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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修复-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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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中将的老家伙们,虽说都退了下来,可没什么愁事,一个个身体康健长命百岁,自爱索老爷子的带动下,一群老干部的威力还是相当大的。

    他们不以势压人,只说一句话:“国家的法度,是否为所有人而设立。”

    就这么简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整日喊着的东西,现在看你们是否会执行了,莫天宇在这件事上未曾站出来反驳一句,坐实了他蓄意谋杀幕后主使者的身份。

    当程孝宇从军区大院走出来的时候,一切已经到了盖棺论定的状态,他也接到了裴跃进的电话,闲聊了几句挂断电话,未提,即是最佳的表态,我不管将来要面对什么,现下,必须让该受到惩罚的人接受惩罚,就这么简单。

    索民民在车中什么都没说,直到将程孝宇送回了酒店,在他下车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将她个人的看法表达了出来:。‘退~步海阔天空,将来你也会希望别人退一步的。”

    程孝宇回转身,笑了笑,没说什么,大步走进酒店,道不同不相为谋,非是不退不让,而是不能退不能让。

    手机晌了起来,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程孝宇看到了坐在等候区的黑木,一边向着他走过去一边接通了电话。

    “喂。”

    “程孝宇吗?”

    “我是。”

    “我是莫天宇,出来坐坐?”

    “好,在哪里。”

    “后海,010酒吧。’

    摇着电话,对黑木说道:“莫天宇。”

    “我早想到了,人是可以被活活憋屈死的,见一见你,是肯定的。”黑木喝咖啡就如喝水,因为在他眼里这东西只不过是水的一种变幻形态。

    程孝宇叹了口气,淡声问道:“木头哥,真的如此吗?”

    “这是事实。”黑木目不斜视,淡定如常。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活活憋死

    木质结构的混搭清宫结构,悠扬的琵琶和二胡飘荡在酒吧当中,似乎不搭,将现代的酒吧和清官特有风格混在一起,强烈的矛盾冲突与色彩碰撞的对比,与这里人对酒的追求一样,极限的矛盾刺激,似乎在影射着社会的矛盾,人文的矛盾,理想的矛盾。

    很抽象的一个酒吧,看似不伦不类,却有着触动冲击人类心灵的撞击力,程孝宇不懂艺术,他只是感觉到了这酒吧内有一种异样的冲击力,以古曲弹奏声声,喝着洋酒,似乎在这里你不将矛盾深化,你就白在这里停留一般。

    在角落里,程孝宇找到了目标,这是他与莫天宇第一次见面,对方身上那股子浓郁的书生气正在被死寂一般的冷然所掩盖,方桌上摆放着二锅头,开心果、花生、牛肉干、鱿鱼丝,搭配明显在一般酒吧内不会拥有的红油肚丝和腊肉三丝,一两的酒杯,自斟自饮,看到程孝宇到来,抬起眼皮,将桌上一个翻过来的酒杯转过来,示意他坐。

    脱掉上衣,闻着那明显是原浆的二锅头,精致,从菜到酒到穿着,处处透着精致,就连喝酒的姿势,都透着精致。

    “陪我喝点酒。”莫天字拎出座位下的一瓶红酒,看了看自嘲的笑了笑随手又放下,将二锅头给程孝宇倒了一杯。

    不言,不语,你一杯我一杯,你倒一杯我倒一杯。

    如果以普通人的视觉看,两人并没有成为敌人的基础,甚至直至今日两人都是第一次见面,又怎么谈得上你死我活,偏偏还就谈上了。

    “你比我幸运。”几杯酒下肚,明显莫天宇有些微醺,嚼了一块牛肉干,坐直身子第一次正眼看程孝宇。

    “幸运,也是一种命运。”程孝宇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感觉充斥整个身体,表情略有痛苦,将桌上另一瓶的二锅头启开,给彼此都倒上。

    这酒,透着一股特殊的味道,不够香甜却足够的韵昧十足。

    “呵呵。”莫天宇醉了,可依1日没有影响他将自己优雅精致的状态延续下去,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刚拿出来,程孝宇放在桌子上一个小铁盒,还有一叠烟纸。

    喝二锅头,卷旱烟,这才够味。

    烟有了,酒有了,下酒菜有了,环境有了,气氛也有了,似乎聊聊与喝喝的概念正在重叠。

    远处,栗宇航和樊铁娜看着这样零星言语的两个人,没有交流,眼神之间也没有,可这喝酒的味道却是出来了。

    “我想不通。”樊铁娜无法用计算机般的精准来解释眼前的一切,她不明白已经是你死我活的两个人,还能坐在一起喝酒,并且还喝出了气氛来,很不解。

    栗宇航点了一支烟,叹了口气:“男人,是比女人更难以用理性分析的动物,当男人感性起来时,也远远超过女人。”

    “我想杀了他。”樊铁娜直言。

    “你杀了他的代价太大,大到你我都付不起,邹副主席在下面调研,你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栗宇航又叹了一口气,无根浮萍的滋味委实难受,自己能够跟莫天宇威为至交,源于自己是满门忠烈的遗孤,他则是有等于无,姓氏给了他们从出生开始即站在井沿之上的资本,却偏偏在看到天后,没有登天的路。

    “你看天宇现在……”樊铁娜的答案就是莫天宇,让她丢掉理性自勺死穴即是莫天宇,她无法在这件事上做到漠然。

    “坐牢,我也承受不了,可又能怎么样?

    大局已定,无可更改。特别行动处,多么可笑,这程孝宇竟是那里w人,高层分一下子丧失干净,结局如此,已经是好的了。”端起桌上的酒杯,将刚刚融化的冰块混杂着伏尔加酒一饮而尽,苦涩蔓延整个身体,闭上眼睛,眼角处带着些微男儿不曾显露的泪液。

    樊铁娜几次想要站起身,几次都强忍住了冲动,是啊,大局已定,孰能更改?

    “人,可以会被活活憋死吗?”莫天宇饮光酒,似是问程孝宇,又似在自问。

    “憋死,可笑。“程孝宇笑了。

    莫天宇侧头,不解。

    “在你憋死之前,去看看那些要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去看看那些有一口饭吃就会很幸福的人,你还憋死,可笑,可笑至极。”程孝宇没有给莫天宇倒酒,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将那盒烟叶子留了下来。

    “再见。”

    莫天宇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再见。”

    程孝宇走了,莫天宇独自将第二瓶酒喝光,站起身走路的时候有些晃,栗宇航和樊铁娜走了过来被他拦住。

    “我,一个人,走走。”莫天宇拿起了桌上的铁盒,烟叶子撩嘴的刺激让他沉醉其中,或许此刻,这味道是最适合他的。

    离开时转头望向栗宇航和樊铁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不舍,这让两人俱是一惊,隐隐有些预感,不敢相信是真的,他真的会这么选择吗?

    “天宇……”樊铁娜抓住了莫天宇的胳膊,换来的却是对方近乎于无情的神色,当某个决定已经下达后,似乎有些东西不重要了。

    酒吧门外,程孝宇走出时看到了一个戴着眼镜,身上带着浓郁学生气的大男孩站在那里,清秀文静,限神中带着淡淡的羞怯,或许年岁比在校学生大一些,可你却几乎从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一丁点俗世内的味道,就像是一个没有接触过社会,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的掌子,与当年的裴裴有着相似的气质。

    看到程孝宇,对方腼腆笑着点了点头,似在打招呼,可视线的聚焦之处却不在程孝宇的身上,给人一种对方在看自己身后或是身后侧的人,而不是自己。

    黑木开着车子来接程孝宇,坐进车子,正好看到莫天宇咧呛着从酒吧内走出来,在他的身后是远远跟着的栗宇航和樊铁娜。

    “莫天赐。”黑木轻声喃语,程孝宇正好转头,这是他第一次,在黑木的脸上看到了情绪的变化,他的视线停留在那清秀大男孩的身上,念叨着对方的名字。

    “嗯?””莫锋与邹副主席女儿所生的儿子,莫家真正的小主人,莫天赐。”黑木恢复了平日里的淡定,似乎刚才那一抹情绪的变化并不属于他。

    “哦?”程孝宇透过车窗,望着莫天赐走到了同父异母的哥哥身边,伸手搀扶住对方,似乎在说些什么。

    “哥,你喝多了。”莫天赐的声音很好听,奶油小生的味道。

    莫天宇扫了一眼身后,嘴角带出一抹不知名的笑容:“我喝多了吗?也许吧。”

    “我扶你。”莫天赐搀扶住莫天宇。

    “算了吧,多此一举。”莫天宇眼中的浑浊褪去,重新恢复了清明。

    “也好。”莫天赐回头对着栗宇航和樊铁娜笑了笑:“哥,一路走好。””哈哈……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莫天宇略显疯癫的向前走,此刻的他,不再看前面,不再看后面,他的眼中,只剩下了一条路。

    他想自己是醉的,超量喝了一斤多的白酒,却发现此刻的自己竟是这般清醒,如果自己醉了,该有多好。

    越想醉的人,往往越是清醒。

    在市中心的一座高层建筑内,莫天宇有自己的房子,那个家不是他的家,这里,才是他的家,栗宇航和樊铁娜看到莫天宇回了家才稍稍安心,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离开。

    回到家中的莫天宇没有开灯,因为他知道这里的一切布局,所有自勺…切都是他一手操办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熟悉的。

    摸摸沙发,摸摸床,摸摸……人,是可以被憋死的,不是被程孝宇憋死,而是活活被自己憋死,进入监牢去迎接自己人生的黄金时期,他没想过,他放不下,他执拗的认为这既是一切的终结。

    人,是可以被憋死的,活活憋死,活活被一些你根本无法苟同的人和事憋死,程孝宇,不过只是个由头,可笑一些人始终认为两人是直面碰撞后的局面,可笑可笑!你没有言语抵抗,你没有任何行动可以做的,你所需要做的即是让自己活活憋死。

    难,真的很难,有些事想到了去做真的很难,有人说赚钱难,有人说活着难,有人说养老养幼难,这样那样的难,真正的难绝不是那些,最难的是让自己死!

    对,死,鼓足勇气死是多么难的事情。

    莫天宇靠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相框,在那里,有他的母亲,也有他那个现今高高在上的父亲,母亲的肚子里,有他。

    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咬着手,不让自己懦弱的哭出声,从小到大,他发过誓不会让自己流下眼泪,可现在,他憋不住了,那口气委实涌不上来。

    站在卫生间中将自己的一切打理好,换上一身新的衣服,梳头、刷牙、洗脸,将该准备的东西放入兜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莫天宇笑了,一抹纯真灿烂的笑,一抹不再被尘世所印染的笑。

    “妈,我来了。”

    “莫锋,你欠我们母子的,下辈子一定要还!”

    PS:那些骂人的不说了,删贴是无我能表现出来最尊重人的方式。一些比较有建设性的讨论,无我也只能说一句,前面你说对了,后面你也不知道对锚。大家都是在雾里看花,又有谁见过,未见过的谁又敢说判断真假,不敢妄谈参与,能亲眼见证也就不需要在这用几个酸臭文字来换取斗米裹腹了,看个热闹罢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六章 喝一杯

    嗖!

    啪!

    栗宇航和樊铁娜被特殊的声响所惊扰,回转身,就看到了他们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画面,在他们身后十几米之外,刚刚在二十几分钟前还目送其回到家中的男人,此刻瞪着眼珠子,脑浆迸裂鲜血飞溅、五官移位,只剩下了眼中那一抹不甘心的怒视。

    “不……”栗宇航怒血上升,怒吼着不愿意相信视线中看到的一切,怎么可能,在酒吧的时候虽说略有感觉,但也完全是当作对方不甘失败的落寂,怎么会,怎么会,那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选择这条路,这不该是他该选择的道路,怎么可能?

    樊铁娜傻眼了,一言不发,缓步走到已经是尸体的莫天宇身旁,没有因为令人作呕的现场而回避,蹲下来,望着那双怒瞪着的眼睛,轻声的说道:“我早就该想到了,早就该想到了,你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委屈,为什么?”

    程孝宇到达酒吧的时候不过下午六点左右,一顿酒喝下来八点出头,而此刻,刚刚九点一刻,虽说阴凉的气候让晚上在楼下遛弯的人不是很多,还是有一些,这高空跳楼自杀的状况,引得附近人的注意,有人报了警,有人拉着老婆孩子远远驻足,不敢靠前还觉得应该围观热闹。

    莫天宇自杀了,死的这般潇洒,用这种方式跟整个京城的人开了一个玩笑,白天还在进行着斗争,奠天宇此举,无疑将特别行动处和裴家推到了风口浪尖。

    活活逼死了莫天宇,这是大家最直观的印象和想法,莫家退了,莫天宇选择了自杀来抗争自己的不满。人死如灯灭,莫天宇之前做过什么没人记得,他没有杀死程孝宇,可却因为这件事而身陨,似乎道德的标准线正在偏移,正在转移方向。

    强者到弱者之间的差别,莫天宇用他的方式完美演绎,我是强者,我也是弱者,因为别人的强压过了我,我只能选择让自己做一个十足的弱者,最后让自己的**做一个弱者,却在内心的精神领域为自己树立一个不需要别人怜悯的高台。

    死,并不是终结,死,不过是对莫天宇的终结。

    莫锋此时表现出了大家都不敢相信的大局观,低调的给莫天宇举行了告别仪式,给其买了一块基地埋葬,让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过去,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莫锋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觉悟了?

    或有议论,或有疑惑,或有质疑…,又如何?

    人死了,家属不追究了,在外界看程孝宇是胜利者,以草根身份逼死了衙内,声名鹊起的同时也成为了众矢之的,这个国家从来不缺根红苗正的七Z党,他们的狂撤发自骨子里,不会与一般的市井小民计较,可要是有人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不说群起攻之可也是群情激奋。

    栗宇航的四处宣扬,让程孝宇的形象在这些顶级的公子哥衙内们眼中,低到了极点。

    要说这件事有获利者,或许就是莫夭宇的父亲莫锋莫副部长,大局观和觉悟让大家对他刮目相看,遗少的背景本就具有优势,年龄上的一些弱势并不是最大B勺障碍,每一届的领导班子中,除了固有的老带新之外,都会有一个老江湖来坐镇,让保守派或者说是一些人的声音有一个倾泻的渠道。

    红色这个色彩,或许从第四代开始会成为主流,每一届都会有几位会成为权力中枢的掌权者。

    再之后,裴跃进、莫锋等一些人成长了起来,现在上面已经传出了某种声音,莫锋没有地方高端的执政经验,完全可以在中央内部提拔,也进入了省部级干部考察名单。

    莫天宇的死,似乎成为了程孝宇成名的踏脚石,莫锋上位的登天梯,半个月之后,谁还会记得莫天宇是哪个,江湖险恶,莫天宇将他该偿还都偿还了,干干净净带着一张巨额的欠债凭据,等待着来生讨的离开了人士,给父亲留下了清名,给裴家留下了骂名,给特别行动组留下了阴影,给程孝宇留下了一个备受关注的目光,让他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不说举步维艰,可也会是挑肥拣瘦不能有半点的锚漏之处,再想闷声发大财升大官的愿望彻底破碎,迎接人生的挑战等级连续来了几个跨越,每一步都要踏得实诚,否则必然会遭遏阻碍。

    天刚亮,晨七时,四月十四日,程孝宇即将返程回到春城。

    墓地,莫天宇的墓碑之前,栗宇航和樊铁娜一袭黑衣,为他摆上香烟和美酒,两人告诉自己,每隔一个星期要来看一看他,否则他会寂寞的。

    程孝宇穿着一身黑西服,一手拎着两瓶二锅头,一手拎着个食盒,缓步走来。

    “你来做什么?”死穴再无,樊铁娜短短时间彻底蜕变,此刻的她,真正做到了犹如机器一般的冰冷。

    栗宇航抬起头,冷冷的看着程孝宇,说恨,你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可你又不得不去仇恨对方的存在。

    “喝一杯。”

    两个小菜,红油肚丝,腊肉三丝,樊铁娜和栗宇航都转过了头,这是最后一个夜晚,莫天宇告别人生前的’享受’。

    两瓶酒启开,一瓶咕咚咕咚的向着墓碑前的地面倾倒,一瓶塞到嘴边,咕咚咕咚的喝着,一大口过后,拿起食盒内的两双筷子其中的一双,分别在两个菜碟中夹了一口在嘴中咀嚼。

    又喝了一大口,将酒瓶放在地上:“如果是我死了,你会来陪我喝一杯吗?所以,戮不欠你的,死,并不是真正的终结,你说是吗?”

    短短时间内,程孝宇发现自己真的成长了,从一个混日子的混混慢慢成长到今日这般敢于指点江山的角色,人生的每一次成长,都是因为你无法抗拒命运的侵袭,不得不让自己成长,否则就会被社会淘汰。

    “喂。”樊铁娜喊住了程孝宇。

    “你说,我现在开始倒追你,追上你的可能性有多少,我会让你享尽一个男人能从女人身上享受到的一切,不求名不求利,你敢吗?”樊铁娜摆出了机械般完美的微笑,模板般的微笑。

    程孝字转身,看着对面的一男一女,打了一个酒嗝,笑着说道:“这一次我进京,早已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我不敢妄谈政治,更不感觉的自己有正女治智慧;我不敢靠近智慧,也不认为自己有成为大贤者的潜质;我不敢自比强者,也不敢想自己可以在短时间内拥有强者的实力。别奇怪,也别觉得诧异,我只是个普通的人,一个三年前能够为了一百万而折腰的人,拥有今时今日的一切,我满足了,我不害怕失去,更加不害怕一无所有,因为我本就一无所有。你们的世界观,我不懂,也不需要懂。”

    这是程孝字面对着愈发无法掌控生活状态给自己定下的座右铭,现在他原封不动自勺送给了要挑战人类物质享受极限的樊铁娜,倒追自己,是觉得自己抵御不住各种诱惑吗?

    “咯咯咯……”樊铁娜笑着,似不信。

    走出墓地的时候,程孝宇再一次见到了那个比学生还像学生的大男孩,那个莫家真正的小主人,坐拥着父亲这边开国元勋的资源、母亲这边现下巅峰状态的身份,可他,从上到下,穿着打扮没有一点点彰显之处,你甚至无法想象他会是那个家庭孕育出来的孩子。

    走了一个迎头碰,不知为何,程孝宇突的感觉到后背冒起一股凉风,这个刚刚从自己身边走过,满脸腼腆笑容的男孩,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莫天赐,你究竟是什么人?

    走出墓园的程孝宇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个莫天赐,在祖国的西南腹地,七点一级的强烈地震爆发,两个小时之前,第一次四点七级地震震醒了玉树县的所有居民。

    两个小时之后,与两年前同样的巨大灾难降临华夏大地,短时间内响彻整个国家。

    “我要去。”黑木接到电话后,郑重其事的对程孝宇宣布。

    “老公,我已经开始组织购买药品,随后就会随着志愿者队伍以及药品一起前方震区。”裴裴早上练健身拳的时候,听到了音箱中传来的新闻,确认后,第一时间给程孝宇打了电话。

    “程孝宇,请立刻前往震区,一号小组所有成员将会在那里集结,京城军区军用飞机会在你到达之后起飞。”冯敬生打来了电话。

    “大宇,电力抢修,东北大区……”王平。

    一个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黑木将车子的速度提到了目前道路环境的极限,二十七分钟之后,京城军区军区飞机场,一批批应急的抢救物品和特别行动处的行动人员集结完毕,灾难降临,看着一张张脸孔,看着一双双眼睛,程孝宇觉得,人之初性本善,何为善,这即为善。

    “这个车子,暂时由我来开,运输到震区之后,会发挥它的作用。”一个中等身材,长相憨厚的中年男子,穿着迷彩服,走到了车子面前,也不询问黑木和程孝宇,直接征用,态度很直接。

    “一号小组,驾驶特殊天赋者,代号‘司机’。”

    “一号小组,修复特殊天赋者,代号‘疯子。”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七章 生命的劫难

    司机,本名公羊启,三十八岁,空军特级飞行员,大校军衔,入职特别行动处一号小组十一年,个人特等功一次,一等功一次,三等功六次。

    程孝宇这辆车子经过黑木的手,在很多方面军事用途低于民事用途,但由于黑木喜欢车子的操控性,车子牺牲了某些军事功能器械,增强了车子行驶在各种路面的能力,总体来讲,在镇区它会有比这类军车更强的存在价值。

    公羊启开着车子耽误了飞机起飞十分钟,在机场内开了几圈,车子很正常的行驶,在外面看不出来如何,车内却能看到公羊启侧耳倾听着车子的细微动静,在方向盘和操控杆、中控台处不断的试验各种功能,车子进了飞机上天后,公羊启就拉着黑木两个人拿着工具对车子进行检修。

    经过冯敬生的介绍,这个公羊启也是半路出家,进入一号小组十一年,当兵十一年,是一号小组成立以来服役时间第二长的特殊天赋者,也是第一个有希望在这个部门成为将军的人。

    军用飞机无论是载重量还是飞行长度都有所限制,路上降落加油休整后,作为远距离救援队伍第一个到达了震区。

    鲜血、废墟、哭喊声、涌动的救援队伍、穿梭的救援车辆……构成了此刻难以用语言来表述的画面,泪水,似乎已经不能成为此刻的主旋律。

    公安特警、消防特勤、武警、当地驻军、边防医疗队,第一时间从各地赶往灾区,救援在生命、鲜血之中展开。

    “司机,车子你是不能开的,需要你驾驶直升飞机对一些深度震区进行空中勘探和救援,也需要向深度区域投放物资,目前的气候风向让直升机的升起降落很困难,相比地面,空中更需要你。”

    公羊启走了,早已换号了救援迷彩服的黑木和程孝宇被临时编入了特种救援小组,现在需要救援的区域太多了,车子暂时的作用被搁浅。

    死亡,在这个时候无比的简单。

    生命,在此时一点都不值钱。

    “来人,把这个搬开,里面还有人。

    快!“当一声声刺耳的呼唤想起时,无比的亲切和振奋人心,这就证明了又找到了存活的生命。

    程孝宇刚刚跟一名战士合力抬着一具已经没有呼吸的尸体从废墟中走出来,三十出头的女子,身上只穿着睡裙,想来是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就遭遇到了灾难。

    很漂亮的女子,可此时,没有人去欣赏那娇美的面容和玲珑有致的身材,腹部被一根钢筋穿透,将尸体从钢筋上拽,对,是拽下来的时候,程孝宇差一点吐出来,不是恶心而是一种本能对生命的反应。

    没有时间多想,也没有时间让你去想,用一块白布将女子最后尊严遮挡住,不至于让她在生命终结后身体还会被诸多人看到。

    “大宇,走,道路隔断,有一所小学……”越野车只能坐五个人,可现在每一辆车子最少都挤了七八个人,刚刚调集过来的车子组成车队前往这所道路被隔断,老师们只能靠双手挖掘孩子的小学。

    鲜血、灰尘、污垢,车子内部失去了固有的光鲜,没有人去在意,无奈的看着一辆辆车子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阻隔下来,程孝宇很庆幸占据了一些物资的位置将这辆车子带来了,这种特等级的越野车,少之又少,、临时征调的速度也没跟上,程孝宇的车子在震区起到了作用之后,现场指挥才联系到冯敬生,希望可以尽快调集此类车辆。

    最后,只剩下了这一辆车子,车后座坐了六个人,一个抱一个,程孝宇和一个战士挤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车后备箱两名战士蜷缩着身体,在车外侧的踏板上,四个门站了四个战士。

    车内车座之下,堆积了很多的工具,车顶之上,捆绑了几样人力大型器械,整个车子的载重量超出了一般越野车载重量的数倍,强大的马力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当其他车子都被阻隔之后,战士们没有多想,用手臂扣住摇下车窗的车门,颠簸和灰尘以及飞溅的石子打在身上很痛,没有人有怨言,作为特种部队的一员又是特别行动处的预备役,战士们在来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准备,两年前的汶川,他们已经经历过了一次血腥的苦难。

    甲乙丙丁,曾经作为程孝宇教官的四名士官,此刻就坐在车中,别人不知道为何要带一个残废和一个特殊能力者,不如多带两名战士,可他们却知道程孝宇那变态的左臂,特殊的时刻,他这左臂将会发挥出超乎十个人的作用。

    以这台车的减震系统,车子依1日颠簸不已,强大的抓地性轮胎保证了一些被碎石布满和废物堆积的路面,能够直接冲过去不需要停下来清理,面对着断层之处,黑木用他的驾驶技术保证了车子继续通行。

    看到了百分之八十校舍都坍塌为废墟的小学后,顾不得舒展身体,十三名战士迅速将车中的装备卸了下来。

    为了多装入,多装器械,食物、多数淡水都被放弃,只在黑木靠近车门的位置夹了一方扁水桶,四公升。

    行军锹、钢钎、千斤顶、医药箱,车内车顶勉强堆放了这些物品,再也没有空间容纳任何东西。

    程孝宇带上了一副特殊材质制成的手套,能够阻隔利器,在徒手救援时不会让双手受伤,他的座位下,装了几十副这样的手套,很多时候,器具的作用反而不如人类爆发潜能时的疯狂。

    看到有一辆车子冲入了操场,不少正在施救的教师就感觉一下子天亮了,那橄榄绿在此刻,就是他们的天,就是他们心中的神。

    “伤员在哪里,分轻重,来一名女教师。”黑木没有下车,对着已经展开救援成效颇微的校方喊道。

    一名五十出头的中年人快步走了过来,并指挥将受伤的孩子抬上车,同时让一名手臂受伤但还在抢救孩子的女教师也跟着上车,由于有重伤员,整个车中也只装了五个孩子一个女教师,黑木冲着程孝宇比了一个手势后,启动车子沿着原路返回,回去的时间一定会超过来时,伤员可不同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兵战士,能够承受剧烈的震动和晃动。

    “会简单医护常识都有没有,这里有药箱,先给轻伤的孩子治伤。”只有十四个人,每一个人都是宝贵的战斗力,这时候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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