中颇有些不忍,问道:“老林,这次我跟你一起去云秦吧?”
“你去干嘛?营地上不能缺人。”林漠白了他一眼,把剑符塞进怀里。
“你可拉倒吧,现在古堡之中基本上都是死水一潭,萧潇和云雪把这里管治的井井有条,你就是栓条看门狗都能把这里看住了。”秦陵唉声叹气道:“我现在过得实在是很无聊啊。”
“暂时还不行。”林漠思忖一下,断然道:“如今的古堡需要一个熟悉情况并且强力的人物坐镇,长老虽然在,但是他不习惯多管事,所以你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过段时间吧,过一段时间我再把独孤诚换回来,他还需要历练。”
说罢扭头不再看秦陵幽怨的眼神,转身又回到附近的作坊之中,又接连出几件精品灵器。
陪着同样满脸幽怨的萧潇和云雪吃了顿午饭,转身就回到了云秦。
临走的时候,他也没有忘记稍待上白望枫。
就在林漠赶路的档口,与此同时,云秦国内正酝酿着一阵巨大风浪!
而这场风浪的根源发起者却是云秦老世族中石横公,这个老家伙是上一任国师,后来在嬴离登位之后感觉到了这位新进登位的君主的锋锐强势,对世族的压迫,因此选择顺势退位,并且暗中联结世族对付云秦国主,准备等待嬴离这三把火烧完之后,再行出手收拾乱局。
本来一切都是按照他的意料之中发展的,只待新国主烧完这三把火,然后就是他收拾残局的时候。
但是随着皇承业入驻云秦后就不妙了。
政治博弈讲究的就是实力硬拼。
皇承业这混蛋似乎比他更理解云秦国风,一上来投名状就是整治妖尸,免费的驱魔灵心符将妖尸之毒彻底绝迹,深得国内上上下下的敬佩,而今他主持的“以商换地”方法逐一将那些零散勋贵的封地集中收入手中,使得王族封地空前增加三倍!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最要命得还是他怂恿嬴离借口消灭妖尸大赦天下,一口气将王族近十万户奴隶解除奴籍,大肆开垦田亩,推行新农工,高度集中王族势力同时使整个云秦东西南部开始变得日益富饶。
而与之相应的却是云秦以北却是日益萎靡,因为北部一带则聚集云秦所有老世族,云秦国主与皇承业的吸引工商的政策则开始慢慢抽取北部老世族的精髓。
石横公经历了三朝国主,深深知道皇承业这一手的厉害。
他的目的不止是简单的压制老世族,而是将老世族在高层话语权给彻底剥夺!
这下可真是要亲命了,不过老狐狸到底还是老狐狸,他当即就祭出一记绝招,煽动北国九十二部戎狄,制造相应的假象来逼迫国君彻底让步。
这头老狐狸所用的计谋也是匪夷所思。
他竟是打着云秦国主爱女及笄之名,准备下嫁戎狄贵族勇士,结果一时之间云秦国主的宫门被九十二国戎狄使节们给堆满了。
不得不说,老狐狸这一招确实十分之绝,戎狄部落历来剽悍狂野极其注重荣辱,如果此次求婚一旦受到羞辱,那么随后而来的自然就是战争了。
这一招充分利用了戎狄部落的强烈荣辱感。
林漠返回到国都的时候,满大街都是操着各色口音的戎狄勇士,心知不妙了。
他们这些使节集中于国都,等于埋下了一个最不安稳的暴乱种子。
这些狂野好战的戎狄部族,剽悍暴烈,稍有不慎就是拔刀见红,若是此次一个弄不好,只怕北部就彻底乱掉了。
林漠来不及回到商会,直接就入宫见了国主。
几天未见,国主两眼通红,两鬓也多出几簇白发来,显得颇为憔悴。
“臣下拜见国主。”林漠行了一礼道:“王上操劳了。”
“国师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嬴离脸色暗红,道:“如今此事该如何解决,国师教我。”
“陛下以为呢?”林漠问道。
嬴离苦笑一声道:“身为公族王室,早已做好牺牲准备,云秦国女子同样也如此,只是我只这一女,九十二国都来求亲,却叫本王如何做?国师当知这些戎狄部族,意见稍有不合便是举族入侵,我云秦虽然不惧,但今后却是北境始终都不得安宁了。”
“王上切勿忧。”林漠沉吟片刻后:“既如此,微臣以为可设置比武大会,广邀戎狄各部贵族子弟参加,甚至国内世族的子弟亦可参加,臣这就命令作坊准备一批礼物,届时王上可作为安抚部族之心。”
“好,如今也只能如此,一切都交给国师操办。”嬴离沉吟半晌,道:“国师仔细的安排。”
“王上放心,微臣自有计量。”林漠点头笑道:“另外,白氏商会近来正在推行织造之法,此法一旦形成产业,需要大量羊毛织造,如此一来可作为项重要产业。”
“嗯,那就先这样吧!”嬴离点点头,站起身来踱着步子,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道:“不知国师此法有几成把握?”
林漠沉吟了一下,道:“织机已然成型了,只是织机尚需时日加工。”
“既如此,这一项产业不妨交给老世族去经营。”嬴离沉吟片刻,道:“上几次政策虽凝聚国力,但是也隐性的压制了老世族,老世族心中很是不安,国师,云秦并不是王族的云秦,也包括了老世族。”
嬴离的这句话中隐隐透着一丝警告。
说到底,他林漠仍然只是外人,而不是真正的云秦人,没有云秦国主这种血肉肱骨的情感。
换句话说,他就是个管家,管家可以好好治理家族,但不能离间他们的关系。
林漠心中苦笑了一声,拱手道:“臣下明白,君上且宽心就是。”
嬴离叹了口气,默不作声了。
林漠当即以最快的速度命令白氏商会作坊做出各色灵器,然后又安排白望枫先去学馆待着,届时再听安排。
“人手都安排下去了么?”林漠问道。
“都已经安排好了。”楚燕点头道:“与北境接壤的七大郡城内都已经彻底熟悉。”
“嗯,打开库房,每人配备上一件灵器,但凡出事情当以保命为本。”林漠疲倦地叹口气。
楚燕看着他满脸倦容,有些心疼道:“是不是因为那些戎狄部落的事宜?”
“这件事不要紧。”林漠拍拍她的小手,苦笑道:“我现在是在跟人当管家,不单是要开拓财源,连人事都要管,真是头疼。”
楚燕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轻声道:“看你每天这么烦心,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傻话。”林漠拍拍她的小手道:“我是男人,在外拼搏是很正常,本就不该把这些烦心事带回家的。”
“对了,你这次带来那个姓白的,可靠不可靠?”楚燕问道:“要不要我安排人盯着他?”
“不必。”林漠摇头道:“这个家伙如果真的是内奸,必然会隐藏很深,现在这个关口没必要跟他耗,等他从学馆中出来之后再说。”
第二百章震慑蛮族
招亲帖子很快就发放出去,九十二国的戎狄部族派出的使节迅速就赶赴国都。
一时之间,云秦国都之中挤满黑压压的戎狄外族,云秦国主将整件事情大权交给了林漠,让他放手而为。
云秦国主则是专心盯住那些老世族,这件事情只有老世族才能干得出来。
饶是林漠千万小心,但还是出事了。
这天晚上,他处理完一些政务后,国师府邸外面忽然传来熙熙攘攘的人群叫喊声。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不好了!”一个气喘吁吁的护卫跑了过来道:“外面来了很多人!”
“到底出了什么事?”林漠心中蓦然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来,问道。
林漠来到国府之外,外面有十几个剽悍的后生抬着一副担架落到国府门口外。
“国师大人,您要为我们主持公道啊!我爷爷被那群蛮人打死了!”
为首的几个后生一看到林漠走出来,立刻嚎啕大哭,泪如雨下,要求林漠为他们主持公道。
林漠脸寒如冰,走过去看着担架上面的老者。
这名老者一身麻衣,筋骨粗大,分明就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退役下来得享天年。
他的死状很惨,他的整个头盖骨都软绵绵塌陷了下去,脖颈也被折断开来。
分明就是被一位修为很高的元神境武士打伤的!
“你爷爷是被谁打伤的,你看到了吗?”
旁边一个年轻憨实的后生跪倒在他身边,哭喊叫道:“国师大人,我爷爷被这群白羝族的恶人给殴打致死!”
白羝族?林漠心头掠过一抹寒意,竟然是九十二国中最为强悍不讲理的白羝族!
林漠强压着心头愤怒,他一伸手就将这个后生就给扶持起来,淡淡道:“你且起来,看本国师如何为你们报仇!”
这个憨实后生拿袖子抹了抹眼泪,叫道:“国师,俺带你去!”
……
紫袍中年人透过窗户,看到外面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国人,露出一抹阴谋得逞和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也是云秦老国人,自然最理解国人的剽悍的心态,还有这些蛮族惹是生非的秉性。
“啧啧,这下好玩了,看看皇承业那厮该如何应对!”紫袍中年人捋着胡须,嘿嘿冷笑道:“让他也见识见识咱们老国人的剽悍!”
“你们这次做事就太不讲究了。”胡须花白老者坐在毯子上,轻轻敲了敲拐杖,面色阴沉地道:“若是让国君知道了,这可不好。”
紫色宽袍的中年人不以为然道:“老师您就是太谨慎了,这可不好,再说就算知道又能如何?”
吹了吹茶叶,将手中茶水轻啜了一口,放了下来。
“云秦到底还是最重军功,自然也是最敬重勇士。”老者叹了口气道:“若是让国君知道倒也罢了,但若让国人知道你如此行为,数千万国人能绕得了你?云秦老国人家家户户都有战死的烈士,这些老国人真要去戳你们的脊梁骨,看你们冯家还能撑持多久!”
紫袍中年人脸色骤变,兀自嘴硬地道:“白陀,你莫要吓我。”
“吓你?”老白陀嗤笑一声道:“若是让老师知道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紫袍中年人脸色再变。
……
国都东市驿馆之外,白羝族的驿馆之内,一群身穿白羝的武士围成一圈,傲慢地对峙着外面愤怒的云秦国人。
周围其他驿馆戎狄族人伸头伸脑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里的驿馆是云秦专门特别为了迎接草原外族的驿馆,迎合了他们的习惯和风俗,同样也设置很多护卫,如此一来也能更好的监视他们。
这群剽悍狂野的蛮族最是让人头疼不过,稍有不慎就拔刀见血。
林漠站在白羝族人的面前,神情冷厉。
为首的白羝族长是一个中年男子,漫不经心地看着他。
“白羝族长,不远千里来,辛苦了。”林漠淡淡看着他道:“我且问你一句,我们云秦可有什么招待不周?”
白羝族长尴尬地干咳一声道:“贵国招待十分周到,我们白羝族上下都很满意。”
“没有人怠慢了你们吧?”
“……没有,云秦老国人都很亲切。”
“那就好。”林漠瞪着他道:“麻烦您,把凶手交出来吧。”
白羝族长很不自然地,狡黠地道:“国师大人,这是我们族中一个很强的武士,您不能为了一个普通云秦老头就拿我们的武士抵命吧?”
“就算是云秦平民,那也是我们的云秦人。”林漠瞪着他道。
“刚刚那位老人,是云秦的老兵,他们为了国家流过血!我若放过凶手。”他忽然大声怒喝道:“如何对得住为云秦流过无数鲜血的老国人!”
在场登时一片死一般的寂静,旁边的剽悍的云秦国人都默不作声,死死盯着这些戎狄武士们。
“远来的都是客,若是好意,自是好酒好肉的招待,若是歹意,那就别怪我依法处置了。”林漠凝视着他道:“向来只有客随主便,没有反客为主的道理,就算是云秦的国主,都不能拿自家子民随意处置,你们这些外来人就敢动手么?”
“那国师大人意欲如何?”白羝族首领兀自嘴硬地喝道。
“白羝族长,这样好了,把你这位手下给我叫出来。”林漠负手而立,凝视着他道:“当着所有人的面,若是你这位手下能接下我三招,我就放过他。”
白羝族长脸色骤变。
皇承业竟然敢如此之说,那就说明了他有绝对的把握!
“国师大人……”
“白羝族长,我已是在让步!若你再不答应,那就全部都留下好了。”林漠平静地看着他,忽然向外一个挥手。
哗啦啦!
无数道闪烁的剑光忽然从天而降,结成一片密集的剑林,牢牢地围住在场所有人!
周围屋脊上面忽然涌现出了无数的黑甲武士!
无数森严的杀气在周围穿梭来去,触体生寒,砭肌刺骨。
在场所有的戎狄武士们都被震惊了,他们纷纷都退后了少许。
而白羝族长面色微变。
林漠忽然暴喝道:“让他滚出来!白羝族的武士就该敢作敢当,像只草原耗子一样躲在后面算什么本事?你们白羝也是在北境荒原传承千年的部族,难道除了惹是生非,就只会挖个老鼠洞躲起来的本事吗?”
林漠此话一出,在场所有戎狄武士都勃然色变了!
周围原本准备上来帮场子的其它戎狄一族,立刻转身逃开了。
用草原上耗子的形容,这简直就是对戎狄武士最大的羞辱,如果这名白羝武士再不出来,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就算是回到自己的部族之中也抬不起头来!
一声惊天的怒吼,身穿羊皮外袍的白羝武士猛然跳了出来,虬髯大脸膛涨得血红。
“住口!你即使是云秦的国师,也无权羞辱我!”
看着面前的这名愤怒至极的白羝武士,林漠轻轻竖起三根指头,淡淡道:“别说我欺负你,三招,三招之内你若能躲得过,你就可以安心在大街上行走。”
白羝武士眼睛一亮,喝道:“这可是你说的!”
“我皇承业虽然不是云秦人,但一言九鼎!”林漠伸手握拳,凝视着他道。
“好!”
这名白羝武士猛然一声怒喝,头顶上九道元神宫同时亮起,身躯也蓦然涨大起来。
一颗拳头大小的元神金丹滴溜溜旋转不休。
这名白羝武士显然也修炼的体修的功夫,身躯强横无匹。
“一招!”林漠忽然踏出一步,空中忽然金光一闪,一道黄金大网忽然从天而降,狠狠把他给勒住!
白羝武士一声狂吼,周身金光涌现,竟然死死抵住了这道领域的束缚。
“第二招!”
林漠忽然五指一探,反臂一拧!
噼里啪啦连串的暴响,白羝武士浑身护体神通竟然纷纷爆碎开来,甚至连身上一些护体法器也都被林漠的领域绞得四分五裂!
在场所有人膛目结舌,谁也没想到林漠的拳劲竟然霸道如斯!
这名白羝武士怒吼一声,其中一道元神宫内忽然血光爆闪,身躯忽然蒙上一层铁青色泽。
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铁皮罐头一般。
白羝武士鼓着胸膛,哈哈大笑道:“国师大人,你这回可要失策了!我的这门炼体神通就算是百龙之力也轰不开来!你是别想……”
“第三招!”林漠忽然踏步向前,一脚重踏!
砰!这名白羝武士忽然感觉脚下土石拱起,一股暴烈劲道将他冲的倒飞而起,在空中手舞足蹈哇哇大叫。
林漠周身忽然涌出九道光影,一刹那间同时汇集在他的拳锋之上,顺势对他猛地挥出一拳,一道拳风紧跟着向他疾轰而来。
啪地一声,这名白羝武士身躯竟被这道拳风凌空炸裂,暴成一片血雨。
林漠一收拳劲,一颗血糊糊的头颅重重落下,被他揪在手里。
血糊糊的首级被林漠拎在手中,他整个人屹立在血雨之中,状若魔神般。
在场所有人一片寂静。
白羝族长脸色灰败至极,这可是他族中的一名最强大的武士,没想到竟然会死在了皇承业的手中。
第二百零一章当面斥责
“国师万岁!”
“国师威武!”
围观的众多云秦国人振奋了,纷纷呼喊了起来。
在众人的欢呼之中,旁边那些剽悍的后生们擦干了眼泪,抬起担架准备开始下葬。
林漠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头这股愤怒。
他想了一下,转身就向朱雀街走去。
没说的,这就是石横公那一帮老世族才能干得出来。
对于石横公林漠是理解的,虽然老谋深算,但这个高傲的老人却是典型的云秦老国人的脾性,以他的骄傲,既然跟林漠嬴离相斗那就只会限定在政治层面,绝不会把那些无辜庶民牵扯进来,这是他作为老世族的尊严和底线,绝不容打破。
况且云秦举国为兵,举凡家家户户都有烈士,若是一旦被捅破,根本不用国君开口,愤怒的国人就能把老世族给淹没了。
……
朱雀大街,石府之中。
“狗彘不食!”
暴跳如雷的怒骂声响起。
老国师石横公是在事情发生之后才知道了,得知了整件事情来龙去脉之后,惊怒交集的老大人当场砸了手中的茶杯,愤怒的几乎无法自抑。
老石公自诩为老世族的首领,但是现在第一次有人开始无视他的命令,而且还公然用了这等要命的手段来。
若是在这档口一旦捅破开来,他们这些老世族该当如何面对剽悍国人的质问?
皇承业这个混蛋又是如此的精明强干,既然他出手揭破了此事,岂能不直接揭破此事?
思忖了半晌,老石公颓然坐倒在蒲团上,喟然长叹!
不过片刻,一个老家人赶了过来,躬身道:“老太爷,国师大人求见。”
“皇承业?他来这里作甚?”石横公目光一闪,急忙问道:“他带了多少人?”
老家人诧异地看着老太爷,道:“老太爷,国师大人是一个人来的。”
石横公吐出一口气,摇晃了一下。
这就是了,皇承业既然主动前来,那他的目的肯定是寻求化解,或许还有警告。
他稳了一下身子骨,道:“请他进来吧。”
“是。”老家人连忙走了出去。
不过片刻,林漠已然走了过来,冷冷看着石横公。
“石寿,给国师上茶。”石横公摆了摆拐杖道:“另外,传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密室百步。”
老家人当即下去了,一丝不苟地执行命令。
石横公抬眼问道:“国师大人前来所为何事?”
“石大人,皇某今天来的目的,您还不清楚是吗?”林漠脸色铁青,怒视着他道。
“老夫不知。”石横公巍然不动,面不改色道。
“石大人,明人不说暗话,这件事您敢说跟你们这一帮人没关系?”
“国师大人,请你慎言!”石横公白眉一耸,怒声道:“老夫好歹也是三朝老臣,就连君上也没有资格,你有何资格质问我?”
但林漠已经听到他语气中的色厉内茬和惊恐。
“我没有资格,但是我有资格代表千千万万的老秦百姓,还有那些历朝历代战场流血的云秦人冤魂来询问你!”
林漠声如霹雳,石横公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了两步。
“老大人,老国师!”林漠死死凝视着他,指着门外道:“我没有带那位老人尸体前来,就是想要告诉你们,那位老人,那是一位老兵!他上过战场几十年留下了一条老命,本来就该按享天年的,现在却躺在街上,就是因为你们的阴谋!”
石横公枯瘦的老脸阴沉,苍老的身躯微微颤抖着。
“老大人,我不介意你们怎么看我对我,但是那些云秦老族都是无辜的!您是准备让他流完血再流泪是么?你听到他们的冤魂在看着你,在斥责你们?”
“皇国师,莫要再说了!”石横公愤怒地捶了捶地板,有些气急败坏道。
“我为什么不能说?你们身为云秦老族,云秦的权贵,凌驾于万民之上,锦衣玉食,你们可曾真正为那些供奉你们的百姓想过?”林漠怒道:“你们没有想过也就罢了,可是你们现在竟然利用他们的性命来作为权谋牺牲品!”
“没错,老国师,是权贵,你是官员,你有权利有资格让他们去死,但是你却没有了道义和担当!”林漠厉声叱责道:“你们这些人的眼中只剩下了利益和权谋!云秦百姓的生死存亡你们想过没有?”
石横公闭上眼睛,两行浑浊老泪流淌了下来。
整个客厅恢复了静谧。
林漠端坐下来,冷冷地看着这个泪水长流的老人。
石横公的确老奸巨猾,也已经预谋准备好了一整套的厚黑水磨手段来对付林漠,相信林漠只要跟他斗下去,迟早会在这盘石磨之下被磨成肉泥。
但他却万万没想到,林漠竟如火爆霹雳般发作,句句直诛心。
那位云秦老人的死,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除去了权谋与利益,他都是一个云秦人,他有自己的坚持和信仰。
沉默良久,石横公佝偻着身躯,抬眼看着他道:“老夫向你保证,此等事情,再也不会发生。”
“石横公,云秦经历了多少的战争,您知道吗?”林漠冷冷地看着他道:“身为这样一个国家的老世族,如果其才智不能胜位,平常的时候倒也罢了,若是一旦发生战事会死多少人,死多少人,您计算过吗?”
石横公眉头低垂。
他其实明白,林漠虽然当面斥责,实际上也是在表明心迹。
或者说,也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威胁,如果老太师真的执迷不悟,或许林漠就得把这事捅出去了。
届时就算他有天大的能耐,也必然绝不容于整个云秦!
不过林漠这么做了,也就等于自己的政治生涯彻底玩完。
“老太师,陛下之所以要设置学馆的目的,就是为避免这种情况,是为了逼迫你们上进,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们是云秦的世族,是和王族一样久远的世族!”林漠冷冷道:“但是当今大势创新者生,守旧者亡!你们就算抱残守缺,一味抱团抵制,就算是能让陛下退不一时,能敌得过这天下大势么?你以为陛下不是在为你们谋求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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