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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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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弧钡囊簧巴础
“看来,是真的把脚崴了。不过问题应该不大。静静,你等我一下,车里有你王伯伯前两天叫我二舅去化龙桥的“龙兴酒厂”帮他打的散酒,忘了取出来。我这就去接点酒,用酒帮你冷敷一下。那样好得快一点。”王勃对张静说。
“嗯!”张静点了点头,心头却是如释重负。刚才的她一直担心自己的脚要真是受伤严重的话,今天和勃哥的野餐,怕是也要泡汤了。这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
王勃从装零食的塑料袋中取出一罐椰奶,拉掉易拉罐的拉环,先让坐在石板上的张静喝了两口,这才仰头“咕咕咕”的把剩下的椰奶一滴不剩的灌入自己的胃中。
“静静,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倒酒,马上回来。”
“你去吧,勃哥。我就在这里等你。”张静说。
王勃嘴里叼着椰奶罐,化身成一只长臂猿,抓着混凝土斜坡突出的鹅卵石,三五两下爬上堤岸,沿来路返回面包车,掀开后门,从白色的二十升装塑料桶倒了半罐子白酒在椰奶罐中。王勃的继父王吉昌以前喝酒,都是用装饮料的瓶子在店子上打个一斤两斤。后来随着家中经济条件的好转,也就鸟枪换炮,直接用以前家里面装菜油的二十升塑料桶去化龙桥的“龙兴酒厂”搞批发,一次性批20升,载回家慢慢喝。
倒好酒,关上车门,从原路返回。
崴了脚,到底该不该推拿按摩,王勃也不清楚,因为上辈子的他和这辈子到目前为止的他好像就从没崴过脚,完全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能够想到的,也就是冷敷。冷敷最好当然是用冰,减速血液循环,避免破裂出血引起脚踝肿胀的血管内的血液加速运行,在患处越积越多,导致越来越肿。但王勃现在没有冰,那就只有用挥发性比较高的白酒来替代了。
王勃将椰奶罐中度数达52度的高度白酒倾倒在张静右脚已经明显肿胀起来了的脚踝处。过了一两分钟后,又倒了一次,如此反复三次,直到王勃用手触碰了一下张静的脚踝,发现整个脚踝,已经冰凉了后,这才作罢。
“静静,鞋子和袜子暂时就不穿了。可能有点冷,你忍一忍吧。凉一凉对肿胀之类的伤应该会有一定的好处。”王勃对张静说。把张静的鞋袜连同没用完的酒精用一个食品袋封好口,一起单独装在一个塑料袋内。
“嗯!”张静点了点头。
路是不能继续走了。王勃望了望河坝中央的“绿洲”,距离他和张静所站的位置大概一百五十米左右,想了想,应该不成问题。
将两个装着吃食和报纸,连同装着鞋袜和酒精的三个塑料袋一起让张静一左一右的提着,把吉他挂在身前,王勃转身,下蹲,冲身后一脸讶异的张静道:“静静,你这脚今天不能用力了,我背你吧。”
“勃哥,我,我可以走过去的。我的脚已经不痛了。”明白了王勃想法的张静本能的拒绝。和王勃拉拉手,甚至被他抱一抱,只要没人看见,张静都觉得没什么,但是趴在王勃的背上,让他背自己,一时半会儿,小姑娘就觉得比较难为情。
“废什么话?赶紧上来!你勃哥从小到大,除了婴儿,还没背过其他的人,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哈!以后再想让我背,都没那机会了哟!”王勃知道小姑娘可能是害羞,于是故意开了个玩笑。
张静内心当中当然愿意让王勃背她,所以仅仅犹豫了一下,便小跳着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小身板轻轻的靠了上去。
“勃哥,如果你背不动了,就把我放下来歇歇吧。”行走的途中,趴在王勃身上的张静小声的对王勃说。由于她的手上都提着东西,为了维持平衡,就只有趴在王勃的背上。最开始自然是颇有些不适应,但慢慢的,类似于温馨,甜蜜的东西开始慢慢的在小姑娘的心房发芽,壮大,她也就索性心安理得的靠在了王勃的身上。
“你又小瞧你勃哥了不是?你才多重?那草坡才多远?这么点儿距离,哪里用得着歇?!”王勃回应说,一副“轻蔑”的语气。
“人家不是担心你累嘛?”小姑娘撒娇。
“那你这担心完全是多余了。”
“勃哥,你还真是听不来好话哟!”小姑娘皱了皱鼻子。
“我这不是说的是事实嘛?嗳,静静,你到底有多重?有七十斤没?我感觉你最多只有五六十斤的样子啊!”
“才怪!”小姑娘很想打眼前这爱乱说的家伙一下,但又发现自己的手不得空,于是只有“忿忿不平”的说,“勃哥,人家给你说了好多次,人家已经不小了,当然也不轻了。你为啥总把我当小孩儿看啊?小孩儿有人家这么高,有人家这么……这么重嘛?”
“呵呵,原来我们家静静已经是大姑娘了呀,恭喜恭喜!”
“……”
两人一路说着有聊或者无聊的小话,相互逗逗乐,不疾不徐的朝前方的沙洲走去,倒也悠闲自在。
不过这自在,对王勃而言,也没持续多久,自在就变成了“不自在”。从掌心处传来的弹性和热度;来自于后背的,随着他步调的一起一伏所产生的一挤一压;乃至包括张静的发丝偶尔被微风吹拂在脸上所带给他的凉丝丝的触感和薄荷的香气,这一切,都成为让王勃心神不宁,胡思乱想的“惑乱之源”。王勃很清楚他一个三十好几的“大叔”将一个十五岁的,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作为想象的对象既荒唐又不应该。然而,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手脚,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可以管住自己的嘴吧,但是管不出那偶尔跳出脑海的“奇思妙想”,乃至不堪的画面;他的行为还算高尚,思想,却经常肮脏!
“小日本的a。v,真tm害人不浅呐!”王勃在心头暗骂一句,开始贪功诿过。甩了甩头,将刚才脑海中闪现出的某个画面排除脑海。跟着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精气神,全部放在眼下行走这项作业上,尽量不东想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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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3,歌声
当王勃背着张静,跨过这段近两百米的距离来到河心沙洲,将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放下地的时候,他终于出了口大气,身累倒是其次,主要是心累。他忽视了小姑娘的吸引力,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不过,anyway,总算到头了!
落地的小姑娘见王勃的脸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心头一跳,心口生疼,放下手头的两袋东西,从外套的衣袋内掏出一张雪白的手帕单脚跳了两步来到王勃的跟前,要给他擦汗。
“静静,你的手帕上打的是什么香水,怎么这么香?”王勃微微低头,任小姑娘用自己的手帕温柔的给他擦拭着脸上冒着热气的汗水。大概是他自己的偏见,较之于不爱使用手帕的女孩,他觉得爱使用手帕这一传统物件的女孩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怕是更为纯粹和地道,他也更容易对之产生一种莫名的好感。比如他的“干姐姐”曾萍,兜里就总是揣着一张手帕。
“没有啊!就是用香皂洗了嘛!可能是香皂的味道吧。”张静说。
王勃背着张静来到的这片河心沙洲两头大,中间小,大致呈一个葫芦形,他们所站的位置,正好位于葫芦嘴。考虑到张静行走不便,王勃就没走远,见附近有一片草多沙少,较为平整的草坪,他就将两人野餐的最终目的地放在了这片草坪上。王勃取出报纸,一张张铺在草坪上。铺出一个约莫一米二宽,两米长,像床一样的长方形。然后。王勃脱掉鞋子,在报纸上来回踩踏,将下面的草坪踩实。最后,王勃将几袋食物朝“报床”中间一扔,拍了拍手,冲站在一边看他干活的张静打了一个响指,眨了眨眼。很快,脸上的表情像变脸一样瞬间变得严肃恭敬起来,背手弯腰。做出一副邀请的姿态,朗声道:
“宴席已备妥,请公主殿下入席吧!”
“咯咯咯咯——”小姑娘捂嘴弯腰,顿时笑得前俯后合。乐不可支。
天气真的很好。万里无云,碧空如洗。太阳已经运行到了中天。如果是夏日,王勃和张静怕是早就钻到车里开空调避暑去了,但冬日的太阳因为角度的关系尽管此时已经达到了它一日的最高点,但照在人的身上,却只令人感到温暖而和煦。有风,但不大,轻轻的吹拂在脸上。带着初冬的气息。
脱了鞋子的王勃和张静坐在垫了报纸的草坪上。王勃打着盘腿,张静因为右脚受伤。就只有一腿盘着,另外一只腿打直平放。两人一边吃着午餐,一边说着小话,偶尔啜一口饮料,时不时抬头眺望一下宽阔辽远的石亭江,即悠闲又惬意,同时整个人的心胸,也跟着开阔了起来。
“午饭”吃了半个小时,熟食也好,饮料瓜果也罢,起码二分之一的东西被两个正在长身体的大男孩和小女孩吞进了肚里。王勃开始打扫战场,张静也帮忙将产生的垃圾用一个空空如也的塑料袋包好放在一边。
战场被两人齐心协力打扫了之后,王勃从吉他盒中取出吉他,抱在怀里,偏头看向一边的张静,道:“静静,你喜欢听什么歌?勃哥今天给你当一天的自动点唱机。”
张静歪着脑袋,一手托腮,想了想,说:“勃哥,上次你准备给我弹《同桌的你》来着,你先给我弹《同桌的你》吧。”
“ok,就《同桌的你》!一首《同桌的你》,献给咱们的‘静公主’!”怀抱吉他的王勃十分绅士的朝张静微微鞠了鞠躬,一阵熟悉的旋律和清亮的人声随即在河心沙洲上响了起来: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
“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
“曾经最爱哭的你。
“……”
王勃开始边弹边唱。《同桌的你》这首歌应该由老狼那种有点糙的男中音来唱才能唱出其中的沧桑感和惆怅味,王勃的声音偏高,其实不太合适的。不过这不是开演唱会,不过是娱人娱己,自然勿需讲究那么多,小姑娘高兴就好。所以,原本偏遗憾和怀念的曲子从王勃的嘴里出来,遗憾和怀念听不出来,倒是十分的轻快活泼,带着丝丝的浪漫。
“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谁安慰爱哭的你;
“谁把你的长发盘起,
“谁给你做的嫁衣。
“啦啦啦啦啦啦啦~~~~~~~~
“啪啪啪——”一曲唱完,巴巴掌随即响起,小姑娘眼中冒着小星星,用一种无限崇拜和爱慕的眼神看着王勃,“勃哥,你唱得真好。”
“谢公主殿下的夸奖!”王勃鞠躬表示感谢,一副“荣幸无比”的模样,一下子又把张静逗乐了。
“讨厌,勃哥!别叫人家什么‘公主’啦!人家就是一只‘丑小鸭’嘛!”张静啐了王勃一句,宜嗔宜喜。
王勃则呵呵一笑,说:“在勃哥的心目中,我家静静永远都是勃哥心中最漂亮的小公主!”
“才怪!”
“继续点歌吧,你还想听什么?”
“我还想听一次上次听过的《童年》。”
“ok,《童年》!一首《童年》,再次献给‘静公主’,祝她永远开心快乐!”
“池塘边的榕树上,
“知了在声声的叫着夏天;
“操场边的秋千上,
“只有那蝴蝶停在上面;
“……”
一首轻快的《童年》很快完结,掌声再次响起,王勃同样动作夸张的向对面的“公主殿下”弯腰致意,引来张静“咯咯”的笑声,骂他“讨厌”,“把自己都惯坏了”。王勃立刻说公主就是用来惯的嘛,公主要不被人惯着,谁愿意去当公主啊!
午后的两个小时内,王勃就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自动点唱机”,一首又一首的给张静献唱:从怀旧的《同桌的你》,《童年》,《睡在上铺的兄弟》,《老男孩》,到经典的《遇见》,《江南》,《后来》,《隐形的翅膀》,《光辉岁月》,《海阔天空》;从中文的《十年》,《浮夸》,《红玫瑰》,《有没有人告诉你》,到英文的《someonelikeyou》,《setfiretotherain》,《withoutyou》,《ifyouwantme》;从最开始的又弹又唱,到最后单纯的吉他演奏……一首又一首,一轮又一轮,吉他声,歌声,伴随着寥落但却热情十足的掌声和笑声,这片已经很久没有人踏足过的,安静无人的河心沙洲,在1999年11月中旬的这一天,变得奔放而又热闹,自由而又浪漫。歌声,乐声,掌声,笑声……各种声音,轮番在这片绿色的久无问津的河心沙洲奏响,回荡……
除了娱乐张静,王勃同样是自娱自乐。张静不是外人,而且也不太懂音乐,这足以让王勃放心大胆的将后世的很多经典名曲一首接着一首的唱出来。一开始,他还顾忌着小姑娘的身份,尽量不去唱那些太过明显,露骨的情情爱爱,靡靡之音,但是到了最后,激。情被点燃的王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情之所至,拨弦而歌,想到什么唱什么。他也不再刻意维持自己欢乐的表情,而是自然而然,随音乐的节奏,旋律和意境变换表情,时而轻快,时而凝重,时而愁苦,时而愤怒,完全陷入了动听的音乐所营造出来的那种令普通的时光变得不同寻常的气氛和意境当中。而他的情感和情绪也跟着音乐的起伏随波逐流,在音乐的世界中任意遨游,无远弗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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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几章的内容,都偏清淡。大家或许不太喜欢,但老瞎自己,却甚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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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4,小姑娘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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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不懂音乐,所有的歌,一切的曲在她单纯的脑海中只有好听和不好听,感动和不感动两种区别。但王勃所给她弹唱的这些,听在张静的耳中,都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动人。张静对音乐的好爱只能说一般,然而在十一月冬日的这个下午,她忽然就发现,音乐竟然是如此的美好!在音乐响起的每一个平凡的瞬间,都充满了无穷的意义;周遭的一起,草坪,沙洲,围着沙洲的干涸的河床,河床上的多如星海,大小不一的卵石,更远处的朝上和朝下像两条巨龙一样无限延伸的堤坝……一切的一切,所有的所有,都因为音乐的存在,刹那之间,变得如此的可亲可爱,闪耀着珍珠一样的光芒!
张静感动着,更被一种莫名的,越来越强烈的情绪激越着……
王勃的“个人演唱会”开了约莫一个半小时,直到他感觉口干舌燥,两手的指头发酸,这才作罢。王勃将吉他放入一旁的吉他盒,从塑料袋中翻出未用完的酒精,对身边的张静说:“演唱会暂时到此结束。静静,我再给你的脚淋点酒精吧。”
张静的脚就在他的旁边,王勃说完后,也没管张静答应不答应,直接将张静那只白生生,形状秀美姣好的小脚托在手中。微微朝旁边一带,另一只手拿起装酒精的椰奶罐,就朝张静的脚踝上淋。经过两三个小时的静养。原先肿胀的脚踝似乎好了些,没几个小时前那么肿了。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王勃自己的错觉。
张静的上身稍微后倾,两只胳膊朝后,双掌朝下的撑在后面的草坪上,没说话,安静的看着那个半蹲在身前。小心而又专注的给自己“疗伤”的身躯。此时,音乐虽然已经停歇,但音符却依然在脑海中不停的回荡。各种思绪。尤其是她和对方从相遇,相识,到相知的点点滴滴,都犹如录音机倒带般倒入脑海。明晰而又深刻。简直是历历在目。眼前这个高大,挺拔,脸上总是带着温煦笑容的勃哥究竟是什么时候闯入自己的心房,让自己对其难以忘怀,老是挂念的呢?张静就此想了想,却发现完全模糊,记不起了。因为,和对方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从内心深处感到欢呼雀跃。心潮澎湃!
王勃在张静的脚踝上淋了三次酒,直到将最后的小半罐酒全部淋完这才停止。他又用手指在脚踝上轻轻的靠了靠,发现凉丝丝的,王勃于是将小姑娘的精致小巧的脚放在报纸上,回身笑着说道:“好啦!肿已经消了不少。今天晚上一过,再修养一天,明天大概就能够下地着力了。”
张静被王勃的温柔和细腻感动得无以复加,那种今天从见到王勃后就开始像发酵一样慢慢积累的情绪再也忍不住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勃哥,我——”张静张口,涨红着脸,冲王勃动情的喊了一句。
“嗯?”王勃“嗯”了声,语气带着询问。
“勃哥,我……我好喜欢你!”张静定定的看着王勃的脸,小脸红得仿佛浸了血,同时心间好像多了只小鹿,四处乱撞。张静深吸一口气,想到既然“要死”,那就“死到底”吧,于是继续目光不变的盯着王勃说,“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其他的男生!从来没有!你知道嘛,勃哥,当我知道你和那位梁姐姐好上了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变得好难受好难受,完全感觉整个天都快要塌了一样。学习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也好,对我来说一瞬间都失去了意义。身边的一切,都没有了颜色,变成了像黑白照片一样的东西。而我自己,也觉得了无生趣,如同行尸走肉。于是就想,与其这样的难过,这样的毫无希望,还不如死了算了。说不定死了之后去到另外的一个世界,还能遇到一个一模一样,让我分辨不出真伪的你。真那样的话,我一定会鼓起勇气的向你表明我自己的心意和态度。
“勃哥,对不起,你都有了梁姐姐了,我还对你说这些话。梁姐姐是那么的漂亮,身材又是那么的好,和她相比,我就如同一个丑小鸭,我是配不上你的,更不该跟对说这些话,可是,我……我真的好喜欢你呀!我真的是无法控制自己!我这次是没能死掉,但是倘若万一死掉了,你却不知道我喜欢你,我即便是死了,我也会后悔的!
“勃哥,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我真的好爱好爱你……”说完之后,张静已然是泪流满面。
王勃没想到小姑娘会和他来这么一出。通过和张静这么长时间的接触,王勃知道小姑娘的性格是文静,内敛的类型,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他喜欢得不行,是不会如此深情的向他表露自己的情感。小姑娘的深情告白让王勃又惊又喜,但更多的却是心疼和后怕,以至于后背直接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原本还想今天把小姑娘哄高兴了,便抽个机会给小姑娘讲道理,让她放眼未来,别在他这棵“歪瓜裂枣”的树上吊死,去迎接未来大片的森林吧。但此时此刻,这种话却再也说不出来。王勃跪着前驱两步,来到张静的身边,一把将小姑娘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边用手指揩着小姑娘小脸上眼泪,一边说:
“傻话啊!勃哥怎么会怪你?怎么会怪我家的‘静公主’?勃哥高兴还来不及呢!而且静静你不知道,你这么说,现在的勃哥心里面是多么的欢天喜地,又是多么的欣喜若狂!有你这个漂亮大方。听话懂事的妹妹喜欢,勃哥心头高兴得很呢!也自豪得很呢!所以,以后别说什么怪不怪的话。好吗?就是要怪,也要怪勃哥这个不解风情,迟钝愚昧,连有人喜欢也不知道的‘木脑壳’,你说是不是?
“至于什么死不死,这辈子下辈子的话,以后可千万别再提了!你如果有个什么意外。不仅李娘和张伯会伤心欲绝,勃哥也会心痛欲死,难过一辈子的!你既然喜欢勃哥。那就好好的活着,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活着!只要你高兴,勃哥才会高兴。我的‘静公主’不高兴。勃哥也高兴不起来的。”
王勃的话。让张静意识到王勃也是喜欢她的。这完全让张静喜出望外。还带着泪痕的小姑娘脸上顿时现出灿烂的异彩,转头看着王勃,激动的道:“勃哥,你真的喜欢我?不是骗我的?”
“我家的‘静公主’这么可爱。勃哥我当然喜欢呐。”王勃笑着说。
“你讨厌啦!你……你明明知道人家说的不是那种喜欢嘛!”张静嗔怒着瞪了王勃一眼,用手在王勃的胸口打了一下,说。
“啊,喜欢还有很多种啊?我怎么不知道?静静说的是哪种喜欢?”王勃开始插科打诨,不想正面面对这个暂时无解的问题。
“勃哥。我不想理你了!我真的生气了!”张静见王勃顾左右而言他,一直将自己当小孩子看。当小孩子哄,扁着嘴,终于有些生气了。
王勃见了晴转多云的张静,心头便叹息一声。他伸手搭在小姑娘的小肩膀上,重新将小姑娘揽入自己的怀中,柔声说:“静静呀,勃哥刚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哄你开心的话。那些都是勃哥的肺腑之言。我眼中的张静,温柔漂亮,懂事大方,爱憎分明,勃哥是很喜欢你的,不只是普通意义上的好感和喜欢。你对勃哥来说,更存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吸引力。这一点,勃哥勿需对你讳言。
“不过,静静,如同你上次来参加勃哥的生日宴时所察觉到的,勃哥在喜欢你的同时,还喜欢着一个叫梁娅的女生。而且对这个女生的喜欢,一点也不比喜欢张静来得少。因为某些阴差阳错的关系,勃哥和她走在了一起。那么,问题来了,请我家的小公主回答:勃哥应该怎么办呢?难道要勃哥当那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和你在一起,然后对你梁姐姐始乱终弃?”
张静很想说,始乱终弃就始乱终弃吧!但她本质上却是个相当善良的小姑娘,这种成全自己,伤害别人的事,她终究是做不出来的。而且即使眼前的勃哥真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她想,勃哥也会内疚,更不会快乐的。她不想让勃哥内疚,更不想看到勃哥不快乐。想到自己和身边的这个她好喜欢好喜欢的男生仅仅因为阴差阳错慢了半拍,而不能在一起,张静就感觉自己的心头心如刀绞,既难受又相当的不甘心。小姑娘哭丧着脸,满面哀愁的对王勃说:
“对不起,勃哥!可是,我……我的心头真的好难受啊……我,我真的好想当你的女朋友,和你在一起啊!呜呜呜……我真的好想好想……”说到最后,张静直接匍匐在“报床”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这哭声,沙哑而又凄婉,听得王勃心都快要碎了。他没想到小姑娘对自己的这份爱是如此的深沉和决绝,如此的义无反顾,惊天动地。小姑娘今年十五岁,爱情观,人生观之类的,都并未成型,未来还存有诸多不可测的变化,即便是她对自己的喜欢和爱,或许再过一年,随着她跳出蓝回二中的那个小池塘进入到一个更广阔的天地,接触了更多的异性后将变浅,变淡甚至完全消失,此时的王勃,也并不看轻小姑娘给予他的这份感情。这份感情,虽然幼稚,简单,但正因为其幼稚,其简单,才方显纯粹,弥足而珍贵!这是一颗纯洁无暇,不带任何功利的少女的心!
“静静!”王勃轻声唤了声张静,随即倒在了“报床”上,和张静并排而卧。他伸出右手,从张静的颈下穿过,手腕一用力,把小姑娘纳入自己的怀中。小姑娘仍旧嘤嘤的饮泣,声音凄凉,带着难言的伤痛与不甘。
“静静!”王勃再次叫了一声张静,小姑娘没应声,但饮泣声却小了些。王勃一侧身,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张静的后背,如同安慰即将入眠的婴儿安慰张静,说,“静静,如果你不反对,也不认为勃哥太过贪得无厌,厚颜无耻的话,勃哥就答应你,等你明年考上四中,勃哥就让你像梁姐姐一样,当勃哥女朋友,你说好不好?”
张静完全被王勃的话惊呆了,以至于完全没去想王勃这话到底有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张静仰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王勃,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勃哥,你,你说的是真的?我能够当你的女朋友,像梁姐姐一样和你在一起?”
“只要你不觉得勃哥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话。”王勃肯定的点头。
“可是梁姐姐,她,她会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么?”小姑娘担心的问。
“呵呵,她不同意,勃哥就把她休了。”王勃开了个玩笑。
“不要——”张静摇头,急道,“勃哥,我不想让你难做,也不想看到梁姐姐像我一样伤心。如果梁姐姐不答应的话,我就偷偷的当你的女朋友,你说好不?咱们不告诉她,咱两偷偷来往,你说行吗?”
“呵呵,听我家‘静公主’的。梁姐姐若不答应,咱们就偷偷交往。不告诉她。”王勃说。
“嗯!”张静猛烈的点头,还挂着泪珠的笑脸,再次漾出灿烂的笑容,恰如那个高挂在远方天际的红日,温暖,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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