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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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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章 做我姐姐好不好

    白世祖见凤之沐竟然如此礼遇自己,心里着实高兴,赶紧道:“十五皇子先请!”

    凤之沐也不再客气,拉着白慕辰就走在了前面,虽然按照规矩,白慕辰作为儿子,自然得礼让父亲,但是如今被凤之沐拉着,白世祖也不敢让堂堂皇子给自己让道

    。 '棉花糖'

    只能乖乖地跟在两个半大孩子身后,往福禄苑走去,因为有外客,所以陆氏是隔着帘子和人说话的,毕竟她躺在床上,如果只是白慕辰来倒也罢了,可人家皇子也来了,就不能不避嫌了。

    这也正好如了白慕辰的意,他根本不想看到陆氏的嘴脸,听白世祖的话,他就知道昨晚这个女人竟然意图放火烧死姐姐,简直比那蛇蝎还要狠毒,他是恨不得她一头撞死才好,又怎会真正关心她是不是受了伤呢。

    但是客气话还是得说的,谁让她是自己的继母呢,白慕辰乖乖地给陆氏行了礼,还十分关切地道:“母亲,您可好些了?刚刚听父亲说母亲受伤了,辰儿甚是担忧,立刻就过来看您了,希望母亲早日康复!”

    陆氏长久没有见到过白慕辰,听他现在说话如此得体,心里倒是有些诧异,以前白慕辰虽然也从未失礼于她,但总是小孩子样儿,说话做事还是比较天真的。

    今日这番话,竟然让她也听不出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因为白世祖既然说她受了伤,白慕辰也一定知道了她是为何受的伤,他又怎么可能不怀疑自己就是真凶呢。

    如此还能心平气和,甚至关切地问候她,这样的白慕辰可不是她乐意看到的。她养了他十年,都是意图捧杀这个宁国公嫡长子,可惜这孩子天生就比别人敏感,竟然没有上当。

    如今在外跟了东方先生,竟然日渐长了本事和心机,对自己也能够虚与委蛇起来,这假以时日,怕是比白木槿还要难对付。

    陆氏想了想,才道:“已经没有大碍了,哎……还劳烦你过来看望,你这份孝心母亲很感动,哎……说到底都是母亲自己不好,竟然这把年纪还和你姐姐认真了!”

    这就是说白木槿故意诬陷她,害得她要撞墙了,白慕辰怎么会听不出来,心中冷笑连连,嘴上却道:“儿子孝顺母亲是应当的,想来姐姐也是被吓坏了,母亲不要与姐姐生气才是,若母亲真有个好歹,姐姐和父亲都会于心不安的!”

    白慕辰四两拨千斤地将白木槿的责任摘干净,还让陆氏找不出错来,反而被白慕辰堵了一下,让人觉得陆氏以死相逼,故意陷女儿和夫君于不义

    陆氏碰了个软钉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这一对姐弟,如今翅膀都硬了,再不是过去任自己揉捏的小孩子,这让她产生了深深的忧患感。若再放任下去,她怕再没机会除掉白木槿姐弟,那她的儿女一辈子也别想出头了。

    又陪着陆氏说了一会儿子客套话,凤之沐始终不动声色地在一旁看着,除了一开始和陆氏寒暄了一下,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他来这里,只是想来看看,白慕辰这些日子到底成长了多少,这可是先生交代的另一个任务,显然,白慕辰表现的非常好,已经通过了他这个小师兄的初步考验。

    “母亲身子不舒服,辰儿就不叨扰了,母亲好好歇息,早日养好身子!”白慕辰客气话说的越来越顺溜了,比之刚刚进府时候的干涩,好了太多。

    陆氏也乏了,就和白慕辰说了这么会儿话,都觉得头有些疼了起来,看来她和白木槿姐弟都犯冲,自然不愿意再留他,只摆摆手,又交代了几句,便让他离开了。 '棉花糖'

    白慕辰出了福禄苑,就直奔白木槿所在的倚琴阁去了,白世祖因为要照顾陆氏,所以并没有再跟着,所以他的脚步放得十分快,恨不得一步就踏到倚琴阁的门里。

    凤之沐看着白慕辰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戚戚,他虽然身在草庐,但一直都十分惦记白木槿这个姐姐,如今终于得见,应该是很激动。

    前脚刚踏进倚琴阁,便高声叫了起来:“姐姐,姐姐……”

    倚琴阁到没有多少下人,所以听到白慕辰的声音,喜鹊赶紧奔出来,欣喜地给白慕辰行了礼,道:“大少爷,你怎么回来了?”

    白慕辰顾不得她, 边走边道:“我回来看姐姐,她在哪儿呢?”

    话音刚落,就在院子的石桌前看到了静坐在那里,头上还保着白布的白木槿,朝他盈盈笑着,几月不见,白慕辰竟有种隔世的恍然。

    他的姐姐仿佛一夜间就绽放开的花儿般,虽然还受着伤,脸色也有些苍白,却偏偏美的惊心动魄。

    白慕辰怔愣了一下,被凤之沐推了一把,才奔过去,像个孩子一样抱住白木槿的腰,撒娇般地喊道:“姐姐,辰儿好想你

    !”

    白木槿没想到白慕辰在这个时候会回来,心里有些诧异,但更多的是感动,片刻后才推开他,笑道:“看你,还跟个孩子一样,不怕人笑话!”

    “白姐姐,好久没见,你又漂亮了!”凤之沐笑嘻嘻地跑过来,亲昵地道。

    白木槿看着已经长高了一截儿的凤之沐,心里默默地慨叹,小圆球儿终于开始蜕变了,也许不久的将来,她将再度看到少年将军的英姿。

    白木槿也回以温柔的笑容,道:“十五也长大了很多呢,都快和辰儿一样高了,上回见你,还比他矮一截儿,呵呵……是不是最近吃什么好东西了?”

    凤之沐看到白木槿温柔如春光的笑靥,竟忍不住有些脸红,嘟囔了一声,才道:“哪有,先生说我这是开始长身子了,以后我会变得像九皇叔一样挺拔的,嘻嘻……”

    白木槿自然知道,将来这位护国将军的飒爽英姿,虽然比不上凤九卿那样令人自惭形秽的俊美容貌,但也算是俊逸非凡,迷倒了不知多少姑娘,堪比现在风头正劲的凤世子呢。

    白木槿笑呵呵地道:“嗯,十五皇子天资卓越,自然会不凡,你们今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白慕辰看白木槿竟然和没事儿人一样,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欣慰,若回来看到憔悴的白木槿,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去闹。可看她还是言笑晏晏的样子,却觉得很心酸。

    白慕辰红着眼眶道:“辰儿都听说了,姐姐……对不起,你受苦的时候,辰儿竟然一无所知,也没能保护好你!”

    白木槿摸了摸他的脑袋,摇摇头,道:“傻瓜,和我说什么对不起啊?姐姐这不是好好的吗?放心,没人能欺负的了我!”

    白慕辰点点头,他自然也听陆青云讲了事情的经过,知道姐姐没有受到伤害,反而因祸得福了,但仍旧忍不住担心跑过来看望。

    “姐姐,你放心,辰儿总有一天能够保护好你,不再让任何人欺负你!”白慕辰信誓旦旦地道。

    白木槿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弯成了两道月牙儿,道:“嗯,姐姐知道,姐姐相信你

    !”

    凤之沐十分艳羡地看着这对姐弟,突然道:“白姐姐,不如你也做我的姐姐好不好?”

    白木槿一愣,诧异地问:“十五何出此言?你不是有姐姐么?还不止一个呢!”

    凤之沐微微嘟起嘴吧,有些不屑地道:“她们哪里当我是弟弟了,皇家的兄弟姐妹,有几个是有真心的,若不是我得父皇的宠爱,她们恐怕连看也不愿意看我一眼,我才不稀罕呢!”

    凤之沐当着白木槿和白慕辰的面,连平日从不对人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是真的把她们当自己人看。

    白慕辰平日里和凤之沐形影不离,自然知道他这位小师兄并不是如表面一样无忧无虑,身为皇家的孩子,从来就没有真正无忧无虑的时候,他不过是进了东方先生的门下,才能找到一些属于孩童的天真烂漫。

    心下一比较,自己还算是幸运的,毕竟他有个真心对自己好的姐姐,而凤之沐自幼丧母,皇上虽然疼爱,却过于忙碌,哪里真正有功夫去悉心照顾他,所以大多数时候,凤之沐都是一个人,孤独的很。

    直到在宣王殿下的引荐之下入了东方先生的门下,有了一群真心相待的师兄,还有个把他当自己孙子一样疼爱的先生,才真正过上了舒心日子。

    所以凤子涵一遇到白慕辰,就欣喜不已,因为他也有了伴儿,师兄们虽然照顾他,但年龄上差得多了些,玩不到一起去,而且那群师兄,各个都有自个儿的事儿要忙,在草庐里的时间有限。

    只有白慕辰是可以朝夕相伴,像个真正的兄弟一样陪伴他,所以这份情谊,他倍加珍惜。

    白慕辰也劝道:“姐姐,你就答应师兄吧,他也很希望有个姐姐,你就做他姐姐吧!”

    白木槿不是不愿意,而是当一个皇子的姐姐,这不是她愿意就可以的,有些为难地道:“辰儿,十五的身份不一般,这件事……”

    没想到凤之沐一听,眼睛红红的,竟然生了气,道:“什么身份不一般,白姐姐不愿意就罢了,何苦要拿我的身份说事儿,就是这个害人的身份,我宁可不要!”

第209章 看场好戏

    白慕辰一听就慌了,忙安慰道:“师兄,你别生气,我姐姐也没说不答应,她只是怕你的身份横在那里,会被人说她高攀,别有所图而已!”

    白木槿大概这辈子都没法子拒绝这样一个孩子的要求,这源于她的母性,源于她对前世自己那个孩子的怜惜。

    想到如果迅哥儿这么大的时候,没有母亲,没有兄弟姐妹,孤独的活在世上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对一个姐姐,产生依恋?

    白木槿拉过凤之沐还有些肉呼呼的手,柔声道:“十五,这件事只咱们几个知道,好不好?你若真心希望我当你姐姐,就只在私下里叫姐姐就好,如此对你对我都是好事儿

    !”

    凤之沐一听,喜不自禁地问道:“真的吗?你愿意当我的姐姐?也会像对师弟一样对我好?”

    “只要你也与辰儿一样,真心当我是姐姐,那我便也一样,待你如弟弟!”白木槿笑着回道。

    她不是个轻易会心软的人,知道要承担一个人的依恋,其实是个麻烦,但是偏偏就是拒绝不了,只因为这个孩子天真的眼神,和她梦里的那双纯净无暇,又带着渴望的眼神重叠在一起,让她无法拒绝。

    她这辈子有机会遇到前世的所有人,可却再没有机会遇到她的迅哥儿了。她可以弥补所有的遗憾,却没法再将迅哥儿搂在怀里,感受他真实的体温,听他喊一声“娘亲”,这样的事实,让她痛彻心扉。

    她轻轻将凤之沐和白慕辰揽入怀里,动作轻柔的仿佛害怕弄伤他们一般,这一刻,她像个母亲一样,给了两个孩子最渴望的温暖。

    放开的时候,竟然看到凤之沐流泪了,可他却固执地道:“哪儿来的沙子,竟然迷了小爷的眼,讨厌!”

    白慕辰偷笑,道:真是讨厌的沙子,竟然让我小师兄哭了!“

    “胡说什么,小爷怎么会哭?小爷这是被沙子迷了眼,不懂就不要乱说!”凤之沐揉了揉眼睛,撅着嘴否认道。

    白慕辰笑得更大声了,让凤之沐又羞又恼,端出师兄的架子道:“小师弟,师兄面前敢如此放肆,当心我处罚你写大字!”

    白慕辰赶紧讨饶道:“好好好,我错了还不成?再不笑了,嘿嘿……”

    白木槿看着这两人,也跟着笑了起来,辰儿能有这样一个兄弟,也不是坏事,只要他这一辈子不再重蹈覆辙,他的未来将变得无限宽广。

    正说笑着,却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响声,瑞嬷嬷过来使了个眼色,白木槿笑了笑,意有所指地道:“终于来了,走吧,辰儿,十五,陪姐姐去看场好戏

    !”

    白慕辰和凤之沐面面相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白木槿已经起身,朝院外走去了,他们也只能跟上。

    一出院门,就看到白老夫人身边的丫头碧玺道:“大小姐,老夫人有事儿请你去槿兰苑走一趟!”

    白木槿看着她,也没有推辞,更没有多问,便道:“好,有劳碧玺姐姐了!”

    碧玺看她的样子,倒不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大小姐……你的院子里,挖出了东西!”

    白木槿听了碧玺的话,故作惊讶地问道:“挖出了什么?”

    “道长说是邪祟之物,是几个盒子,还未打开,老夫人说等你过来再开,奴婢也不知道那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白木槿阴着脸,但还是努力做出平心静气的样子,道:“多谢碧玺姐姐提醒,来日如有机会定当厚报!”

    碧玺其实也不是图白木槿的报答,而是她觉得这事儿不像是白木槿干的,有些心疼白木槿罢了,毕竟这两日的事情,她是看的清清楚楚,白家的人不希望让白木槿安然无恙地活着。

    可是在她一个丫头看来,白木槿并没有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如此对待她,的确是过分了,可她死白老夫人的丫头,不敢质疑主子们的事儿,只是凭着良心,在这说这几句不算背主的良心之言。

    碧玺没再说话,只是沉默地引着白木槿往槿兰苑走。

    白慕辰拉了一下白木槿,却被她含笑的眼神给安抚了,看到姐姐镇定的眼神,他便知道,这一切都在姐姐的意料之中。

    白慕辰放心地跟着白木槿一起去了,还偷偷地在凤之沐耳朵边嘀咕着什么,凤之沐的脸色几经变幻,最后都化成了愤怒。

    刚踏入槿兰苑,就感受到里面令人不安的沉默和静谧,白木槿知道,大概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出现,让后好打开那些所谓的邪物。

    一见到白木槿,白老夫人就指着那些黑匣子,问道:“槿儿,你能解释一下,你的院子里为何埋着这些东西吗?”

    白木槿看了一眼那些盒子,诧异地问道:“这是什么?祖母的意思,是从我院子里挖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呢,我从未见过这些东西啊

    !”

    白云兮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落井下石的机会,便道:“姐姐,这可都是当着大家面挖出来的,若不是灵虚道长法力无边,恐怕没人能找到这些东西,在你的院子里,难道和你没有关系吗?”

    白木槿故作恼怒地瞪了一眼白云兮,怒道:“妹妹说的话真是奇怪,难道在我院子里的东西都与我有关?我院子里还有那么多下人呢!”

    “府里谁不知道,自从瑞嬷嬷接手姐姐的院子,姐姐的院子都成了铁桶一般,轻易进不得外人,而你园子里的下人也都是服服帖帖的,怎么会无端埋这些邪物?更何况,这匣子如此精致,下人们可买不起!”白云兮说的有理有据,听来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一般。

    而白木槿的怒气,却显得像是做贼心虚,就连不明真相的白世祖都跟着怀疑了起来,他是最先被喊过来看这些邪物的,那黑漆漆的匣子,上面画了些看不懂的符咒,看来的确有些令人毛骨悚然,就好像……好像一个个小小的棺材一般。

    白世祖指着那些黑匣子,问道:“这些你真没见过?”

    “女儿绝对没有见过,这些东西看起来就可怕的很,我哪有那个胆子碰这种奇怪的东西!”白木槿坚决否认,可偏偏说话的神情,就让人觉得她心虚。

    白老夫人这才开口道:“先不必说这个,道长,既然人来了,就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白慕辰担忧地看了一眼白木槿,虽然姐姐让他放心,但难保不出现什么意外,这些东西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里面都不知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呢。

    白木槿轻轻拍拍他的肩膀,眼神交流了一番,可看在其他人眼里,就觉得这姐弟二人正在打什么暗语,越发显得他们有问题。

    灵虚道长看了一眼白木槿,眼里露出一丝诡异的光芒,然后突然嘴里叽里咕噜地念了些谁也听不懂的咒语,才用他的剑劈开那些黑匣子,从里面竟然掉出一个木头雕出的人来,上面竟然贴着白纸,纸上用猩红的字写着些小字儿

    道长身边的道童走过去,将木头人拿起来,道:“这好像是什么人的生辰八字,看着这个木头人,头上还扎着几根针,看起来应该是诅咒人用的巫蛊术呢!”

    白世祖一听,大惊失色,赶紧拿过来看,发现上面赫然写着的是他自己的生辰八字,顿时吓得扔在地上,脸色一片惨白。

    他颤抖着指着白木槿,觉得这晌午的日头照在身上,都觉得寒气逼人,那是一种由心底生出的寒意,他一字一顿地吼道:“白……木……槿,你……你好狠毒的心!”

    白木槿似乎也被吓到的样子,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

    “世祖,不必着急,还有四个匣子没有打开呢,要清算也得一并算了,我倒要看看,究竟她安得什么心,竟然要诅咒自己的至亲!”老太太说的咬牙切齿,脸上冻结的皱纹都显得更加曲折了。

    可是白木槿还是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计谋得逞的笑容。这就是她的亲人,这就是那个前段时间还口口声声要护着她的祖母啊。

    只因为她没有按照她的要求去楚郡王府请罪道歉,所以竟然想出如此歹毒阴狠的法子来陷害她。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陆氏那些手段比起这个来还真是不够看的。用巫蛊诅咒自己的亲人长辈,这样的大罪,足够她死一百次的,别说她现在还是个白身,即便真封郡主的旨意下达了,只要坐实自己这个罪名,她也是必死无疑的!

    但是白老夫人为什么要一心置她于死地?难道就因为她不听话,所以就必须得死吗?她并不相信白老夫人会只是想要她死。

    白世祖看了看白木槿,眼里是一种噬骨的恨意,还有深深的痛苦。没有哪个父亲知道自己被女儿如此憎恨,憎恨到要诅咒他死之后还能不伤心,不痛恨的。

    他一步一步,沉重无比地靠近了白木槿,高高扬起手,眼看就要挥下来,却被白慕辰一个挺身,挡在了前面,目光坚定地道:“父亲,这事情绝不会是姐姐做的,辰儿不相信,请父亲不要冤枉姐姐!”

    “在她院子里挖出来的,不是她还有谁?”白世祖痛心疾首地喊道。

第210章 老夫人的筹谋

    白慕辰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但他坚定地相信白木槿,因为他姐姐不会用这种法子来害人,因为太傻,太愚蠢,而且根本就不会有作用。

    巫蛊一直都是不容于世的一种肮脏东西,自古以来都被严令禁止,曾经不知道多少人冤死在这个事情上。

    白慕辰目光清澈,却坚定地道:“儿子愿意以性命担保,这件事和姐姐无关!”

    白云兮可见不得白慕辰如此维护白木槿,她也知道,只要坐实了白木槿用巫蛊诅咒父亲的罪名,就算陆家人来了也救不了她了。

    她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设下的毒计,但是她不介意推波助澜一下,所以走近了白慕辰,柔声劝道:“大哥,这事儿你还是别掺和的好,巫蛊之事,非同小可,若这不是姐姐所做,父亲自然不会冤枉她,可是如今在姐姐院子里查出这些东西,总和姐姐脱不了干系啊!”

    白慕辰眼里露出尖锐的冷意,道:“妹妹才不应该掺和进来,除非妹妹希望将这种罪名诬陷在姐姐身上!”

    “我……我才没有……”白云兮还是第一次被白慕辰这么毫不留情地指责,一时间有些接不上话。

    “没有就乖乖在一边,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白慕辰冷冷地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他自然清清楚楚,所以才不能给任何人机会诬陷他的姐姐。

    白世祖怔愣的看着自己儿子,怎么这个家里所有人都变得这么陌生?先是唯唯诺诺的大女儿变得咄咄逼人,刁钻狡猾的让人无法掌控,后来是温柔贤惠的妻子也屡次暴露出他不愿意看到的一面,现在这个一向乖巧温顺的儿子,也竟然能这么盛气凌人。

    白老夫人眼神一冷,道:“辰儿,怎么对妹妹说话呢?跟着东方先生,没长本事,倒是长了脾气啊

    !”

    白慕辰一直都知道白老夫人并没有多喜欢自己,他也不明白原因,身为宁国公府的长子嫡孙,既不得父亲喜欢,也不得祖母喜欢。( )这曾一度让他很痛苦,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试图讨好父亲和祖母。

    可是没有用,不管他多努力,父亲最宠爱的也只是弟弟,他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摆设。祖母也一样,他一面要应对继母三不五时地打压,要装傻充愣,才能让那人少忌惮他一些,一面要努力读书来博得老太太的欢喜。

    可是还是没有人心疼过他的付出和努力,他们都有自己的算计,独独不会关心他的感受。曾经他以为姐姐也是靠不住的,总是傻乎乎地听陆氏母子的话,被她们欺负,还帮着她们说话。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姐姐也和他一样,在自己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要保存性命,只能隐忍。而真是这种隐忍才保得他们安然无恙地活了下来,在这个家里,只有姐姐是真心爱护她的,其他人怎么样他也不在意了。

    白慕辰对着祖母一揖,才道:“祖母教训的是,辰儿是护姐心切,说话有些着急了!”

    白老夫人哼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什么,白慕辰现在也学聪明了,该低头的时候低头,该说好话的时候说好话。看来那东方玄果然名不虚传,教化人的能耐还真是特别!

    难怪世家大族都千方百计想将家族的继承人送到他门下去,并不是为了学什么诗书礼仪,也不是为了成为世人敬仰的鸿儒,而是要培养出一个能够喜怒不形于色,善于权衡利弊,心机谋虑都优秀的继承者。

    当初她愿意要白慕辰进入东方玄门下,也是属意这个嫡长孙成为继承人,但是那时候白木槿还十分听话,她以为自己能够把握住这对姐弟,可是现在……她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到底该怎么做了。

    “祖母,父亲,请你们相信姐姐,这件事肯定是有人要陷害姐姐,姐姐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孝敬长辈,温良恭俭让,没有哪一样做的不好,怎么可能生出如此歹毒的心思?再说诅咒父亲,对她有什么好处?白家如果没了父亲,留下咱们孤儿寡母,都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罪,姐姐又不傻!”白慕辰说的言辞恳切,将利弊得失都一一陈述,他不相信白世祖会糊涂到硬给姐姐安插这样的罪名

    白木槿的眼里闪过的是深深的欣慰,不是为了白慕辰坚定地要保护她,而是为了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对一个才十一岁的孩子来说,的确不易。

    她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跟着东方玄,还有那一群人精一样的师兄,辰儿的未来果真是不需要她多担忧了。

    白世祖也微微发愣,仔细想了想,也觉得白慕辰的话有道理,就算昨日的事情,让白木槿对他生了些怨气,但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安排好这一切,除非她一早就生了要诅咒他这个父亲的心思。

    但之前,他不认为自己做过让白木槿怨恨的事情,所以白木槿也就没有动机来诅咒他。正如白慕辰所言,自己被咒死了,对白木槿姐弟来说一点儿好处都没有,她一个未及笄的女儿,还得仰仗自己这个父亲来为她寻个好人家。

    白慕辰还年幼,皇上肯定不会让他继承爵位,那爵位就会落在他弟弟头上,到时候她就不是宁国公的嫡长女,地位一落千丈,只要白木槿不傻,她就不会这样做。

    冷静了下来的白世祖,终于开始思考,这件事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谁会想要陷害白木槿呢?

    白老夫人眼神微微闪烁,才道:“槿儿的聪明毋庸置疑,不过……小孩子家嘛,有些怨气憋在心里,一时冲动也情有可原。这件事好歹也只有咱们自家人知道,只要槿儿知错能改,再小惩大诫一番,也就过去了,毕竟世祖也没有受损,到底是自家人,总不能真让槿儿为此丧命啊!”

    白慕辰感觉自己心脏都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原来这一切都是祖母在捣鬼吗?可是为什么呢?姐姐到底做错了什么,祖母非要这样害她?

    白慕辰想不明白,但白木槿却豁然开朗,白老夫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是要让自己向她服软,然后牢牢地捏着这个把柄在手里,若自己哪天再不听话,这件事就会成为置她于死地的最佳武器。

    她就说嘛,老太太这种人,绝不会做没意义的事情。处死一个孙女,何必大动干戈,要闹出什么巫蛊来?她应该还想着好好利用自己这个棋子,为她谋取最大的利益呢,怎么会轻易要她死?

    真是好算计啊,甭管能不能认定她的罪名,只要找不出真凶,那她就永远要背上诅咒自己父亲的罪名,若真证据确凿,一死也就罢了,最怕这种莫须有之罪

    。不死不活,却能成为她的紧箍咒。

    白木槿微微一笑,终于开口道:“祖母,事情还未查清楚,为何就认定是槿儿做的呢?在我的院子里不代表就是我,平日里虽然我的院子里没外人能够轻易进来,但昨晚却不一样,大火之后,槿兰苑一片混乱,混进个把人来埋下这些东西,应该不是太难吧?”

    白木槿相信这东西大概也就是在她离开槿兰苑,这里的下人被清理出去之后才埋下的,能将时间把握的如此好,又唯一有机会做的除了老太太的人,不作他想。

    因为昨晚除了穆欣萍和白老夫人,陆氏母女可没有那个时间和机会,老太太恐怕老早就想好了对付她的手段,只不过没有机会,也没有借口。

    聪明如老太太,肯定也渐渐不放心自己了,想着要捏个什么把柄在她手里,才能放心地扶植她白木槿,而不是放任白木槿做大之后,反而将她丢到一边去。在老太太开始“培养”她的时候,这条毒计就已经在酝酿了。

    她不听话,这是个契机,只是个导火索。也正好给了老太太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白老夫人脸色一紧,道:“槿儿的意思,是谁会趁那个时间过来陷害你呢?大火发生四更天,那会儿除了值夜的仆役,可没人还会有精力做这事儿吧?”

    她就是要其他人都没有嫌疑,否则白木槿要是借机将这盆脏水泼给陆氏,那就破坏了她的计划了。所以陆氏昨日撞的很好,经过那一场闹,白世祖可以亲眼盯着陆氏一夜的,谁会相信陆氏做了这事儿?

    白木槿似乎并不意外白老夫人指出这一点,便道:“有没有精力,也要看此人有没有心,若是存心害人,除非病入膏肓,下不了床,说不了话,才会没机会做!”

    “那你觉得这府里,谁还会想要诅咒你父亲?是我这个老婆子,还是你母亲,或者其他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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