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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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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的!自己所做的一切,所付出的一切辛苦和努力,他都知道的!”田芯眼眶泛红,鼻头发酸,看着眼前这个舌灿莲花,唱作俱佳,夸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只觉得这一两个月来所有的辛苦,所有的思念和煎熬,在这一刻,都值了。
“啪啪啪啪——”一阵更加激烈的掌声在米粉店内响了起来,同时响起的还有员工们交头接耳的议论:
什么,田店长要离开光汉了?
什么,去德市?米粉店这么快就要开新店了?那可是德市啊?城区的常驻人口都有六七十万的大市呐!看来,咱们店的实力还真是强大!前途还真是光明!
……
王勃抬手,将一众震惊无比的新老员工们的掌声和议论全部压下,抛出了今天晚上准备扔出的第二个“炸弹”:
“接下来,我宣布一项人事任命。田店长离开后,光汉店的代理店长将由姜梅接任,一个月后根据表现决定是否转正。姜梅,希望你以田店长为目标,向田店长学习,恪尽职守,公正无私。
“最后再说一句:‘曾嫂米粉’的未来是广阔的,前景也是光明的。只要大家勤劳踏实,肯学肯干,每个人,都有当店长的机会。而且,我相信,以‘曾嫂米粉’的发展速度,这一天,并不久远!”
王勃先后抛出的两个“炸弹”,将光汉店的一干除田芯外的新老员工炸得“里焦外嫩”,“人仰马翻”。
尤其是他对姜梅的任命,更是让很多人毫无准备,始料未及,比如,从四方店跟着田芯过来的,资格比姜梅还老的李翠和解英,就完全没想到接任田芯当店长的,竟然会是比她们还后来的姜梅!
为什么?
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
勃儿他为什么会这样?
两人的心头,几乎同时冒了无数个大大的问好。
有人想不通,想不透,但同时也有不少脑筋灵光,见机得快的人,立刻去恭喜姜梅,贺喜姜梅,活泼大胆的甚至当即就要让她请客吃饭。
王勃听了,立刻又大声的道:“姜店长的客还留到下次再请吧,今天晚上我请大家吃串串香,在场的人人有份哈!没来的,能够通知的你们哪个也打个电话通知下,让她们赶紧过来。过时不候哈!”
他的这句补充发言,直接将店内员工们的气氛推向了高/潮!只是除了几个自认为比姜梅更有资格接任田芯空缺的老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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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2,姜梅的自爱自怜
请光汉店的新老员工们吃了顿晚饭后,王勃又去田芯几女租的房子坐了一会儿,跟几人聊了聊天,拉了拉家常,就准备告辞闪人。
“梅姐,你送送我吧。”临行前,王勃面色平静的对姜梅说。
姜梅愕然,没想到王勃临走的时候会叫她出去。
当王勃在米粉店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由她接任店长一职后,尽管一两个月前王勃曾告诉过她他对她的安排,姜梅还是有些始料未及。在过去的一个多月,近两个月中,王勃没来米粉店一次,也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她当然知道作为高中生的他很忙,要读书,要上晚自习,要做很多作业,还要管着两家几十号人的米粉店,分身乏术,日理万机,无暇他顾,这些,她都明白,也理解。即使王勃这么没给她打电话,她也清楚目前还跟田芯,李翠她们合住在一起的她,他是不方面,也没什么理由直接打电话给她的。
然而,尽管理解,尽管明白,尽管心头并未存有更多的奢望,对于一两个月没见到王勃人,没听见他说话的她,夜深人静,睁眼望着黑乎乎房间的时候,失去家人,失去孩子,还差点失去生命的她还是时不时的会自哀自怜,黯然神伤,有一种被全世界都抛弃,都遗忘了的悲苦。
她也曾想亲自给王勃打个电话,不为别的,哪怕就是听听他的声音,和他一起唠唠家常。心中的那股被人遗忘的悲苦恐怕就会消解不少,她知道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开心,快乐起来。好几次。当田芯,李翠她们去逛街后,独自一人在家的她便拿起电话,准备拨打那个她已经铭记在心中怕是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号码,然而,思前想后,犹豫再三。她终是没能按下去。
“他现在说不定正在用功做作业呢。我不能让他分心,拖他的后腿!”姜梅自我安慰,拿起的电话便又放了下去。
然而。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两人之间一直的毫无交流,另外一种情绪又开始在她的心头聚集,酝酿和发酵。姜梅慢慢的开始担心。害怕起来。她担心王勃是不是已经忘了她。忘了她这个离过异,生过娃的残花败柳。
“是啊,他还是个中学生,还那么的年轻。学校里,喜欢他的漂亮女生想必也不乏其人。我呢,岁数比他大了那么多,不仅结过婚,还生过娃。更是离过异。我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一个残花败柳罢了。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皮去祈求他的喜欢,他的爱呢?”每每想及于此,姜梅便是一阵无法控制的黯然神伤,自哀自怜。
今天,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王勃不期而至。见到王勃的那一刹那,姜梅是又惊又喜。但对方接下来的表现,却让她犹如大冬天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全身冰凉——除了在宣布她当店长时看了她两眼,整个晚上,不论是吃串串香还是在在家里和大家聊天拉家常,由始至终,那个这一两个月来她一直挂记,想念的人,并未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对她的特别的对待,哪怕是一个眼神,一句话语。
“他果真是把我忘了呢。”姜梅的内心一阵凄风楚雨,浑然没有半点升任店长后的激动和兴奋。
直到现在!
“梅姐,你送送我吧。”王勃对毫无心理准备的姜梅说。
“啊?好,好吧。”姜梅从沙发上站起,先是一愣,意识到王勃是单独叫她出去后,很快心情激动,心潮澎湃起来。“他终于还是想起我了呢。”
田芯几女以为王勃对新上任的姜梅还有什么交代或者嘱咐,都不以为意。田芯问姜梅什么时候回来,需不需要给她留门。姜梅还没开腔,王勃便抢先说:“芯姐,梅姐今晚上不回家,我带她去见哈儿我妈老汉儿。今天晚上就睡我家里,明天一早坐我二舅的车回光汉。”
“行嘛。那你开车小心点哈。梅姐,这家伙今天晚上喝了瓶啤酒,你让他开车开慢点。”田芯笑着叮嘱姜梅。
“我晓得。”姜梅微笑道,此时的她,雨过天晴,艳阳高照。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王勃的面包车就停在下面。王勃拉开驾驶席的车门,笑着朝姜梅指了指副驾驶,姜梅点了点头,从车头绕了过去。
“砰——”副驾驶的车门刚一关,已经坐在驾驶席的王勃便笑着对姜梅说,“梅梅,今天晚上是不是在怪我?”
“哪有!”姜梅粉脸一红,口是心非的说。
“没有就好。田芯,李翠这几个丫头精得很,稍微漏点蛛丝马迹,就有可能看出端倪。不过以后就好了,过几天你在光汉重新找个房子,两室一厅吧。找个好点的,装修不能太差,家电也要齐全,别省钱,房租费我来给。”王勃笑着说。
“这怎么行?我自己可以付的。”姜梅急着道。
“你那点钱付什么付?这个就别和我争了。那房子你租了,也不是你一个人住,我有时候也会过来的。”
王勃这么一说,姜梅就不说话了。心头不论是凄风苦雨也好,还是自哀自怜也罢,一时间,全都烟消云散,不见了踪影。
王勃启动面包车,将车朝四方的方向行驶。姜梅见王勃真是把车驶向四方,惊讶的问:“勃儿,真回四方见曾娘和王伯伯?”
“当然是真的,未变(莫非)还有假?怎么,怕见我妈老汉儿?”
“有点!”姜梅点头。
“别担心。”王勃伸出右手,在姜梅的大腿上轻轻的拍了拍,虽然隔了一层秋裤和西裤,但女人大/腿惊人的弹性,美妙的触感,还是清晰的传到了王勃的掌心,“上次开业的时候你不是见过他们嘛?他们不是也没说啥子嘛?你的事,我早就跟他们摆过了。他们对张小军和谢德翠那两娘母,骂得可狠呢!店长的任命毕竟是个大事情,昨天晚上我已经和他们沟通过一次。他们也没啥意见,觉得由你来当光汉的店长也挺好的。今天你去见见他们,向他们表表忠心,我在旁边再帮你敲敲边鼓,那么,以后哪怕我那些舅母们知道我提拔了你,心头不服,跑到我妈老汉儿面前搬弄是非,我妈老汉儿也不会听她们的。”
姜梅想不到王勃连针对他那些亲戚的反应都考虑到了,心头感动顿起,同时又有些为自己这段时间的东想西想,甚至觉得王勃一度抛弃了他感到惭愧。
“谢谢你,勃儿。”姜梅抓着仍旧放在自己左边大/腿上的那只大手,偏头看着旁边开车的男孩,目中温柔似水。
“呵呵,真想感谢我?”王勃看了眼旁边的女人,呵呵一笑。今天的她除了将盘起的头发放了下来之外,连衣服都没换,直接穿着米粉店的制服就跟着王勃出了门。
姜梅一开始有些不明所以。和王勃凝目而视,却见男孩的目光中隐含着一种她熟悉的,灼人的火花。姜梅的心顿时一跳,和王勃对视一眼,就低下头来,一张清汤素面的脸上,却是有些泛红了。
此时已经进入了四方地界。1999年的四方,不像十几年后,交通繁忙,路上深更半夜都是车。现在的“四个轮子”却是不多,王勃从光汉到四方一路行来,开了十几分钟,也没遇到几辆。
女人脸上的娇羞,让王勃心头一阵火热,思绪飞速的回到一两个月前在城郊的那个给他留下了无数美好印象,让他永生难忘的晚上。
这种事情,根本不能想,一想就会想入非非。心头火热,两腿间的某物也开始苏醒,发烫,和膨胀的王勃一踩油门,以超过六十码的速度迅速的朝五十米大街尽的那个荒芜的坝子驶去。
故地重游,轻车熟路,刚一到这荒郊野外无人问的坝子,王勃立刻熄火,让姜梅一起去后排“坐哈儿”。
“都,都这么晚了,待会儿还要见曾娘和王伯伯得嘛。”知道了王勃想法的姜梅开始忸怩起来。
“没关系,梅梅,用不了多长时间的。我们就坐哈儿,聊哈儿天。”王勃搓着手说,直接绕了一圈,来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将姜梅从车上拉了下来。
四周虽然没有路灯,但天上上弦月高挂,繁星似锦,王勃脸上的那种不言自明的,火烧火燎,刻不容缓的猴急却被姜梅看得分明。她和王勃已经一个多月没见了,她自己也想念得紧。这想念,不仅有心灵上的想念,更有身体上渴望。
“聊,聊什么嘛……路上,路上也可以聊嘛……”姜梅扭扭妮妮的说。心头虽想,但女性的矜持却还是让她颇有些不好意思。
“坐下聊。嘿嘿,坐下聊得开一些。”王勃嘿嘿一笑,拉开车门,先钻了进去,然后又把姜梅拉了进来,随后“砰”的一声,将车门一关。
一进入车内,王勃便让女人仰躺在自己怀里。王勃伸手,摸着女人柔滑,发烫的脸蛋,柔声说:“梅梅,我好想你。你想我不?”
姜梅当然是想的,但害羞的她却不想说出来,说出来的却成了相反的意思。“不想。”姜梅小声的说。
“嘿嘿,真不想?那我得检查检查!”王勃嘿嘿一笑,头一低,便朝姜梅的小嘴亲去。与此同时,一只大手,如同归家的游子,沿着女人衣服的下摆,一路上游,攻城略地,很快将一团白腻和丰满握在了手中。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场合,同样的人奏出同样的序曲,同样的车,一起一伏,响起了同样的律动。
这注定又是一个火热,浪漫而又迷离的夜晚……(未完待续。)
503,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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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汉,“曾嫂米粉”租房内。
灯已经关了,洗漱完毕的解英和李翠先后上了床。平日,睡觉之前,两个同事兼好友都会闲聊几句,但是今天,却难得的不发一言。
“英子,你就不想说些啥子嘛?”五分钟后,睡在上铺的李翠终于忍耐不住,冲下铺的解英说。
“你想说啥子嘛?”解英说。
“你少跟我装蒜!今天的事,我不相信你没得啥子意见得!”李翠说。
解英有意见,在“曾嫂米粉”上班小半年来,她是第一次对王勃这个对她和她弟解明有知遇之恩的大恩人有了些许的意见。
当王勃当众宣布由姜梅来接任光汉店的店长后,整个米粉店,最震惊的,除了李翠,恐怕就是她了。解英没想到,王勃会让姜梅这个曾经犯过大错,比她后来,资格也没她老的人来接田芯的班,当光汉店的代理店长。哪怕让比她晚来一天的李翠当代理店长,她都不会有什么意见,然而却是姜梅……
那一刻,解英不解,不平,更是觉得有些不公。
“英子,你说凭啥子嘛?论资历,那姜梅可有你我的资历老?论文化,大家都是初中生,谁又比谁少认两个字?讲奉献,讲忠诚,姜梅这犯过大错,吃里扒外的反骨仔。能和你我这两个这么小半年来,一直任劳任怨,兢兢业业的老员工比?芯姐当店长我服。曾萍当店长我也服,就是英子你来当店长,我还是服!但是姜梅,我不服!”黑夜中,李翠大声的发着牢骚。
睡着下铺的解英却吓了一跳,生怕还未睡觉的田芯听见,赶紧说:“翠翠。你别说那么大声!万一被芯姐听见,咱两就完了。”
“听见就听见!就是勃儿在这里,我还是要说!我就是不服气!凭啥子嘛?老老实实工作的人得不到提拔。吃里扒外,搞歪门邪道的人反而受到重用,勃儿他太过偏心,太……太欺负人了!”李翠气咻咻的道。眼睛都红了。
这话让解英也颇有同感。心头也是感慨,不过胆小,老实的解英最多也就想想,说却是不敢说的。解英继续劝说道:“好了,翠翠!别说了!勃儿那么做,估计也有他自己的考虑。咱们当员工的,把自己的本分做好就行了。再说,以后的机会不是还多嘛?这才多久?米粉店就已经要开第三家店了。而且还是去德市开。芯姐,萍萍。钟娘,现在还有姜——梅姐先后得到了提拔,按照现在这个速度发展下去,咱两只要继续努力,好好的充实自己,我估计啊,最多不过明年就有机会了。刚才在屋头的时候勃儿不是也说了嘛,我们这批他亲自教出来的老员工,是他最为看重的,都是‘曾嫂米粉’的元老,功臣,陆陆续续,都有机会得到提拔和重用。至少都是店长。以后随着米粉店的扩大,公司的成立,更高的职位,也是有可能的。”
李翠仍旧气愤难平,不过到底还是把说话的声音降低了不少,红着眼说:“勃儿这话也就说给你我听听,你还真信啊?芯姐就不说了,有能力,有学历,更有本事。我最服芯姐!但是曾萍,钟娘,姜梅她们,又比你我好得了多少?但是因为曾萍是勃儿的干姐姐,钟娘是他舅母,姜梅是她的邻居,除了芯姐,全部都是有关系的亲戚,熟人!他这哪里是任人唯贤,完全是任人唯亲啊!不服,我真是不服!”
解英很想说我信,但是见李翠目前这种气呼呼的样子,叹了口气,又把话吞进了肚里,良久之后,才小声的说:“抱怨再多也无用。好好上班吧。梅姐其实也不错的,她自己以前开过米粉店,有管理米粉店的经验。在米粉店上班,也是任劳任怨,细心周到。勃儿让她当这个代理店长,想必也是有这层考虑在内。”
李翠当即讽刺说:“是啊,‘姜姐米粉’嘛!但是现在的‘姜姐米粉’在哪里?经验?开垮敢(弄破产)的经验吧!”
这个晚上,不论是李翠还是解英,都有些心事重重,难以入眠。
解英最开始一直陷入在李翠给她营造的那种同仇敌忾似的情绪化的氛围中,然而,当她静下心来,抛掉无谓的情绪,用心的回想这一个多月中姜梅在米粉店的一点一滴的表现,对方的那种事必躬亲,对新人耐心细致,不厌其烦的指导和讲解,乃至包括每天差不多都是最后一个离店,这种全心全意,完全是将“曾嫂米粉”当“自家米粉”来经营维护的做派,坦率的说,她解英自己也是做不到的。
想到这里,解英随即一阵憬悟,感觉今天晚上的她实在是有些被店长这一职位迷了眼,失了心,既没有了正常的理智,也没有了一颗平常心,反而嫉妒心,眼红病倒是冒出不少。
“解英呀解英,你可千万别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你看看现在的你,还有你弟弟,从一对什么都不懂的农村姐弟,到现在工作在城里,住在城里,拿着让无数亲朋好友羡慕的旱涝保收的高工资,每天油荤不断,隔三差五还有牙祭打。这么好的生活,这么好的日子,以前是根本想都不敢想,怎么才过了小半年,你就变得得陇望蜀,不知足起来了呢?人是要懂得感恩的啊!勃儿他人虽然没在光汉,但是他的眼睛却在光汉,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头的呢!”
憬悟过来的解英很快开始了自我反省,当即决定,立刻抛弃不切实际的幻想,埋怨,踏踏实实,从零开始,努力向田芯,曾萍,和姜梅三个得到提拔的榜样学习,学习她们的优点,改正自己的缺点,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自己这个“曾嫂米粉”的元老,也能被人喊一声“解店长”!
“解英,加油!你一定能行的!”默默的,解英握紧了自己的两个拳头。
和解英的自我反省不同,此时的李翠,在发泄了自己心头的一番不平和不忿之后,她的思绪,飘到了几天前休假时,去陈家做客的那天晚上。
就在那天,她发现三年不见,陈伯伯的儿陈琨竟然当兵复原了。
对李翠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对自己父亲世交的陈季良的儿陈琨,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陈哥,李翠从小就喜欢。几个月前,当王勃喝醉了,她,解英和关萍几个女生一起在王勃卧室照顾他这个“少爷”的时候,三个女生彼此分享自己的恋爱史时,李翠对其余二女坦白说她初中时曾暗恋过班上的某个男生,当时,她向二女撒了点小慌,她暗恋的不是班上的男生,而是陈季良的儿陈琨。
虽然心头十分喜欢陈琨,但是农村女孩,大多在表达自己感情方面,都是被动而又矜持,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根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表露。
尤其是当李翠毕业后和同窗好友关萍去四方找工作,借宿在陈家的那半个月,当她发现自己喜欢,暗恋的男生竟然看上了自己的好姐妹关萍后,李翠对陈琨的喜欢,更是只有深藏心底,不敢表露了。
不仅如此,当陈琨央求她为他和关萍创造点接触的机会时,当时的李翠也是想也没想,就点头同意了。
当然,事后的她对此也相当的后悔来着。
不过幸好,她后来从关萍那里得知,自己的好友根本就不喜欢陈琨,更没让陈琨有任何的得逞。
知道这点后,李翠是相当的兴奋。
不过,她的兴奋也没持续多久,就得到了陈琨当兵入伍的消息。她对陈琨的喜欢,暗恋,便只有暂时的收敛起来。
直到前几天看到了退伍复原的陈琨,一个比三年前的他更高,更壮,站如松,坐如钟,一走一行,无不有板有眼,带着军人的飒爽英姿。
李翠发现自己更喜欢对方了,简直有些难以自拔。
带着这种难以自拔,面对陈坤一家老小对王勃一家的询问,诸如她的收入啊,各种福利啊,米粉店每天的流水啊,晕晕乎乎的李翠完全忘了王勃,田芯对她的叮嘱,像倒豆子一样,倾倒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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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陈琨的野望
ps:今天要出一趟远门,去俺户口所在地的派出所打个什么“常住证明”的东东,以便将户口迁移到老瞎目前所在的居住地——尼玛,老子不在户口所在地已经好多年了,根本就不在那里常住,实在搞不懂这劳什子证明有啥子用,但是“为人民服务”的官老爷要,我等草民也只有照办,只有浪费一天时间了,所以嘛,今天只有一更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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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子?光汉店每天的流水五六千?四方也有三四千,加起来一天的营业额岂不是上万?听说做小吃的利润都是对半扯,‘曾嫂米粉’用料实在,主材辅材都是精挑细选,那就算40%好了,一天一万的毛收入,一天的利润也有四千呐!那王吉昌一家一个月岂不是要赚十几万?一年一百多万?一年就是百万富翁?”
李翠记得十分的清楚,当她将两年家的营业额大致透露出来之后,会算账的陈季良当即噼里啪啦的一算,然后,此起彼伏的惊呼,感叹,羡慕,嫉妒,各种酸话和阴坛话便从陈家老小嘴里像吹泡泡一样连续不断的冒了出来。
陈家人说的话有些很难听,什么龟儿子,狗/日的之类的,张口就来,听得李翠有些颇不自然。因为不管怎么样,王勃一家对她都有知遇之恩。而且王勃和田芯以前再三招呼过她们这些收银的老员工,说米粉店的营业额是店里的绝对机密。让别乱传,谁说出去,谁卷铺盖走人!
现在看到陈家人的这番羡慕嫉妒恨的样子。李翠很有些担心他们会到处乱说,进而连累到她。于是,李翠急忙给陈家人打招呼,说刚才说的这些东西,都是米粉店的机密,让他们千万别到处说。想了想,李翠又说。刚才她说的那些,都是她的估计,并不一定准。而且。米粉店虽然每天的流水高,但是各种成本也不低,一家店的装修费都要十几万,给员工们的待遇在同行当中也是最高的。为了开店。王伯伯他们一家也借了不少钱,最后落到手的,并不一定有她说的那么多。
“一年没有一百万,七八十万肯定是有的!狗/日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李翠你不说,我还不知道王吉昌这龟儿子现在竟然能赚这么多钱!七八十万呐!奶奶的。这太让人震惊了!放心吧,我们一家人又不是大嘴巴。不会乱说,害你失业的!”
这是当时陈季良回答她的话,李翠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接下来,不用说,便是一阵更加热烈,更为激动的热议和讨论,羡慕与嫉妒,唏嘘和感叹。在七八十万,甚至上百万一年面前,什么养殖户,包括一度让陈家人有些自豪的自家儿子去四方烟厂当稽查的好工作,也完全相形见绌,黯然失色,和王家人这个当老板儿的当然不能比了,就是连李翠这种普通的员工,陈琨这个查假烟的稽查员也赶不上,不仅工资比人家的低,各种福利待遇也没人家的好。
“老汉儿,妈,我不想切查假烟了。”被王勃手下的一名普通员工都碾压得体无完肤的陈琨当即便说。
“啥子?你不切当稽查员了?你晓不晓得你老汉儿为了弄你进烟厂的稽查队,走了好多关系,花了好多钱?你说不切就不切,那花的那些钱,难道就打了水漂了嗦?你不切当稽查员,那你想干啥子嘛?未变(莫非)真的想切给王勃打工嗦?”邹家芝有些不悦的瞪着自己这听风就是雨的儿子。
“又不是不可以!凭我和王勃的关系,我切应聘个收银员啥的,我不相信他不要我!”陈琨说,脸上竟然有些得意。
“没得出息!”陈季良当即把脸一马,冷冷的说,“我陈季良丢不起这个人!”
“丢人?我当服务员总比你切拉潲水强!至少没得哪个人看到我就捂鼻子,一脸嫌弃的有好远躲好远!”陈琨昂着脖子说。前两天,他帮他老汉儿骑三轮车去城里拉了一次潲水,周围的人,看到他无不指指点点——这还是好的;更过分的是,一看到他就捂鼻子,绕道走,把他当瘟神一样看待,当时就把陈琨臊得脸红筋涨,发誓以后再也不进城拉潲水了。
“丢人?你老汉儿不偷不抢,白手起家,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冰箱彩电,猪仔满圈,年收入过万,完全凭自己的手脚换来,丢人?你陈琨现在去‘丢人’给我赚个一万块钱出来喃?”陈季良讥讽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呵呵,年入过万!不晓得你这辈子找的钱能不能有人家王勃他们一年找的多!”陈琨反唇相讥。
“……”
邹家芝见自己丈夫和儿子无缘无故的吵了起来,急忙开劝。一边的李翠也帮着劝,心头却欢喜不已,进一步的告诉陈琨,她在店里的一些生活情况,比如每天都可以吃米粉,而且是牛肉,肥肠,排骨,鳝鱼,几种臊子换着整,想吃啥就此啥。每天中午和晚上也有肉吃。隔三差五员工们还会聚餐,去吃串串香,吃烧烤,吃片片鱼,冷锅鱼,干锅……各种大餐。勃儿也是个人来疯,动不动就请大伙吃饭。他还说,等明年店里的情况好转了,还要组织达到一定工龄的员工们去旅游。先把国内好耍好玩的耍遍,然后就走出国门,冲出亚洲,去见识洋鬼子们的花花世界……
她这么把王勃以前搞过一段时间直销,卖过两个月假药,从讲师和内部资料那里学到的用来增加会员凝聚力,专门洗会员脑的一番说辞,套语一转述。一讲,便再次将陈季良一家人讲得那是一个热血沸腾,听得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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