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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第10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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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走入会议室之后,咧开嘴笑了:“怎么着?几位大人准备给我开批斗会呢?”
龚奇伟道:“张扬,你就不能安生两天?是不是还嫌北港最近的事情不够多?”
张大官人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这话从何说起啊?”
宫还山道:“你小子少装糊涂,昨晚你干什么了?为什么把手机关了?项书记三令五申,干部必须要二十四小时保持通讯畅通。为什么你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张扬道:“宫市长,您这话什么意思?您要是批评我就直接批评,干嘛要把项书记扯进来?”
宫还山气得满脸通红:“我还不能说你了?”
龚奇伟道:“张扬你什么态度?”…;
张扬道:“我就这态度,一直都是这态度,看不习惯?你们免了我?”
龚奇伟怒道:“你太过分了,不要以为我不敢免你!”
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龚奇伟。这话明显大了,龚奇伟还真没这个权力。
项诚道:“大家都冷静一下,叫小张过来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把问题复杂化。”相比龚奇伟和宫还山的激烈态度,项诚还是非常温和的。
赵国强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方便说,今天过来主要是陪衬。
项诚道:“小张,你把昨晚的事情解释一下。”
张扬道:“其实昨晚的事情本来跟我没什么关系,事情发生在保税区,现在保税区的管理权不在我的手上,我这次啊,整一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龚奇伟道:“你别说风凉话,有什么说什么。”
张扬道:“那好,我就直说,昨晚元和集团的日方工作人员和我们福隆港的拆除工人发生了摩擦,冲突中我方的一名工人被日方用凶器刺伤,当即被送往医院,这是一起性质严重的刑事案件,龚副书记,您身为保税区的最高管理者,您难道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不清楚?”
龚奇伟被他公开诘难,脸皮似乎有些挂不住:“我知道,我不是已经让大家要冷静处理了吗?”
张扬道:“你所谓的冷静是什么?让我们中方人员保持克制?你有没有去现场看?几百名工人都围在元和集团的办公区,如果我不去,那些群情汹涌的工人就冲破了警察的防线进去跟日本人讨还血债了。”
项诚道:“我不认为奇伟同志在这件事上的处理有误,因为涉及到中日关系,处理不当就可能会上升到外交层面,引起恶劣的影响,所以保持克制是正确的。”
张扬道:“几位领导大人,你们没去现场,你们没看到当时的场面,保税区虽然不属于我管理,可我还是滨海的父母官,我得为滨海的工人当家作主,当时我也选择了克制,我和程焱东同志带着一名翻译进入了元和集团的办公区,请问各位,如果我想激化矛盾,我们会只有三个人进去吗?”
几个人心中暗道,就你那战斗力,你一个人就能放倒人家一群人。
事实也正是如此,张扬继续道:“我过去是想和他们好好谈,心平气和的谈,咱们有人被刺伤,他们至少要把凶手给交出来,表现一下诚意,这样我也能向工人们交代,我是奔着解决问题去的,可是没成想到了那里,那帮日本人蛮横无理,还出言不逊侮辱我们的党和国家,我是党员嗳,我是一个国家干部嗳,我必须要捍卫党旗和国徽的荣耀,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跟他们据理力争,我跟他们说理,这帮日本人跟我动手,他们觉得自己人多,我这边人少,我好歹也是滨海的市委书记吧?这帮人竟然狂妄到不把我放在眼里,目无党纪国法,在我们的土地上竟敢践踏我们的法律和尊严,如果是你们在现场,你们还能冷静吗?宫市长,你能冷静?日本人都大耳刮子抽过来了,你还能向他们陪着笑脸?打完你左脸你再把右脸送过去?”
“你……”宫还山让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糟践人吗?
龚奇伟道:“你少避重就轻,受伤的那个人是滨海人吗?我怎么听说是你叔叔?”
张扬道:“不错,是我叔叔,那又怎样?对待任何人我都一视同仁,就算受伤的是你叔叔,我一样要为他讨还公道。”…;
龚奇伟心中暗骂,臭小子,连我也不放过啊,演戏归演戏,你小子怎么连我都骂起来了。
赵国强道:“这件事我多少了解了一些,当时的情况的确很复杂,工人们的情绪很激动,如果处理不当,事情肯定会演变的不可收拾,张扬的处理方法肯定有不足的地方,但是我们也要认识到,正是他的出现,方才避免了双方的进一步全面冲突。”
项诚道:“架都让他一个人打了。”
张扬道:“项书记,我可不是打架,我是为维护党和国家的尊严而战。”
项诚心说你小子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是什么鸟儿大家谁不清楚?
宫还山道:“你跑到人家的地方抓了一名日本人,这件事现在人家如果反映上去,肯定会上升为外交事件。”
“什么叫人家的地盘?是他们跑到我们的地盘上闹事,丢东西就认定是我们中国人干的?我呸!抓贼拿赃,没有证据凭什么赖咱们?”
龚奇伟道:“你把所有的道理都占尽了,难道自己就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日方投资商的办公区已经不止一次失窃了,身为滨海市委书记,你为什么不反思一下自身的问题,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整顿一下治安?给投资商一个安定平和的环境?”
张大官人振振有辞道:“这事儿不赖我,事情发生在保税区,保税区是您龚副书记负责管理,权力和责任同在,我没有权力就没有责任,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应该承担责任的是您,许双奇也要算上,就是不能算上我,我承认,昨晚我冲动了,本来不该我出面的事儿我去了,我这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太监都不急,我急什么?”
龚奇伟真是哭笑不得,臭小子,你丫又骂我!他板起面孔道:“张扬,你这番话太不负责任,这像是一个市委书记说的话吗?什么叫和你无关?滨海发生的任何事都和你有关系。”
张扬道:“龚副书记,您这话是抬举我还是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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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爱民如子】(下)
项诚看到龚奇伟和宫还山两个被张扬气得张口结舌,心里不觉好笑,可是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他又笑不出来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日本人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武动乾坤}项诚道:“张扬,这件事有必要和日方尽快沟通一下,必须要把影响限制在最小的范围内,如果真的惊动日方使馆,恐怕就麻烦了。”
张扬道:“我觉得咱们不该那么多顾忌,中华是礼仪之邦不假,可那是对待朋友,如果别人对你不怀好意,咄咄逼人,你还跟他讲仁义道德,这事儿说得通吗?反正我是不信。”
宫还山道:“涉及到对外关系上的事情一定要慎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只能把事情越搞越糟。”他对刚才张扬的顶撞还是耿耿于怀。
张扬道:“看来几位领导都不认同我的做法,可我不做都已经做过了,如果日方通过上级部门进行追责,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保证不会连累到各位领导,大家放心了。”
项诚听他这样说显得有些生气:“你又犯浑,这么说什么意思?我们难道是怕事的人吗?谁也没说你不应该据理力争,身为滨海市委书记,维护自己城市的利益是应该的,我们的意思是你完全可以采取更好的方法,不要搞得剑拔弩张,刀光剑影。”
张扬道:“没办法,我就是这个风格,跟讲道理的人,你可以坐下来好好谈,可是人家把东洋刀都抽出来了。我总不能引颈待宰?我也承认,日本人中不乏友人存在,可昨晚我遇到的那群都是军国主义的余孽,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我这个人水平有限,对自身职责的理解就是。尽自己最大可能让老百姓过上幸福安定的日子,在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我当然要冲上去跟他们理论。我是滨海的父母官,我代表的就是他们的利益,我要是躲在后面装孙子。我还有脸在滨海市委书记的位子上呆下去吗?你们认为我错了,我无所谓,我在乎的是老百姓怎么想,只要他们不觉得我孬种,不觉得我丢人现眼就成。”
宫还山听得直皱眉头:“越说越不像话!你看看你,还像一个国家干部吗?说好听了你是江湖气太重,说难听了你就是……唉!”他叹了口气,没把话说完。
张扬道:“宫市长不妨把难听的话说出来,没事儿,只要你说得对。我肯定虚心接受。”
项诚道:“不要纠缠在这些小事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的当务之急不是去追究谁的责任,而是想办法消除这件事的影响。'莽荒纪'如果日方不把事态扩大,事情就好办得多。”
龚奇伟道:“事态不可能不扩大。据我说知现在还有一个日本人被关在滨海局吧,他们不会就此算了,元和集团的负责人元和幸子已经找过我,她要求马上释放日方被押人员。”
张扬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道:“不行,那个柳生正道已经承认是他刺伤了张战备。他违反了我们国家的法律,我不同意释放他。”
项诚对这件事也颇为头疼,正想说什么,他的秘书走了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项诚脸色严峻地站起身来,离开了小会议室。
项诚刚刚离去,张大官人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是程焱东,程焱东的声音显得有些慌张:“张书记,不好了。”…;
张扬向周围看了看,站起身走到窗前去接电话:“怎么了?慢慢说!”
程焱东道:“那个被我们抓起来的柳生正道,昨晚他承认是自己刺伤了张战备,可是自从他见过律师之后,把之前的证供全部推翻了,来了个概不承认,还说昨晚是我们逼他说的。”
张大官人听到这一消息还是颇为错愕的,毕竟昨晚柳生正道的表现还是很符合武林规矩的,一言九鼎,说一不二,这本来就是武林中人应有的基本素质,昨天他承认是他刺伤了张战备,可今天又矢口否认,出尔反尔,这日本人还真不可信。张扬道:“没事,我正在开会,等会儿就回去。”
张大官人放下电话,意识到会议室内的几个人都在看着自己,他咧嘴笑了笑,来到赵国强身边坐下,赵国强道:“受伤的那名工人情况怎么样?”
张扬道:“渡过危险期了,他是我堂叔!”
赵国强点了点头道:“没事就好。”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项诚方才回来,他的眉头皱得越发厉害了,坐下之后,先喝了口茶,然后道:“张扬,你口口声声抓住了行凶者,可是日方却说你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扣留了他们的人,现在日方已经通过他们的大使馆向我国外交部提出严正交涉。我早就劝你做事要慎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冲动,现在好了,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张大官人一脸的无所谓:“有什么好怕的,我都说过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龚奇伟道:“说得好听,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怕你担待不了。”
张扬道:“有多屁股穿多大裤衩,我自认担待得起!”
项诚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已经涉及到外交层面肯定麻烦,奇伟同志,你来处理这件事情,一定要把这件事解决好,既要照顾到日方的情绪,又不能失了我们的面子。”
张扬道:“项书记,什么叫照顾日方的情绪?事情根本就是他们挑起来的,难道他们惹了事情,咱们还得低头道歉?”
项诚道:“我说要道歉了吗?我是说要把事情全都搞清楚。”
很少说话的赵国强道:“这件事的处理上务必要谨慎,张扬说得没错,我们不能低头。”
项诚有些不耐烦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你们处理吧,我已经够烦了,张扬,你最近怎么总跟外交部过不去啊!”他说完就站起身离开了小会议室。
宫还山和龚奇伟对望一眼,两人也走了。
赵国强有些同情地看着张扬。
张大官人道:“拜托你一事儿,现在千万别说幸灾乐祸的话。”
赵国强道:“你们这件事干得也够鲁莽的,既然那个日本人承认行凶,就当即给他录口供签字画押。”
张扬道:“这事儿我轻敌了,低估了日本人的无耻,这孙子居然反悔。”
赵国强道:“他现在不仅仅是反悔,而是反咬你一口,张扬,威胁国际友人这罪名也不轻,你还是赶紧活动活动。”
张扬道:“没那必要。”
张大官人嘴上说着没那必要,可心里也知道这件事有点棘手,离开了小会议室,来到外面他又给程焱东打了一个电话。程焱东在电话中告诉他,口供已经录过了,当时柳生正道也在上面签了字,不过他现在一口咬定当时是在中方的威胁逼迫下才承认自己是凶手,更让程焱东无奈的是,他去医院把柳生正道的照片拿给张战备辨认,张战备确定刺伤自己的根本就不是他,当时还有日方人员陪同,现在事情麻烦了。日方律师坚持要他们放人,既然张战备都说柳生正道不是刺伤他的凶手,警方已经没理由继续亢他了。…;
张扬道:“什么叫没理由,这帮家伙非法持有管制刀具,单单是这一点就够拘留他们的。”
程焱东道:“刚才市里打电话让我把人给放了。”
张扬道:“谁打的电话?”
“项书记!”
张大官人有些恼火了,他如果继续坚持,只能让程焱东难做。张战备是个实诚人,他认出柳生正道不是刺伤自己的那个,就老老实实说了出来,张扬其实在看他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这一点,柳生正道显然是为人背了黑锅。
程焱东听到他在电话那头半天没有说话,低声道:“张书记,你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
张扬想了想道:“既然柳生正道不是凶手,就把他先给放了。”
“放了?”
张扬道:“不过这件事不能这么算完,你要把当晚在场的日方人员逐一进行调查,找出真凶,我听我八叔说,刺伤他的是一个年轻人,右眉上有一块青色胎记。”
程焱东道:“如果我们现在就进行调查,会不会惹领导们不高兴?”
张扬道:“他们什么时候高兴过?既然柳生正道不是真凶,我们当然要把真凶给找出来。”
程焱东那边没说话,他心理承受的压力非常之大。
张扬道:“你先通知日方,在这件事没有结束之前,凡是昨晚涉及到这一事件的人员,一概不许离境。”
一辆黑色的皇冠汽车停靠在张扬的身边,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元和幸子,另外一个张扬不认识,不过从举止做派上看出应该是个日本人。
元和幸子看到张扬,目光很冷,显然还在因为这次的事情生气。
张大官人却乐呵呵走了过去:“人生何处不相逢,夫人,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
元和幸子道:“我来这里是找龚副书记的。”
张扬一琢磨就知道元和幸子还是为了港口的事情,他笑道:“夫人是准备把我给绕过去了。”秀才进庙避雨。见一女子在神像下小解,性起将其强暴。女大怒,告上县衙,哭诉:“大雨倾盆,书生进门,掀我罗裙。打我一针。不痛不爽,害我一生”秀才辩称:“大雨如瓢,书生进庙,见一女子,对神撒尿,将其堵上,反被诬告。”县官喝斥:“一个青春,一个年少,鱼水之欢,各有需要,相互满足,有何可告。”女大叫:“怨啊!我还想要,他已拔掉,无情无义,太不人道”秀才吼道:“冤啊,成心堵尿,突闻雷叫,不敢久留,这才拔掉。”县官一拍惊木堂:“本官判决,原告想要,被告拔掉,发回破庙,重演堵尿,退堂……!秀才进庙避雨。见一女子在神像下小解,性起将其强暴。女大怒,告上县衙,哭诉:“大雨倾盆,书生进门,掀我罗裙。打我一针。不痛不爽,害我一生”秀才辩称:“大雨如瓢,书生进庙,见一女子,对神撒尿,将其堵上,反被诬告。”县官喝斥:“一个青春,一个年少,鱼水之欢,各有需要,相互满足,有何可告。”女大叫:“怨啊!我还想要,他已拔掉,无情无义,太不人道”秀才吼道:“冤啊,成心堵尿,突闻雷叫,不敢久留,这才拔掉。”县官一拍惊木堂:“本官判决,原告想要,被告拔掉,发回破庙,重演堵尿,退堂……!秀才进庙避雨。见一女子在神像下小解,性起将其强暴。女大怒,告上县衙,哭诉:“大雨倾盆,书生进门,掀我罗裙。打我一针。不痛不爽,害我一生”秀才辩称:“大雨如瓢,书生进庙,见一女子,对神撒尿,将其堵上,反被诬告。”县官喝斥:“一个青春,一个年少,鱼水之欢,各有需要,相互满足,有何可告。”女大叫:“怨啊!我还想要,他已拔掉,无情无义,太不人道”秀才吼道:“冤啊,成心堵尿,突闻雷叫,不敢久留,这才拔掉。”县官一拍惊木堂:“本官判决,原告想要,被告拔掉,发回破庙,重演堵尿,退堂……!秀才进庙避雨。见一女子在神像下小解,性起将其强暴。女大怒,告上县衙,哭诉:“大雨倾盆,书生进门,掀我罗裙。打我一针。不痛不爽,害我一生”秀才辩称:“大雨如瓢,书生进庙,见一女子,对神撒尿,将其堵上,反被诬告。”县官喝斥:“一个青春,一个年少,鱼水之欢,各有需要,相互满足,有何可告。”女大叫:“怨啊!我还想要,他已拔掉,无情无义,太不人道”秀才吼道:“冤啊,成心堵尿,突闻雷叫,不敢久留,这才拔掉。”县官一拍惊木堂:“本官判决,原告想要,被告拔掉,发回破庙,重演堵尿,退堂……!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外交层面】(上)
元和幸子反问道:“你不是不负责保税区的工作了吗?”
张扬道:“夫人以为利用所谓的外交手段就能够让我让步吗?道理在我手中,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 '”
元和幸子道:“看出来了,你不但是得理不饶人,你还无理占三分呢。”她身边的那名日本男子道:“夫人,他有没有骚扰你,我可以控告他!”听他说话却是纯正的中国话,一点异国味道都没有。
张大官人眯起双眼看着这厮道:“嗑瓜子磕出个臭虫,你哪来的啊?”
那男子怒视张扬道:“你说话小心一点,我是元和集团的代理律师孙晓明,代理这次的纠纷事件,你再出言不逊,小心我起诉你。”
张扬道:“你日本人啊?”
孙晓明可不是日本人,他是日本籍不假,可他却是货真价实的华人,孙晓明道:“法律无国界,走到哪儿都得将就法律。”
张大官人啧啧称奇道:“中国人,中国人帮日本人打官司,新鲜啊!”
孙晓明道:“怎么?心里是不是骂我汉奸?卖国贼?狭隘,我是帮理不帮亲,你等着收律师信吧。”
“怕你啊!”张大官人双眼一翻,凶相毕露。
孙晓明看到他的这幅模样不由得有些心虚,张大官人现在是恶名在外,孙晓明刚才的那番表现也是为了博得雇主的信任,可他也意识到。对方是个不讲道理的主儿,惹火了他,说不准他现在就痛揍自己一顿。
元和幸子道:“孙先生,你先去那边等我,我和张书记有些话想单独说。”
孙晓明点了点头,趁机走开。
等到孙晓明走后,元和幸子叹了口气道:“张书记。你非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才甘心吗?”
张扬道:“你搞错了一件事,不是我想闹事,是你们先惹事。现在我们的一名工人还躺在医院里,是你们的人刺伤了他,到现在仍然找不到凶手。”
元和幸子道:“恕我直言。这件事闹大了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我可以负担那名工人的一切医药费用并承担相应损失。' '这件事就此和解好不好?”元和幸子明显不想将这件事闹大。
张扬道:“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要找出凶手,是要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元和幸子道:“如果不是我们丢失了东西,又什么会去工人宿舍搜查,归根结底还是你们没有维护好当地的治安,是你们的缘故。”
张扬道:“那也不能成为你们伤人的理由,如果你真的想解决这件事,就把凶手给我交出来,至于你们丢失的东西。我会负责帮你们找回来。”
元和幸子道:“那就是没得谈了?”
张扬道:“原则问题,请原谅我不能退让。”
元和幸子道:“那好,我也没有和你继续谈下去的必要。”
日方因为张扬的强硬态度而恼火,这件事已经被反映到了日方使馆,日方大使向中国外交部提出了抗议。于是张大官人不出意外的又被外交部给点名了,负责协调这件事的还是白志军,前两天才陪着南韩方面来滨海找张扬要人,没两天又被上头派下来了解张扬和日方冲突的情况。
所以白志军见到张扬第一句话就忍不住抱怨道:“张扬啊张扬,我真是服了你,你一地方干部怎么动不动就整出国际争端来?你是不是觉得我闲着没事干。没事就折腾我来回跑着玩儿?”…;
张大官人乐了:“上次你过来,我都没机会请你吃饭,这次一定要好好喝一场再走。”
白志军道:“你别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次可不是什么小事,日本使馆已经告到外交部了,说你殴打虐待日方人员,并对他们进行严刑逼供,我过来就是了解具体情况的。”
张扬道:“日本人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你哪头的?”
白志军道:“我哪头都不是,我来是为了搞清事情的真相,你说你,惹完南韩惹日本,你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张扬道:“谁惹他们了?都是他们惹我!”
白志军道:“你什么人我不清楚,别在这儿嘴硬了,上次南韩的事情不是舒大使帮你撑着,恐怕人家早派特工过来追杀你了。”
“他们敢!”张大官人说完又笑了起来:“那啥,最近金承焕有没有找过麻烦?”
白志军道:“金敏儿在东京现身了,所以他说你拐带他女儿的事情不攻自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你仍然有看法,不过最近倒是没找麻烦。”
张扬点了点头。
白志军道:“日本方面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张扬道:“走吧,喝酒去,边喝边聊。”
白志军道:“我来是公事,又不是为了喝酒。”
张扬极其热情地搂住他的肩膀道:“当今这个时代,不喝点酒还聊个屁的公事?”
白志军被他连拉带拽的出了房门,来到门外正遇到程焱东,张扬笑道:“焱东,你来得正好,走,咱们喝酒去。”
三人来到海岛渔村,程焱东方才把自己过来的目的告诉他:“张书记,根据张战备提供的资料,我们初步锁定了刺伤他的凶手。”他将一张照片递给张扬。
张扬拿起一看,照片上的人他认识,居然是武直英男,过去张扬曾经为桑贝贝在天街对武直英男大打出手,所以对这厮多少有些了解,知道他的父亲是现任日本副大使武直正野,过去张扬没怎么留意,现在仔细一看,武直英男的右眉上果然有一块青色的胎记。
程焱东道:“我已经拿照片给张战备辨认过,他认出武直英男就是刺伤他的那个。”
“可当晚这小子并不在场啊!”
程焱东道:“应该是在刺伤张战备之后他就趁乱走了,我们调查出武直英男和元和秋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冲突那天他刚好在滨海做客。”
张大官人道:“我早就说嘛,这帮日本鬼子真是狡诈,麻痹的,明明做了坏事还不承认,那个柳生正道怪不得要替他顶包。”
白志军也拿过武直英男的照片看了看:“这不是武直英男吗?”
张扬道:“你也认识他?”
白志军道:“何止认识,这小子在京城惹了不少的事情,有几次都是我帮忙解决的。怎么?是他刺伤了那名工人?”
程焱东点了点头道:“初步已经确认。”
张大官人道:“这孙子哎,我管他是谁,犯了法我也饶不了他。”
白志军道:“照我看这件事并不适合闹大。”
张扬道:“什么意思?”
白志军道:“任何事情只要上升到外交层面是要讲究技巧的,并不是意气之争,说句你们不爱听的话,你们平时办事的方式并不适合于外交活动,很多问题大家做到心知肚明,表面上谁都不想失了面子,可无论谁是谁非,谁也不会公然让步,往往最后的结果就是妥协,双方各让一步。”…;
张扬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们有让步的意思?明明是他们刺伤了我们的人,还他妈恶人先告状,通过外交部找我的晦气,我呸!以为老子好欺负吗?”
白志军道:“这件事怪不得别人,你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如果你不跑到元和集团的办公区打人抓人,事情的道理本来在咱们的手里,我们要求日方对这一事件做出解释并道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经你那么一闹,我们的局面反倒变得被动起来。”
张大官人道:“你这话我不爱听,什么意思?非得别人打我们,我们吃亏了,然后才能占理儿?什么叫变得被动?主动可不是等来的,主动就是主动出击,身为滨海市委书记我必须要旗帜鲜明的拿出态度,我也不是作秀,我是真心咽不下这口气。”
白志军道:“就你这种脾气,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登上这个位置的。咱们不说外交,就算是政治上也要讲究策略啊,表面上吃了点亏,实际上却能占便宜,这样的事儿何乐而不为?现在日本人一口咬定你把他们的人打了,你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就胡乱抓人,现在人家声称要追究你的责任,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
程焱东道:“这件事上我得为张书记说句话,当时是日本人先出手的,张书记是正当防卫。”
白志军道:“你们别跟我说这个,跑到人家地盘上正当防卫,谁信啊?”
张扬道:“谁的地盘?我的地盘,咱们中国人的地盘,是这帮小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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