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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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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由之的心里就像有千万把飞刀在来回穿梭,轻磨慢割。这两个男人的心情都是因她而生,他们一个恨生,一个恨死,一个比一个绝决,一个比一个断肠。
这不由得让殷由之回忆起前几天下大雨时的情景:天空突变,乌云翻滚,雷电交加,外面的人,远处的鸟,山上的牛羊都纷纷地拼命地往回跑,寻找避雨的港湾。。。。
殷由之没有跑,她把那些不懂事的孩子们赶到安全地方后,就一个人失魂似的在大雨里行走,任雨水冲洗自己。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远处的山坡上好像有个人影在晃动,她怀疑一定是山里的那个有点智障的二呆子,这样的大雨冲淋过后,一定会让他生病的。
殷由之一滑一跌地跑到近前一看,呆住了:时东然!原来跪在大雨中的竟然是时东然!只见他在嘤嘤呜呜地哭泣,雨水、泪水让他的脸变成了一幅沉入水底的水墨画,模糊着看不清楚,扭曲得变了形状。。。。。。。
殷由之无言地默默地凄然走开,她不知道自己该对他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雨越下越大,云越压越厚,远处的山就要倾倒下来,覆埋整个山村。
殷由之就那样茫无目的的走着,竟来到了那间曾经的小屋旁边,这里是她的失魂之地,伤心之地,绝情之地,她避之唯恐不及,正准备转头往回走,却看到小屋前面的雨地里,又有一个人影呆立着,近前一看,她的心一下子像被人掏空一样:楚豹良!这个可怜的男人,悲伤的男人,断肠的男人,他正对着小屋,喃喃自语:迪迪,你回来吧,回来吧!
。。。。。。。
第一五一章 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们的心思,他们的心情,他们的苦楚,她都知道。可是她的心思,她的心情,她的苦楚,他知道吗?那个楚豹良他知道吗?——她敢让他知道吗?
花开总有谢的时候,灿星总有陨的一天。她应该有所行动了,有所选择了,她不能害了他们,不能毁了他们俩个人!不能!不能!千万不能!
“时干部,恭喜啊!恭喜令尊大人荣升市委书记啊!”一大早,乡长就满头大汗地来到山村,奔走相告,又来到山上的工地上,对着时东然,几乎是大声呼叫。
时东然笑笑,没有说话。
老支书、老中医等包括村里的所有的人都谈论着这件在他们看来的大喜事,楚豹良也替时东然高兴,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今天的天气真好,风清气爽,一切像洗过似的干净。看着东边冉冉升起的太阳,楚豹良的心中突然地涌起一丝希望和激情,他想趁着这样的好心情,去对殷由之诉说自己的一片无法掩抑的相思之苦。
看着路边盛开过后已经渐渐凋谢的的花朵,楚豹良突然意识到人生苦短,青春易逝,他必须再次鼓足勇气去争取自己一生的幸福——因为殷由之注定就是他楚豹良的女人。
殷由之也在盼望月亮升起,长痛不如短痛,自己做出决择,也给别人一片天地。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晚饭后,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都歇在屋里,殷由之约出了时东然。
时东然既感到突然,也觉得自然,他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已经无数次在梦里接受殷由之的斥责,无数次在梦里对着她忏悔。。。。。他想对她说对不起,但这是一句对不起就能承载的吗?他怕世间所有的语言都如一叶鸿毛,而他对她的罪孽沉重得无法考量。
多日以来,这副沉重压着他的脊背,窒息着他的心脏,折磨着他的血肉,炙烤着他的身躯,拖拽着他的四肢。。。。他感到自己都快要崩溃了。他要说出来,他要对她负责,他要用自己的一生去偿还她——如果她愿意接受。
月亮时隐时现,风儿时有时无,远山影影绰绰。
时东然跟在殷由之的后面,犯错学生似的低着头,大气不出。他们在山坡上坐下,中间隔着一块石头。
“东然大哥,你谈过恋爱吗?有过喜欢的女生吗?”殷由之看着时东然轻声地问。
“哦,我——在大学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子。我们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来她家里安排她出国留学了,就再也没有联系。。。。”
时东然他实话实说。他没指望多日来几乎没有和自己说话的殷由之,开口却并没有指责自己。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内愧难当。
“你还爱她吗?还想着她吗?”
“唉,她是一个城里女孩子,母亲是公务员,她父亲是政府官员,本来我们说好了,她学成归来,我们。。。我们还在一起的。谁知,她在留学期间碰到了他父亲上司的儿子。。。。原来,这是他们双方家里有意安排的。。。。。。她也就没有再回来。唉!这世上有许多阴差阳错的事情。算了,不说它了,都好多年了,现在已经不想那些事了。”殷由之的问题显然勾起了时东然伤心的往事。
一阵沉默。
“迪迪,我。。。我对不起。。。。”趁着月亮躲进云层,时东然揪着心说。
“东然大哥,别说了。正如你说的这世上有许多阴差阳错的事情,这不是你的错,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我现在真的相信宿命之说了。”殷由之显得很坦然,有一种投案自首的无奈和解脱。
“可是,看得出,豹良他还是那样的深爱你,他对你是真心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更爱你,也没有人比你更爱他。。。。。”
“东然大哥,求求你别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我,没有资格再爱他了,我也不会接受他的爱。”
又是一阵沉默。
“迪迪,我想。。。。我想要对你负责。。。想用一生偿还你,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给你幸福。。。。只要你愿意。”时东然终于鼓足了全部的勇气,说出了在心里过滤了千万遍的誓言。
殷由之流泪了。他相信时东然说的话是真的,也相信他会说到做到。但是,感情这个东西是那么的奇怪,你不想要的沧海比不上你想要的一粟。
时东然是个好人,是个至纯至真至善的可信赖可托付终身的人,但是从一开始见到他,她就把他当成是自己的父兄一样的依赖着,喜欢着,守护着。她对他的那份情感绝不是男女之情。
幸福,她要的幸福是那种心的相通,灵的契合,生相依,死相随,彼此肯舍一腔血,换得对方一欢颜的刻骨铭心;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浓情蜜意,抵死缠绵,那种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焚心**,哪怕是爱恨交加,天崩地裂。。。。
第一五二章 我愿意嫁他
见殷由之沉默不说话,时东然慢慢地走了过来,他上前轻扶殷由之的双肩,道:“迪迪,你愿意吗?”
月亮出来了,它想要为这对年轻人做个见证,也见证人间的这份善良和无奈。
月光下,殷由之的清泪晶莹透澈,宝石般无声地洒落在那座古老的山坡上,浸漫着大地,浸透着山体,也浸湿了时东然那颗刀剜般疼痛的心。
殷由之慢慢地伏在时东然的肩头。
“你,,,,,你们——”一声惊呼,如炸雷惊破夜空,似闪电划过云层。
“啪”的一声巨响,时东然只感到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痛。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只大脚如秋风扫落叶之势直奔时东然袭来,关键时刻,殷由之移向来挡。
只听一声惨叫,娇不经风的殷由之重重地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时东然一看原来竟是楚豹良。
本来楚豹良今天晚上打算再次约出殷由之,和她谈谈心。没想到找遍村子里她常出现的每个角落也没发现她的影子,楚豹良放心不下,便扩大范围寻找,想不到却在这里碰到了他们。
“迪迪——”一看倒下去的是殷由之,怒火中烧的楚豹良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他顾不得地上的殷由之,把全部的仇恨和怨气一下子集中到了时东然头上。
他抡起双拳,闭起双眼,对着时东然,左右开弓,大打出手。时东然并不还手,也不避让,木偶一般地站立不动,任他发泄。。。。。
“你,你——你不能打他!”
楚豹良一惊,睁开眼睛一看,鼻子都要气歪了:原来竟是村子里的二呆子。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小时候生过大脑炎,治疗不及时留下后遗症。说痴不痴,说傻不傻,就是纯粹的二百五。别人能说的话,他都说,别人不能说的话,他也说。实际是尽说人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话。一身蛮力气,却不肯做事,整天晃荡着两手,东庄窜到西庄的,这大晚上的睡不着,看到月色下有人影在动,他就赶过来了。
二呆子门板一样的身形挡住了楚豹良雨点般的拳头。
“你给我让开!”楚豹良怒斥道。
“我不!你不能打他!他是市委书记的儿子,你不能打他!小心公安局来抓你。。。。”
“你!你给我去你的——!”楚豹良怒气更旺,“我打的就是市委书记的儿子!”
他大脑子里本来根本没有这个概念,二呆子这么一说,立刻点燃了他骨子的恨官情结,野牛一样的推开二呆子,继续暴打时东然。
“哎——,看不出来,你,你还真有力气。算了,我也不管了,你打吧,谁让他爹抢走了你爹的官呢!。。。。。。打吧,打吧。。。”二呆子看着玩命的楚豹良,胆怯地边说边退着走开了。
“豹良,别打了,别打了——”殷由之嚎淘大哭。
楚豹良根本听不进殷由之的哭泣阻止,他是越打越生气,越打越用力。
殷由之忍着剧痛,慢慢地爬过来,抱住楚豹良的双腿,恳求他不要再打了。。。。。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居然为别的男人求情,痞性发作的楚豹良更加的嫉恶仇深,恨不能一拳杀了时东然。
“豹良,你不要再打了,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愿意嫁给东然大哥。。。。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殷由之哭诉。
楚豹良停手了。
他茫然地浑浑地呆呆地问还躺在地上的殷由之:“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殷由之又说了一遍。
月亮又躲进了云层里,她也许是胆怯了,也许是不忍心看到人世间这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忍心目睹这阴差阳错的悲剧。
楚豹良只感到大脑轰的一声,眼前一黑,人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他模模糊糊的看到满脸是血的时东然蹲在他的面前,“我,,,,我这是在哪,是在哪?”
殷由之还在一旁饮泣。
“你——你们——你们——”楚豹良似乎一下子又清醒过来了,他怒狮一样的爬到殷由之身边,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不停地用力摇晃着,发疯地吼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什么时候——!”
不等殷由之回答,他又站起身来,对着暗月,仰天长啸:“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朋友,朋友——”
一路摇晃着走出几步,忽地又回过头来,再次来到殷由之的身边蹲下,睁着一双怕人的眼睛,嘴角露出阴森可怕的狞笑,道:
“说,为什么?为什么?殷由之小姐,你为什么要跟他好,为什么那么急着嫁给他?哦,你不说,你不说我也知道,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的父亲,时东然的父亲当官了,当了大官了。。。所以你。。。。。哈哈哈。。。。说,是不是?是不是——”
“是的,楚豹良,你说对了,我就是看上了时东然的家势,看上了他未来的前途。。。。他肯定比你强,比你强——你,你这个十足的纨绔子弟!我恨你——恨你——”殷由之昏蹶。
“哈哈哈哈——,官!官!官——,哈哈哈哈——官!官!官——”暗淡的月色下,楚豹良醉汉一样的一路跌跌撞撞,浮云一样的飘荡而去。。。。。。
。。。。。。。。。。。。。
第一五三章 乐极生悲
“来来来——,王秘书,你小子一笔楷书,誉满林怀。今天给你个任务!”
正在办公室忙碌的王秘书,抬头一看,慌忙站起身来。原来竟是殷副市长大驾光临秘书科。办公室里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市长好!”满屋的秘书们中学生似的秩序井然。
“大家坐,坐,你们忙吧!哈哈…——”殷海森笑得过分,让人浑身汉毛排队。
只见殷副市长怀抱一大沓喜庆的大红请柬,封面上印有“龙凤呈祥心心相印”字样。
“哎呀!恭喜呀,殷副市长。是不是您家的公子大喜啊,看来您要做喜爹爹了啊!这我们得讨一杯喜酒喝。。。。”众人一拥而上,各种恭维讨好溜须拍马的言辞,汇在一起,簇拥着飘飘欲仙的殷副市长。
“有,有,有!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酒喝。不过不是我儿子结婚,而是,我闺女,我闺女结婚嫁人。。。哎!王秘书,你的笔头可得放快点,说不定我们的时大书记马上也要找你的哟。。。。。”殷海森故意诡异地说。
“时书记——,他家也有喜事?”大伙再次聚拢过来。
“当然!不过,这两件喜事其实就是一件喜事。。。。你们忙吧,我走了,王秘书,抓紧啊!”殷海森风一样的飘走了,留下遐想一片。
“这两件喜事其实就是一件喜事。。。。。难道——?对呀!”一堆笔杆子顿时醍醐灌顶。
殷由之和时东然却并不打算大张旗鼓,铺张扬名。他们只是按照新的婚姻法规定,带上两人的身份证、户口本,按照摄影师的要求坐靠在一起,给出符合要求的笑容。。。。从笑盈盈的民政干事手中拿到了两本红崭崭的结婚证书,就算完成了人生的重大转折。
这样节俭简约,正好合了时伟明的心意。郞才女貌的小两口趁着一周的婚假,婆家娘家的转了一圈,手挽手,肩并肩不失礼节的面带微笑,家人看了欣慰,亲友看了高兴,外人看了心生羡慕。
殷副市长虽然没有如愿以偿的大操大办,写好的请柬也束在高阁,定好的酒宴只好谢了,但至少是达到了人尽皆知的效果,也算是心满意足。
“时大书记要求新事新办,节俭持家,我们只好照他的圣旨执行了。。。”殷海森逢人就解释取消酒宴的原因。
“春天里那个百花香,我和那妹妹反手牵,妹妹她不说话那望着我笑,。。。。。抱一抱啊,抱一抱,抱着我的妹妹上花轿。。。。”
殷副市长哼着小曲,步履轻快,神清气爽。侄女殷由之部算嫁给了时东然,自己终于和时伟明这个官场蛟龙成了嫡手亲家,这样的好事喜事如何让人不开心?有了这层关系,自己在这个市委大院,在这个赢阳大地,不是皇帝,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冕之王!这种感觉好极了!那市长的位置差不多已经提前收入囊中了!耶!
单位明天组织外出旅游,殷夫人下午早早地就回来收拾行李了。一开院门,却发现大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哎!我下午上班临走的时候,明明是从外面锁的门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殷海森在家?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回来呢?对了,昨天晚上好像听他说今天下午要到市里开会的。。。。。该不会有小偷吧?”
女人心生疑窦,便轻手轻脚地到楼上楼下的每个房间门口细细察听。。。。
“哎呀——你真坏!——嘻嘻——快点快点―――,要不,一会你那个老妖精回来了,看你怎么办?”一个女人的声音,骚滴滴尖溜溜的。
“没事,这个时候,她正上班呢,你就放宽心吧,我的小宝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要是不这样威猛。。。不变点花样,你能有那样的声音吗?啊?哈哈——小宝贝,注意啦,第二次总攻开始啦。。。。。”殷海森放肆至极。
“哎!等一下,我想起来了,你先把房产证给我看一下,看上面是不是写我的名字。。。。”女人说。
“好!关键时候就你鬼点子多,怎么?还怕我耍小心眼?”殷海森说。
“当然,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看看,富贵花园301,二百一十平米。。。。。毛平平。嗯,还真是我的名字!海森,你真好!”女人撒娇发嗲。
“好你个殷海森,居然花钱给野女人买这么个大房子。。。。”女人肺都发气炸了。这个畜牲!他每天晚上迟回来或者不回来也就罢了,居然还把野女人带回家!这也太无视我的存在了。
“咚”女人用力,一脚揣开了殷海森撒野的书房。
“啊——”一丝不挂,正处于吭奋状态下的黄毛女子一声尖叫。
惊讶的殷海森回头一看,自己的老婆正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
。。。。。。。。
“时书记,你可得给我作主啊!呜——”第二天,无心旅游的女人来到时伟明的办公室哭诉。
时伟明早就耳闻殷海森的劣迹,只是没指望他竟放肆无耻到这种地步。
“你回去吧,我会给你一个结果的。”时伟明不想多说不想再劝了。这个女人既然说她已经不想和殷海森再继续生活下去了,说明他们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调查制裁殷海森,让这个恶人得到惩罚才是最关键的。
第二天,市检察院就介入调查。
“时书记,怎么个查法,您给个底吧!”王检察长是一个近五十岁的谢顶男人,满脸纵横的山沟,一看就知道是官场老人。
“有什么顾忌吗?”时伟明一楞,道。
“那殷副市长他。。。。他不是您的亲家吗?不看僧面看佛面,那总得照顾一下孩子们的面子吧。”王检察长贴近时伟明,样子很真诚。
“他做那些事时考虑到了孩子们吗?”时伟明反问。
“那。。。。那就按法办理了。其实我们早就有所耳闻了,那次全省司法巡检会后,有人就对林怀县魏志敢一案中的个别细节有疑问,魏志敢在后期的供述中曾经提到他对市里的某个领导送个价值不匪的名表,但这个问题却被办案人员忽略掉了,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过失。。。。。
还有同案中的骆绎崎有被刑讯逼供的嫌疑。。。。。。办案人员中有人隐约透露过,市里的某领导曾经干预过此案,我们正在为此事暗中调查,目前有点已经眉目,种种迹象都指向殷副市长,如果此时对其立案,将会使上述案情很快得到澄清。。。。。”
“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
“是!请时书记放心,我们一定依法办事!”
。。。。。。。
一周后,殷海森被检察院带走。一个月后,殷海森被检察机关提起公诉。半年后,殷海森被判刑入狱。
第一五四章 飞越大峡谷 (一)
“小姐。。。。不,不,是公子。。。。。公子,你快来看啦,那个人他醒了。。。”一个男孩打扮的女孩子,冒冒失失叽叽喳喳地跑过来,对着一个正在电脑前打网络游戏的少年汇报说。
“真的呀!带我去看看。”少年扔下鼠标,起身过来。
一间宽大的书房里,一个面如腊纸,形容憔悴的男子正庵庵地喘息着一口游气。他正想微微地睁开双眼,窗台上的一道阳光反射进来,他又无力的闭上了。
“我这是在哪。。。。。?”他疑惑地问自己。
“喂!你快睁开眼吧,我家公子来看你来了!”女孩跑在前面,来到躺着的男子床前,大声说道。
“蹦子,你小点声,你这样冒冒失失的,好人也给你吓死!”少年说。
“是是是,小点声。向小姐。。。。不是,向公子您学习,温柔点。可是我天生就这大嗓门,要不哪天我去医院,让医生把我的嗓子缝起半边,总该可以了吧。。。。。嘻嘻——”说着这个叫蹦子的女孩自己捂着嘴笑了起来。
“喂,这位。。。你醒了吗?我们家公子来——看你——了。”蹦子这次真的也太温柔了,声音拉得好长,几乎是一字一顿。
“擦!你唱京剧啦,好好说话!”少年白了他一眼。
“哎——快看,快看,他真的睁眼了。哎呀!你总算活过来了。”蹦子说。
“这是哪?你。。。。你们是什么人。。。?我怎么会在这里?”男子强睁开眼睛,试图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哎——,你别动,别动!”少年连忙摆手,示意这个男子躺下来。
“擦!还问这是哪,这是哪你当然不会知道的喽!要不是我们公子人慈心善,恐怕你早就进了野狼肚子里了。”蹦子说。
“蹦子,怎么说话呢。”少年又狠狠地看了那同样年少的蹦子一眼。
“我就是要说。你啊,说你是乞丐吧,你的脖子上又挂着个有钱人的公子哥配带的项饰,说你不是乞丐吧。。哎哟。。。你当时的那个样子。。。
可惜了,可惜了,当时应该给你留下一张的,让你自己看看,胡子有二尺长,头发像珠帘一样的,脏兮兮的全结了饼,身上的衣服,更是不能看,躺在马路上,脸被火烧得就像紫萝卜皮,身上烫得像炭块。。。。嘴里还不停地说胡话。那样子,真是吓死人了。。。。。我们还是请两个司机帮着把你弄上车的呢。这么一说,一天两天三天。。。已经七天了,你已经发烧七天了。。。说不定十四天了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蹦子取过一个镜子,对着那男子的脸。男子往镜子里一看,惊到:“你,你们。。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吼毛呀?是多了一块皮呀还是少了一块人肉呀,不就是去了胡子,剪了长发,修了洁面,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吗?不知道谢恩,还大惊小怪,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早知道让你烧成粉末算了!”蹦子没好气地收回镜子。
“谁让你们动了我的脸,谁让你们修了我的面,谁让你们剃了我的胡须,谁让你们剪了我的头发。。。。你们。。。。还。我的衣服,我的衣服。。。。谁让你们换了我的衣服。。。。我的头发,我的脸。。。。你们真是多管闲事。。”
男子恼怒不已,可惜他只能挣扎,却没有力气站起身来,不然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三天后。
“我们今天去玩赛车,你去吗?”那位少年兴致勃勃地来问那男子。看那样子,男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脸上有了红意,气色也好多了。
男子茫然地看了看这个娇小玲珑,浑身透着孩子气的少年笑盈盈的少年,见他正看着自己,目光里带着欣赏和好奇。
他真的没那个兴致,就连自己现在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如果没有你,我在哪里又有什么可惜。。。。。。反正一切来不及,反正没有了自己。。。。”这样的歌声,唱的就是他现在的心境。
但是,他也不想去扫这孩子的兴,只得无奈地点点头。
“真的?你同意啦!好好好!”少年高兴得连连拍手,一蹦三尺高的样子,“哎!你叫什么名字,总得有个称呼吧。”
“我。。。。。”男子犹豫着,目光迷离。
“这还保密,你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还怕被炒作不成?”蹦子道“哎!公子,他这样隐隐藏藏的会不会是通辑犯啊?那可就惨了!我们不但一片良心扑了街,还有可能被诛连。”
“我叫楚豹良。你们就叫我老楚吧!”
第一四八章 神密的电话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张春风“霍”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一脸的狐疑,双眉紧锁,“王友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不要自己完了,再把别人也给拉下去,你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的。”
“是是是!张书记,这我是知道的,但我说的真的句句属实。我敢用我的人格。。。。名誉。。。。保证。”王友其说说停停,声音越渐消失,他知道,现在他的人格和名誉都已经没有价值了,甚至是一种罪恶的代号。
“不要再说这些了,你要好好反思自己,积极主动向组织交待你全部的问题,争取得到从宽处理。”看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张春风开始变得心思重重起来。
但他表面上还是那样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言正辞严,他不能让王友其窥察到他内心的哪怕是一点点的细微的变化。
张春风脚步轻松,心情沉重地走出那个标准间,今天晚上又是一个没有月色的灰暗夜空。
张春风对着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懊恼,眼见着这个案子刚刚有了眉目有了起色,正待突审尤克松扩大战果,想不到却。。。。
眼下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向时伟明汇报刚才王友其说的那些话。。。。。。老实说他真的有点怀疑王友其这只老狐狸所说的,因为到这个时候像这样的狗急跳墙,迷乱视听,疯狂乱咬人的事还真不少见。
正当他感到困惑之际,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一惊,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喂!你好,请问哪位?”张春风接通了手机。
“请问你是张春风张书记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压得有点低。张春风听不出来是谁。
“对,我就是,请问你是——?”
“张书记你好!我是省纪委办公室的小仲,有件事情想麻烦你一下。你们那林城镇的党委书记老尤是我的朋友,他这个人就是说话办事有点粗鲁,不太会走脑子,如果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请你能尽可能的给予照顾。当然,也请张书记对他多批评,多教育,他这个人还是不成熟啊。。。。。张书记,这件事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可以私下和我联系,我的手机是139xxxxxx。。。。”
“好好好!是是是!那。。。。”还没等张春风大脑做出反应,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省纪委办公室的,那不就是仲副主任吗?他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几岁。人家虽然年龄不大,但那省里的干部,在自己面前这么自称小仲。。。。。。张春风汗都下来了。
他又仔细翻看了一下那个电话号码,发现确实是省纪委办公室的电话。还真看还出来,这个尤克松的背后还有这么大的关系,这么硬的柱子。说是朋友,但是,一般上级有什么私人事情需要照顾的,只是点到为止,而今天的仲副主任,却把话说得这样的明了、直接,那肯定不是一般的普通关系。
怎么办?是要立即向时书记汇报吗?但是,汇报了又能怎样呢?时伟明的伟人,他张春风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能买这张单子吗?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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