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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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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应该不会的。我告诉你,我们伟大的圣贤孔子说过:食色,性也。说这事就像吃饭一样重要,人人都无法拒绝。他还能比和尚牧师更有意志力吗?你发没发现,他好像就一个人在这生活的,这就更好办了。
猫不离腥,那馋猫饿猫那就是饥不择食啊。何况,像你这样的绝世佳人呢?”男人说着话,趁机又多看了身边的女人两眼。
他也只是看看而已,一想到那个马哥,他甚至连看都不敢了:行规不能破的,这个女人只是他们的生意合作伙伴。看着女人仍然没有信心,男人又开始摆事实讲道理,他说:
“《巴黎圣母院》这本书,你听说过吧。那里面的那个克洛德。弗罗洛怎么样?他一辈子研究宗教,终身未娶,发誓一辈子只忠于教会,是个全巴黎有名的副教授,教士。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最终也没有能够抵挡住美色的诱惑,被一个经常在教堂跳舞的埃及姑娘迷得几尽疯狂,不惜背叛教会,成了杀人魔王,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客死他乡,足可见美色的力量是何其之大。
还有那些僧人尽管他们整日里颂经念诗,枯灯黄叶,表面上七戒十戒,循规蹈矩,实际上仍然是凡心不绝,尘缘难尽,色性尤甚。不是说有座伺庙里的住持为了让弟子们修得真果,就让大家脱光了衣服,端坐鼓上。
然后让一个沙尼拿来一张祼体的仕女图挂在众僧人面前,结果是鼓阵如擂,唯有住持的座下无声,众僧不禁愧颜,再看方见住持的座下那鼓已破,足见其内功深厚。
还有一个老道欲培养接班人,就让其一得意门生每日面墙诵读《西箱》,日长月久那墙居然洞开,那弟子大惊,便弯腰透过那洞看到道长正手拿《金瓶梅》,也透过那齐腰的洞口正欣然地在欣赏一群尼姑洗澡呢。。。。。。”
“你都说些什么呀,你们男人真缺德!整天心里面全是这些花花事,没个正形!”鲍莉莉含羞嗔怒骂道。
“你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就我们男人花心,你们女人也一样。再说了没有女人,男人和谁花去。那些作奸犯科强性行事的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不都是男情女愿的吗?
就比方说那些尼姑,整日里青衣素食,冷面萧颜,似乎是过着一种清汤挂面的日子,其实背地里也不尽然。说是有一个老尼姑行将成仙,要不行了,弥留之际说有一愿望终身没能实现,希望在临死之前满足一下,众人忙问何事。
老尼姑说她从未见过真人版的男人的身体,众人一想这也不难,于是就找来一张男子裸像,老尼姑仔细看了半天,失望地叹说:想不到男人与和尚是一样一样的,一样不多,一样不少。”
百草峥嵘,繁花争艳,鸟儿鸣叫,蛐蛐出窟。初夏时节,空气中柳絮纷飞,如花似雪,淘气地钻进人的鼻孔,藏入人的胸颈,撩得你虚痒燥热,却不便去真恼,毕竟它也是一种花,是花就美丽,是花就会惹人爱怜。
小城的夜虽然来得较迟,但晚饭普遍较早,家家早早地便收了饭桌,做在电视机旁或是脱掉鞋子,圈躺在沙发上,听着外面的车笛人喧,放徉着自己的思想,倒也是一种惬意。
老时家里没有沙发,他就卧躺在床上,想着明天的工作安排,等着老婆的到来。透过窗子,看到外面已经挂起了幕色,远处还会传来一声声“卖茶馓”的吆喝。有两只飞虫从窗口的坏纱网处挤了进来。“等老婆来了,一定要给它补上。”老时心想着。
“笃笃笃笃”一阵敲门声。
哎,想老婆老婆就来了。还学起城里人来了,知道敲门了。“门没锁!”老时仍躺在床上,冲外喊到。
“时局长,时大哥,你一个人好惬意呀!”一个女人的娇音如天籁之声,绵绵地传了进来。还没等老时缓过神来,一个妙曼身影,轻盈地飘逸而至,已经站到了他的里屋门空。
女人的两只眼睛如柔柔秋水似涓涓春溪,粉面映桃花,丹唇泛浅笑,洁齿如玉,挺立的鼻梁前端微微带钩,弧形的下巴略略上翘。
垂发如瀑布闪着金光透着幽香,长长的香颈如陶瓷般细嫩润滑,一根铂金项链粗细适中,一只翠绿的小坠自然地把人的目光引领到那神秘的两峰之界,那下面就是万丈悬崖,隐隐地透着幽暗,潜藏杀机,一个不小心便会陷来者于万劫不复。
浅梅红的套裙如定做的书皮那样把那幽香的**包裹得服服贴贴处处合缝,怎奈那两座天造地生的华峰却明显地挺拔着,似两盆正在发酵的面团在适度的温度下正努力地生长着膨胀着,哪管外面是铁箍铜套,致使那沟越发地深不可测;v字领口开得太深,仿佛一张吞人的大嘴,引诱你进得去,就别出来——还想出来吗?
两条如玉的大腿小腿各有迷人之处,小腿细润如嫩笋,大腿圆润如汉玉,越往上去似乎越白越圆越润越能激发你的联想,想着它们是如何的分叉联枝,想着它们是如何的协调一致。
女人发现这屋子里果然还是那个中年男人孤身一人,他那迷人的细长眼睛此时正睁得很大,白净的皮肤在城里的水浸风养下,显得健康揉韧,阳刚的长脸,隽秀的身型,有力的胸堂正散发着成熟的气息。
特别在那双不带yin邪的坚定的眸子里,女人仿佛看到英雄情结儒雅风度君子典重,她不觉由衷地动了真情,便施展上乘功夫,拿出看家本领,一份发自本身来自母体源于天然的**促发她曼盈妙动。
“怎么,不认识我了啊?”正当老时惊魂未定之际,女人又来了一个摄魄的莞尔,钩魂的一笑,让人立马想到了画皮中的小唯。
“怎么又是你啊?”几秒钟的甑别,正能量一下子让老时站起身来,想迅步走出里间屋,离开床铺。因为有床的地方更加危险,它就像人质被绑架到了悬崖边,飞蛾迷失在了火堆边,一念之差就会酿成血案,粉身碎骨,灰飞烟灭。
看着猎物要逃,女人发起嗲来,她感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立马张开双臂,像一只花丛中的彩蝶,猛地向老时怀中扑去,“时大哥,难道人家就真的那么让你讨厌吗?”嘴里yin声乱颤,脸上娇媚叠重,让人感觉她已经是正在进行时。
时伟明在部队里练过散打,玩过相卜,还得过散打冠军,参加工作后,也没有像不吃白不吃的那些官员们慷国家之慨,因此并没有搞得膘肥体壮,尚且还能保持敏捷的身手。
见彩蝶飞来,蜂渐迷眼,老时以不及盗铃之势来一个三百五十九度的大转身。那已经投入,美目双闭,浑身酥软,小舌微翘的女人刹车失灵,一下子扑倒在屋里的那张双人床上,如果不是那床上的老时的余温尚在,她真的会感到怆绝悲凉。
“请你自重一点!一个女人搞成这样!”老时急风骤雨般地跑出里屋,奔出大门。
。。。。。。。。。
“你这么急干什么的,那屋里有鬼啊?”恰好老婆推着破自行车来到门前。
“你怎么才来啊?”看到老婆来了,老时像得了救星一样,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埋怨道。又解开衣服,使劲地搧了搧,显然他感到很闷热。
“怎么了?家里的一摊子事情我不要一样一样地做完吗?稻田里的水好不容易才放满,又帮隔壁的李婶家封了进水的小堰,在路上还帮前庄的王奶奶把几口袋粮食推上了大陡坡。。。。。还有。。。。。”老婆停下车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不是跟你说了吗,田里的重事,你弄不动的就放那,星期天我回去做。来这么迟,乡下路上黑古隆冬的也不安全啦!”
。。。。。。。。
第三十九章 金钱美女(四)
屋子里的女人很失望很失神更很失颜。她听到了外面的谈话,顺势坐到了床上,发起呆来。目光落到那墙边衣架上男人那挺刮的制服和一旁端正的帽上。
她感到这屋子虽然陈设简陋,灯光昏暗,空气中还有点潮湿甚至略略地带着点霉味,却因着了外面的那一男一女一高一低的声音,才真正地清楚地向她昭示着这是一个家,一个有人味有正气有温暖,能感知四季变幻,人间冷暖,饱饿饥渴的人家。
而自己来这里算什么呢?想想自己这些年来孤身只影,虽然常常浸泡在k歌舞池,游走于各色人中,不缺杯觥筹影,不愁酒肉山珍,耳畔常有赞艳之声,周围总是蜜蜂缭绕。但每到夜深人静,笑声还在耳际,却俨然人走茶凉,歌歇灯灭,陪伴自己的就只有孤独的身影和无边的寂寞。
现在,今天,为了那些可怜的虚荣,为了讨一点生计,更是为了博取男人的那一点呵护,竟落得如此不堪,如此狼狈!情到伤绝处,意起没落时,女人不觉暗放悲声。
“这位姑娘,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女主人进来了,本来是准备了几个怒不可遏的大嘴巴子和一顿泼妇骂街的难听话,诸如:
你他妈的真不要b脸,真是一只骚狐狸精,这大街上男人多的是,你实在犯了瘾,干脆脱了衣服,叉开两腿睡到大马路上去。。。。。云云。
进门后,女主人特别地打量了一下这只狐狸精,看她到底是何方妖孽,胆敢上门来勾引自家男人。却见这女人正佝着头坐在床上,早已是梨花带雨,凄清孤凉,近看已然泪光潋滟,怜情楚楚,果然一人间尤物。
别说男人见了会为之忘生忘死,神魂不在;就是女人见了也会多看几眼,留恋忘返。见她似有悔过之意,同样身为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主人便先熄了大半火焰,剩下的只有埋怨。
见女主人如此宽洪大量,而不是像想像中的那样的对自己谩骂侮辱,拳脚相加,懊恼、羞愧还有些许感激让鲍莉莉恨不得钻进鼠洞,可惜这城里,鼠洞还真没有。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女人的第一场重头戏——哭!
“你说你长得那真是比天上的仙女还要标志,又这么年轻,随便找点事做,也不愁养不活自己呀,怎么想起来做这事了?”女主人也做到了床上,开始循循善诱。
老时倒是有点发窘,但他一想,自己才是受害者呢。我擦!我好好的一良家民男,哦,不!现在自己是良家官男了,险些迷失在花园里,栽倒在花丛中!
那我老时也是人啦,你说我老婆这一阵子忙于田间农务,我也独守空房多日,正准备犒劳老婆表达爱意呢。你这个时候来一个肉包子上门,那不等于是喜洋洋来见灰太狼嘛!亏得咱是金钢不坏之身,又有柳下惠那坐怀不乱之风范,要不然的。。。。。。要不然,咱老时一世英名就毁在你这小女子的裙下了!
老时倒来了一杯水:这女人是花,没有水那不得枯了啊,何况她已经哭了那么长时间了。
“快,别哭了,来喝点水吧!”女主人接过茶杯,夫妻俩对望了一眼。
“哦,我还是走吧!”老时外去欣赏夜景去了。
“大姐,你骂我吧,打我吧,我,我不是人!我没安好良心,险些害了时局长。呜——”妖媚的女人接过水杯,泪水涟涟,杯子里立马下起了小雨。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小雨她拍打着水花。。。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有几滴眼泪已落下。。。。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寂寞的夜和谁说话。。。。嗒嘀嗒嘀嗒嘀嗒伤心的泪儿谁来擦。。。。”女人的手机响了,她没有接听。她知道肯定是那个叫钱一星的人在打探情况,问她是否得手,干得如何。。。等等。
鲍莉莉芳龄二十八岁,自己开了一个小美容店。五年前,婚后不久的丈夫因车祸丧身。之后,她结识了两个男人,结果都是他们对她玩腻了,为了自己的事业,把她奉献给他们的老板或是顶头上司。他们说她太美了,放在家里怕存不住。结果她成了男人的玩物。其实鲍莉莉原本是个很本分的女人,不仅人长得水灵,性格温柔,待人也很热情,手艺也不错。
美女人人爱,不仅是男人愿意光顾,就是女人也想来一睹芳容,因此她的美容店的生意正如那门上的春联一样:生意好比三江水,财源恰似四海潮。
后来因为坏了名声,又是单身一人,所到之处,都会遭受人们异样的目光。男人们表面上是喜欢她的,到床上是心肝宝贝地爱个不行,背地里总拿她开涮,说她是公共汽车、垃圾场。
生意场上自古同行是冤家。隔壁美容店一直嫉妒她的生意,便趁机落进下石,他们找出社会上的小混混到她店里胡搅蛮缠,弄得她现在是客源散尽,门庭冷落。
一日一个搞建筑的叫马哥的男人到她那去理发,她见这个马哥虽然长相粗犷,言谈倒也不是十分的粗俗,很有些侠骨柔肠。依她的经验,这种人是最能怜香惜玉的了。
于是她就把自己的经历说给了马哥,也算是找了个倾诉的对象吧!这个马哥果然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肝义胆,护花爱柳的侠骨柔肠,很同情她的遭遇,不仅经常光顾她的生意还让其老婆带来了一批客户,她的生意从此便起死回生。
为了表达对这位马哥的感谢,她也会主动帮助马哥解决生意上的难题,其实开始马哥是不同意的,但她说反正自己现在已经这样了。
其实她内心是想报复那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在花丛中心在杨柳巷的那些有钱就变坏,得势就yin邪的臭男人的,看到那些官员们一个个吸胭tian脂附肉绑欲,为了贪恋她的美色而常常夜不归宿,甚至大白天的连班都不上,就在宾馆里大把大把地花钱与自己厮混,有的因此被老婆打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还有的不惜挪用公款贪污受贿,因此琅当入狱,她就会产生一种胜利后的快感,发誓要让更多的臭男人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听了鲍莉莉的诉说,女主人感到心情很沉重,她甚至开始心疼起这个不幸的苦命的女子。她伸出一双树皮般的粗糙的手握住了女人那细嫩的小手,动情地说:
“妹子,你怎么这么傻呢?这世界上的贪官那就像韭菜一样一茬一茬的,你能报复得清吗?再说,你也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和名誉啊。你还这么年轻,名誉和青春对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啊!你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吧?其实这个世界上好男人还是有的,只是你没有遇到罢了。”
“大姐,我真羡慕你,你说你的命多好啊!现在的社会,像时大哥这样的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啊!你看他虽然当了局长了,这么大的官,一点架子也没有,对你又那么好,还要回去帮你干农活。而且。。。而且,最难得的是他真是个君子。”
女人停止了哭泣,又开始变得美丽起来。
老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房间的门口,在听她俩说话。
“他敢!”女主人抬头发现男人正坐在旁边,更加提高了声调,一是要警钟长鸣,二是趁机显示自己女主人的不可撼动的地位,同时兼晒一晒自己的幸福感觉。
老时咧嘴笑笑,露出两行整齐的白牙。
“你不要笑!你们男人真的没几个好东西!三顿饱饭一吃就不知道该拉什么屎了。要我说公家就应该发个文件,凡是结了婚生了孩子的男人一律都给阉了,年收入超过一百万元以上的统统阉上两刀,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哈哈哈哈!这个大姐,你真逗!”女人笑得更欢了,像一朵盛开的艳莲,鲜嫩欲滴,妙曼迷人。
“亏你想得出来!这事也能发文件!那人人都成了太监,岂不男女不分了,那田里的重事谁去做?整个一个不识字的老大粗!”老时瞪了老婆一眼,再次露出两行白牙。
“笑话归笑话。妹子,我说你啊,赶紧把这件事情叠叠收起来,想办法把自己的生意打理好。实在不行咱换个地方,好好做手艺。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呀,换个环境心情也会好的。趁自己年轻的时候,再好好物色个自己喜欢的踏实的人,好好过日子。你看你人这么漂亮聪明,将来的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大姐,你人好心更好!谢谢你!我会的。”女人有点羞怯地站起来,移动香步,告辞。
望着那消失在夜幕中的女人的身影,老婆叹了口气说:“唉!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还真不少。”
第四十章 干戈玉帛(一)
提到可怜的女人,老婆忽然想起那个叫牟平珍的女人,对男人说:“哎,你上次不是让我送了一千块给那个牟平珍吗?你不知道啊,她一看到我,那个客气劲,一口一个恩人的,在大街上,我都感到难为情了。听说我要给她钱,她说什么也不肯要,最后她差点给我跪下了。”
“这人在落难的时候就是脆弱,这个时候就需要别人的关心,哪怕是一点点的温暖也会感动到他们的。这世界上万物都是一个理,你看这天气越寒冷,气温越是低,万物就会变得越坚硬。
哪怕是一棵小草,它们也从来不向严寒低头,冰封雪降数九酷寒,他们反而会变得像针刺一样硬硬的尖尖的,对外界充满着敌意,宁折不弯,宁碎不倒;一阵春风吹来,暖暖的阳光一照,它们全都变得温柔了温顺了,因为它们的心被软化了。”老时感慨地说。
“哎!看不出来,你虽然不是什么科班出身,说出来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这做了干部水平就是不一样了啊。”老婆调侃道。
“这和做不做干部没有关系的,你以为做干部的水平都高啊。一句话叫利令智昏。人往往在清贫时看事情很清醒,真正做了官了富有了,就会迷惑了。有再高的水平也不想发挥了。”老时说,“再说了,说白了,这个官,特别是基层的干部,本质上就是为老百姓办事的,也不一定需要多大的学问多高的水平的,主要的是要有那份心思。”
“哎!你这话说得对,我看只有骗子才需要学问,因为他们总是在玩心眼,让你怎么样上当受骗,入他的迷局,进他的陷阱。那电视上不是常说有的大学教授,什么博士生导师的专门诱骗女大学生吗。对了,还有那些导演。。。。。”老婆越说越起劲了。
“你看你,说说就下路了,那些毕竟是少数人,你不能自己没文化就说有文化的人都是坏人吧。”老时白了老婆一眼,停了停又道:
“哎!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叫沈小芳的人?就是那次面试时,我们在一中门口遇到的那一对母女,后来没钱做车子,是我把她们送到车站还给了她们三块钱买车票的?就是那女的。”
“哦。我想起来,怎么啦?”老婆沉思了片刻终于恍然大悟。
“我今天在路上遇见她了。她现在已经是民政局社救科的科长了,专门负责农村五保户供养和城乡社会困难户及特殊对象的救济和补助工作。
听说国家马上要对城乡社会困难户实行最低生活保障,每月都会发给一定的补助。我对她说了牟平珍家的情况,她也很同情。你有时间去告诉她一声,让她到所在的居委会去申报,并办理有关手续。
沈小芳也说了,国家的有些政策,是很难传达到真正需要它的人的,有些地方干部甚至害怕老百姓知道政策,老百姓知道的越多,他们就越难搞徇私舞弊,所以他们就越害怕。”老时说。
“哦,这倒是好事,我明天就去。”老婆显得有些兴奋。
“哎!看不出,你也喜欢做好事啊!快,早点休息吧,还是你身上的乡土气味好闻。。。。。”老时嗅着鼻子在老婆身上闻了闻说。
“死相,去你的!”
。。。。。。。
天阴朦朦的,飘着绵绵细雨。都说是先下牛毛没大雨,后下牛毛没好天。虽说没什么大雨,但这到处阴湿湿的总是让人不舒服。
时局长的办公室里时时处处都是窗明几净,光彩照人。几盆鲜花永远那么娇艳嫩活。木地板更是油光可鉴,滑倒蚊蝇。他知道这都是那个陈娇娇一片辛勤劳动的结果,一想到她自己的桌上地上那么的不堪,时伟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儿,觉得她似乎做作得有点过了。
“局长好!”
是司机小潘,他手里又拿着一大沓发票进来了,脸上全是笑。时伟明觉得这个年青人眼皮很活,头脑更活,精力充沛,永远都是面带微笑,对谁都是那么的客气礼貌。
“汽油价格又涨了啊?”看着一个月下来,又是大几千的车子费用,时伟明着实有点心疼。真是买得起马配不起鞍了,这样算下来,这车子一年得大大几万块啊,这可是新车。时伟明不懂车子,但他也常人说这车子就像老虎机,吞起钱来就是无底洞。
“是啊,局长!”小潘看局长有点皱眉,便立马掏出香烟,但一想到局长是不抽烟的,他搓了搓手,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什么东西能吸引领导的注意力。
“这轮胎又换了啊?”
“哦。局长您知道,我们单位人多,就这一部车子,整天是停不下来的。”
“哦。”
总算是都批核了,小潘舒了一口气,吹着口哨下楼。
“局长!”
是朱志明,一路小跑着进来了。
“什么事啊,看把你急成这样?”时局长笑问。
“局长,不好了,那边打起来了!”
“什么什么?哪边?”
“就是,就是南城那边,违建的事!”
“怎么搞的!我去看看!”
“原来因为这两天有点下小雨,俞局长这两天又开会去,负责值班的人有点松懈了,只是偶尔有个把人去看一下。给那些人有了可趁之机,他们连夜行动,十几个人,现在第一家的外墙已经砌了半人高了。今天值班的是小杨他们,他带头和那些建筑工人相互谩骂,各不相让,听说现在就要打起来了。”途中小潘说着事情的经过。
车子还没到发事地点,远远地就见四面八方的群众向那么跑去,“听说那边要打架了,赶紧去看热闹去!”一个女人怀抱着几个月大的孩子,披头散发,拖鞋趿袜,顾不得孩子的嚎哭,边跑边招唤着路人。
“谁和谁打的呀?”路人跟上来问,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喜悦。
“听说又是城管帮人。”
“不是说他们现在不搞打砸抢的呢?”
“说是这么说,现在的事,不都是一阵子吗?就像那注水猪肉一样,这边检查过,那边又开始了。唉!不说了,快走!”
第四十一章 干戈玉帛(二)
“你他妈,只要再往上摆一块砖头,老子今天就送你们去见阎王!我告诉你们,老子在这城里混了那么多年,走过的桥见过的事比你们这帮东西走过的路吃过的盐还要多。你们哪个再敢试试瞧!”
小杨手拿铁棍,头戴钢盔,边骂边用手指着那边的建筑工地,一脸的不屑与挑衅。他站在最前边,后边是蔡明艳她们。老唐手拿电话,正在东张西望,一副焦急等待的样子。就是他给办公室的打的电话,他在盼望时局长快来。
“你他妈的b嘴放干净点,不要以为你身上有那层皮我们就不敢整治你,本来不想再往上砌的,被你这么一说,我们今天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你们他妈的执法人员也就这么高水平啊!兄弟们,给我上砖,我看他们有多大的能耐!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谁怕谁啊!”建筑工人开始对骂。
“对!不怕他们!老子是进过局子的人,什么风雨没经过,就你们这几个王八糕子,就想挡老子的财路,门都没有!快!上砖!”对方都是头戴钢盔,手拿瓦刀、铁锹等工具,个个面露凶光,杀气腾腾。
“打,打,打呀!他妈光是嘴撑劲,到现在也没看到亮真家伙。打打打!打起来才热闹!”围观的群众也开始起哄,“哟——城管吓住了!吓得尿裤子了!”
“你们敢!只要你们敢再动一块砖,今天我就豁出命去,打死一个算抵命的,打死俩个是赚的,来啊,来啊,一个个的孬种!”小杨真的冲上前去,跑到那些砖头堆旁,挥动铁棍,上下翻飞,眼都不眨。
“***奶奶的,你他妈的拿老子当棉花呀,给我上!”一个膀子上绣满花纹的光头,手舞瓦刀,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都给我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是时局长。
“哟嗬!又来一个帮凶的。时局长!哈哈哈哈”花纹膀子大笑,那帮**笑,一个个如野狗碰到了受伤的老虎。
“小杨,你给我退下!”时伟明喝道。
“可是,局长,他们这帮东西不听劝说!我好言好语劝了他们半天了,可他一个个的全他妈的不是吃人饭长大的,根本听不尽人话。局长,我看这帮东西根本不适合什么人性化,对他们就要采取法西斯**。我看不如打电话让派出所来,带两个去局子里,让他们偿偿电棍子的滋味!”小杨眼里带着不悄大声地说。
“你他妈说谁呢?谁是东西!”花纹膀子不依不饶冲了上来。
“就说你们的!地痞,流氓,乌合之众!”小杨字字如刀,句句腕心。
“兄弟们,给我上,今天不治服这几张皮不算好汉!管他什么局长什么长的,全不是好东西!”花纹膀手一挥,十几个瓦工一齐冲了上来。
。。。。。。。。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花大头,就你能干!一个个的头都昏啦!”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那帮人的背后传来。
“马哥——!”
“是马哥!”
“马哥,您,您怎么来了?您不是在家保养身体的吗?”花纹膀子回头看了一眼说。并立马停了手,那十几个人个个全都如遭霜雪,噤若寒蝉。
“就你们这副德性,我还敢放心在家养身体啊?不被你们气死才怪!”
“是马六!”老唐立即跑上前去对时伟明说“时局长,是马六那小子来了。”
“哦,这就是马六,就是那个马小鬼的儿子。”时伟明早闻其名,想不到今天居然在这碰到了,而且还是这种阵势。都说这小子是匪头,看他手下一个个的见他时的那样子,果然是名不虚传。
见此人高有一米八五,年龄在四十开外,生得面如满月,双眉蚕卧,鼻如称砣,厚唇阔嘴,剪着小平头,身如门板,虎背熊腰,两臂似梁,双腿如柱。
上身穿一件深蓝t恤,下身着米色休闲长裤,脚蹬黑色布鞋,粗线白袜,格外醒目。就这身打扮,再配上一副墨,身后再跟两手提皮箱的马仔,生生的就是港式贩毒黑老大。
就在时伟明上下打量这个马六的当口,这位江湖中人也同样以好奇的眼神端详着传说中的时伟明。
眼见这位上过电视登过报纸靓见过县太爷;敢于吃螃蟹拆掉小邮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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