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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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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都成了大家关心关照关注的对像。
要说楚豹良能有这么好的心态完全是大家夸出来的结果。
上幼儿园之前那些夸他的话他是记不得的,但看着大人们的那赞许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是个受到大家喜爱的小人物。
在幼儿园里,他每天至少能让班级里一半的小朋友哭鼻子,但老师还是夸奖他是好孩子,每周末的第一朵小红花总是他的,言语上呼他小帅哥,行动上坚决制止有人对他骚扰。
上学读书,尽管上课不听下课打架作业不做考试不参加,但他的位置一直保持在前三排,有同学说他个子高挡了后边人的视线,老师说谁让你个子矮的,回家上点肥去!
他上课答不上问题,老师都是只有鼓励他不要着急再好好想想,而从来没有讽刺和羞辱。。。。。。
小小的楚豹良感觉老师真的都很友善,真正无愧于为人师表的光荣称号。
可是有一次在父亲书桌的台历上,他偶然发现了这样的记录:
1、王老师媳妇的进城一事。。。。已办妥。***亲戚与人打官司一事。。。。。已办妥。3、方校长儿子提拔一事。。。。。已办妥。4、。。。。。。。。
楚豹良终于知道老师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好了。打那以后,他再看到老师的笑容感到有点恶心。
有一次,在考试的时候,他故意当作老师的面抄同学的试卷,在双方扯拽中,他故意弄坏了人家的试卷,结果老师没有批评他反而斥责了那个同学,说人家考试时下位置。。。。。
楚豹良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着老师大喊:“你长眼睛了没有,这个过真的在我!”
老师只是笑笑说:“就你调皮。”他甚至还想来摸楚豹良的头,可惜楚公子个子高,头昂得更高,老师努力地踮起脚后跟,却未能如愿。
每逢过年过节,或者就是平时,那些自己平日里所熟悉的叔叔阿姨还有父母亲的同事朋友们,都会在晚上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包小包的酒啊烟啊,最后发展到大信封小信封的来自己家小心的敲门、守候。
他有一次父母都没在家,来人在外面敲了好长时间的门,楚豹良就是不给他开,他讨厌看到他们那一张张讨好谄媚的脸,听到那些那些低声下气的语言。
当然春节时他们每个人都不会忘记给自己一个大红包,更不会忘了夸赞自己一番。
他们看到他在看书,就夸他成绩好准能考个名牌大学;看到他在吃饭,就夸他不挑食能长高身体壮;看到他在看电视,就说电视能让人长见识夸他关心国家大事将来准是个全材。。。。。
当然楚豹良有理由相信,如果他在上厕所,他们一定会夸他的尿净便香,还会有利于庄稼生长。
第八十八章 公子上道(二)
他第一次走进市政府大院,门卫如狼似虎斥之唯恐不及,说是机关重地闲人不得靠近,有人报出了他的身份,那些门卫立即就变成了点头哈腰的看门狗。
他经常路过那个大门口,看到衣衫褴褛的**者被拒之门外。
有一回他看到一群头披白布的男男女女在那大门口拉了一条“杀人偿命还我血债”的横幅,堵住大门。
那帮人就动用政府配发的电警棍对那群人一阵猛打,而市政府的领导则改从后门出入,横幅拉也是白拉,人被打了也是白打——领导没看见,谁能证明?
他还亲眼看见一个腿部残疾的妇女骑着残疾车趁着市里开大会时,不顾烈日炎炎等在台阶下,希望能见领导一面。这时竟冲出两名保安,不容分说,一个把那个妇女往残疾车的后斗里一按,另一个骑着车子直奔远处而去,那妇人的哭骂声在偌大的广场上回荡。
地上散落着她的两只破旧的满是尘土的布鞋,来回开会的人很多,但他们麻木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甚至看都没有看一眼。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上前制止。
那些人才停止了暴力,他们还说如果不是他楚公子说情,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用!
他楚大子公多有面子啊,他应该为自己的高人一等甚至是高人多等而高兴才是!
但他高兴不起来,他还是想吐!他不是官,但他已经深切体会到官的威力,官磁场的引力和杀伤力!
因为他平时总是有意无意的流露出对官场的厌恶,搞得楚书记从来不敢在家里饭桌上电视旁谈论工作上的事情。
就连每天他楚书记下班到家,楚豹良的第一句话问候语就是说:老爸,又表演完啦?
他讨厌官场的虚伪,他要活得真实。
大学毕业后,他似乎对什么都好奇,又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学的专业是工商管理,最顺当合理的途径莫过于进工商局,或者就给空降个编制从市委秘书做起,或者直接挂个头衔到基层,你玩你的,等过几年有了基层工作经验了,一下子窜红宦海。。。。。。
可这孩子这心性,谁敢提呀!虚伪、无聊、沉闷、乏味,是他对机关对官场的总体印像。
他想要自己做老板,楚书记的一个朋友立马给他一个分公司老板的椅子。
三天班没上,他又嫌事情太多,不自由。。。。。。后来,又爱上了玩车,又有了一帮车友,整天天南地北的疯去吧。。。。。
一帮人在一起玩着玩着还玩出了路子:他们要出国。而且那样子不是闹着玩的,有一天楚豹良居然回来找起了户口本。说是要立即去办签证!
这下楚书记夫妻俩是又高兴又难过。
你说这一辈好不容易得来了这么个宝贝,还指望他养老送终呢。虽然说要他养老只是那么一说,哪能真指望他端茶送水守护床头呢?
那送终倒是真的,你说孩子远在大洋彼岸,这边你一口气上不来,那就是太空一号也来不及的。亲生的血脉,临走的时候没能看上一眼终归是个遗憾。
舍不得归舍不得,看着儿子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们也就只能舍弃自己的感受,一切服从儿子的。
第八十九章 我要征服你
出国这可是大事,楚豹良还有个八十多岁的奶奶在乡下老家呢,这总得告诉老人一声吧。
这老人的身体是时好时坏,有一次家人都已经把她打扮好了,说过了再见。可半道上,她又折回来了。
而楚豹良跟奶奶的感情特别深,虽说很少在一起生活,但是血脉相通,这一点是天生的。
这孩子更是老人的心头肉,长子长孙,豹良虽说年龄不是孙辈中最大的,但他终究是长孙。
老人一听孙子要到洋鬼子那去,而且还不打算回来了,顿时老泪奔流。楚豹良一看,立时眼眶湿润。当时就宽慰老人一番。
只得决定等奶奶走了,他再出去。
首先提出出国计划的是秀桠,一个和楚豹良一起长大的女孩。她一听说楚豹良暂时走不了,当时就撅起了小嘴,表示遗憾。
豹良让她先走,她说一个人去没意思,她要等他。
秀桠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那个乡下老人的身体状况,她常常地问楚豹良:“你奶奶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豹良被她问急了,反问她:“你想怎么样?”
秀桠一伸舌头,打那以后,再也不敢问了。
正当楚书记觉得犬子不成器,仕途要断更时。哎——,这一下子天亮了。
就在上周,这小子出去疯了一圈后,居然搬了一大堆书籍回来。
夫妻俩赶紧问他搬回来这些书想干么呀?
“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你们没关系!”这就是这小子的回答。
不给问干什么的也就罢了,居然就连搬回来的是什么书也保密着,这小子想干么呀?让你折腾去吧,只要不把家里的房子拆了就算高照。
自从搬回来那堆书籍,这个楚豹良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甚至还亮起了夜灯。
“他不会是在研究枪支弹药吧?”夫妻俩又担心起来。
有一次趁他上卫生间之际,楚夫人蹑手蹑脚轻轻推开他书房的门,翻开书本一看!耶!真是灯谢天谢地!居然是公考的书。
同时让她惊诧的还有一张纸上,那上面是儿子楷书的几个大字:殷由之,我一定要征服你!
宝贝儿子要参加公考了!夫妻俩高兴得躲在被窝里偷偷乐了三天三夜。
这个殷由之又是谁啊?儿子为什么要去征服他(她)?这件事值得好好捉摸捉摸。但无论如何这是件好事。
“会不会又是三分钟热度呢?”楚夫人有点担心。
“别管那么多,哪怕就是三秒钟热度也是难得的,至少说明这小子上路子了。”楚书记说。
“有道理。”夫妻俩再次击掌共鸣,热烈祝贺。
这一下子儿子突然开了起了夜车,耗起了脑细胞,楚夫人还真有点舍不得,有一回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看到自己亲生的儿子因为太困了竟用起了那刺鼻醒脑的风油精,楚夫人竟心疼得流下了泪水。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儿子用功学习这不是好事吗?”楚书记道。
“可这孩子从小到大哪没受过这样的苦啊?他这是怎么啦?”
第九十章 你想怎么样
如果您想追根索源,那还得从那天月夜的派出所之行说起。
借着奶色的月光和街面上的灯光,楚豹良一路紧追,总算是超过了已经跑累了的迪迪。
追上了,又怎么样呢?真让他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在他楚豹良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他不会,他只会说没关系!
在这无人的空旷处,只身面对着她,一想到那个无心的碰唇,他脚下更加地犹豫起来,他甚至恨今晚的月光太明,害得他有点不敢抬头。
都说家宽出少年,这话还真的有道理。要说楚豹良,那从小到大是在蜜罐里泡大的,从娘胎里带来的基因细胞那都是超极限地发挥着生长着不带一丝憾,不留一点委屈。
一米八的个头,比月光的奶色还要多几分油脂的皮肤,眉宇间比奶油小生多出几分俊朗,鼻梁高爽利索,分水岭似的不搞一点含糊,两道剑眉一对深眸,两唇红似花瓣,上正下端,薄而不单,肉而不厚,齿如碎玉,银光质质。上唇上方还青青地密密地生了些许细绒,更见青涩妩媚。
市委书记的嫡公子,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身边还会缺了美人香草吗?无论是看中他家的别墅的还是看中他父亲的位置的或者说是看中他楚公子的人才的或者是看中了他的综合素质的,单向的多选的都有。
可是眼前的迪迪,就是这殷由之,在他的生命里有过吗?他甚至还揣了他一拳,不是,这前后加起来就是两拳了。想想自己挨的这两拳。。。。。那可真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这个孩子!”楚豹良不知怎的,想用孩子来称呼她!难道自己是人家的大叔或者是大哥?
因为急刹车,楚豹良一转身离迪迪只有那么一步之遥。拼命地追赶,追上了,现在还站得这么近,又不说话,楚豹良感到喘气不太均匀,身上有点燥热——这本是个凉爽的秋夜哟。
经过派出所里的那一番挖苦讥讽,现在的迪迪心情平复了许多,也变得坦然了。敢于直面在人们心目中高不可攀,自我感觉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她倒是觉得自己这一下子成长了不少。
看着楚豹良那副腼腆的窘相,她心里似乎有一种复仇过后的快感,觉得贵公子也是人,也不过如此。
“楚大公子,你想干什么呀,你不是要跟我道歉吗?怎么不说了?你这么大晚上的折腾得这么多人不得安宁,凭什么呀?纨—绔—子—弟!不学无术!”
“你——!”望着甩头而去的殷由之,楚豹良又想起她的怪名字。被骂了又能怎样?眼睁睁地由着她任着她!这不是你楚豹良自己说过的吗?
第九十一 只想见到你(一))
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一遍遍地回放着那些余味无穷的场景。
“我这到底是怎么啦!”躺在床上的楚豹良无奈地拍打着自己的脑门。那个女孩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骂,始终在自己的心头萦绕不散,挥之不去。
忆想着那份清丽,回味着那份芳香,他再次感到砰然心悸,无法按奈,明明的有一种东西在慢慢地潜滋暗长,让他坐立不安,欲罢不能。
一想到她竟然敢称楚豹良为楚不良,他就气得银牙乱搓,双拳紧攥。真想上前。。。。。想怎么样呢?大概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再扪心自问,这是一种恨吗?他还是给了自己一个自嘲的妙笑。
现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见到她,当然总得给自己找个理由吧!去责问她:凭什么改了我的名?
这两天汽油倒是烧了不少,自己都快成了这一带的片警了,可是始终没有发现那孩子的踪迹,哪怕是飘落在地上的一根秀发。
既然不能邂逅,那就制造机会,主动出击吧。这世上似乎没有难得住他楚豹良的事情。
“这小丫头她喜欢什么呢?”自己对她还真不了解。那就先搞情报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
“哎!豹哥,你不是在家吗?怎么这好几天的光见车子不见人啊?快走快走,今天我们几个带你去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他们几个还弄了两只野鸡,咱玩累了自己生火烤野鸡子怎么样?”
阳光明媚的早晨,秀桠风火火地冲进了楚豹良的卧室,手中的车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告诉他今天是出远门,得开上车。
秀桠天生丽质,也是干部子女,兄妹两个,她哥哥是商界奇才,坐拥大小公司几十家,家资过亿,楚豹良以前就是在他那里做的三天小老板。秀桠和楚豹良小时候就住在一个大院内,她生性和男孩子一样好玩好动,两个人的关系就像铁哥们一样,整天厮打在一起。
看看楚豹良还是死狗一样的躺在床上,眼睛无望地盯着天花板,秀桠伸手去摸摸他的脑门:
“哥们,怎么?害上单相思啦?不会吧,就你?没个正形!”秀桠一脸的不信任,“你没事吧,这不没发烧吗?快点走啊,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
“秀桠,你帮我一个忙。”豹良浑身上下只是嘴角拉动了一下,连秀桠最爱看的那俊朗的剑眉都懒得扬一下。
“哟,什么时候见过我们的楚大公子求人的。什么事,这么严重,什么帮不帮的,你说出来一起去做就行了。”
秀桠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她心里有点喜欢这个对什么都无所谓玩世不恭的楚豹良,甚至喜欢他的吊儿郎当,弃世厌俗的别具一格。
“去帮我找几个流lang儿童,配合我演一场戏。。。。。。。”楚豹良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色说。
“你怎么想起搞这个呀,这一点都不好玩。。。。。还要我扮演恶少,。。。。那你可不许真打我呀!”秀桠无可奈何地说。
。。。。。。。。。
“迪迪,你学累了,也要出去透透气去,不能整天闷在家里的。”迪迪的二娘,殷副市长的夫人带着几分心疼对着书房里的迪迪地说。
“二娘,我不累。眼看着就考试了,我还有好多东西没看呢。”书房里传来迪迪的声音。
殷夫人在楼下客厅里看电视,她坐得离电视很近,眯着有点远视的双眼吃力地看着字幕,电视基本就处于无声状态,她怕会影响迪迪学习。
“大哥哥,你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大哥哥,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吧,就给点钱吧。。。。。。”
“谁啊,休息日也不得安宁。”殷夫人走近窗子,透过纱窗看到就在自家院子门口有一群孩子好像在向一个人乞讨,乱哄哄的。她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办法呢?
“去去去,滚滚滚!你们这帮穷乞丐,快滚!离大爷我远点,别弄脏了大爷的衣服!快滚快滚动!。。。再不滚我就动手了!”
“啊——救命啦!救命啦!”
。。。。。
“二妈,那外面是谁呀,是什么人打人家孩子的?”迪迪从书房里出来,对着楼下喊着。
“迪迪,可能是孩子闹着玩了,你别管他们。”她衍她,不想她受到干扰。
。。。。。。。
“啊——救命啦!救命啦!”外面又是一阵求救声。
“二妈,这声音好像就在咱们家的门口,我去看看。”迪迪冲下楼去,直奔外面。
“这孩子。”殷夫人自言自语了一句。她知道迪迪也可能是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吧,心肠尤其的软,从小猫小狗到流lang乞丐,她都特别的富有同情心,从小到大最恨那些恃强欺弱的行为。
虽然是女孩子,却有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肝义胆救人危难的古道热肠。
此时,就在迪迪家的院子门前,一群衣衫褴褛头发散乱浑身脏兮兮的孩子正把伸手向一个头戴鸭舌帽脸上卡着宽边墨镜衣着华丽的年轻男人,嘴里不停地说着:
“大哥哥,可怜可怜我们。。。。。。。”
一副恶少打扮,行为有点像小流氓的男子不但不给他们钱,还不停地用脚去踢打那群孩子的屁股,惹得那群小乞丐们既敖敖待哺又惨叫不已。
正在迪迪粉面含怒,秀拳紧握,准备上前怒斥那个为富不仁的小流氓之时,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不知从什么地方呼啸而来,并不停地长按喇叭,来到那群孩子近前,一个急刹车,车门一开,从车上飞出一个敏捷的身影,大喝一声:
“住手,你这个畜牲!竟敢欺负小孩子!”
来人话音落下,又给了那小流氓一拳。
也许是因为此人用力过猛出拳太快,对方躲闪不及,那小流氓竟踉跄了两下最终还是重重跌倒在城市的水泥地上,发出“哎呀!”的尖叫声,细细的婉若一个女人。
剧情刺激,发生突然,迪迪看得入迷,正在她拍手叫好之际,却见那出手之人转过脸来,偷窃了她一眼,这一转眸正与迪迪的秀目相撞!
“哎,你——!”迪迪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见义勇为的英雄,惊呼了一半却又停下,“不能让他太得意!”她立马换了正经转过娇容,往院子里走去,“这么巧,这个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哎!殷迪迪——!”楚公子一着急又喊出了人家的芳名。
“好啊,楚豹良,原来你挖空心思掏肝剖肺茶饭不思地居然真的是为了一个小妞!”
第九十二章 只想见到你(二)
感觉浑身处处酸痛,心里泛着酸水的秀桠涌起从来没有过的失落,“你居然为了一个臭妞真的对我动手!你简直就是个见色起意,好色忘友的大**!我们二十几年的朋友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小黄毛头吗?楚豹良,我饶不了你!”
从不饶人的秀桠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扯掉头上的帽子摘掉墨镜,露出一张含怒的娇脸,豪不客气地上前当胸给了楚豹良一拳。
女人的嗓子天生的出音,本就有点狐疑的迪迪听到了秀桠那毫不隐讳的话语,她先是一楞,继而全明白了。
“可耻!可恶!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无聊之极!”迪迪连珠炮似的发射一阵,猛甩院门,“咣当”一声。
那沉闷的声响重得地击中了楚豹良的头颅,击痛了他的那颗强壮有力生机勃勃的小心脏,击散了他的笑容,也击碎了他苦思冥想的计划和牵心萦脑的美梦。
楚豹良就好像做错事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脸上立即一阵窘迫,特别是当他看到秀桠正看着他的时候。他有点沮丧。
但是这沮丧的感觉只维持了三十秒,一种温暖的东西又在楚豹良的心头慢慢地游荡起来,他轻轻地对自己会心的一笑,“这孩子!还真有脾气!”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刚才被迪迪重重关上的大门上。
虽然那一排别墅都是一个样式,迪迪家的大门也和别人家的没什么区别,但他却盯着那深紫色的大铁门不肯移过目光,好像迪迪的影子还停留在那里似的。
他甚至想像着她会不会再次出现,就算是再回来骂他楚豹良两句,只要他看到她了,他就高兴了满足了。
自己每天东奔西走的,皱眉簇心的,魂里梦里的,不就是想再见到她吗?
这样想着,楚豹良不觉心头又舒展开来,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虽然有些刺眼,但却是十分的温暖。
他收回思绪,回到现实。便快速地打开后车箱,从里面拿出几大包面包蛋糕牛奶火腿肠等孩子们爱吃的东西,大声招呼着那群流lang孩子:
“孩子们,快来吃东西,这是奖励给你们的。”此时,他甚至觉得这些流lang的孩子都是那么的可爱。
“你就在这儿就发了,也太过分了吧!”秀桠不停地搓揉着身上酸疼的地方,她和楚豹良是从来不计仇的,打完骂完说完就算。
“没事,反正已经被她识破了。怎么样,你也来一袋子啊?”楚豹良一抬俊目一扬长眉,开玩笑地说。
“脸皮真厚,被人家羞了还有心情说笑!”秀桠挖苦他。
“一个孩子,谁和她一般见识呀?”楚豹良心意甜甜地说,他真的希望有人和他说说迪迪这孩子,分享他内心的这份快乐。他觉得自己一个人想她爱她思念她似乎有点太沉闷了。
“爱她”,自己怎么竟会突然地想到这个词呢?
虽然自己已经二十好几的人了,但无论在父母那里朋友那里还有在自己心底里自己始终还是个孩子,一个父母疼爱朋友关爱的大男孩。
可是突然有一天,就是那一天,自己开车在市委大院闲逛的那一天,遇到了她,遇到这个迪迪的时候,突然间觉得自己长大了。
他看到她的背影,似一株清莲一束海棠一枝牡丹一样的映入自己的视线里,顿时觉得是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蓦然回首的惊喜。
那悴不及防的温唇相贴,心中竟突然地生出好像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对着太阳盼月亮看过月亮数星星的千万个日日夜夜,看花开花谢喜云卷云舒雨雪彩虹的年年岁岁岁岁年年,自己只是站在路口,没有寻找却是一种等待,就是为了守候今天赫然萌动的惊鸿一瞥,风拨琴弦的灿然心动。
楚豹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得她在自己心里就像个孩子,所以自己一定是长大了。
现在回想起来,楚豹良还经常地想抽自己,那天自己居然恶作剧地用车子吓了她一下,看到她当时花容失色,继而眩晕在地,自己差点被吓死过去。
如果当时因为自己有什么疏忽对她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哪怕只是一点点的伤害,但他楚豹良这辈子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想想自己当时竟不顾一切地抱她在怀。。。。。每想到此,楚豹良心里的血都会一阵激荡,这个意外的本能的动作,已经给了他无数次的甜蜜回忆,每忆想一次,他就会不自觉产生出更多的情愫,如今这情愫越积越深,已经让他感到自己都快要窒息。。。。。。
他想喊出来,或者与人诉说。想着这些,他的车子开得很慢,好像是怕开得快了风会吹散他内心的温暖,会卷走他心底的那个影子。
他抬眼看了看身边的秀桠,越发地觉得人真的好奇怪。
其实秀桠也很美丽,也是个十足的美女,浑身上下透溢着青春的气息,播撒着lang漫的味道。
秀桠的睫毛很长,一双乌豆般的大眼睛在两行浓密茂盛漆黑翻卷的长长睫毛的掩盖下,忽闪忽闪的,很具迷人的魅力。
但再怎么漂亮,他始终只会把她当作一种艺术品在欣赏,却从未产生过那种心花绽放,灿若云霞,莫名其妙的心动,那种心血忽热的流动,那种无法言说的微妙。
“纨绔子弟,不学无术。”楚豹良躺在自己那张宽大的床上,头悬空地挂着,灵动的眸子在高高的眉峰簇拥下不停地闪动着,两只脚不老实地把玩着那只软弱无骨的日产真丝枕头。
“不学无术”他知道就是说他楚豹良整天不学习,没什么真本事。
“纨绔子弟”?其实他也知道这个词的意思,只是有点模糊,不是那么十分的清晰。
突然他一翻身,飞鱼似的跃下床来,快速在书房里搬出一本词典,他要查找这个词的确切意思:
“一是指穿着丝制开裆裤的有钱人家的孩子衣着华美的年轻人。二是旧时指官僚、地主等有钱有势人家成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子弟。”
“她会说我是哪一种呢?”这个问题让楚豹良纠结了好一阵子。
“有钱人家的孩子”,冤枉啊!这是我楚豹良能决定的吗?
人无法选择出身,但可以改变自身啊。对改变自身!怎么改变?是要让自己变成一个穷光蛋吗?
不行,那我怎么让她幸福呢?
第九十三章 只想静静看着你(一)
“豹良,你在家吗?”秀桠推门又进了他的房间。
“你能不能给个笑脸,整天这样累不累啊?”看着还像死狗一样躺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的楚豹良,秀桠感到胃酸突然增多,她强压住呕上来的一口酸水。
看楚豹良还不说话,她又开始想逗他开心了,“哎!我这里有一个可靠情报,你想不想听?”
“什么情报?”楚豹良又来了个飞鱼翻身,“腾”地坐了起来。
看他那两眼放光的色相,秀桠立刻就有点后悔了,“我真没料,干嘛要告诉他?上次好不容易搞的那个情报,还让自己挨了一拳,摔了一跤。”
可惜后悔迟了,看着兴高采烈的楚豹良,她能不说?敢不说?忍心不说?何况这个消息对他楚豹良来说并不是一个利好的喜讯。
“就你的那个。。。。。那个小妞吧,她经常去的一个地方是——”秀桠卖关子。
“快说,是哪?”楚豹良睁大双眼,那架势似乎要来掰开她的嘴,掏出她的舌头。
“新—华-书—店!”秀桠似乎是扔下一包毒药,她知道楚豹良最烦谈到什么看书学习之类的话题。她脸上带着得意,话里透着快活,心想如果她去的是郊外山坡看星赏月,我能告诉你吗?
“新华书店?她去那干嘛?”楚豹良有点置疑。
“你傻呀?看电影总不会往书店跑吧,人家当然是去看书学习呀!”秀桠得意得有点过分。
“哦。”楚豹良回应得慢了一拍。
“还有第二个重大情报,你想不想听?”秀桠似乎看到了想要的结果。
“哎呀,你就别卖关子,有什么情况赶紧的一口气说出来!”楚豹良有点着慌,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脸色也紧张而涨得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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