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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世枭雄-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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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成。但全画的神韵已然跃然纸上,竹,水。鱼。好一副园林图
。只是让人如同浓兴之上被骤然打断的是那一笔勾炎只到一半。
”星期天,大家都来。
第592章 谁家阴谋深如晦
兴许对于包厢内男人的老婆家人而言,这群男人的死无疑就是
毁灭掉了他们所有人的生活希望和支柱,兴许他们的老婆和孩子还在等着他们拿着钱回去补贴家用,兴许他们家里的父母还在等着他
们打回来的平安电话。但他们死了,这一切对于挠歌而言。只是做
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离开了包厢。挽歌似乎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并没有出会所而是上
了另一部内部电梯进入会所从不对外开放的顶楼。
电梯门开。白发苍苍却穿着得体燕尾西装的老人微笑躬身。挠
歌微不可闻地点点头算是示意,老人的笑容依旧毫无破绽,无所谓
尊严。这个社会从来便是讲究等第的社会,站在社会金字塔顶端的
人自然拥有颐指气使的资本。
相比楼下的穷奢极侈的装修曾经引无数人遐想的顶楼装饰反倒
并不那么富贵,只是略显得简扑的装饰中仿佛诠释了什么是简约而不简单。起码出了电梯进入红色基调大堂那印入眼帘一副笔力堆浑
的江山社稷图就充满了恢弘的皇家气派。
“少爷等您很久了,挽歌小姐。”老人依旧不紧不慢地跟在挠
歌的身后,轻声提醒道。
“我知道了。带我去见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原本抱胸站在那副显然出自名家之手的江山社稷图前。挽歌不满道。
老人轻轻躬身转到另一个方向。
抚歌在老人的带领下来到一间没有房门号的包间门口。
在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两个男人在见到挽歌之
后躬身示意。挠歌要进门。却被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拦住,虽然神色
依然恭敬,但脸上的拒绝却极为明显。另一个男人轻轻打开门进去了,像是通报。
“放肆!”挽歌冷笑一声,闪电般出手抓住了拦在自己眼前那
个男人的手。抬膝,上撞,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略拉”一声骨头断裂的特有声响传来之后,男人已经半跪在
了地上而他的手臂竟然从手射部位被整个折断了。而男人死死咬住
牙关。竟然一声都没有吭。
抚歌要进门,那承受着常人早就晕厥过去的巨大痛苦的男人竟
然站了起来,重新挡在挠歌的面前。
“找死!”挠歌眼中寒芒闪烁,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
住了这个男人的咽喉。读好书尽田包书吧曲蛆而
又是一声软骨碎裂的声响,没有哪一个正常的人类在咽喉被人
捏碎之后还能存活超过三秒的,通过脖颈的中枢神经瞬间遭受到了
毁灭式的打击,这个尽忠职守的男人缓缓软倒在地,再也没有了阻拦在抚歌面前的能力。
“丰臣遵,你不想我进去,我不去便罢。不要拿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来试探。”抚歌站在站在门口淡淡道,转身便走。
而此时,在旁边一间无人问津的包厢门忽然被打开了,丰臣遵
脸上带着熟悉的恭谦笑容走了出来。双手还在鼓掌。他挡在了抚歌
的面前。轻笑道:“抚歌小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冷酷。看来我是该换一换手下了,还有劳抚歌小姐代劳。”
“你也要拦我?”抚歌殷红的嘴角充满着蔑视和冰冷的冷笑。
停下来的她对丰臣遵冰冷道。
“不不不。”丰臣遵摇头,转过身来。对抚歌道:“确切地说
我们应该是走同一个方向同一条路的朋友。”
扫了丰臣遵一眼。抚歌淡淡道:“知道不知道我最欣赏叶芜道
的一句什么话?敌人的敌人不一定就是朋友,有可能是比敌人更加
危险的毒蛇。”甩下这一句话之后挽歌就走进了丰臣遵所走出来的
包厢内。
“废物。”挠歌离开之后,丰臣遵脸上的笑容煞时就阴冷了下
来,看也没有看一眼瘫软在地上到死都在忠诚地执行自己命令的手
下一眼。对站在身边的老人道:“把这里收拾赶紧。”
“是,少爷。”老人的身体偃偻了下来。
进到包厢里来的抚歌并没有见到如同想象中的一副奢华场景,
实质上这位一直在日本的上层社会出于一个极高地位的丰臣遵虽然在她的眼中根本无法和叶羌道相提并论,但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起码足够狠辣。
房间内。没有其他的人。只有一个女人。
确切地说是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女人。长发,素白长袍,气质清冷。
不同于寻常人,这个女人给于挽歌的第一感觉并非常人心中的
出尘和绝世。而是一把创,这个女人就如同一把创,锋芒四射的创。
一直都面带鄙夷笑容的抚歌在面对这个女人时终于神色凝重了起来,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能够对她产生足够威胁的人。
据抚歌所知,日本能够给她造成这样感觉的女人有一个。叶隐知心。但她能够确定眼前的女人绝对不是叶隐知心。如果真的是。
恐怕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那么轻松地站在这里了。
抚歌是自负,但她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足以面对叶隐知心那种
级数的超级高手。
女人似乎并没有在意挽歌的到来。起码没有那么惊讶。转过头
来的她看了抚歌一眼,继而启齿轻笑,用极为标准的英语说:“你
来了。看来我打的赌赢了呢。”
对于这个女人所说的话抚歌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更加在意的是
这个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清冷绝世气息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在考虑我的出身背景。还有目的吗?”女人仿佛能够洞悉
人心的眸子望向如临大敌的抚歌,淡淡笑道。
挠歌挑眉。冷笑一闪而逝。向来自负的她几乎不能够容忍任何
人的挑衅,哪怕是叶芜道那种男人她尚且敢于与其争锋相对,更何
况眼前这个看似神秘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心悦诚服的只有小姐一个人。其他人都不
够资格。
“不用那么大的敌意,实质上你在外面对丰臣遵说的话我能够听到,不过我更加愿意相信敌人的敌人即便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
,因为最起码我们拥有同一个敌人。你是为叶芜道而来的,不是吗
?同样,我也是的。”轻灵女人淡淡笑道,举手投足之间极有叶隐
知心气度的她表现几乎毫无瑕疵。
“丹波洞天少宗。你赢了。”丰臣遵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脸上
依旧是谦逊的笑容带着某种不明意味的光芒看着挠歌。
挠歌眉头微微蹙起,继而便释然松开,丹波洞天。对于这个名
字抚歌虽然这并不熟悉但也不陌生了。日本年轻一代中最为出类拔
萃的佼佼者,同时也是水月流最有可能接替叶隐知心成为下一任宗
主的年轻顶尖高手。
丹波洞天深深地看了一眼似乎有意透露些什么信息的丰臣遵。
转身凝望着墙壁上一副极具中国特色的山水画。淡然不语。
无论是对于丹波洞天还是挽歌这两个来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助力感觉很突然但从根本上他们三个人根本就没有多少利益料缠。
如果说丹波洞天背后还有一个地位愈发超然的水月流的话。那
么原本就远离日本身处欧洲的挠歌就是最不相关的一个,而对于这种白来的利用价值丰臣遵当然不会拒绝,顺其自然地接受之后丰臣遵就开始盘算怎么样打好手上的这两张牌给叶芜道造成最大的伤害。
“山口组蓄势待发,太子党同样默默积蓄力量,两者之间决定
胜负的一仗就要上演。到底是两个超级组织全方面的碰撞还是仅仅
武力上的对决来决出胜者呢?”丰臣遵看似自言自语地轻声道。、
“无论是山口组还是太子党都很清楚他们不可能真正的刹灭掉对方
。胜负对于两个组织来说更多的是一种颜面的存在。但无论如何。
胜者为王。我很期待太子党如何收拾着一隅江山。”丹波洞天丝毫不掩饰对叶芜道以及太子党的欣赏,更加没有估计丰臣遵的存在淡淡道。
”哦?少宗这么肯定地认为山口组会输?”丰臣遵玩味道。“我懒得理会山口组和太子党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我们两人
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你创造条件,我杀掉叶羌道。如果你没有那
个能力为我创造足以击杀叶芜道的条件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踹开,在那个时候我希望你没有像刚才一样拦在我的前面,当然,前提是叶芜道那个恶魔会放过你这个企图杀掉他的家伙,要知道。他可从
来都是睚眦必报的真小人。”在习惯了面对叶芜道从来不加掩饰的
卓鄙面孔之后看着眼前这张虽然算的上英俊但却怎么看怎么虚伪的奸佞嘴脸。抚歌实在欠奉所谓好感,淡淡说完之后就离开了包厢。
“好辣的一个女人。”丰臣遵没有丝毫不满,甚至连微笑的弧度都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人看的出来此时的他是喜是怒。
“不辣,也不敢违背独孤伊人的意思独自闯到日本来。”丹波读好书尽行询书明脉胁
第593章 何谓棋局
老人的笑声从开始的堆浑到后来的气息减弱。这干瘦的老头整
个人也缓缓趋于宁静。
老人仿佛此时才注意到站在一边的叶羌道和柳道茗,但有趣的
是这老头对叶芜道到只是随意撇了一眼,继而更多地把注意力放在
正仔细地打量着他刚作好画作上的柳道茗身上。
“小女娃。你瞧出些什么门道来了?”老头苍老而干瘦的脸上
散开浅浅的笑容,对柳道茗温和道。
柳道茗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轻轻缩了缩
身子把玲珑的身体躲在叶芜道身边。轻声说:“看不出什么来。我
看不懂。”
老头嘿嘿一乐,刚要说话。叶芜道却拉着柳道茗转身就走。
这老头是国手也罢,泰斗也好,总而言之和他是没有一星半点
关系的,既然他要看的东西看完了,那就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叶
羌道可不会幼稚到奢求这个老头拿出基本武功秘籍什么的告诉他根
骨清奇适合拯救世界。
“唉,你们两个年轻人别走啊。在这异国他乡相遇便是缘。更
何况你们这个门不进那个门不进。偏偏进了我的店门?这说明在这
芸芸红尘中我们还是有一段因果的嘛。”老人在玻璃柜台后伸出手
招呼道。
叶羌道转过身。对老人道:“我们还很忙。”
“你们来这里,也是来买东西的吧?”老人像是没有听见叶芜
道的托辞。自顾自道。
“你这里有东西好卖?”叶羌道环顾一周。故意做出惊讶神色
道。
老人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所谓的店铺看起来实在没什么样子,尴尬地哈哈笑了一声。指着自己刚画好的画,道:“我老头子这一
辈子喜欢的东西不过两样,一个是正宗的女儿红,还有一个就是笔头上的这么。你们两个娃子过来给我填词,填的好了,这幅
画送给你们。填不好也没关系,怎么样?”
用言本想要拒绝的叶芜道见到柳道茗脸上少有的跃跃欲试神色
,转瞬犹豫之后就答应了下来。
见到叶芜道答应,最开心的还是原本就很期待的柳道茗,拉着叶羌道的手重新回到那玻璃柜前,扬起头对老人说:“真的送给我们吗?不能反悔哦!”
“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当然不反悔。不过话可先说好了,要填的好才行。”老人笑嘻嘻地回答。“这么多要求,我们劳心劳力还劳神结果就拿回一副毫无神韵可言的破画?”向来就不会在任何交易中吃亏的叶羌道挑起眉头不怀好意道。“你这后生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做毫无神韵可言的破画?你到是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老人闰言顿时来气,将眼前的画笔砚台一推,不满道。
柳道茗眨了眨眼睛,虽然对叶芜道所谓的毫无神韵可言评价感觉也过分了一些但凭借着对叶芜道的信任她第一时间做出的反映不是质疑叶芜道而是质疑自己的眼光,扭过头来望着叶芜道的她虽然没有开口却显然也很想要知道叶芜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水墨讲究三根性,便是圣人所言的道。理,性三者,然而在水墨的三根姓之中。最高境界便是知山乐水的圆觉之境。水墨最大的魅力便在于一叶知秋带来的震撼,更加讲究意境和内敛气势的水
墨其实品鉴一幅画的好坏不在于画面,线条。颜色,年代。历史,
手法而在于作者的所要表达的意境是否在一张有限的纸张范围内得
到了完美的无限延伸。而将中国水墨系统美学化的则是荆浩这个整
个中国水墨历史都不能忘记的人,虽然我对于他“代去杂欲”的养德说不置可否,但不得不承认他所总结的“气、韵、思、景、笔、
墨”的六要说以及“筋、肉、骨、力”四势说“神、妙、奇、巧”
的四品说的确是承前启后的一个总结和无法复制的伟大功勋,因为他将最开始抽象的三根性圆觉之境以下给具体化了。”叶芜道的笑容渐渐扩散开来,一只手握着柳道茗的柔荑。另一只手轻轻拿起了被老人放在一边的画笔。原本略微张扬的外露的气息在握笔的那一
刻便内敛起来。正如同一块温润之玉。余韵悠长。
柳道茗近乎花痴地看着身边握着自己手的男人,如果说之前叶
芜道的浪子形象始终都只是让她出于一种吸毒般的被吸引状态。她
自己是知道和叶羌道的接触很危险的,然而她却没有办法克制自己
。那么现在。她就是心甘情愿地飞蛾扑火了。被迷得一塌糊涂的柳
道茗望着那张魅力洋溢的侧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可以这么
帅?“继续说。”老人眯起眼睛,原本略显得昏黄的老眼此时竟然精光闪烁。
“这幅画,六要中有气,有思,有景,有笔,有墨,却唯缺最重要的韵。四势有筋,有肉,有力,却无骨。四品称得上妙。奇,
巧。却算不得神。空具其形,却无其韵,遗憾遗憾!”叶羌道摇摇头。之前还是随意闲侃的话此时便是真心而言了,千万不要怀疑叶
芜道在这方面的素养。要知道他家里的老头子所作的《清明上河图
》可是连故宫博物院的老院长都看不出真假来的神品。有这样的老
爹。会生出什么样的儿子自然可想而知。
“那在你看来。就没救了?”老人不怒反喜。面露红光看着叶
羌道道。
“有。”叶芜道轻笑一声,却不管老头。俯下身在柳道茗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柳道茗眼神惊讶,微微张开小嘴,而后用一只青葱般的指头可
爱地指着自己的鼻子,用充满了惊讶和询问的眼神望着叶羌道。
嘴角上扬,微微点头。叶芜道将手中的笔交到柳道茗手中。
柳道茗犹豫一会,还在踌躇的她却见到叶芜道温暖的眼神。心
中的忐怎瞬间便淡去,冲叶羌道灿烂一笑,点点头。
柳道茗走到柜台前,将那副残画摆正在自己眼前,拿起毛笔凝
于留白之上。悬而未下。
老人和叶芜道都是内行人,从柳道茗握笔的姿势便瞧得出来如
果没有从小到大的熏陶是决然没有这样标准和自然的握笔姿势的,站在略后的个置看着柳道茗。叶羌道笑容神秘。
老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笑嘻嘻的看起来似乎并不担心柳道
茗“毁。了他的画。
“我要下笔了哦!”柳道茗吸了一口气,像是说给这幅画的主
人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园林画的留白处。一行娟秀好看的漂亮小楷字在柳道茗的笔下如同含苞待放的鲜花缓缓绽放。
“日日登楼,一日换一番春色,者似卷如流春日。谁道迟迟?
一片野风吹草,草背白烟飞。额墙左侧,小桃放了,没个人知。徘
徊花下。分明记得,三五年时。是何人。挑将竹泪,拈上空枝。请试甘秩。影儿憔悴浸春池。此间深处。是伊归路,莫惹相思
一首词所需的时间不长,但字韵却极浓,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字
里行间正行词的意境和字体的娟妙都深深嵌入了这幅园林画之中,
两者相辅相成,之前因为勾炎的停留而产生的滞涩感竟然被悄然淡化了。
“好字。好词!”老人惊叹道,先说好字,再说好词,这个老
人对柳道茗的欣赏几乎到了惊艳的地步。
轻轻放下笔,却像只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的柳道茗刚要说话
,却被叶芜道重新握住了手,转过头。望着叶羌道的眼色,柳道茗
仿佛忽然有了心有灵犀的能力一般读懂了叶芜道的意愿,于是制止
住了原本要说来这首词是叶芜道让她写下来的话。
“我们走。”叶芜道笑道。拉着柳道茗离开,当然,临走之前他没有忘记拿走自己的战利品。这一幅画拿到国内任何一家拍卖行
绝对能够轻松破六位数,如果让方月墨那艺术疯子瞧见说不定还能
借这幅画狠狠地敲这家伙一笔。当然,叶芜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
卖掉它。
望着叶芜道两人的背影。那老头也不出声,只走深深点点头,摇头晃脑地转身走进了内屋,口中喃喃念叨有声。
“老爷。小少爷真的长大了,我们这一把老骨头,您当年埋下
来的棋子也是该动一动了,否则这群蛮夷还真的以为小少爷无援。
第594章 莫惹相思
从古老的店铺中出来,两人依然手牵着手漫步在街头。
柳道茗抿着嘴唇。心中还残留着莫名感动的她轻轻念叨着那首词,将自己的手放入叶羌道手中,没有看路。对于她而言,有叶羌
道在的地方似乎就完全不用她担心其他的事情了。就算是走路。她也不需要去看,因为有台阶他会告诉她。
柳道茗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危险。危险到离堕落的深渊仅仅差
一步了,实际上柳道茗也不能确认那是不是就真的能用堕落两个字
来形容。但和叶羌道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能够感受到那渗入
骨髓的堕落快感。
就是因此。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很危险。
爱情。多么陌生而美丽却充满着危险气息的词汇。从第一次接
触这个词汇开始,习惯于幻想的柳道茗就将其描绘成了少女童话梦
想中的场景,王子,花园,公主。
“在想什么?”见到柳道茗从一出门就处于魂不守舍状态。叶
芜道好奇地问。
“我在想那首词呢。”柳道茗扬起头对叶芜道灿烂一笑。又转
过头去,喃喃道:“日日登楼,一日换一番春色。者似卷如流春日
。谁道迟迟?一片野风吹草。草背白烟飞。颓墙左侧。小桃放了。
没个人知。徘徊花下。分明记得。三五年时。是何人。挑将竹泪。
粘上空技。请试低头。影儿憔悴浸春池。此间深处。是伊归路。莫
惹相思。我最喜欢的就是最后一句了。请试低头。影儿憔悴浸春池
。此间深处,是伊归路,莫惹相思。就算是这样念来,都觉得凄婉呢。”
柳道茗从来都是一个感性多于理性的女人。在这句话时脸上便
露出了凄凄的神色来“上帝在创造女性的时候似乎就刻意地在女性的身上沁入了许
多特质,例如多愁善感。例如伤春悲秋。而这些特质最大的好处就是方便男性们趁虚而入。”叶芜道眯起眼睛轻笑道。
“所以你们男人就对我们女人卓鄙无耻狡诈下流无所不用其极不问过程只问结果无论什么手段都能够用的出来只是为了能将女人的名字写在你们男人家的户口本上面?”柳道出乎意料的伶牙俐齿让叶羌道有些惊讶。见到叶芜道脸上那惊愕的神色柳道茗眼眸中的
笑容几乎灿烂如阳光。虽然性子柔弱且单纯。但这并不代表着柳道茗就不优秀。实际上曾经是全市辩论大赛冠军的她用伶牙俐齿来形容还真是不亏。
“男人的谎言能骗女人一夜,但女人的谎言却能骗男人一生。
算起来。还是做男人比较没有安全感,因为女人往往有更多的先天优势让男人们神魂颠倒。”叶芜道摸了摸鼻子。当一个女人能够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展现自己的不同的一面时往往意味着这个男人已经
成功地入驻了女人的心。这是一个好兆头,起码柳道茗已经渐渐有意识地放开了自己对于爱情的不信任感。
“这幅画送给你。”叶羌道很聪明地没有继续在这个属于恃论
并且永远都是男人占弱势和理亏角度的话题上继续下去,抢在柳道茗开口之前,将手上卷成一卷的画递到柳道茗手中。
柳道茗眨了眨眼睛,没有推脱,接过那幅画的她如同抱着最珍
爱的宝贝一般欣喜。
“饿了没有?”叶羌道轻声问。
点了点头,柳道茗指着路边的一家香港餐厅。道:“我们去那
里吃饭吧。”
香港的菜主要传承与西式餐点而受到中式菜影响更加大的应该是粤菜。而猪扒饭这种由内地发明却在香港台湾等地发扬光大的粤
菜一直都占据着两地居民的日常主食地位。叶芜道和柳道茗也没有点多么名贵的菜肴。更加不会刻意地坐在大厅内高声叫出一分鱼翅燕窝以这种庸俗的方式来彰显自己的富
有,简简单单地叫了两份奶茶。两份猪扒饭之后两人便轻声交谈。
“什么时候回去?在日本会逗留多久?”叶羌道从来都没有奢
望过丰臣遵,山口组,三大神社会放弃对自己的监视,很清楚自己在东京所有接触的人所有信息都会出现在丰臣遵的手上,叶芜道不得不做另一手准备,而柳道茗会呆多久则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点,
至于另外三个女孩子,叶芜道可不是救世主,他也懒得管许多。
“因为姐姐一直都不放心我在外面,所以我想可能这几天就会
回去了,原本还想去看看富士山,还有樱花漫天飞扬的景象的。”柳道茗有些遗憾地摇摇头,低落道。
“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来看。”叶羌道摸了摸柳道茗的脑袋
,微笑道嗯!”重重地点点头。柳道茗轻轻抚摸着雪白的画卷,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沁事?”叶芜道轻轻挑眉,玩味重复道。
似乎从叶羌道的玩味神色中读到了什么,柳道茗赶忙低下了头
,修长好看的手指因为柳道茗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触及到一个危险的领域而不自觉地抚弄画卷。
叶芜道此时想的是自己在日本招惹的麻烦如何去应对和解决恐
怕早就不是心事两个字可以抚括的了。而柳道茗则因为叶羌道的没
有开口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她从很早开始就知道眼前这个永远都带
着坏坏却很温暖笑意的男人所在的层次和位面不是自己能够想象的
,就算是拥有柳姻那样身为世界级天后影星姐姐的柳道茗也都是从
来将自己定位在一个普通的丑小鸭女孩一个个置上,她不知道自己
无意之中的问题是不是触及到了某些禁忌,但总而言之这种沉默的
氛围下她那爱胡思乱想的小脑袋逐渐钻进了死角。
就在柳道茗眼困微微泛红的时候,服务员礼貌而职业性地端着
餐盘出现了。
“两个的奶茶和猪扒饭。”服务员放下之后便礼貌告退。
沉默被打破,柳道茗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偷瞄叶羌道的脸色,却没有见到任何不愉的表情,柳道茗也轻轻松了一口气。
注意到柳道茗眼角的微红,察觉到自己疏忽的叶芜道操了操这
个小丫头的脑袋,略微有些歉意的他指着两人眼前的猪扒饭轻笑道
:“如果当年首先站起来的是猪,恐怕现在躺在餐盘上的就是我们
了。”
柳道茗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愣了一下回味过来的她忍不
住笑出了声,望着叶芜道脸上的温暖神色心中那一点点的委屈瞬间如同退去的潮水般消失无痕。她俏皮地笑着问:“那这个是你还是我?”
“当然是道茗了。”叶芜道理直气壮道。“为什么不是你!”柳道茗鼓起小嘴,嘟嘟囔囔。
“只有道茗这个小笨猪才会被抓住送上餐桌。”叶芜道轻笑道
,望着眼前因为自己的调戏而娇嗔不依的柳道茗,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这句话其实是以前一位老人告诉他的,而这句话背后却蕴含着沉重的意义,是什么?是法则。自然和人的法则,人和人之间的法则。
被法则玩弄的人。下场和这躺在餐盘上的猪扒其实走没有本质
区别的。
一顿饭之后柳道茗便提出要回酒店。叶芜道便将她送回了酒店。
站在柳道茗的房门口。柳道茗提出想要叶芜道进去坐坐。但叶
芜道却拒绝了。
“我还有些私人的事情。就不去了。”站在酒店房门口,微笑
道。
”哦。”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柳道茗忍住了话头,干言万语最
后只是化作了一个简单的音节。习惯性地垂下头。柳道茗在憎恶自
己的懦弱。
操了操柳道茗的脑袋,叶芜道转身离开。
一直到叶羌道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柳道茗也没有鼓起勇
气开口挠留。
最后,柳道茗失魂落魄地转身回了房间。背靠房门的她怀里抱
着那副画缓缓坐倒在地面。在担惊受怕中尝便了爱情的甜蜜,这个
单纯的女孩终于知道了爱情的苦涩是什么滋味。
轻轻展开那一幅画,柳道茗轻轻呢喃:“此间深处,是伊归路
,莫惹相思。”
从电梯里出来。刚要离开酒店的叶芜道却在酒店的大堂见到了
在美女身上有极大概率发生的事情。、周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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