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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世枭雄-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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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猫般的女人,如同郁金香般浓郁芬芳。
“那怎么办嘛?而且你也没有拒绝。”伊莎贝瑞做出楚楚的表情,望着近在咫尺的叶芜道脸庞,舌尖微微探出嘴唇的她没有一秒钟不再诱惑着眼前的男人。
“怎么办?”叶芜道邪笑一声,俯下身,整个身体压在伊莎贝瑞玲珑的身体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伊莎贝瑞脸上浮现起一抹晕红,潮红更胜。
伸出手,缓缓退下了叶芜道的浴袍,所有衣物。
伊莎贝瑞身上的衣服完好,一条短到不能再短的皮裙因为之前的兴奋而被沾湿,叶芜道分开伊莎贝瑞的双腿,两人的身体合二为一。
不断地在伊莎贝瑞的身上冲击宣告自己的强大,叶芜道的语气中带着因为剧烈运动而自然的粗重喘息,轻笑道:“这样办。”
伊莎贝瑞感受着身上男人霸道的占有和强烈的冲击,身体随着男人的节奏而律动,微微侧过头的她深吸一口气,叶芜道那双清冷的眸子让她不敢直视,眼角含泪。
试探于被试探,诱惑与被诱惑,永远都是两人之间的主旋律,即便做了最亲密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伊莎贝瑞很清楚,一直都很清楚。
第534章 畜生
当一切都趋于平静,叶芜道靠在床头,从旁边拿出一支烟,正要打火机时旁边一只手已经点燃打火机递过来。
点燃了烟,叶芜道将烟雾吸入肺中,熟悉的烟草刺激让他的肺叶最大限度的扩张,混合了空气的烟草味道从鼻腔中喷出来,最后张开嘴,一个好看的烟圈缓缓飘出。
伊莎贝瑞坐在叶芜道身边,一直都凝神打量叶芜道的她忽然淡淡道:“你是第一个进入我身体的男人。”
叶芜道看了伊莎贝瑞一眼,把叼着的烟拿下来,放在这个女人的嘴边。
显然,对于香烟伊莎贝瑞并不陌生,动作熟稔地吸了一口的她继续道:“也会是最后一个。”
“雷欧那样的男人竟然能够在几年的时间里不碰你?”叶芜道捏住伊莎贝瑞的下巴,凝望着她脸蛋上那道淡淡却让人叹息的伤疤,道。
“雷欧是很强,强大到在很久一段时间内足以保护我,但他却没有强大到足以让我付出我最大的筹码,而现在,你却可以。”伊莎贝瑞并不介意叶芜道带着浓郁侵略性的动作和眼神,充满野性和性感的她并不觉得自己将身体作为筹码是一件常人看来很不耻的事情。
叶芜道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的他用手指轻轻顺着伊莎贝瑞脸蛋上那条伤疤的纹路抚摸,叶芜道轻声道:“他们欠你的,我会帮你要回来。不为什么,只是因为你是伊莎贝瑞。”
伊莎贝瑞的脸上飞起一抹晕红,与羞涩无关,这是一种激素分泌过胜的冲动,某种**的渴求。
这条疤痕竟然是这个女人的敏感点。叶芜道不得不惊叹这个女人的与众不同,眼神越发玩味,充满兴趣的叶芜道指尖的动作越加轻柔。
死死地咬着嘴唇,伊莎贝瑞的鼻腔中发出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的低声哼声,一双眸子水汪汪带着某种极为强烈的暗示望着眼前尽情调戏她的男人。
这是一种信号,一种女人需求的信号。
叶芜道感觉到自己有些发虚的身体,之前的剧烈运动显然已经消耗了太多他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忽然感觉到了什么叫做自作自受的叶芜道只能在心里苦笑。
但是,但凡是个爷们在这种时候能说自己不行么?能退缩么?答案是。。。叶芜道翻身将伊莎贝瑞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体仿佛对彼此都无比熟悉地结合在一起。
“你真是个强壮的男人。”伊莎贝瑞感受着下身传来如同潮水般的刺激,低低地呻吟出声的她伸出双手扶住叶芜道的腰身,祈祷这个凶猛的男人不要撞碎了她。
叶芜道邪笑一声,恐怕没有几个男人在床上听到女人说这种话会不自豪的,一把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两个人的身体顿时暴露在空气中,打开灯,雪白细腻的肌肤,两具身体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暧昧声响。
此时,房间内,灯火通明。
一切都如此清晰。
床在两人的运动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这种声响配合着两人粗重的喘息还有伊莎贝瑞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声构建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为动人心魄的听觉刺激。
这个孽畜横行的世道真正的大妖孽不是没有,但正如同下流的人不少,真正风流的人却凤毛麟角一样的道理,如同叶芜道这样级别的妖孽终究是少之又少的。
没有办法做到先俘虏女人的精神再进取女人**这种妖孽境界的孽畜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千方百计不计一切手段地对女人的身体发起进攻,反正对于这种孽畜而言得到了身体,所谓心是谁的都不重要。
拓本润日吞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前被他称之为母亲的女人。
他从拥有勃起能力开始到现在上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虽然这种超强频率的次数让他在这方面的身体机能急速衰退以至于不得不靠药物的刺激才能够在那短暂的片刻寻找到做男人的雄风乐趣,但面对眼前这个此时此刻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女人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又一次爆发了出来,久违的刺激,久违的兴奋,这一切让他的身体竟然能够不借用药物就能够达到强所未有的性奋。
这间房间不大,是清浅纪香的卧室,卧室内没有寻常女人的脂粉气息更加不花哨,见到到甚至有些寒酸的卧房内除去一张床,一个化妆台之外便是一张小桌子,还有一张榻榻米。
此时此刻,清浅纪香便睡在床上,而拓本润日便站在床边,吞咽着唾沫,满脸垂涎神色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从董事开始,他便对自己的母亲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情感,在日本这个无论男女老少从很早开始便性早熟的国家,他很清楚,自己的这种情感是不能说出来的,于是,他便把这种变态的**深深埋在心底,二十年,二十年了,他终于有机会亲手触碰到曾经魂牵梦萦的母亲身体。
十分钟之前,他看着母亲喝下他放了特别作料的茶,于是这一切便水到渠成。
“我迷恋了你二十年,母亲大人,现在,终于是一偿夙愿的时候而来。”拓本润日伸出手来,他竟然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激动情绪,即便是第一次和女人*的那个晚上都没有这样兴奋,这种禁忌的感觉让拓本润日几乎要癫狂。
俯下身来,拓本润日看着穿着端庄的母亲,猛然伸出双手抓住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胸部,身体颤抖的越加厉害,拓本润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双手那柔软触感的刺激下几乎要爆炸出来!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拓本润日的双眼血红,他疯狂地*着清浅纪香的脸蛋,五官,正在他几乎难以忍受身上那即将爆发出来的禽兽**时,原本呼吸绵长的清浅纪香毫无征兆地睁开双眼。
清冷的目光中没有一个女人发现自己被侵犯时应该有的愤怒和惊恐,更加没有被下了*的女人应该有的不能自己的**,有的只是冰冷,如同看一头畜生的冰冷。
看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拓本润日,清浅纪香的眼神冰冷如刀锋。
原本埋首在清浅纪香胸口的拓本润日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的整个身体如同被凝固一样顿住。
拓本润日的粗乱的呼吸声渐渐回复平静,而清浅纪香依然冰冷如视畜生。
良久,拓本润日抬起头,不出意外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清浅纪香冰冷的神色,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然后从床上下来,拓本润日走到榻榻米前坐下。
“我知道,我身边有你的人,但我没有想到,被我视为绝对安全的真正心腹会是你安插进来的人。”拓本润日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失去了一只手臂之后他最大的变化就是彻底摈弃了一切人性,如果换在失去手臂之前的他此时此刻即便没有痛哭流涕地跪下来请求母亲的原谅也绝对不会如此冷静,但现在的他,能够做到这一点!
人性都没有了,羞耻还算什么?
清浅纪香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让自己重新回复端庄,仿佛永远都穿着一身正统和服的她从床上站起身,穿着木屐,踩在木质的地面上发出木头与木头碰撞的声音。
走到拓本润日面前,清浅纪香淡淡道:“你不是想要我吗?站起来。”
拓本润日眼中露出一抹疯狂和骚动,理智告诉他应该选择退却,但此时,他却站了起来。
啪!!一个耳光,毫无水分。
拓本润日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内侧,嘴角溢出血丝的他重新转过头来,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清浅纪香,忽然露出了神经质般的笑容。
“夕秧说的没错,在你的身上能够看到大和民族所有的劣根性,没有人性,狡诈,与禽兽无异,不能用正常思维判断,被下半身所控制的变态,人类进化史上的失败品。”清浅纪香的话不可谓不狠毒,面对疯狂大笑的拓本润日,她嘴角同样扬起冰冷而嘲讽的笑容,反手第二个巴掌毫无征兆。
拓本润日的头被打得左甩,嘴角的血丝更胜,笑容停歇下来。
“母亲大人,您打够了没有?”失去笑容的拓本润日眼中满是疯狂和**,如同野兽一般盯着相比他高大身体显得柔弱的清浅纪香,狰狞道。
“没种的东西。”清浅纪香冷笑道。
拓本润日眼中的疯狂更胜,表情越加狰狞,他允许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骂他是畜生,但眼前的女人这样说只能激发出他的兽欲。
就在拓本润日忍不住自己内心几乎要爆炸出来的**时,身后响起一个狂怒的苍老声音。
“畜生!!”
第535章 格局变化
三菱重工社长,拓本神伍,拓本家族这一代族长,在权高位重的同时,却背负着拓本家族最大懦夫的骂名。
就是这个拓本神伍,让拓本家族在三菱集团内原本拥有的百分之三十五股份缩水成为现在的百分之三十,这个股份的持有比例是拓本家族历史以来最低的,同样,拓本家族在他的手上不但没有重新焕发日本上层贵族的荣光反而在一系列的交易中让下属的株式会社占了不少便宜使其壮大。
在一次面对所有董事的董事局会议时,所有人都不会忘记株式会社社长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拓本神伍,索尼与松下的真正崛起就是三菱集团在不恰当的时候做出了不恰当的行为将原本可以独占超过百分之五十的市场拱手让给了这两家企业,而在当年的西武集团这个商业巨人倒塌的时候正是拓本神伍的犹豫和懦弱让三菱重工错失良机没有再最恰当的时候下手以至于富士,日立,东芝三家企业抢占了大部分的市场份额。
面对这些指责,拓本神伍没有做出任何反击,于是他懦夫的外号彻底在日本上层流传开来。
六十七岁的拓本神伍留着在日本人中很少见的络腮胡,并不多的络腮胡微微泛白,而满是沟壑的脸上此时正怒气勃发,此时,他站在门口指着拓本润日因为怒火而导致身体轻微颤抖。
“是你来了。”面对拓本神伍这位所谓的父亲,拓本润日没有任何尊敬的理由,整理了一下西装之后神色淡然自若。
“你刚才在对你的母亲做什么?!”拓本神伍走进房间来,大步走到拓本润日面前原本有些病态苍白的脸色因为愤怒而升起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什么做什么?是你老花眼了吧?”拓本润日冷笑一声,不屑地看了眼前的老头子一眼,转身就要走。
拓本神伍气得身体颤抖,伸出来指着拓本润日的手也在不断地颤抖,狂怒道:“畜生!畜生!你给我滚出去!拓本家族没有你这种畜生!你以后永远都不是拓本家族的人!”
“这是你能说了就算的?别忘了,你只是一个懦夫而已,我现在尊称你一声父亲,那是因为家族里的那些人还需要你来稳定局势,所以你还是这个所谓的族长,否则的话,你算个屁?”拓本润日一巴掌拍掉了拓本神伍指着他的手,面对比他还矮小一些的父亲,拓本润日不屑的态度几乎连掩饰都懒得掩饰。
拓本神伍显然没有想到拓本润日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原本因为怒火而通红的眼睛猛然爆发,那是一种蛰伏已久的怒火。
老实人被惹急了尚且能做出疯子都不敢做的事情,更何况是能够坐上拓本家族族长这个位置的男人?
即便在拓本神伍这一代拓本家族中只有他一个男丁所以天生几乎就已经定居他是族长,但能够在这个傀儡组长位置上坐多么多年的他,终究还是有几分手段的。
站在一旁,一直都保持作壁上观姿态的清浅纪香神色自若,丝毫没有处在她这个尴尬位置的女人该有的表现,甚至于没有劝架的意思,安心坐在榻榻米前的她仿佛并不在面对自己正在和儿子争吵的丈夫,而是在看一出戏剧般闲适。
拓本神伍的真正手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因此她知道,她那个枉为人的禽兽儿子恐怕要为他的狂傲付出代价。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拓本神伍猛然伸手,要抓住即将离开房间的拓本润日的手臂,但他却抓了个空,因为拓本润日那只手臂早就已经被砍掉。
抓到空空的袖子,拓本神伍身体一怔,被怒火挤压到边缘的理智仿佛找到了反攻的机会,拓本神伍的眼中恢复一丝清明。
拓本润日转过身,鄙夷地看了拓本神伍一眼,冷笑一声,冰冷道:“你忘记了我是个残废了吧?我亲爱的父亲?”
关门的震天响声在房间内久久不绝,而拓本神伍则站在原地,失魂落魄。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之后,拓本神伍坐到榻榻米前,就在清浅纪香的对面。
面对眼前这个神色淡然若水的女人,拓本神伍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了以前面对她时的怯弱和惧怕,此时此刻,心中格外平静的他用一种异乎寻常的语气道:“你满意了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清浅纪香微微一笑,淡淡道。
“专门留下信息让我今天晚上来到你这里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我想,如果不是你的计划中出现了一些你自己都没有预测到的纰漏的话,恐怕你会让我亲眼看见那个畜生在你身上胡作非为时候的样子吧?”拓本神伍神情依旧平静。
两个平静的人之间的谈话平静得就如同最寻常的朋友之间问好一般自然。
清浅纪香轻笑一声,缓缓转身走到妆台前,端庄地坐下来,永远都对自己要求一丝不苟的她开始缓缓补妆,她的身上因为之前拓本润日的侵犯而出现的纰漏被一一精致地补偿起来。
拓本神伍看着清浅纪香的动作,缓慢而典雅一举一动都无懈可击,带着日本女人最传统的温顺和低调,如今在现代日本女人中越来越少见到的气质却在这个成为自己妻子近三十年的女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如既往,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阻拦这个女人身上那高贵而又妖媚无比的气质。
拓本神伍坐在榻榻米前沉默不语,而清浅纪香则在妆台前细致地为自己补妆,房间内再一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那时候的你对我无比温顺,我以为我们是一见钟情的,虽然后来我才明白那只是利益驱使下的爱情。第二次,那是在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我进入我们的新房里,你也是这样,独自坐在妆台前化妆,动作雍容而典雅,我发誓,在那个时候我是真正地被你迷住了,这一迷,就是三十年。”拓本神伍轻笑一声,温柔无比地看着清浅纪香,超越实际年龄的苍老声音有一种难得柔和还有更为难得的真情流露。
“我知道,你最看不起的就是没上进心的男人,虽然你我之间的背景注定了你我不可能有纯粹的感情,利益的交合**的交合都表面的一种假象,但我还是努力地做好我的家主位置努力地做好我的总裁位置,但是,我在你,在世人的眼中,终究还是只是一个懦夫。”拓本神伍并没有给清浅纪香说话的机会只是用自己近乎自语的嗓音独自道。
清浅纪香在画眉,动作轻柔,没有停顿,仿佛没有听到,又仿佛听到了,但只是听到一个不想关的故事。
对于她这样的女人而言,感情这两个字是比那层可悲的膜更早被丢弃的东西。
“中国有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现在说这些可笑东西的你是不是要孤注一掷?”清浅纪香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淡淡开口的她依旧注视镜子中的自己,连余光都没有扫一下拓本神伍。
“我一生都在别人鄙夷的目光中度过,最后,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又算得了什么?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看到拓本润日的狠辣继而认识到目前拓本家族需要一位这样泯灭人性的家主,继而将家主的位置给你儿子吗?好,你就等着,等着我这个一生都是懦夫的男人如何在最后的时候为你献上一份礼物。”拓本神伍说完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关门声响起,这一次,很轻,却重重地敲击在清浅纪香的心头,手腕微颤,画眉的笔竟然在她的额角留下一道丑陋的痕迹。
第536章 变化
拓本家族的家主拓本神伍忽然高调宣布将家族百分之三十的三菱集团股份全部赠送于自己的儿子,同时宣布了辞去三菱重工社长,三菱集团董事长的职务,并且发通告给每一名三菱重工的董事这个消息,在通告中拓本神伍恳请各位董事在因为最大份额股份持有人变更而必然要在一个星期内举行的董事局会议上通过自己的儿子拓本润日继承三菱重工社长,三菱集团董事长这一职务。
这一则消息可谓在原本就风云涌动的日本社会中激起了轩然大波。
备受瞩目的拓本家族继承人争夺竟然就在这种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情况下落下了帷幕,甚至于,就连拓本润日本人都没有想到,原来胜利竟然来的如此简单。
当前一天晚上彻底和自己的父亲母亲翻脸之后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并且玉石俱焚的拓本润日忽然被这样大的一个馅饼砸重,不管外界如何众说纷纭,但无论如何,他拓本润日终究还是赢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当整个日本上层社会都在关注着山口组和太子党的决战时,这个消息突兀得让他们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整个日本,清楚这件事情的人不过两个,拓本神伍自己,还有清浅纪香。
然而当整个日本社会都还在消化这个消息的同时,忽然传出来一则消息,前三菱重工社长,拓本神伍自杀身亡。
这两则消息间隔仅仅半个小时,然而当民众们从电视中看到这两则必然不可能被隐瞒的消息时已经是中午,于是,整个日本的舆论导向忽然就被集中在两个人的身上,作为所有时间的主导者,已经死亡的拓本神伍,还有则是整个事件的最大收益者也就是另外一名主角,拓本润日。
前者已经死亡,后者即将接替前者的位置取代其在三菱重工内的社长位置,同样,拓本家族的巨额财富也将落入他的手中。
这一切都让人们不得不猜想到事情的另一个层面,这是不是又是一出豪门中子夺父权的经典肥皂剧现实版?
叶芜道是早清晨的时候得到这个消息的,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是端木子房。
端木子房亲自跑来找叶芜道,而且是在天还蒙蒙亮一切都刚刚发生的时候,他对于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
当端木子房来的时候叶芜道甚至还抱着伊莎贝瑞那只野猫在床上疯狂,这个丝毫没有第一次觉悟的女人竟然在一个晚上内要了他三次,如果不是拥有良好的底子恐怕叶芜道还真的要在她身上遭遇滑铁卢。
即便如此,叶芜道还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有些发虚,随便穿上衣服,叶芜道让伊莎贝瑞自己在床上睡觉自己则打开门走入客厅。
端木子房已经在了,微微皱眉的端木子房此时显得有些憔悴,见到叶芜道走出门来,忍不住埋怨道:“我在日本冒着生命危险累死累活,结果你却在酒店里和女人风流快活,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这叫能者多劳。”叶芜道大言不惭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向来就崇尚上者劳人,从来都讨厌事必躬亲的你一直都很喜欢把原本属于自己的麻烦扔给别人的。”端木子房摇摇头,面对这个自己从小就打交道的狡猾家伙他实在没有太好的办法。
“说吧,大清早的跑来找我到底什么事情,按照我的理解,你应该老神在在地在房间里运筹帷幄顺便喝着红酒等我找上你才对。”叶芜道从酒厨拿了一瓶红酒扔给端木子房,显然他没有忘记端木子房来到日本之后这个越加明显的习惯,喜欢喝红酒。
端木子房自然懒得和这个剥削劳动人民的地主多客气,直接开了瓶盖之后灌了一大口,随意抹了一把嘴角浓郁书卷气息中带着一种狂生般的豪放,道:“拓本润日赢了,拓本神伍死了。”
一句话,让叶芜道脸上的笑意收敛,微微皱眉。
“我对拓本润日很不放心,非常不放心。”端木子房用眼角瞟了叶芜道一眼,淡淡说完之后又仰头喝了一口,放下少了小半瓶酒的红酒,端木子房似乎在回味那股糟蹋经典的味道,轻笑一声,看着红酒瓶上标注的一九八七年份,淡淡道:“习惯浅尝即止的人又怎么能理解牛饮的畅快?前者虽然能品出些不寻常的韵味来,但离爷们两个字终究是远了一些的。”
叶芜道微微挑眉,坐在沙发上的他对端木子房笑道:“这话中听。”
端木子房摇摇头,并没有回话的他只是一个劲地跟对付阶级敌人一样闷头喝酒,来到了这里他便把所有乱七八糟的烦事情都顺理成章地扔了出去,在他看来叶芜道不在的时候他只能挑起指挥全局的担子,现在有机会偷懒了不好好利用才是傻子。
“能不能查到这里面的门道?”叶芜道眯起眼睛,这件事情发生得的确有些意外但整个局势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原本在他的构思中就打算让拓本润日和拓本道哉两个人消耗拓本家族以及各自所代表的丰臣家以及田中家的力量,但是拓本润日竟然这么快就掌握了优势,这是叶芜道之前所没有考虑到的,整件事情偏离了原先叶芜道设计好的轨道之后,叶芜道必须要清楚这件事情是在哪一个点上偏离了轨道从而根据这一点重新拨乱反正,让整个事件朝着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
“根据最内部的消息,昨天晚上拓本润日去了他母亲清浅纪香的房间,而后半个小时,拓本神伍也进去了,这是唯一我认为有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其他都正常。”端木子房耸耸肩道。
“拓本道哉呢?”叶芜道眯起眼睛,眼中阴郁的气息浓郁得让他整个人如同从黑暗中孕育出来的圣典一般邪魅。
“没有出现,整个事件中他仿佛就是一个旁观者。”端木子房继续道。
“看来这里面还真有点意思。”思考良久的叶芜道缓缓露出微笑道。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还是那个态度,这个拓本润日我不放心,非常不放心。”端木子房毫不犹豫道。
“你是担心整个事件是由拓本润日主导的?”叶芜道看着端木子房,微笑。
摇摇头,端木子房在喝一口酒,道:“他拓本润日还没有这个本事。我之所以对他不放心,是因为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性可言,没有人性的禽兽,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面对端木子房若有深意的提醒,叶芜道大笑着拍了拍端木子房的肩膀,道:“我需要的就是他的兽性,要人性做什么?你不觉得,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最大程度上在日本社会搅乱出足够让太子党摸一趟的混水吗?”
“你的意思是?”端木子房哑然。
“不要说这一次上去的正是拓本润日,即便不是,我也要让拓本润日上去,他比拓本道哉要合适很多,兴许相比之下更有理智的拓本道哉才是懂得对太子党最衷心的走狗,但是在日本,太子党需要走狗做什么?太子党需要的只是一个打开大门的吴三桂,接下来,便是狡兔死,走狗烹。”
皱眉良久的端木子房苦笑道:“看来你的计划比我想象中的要深远许多。”
叶芜道转过身去,缓缓走到酒店墙壁上悬挂的一副出自于日本山水画大师真迹的江山图前,淡淡道:“经过太子党的洗礼之后,我要让日本五十年内无发展可言。”
五十年!
端木子房心脏不争气地狠狠跳动,偌大的天下,能够以一己之力,一人之言说出这句话的,只有叶芜道。能够让他端木子房毫无保留地相信的,也只有叶芜道!
“如果预料不错的话,拓本道哉应该马上就会找上门来了。”平复下内息短暂的激动之后,端木子房道。
叶芜道双手抱胸,点点头,道:“让国内派人来吧。”
端木子房眉梢扬起,脸上惊讶和兴奋的神色一闪而过。
叶芜道仿佛能够看到端木子房的表情变化,转过身来面对端木子房的他轻笑道:“蛰伏了这么久,也是该让这个肮脏的国度先偿还一点利息,日本多党派轮流执政的好处就是在政治交易使政治利益最大化的前提下,任何条件都是可以谈的,所以砸,用钱砸,用人砸,用所有能够找得到的东西砸,总而言之太子党需要在日本政府内极短的时间内建立起自己的势力,就算是蛆,我们也要把这些日本政府中的蛆围绕在太子党身边,让他们和那群极右翼政治力量交锋。”
“加大国内太子党对日本前线的战斗人员输出,从上我们采取金钱攻势最大可能地削弱日本政府对于太子党的牵制能力,而在下,我们就用血腥的杀戮告诉这群倭寇,总有些血债,不是嘴上不承认就能够不还的。”叶芜道微微眯起的眼中有一种和端木子房如出一辙的狂热,端木子房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猛然扬起手将酒瓶砸碎在地上,狠声道:“我也要杀倭寇!”
“人,总是有的杀的。”叶芜道按住端木子房的肩膀,微笑道:“你回去以后,会有情报源源不断地通过青衣送到你的手上,而这些情报都是针对日本政界高官的一些性格特点以及专业情报分析出来的所提供出来的针对每一位高官比较容易下手的切入点。”
端木子房激动的心情此时忽然一颤,在国内官场同样拥有巨大能量的他自然能够明白能够得到这种情报意味着什么,惊讶地看着叶芜道的他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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