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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都市法眼-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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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原因刘宇浩不会说出来,那就是因为秦胖子平时接触高古玉器机会较少,而且总是拿以前曾经流行过所谓“工艺痕迹派”和“器物纹饰派”两大鉴赏派系的眼光去看身边的老物件,时不时的打眼吃药也就不足为奇了。
要知道,两大鉴赏高古玉派系一者以分析微观工艺痕迹为主要手段,一者以分析纹饰器型为主要手段,但后来都遇到了实际问题。
不管是从器型纹饰还是以工艺痕迹去分析一件高古玉,现代的高仿都已经几乎全面攻克所有难关,也就是说,高仿已经能够完全制造出符合时代特征的所有纹饰和痕迹,以秦为先的个人造诣根本无法分辨真伪。
“宇浩兄弟,此环龙纹气势疲弱绵软,缺乏战国龙纹矫健灵动、富有力度的气象,而且龙身还凭空多出一个不伦不类的锚状装饰,我不看好它。”
可秦为先并不死心,从刘宇浩手中拿过那块龙纹环后仔细端详了一阵,又用手搓了搓,放在鼻端下嗅了一会,仍然摇摇头坚持自己的看法。
刘宇浩赞赏地点点头,没想到两年多了,胖子大哥老本行一点都没生疏,“秦大哥,我可没有说这块玉就是高古玉哦。”
“这不废话么!”
秦为先翻了个白眼,把龙纹环丢到一边,道:“这玉沁色生硬突兀,不够自然,我看,肯定是人工仿沁,那个姚四儿真他娘混球,要不是我闻到玉上面的蜡味,差点就打眼了,这得害多少人呀。”
伪古玉的关键在于玉料的选用和人工仿沁。选择品相接近古玉的玉料,是伪古玉以假乱真的前提。据高濂《遵生八笺》记载,明代吴中玉工为了仿制汉宋螭玦、钩、环,就选用苍黄、染色、边皮、葱玉或带淡墨色玉。
在传世的明代仿古玉剑饰中,就常见一类杂有墨色斑块的瓷性青白玉。当今“高仿”伪古玉,也一样精心挑选带有瑕疵、斑块、绺裂的杂质玉或劣质玉,因而其在玉料和琢工方面的成本非常有限,主要精力花费在仿沁做旧环节。
古今伪古玉在仿沁色方面的选择泾渭分明。
古人崇尚盘摸得圆润红熟的“熟坑”玉器,而上世纪二十年代末以来,随着安阳殷墟等遗址的考古发掘,爱玉人士逐渐接受和喜欢上了出土的“生坑”玉器。
所以,宋元至民初,“老提油”、“新提油”、“琥珀玉”、“血玉”、“梅玉”等种种匪夷所思的仿沁技法大行其道,但都以模仿“熟坑”玉器为目标,而当今伪古玉,却都在模仿出土“生坑”玉器方面穷极功夫。
刘宇浩也不反驳,笑笑道:“秦大哥,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些东西。”很快,刘宇浩就把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写了下来交到秦为先的手中。
虽然对刘宇浩为什么会需要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很疑惑,但秦胖子还是很快把那些东西找来,“兄弟你看看这些是不是你要的,还缺啥不?”
“秦大哥,我给你变个魔术。”
刘宇浩把龙纹环丢到冷水中打开电磁炉开始加热,忽然,刘宇浩感觉自己这话说的非常没脑子,自己先哈哈笑了起来。
“变,魔术?”
秦为先一头雾水,目不转睛地盯着加热的那锅水,努力想搞明白刘宇浩究竟要做什么。
水很快就开了,刘宇浩看了一下锅里龙纹环的情况后,缓缓将少量纯碱和洗衣粉倒入其中,自言自语道:“还好,如果真是高古玉就麻烦了。”
建国初期,大批的明清旧玉被当时古玩圈里的人用一种“过蜡”保管方式涂抹。
时隔多年后,如今有些藏家收藏了那批玉,但让藏家们困惑的是,在“盘玉”时,因为上面有一层黏糊糊的辣,手上的感觉不舒服,可如果硬性刮除玉器表层上的蜡势必会使古玉受伤,甚至更严重者可能造成崩裂,所以很多人常常为怎么祛除附着在玉器上面的蜡而苦恼。
如今刘宇浩展示的就是由王师傅改良过的“过水祛蜡法”,通过物理热传导将留在玉器表面上的附着物祛除,而又不会伤害到古玉。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古玉都可以适用这种方法入水浸泡、沸煮。生坑远高古玉器因为出土不久、皮壳已经钙化,不能冒然入水,否则就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抱憾。
刘宇浩就曾经亲眼见过一块被经验欠缺的玩家强行用“过水祛蜡法”毁掉的远高古玉,古玉表面鸡骨白色皮壳经过沸煮后眼看着片片脱落,钙化皮壳全部鼓胀脱落,与玉表分离,瞬间,原来细腻的钙化皮壳就消失殆尽,变得与粗糙的汉白玉石无异。
所以后来王师傅总结,即便是经过他改良的“过水祛蜡法”也只能适用于明代以后的玉器,决不可用在玉器皮壳之内已经全部受沁,玉质解离而疏松的生坑高古玉上面。
凑巧的是,这块龙纹环恰恰就是明代高仿。
又过来几分钟后,刘宇浩用一根进水管在锅的底面放水,让飘起来的蜡溢出,如此反复数次,一直等到锅内没有蜡再飘起的时候,才将龙纹环捞出,轻轻用棉质毛巾擦拭玉表。
“这。。。。。。哎呀,我可不就是打眼了么!”
秦为先一直心不在焉的看着刘宇浩每一步的动作,可当他看到擦拭过后那龙纹环沁色之处竟慢慢凝结,直至后来色愈敛而愈艳时猛地一拍脑门,懊悔不迭的嚷嚷起来。
轻抚手中温润纯厚,晶莹光洁的龙纹环,刘宇浩得意一笑,道:“秦大哥,你以前是专门做古玩生意的,以你的经验看,这龙纹环盘玩十年后什么价能出?”
“出什么出,把这么好品相的美玉出手?谁舍得呀!”
秦为先一把抢过龙纹环小心翼翼放在手心摩挲,感受了一下玉表黏滑的沁浆,仿佛那是他的情人般极尽轻柔,要不是因为古玉刚出水还不能盘玩,他还真舍不得放下。
刘宇浩笑道:“古玉经过多次沸水出灰,并不是好方法,这龙纹环秦大哥要是想留下盘玩的话还是得慢慢养,非五七年不易奏效。”
色彩还原都是依靠不同的温度,才产生不同的颜色,“过水祛蜡法”的确可以祛除古玉表层的蜡质,但如果沸水温度过高,将古玉中的一些着色微量元素给高温还原了,就会出现“沁死”的现象。
“欲速则不达嘛!,这个道理我懂。”
秦为先摸着下巴,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咧嘴呵呵一笑,作为一名曾经的古董从业者,这点简单的知识他还是懂的。
古玉器温润纯厚,晶莹光洁,尤其色沁之妙富有无穷的奇致异趣,不仅悦人之目,且能悦人之心。
但前人认为古玉纵然有最美之色沁,如不加盘功,则将隐而不彰,玉理之色更不易见,玉性不还复,形同顽石。一块玉的好坏优劣,除了它本身质感的优劣外,更重要的还在于如何“养玉”。
所以清代大收藏家刘大同的《古玉辨》里有这么一段话,“旧玉盘三伏,犹胜三年余。盖以三伏炎热,金石皆能出汗,故易盘耳;若严冬盘玉,非在暖室,不易生效。”
对古玉施以盘摩保养,依靠人工方法或者人体之精气濡养,将侵入玉体内的杂质排出于外,有些玉在吸收外来物质于腠理之间后,玉体纹理开始发生颜色的变化,在盘养渐渐会恢复以前的玉性。
这种使玉器变得更加古雅的方法,俗称“脱胎”,原理是通过人手的摩擦使玉体里的着色微量与手中酸碱度产生了反应所致。
当然,沁色的变化,皆因人而异,或古香异彩,或神韵毕露,所以真正懂得把玩古玉的藏家不会购买被别人“养”过的玉器。
刘宇浩笑了笑,问道:“秦大哥,那个姚四儿呢,我有些话要问他。”
“嗯,我去把那混蛋叫过来。”
秦为先把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朝刘宇浩伸出大拇指晃晃才转身出门。
古玉出水后,会散发出更加浓烈的气味,气味有多种莫明物质气味的混合特征,最多的气味为泥土味、草腐味、葬气味,甚至还有樟脑味、冰片味、檀香味等。有的仿品上涂抹古墓葬土,但是洗泡一次之后气味便消失,真品古玉的气味几十年也不会消失。
秦为先是内行,刚才那龙纹环表层附着的有蜡质让他打了眼,可现在闻到自己熟悉的味道后,他再也不会怀疑刘宇浩话中的真假了。
等秦为先出门以后,刘宇浩的眼睛眯到了一起,表情也随之有些变幻不定。
第1175章 带头大哥
任何物品经过时间的淘洗都会留下岁月的痕迹。
尤其是生坑品,最为显眼,尤其是老物件出水后,会散发出更加浓烈的气味,气味有多种莫明物质气味的混合特征,最多的气味为泥土味、草腐味、葬气味,甚至还有樟脑味、冰片味、檀香味等。
尽管如今的古玩造假技术日益精进,甚至有些从业者已经达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但毕竟造假的手法再高明也离不开酸咬的做旧方式,所以只要细心分辨,还是能发现其中端倪。
而且,有的仿品上即便涂抹了古墓葬土,但在洗泡一次之后气味便会消失,可真品古玉的气味几十年也不会消失。
这也是老人常说的,“老物件不会说谎”的原因。
刘宇浩微微皱眉,食指和中指捏起桌上一小撮黑中带绿的粉末捻了捻,随即放在鼻端下轻轻一嗅,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果然,一股深土层里带来的酸臭味混合着古怪的砖石腐朽的味道飘入刘宇浩鼻腔中,使得他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盗墓贼盗墓的办法和技术有“望”、“闻”、“问”、“切”四字诀之说。
尽管刘宇浩不是盗墓贼,更不从事这个行当,但作为齐老的弟子,“闻”的功夫却一点都不下于那些“挖洞子”的高手。
那一小撮黑中带绿的粉末正是刚才从龙纹环的缝隙里分离出来的。
刘宇浩虽然没有盗墓高手那种只要用鼻子一闻,就可以根据泥土中的气味判断墓葬的年代和是否被盗掘过的高明技巧,但却可以通过气味简单推算出墓葬的大概时间。
其实道理说穿了很简单,因为汉代的墓葬年代久远,所以一般是没有什么气味,而明清的墓葬因为时间较晚而且大都是砖石结构则气味较重。
据说齐老回忆,建国前在长沙就有这样一个有着超强嗅觉功能的老盗墓贼,他专门偷盗汉唐的大墓,那些出土的文物只要经他一闻,就能准确地判断出年代。
有个年轻的盗墓贼不相信,就拿了一件七个月前在尿坑中泡过的漆器上门试探。
那个老盗墓贼一边悠闲地吸着大烟,一边将那漆器在鼻子上轻轻放了一下,就笑着说:“仁兄,你这漆器是在尿坑里沤泡过的,取出的时间应在七个月左右。”
不过,刘宇浩终归不是盗墓贼,他如果想知道真正的情况,还要从姚四儿那边下手。
“坐,坐下说话。”
刘宇浩轻轻摆了摆手,说是让姚四儿坐下,可自己却先一屁股窝进沙发。
俗话说的好,居养气、移养体!
经过三年多的磨砺以及在贺老爷子刻意的潜移默化调教,刘宇浩的形象和气质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尽管说话的声音不大,举手投足间却无处不透着威严,在姚四儿看来,那简直是需要仰断脖子才能高攀的存在。
“刘,刘少,在您老人家面前哪有我坐的位置,我,我看我还是站着好了。”
姚四儿佝偻着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神色。
我什么时候成老人家了?
刘宇浩颇有些哭笑不得,那姚四儿满脸横肉,胡子拉碴的,怎么看岁数也比自己大出不少,这个老人家的称呼还真实委实可笑但是,刘宇浩还是眼皮都懒得抬,也不管姚四儿究竟要不要坐下,一声不发,只顾自己闭着眼睛,右手两根手指轻轻在沙发扶手上“笃笃”叩响。
姚四儿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里,脸色苍白。
刘宇浩是什么人?
那可是让吴大少都吃了瘪还找不回场子的主,这次得罪死了刘宇浩,姚四儿后悔的要命。
不怕?
开什么玩笑!
姚四儿可不是什么梁山好汉,能胸脯拍的山响大呼“杀人不过头点地,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的壮士,一个街头小混混,站在一个呶呶嘴就能把自己碾死的大人物面前,没有浑身筛糠似的发抖就已经说明他还有两份胆气。
可胆气不能当饭吃呀!
这念头节操算个屁,姚四儿已经想好了,只要他今天能把自己在俱乐部倒卖假玉的事糊弄过去,回头他会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京城,一准这辈子都不再踏足这片土地。
“刘少,我。。。。。。我知道错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回吧!”
姚四儿倒是光棍,牙一咬,双腿一曲“噗通”就跪在地上哭爹喊娘。
这话是怎么说的?
“起来,你这样子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刘宇浩不悦地皱了皱眉,眸中闪过一抹厌恶的厉色,随即恢复正常,从秦为先的桌上掏出一颗烟丢给姚四儿,又道:“先不说那事,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姚四儿一愣,也不哭了,傻呆呆双手接过刘宇浩递来的香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刘宇浩不抽烟,可他知道,香烟对于姚四儿来说这个时候刚好能充当镇定剂的作用,他有事情要问姚四儿,自然不能让他吓得失了方寸,脑袋一糊涂什么都记不起来。
刘宇浩也不心急,等姚四儿那颗烟烧到了屁股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姚四儿,说说你那个朋友的事吧。”
“呃。。。。。。”
姚四儿手哆嗦了一下,烟头差点烫到自己。
刘宇浩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怎么,还不原意说?”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姚四儿慌忙乱摆着手,“刘少,我真的对施保那个人的事知道的不多,到时候说错了话可不是给您老人家添麻烦嘛。”
“那就捡你知道的说。”
刘宇浩心中冷笑,他看得出来姚四儿根本没说实话,要不然,那双做贼心虚的绿豆眼也不会躲躲闪闪不敢与自己正面直视。
姚四儿低下头,神色有些犹豫,脚尖禁不住偷偷在地上画圈,想了又想才说道:“我是在监狱里认识施保的,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坐了十年,因为他没有双腿,是个瘸子,所以我就被派去照顾他,这才在一起待了五年时间。”
“那个施保是个瘸子?”
刘宇浩显然没料到这一点,眉头猛然一扬,神色有些古怪。
姚四儿小鸡吃米似的连连点头,生怕刘宇浩误会他说谎,忙着解释道:“刘少,我说的可都是真话,不信您老人家可以去调查。”
“我什么时候说你说谎了。”
刘宇浩眉头一皱,郁闷地摆摆手,道:“继续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施保的事说起来有几匹布那么长,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姚四儿不经意间给刘宇浩玩了个黑色幽默。
“那就捡重点说。”
刘宇浩忍无可忍,差点就暴起一脚踹了过去,好不容易才忍住心中的怒火,撇撇嘴道:“你只用说他一个瘸子怎么会盗墓的,其他的可以省略。”
“嗯。。。。。。嗯?刘少,您怎么知道施保会盗墓那个手艺的?”
姚四儿本来还有些心不在焉,突然被刘宇浩这么一说当时就愣住了,嘴巴长的老大,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
难道说刘少认识施保?
姚四儿心里琢磨着,可转念一想暗道:“不可能呀,要是施保能认识刘少这种大人物还用得着混那么惨吗?不能,绝对不能够!”
啪!
秦为先早就不耐烦了,一巴掌打到姚四儿后脑勺上,皱眉道:“要你说你就说,唧唧歪歪个屁呀。”
“我说,我一定说。”
这一巴掌打醒了姚四儿,他终于明白,自己还在人家手里捏着呢,好死不死的无聊去琢磨那些干嘛。
好吧,本真死道长不死贫道的精神,姚四儿连忙说道:“施保在口外古玩圈里是有名的带头大哥,只要到走私生坑的文物贩子面前提一声保哥,没有不知道的,那名头叫一个响。”
一个瘸子居然会是古玩圈里的带头大哥?
刘宇浩心说,“这回有意思了。”,不过刘宇浩并没有打断姚四儿的意思,喝了一口茶,静静等待下文。
姚四儿见刘宇浩听的来了精神,他自己也兴奋起来,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道:“施保这个人虽不是天生的瘸子,而他成名却是他成了瘸子以后的事。”
“看来这里面还有故事喽。”刘宇浩淡淡一笑,不冷不热插了一句。
“刘少猜对了。”
姚四儿忘形地拍了一下腿,结果却换来秦胖子又一巴掌打在后脑勺上。
“怎么,猜对了你还给刘少发奖品不成?”
秦为先咬牙切齿,脸色阴沉,恨不得再上去把姚四儿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暴扁一通方才解恨。
这家伙,零零碎碎的事讲个没完了还!
姚四儿后脑勺疼的要命却不敢伸手去揉,再不敢兜圈子,苦着脸说道:“施保以前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可后来因为工厂倒闭,他自然就跟着丢了饭碗,一个男人在外面赚不到钱,家里的女人当然不会把他当人看。”
“于是他老婆就偷了汉子?”
刘宇浩简直无语了,直接替姚四儿把后面的狗血剧情讲了出来。
“太。。。。。。”
姚四儿这夯货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货,差点就准备说一句“太对了”,幸亏他即使发现刘宇浩的脸色不太好看才咬了下舌尖,把后面两个字省略下来。
第1176章 我倒想会会那高手
姚四儿是个混混儿,但他不是傻子!
非但如此,以刘宇浩旁观者的眼光看来,姚四儿这类人绝对是那种只要有一点机会出现在他眼前,他就能立刻伸手拿抓住并加以利用,使之转变为能为自己驱使的利益。
事实上,很多千万富翁其实都和姚四儿是一种类型的人。
别的不敢说,但有一点刘宇浩是可认定的,那就是,一旦今天心软把姚四儿继续留在了长城俱乐部,用不了三五年,姚四儿凭着他那狗一般灵敏的鼻子,就会摇身一变富甲一方。
倒不是刘宇浩嫉妒别人比他有钱,实在是姚四儿这类人绝非善类,他们这类人发家致富的秘诀很简单,那就是不断的出卖身边的人和事,以此来换取自己需要的丰厚利润。
阴险小人所指,大概就是以姚四儿这种人为原型。
这种危险人物可不能留下,等事情打听清楚以后还是想个主意让他远远离开好了,免得姚四儿这种小人有长城俱乐部这块土壤滋润,最后反而给自己造成尾大不掉的后手。
刘宇浩的眼睛微微眯到一起,心中有了定论。
倒不是刘宇浩怕了姚四儿,要整这种下三滥,不用刘宇浩亲自出手,只需呶呶嘴,自然有大把的人上赶着去拍刘少的马屁。
谁让咱们刘少现在一跃成了四九城里的新贵呢!
不信出门可着四九城打听打听,恐怕刘少收拾威风不可一世吴大少的故事有几个人不知道?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二流门第的纨绔对刘少可是崇拜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呢。
那叫一个牛气冲天!
有时候招牌打响了,委实是妙不可言。
姚四儿当然不知道他已经被刘宇浩在心里判了“死刑”,开始口若悬河地讲起了自己与施保的相识经历,以及施保那个带头大哥的名头是怎样得来的秘辛。
施保老婆偷汉子,给施保脑门上刷西瓜绿的故事很俗套,基本上和所有人看过的无厘头电视剧情一样,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脑门绿了的人自然是当事者本人。
这世上,任谁脑门上被刻了王八的记号心里都不会好受,即便老实巴交如施保自然也不会排除在外。
当施保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小城里所有人茶余饭后的笑柄时,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向脑门,双眼变得赤红如血。
急怒攻心的后果使施保忘记自己才是受害者,冲回家里,操起藏在门后面的斧子就朝正在屋内苟合的狗男女身上砍去。
结果自然不需多问,汉子和狐狸精死在了那把斧子之下。
如果是秉性邪恶之辈,在连杀两人之后肯定会凶性大发,恨不得认为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的一样,可施保却不是那种人,眼看着不到四岁的女儿活生生被自己一时冲动的行为吓得呆呆傻傻藏在衣柜里簌簌发抖,施保的心都碎了,他当时还不知道,自己那苦命的女儿是真被吓傻了,此次再也没有恢复正常。
最终,施保选择了从自己家的四楼阳台跳下去了结一生。
或许是施保命不该绝,又或许是老天爷可怜他的女儿以后再无亲人照顾,施保从四楼跳下去后居然没摔死,只落了个双腿残疾了事。
一时间,施保的故事再次成为小城里的又一件奇闻。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之事!
施保虽因犯故意杀人罪,但法庭考虑到实际情况,事情起因并非出自其本人意愿,而施保的确又有一个痴呆了的女儿今后无人照料,最后判了施保有期徒刑二十年。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姚四儿结识了施保。
刚开始的时候姚四儿对监狱里让他去照顾一个瘸子的安排还很是恼火了一阵。
凭什么?
老子好歹在外面也是人模狗样,怎么就能干那种伺候人的活呢?
死瘸子也配让姚四爷照顾起居?他怎么就敢?
我呸!
但二十年前的监狱可不像现如今温和行事,叫你干嘛你必须服从,就连劳改上个厕所也要先喊一句:“报告政府。”,要不然可就不妙了。
规矩,一点马虎不得。
可随着接触的时间推移,姚四儿再也不觉得自己照顾施保对他是一件委屈的事了,因为他发现,施保虽然是个瘸子,可同时也是一个无价之宝。
无它,施保有一门手艺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学得到的。
当然了,前提是如果盗墓这个行业可以见光的话,施保才能堂而皇之的称之为“手艺人”。
在打听确认施保家上几辈人都是吃“挖洞子”这碗饭的事实以后,姚四儿激动的好几天都没睡好觉,只要闭上眼睛,他仿佛就能看到一件件青铜盏、青铜链壶、青铜雁、青铜餖、青铜片、青铜剑、青铜耳环、青铜笔洗、青铜小鼎、玉饰……呈现在他眼前。
四九城混老了的人都知道随便一件老古董背后代表的意义是什么。
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钱呀!
这年头,谁他娘吃饱了撑的会跟钱过不去?
自打摸清了施保的“底儿”,姚四儿就知道终有一天他会发大财的。
盗墓虽然危险,可监狱里最不缺的就是穷凶极恶的胆大妄为之辈,只要许以利诱,姚四儿根本不愁找不到这方面的人才。
剩下的就是怎么才能做通施保的思想工作。
在这方面,谁都不得不承认姚四儿是个人才,虽然他巴不得施保马上就同意自己“支锅”的想法,可嘴上却不说,只管精心照料施保的生活。
所谓“支锅”,是盗墓行动负责人;类似于包工头;负责筹措盗墓所需的资金、设备等。
但“支锅”的投入是有风险的。
一单活儿干完,无论这一“坑”出货还是没出货,价值高与低,“支锅”都得向合作者支付事先谈好的价钱,事成之后分红,“支锅”能分到两份,其他人只能分到一份。
慢慢的,姚四儿取得了施保的信任。
直到这个时候,姚四儿才像一直两眼冒着绿光的饿狼般隔三差五的在施保耳边感叹几句施保家中的痴呆女儿日子会如何如何悲惨。
施保本来就对女儿心怀愧疚,哪里经得起姚四儿这种心怀鬼胎的诱惑?
俗话说,干一辈子不如挖一铲子!
为了痴傻的女儿将来能有一个正常的生活环境,施保终于松了口,答应只要他出狱就会马上与姚四儿联系,但施保自己也有条件,那就是无论姚四儿干“一锅”利润有多大他都不稀罕,但在“支锅”之前,姚四儿必须先付二十万定金给他。
结果当然是两人一拍即合!
如果是真正的盗墓贼提出这样的要求在那可是“坏规矩”的,但姚四儿不是行内人,施保也算不上圈里的“掌眼”,所以江湖上传承了上千年的规矩也就被他们直接无视了。
七年后,姚四儿先施保一年出狱,搭上了吴凌柏的大船以后就暂时先混饭吃,一直等施保出来以后,他们才真正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你是说施保自己提出每干一票只要二十万?”
刘宇浩有些不相信,但他忘了,施保提出那个条件的时候是九年前的事,那时候二十万还是很值钱的,不像现在,连个厨房或卫生间都买不起。
姚四儿得意的点点头,说道:“是啊,反正条件都是他自己提的,不算咱哥们不讲义气。”这时候的姚四儿倒是有几分觉悟,还知道盗一次墓只给“掌眼”的同伴二十万有点低。
可接下来的话刘宇浩就听不懂了,姚四儿咕咕叨叨瓮声道:“我要是早知道探宝仪也能探测出墓葬的话,当初就不会答应给他钱了。”
“什么是探宝仪?”
刘宇浩瞪大眼睛一头雾水,姚四儿说的那玩意他可真不懂。
姚四儿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一边比划一边解释道:“就是背在身上的一种仪器,有了那玩意,地下二三十米内的青铜器都能找出来。”
那比划的模样委实好笑,姚四儿竟浑然不觉,口中还时不时发出“嘀嘀嘀”的声音。
“噗哧!”
刘宇浩忍不住笑了,他现在明白了,姚四儿说的探宝仪其实原理就和探测地雷用的工具那样,可以透过土层探测到地下埋藏的金属。
不过,那玩意刘宇浩可没听说过有哪个盗墓贼用过,倒是大街上有捡破烂的人好像背的有。
这个姚四儿,还真有点活宝的潜质。
刘宇浩并没有深究探宝仪的问题,那只不过是个笑话,真正看风水的“掌眼”师傅怎么可能会用那玩意?也就是压根不懂古代墓葬复杂性的二货才会蠢到买回来用。
“这个龙纹环就是你们挖洞子来的吧?”
刘宇浩看似很随意,可语气却让人听了身上蓦然一冷。
姚四儿愣了愣,点头道:“去年施保发现了个地儿,为了保险起见,我找了个‘腿子’先下去试了趟水,那龙纹环是‘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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