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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都市法眼-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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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的人就不行了,脊背早就被汗水浸透,最惨的是刚才那个满脸不屑的老者,已经面色苍白,两眼发直。
能来到这里的可都是“大人物”,刘宇浩不敢托大,在说话的同时已经摒神静气,顺手从棋盘中抽出一颗棋子,将整个棋局破坏掉。
“小子,刚才你看到什么了?”
贺老爷子满脸困惑,虽然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可再看一眼周围那些人都目瞪口呆,直到现在依然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呆立在那里,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爷爷,您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象。”
刘宇浩暗叫侥幸,要不是他事先在众人的茶水中放了一点自制的金骏眉,还不知道今天会惹出多大的乱子呢。
看来,这个双陆棋必须要收回去不能展出了。
贺老爷子神情肃然,蹙紧眉头道:“这个双陆棋不能展出,马上收起来。”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心魔,无非是严不严重的问题,可古战场上血腥的一幕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老爷子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与刘宇浩的想法不谋而合。
这会的时间秦为先早按照刘宇浩的安排唤醒了所有的人。
整个展厅里一直没有人说话,大家都呆呆的坐在那里,尽管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但大家心中的震撼却一致的无法言表。
刘宇浩脸色变了数变,歉意的笑了笑,说道:“大家都没事吧,刚才大家看到的都是幻象,只要不再多想就不碍事。”
再多的解释都属多余,刘宇浩高估了人们对刚才古战场上那一幕的接受能力,亏得没惹出乱子,要不然还不知道该怎么收场呢。
古老是所有人中第一个缓过劲来的,但眼中的惊骇依然无法掩饰,“宇浩,为什么一个棋盘会产生那些奇幻的效果?”
刘宇浩苦笑了一下,解释道:“古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双陆棋是出自于一个墨家弟子之手。”
第1006章 私人展会【九】
墨家的创始人是墨子,墨子名翟,山东人,和孔孟是老乡。墨子出身于百工之流,自谓贱民,手艺奇巧善造机械,从今天看来,墨子是一位精通物理的人才。
墨子擅长工巧和制作,在军事技术方面高于其他诸子,堪称博学多才。
据说他能在顷刻之间将三寸之木削为可载300公斤重的轴承。据《韩非子;外储说左上》载:“墨子为木鸢,三年而成,一日而败”。他利用杠杆原理研制成桔槔,用于提水。他还制造了辘轳、滑车和云梯等,用于生产和军事。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彻底惊呆了,大家呆呆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心里琢磨刘宇浩刚才说的话。
工巧之术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机关术。
机关术最早出现在古老的历史文献《列子》中,便有相关的详细记载。
周穆王前去昆仑山狩猎,回途在巴蜀一带遇到了一位神秘的匠人偃师。偃师身边当时站着一位全身上下,全都是木纹色彩的奇异人物。
满是好奇的周穆王问起那是谁?
偃师从容回答:“这不是真人,这是我制造的木甲艺伶。”
周穆王不禁吃惊,仔细再看,发现这个木甲人实在太栩栩如生了!不论是他的一进一退、一抬首、一低头,仿佛都真的是个活生生的人!
周穆王要他唱歌,完全可以合律;要他跳舞,也是千变万化。周穆王惊叹不已,立刻兴高采烈叫自己的侍妾们,也来观看他的表演。
就在表演将结束之时,这个木甲艺伶竟眨巴眼睛,勾引周穆王的美丽爱妾。周穆王不禁大怒,斥责偃师:“我还以为当真是什么木甲人!原来只是找个真人贴上木皮,想当作奇技,欺骗我这个天子?”
偃师为了释疑,便当场拆解那一个木甲人让周穆王瞧仔细。周穆王发现,原来他真的是以木头、皮甲、胶漆等材料制作出来的,不论是肝、胆、心、肺、脾、肾、肠、胃、筋骨、支节、皮毛、齿发等,全是人工。
偃师重新把这些零件拼了起来,那个木甲人真的又再度能栩栩如生动起来!
周穆王这时才不禁佩服感叹:“原来人工的技巧,竟能达到与天地造物者同一个水准,实在不可思议!”
然而,偃师的这一脉机关术,后来竟自人间失传了。时光流逝,到了六百年后的战国时代,当代的“工匠之神”公输般,曾发明了会走会动、以线枢控制的“机关人”,和各式各样具高度杀伤力之机关战具,而墨家之祖墨子也发明了能飞行三日的机关飞鸢、以及能自由移动的机关屋。
当时二人都自认自己的技艺,已达到天地间从未有过之最高水平。然而墨家的大弟子禽滑厘把他所听到的偃师技艺之巧,告诉了这两位老先生,二人很惭愧,从此再也不敢谈论有关“机关术”技艺的事闫老微微阖起双目,叹息道:“墨家文化如日中天的日子已经过去了2000多年,如今留下的只是一部残缺不全的《墨子》和种种神秘的传说,真没想到我竟然能见到真实的墨家工巧之术。”
刘宇浩微笑着点点头,轻轻在双陆棋上抚摸,“闫老,咱们这个圈子里有很多人都变质了,每天总是琢磨怎么捡漏,再么就幻想一件古玩就卖出什么价钱,他们已经忘了当初学习的目的是以传承华夏五千年文明宗旨。”
闫老深有感触地点点头,道:“是啊!浮躁的环境让一些人的内心摒弃了曾以为珍贵东西,而贴上了金钱的廉价标签,完全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收藏。”
提及古董的热爱和收藏闫老满腔的激愤,心中隐藏的更是一陈难叙的回忆。
昔日深宅大院、青砖绿瓦、木凳土灶、瓷瓶把壶,儿时的记忆悠长都被一些利欲熏心的小人抛弃了。
他们根本不知道祖先的尊容严训,犹如萦绕耳旁,更不懂那些老物件承载的是怎样的一种苦难与沧桑,在某些人的眼中,除了钱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任何东西存在。
闫老的感叹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同时也无形中拔高了刘宇浩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这一点是刘宇浩自己也始料未及的。
多年以后,刘宇浩再回想起当年自己的经历,心中始终怀着一分愧疚。
在刘宇浩看来,当年他的那点小心思和花招与闫老的博大胸怀相比,他当时的确是有些扭捏作态,为自己所不耻。
“还有最后一件器物了吧?是什么好东西能先透露一下吗?”
闫老瞥了一眼展台,笑着说道。
刘宇浩笑了笑,道:“是一幅画,要不是当初爷爷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它今天就有可能会摆在外面的古玩厅了。”
闫老不禁神色有些讶然,微微顿了一下,道:“那可一定要看看,贺老发现的秘密能是简单的么。”
这句话有点拍马屁的嫌疑,不过大家都哈哈一笑,谁也没有傻到去说破。
毕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嘛!
贺老爷子是什么身份?再加个胆子也不会有人主动上去撩他老人家虎须的。
不过,现在已经再没有人轻视刘宇浩了。
从见到前面玉石厅里展出的《河山图》玉山子开始,到古玩厅里的千年雪樱木锦盒,再至这神奇的墨家遗迹双陆棋盘,无一不是刘宇浩亲手淘换回来的。
换任何一个人,谁也不敢说自己有那种眼光和本事可以捡回这么多的漏。
人家捡漏那是本事,是能力的体现,以前还以为刘宇浩不过是个运气比较好的商人呢,看来,外面一直都是以讹传讹,真正见识了才知道,小妮子哪里是嫁委屈了?
能嫁给刘宇浩这种能力过人的古玩专家,贺嘉怡比捡到宝还要让人羡慕三分。
甚至有人暗自琢磨,自己怎么就没那么好的运气生个好闺女,也好嫁一个刘宇浩这样既有本事,又有能力的孙女婿呢?
揭开第五个玻璃罩上的红布,众人微微有些失神。
很多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一件宋徽宗的作品,可因为是罩在玻璃罩中,既上不得手,一时之间又无法细细斟酌,真伪委实难以辨认。
很快,秦为先按照事先刘宇浩交代好的流程让人抬上了一台电风扇。
对于刘宇浩的这个安排秦胖子当初很是不解,不过,现在他却满心的好奇,双陆棋那样的神器刘兄弟都能弄来,真不知道这幅画又会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刘宇浩没有解释,升起玻璃罩后,按贺老爷子那天的做法,先在远处把电风扇扭到最低一档。
正当人们迷惑不解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和那天的情况一样,当微风拂过《荷塘秋雁图》时,画轴中的天空开始发生变化,众人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身边的空气也变得有些闷热和潮湿。
郑老爷子还以为是自己眼睛有什么毛病呢,使劲揉了揉,可再看向画轴,情况已然再次发生了变化。
刘宇浩把电风扇挪近了点。
只见画轴中荷塘边的树木开始微微摇摆,略带残破的荷叶随着池塘起伏的水波不经意的晃动了几下,而刚才还栖息在水塘边等待结队南迁的大雁则或戏上林,或饮太液,擎露舞风之态,引吭唳天。
“怎么会这样?”
现场的人全都惊讶无比,纷纷议论着,邪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怎么会如此奇怪呢,明明是一幅画,可电风扇的风吹过以后,画中的天气竟然发生了变化。
看着脸色微红,呼吸开始急促的众人,刘宇浩淡淡一笑,再次加大了风力。
倏然,画中景象再次发生了变化。
池塘上空忽然出现了破棉絮似的黑云,而刺眼的闪电随之接踵而來,厚厚的云层在经过一番较量后,闪电终于无情地撕破黑云,拼尽全力在空中点燃了自己最后一丝光华。
刚才还以池塘清水洗刷羽毛的大雁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呼朋引伴着三五成群纷纷躲入荷叶下去。还洠У茸詈笠恢恢裳阏箍岚蚋媛杪璨椒ィ桡笥昃推烫旄堑氐匮瓜聛怼
“太神奇了!”
姜夔再也忍不住了,高声惊呼起来。
瓢泼般的大雨似乎要把整个展厅都淋个透,姜夔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凉意,额头上似乎有一种扑扑往下淌的雨水。
可用手一摸,竟又发现全是干的,甚至连汗水都没有。
电风扇已经关了半晌,展厅里却没有一个人说话,大家心里都在无限的感慨着,少数人抬起头来看向刘宇浩,眼神中却满是复杂。
尤其是最后两件藏品给大家带来的震撼实在是太犀利了,那些可都是从未听闻的宝贝,却又都实实在在的展现在了自己眼前。
很多人都感觉自己今天是做了一场梦一般,直到梦醒以后才发现,这些都是真实的,而带给他们奇幻之旅的人也真实的站在自己面前。
“宇浩,你的这个展会将持续一个月么?”
闫老神情激动,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现在他才发现,以前自己总以为自己是古玩方面的顶级专家,见过的宝贝也不计其数。
可是。。。。。。
可是什么闫老说不上来!
第1007章 晚宴
闫老现在才发现,他这个所谓顶级专家在人家一个后生晚辈面前却可笑的紧,他见过的那些所谓的宝贝在刘宇浩的藏品中什么都不是,别说宝贝了,恐怕只能勉强算得上年代久远一些的物件而已。
虽然这种感觉既无奈又真实,但他心中的兴奋却久久不能平息。
当然,心潮澎湃的人可不止闫老一个,看看展厅内那一张张似醉如痴的脸就知道,刘宇浩起初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事实胜于雄辩!
两百余件灵气逼人、翠绿欲滴的玉石雕件向众人展示了一个兼具独到眼光的商业奇才;而八十八件古朴厚重、美轮美奂的老物件则证明了刘宇浩在古玩鉴赏上的广博学识。
这且不算!
最后展出的五件重器更是令如有人瞠目结舌,大部分人都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奇迹般经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国宝展览。
从成化斗彩鸡缸杯到万历青花大罐,再到天蓝釉鹅颈瓶,那些平时实拍图片都难得一见的国宝重器竟然全被刘宇浩以捡漏的方式囊获。
当人们刚要咂舌称奇时,刘宇浩紧接着又向大家展示了墨家机关术瑰宝双陆棋,古战场里的惊心动魄直到现在还让人神情激荡,胆子小一点的连回头再看一眼双陆棋盘的勇气都没有。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宋徽宗的《荷塘秋雁图》的神话幻象再次把展会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今天在场的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者,在他们心里,原想这辈子最传奇的故事都已经经历的差不多了。
可看了刘宇浩的私人展览后老人们才发现,原来,自己以前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真的好可笑,华夏五千年的文明传承远不止今天的亲眼所见那么简单,其博大精深更不能以源远流长四个字来概括。
老者们蓦然发现,有刘宇浩这么一个传奇似的人物存在,与家与国都是一种万幸。
人才,真正的人才啊!
现在,老人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
他们要第一时间和自己的子女们分享今天自己看到了什么,还要第一时间带着他们的子女来到刘宇浩的这个私人展会参观,让子女了解自己的国家,了解历史文物的真正价值。
************“刘哥,今天累坏了吧?”
藤轶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可心里却是爽快的紧,在他心中,刘宇浩是那种遇风便化龙的存在,能亲眼鉴证刘哥获得成绩和认可,藤轶甭提有多高兴了。
刘宇浩翻了个白眼,笑骂道:“你小子老老实实开车,别让你嘉怡姐等久了骂你个满头包。”
“嘉怡姐才不会骂我呢,而且,我还从来都没见过嘉怡姐骂人。”藤轶笑道。
刘宇浩撇撇嘴,心说:“没见过不等于没有,你小子可不知道当年我被小妮子骂的那叫一个惨。”
想着自己和小妮子之间的往事,刘宇浩的心情格外开朗起来。
说笑归说笑,可藤轶还是一板一眼的驾着悍马灵巧的在车流中穿梭,事先定好四点之前去四合院接贺嘉怡,现在却已经五点了,让新娘子等急了可是大罪过。
藤轶专心开车,刘宇浩也利用这点时间催动异能调理真气。
刚才刘宇浩笑说自己不累那是假话。
别看只是一个展会,可刘宇浩心中的重视程度丝毫不必“大考”差。
他不仅要在人精似的老人们面前做到滴水不漏,不让任何人怀疑到自己的异能,而且还要达到预期的效果,劳心劳力的后果是,刘宇浩被自己的安排折腾了个够呛。
现在,刘宇浩必须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晚上的酒会是重头戏,没有一个充沛的体力可应付不过来。
虽说贺老爷子要求自己与小妮子的婚礼要低调,可真低调得下来吗?
整整一个大周天运转完毕藤轶也刚刚好把车停稳。
刘宇浩打开车门就大步流星的朝四合院里走了进去,边走边嚷嚷:“老婆,都准备好了没有?时间快来不及了。”
门被推开,先是从里面闪出一个人,接着小妮子才跟在后面出来,刘宇浩抬头一看,却是当场怔愣在了那里。
身着圣洁婚纱的小妮子粉黛轻描,眉目如画,白腻的脖颈处挂着一串火烧红霞般的滴血翡翠项链,恰与白生生的小手照相呼应,显得雪腻酥香艳美无方。
那惊艳,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连刘宇浩也不敢直视。
“嘿嘿,真漂亮!”
刘宇浩傻傻的笑了一声,喉咙里渐渐吐出几个古怪的音节,干痒难抑。
小妮子脸腾一下就红了,神情有些慌乱,脆声道:“我说了不戴的,可雪儿非不依。”
刘宇浩“噗哧”一下就笑了,原来,小妮子说的是那滴血翡翠项链呢,“去,帮你姐把手镯和耳坠一起拿来,要戴就戴一整天嘛,这样才配得上我老婆。”
“遵命,姐夫!”
江雪儿嘻嘻一笑,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进了屋去。
小妮子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被刘宇浩和江雪儿耍了一回,抿着嘴俏脸涨红,偷偷在刘宇浩腰间的软肉上使劲掐了一把。
这一次刘宇浩不仅没感觉到疼,反而心里却越是一团火热。
一想到从今天开始粉团似的小妮子就正式成为了自己老婆,刘宇浩的心就禁不住微微发颤,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问题。
“老婆,我们走吧。”
刘宇浩轻轻牵着小妮子的蔻丹小手,感受着那柔若无骨的腻滑,以及鼻端的沁人清香,骨头差点都酥了。
小妮子却是对刘宇浩的那个称呼又羞又急,上车之后清澈如水的星眸眨呀眨的盯着刘宇浩半晌,才道:“能,能过了今晚再这么喊么?”
刘宇浩愣了愣,却察觉车子猛然一顿,脸冷了下来,道:“藤轶,你小子就不能把耳朵捂上吗?”
“呃。。。。。。是!”
藤轶老脸一红,憋了半天才蹦出俩字。
再后来,车子里传出一阵哈哈大笑,可以听得出来,那笑声是发自藤轶和江雪儿二人。
小妮子更是羞的不行,心如鹿撞,低着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
。。。。。。
距离京西饭店还有两公里的路,可前面却已经被无数的豪车给堵死了,酒店的停车位根本就不够用,宽阔的马路上,世界名车一溜烟排成长龙。
“老四,你可算来了,告诉你,再不来哥们可就撑不住了。”
周锡眼尖,老远就看到了刘宇浩的车,立刻小跑着过来好一顿抱怨。
幸亏毛周粗中有细,老早就已经安排了人手把京西饭店周围的所有可以停车的位置都“征用”了,要不然,刘宇浩定要落个招待不周的话柄。
刘宇浩皱了皱眉,道:“周哥,怎么会这么多人?”
请客的人数刘宇浩是知道的,顶破天也就两百号不到,但看现在这个架势,好家伙!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周锡将刘宇浩的车引到事先预留的饭店内场的一个空位上,苦笑着摇头道:“老四,你可真会开玩笑,老贺家嫁闺女能少得了捧场的吗?”
照周锡的话儿说,能挡在外面的他都已经替刘宇浩挡过一回了,今晚但凡能进得去京西饭店的主都是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要不然,两个京西饭店怕都不够用。
无奈,刘宇浩苦笑着摇头道:“爷爷还一再交代要低调,我看明天一通臭骂是逃不掉了。”
江雪儿意味深长的嘻嘻笑道:“姐夫,你真以为那些人是来看我姐结婚的?其实好多人都是想来看你的呢。”
刘宇浩一愣,困惑的瞥了周锡一眼。
周锡嘿嘿怪笑道:“可不是,拳打薛浩然,脚踢彭易阳,你这个老贺家的孙女婿可威风着呢,四九城里现在想结识你的人能从东三环排到西五环去。”
我了个去的!
要不是自己今天大婚,刘宇浩简直有种要胖揍周锡的冲动。
江雪儿也在一旁凑趣,哈哈笑道:“还有,还有。。。。。。我们那帮姐们都说了,她们可都想认识一下从悬崖上摔下去都摔不死的帅哥长什么模样呢。”
“你们这帮闲了没事的。。。。。。”
刘宇浩两眼望天很是无语,都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大哭一场。
合着这些纨绔子弟们在自己大婚之夜云集京西饭店揣的是这门子心思呀,忒损了点吧!
“二哥在里面招呼客人,我的工作就是陪你俩在外面站着,走吧!”
周锡嘿嘿一下,拍了拍刘宇浩的肩膀说道。
整整一个多小时,刘宇浩自己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参加自己的婚礼,反正他的嘴巴都已经笑麻木了,也亏得贺二哥心思细腻让周锡在外面陪着自己,要不然,好多来客究竟是谁刘宇浩都未必知道。
晚上八点整,周锡看了看表,使劲搓着麻木的脸,说道:“时间到了,咱们也进去吧。”
话刚说完还没来得及转身,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在耳边不远处响起。
刘宇浩一惊,顿时神色变了变,容不得细想连忙将小妮子护在自己身后,再看过去时,车上下来一位西装革履满脸笑意的男子。
第1008章 自取其辱
他怎么来了?
刘宇浩心里打了个打问号,可脸上却神色不变,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等待那个男子的下一步动作。
“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我没来晚吧!”
吴凌松倒是一点都不客气,还没走到刘宇浩身边就已经伸出了手,脸上的笑意也甚是真诚,仿佛自己已然是半个主人在招呼客人入席。
“吴公子晚上好!”
刘宇浩在心中微微皱眉,可毕竟来者是客,他也不好怎么拿捏,只得也同样微笑着伸出手去。
不过,刘宇浩也没那么傻,所谓公子不过是个笼统的称呼,特别是在后面冠以“晚上好”三个字,更表示了刘宇浩对吴凌松的热情已经拒之千里。
可在下一秒,所有人都呆住了,大家发现,吴凌松的手是伸过来了,可他要握手的对象却不是刘宇浩,而是一直站在旁边面若寒霜的新娘子贺嘉怡。
麻辣隔壁地,想找事?
这种举动简直就是直接上门打脸嘛!
刘宇浩脸色一沉,刚要制止吴凌松放肆的举动,哪知道,周锡却抢在了前头向前猛跨一大步挡在小妮子身前,而吴凌松伸过来的脏手也被他顺势握住。
“吴少,您可是稀客呀,等会一定要多喝两杯。”
周锡皮笑肉不笑的和吴凌松打着哈哈,双手上下不停摇动,似乎要把全身的热情都使出来好用来欢迎吴凌松的到来。
“周锡,我好像在恭喜主人家吧?你小子冒出来在鼻子上插根葱算怎么回事?”
吴凌松大概再也没想到周锡会给自己玩了这么一招,硬是愣了足足有三秒钟才脸色陡然一变,浑身的阴柔劲也毫不掩饰的释放了出来。
刚才你们不是称呼我吴公子吗?
那好,既然大家重新走到纨绔的层面,那就别怪老子今晚撕下伪装,放出纨绔的嘴脸。
吴凌松此刻心里的确是如是想的。
江雪儿在一旁都看懵了,粉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在她心里,吴大哥可从来都没象今天这么浮躁,究竟这是怎么了?
吴凌松打小就是三好学生,京城里各大家族的长辈也一直是用吴凌松来教育自家孩子的,“你看人家凌松这次又考了多少分,你看人家凌松又做了什么什么好人好事,你看。。。。。。”
在大人的眼中,吴凌松简直就是完美的存在,小时候学习好,长大了仕途一帆风顺,可谓前程无量,大家族里的那些个家长没有一个不羡慕吴家生了这么个乖小子的。
再加之吴凌松城府极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忽悠那些长辈比忽悠公园里扭秧歌的老太太们还顺溜,俨然与贺二哥并头成为了京城第三代子弟中的翘楚。
这样一个年轻一代的偶像居然会不分场合的跟“臭名昭彰”的周大少当街掐架,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会相信。
可事实摆在眼前,又容不得江雪儿不信。
吴凌松的表现彻底颠覆了江雪儿对他的认知,把鬼头精似的丫头唬的一愣一愣,几乎要找不着北!
周锡哪肯示弱?
江雪儿不知道吴凌松私底下做的那些破事,可周锡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至于吴凌松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周锡表示,跟自己基本不差上下,只不过人家比自己隐藏的好罢了。
突然冷笑着甩开吴凌松的手,周锡撇撇嘴道:“吴少,你这句话就见外了不是?你可着四九城去打听打听,我和老四那可是不能再亲近的兄弟了,你说我算不算主人家?”
吴凌松心里那点肮脏心思怕是京城里的蛐蛐都知道!
以前贺家和吴家是有联姻的意思的,可刘宇浩的出现却生生搅黄了藏在吴凌松心中多年的美好夙愿,他没恼羞成怒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颠颠跑来恭喜刘宇浩?
这不是明摆着黄鼠狼给鸡拜年嘛!
周锡再傻也不可能当没事人站在一边,任由吴凌松在自家哥们婚宴上胡搅蛮缠一通。
要是今天吴凌松当真一把握住贺嘉怡的手,事后再被好事之徒传出去,周锡那混世魔王的名头就算是彻底毁了。
二哥也须饶不了他!
短暂僵持后,吴凌松脸上立刻又恢复了如沐春风的笑意,挥挥手说道:“怎么了小妹,就这么让客人站在外面可不是老贺家的待客之道啊!”
说完,吴凌松阴恻恻地瞥了周锡一眼,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
周锡是四九城出了名的混球,犯起浑来根本不讲道理。真要是对掐起来,赢了,胜之不武;输了,堂堂吴大少立即就会成为明儿早京城里各大家族早餐上的可乐吴大少可没昏头,马上玩起了心眼。
明明是刘宇浩娶媳妇,可吴凌松硬要说成老贺家的待客之道,这是在暗示,刘宇浩不过是扯虎皮做大旗的下三滥,没有老贺家站在前头,恐怕今儿晚也不会有这么热闹的场面。
连藤轶也听出了吴凌松话中带刺,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心说:“什么玩意儿,争不过刘哥就使下流手段,简直有辱吴老的名头。”
至此,吴家顶顶的威望算是彻底在藤轶的心里降到了最低点,藤轶心中对吴凌松这种所谓的顶级豪门公子也再没了一丝一毫的敬意。
经历这么一个小插曲时间也不早了,刘宇浩实在不想再纠缠下去,淡淡一笑道:“吴公子,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里面请!”
吴凌松阴阳怪气地呵呵一笑,眼神却始终没离开过小妮子半分,“其实我是凑巧路过,反正有人也不欢迎,我看我还是走吧。”
说话的时候,吴凌松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周锡,目的就是要告诉周锡,“小子,说你呢!”
刘宇浩一愣,他没想到吴凌松竟然不按规矩出牌,刚才还说自己是来晚了,现在又改口说自己是凑巧路过。
有这么戏弄人玩的嘛!
“喂,吴少,有些事情可别做太过分啊。”
周锡可不是吃素的主儿,从吴凌松不善的目光中感觉到了什么,马上反咬一口。
小妮子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向前一步,紧紧抓住刘宇浩的手,彬彬有礼地道:“吴大哥,你能来捧场,宇浩和我都很高兴,既然你有事就请先回吧!”
你不是凑巧路过吗?那好,现在请你滚蛋。
别看小妮子平时少言寡语的,可维护起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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