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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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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龄球馆内
“啪啪……”顾雅螺他们为顾展硕鼓掌叫好,顾展硕持球、摆球、出手、止步、落点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标准姿势,一击全部击倒。
“大哥在这方面真有天赋。”顾雅螺嘴角含笑道。
“我怎么就老打不好。”顾展砚沮丧地持球,嘴里嘀咕道。
“小子。老嫉妒别人就打不好,不要嫉妒,不要那样。”顾展硕坐在休息区看着正在摆球的顾展砚道。“要集中精神打球,然后想象自己打完全倒的样子。”
“我怎么打都不行,好像大家打的都不错,我到现在连个球瓶的边都没摸着。”顾展砚摆球、出手,坐在休息区的人,眼睁睁地看着球滚落边,滚走了。连球瓶都没碰着一个。
“唉呀!”顾雅螺看着他摇头道,“二哥,让你集中精神。你怎么边说话,边打呢!”
“一心二用,当然不成了。”站在一边持球的陆晧逸也说道。
话落摆球、出手、止步众人看着球稳稳地击中了全部的球瓶,应声全倒。
“你这么散漫。肯定不行。不行的。”坐在休息区地陆江船抬眼看着他道。
“当舅舅的怎么也不鼓励我。”顾展砚不满地嘟着嘴道。
“呵呵……”陆江船摇头失笑道,“螺儿,你也去试一下。”
“要来嘛!”顾雅螺左右看看道,声音娇软甜糯。
“试试嘛!”路西菲尔维扬着下巴朝她点点道,深邃狭长的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宠溺。
“要来嘛!”顾雅螺仰着头看向顾展砚笑道。
“哎哟!去吧!你打击不到我的。”顾展砚接着又道,“螺儿可不要小看了,保龄球没那么容易。”非常绅士有礼地请道,“你试一下。试试嘛!”
顾雅螺面带笑容起身持球,摆球。出手,止步,动作一气呵成,没有拖泥带水,端的是干脆利落。
众人看着球稳稳的击中,击倒了全部的球瓶。
“怎么可能,巧合的吧!是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顾展砚不敢相信道,在此之前,螺儿可没有碰过保龄球。
他和大哥倒是来玩儿过,和那个父亲一起来的。那时候一家团聚,其乐融融的,现如今倒像是讽刺一般。
顾雅螺回到休息区,和大家拍手庆祝。
“螺儿真的是第一次玩儿。”程婉怡也讶异道。
“天赋异禀,我也没办法。”顾雅螺耸耸肩,一副傲娇的样子。
“好像就我还没有开张呢?”顾展砚垂头丧气道。
“我来教你。”路西菲尔站起来云淡风轻地说道。
“好啊!好啊!”顾展砚忙不迭点头道,“还是菲尔哥大好人啊!不像他们擎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错了,大错特错,路西菲尔才是真正的魔鬼,不打你不骂你,你做错了,他就拿他那双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盯的你心里毛毛的,恨不得不以死谢罪啊!
怎么从来没有感觉他的双眸如黑洞,吞噬万物,吓得他都不敢与之对视。
不过有魔鬼教练的好处,就是到走的时候,顾展砚终于能击倒球瓶了,临走一击更是将球瓶全部击倒。
乐得顾展砚回程的路上这嘴咧的都没有合上过。
众人摇头失笑,真是个憨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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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江船领着他们回到家的时候,陆江舟和陆江帆两口子也回来了。
陈安妮和朱翠筠已经在厨房张罗晚餐呢!
程婉怡拖掉外罩,围上围裙就进了厨房,“抱歉,大嫂,二嫂,回来晚了。”
“没关系?只是熬些白粥就好了。妈说连续两天大鱼大肉的,吃些清粥小菜,清清肠胃。简单的很!”朱翠筠笑道,“爸和妈,心血来潮的做了些驴打滚正好晚餐吃。”
“驴打滚什么东西?”程婉怡挑眉道,“小毛驴,驴肉吗?”
“噗……咳咳!”朱翠筠掩嘴咳个不停,脸上尽是笑意。
“咯咯……”陈安妮笑个不停。
厨房的笑声自然吸引了客厅内的注意力,陆江船走过来站在门口问道,“大嫂、二嫂,笑什么呢?”目光转向程婉怡道,“发生了什么?”
“大嫂说,爸妈做了驴打滚,我……他们就笑成这样了。”程婉怡眨眨眼睛,莫名其妙道。
陆江船莞尔一笑道,“你依着字面意思理解了。”
“对啊!难道不是吗?”程婉怡挑眉说道。
“呵呵……”朱翠筠恢复过来后,笑道。“弟妹,驴打滚是面食,粘面做的。”
陈安妮神神秘秘地笑道。“弟妹一会儿就能看见庐山真面目了。”
“可为什么叫驴打滚。”程婉怡怎么也想不明白了,面食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
“他小叔,你给弟妹解释吧!”朱翠筠笑着挥手道,“晚饭快做好了,你们去外面‘研究’吧!”
出来坐到餐厅的陆江船还笑个不停,程婉怡嘟着嘴道,“还笑。驴打滚人家不是不知道它是什么吗?所谓不是不知者无罪嘛!”
坐在餐厅的小辈们儿一听驴打滚就笑了,连坐在客厅的长辈们都笑了起来。
驴打滚北方人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南方人却不一定知道。更别说老外了。
“你比我强多了。”陆江船哈哈笑道,“我原先还以为驴打滚跟活叫驴是一样的。”
活叫驴,驴根本不用杀,直接从活驴身上剜肉。听着后堂的驴惨叫。前厅若无其事的正在食用那只驴身上的某个部分。真正是色香味‘声’俱全。这道最残忍的名菜,让人想起最残忍的刑罚,凌迟!
“哈哈……”大家笑了起来。
“小叔你可真会联想。”陆晧逸笑道。
“还说我呢!你当初听到不也是按字面的意思说的。”陆江船不客气地拆穿他道。
“我说的也不差啊!其实驴打滚取意:不就是驴子在地上打滚时一身灰尘的模样。只不过我当时真以为是驴肉,谁知道是面食。”陆晧逸振振有词道。
“噗嗤……逸哥,这驴肉和糍粑的价格可是天差地别的。照你这么卖,我们要亏死了。”顾雅螺笑着调侃道,声音娇软甜糯。
有道是天上龙肉,地上驴肉。是人们对驴肉的最高褒扬。
“弟妹来让你看看什么叫驴打滚。”陈安妮把做好的驴打滚端了出来,放在了餐桌上。
颜色金黄。看着就能勾起人的食欲。
“嗯!吃起来,有粘性,味香可口。豆香馅甜,入口绵软,别具风味。”程婉怡品尝后说道。
又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好像许多中国菜,这名字和菜式都不相符。”
“因为菜名是文人取的呀!”顾雅螺非常可爱地唆唆手指道,“中国传统文化除了主流学术思想之外,在外国人的印象中,吸引人的地方更多地体现为一种民风民俗,其中,吃是中国文化的强项。中国的吃,胜在味道够足,其次是式样。文人、雅士、乡绅是远离庖厨的,但是对菜名的叫法却非常感兴趣,以此表现自己的学问。所以喽!小舅妈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陆忠福走过来道,“所以外国人对这些‘文化’并不清楚。如何翻译这些菜名,就成了中国‘博大精深’的饮食文化成了一道难题了。”
在场的人忙不迭的点头,都深有体会,生活中可是闹出不少的笑话。
“俗话说,人饿了,石头蘸点油盐也是好吃的。中国的很多‘菜系’做法其实并不难,不过就是加糖、撒盐、放辣椒、浸酱油、用烟熏等。只要有耐心,味道自然就出来了。”陆忠福说起自己的本行头头是道。
陆皓儿放下筷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道,“民以食为天,国人在吃的方面是任何国家都不能匹敌的。”
又道,“不过呢?当吃的东西足够多起来后,就吃新鲜的,包括海参、燕窝等,更刺激的吃法就是吃活的、叫的,例如生吃猴脑、炖煮胎盘等。真是够残忍的。”陆皓儿撇撇嘴,真是无法赞同。
顾雅螺思索道:陆皓儿说的不错,国人花费在吃的方面用掉了最大的精力。一日三餐油烟滚滚,上班下班都在想着怎样安排一家人一天的吃喝,家庭主妇们则忙着买菜做饭,男人们则考虑今天应该在哪个馆子里和朋友们搓一顿,至于大小官员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已经吃腻,是吃喝新潮的制造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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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 回娘家
据经济学家门说,国人在吃的方面家庭内外的体力投入和产出本来也应该算gdp的。那意味着中国更发达,人们的生活非常滋润,这是典型的有闲阶级生活。
“贝蒂要吃驴打滚,贝蒂要吃驴打滚!”顾雅螺肩膀上的贝蒂不停的蹦道。
“馋嘴的贝蒂,好好。”顾雅螺把驴打滚撕成了小碎块儿。
一个撕得快,一个吃的香真是让人看的兴致盎然。
“馋嘴的贝蒂,过个年,看你胖了一圈,到时候看你飞不飞的起来。”路西菲尔指腹摸摸它毛茸茸地脑袋道。
“不怕不怕,贝蒂有锻炼。”话落贝蒂飞身在空中飞了一圈,落在了路西菲尔的肩膀上。
“这小东西越发的调皮了。”陆忠福笑道。
顾雅螺调*教了贝蒂一年多,这语言可是突飞猛进,只是平时被顾雅螺压制着,说的太多了,徒惹是非。
不过这个馋嘴的吃货,本身就是杂食性动物,被顾雅螺养的,越发的同人一般,好吃了。
晚餐清粥小菜吃光光,就各自散了回房休息,昨儿晚上那么晚才睡,早就一个个哈气连天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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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二回娘家,大舅妈朱翠筠已经没有娘家,至于娘家亲戚都在大陆,想探亲也没办法了。
二舅妈陈安妮的父母也没了,兄弟姐妹都移民不再香江。
只有新媳妇儿程婉怡和陆江船这天要回娘家。
早早准备好了礼物,“回娘家!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贝蒂清脆地声音嘹亮唱道。
“这小家伙。”陆江船失笑道,“是嫌我礼物少了吗?”
“小舅舅,别听贝蒂瞎说。”顾雅螺赶紧说道。抓着贝蒂道,“小捣蛋鬼。”
又道,“小舅舅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陆江船夫妻俩拿上礼物回娘家。
两人下了小巴,程婉怡提着一个大大的包裹朝家走。
陆江船嘴里嘀咕道,“我说这回回都买东西,咱俩早晚得破产。”
“那也不能空着手回娘家吧!”程婉怡辩驳道。
“谁说你空着手啦!三五不时的送新鲜的蔬菜,怎么能说空手呢!”陆江船双手插兜振振有词道。
程婉怡闻言哭笑不得道。“那些可是螺儿栽种的,你连虫子都没抓过。还回回呢?你什么时候买过礼物。”
“上次不是过元旦是不是买了好些。那牙雕的笔筒和首饰盒,不是吗?这元旦和春节离的太近了。”陆江船抽出手来比划道。
“那就算你买了。可大多数还是家里给的。”程婉怡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道,“还大包、小包的。”你这可是双手空空。
“要买买什么呀!你们家是缺这个,少那个的吗?”陆江船吸了口气问道,挑眉又道。“没有牛排了。还是缺了猪肉了。”
“即便咱们今年荷包鼓了起来,我也不是心疼那些钱?可要是像你们家看齐啊!我早就完蛋了,我完蛋了,你有什么好处,这家可是咱俩的,咱俩就等着喝西北风吧!”陆江船嘟嘟囔囔地说道。
“嗯!说的也是。”程婉怡没好气地说道,“不过礼轻情意重。”
“啊!有主意啦。”陆江船想了想道,还真让他想出了个绝妙的好主意。
“什么?”程婉怡看着他问道。
“买一箱啤酒。我能喝半箱,算是捞回了一半儿。我们没多大损失。”陆江船越说越觉得不错。
“呵……你可真是的。”博学多才的程婉怡都找不出词来形容他了。真是世间少有男人啊!
最后陆江船还真买了一箱啤酒,抱着啤酒进了老丈人家的院门。
程智尧迎上去,接过了陆江船手里的箱子道,“姐夫,你怎么自己拿来啊!”
“人家不给送,我只好自己来了。”陆江船边朝里走边说道。
“大姐,快进来吧!”抱着啤酒箱子的程智尧招呼道。
“都在家嘛!”程婉怡问道。
“在呢!都等着你呢。”程智尧笑道。
陆江船打开房门,让抱着啤酒的程智尧先进去。
程婉怡在玄关换了鞋子就叫道,“妈,我回来了,你在哪儿呢?”
“我在这儿呢!”程母在厨房回应道。
程婉怡走过去道,“妈,姑爷来了,您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这不是在给你们准备午餐吗?”程母没好气地说道,“你可真能倒打一耙。”
“快进来吧!程姑爷。”程母笑着打招呼道,完了特意看了一下已经走到跟前的闺女。
程婉怡嘿嘿一笑,陆江船笑道,“妈,新年好,恭喜发财。”
“好好,新年好,也祝你万事如意。”程母停下手中的活计,抬眼看着他道。
陆江船也知道程母不待见自己,于是道,“我先去给爸拜年吧!”
“对了,你爸这会儿不在家,他出去访友了,过年了。闲不住,估计到十点多才能回来。”程母接着说道,“你先去客厅吧!看电视或者跟智尧玩儿去。”
“那好吧!我过去了。”陆江船笑道,“婉怡,走吧!”
“你先过去吧!我帮妈做饭。”程婉怡挥手道。
“不用,我只是把肉腌起来,现在做饭还早呢!”程母赶紧摆手道,“已经差不多了。”
“那好吧!”程婉怡转身跟着陆江船出了厨房。
程母就这么看着她走了,嘴里嘀咕道,“就不能坚持一下吗?我让你走就走啊!”
嘴上说着,这手上还麻溜的腌制一下鸡鸭鱼肉。尽快的入味儿。
“大姐,姐夫,新年好。恭喜发财。”程婉婷听到楼下的动静,从二楼下来正巧遇见他们。
“小姨子,你这荷包麦克、麦克,真应了恭喜发财才对。”陆江船调侃道,他虽然不知道螺儿和路西菲尔他们二人具体挣了多少,可报纸上能看出一些端疑来,自然也知道程婉婷没有肉吃。也有肉汤喝吧!
“呵呵……”程婉婷笑而不语。
三个人坐到了客厅,程智尧端着咖啡走了过来。把咖啡一一放在他们面前,“大姐、姐夫。二姐,喝咖啡。”
程婉怡端起咖啡杯,看着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的程婉婷道,“这大过年的。你无精打采的干嘛!不欢迎我们回家。”
“不管你们的事。大姐、姐夫。”坐在程婉婷旁边的程智尧笑道,“咱妈,发动的全城的老媒婆给二姐安排相亲,务必今年把二姐给嫁出去,你说她能高兴吗?现在正发愁呢!”
“呵呵……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到了年龄是该结婚,进入人生的另一个阶段。”陆江船点点头道。
程婉婷沮丧地说道,“我对爱情根本没有心跳加速的感觉。结什么婚啊!”接着看向程婉怡挑眉道,“结婚真的那么好吗?真的那么幸福吗?”
“真的。很幸福,怎么你不喜欢我幸福吗?”程婉怡甜蜜的一笑,幸福溢于言表。
“够了,够了,大姐别露出那傻兮兮的笑容好不好。”程婉婷搓着右臂道,“鸡皮疙瘩掉满地。”
“婉婷,与其被妈拉出溜,你心里就没有人选吗?”程婉怡抿了口咖啡问道。
程婉婷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
“这么迟疑,是不是有人选啊!”程婉怡放下咖啡杯道,“我记得那个曹开哲心心念念地要娶你为妻的。”
“姐,说什么傻话呢!那都是小时候的戏言,哪能当得了真。人家现在在英国攻读硕士学位呢!说不定带个洋妞回来。”程婉婷立马摆手道,不过走了这么多年,他的音容笑貌居然还想的起来,她立马摇摇头,实在太恐怖了。
“对了,姐跟爷爷、奶奶打电话拜年了吗?”程智尧问道,“别说没有啊!小心爸教训你。”
“打了,这么大的事能忘了吗?”程婉怡接着又道,“不光是给爷爷、奶奶拜年,姑姑和叔叔们也拜年了。圣诞、新年,外加春节,三个节日相连的近,啧啧……我家这两个月的电话费可是高得吓人。”
程母在厨房是听着客厅的声音是清清楚楚,这丫头,过的连长途电话费都交不起了吗?
愤恨地抿了抿唇,这个冤家、上辈子的冤家。
邦邦邦的剁着排骨声声响。
客厅内几人不明所以地同时望向了厨房,耸耸肩。
“江船,你和智尧去他的房间玩儿吧!我去帮妈做午饭。”程婉怡端起杯子,一口气喝掉了剩下的咖啡,收拾好他们的空杯子,就进了厨房。
上午十点多,程父有些醉醺醺地进了家门。过年嘛!谁家不摆上酒场,到了谁家拜访,不喝上一口,走访的人家多,还被人家给灌的晕乎乎的,幸好有司机送他回来。
“哦,你们都在啊!”程父挥舞着手臂,看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孩子们。
程母看他喝多的样子道,“你先去冲一下澡。”也清醒一点儿。
“不用,不用,待会儿再洗也不迟,我现在不热。”程父摆手道。
一抬眼看见站在他身边不远处的程婉怡笑着展开双臂道,“啊!婉怡这是回娘家啊!”
程婉怡上前拥抱着他笑道,“别来无恙啊!”
“唔!好长时间没有看到我漂亮的大姑娘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啊!”程父高兴地大舌头说道。
“你还是坐吧!他们也得坐。”程母看着摇摇晃晃地站不稳的样子,赶紧说道。
“坐,坐,咱们都坐。”程父坐下来双手上下摆动,让还站着的孩子们都坐下。
“爸,还不到一个月呢?用不着这么夸张吧!”程婉婷假装不依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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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单相思
“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程父打了个酒嗝嘟囔道。
“呵呵……你这家伙老实点儿。”程父抓着程婉怡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沙发的扶手上。
“怎么样?”程父醉言朦胧地抬头看着程婉怡问道。
“什么?”
“江船那小子对你好吗?”程父食指点着陆江船说道,只不过方向有些偏。
“江船那小子在那呢!爸。”程婉怡指着旁边沙发上的陆江船道。
“江船表现的好吗?”程父看着他严肃地问道,不过一个喝多了的人,怎么看怎么滑稽。
“呃……当然好了,江船这小子,表现的很出色。”陆江船顺着他的话自我吹嘘道。
程父回过头来看着自家姑娘道,“他对你再好,也会想家吧!”
“不,不太想。”程婉怡摇摇头道。
“不太想?”程父眯着眼睛仔细看她脸上的表情。
“呵呵……您看看,这就是我对她多么好的有力证据。”陆江船笑着说道,“对吧!”
程母一撇嘴道,“同时也可以证明,拼命养活丫头,总归是没用的有力的证据吗?”她接着又道,“我不是说过吗?她就是在梦里也不会想我们的,你看看她有多久没给我们送蔬菜了。”
“爸、妈,后院的菜园子不是都长成了吗?”程婉怡噘着嘴咕哝道,一副小女儿的娇态。
“嗯!父母对子女本来就是单相思嘛!”程父给自己找台阶下道,话锋一转又问道。“怎么样,你幸福吗?”
“哎!”
“很自信嘛!对放弃学业而去结婚,都没有一丁点儿的后悔之意吗?”程父手指着陆江船看着她问道。
“当然啦。丝毫也没有。”程婉怡摇头道。
“算了吧!还问这些干什么!我们为什么要想念这个叛徒。”程母瞥了她一眼如实地说道。
这心心念念的都是她,结果人家不领情,这个中滋味,可真是五味陈杂。
“啊……呵呵……你妈叫你叛徒呢!”程父大笑着这说道。
“我也没有办法啊!”程婉怡耸耸肩道。
“我说到中午了,家里还有什么好酒拿出来,新姑爷头一年,我们好好的喝上一杯。”程父指挥着程母说道。
“还喝啊!你都醉了。”程母闷声道。她实在不喜欢男人喝得醉醺醺地样子。
“姐夫他们买来了啤酒,我们和啤酒好吗?爸!”程智尧提议道。“嘿嘿……我也想喝啤酒呢!”
“臭小子,没成年呢!你喝什么酒。”程母立马轻斥道。接着看向程父道,“前些日子圣诞、新年你没跟女婿喝啊!”
“那洋鬼子的节日,喝酒没什么气氛。”程父搪塞了个借口道。
“你就是给喝酒找借口,好了。好了。离开饭还有些时间,你先去休息一下。”程母起身扶着程父。
程婉怡也站起来,两人合力把人搀扶进了房间,放在床上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醒醒酒。
再出来时,程母看着程智尧道,“智尧,你招呼你姐夫吧!你们年轻人有共同语言。我去做饭。”
“妈,我帮你。”程婉婷和程婉怡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随后跟着程母进了厨房。
陆江船跟着程智尧上了二楼,进了程智尧的房间。
程智尧打开一罐啤酒递给了陆江船道,“我说姐夫,能把我大姐那样的女人改造成家庭妇女,你可真是了不起的男人。”
程智尧又打开啤酒罐,喝了一大口。
“哈哈……是吗?”陆江船微微扬起下巴,自得道。
“一个男人到底怎么样,才能具备那样的本领呢!”程智尧接着说道,“我感到非常的好奇。”
“好啊!简单的给你上一课。”陆江船手指比划着道。
程智尧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道,“我真是搞不懂女人,你认为她仔细呢!她又大大咧咧的;而你觉得她大大咧咧的,她又小心眼儿。”
“嗯!没什么搞不懂的。”陆江船食指左右摇摆,退了一步,坐到了程智尧的床上,“我来教给你吧?你说说看哪个女孩儿让你搞不懂了。”
“我现在还没有女朋友,我现在可是关键时刻,我哪敢找女朋友啊!除非是不想活了。”程智尧摇头如拨浪鼓似的,他嫌命长了,“让我搞不懂地是我的两个姐姐。”
“那怎么能说是女的?”陆江船笑道。
“她们的身份证一栏里可是明晃晃的写着性别女。”程智尧举着啤酒罐又喝了一口。
“这女人不能惯着她,娇惯的她就会爬到男人头上无法无天的,男子汉得有男子汉的样子,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不能整天的围着锅台转,跟个娘们似的,还不成了丫头啊,男孩儿不能这么做……”陆江船开始了滔滔不绝的御妻之术。
程家采取民主教育,男女平等,可没有分男的活儿,女的活儿,男孩子帮厨很正常的!他们的原则是谁有功夫谁就帮忙。
第一次见程智尧穿着围裙在厨房里晃荡,陆江船的下巴差点儿掉下来了。
“可是我妈说了:她希望她的儿子,随时能够给自己的妻子以实质性的帮助性的男人,所以才从小这么教育我的。我觉的有道理,所以就毫无怨言的接受了。”程智尧捏着啤酒罐喀拉作响道。
“瞧瞧,又是你妈说,你不能有自己的主见啊!”陆江船开始了对小舅子进行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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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内,程母女三人合力很快整出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梅菜扣肉、菠萝咕噜肉、清蒸鲈鱼、龙井虾仁、煎酿茄子、蒜蓉空心菜、蒜蓉炒丝瓜、白斩鸡、柱侯焗乳鸽、糖醋豆腐、南瓜饼。
把程父叫起来时,这酒也醒了。饭菜丰盛。翁婿两人又喝的尽兴,自是又喝醉了。
好在两人喝醉了,倒头就睡。倒也安生。
母女三人收拾停当后,就煮了咖啡,坐在餐桌前闲聊。
程母抿了口咖啡问道,“婉婷喜欢什么样类型的。”她打算迂回,套出她喜欢的类型。
“没什么喜欢的类型,我根本就没打算结婚,那有喜欢的类型。妈。您就别白费心机了,我才二十三,还小呢!”程婉婷素手执起咖啡杯话落。轻抿了一口。
“还二十三,你已经二十四了。不小了。”程母今儿打定主意,于是道,“婉婷今儿必须给我一个这样或那样的人来吧。”
“那就爸爸那样的。”程婉婷随口说道。
“哦!那曹开哲恰恰就是你爸那种类型的。”程母一听心花怒放道。
“妈。人家在英国。你老提他干什么?”程婉婷放下咖啡杯,执起壶续杯道,怎么一个两个都提他。
“他大年初一给我打电话拜年,说是今年夏天拿到学位就回来了。到时一定登门拜访。”程母笑眯眯地说道。
“那又如何?”程婉婷随意地说道,她现在就没那心思,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
程婉怡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转头看向她道,“你喜欢咱爸那种类型的人。”
“嗯!不错啊!”程婉婷点点头道。“怎么你不认同。”素手执起咖啡壶,给程婉怡蓄满了杯。
程婉怡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润润嗓子道,“咱们的爸爸是当之无愧的孝子,但并不是推荐作为丈夫的最好人选。”
“为什么?”程母轻蹙着眉头,立马不愿意了。
“爸爸做一个孝子当然好。”程婉怡放下咖啡杯看着程母道,“但是爸爸是一个无条件的孝子,无条件的孝子要求妻子也是必须无条件的孝妇。所谓无条件,是极端不公正的,因为一方总是必须忍受受到的伤害。
爸爸本来应该做爷爷、奶奶儿子的同时,做一个妈妈的丈夫。但是只要涉及到爷爷、奶奶,尤其是奶奶的事,他就只做奶奶的儿子,而不做妈妈的丈夫了。
爸爸从不去想去改变,必须无条件做个父母孝子的这一错误的原则。本来应该对妈妈亲切而又诚实。
可妈妈这一辈子呢!有时候明明是奶奶不对,也得当成是自己的错,还得说:我错了,请原谅!再怎么吃力,再怎么累,也不能表露出来。爸爸就是这么驯服妈妈的。”
话落,说了这么一大通话的程婉怡,端起咖啡杯,又喝了一口。
“有点儿像愚孝!”程婉婷听了半天总结道。
程母琢磨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道,“我怎么觉得像是在批判爸爸。”
“批判爸爸?”程婉怡挑眉道。
“在这个世界上,你爸爸这样的人是很难得的。”程母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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