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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第8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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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升,我现在一年之中有大半年都在外面跑,想安安稳稳的坐在办公室里都成了一种奢望。”
张扬笑了起来,他和马国元虽然刚刚认识,不过从这个人的行为做派来看应该是一个实干家。
张扬将他们准备好的补充协议交给马国元,这是双方签约之后,又追加的几条备忘协议,马国元浏览了一下,就在上面签了字,在中视集团内部,马国元是党委组成员,也是中视实权人物之一,很多对外的事情都是他代表台长出面。张扬正准备告辞的时候,马国元又有客人来访,让张扬没想到的是,来得居然是东南日报的实习记者武意,武意也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前些日子武意因为采访慧源宾馆的事情被人殴打,不过是皮外伤,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看到张扬她笑道:“张主任,怎么也在这里?”
张扬笑道:“我过来给马主任送协议,这就走!来采访?”
武意点了点头。张扬心中并不相信,刚才武意进门的时候,他听到武意叫了声马叔叔,看来武意肯定和马国元早就认识,做记者这一行,如果背后有马国元这样的靠山,肯定前途无量,其实张扬早就看出武意有些背景,不然一个实习记者也不至于如此胆大。张扬也没有细问,笑道:“不耽误采访了,我先告辞了。
马国元起身将张扬送出门外。
张扬来到楼下停车场,给黄西民打了个电话,黄西民早就办完事了,此时正坐在市政府一招的花园里老老实实等着张扬呢,接到张扬的电话,他赶紧来到了停车场,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张扬笑道:“黄主任,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黄西民道:“害怕······打扰张主任的工作······”这厮仍然喘得气急。
张扬笑了笑,看到他对自己如此尊敬,多少冲淡了几分对他的恶感,张扬道:“走,咱们这就去黄先生那里!”黄西民点了点头,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我联系过了,我叔叔正在家里呢!”
张扬刚刚拉开车门,看到武意也从宾馆里出来了,想不到她来得这么快,武意朝张扬甜甜一笑:“张主任,去哪儿?”
张扬道:“紫金苑!”
武意道:“那好,刚好顺路把我送到报社吧!”
张扬点了点头,黄西民本来想坐附驾的,现在多了个武意,赶紧主动到后面坐下了。
武意提醒张扬道:“周六晚上一起吃饭别忘了!”张扬笑道:“愿赌服输,还真是个守信之人。”武意道:“输了就得认,不就是一顿饭嘛,我虽然是个穷学生,可这点钱还出得起。”
张大官人笑了笑没话,从武意的穿着打扮他就能看出武意的家境不错,这一路武意的手机响了好几次,张扬留意到她使用的手机和自己同款,一个实习记者可用不起这样的手机。张扬把武意在东南日报社门口放下,武意下车的时候不忘又提醒了张扬一次。
紫金苑就在东南日报社旁边,这是一个纯别墅社区,区物管很严格,又是登记,又是找业主确认之后,他们才得以进入区。
黄闲云就住在区的a5别墅,独栋楼,位于区水系的旁边,位置绝佳,这栋别墅是黄闲云九十年代初归国时候购买的,装修后一直都没有入住。黄闲云是黄西民的堂叔,两人还有另外一层关系,当年一起过学
黄闲云今年四十六岁,正处于创作的黄金期,他的书法师从天池先生,不过他的国画却是自成一格,天池先生诸多弟子之中,真正称得上书画双绝的也只有黄闲云
第八百四十九章【书画双绝】(中)
张扬对这位在国际上平有盛名的书画大师也闻名巳久,看到西装笔ting皮鞋锃亮的黄闲云,多少让他感觉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书画大师穿着打扮应当更传统一些。就算不是长衫马褂,多少也要套件唐装以彰显自身的文化修养,文化人都讲究个xing,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有文化。
黄闲云笑着向张扬伸出手去:“张主任,久仰大名,今天才有缘相见,幸会!幸会!”张扬笑道:“这话得我来说才恰当,黄先生的大名我早就听说了。在我心中早已尊天池先生为我的老师,说起来,咱们也算得上师兄弟,黄先生,不知我能否高攀得起?,…
黄闲云笑道:“张主任太客气了!”
张扬道:“这不是官场,黄先生也非体制中人,你还是叫我张扬吧,我也就套个近乎,称你一声闲云兄!”黄闲云连连点头,一旁的黄西民好不尴尬,心说张扬啊张扬,你不厚道啊,明明知道黄闲云是我堂叔,还跟他称兄道弟,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喊你叔叔吗?其实黄西民多想了,张扬压根就没考虑到他,从天池先生那边的关系来出发,他叫黄闲云一声师兄的确也不为过。
天池先生的弟子没有不知道张扬和天池先生关系的,天池先生对张扬比多数弟子都要好的多,死后将香山的别院赠给了张扬,就算是亲传弟子也没有享受到这样的待遇。天池先生和张扬之间属于那种忘年交,亦师亦友的关系,如果不是因为罗慧宁和张扬的关系,天池先生倒有心收张扬为徒。
黄闲云请他们来到二楼阳光房内喝茶,上午的阳光很温暖,坐在阳光房内,浑身都觉着暖融融的,张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黄闲云虽然是书画大师,可是他的别墅内竟然没有一幅书画作品,这对他而言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黄闲云道:“老师去世的时候,我身在美国,没有来及见到师父的最后一面,每念及此,心中总是愧疚不已。”
张扬道:“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遗贼,其实只要心中常驻天池先生的音容笑貌,谨遵先生的教诲,便足以告慰先生在天之灵。”黄闲云微笑点头,他向张扬道:“这次我让西民请你过来的目的主要是和你见上一面,顺便切磋一下书法技艺。”
张扬笑道:“闲云罘”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班门弄斧。
黄闲云道:“你太谦虚了,老师生前时常对我说,你的书法大开大合,气象万千,论到书法之气势,世上少有人及。”
张扬道:“天池先生对我的评价会这么高?”张大官人对自己的书法水平有数,虽然没那么夸张,不过距离天池先生的形容也差不太多,书法技巧方面虽然还谈不上完善,可是那种一往无前磅礴万千的气势,多数人都比不上他。
黄西民总算找到了插话的机会,他笑道:“我真是幸运啊,想不到今天可以亲眼见证两位书法大师挥毫泼墨。”
黄闲云既然提出来了,张扬当然不好拂他的面子,再说他也的确想看看黄闲云的书法水平,黄闲云请他们来到了三楼画室内,黄西民虽然是他侄子,可是也从没有机会进入这里,黄闲云有个怪癖,他很少邀请别人进入他的工作区,张扬是个例外,黄西民今天属于沾光,否则他根本不会有登堂入室的机会。
书案之上铺好了空白的宣纸,笔墨都已经准备好了,看来黄闲云早已做好了笔会的准备,书画高手其实和武功高手也差不太多,看到此道高手总想切磋一二,黄闲云的作品行情看好,在天池先生去世之后,除了先生的作品价格不断上涨,身为天池先生最得意的弟子,被书法界视为将来水准最可能接近天池先生的黄闲云,他的书画作品价格也翻了数倍,上月在香港拍卖的一幅书法作品,拍出了五百万的天价。
张扬道:“闲云兄命个题吧!”黄闲云道:“咱们就写一幅陋室铭吧,我先来!”身为主人,他当然要做出表率。
黄闲云捻起狼毫,他写字的习惯和张扬有些类似,都是先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静默一会儿开始书写,中国书法是身体和心灵的高度统一,挥毫的过程中要达成呼吸、心跳、动作等各方面的协调一致,黄闲云只写了几笔,张扬就看出门道来了,难怪都说黄闲云是天池先生最优秀的弟子,他的书法飘逸空灵,却不虚浮,任何书法必须在根基牢固的基础上,书法的根本在于风鼻,失去了风骨的书法作品,徒具其形,而真正优秀的书法作品都是在风骨的基础上加以变化,黄闲云将书法的空灵飘逸之美演绎的淋漓尽致。每一笔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如果将单独的一笔移开,重新写过,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比他写得更加好看。
张大官人过去也见过天池先生不少其他弟子的书法,在他看来都不外如是,真正得到天池先生精髓没有一个,今天见到黄闲云的书法,
这才知道原来天池先生的弟子中有这样出sè的一个,他的书法师从于天池先生,可是已经有了自己的风格,透出宗派之风,难怪此人会在国际上享有如此声誉。
黄闲云写完,微笑道:“张扬,品评一下如何?”“好!”张扬说完又补充道:“除了这个好字我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了。”
黄闲云道:“那好,等你写完,我们再相互点评!”
本来张大官人对卖弄笔墨也没多少兴趣,尤其是这种文人雅士之间的切磋探讨,可看到黄闲云写得这幅字,不禁也感觉技痒,他执笔在手,可想了半天也没下笔,他向黄闲云笑道:“闲云兄,珠玉在前,我实在不敢卖弄。”黄闲云笑道:“应该是我命题成了你的羁绊,要不这样,你随便写,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张扬这下才点了点头,如果同样是写陋室铭,他怎么也超出不了黄闲云的这种水准,他写了一首毛老爷子的《沁园春雪》,张大官人笔锋一动,黄闲云的目光就突然明亮起来,张扬的书法果然如天池先生所说,气势万钧,如长江大河奔流直下,毫无淤滞,一气呵成,单论书法的技巧,张扬应该算不上炉火纯青,可是这种不事雕琢的粗犷气势却是别人无法描摹而来的,和黄闲云的那种空灵飘渺的书法相比,前者是长江大河,后者是秀美的清泉山涧,这两幅书法作品放在一起,并没有谁将谁比了下去,而是相得益彰,两种不同风格的书法带给人都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学冲击。
张大官人笔走龙蛇,写完了这幅沁园春,也微笑道:“请闲云兄品评!”黄闲云只说了一个好字,他和张扬一样,除了好字的确想不出其他的来评价了,虽然他能够看出张扬的笔法过于外放,不事雕琢,可这种风格的作品如果失去了笔法的狂放和张扬就失去了神韵和美感,黄闲云终于明白为什么师父会这么欣赏这个年轻人,张扬在书法上的造诣并不次于自己,而且张扬还很年轻,等在那日后张扬到了他这种年龄,还不知会取得怎样的成就。
黄西民因为有这个书法家的堂叔,平时有事没事也喜欢写上几笔,今天看到两人现场挥毫,最起码的眼力还是有的,他跟着不住的赞叹,趁机提出要求,他求的是黄闲云的陋室铭:“堂叔,这幅字我十分的喜欢,不如送给我吧。”别看黄西民是黄闲云的堂侄,可他手里连一幅黄西民的墨宝也没有,今天他选择的时机很恰当,认为当着张扬的面,黄闲云无论如何都不好驳自己这个面子,可黄闲云拒绝的想当干脆:“这幅字我和张扬交换了!”张扬笑道:“闲云罘”我可占了你一个大便宜。”
黄闲云微笑道:“说实话,你的这幅沁园春,我这辈子都筹不出来。”张扬道:“风格不同不能强求,这也是刚才我不敢提笔去写陋室铭的理由。”
两人相视大笑,惺惺相惜之情溢于言表,黄西民在一旁呆着反倒是多余的了,他心中也是极其的沮丧,守着一位书法家堂叔,可惜啥便宜都没捞着。
黄闲云也看出了他的沮丧,从一旁拿出一卷画轴递给黄西民道:“这是我画得一幅牧牛图,送给你的。,…
黄西民ji动地手都抖了,黄闲云的画最便宜的也得几十万,要是他的得意之作还不知要多少钱,黄西民拿着那幅画颤声道:“谢谢叔叔,谢谢叔叔……”
黄闲云道“西民,你外面随便参观一下,我和张扬有些话想单独商量。”黄西民连连点头,知道黄闲云是嫌他碍事儿,可得了一幅画,别说是让他出去,就是骂他两句他也不会介意,黄西民拿着那幅画喜滋滋的出去了。
黄闲云摇了摇头,邀请张扬来到阳台的茶几旁坐下,黄闲云道:“可能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并没有多少书画。”!。
第八百四十九章【书画双绝】(下)
张扬点了点头道!”我一进门就发现了,别的书法家,谁家里不是悬挂的到处都是,在家,除了书房内,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字画,是不是因为闲云兄平时很少在国内居住的缘故?”黄闲云道:“我在国外的房子也是这样,我不喜欢悬挂自己的书画,还有一个原因,亲戚朋友来到这里,难免会开口讨要,拒绝显得不近人情,不拒绝吧,这样的人情实在太多,老师曾经教导我,要惜字如金!”
张扬呵呵笑道:“闲云兄的字现在的确一字千金了。”黄闲云道:“没那么夸张,开始的时候我对老师的话还不以为然,可是这些年来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我才发现,他老人家所的的确是真理。”
张扬对书画界的事情也是有些了解的,知道物以稀为贵,如果市面上流出的作品太多,太过泛滥,价值反而会大打折扣,很多书画家死后,作品价值成倍攀升,究其原因就是这个道理,黄闲云属于精品流,他成名之后,并没有为了赚钱而将创作的作品大量推向市场,而是精益求精,由此也可以看出黄闲云是个善于经营自己的人,通过几次成功的拍卖,他在书画界也是名声日隆,真正聪明的人是不会滥用自己的知名度的。
黄闲云找张扬也不仅仅是为了交流书法这么简单,他想通过张扬和罗慧宁联系,想在日本举办一场天池先生的书法展。
张扬听黄闲云提出这样的请求,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黄闲云和罗慧宁是同门,都是天池先生的正式弟子,为什么还要通过自己这个外人?
不过张扬并没有马上道出心中的疑虑。
黄闲云道:“可能会觉着奇怪,我和生,为什么我不直接去找她?”
张扬笑了笑没话。
黄闲云道:“文夫人入门比较晚,她拜先生为师的时候,我已经身在日本,这些年来很少回到国内,每次回来也都和她缘悭一面,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打过照面,所以我才想请代为转达这件事。”
张扬笑道:“好,有机会我问问她。”临别之时黄闲云又送给张扬一幅画,张扬虽然字写的不错,不过他对书画的兴趣并不是太大,也没有收藏字画的喜好,不过他知道黄闲云的墨宝现在价值不菲。
进入八十年代,书画这种东西已经悄然成为官场中一种极为时尚的礼品,张扬就曾经把自己的书法送给省委书记乔振粱,他得了黄闲云的书画之后,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乔振粱。
张大官人当晚就携带着这幅陋室铭去了乔家,他这次过来还是因为乔梦媛有请,三宝和尚给孟传美讲经之后,她的心情好了一些,今天上午还让女儿陪她去外面走了走,可回家的路上不慎扭到了脚,乔梦媛自然想起了张扬这个高明的医生,张大官人对此也是毫无怨言,能让乔书记一家当成家庭医生这也是难得的荣誉,别人还没这机会呢。
张扬来到乔家,乔振粱刚刚下班,听妻子脚扭伤了,他特地推掉了晚上的一个宴会,回家来探望,在张扬看来,乔书记是一个不错的父亲,称职的丈夫。事业上也是极其成功的,可惜人生往往不能十全十美。
乔振粱和张扬一起走进客厅,看到妻子正坐在沙发上,女儿在一旁陪着她。乔振粱赶紧走了过去,关切道:“梦媛,妈怎么样?”
张大官人马上就觉察到有些不对,孟传美就在现场,乔振粱不去直接问她,反而拐了一个弯儿去问乔梦媛,看来这对夫fu是面和心不合。
乔梦媛道:“回来的路上扭到了脚。”她向张扬道:“呆在那儿做什么?快来帮我妈看看!”张扬这才凑了过去,恭恭敬敬叫了声孟阿姨,孟传美向他笑了笑,笑得很淡。
张扬托起她的脚看了看,发现并不是太严重,他带来了一些化辨的药物,帮助孟传美敷上,向乔梦媛道:“让孟阿姨休息两天就会康复,不算严重。”乔振粱也松了口气,轻声道:“以后出门一定要心。”
自始至终孟传美都没有和他话,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张扬帮忙把孟传美给背回房间,这可不是他有心要巴结,甘心给领导家人做牛做马,张大官人把乔梦媛视为自己的红颜知己,对她的父母当然要尊敬。
安置好了孟传美,张扬和乔振粱一起回到客厅,乔振粱感谢道:“张扬,真是辛苦了。”
张扬笑道:“没什么,我和鹏举是好朋友,他不在,这种活当然要我来干。”其实他都是看在乔梦媛的面子上,他和乔鹏举也就是普通朋友。
乔振粱点了点头。
张扬又把今天黄闲云送给他的那幅字递给了乔振粱:“乔书记今儿我得到了一幅字,知道喜欢书法,送给吧。”
乔振粱展开一看,顿时一愣,当他看到落款的时候,缓缓摇了摇头道:“张扬,这幅字是黄闲云的,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张扬笑道:“乔书记,觉着我是在向行贿吧?”
乔振粱道:“向我行贿也没用,我做事一是一二是二,该怎样还是怎样,我不会因为一幅字就升的官。”到这里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张扬的确没有行贿他的必要。
张扬道:“我也知道黄闲云的字很珍贵,我现在居无定所的,放在家里不安全,万一被人偷走就可惜了,所以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还得主人懂得欣赏的,想来想去就想到了您这儿,您要是喜欢就送给您,您要是真的不想收,就当我暂时寄存在您这儿,反正这里最安全,谁也不敢偷到这里来。”
乔振粱哈哈笑道:“既然没地儿放,那好,我就收下,我也不找要保管费了,回头我让人裱糊好了,就挂在我书房好好欣赏。”
张扬道:“您什么时候瞧烦了,我什么时候拿走。”
乔振粱道:“黄闲云的字越看越有味道,怎么会看烦。”
“听您这意思是不打算还给我了。“乔振粱笑道:“这子,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自己写一幅字过来交换。”
张大官人向乔书记靠近了一些:“乔书记,那啥,看他的这幅字和我的相比究竟谁更出色一点?”
乔振粱道:“不好评价,如果硬要我,只能春兰秋菊各擅其场!”
张大官人对乔书记的评价表示满意,能把自己的书法和黄闲云放在一个水平线上,证明他要是去书法界打拼,至少也得是个大师级别的。
虽然乔振粱盛情挽留,张扬还是告辞离去,因为他答应了柳玉莹,今晚要去宋家吃饭,到宋家的时候,柳玉莹已经准备好了晚饭,宋怀明刚刚到家不久,看到张扬过来,笑道:“怎么来这么晚?”
张扬把去乔家帮孟传美诊病的事情了,这原本也没什么好瞒的。
宋怀明道:“玉莹,明天抽空去乔书记家里探望一下。”
柳玉莹答应了一声,将盹好的母鸡汤端了上来。张扬吸了吸鼻子道:“好香!”
柳玉莹道:“张扬,最近好像瘦了,是不是工作辛苦?”
张扬笑道:“体重还是那样,可能是整天在外面跑,被晒黑了的缘故,人一黑就显瘦。”
宋怀明道:“工作搞得不错,最近经常听到有人夸。”
张扬道:“在您面前,他们也不敢不夸我1”
他的倒是实话,宋怀明笑了笑。
张扬道:“宋叔叔,嫣然下周六回来。”
宋怀明点了点头,柳玉莹道:“去接她吗?”
张扬摇了摇头道:“嫣然让我直接去北原,她抵达京城之后,马上转机飞往北原,我争取早点儿过去,去北原机场接她。”他向宋怀明道:“宋叔叔,您一起过去吗?“宋怀明道:“下周不行,年底了,省里工作太忙走不开,帮我给嫣然一声。”
张扬道:“她也考虑到了,本来她的意思是我也不用过去的,元旦的时候,她带外婆一起来东江看看。”
柳玉莹道:“张扬,还是亲自去一趟的好,外婆年龄大了,嫣然一个人也不好照顾。”
张扬笑道:“放心吧,我把假都请好了,下周五我就过去。”
柳玉莹道:“我在这边做好准备,等嫣然和外婆过来了,就让她们住在家里。”
宋怀明显得有些犹豫:“住在家里不方便吧!”
柳玉莹道:“有什么不方便的,都是一家人,哪有去外面住的道理?”她是想让宋怀明父女多交流交流感情,虽然文女两人已经和解,可是他们之间毕竟这十多年没娄么接触过,感情相对生疏不少。
宋怀明道:“对了,嫣然她们过来的事情尽量不要声张,我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张扬点了点头,他明白宋怀明的意思,如果让别人知道省长的女儿和前岳母来东江,肯定有些人想要借此机会阿谀奉承,即便是同事之间也免不了拜访问候,宋怀明不想外人打扰家里的清净
第八百五十章【可怜的劫匪】(上)
宋怀明虽然是张扬的未来岳父,可他也是张扬的领导,在双重权威的威慑下,张大官人每次去吃饭都属于交差性质,如果柳玉莹不喊他,他是不会主动过去吃饭的,相比起来,他在省委书记乔振梁面前的时候反倒更自如一点,张扬也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从宋怀明家里出来刚刚才是晚上七点,张扬开车离开省委家属院的时候,经过的地方几乎都听到新闻联播的开场乐曲,观看新闻联播是多数领导晚上必做的功课,同样是观看新闻联播,老百姓也就看个热闹,领导却能从新闻的报道中看出上层领导的意图,核心领导层的微妙变化。
张大官人一度也曾经想在这方面下点功夫,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无功的,无论他给自己怎样的理由,还是没法从新闻联播中看出味道来,如果硬要让他作出评价,只能是枯燥无味,有那功夫,还不如弄一份八卦小报读起来有滋有味。
每次从领导家中吃完饭出来,张扬总是习惯性地感觉到饿,他一边开车一边往路边张望着,想找个地方,来碗馄饨,刚刚选好地方,把汽车停好,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张扬接通电话,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喂,你是何卓成的女婿?”
张扬微微一怔,对方的语气非常的不友善,张扬顿时想起前两天在机场遇到何卓成,原来他一直都留在东江没走。
张扬道:“什么事儿?”
对方冷哼了一声:“何卓成在我们的手上,如果你想要他活着马上拿一百万出来赎人。”
张扬一听就火了:“你他妈有毛病啊,何卓成跟我什么关系?我凭什么给你一百万啊!”
“那好,你不给,我就找他女儿要!”
张扬听对方这么说,心中暗叫不妙,他低声道:“劫持人质是犯法的,兄弟,考虑清楚,别为了一点恩怨就把一辈子给折进去。”
“我不在乎,何卓成把我的钱都给骗光了,你今儿要是不把钱给我送来,就等着给他收尸。”
张扬道:“这么晚了,你让我哪儿给你弄一百万去?”
“我不管,不见钱,我就把他扔到长江里喂王八!”
张扬道:“这么晚了,我真弄不到这么多钱!”
“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天上午九点,我给你电话,告诉你交易的方式。
张扬道:“你让何卓成跟我说句话,我得确认他还活着。”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说完他就挂上了电话。
张扬真是郁闷,这个何卓成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从遇到他,这厮带来的麻烦就层出不穷,上次南锡广告牌砸死人的事情还没跟他算账呢,这倒好,骗人钱财还谎称是自己的岳父,'神话提供文字'张扬心烦归心烦可看在何歆颜的面子上也不能不管他,不能任由他自生自灭,再说了在平海的地盘上敢劫持何卓成,而且公然把威胁电话打给了自己,这种人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张扬说什么都得把这有眼无珠的东西给揪出来。
放下电话张扬也顾不上吃馄饨了,他先给姜亮打了一个电话,姜亮刚去学校给儿子送了被子,听张扬说有劫持人质案,赶紧来和他会合,电话中张扬已经把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号码报给了姜亮。张扬虽然不是警察,可他多少也有些行政经验,知道这个号码没多少意义。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姜亮很快就查到这个电话是从市中心鼓楼广场的一个公话亭打来的。
姜亮开着警车找到张扬,张口道:“怎么回事儿?”
张扬指了指路边的砂锅居:“走,进去吃点东西,我都快饿死了。”
姜亮和张扬一起走了进去,张扬点了四个砂锅,又要了瓶两江春,把面前的两只玻璃杯倒满,跟姜亮碰了碰,姜亮想着案情:“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张扬灌了一口白酒,这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姜亮听完马上就意识到这件事的疑点颇多,他分析道:“绑匪给你打电话,可是你要和何卓成说话却被他们拒绝,这有些说不通。”
“怎么说不通?”
姜亮道:“两种可能,一是何卓成真在他们手里,被他们给撕票了,所以没办法让他跟你说话,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何卓成根本不在他们手上,他们所谓的劫持,只不过是故意在恐吓你。”
张扬道:“我也那么认为,如果何卓成真的在他们手上,为什么他们不敢让我和他通话?”
姜亮道:“你给何卓成打过电话没有?”
张扬点了点头道:“打过,手机停机了,我刚才又和歆颜联系了一下,旁敲侧击的问了问,何卓成也很久没跟她联络过了。”
姜亮道:“咱们姑且称这帮人为绑匪,这些绑匪劫持何卓成的动机是什么?”
张扬道:“从我了解到的情况,好像是何卓成骗了他们的钱。”
姜亮道:“根据你所说,何卓成这个人是个老骗子,他骗了这帮人的钱,如果真的落在他们手里了,这帮人肯定先想办法从他手里要回钱来,为什么会找到你?是不是有这种可能,因为他们找不到何卓成,讨要不到那笔钱,所以才想出这个主意来敲诈你。”
张扬道:“何卓成虽然可恶,但他毕竟是歆颜的亲爸,我不能不管他。”
姜亮喝了口酒笑道:“你小子,麻烦事儿真多!”
张扬道:“你帮我出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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