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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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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过去的两个小时中,他和梁娅去了哪里?
2,干了什么?
3,梁娅现在芳踪何处?
面对班上同学的问题,王勃早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答案,也没理这群双目放光,面色暧昧,朝他挤眉弄眼的男女,见茶几上有好几杯饮料,也不管是谁的,端起杯子连喝了两杯,而后抹了抹嘴,这才冲众人道:
“梁娅?梁娅她有点事,提前回家了。你们继续唱哈,想吃啥子自己喊。我切隔壁包房一下。”说完,起身遁了。
众人面面相觑,继而“愤愤不平”,感觉被王勃耍了。一个二个于是咬牙切齿,一致决定待会儿等王勃再来的时候,一定要对他“屈打成招”,从其嘴里挖一点新闻出来不可。
王勃离开同学所在的包间后,又进了几个二代份子们的标间。几个二代份子正在热火朝天的玩“大话蛊”,只有他的表姐黎君华在一边自得其乐的唱歌,陈慧娴的《千千阙歌》。
刚一走进包房,看见他的薛涛、董贞等人一下子“炸了”:
“勃勃,你不地道哈!你说切喊你的女朋友,你女朋友喃?”
“就是!你刚才跑哪儿切了?我们等了你一个多小时。赶快把你的女朋友喊过来让我们看哈儿噻!”
“不老实这家伙!”
“……”
王勃没想到都过了一两个小时,这帮人还对他离开时的话念念不忘,遂道:“唉,她有点事,回家了。我刚才就是出去送她。”
“回家?回个家需要回一个半小时吗?她家住光汉还是住蜀都啊?”李静白了王勃一眼,有些不信。
“搞了半天,原来回家了嗦?”薛涛摇了摇头,有些失望,他还想看看王勃的女朋友到底是谁呢。“那说一下你的女朋友是哪个该没啥子问题噻?白的还是高的?”想了想,薛涛还是有些不甘心。
他这么一问,其他人都停止了喧闹,目光齐齐望着他,连在一旁独自嗨歌的黎君华也扔了话筒,并用遥控板按了暂停,来到王勃的身边,用手攀住自己表弟的肩膀,让他“快说快说赶快说”!
王勃四处一望,薛涛,黎君华,董贞,李静全都在场,董贞和李静的男友木俊懿、庄家航两人也赫然在列,唯独不见了黎君华的男友黄兵。
“姐,兵哥呢?”王勃没理一群翘首期盼等待他揭晓谜底的一群人,偏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黎君华。
一丝复杂的情绪从黎君华的眼中一闪而逝,但立刻又被其隐藏了下来。黎君华瞪了王勃一眼,用拳头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捶了一下,说:“他有点事,回德市了。别打岔,你的女朋友到底是哪个?‘白雪公主’还是‘俏模特儿’?”
“白雪公主还是俏模特儿?”其他人也一起拍桌子拍沙发的大声鼓噪。
“白雪公主?俏模特儿?”王勃一头雾水。
“不就是你那两个最乖的同学嘛?一个皮肤超级好,我看比白人都白;一个身材高高,估计有一米七的那个,到底是哪个?”黎君华紧紧追问。
王勃一听黎君华说最乖的两个,立刻明白这伙人指的是孙丽和梁娅。
孙丽,白雪公主?梁娅?俏模特儿?这帮无聊的家伙倒是会取绰号!
“嗯,是……最高的那个!”面对众人的期待,王勃终于揭晓了谜底。
“怎么样?我就知道我表弟会选‘俏模特儿’!喝酒喝酒,薛涛,李静,庄嘉航!你们三个猜错的家伙赶紧给我罚酒!”黎君华一脸的得意,冲几个耷拉着脑袋,“愁眉苦脸”的人说。
董贞,木俊懿这两个和黎君华一起猜对的人也跟着起哄,要三个猜错的家伙罚酒,每人一瓶!
王勃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竟然拿他和孙丽,梁娅开了赌局,怪不得对他紧追不舍呢,摇了摇头,心头不由一阵苦笑。
还真是一群无聊透顶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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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1,奇怪的电话(飘红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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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因为还要上晚自习,王勃的同学吃了晚饭后很快相继离开。王勃因为家中有事,需要迎来送往,“不得已”只有再次让廖小清帮他请假。当廖小清点头同意的时候,王勃终于发现了自己这同桌的异样:
以前自己找她帮忙请假时,她通常都会笑着开两句玩笑,这次,廖小清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笑得也极其牵强,眼神黯淡,没了平日里那种时常冒出来的神采奕奕。
对此,王勃除了在心头暗自叹口气外,也是无可奈何。今天的他,久经期待,三个多月的追逐,终于梦想成真,高兴固然是高兴,快乐当然也很快乐,但他的快乐和高兴,某种程度上而言,却是建立在了对身边某些女生的伤害之上,譬如田芯,譬如廖小清,或许还有一些他所不清楚的人。尽管这种伤害,他都不是有意。但伤害终归是伤害。因为他自己的轻佻和任性,虽然非他所愿,但客观上讲终是伤害了一些人。
而情感上的伤痛,哪怕再轻微,再细小,都足以刻骨铭心,足以永生难忘。
不过,好在亡羊补牢,犹未为晚,浪子回头,金也不换。不论是田芯还是廖小清,他都没有踏足那最后的一步。还没有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她们二人,仍然可以选择。伤痛过后,仍旧可以有自己美好的未来和归属。而一想到这两人。尤其是田芯这位已然和他“彼此探索”了很多地方的女人在未来的某一天终将和某人“喜结良缘”,投入其他人的怀抱,他便黯然神伤,心痛得不行!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王勃感情上当然想左拥右抱,而且经常做“后宫佳丽三千”的美梦。从重生后的第一天起,就无时无刻的提醒他自己这辈子一定要尽量不留遗憾。潇潇洒洒的走一回;但理智上却一清二楚:现实不是小说,地球也并非围着他转,有些遗憾。终是无可避免!
站在“大三/元”的门口,将所有的亲朋好友一一送走之后,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天已经完全黑了。
关萍开着面包车。先将王勃的父母送到烟厂的家属小区。然后便载着劳累了一天,此时正坐在副驾驶闭眼假寐的王勃一起回到了印刷厂小区。考虑到晚上王勃一家有可能会用面包车送客,他二舅将他外婆和几个舅母送回老家后,又把面包车开了回来自己改骑自行车回去。
关萍刚把面包车在小区的车棚停妥,火都还没熄,一直闭目养神的王勃便睁开了眼睛。
“到家了?”
“到家了。”关萍笑着点头,“正准备喊醒你呢。今天累坏了吧?”关萍侧身看着刚醒过来的王勃,眼中满是疼爱。
“不累!哪里累嘛?就是早上起来太早了。有些渴睡。今天最累的是你,萍萍。从早上一睁眼。就没见你歇过。谢谢你,萍萍!”王勃深情的看着关萍,探手过去,将对方的一只小手抓在自己的手里,另一手随即盖了上去,轻轻的抚摸。
关萍略显羞涩,任王勃握着自己的小手,看着王勃,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勃儿,你以前可是说过,咱们之间,不需要再说谢的哦。”
“呵呵,那是我犯规了。要不,你罚我?我保证不还手!”王勃笑着道。
关萍抿嘴一笑,直摇头,“我才不罚你呢!”然后微偏着脑袋,大眼睛眨巴眨巴,很快看着王勃的脸说,“我想问你个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行不行?”
王勃一愣,看着女孩儿嘴唇微咬,表情认真的模样,心头一跳,心间发虚,故作不满的瞪了关萍一眼道:“你怎么也像薛涛他们一样,变好奇宝宝了?回家回家!”说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跳了下去,也不等关萍,就朝单元楼走。
看着王勃的“狼狈样”,关萍捂嘴而笑,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对方的一处“软肋”。
哼,看他以后还爱“欺负”自己不!
关萍熄了面包车的火,拔掉钥匙,锁好车门,像一只快乐的小鹿,一跳一跳跟在王勃的身后回了家。
到家后,王勃直接回到卧室开始学习。原本他今天早上起来的打算是要在他生日的这天把关萍这个“干姐姐”给办的了,但是田芯的“意外出走”和廖小清那落寞的神情让他没了“办人”的心情。
再说,今天下午才对梁娅表了白,晚上就和另外一个女人颠鸾倒凤,“深入浅出”,不论对梁娅还是对关萍,他觉得都是一种侮辱和亵渎。这两人,在他这辈子的生命当中已经有了相当重要的位置,他无法给予两人完整的爱,但是有些东西,哪怕是虚伪的,自欺欺人的形式主义,他也觉得理应遵守,给予她们最起码的一些尊重。
看了十来分钟,王勃感觉有些口干,于是起身出了卧室,打算去厨房的冰箱取瓶汽水喝。关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接电话。
“谁的电话?”王勃开了瓶汽水,一边“咕嘟咕嘟”的灌着,一边朝关萍走去。
“不知道。我喂喂喂,喂了半天,对方都没有回音。”关萍挂了电话,摇了摇头。
“大概是哪个打错了吧。”王勃说,也没在意。
“可能吧。”关萍点了点头,脸上还是有些不解,“不过好奇怪哦,今天晚上一连三次了,每次我把电话接起来,那边都没人说话。”
“呵呵,大概是遇到了有人恶作剧——”王勃“呵呵”一笑,话刚一出口,一道闪电如同电光火石划过脑际,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急忙冲关萍道,“好姐姐,你进屋一下,我打个电话。”
关萍一头雾水,以前王勃打电话从未避过自己,现在却要避开自己了?看到王勃激动而又紧张的模样,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下午在ktv唱歌时她从洗手间出来后恰巧看见的王勃紧紧跟随的那个身影。关萍立时促狭的一笑,以一种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哦,我明白了……原来打电话的是那位。我说怪不得没人吱声呢。”说着,关萍站了起来,抬腿朝自己卧室走。
关萍一说王勃就知道他这位“干姐姐”误解了他。由于担心打电话的人离开,他也没有解释,待关萍走开几步后,赶忙翻看来电显示,然后按照来电显示拨了过去。
“嘟嘟嘟——”
电话很快接通。
“你找哪位?”对面传来一个大嗓门的女高音。
这声音王勃根本没听过,但他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性,立刻道:“我找刚才打电话的那位。她在附近还是走了?麻烦你让她接下电话。”王勃深吸了口气,十分平静的说,心跳却不受控制的快了起来。
“哦,她刚走!你咋个的哟?这小妹儿给你打了三次电话你接了又挂了。你你两口子吵架了嗦?”“女高音”听起来有些不满。
“是,是的!闹了两句!大姐,你让她接下电话嘛,麻烦了哈!”王勃点头哈腰,嘴里说着软话,心头却急得不行,担心打电话找她的人已经走远。
“那你不要挂电话哈。那小妹儿刚走。我出去给你喊一下。你们这些男人呀,真是的,这么乖个老婆都不晓得珍惜,还让人家离家出走!你们也硬得下去心肠!万一到时候人家真走了哟,我看你哭都来不及哭嘞……”“女高音”絮絮叨叨,嘴里不停的批判着王勃的“铁石心肠”,“薄情寡义”,听得王勃又气又急,还不敢得罪,只能说好话打断:
“是是是!大姐教训得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不过,大姐,你快点喊她接下电话吧。兄弟我求你啦!”
王勃拿着电话,忧心匆匆,过了差不多两分钟,才听到电话被拿起的声音。但电话那头一时半会儿却并没声音传过来,除了那一声声想压抑却压抑不住的,大口大口的喘气声,扑打在话筒上,显示着对方来时的急迫。
“梅姐?”王勃小声的试探着说了一句。
对方仍旧无言,只是从听筒中传过来的“呼呼”的喘息声一下子倏然消失了。
“梅姐,你在哪里?”十来秒后,王勃继续低问。
“在,西门,电视台旁边的一个,一个小卖部……”许久,终于传来一个小小的断断续续的女声,但这断断续续的声音也就刚冒了个头,须臾间就变成了一连串低沉而又压抑的抽泣,夹杂着那熟悉的“女高音”对王勃持续不断的批判:
“小妹儿,别伤心了,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过不去的坎……等哈儿你那男人过来,我一定帮你好好说他!这么晚了,让你一个女人家拖箱带口,他也狠得下这个心?就不怕你出事?……”
王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疑惑与好奇,忧虑和担心,以一种坚定的,不容置疑的声音道:“你等着,哪里也不要走!我马上过来。”说完,也不等对方的反应,“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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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夜风中的梅花(飘红加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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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后,王勃匆匆回到寝室,开始换衣。关萍从卧室走了出来,正想问王勃要不要喝醪糟红糖水,她去熬一点,看了王勃的架势,以为他要去和梁娅约会,笑嘻嘻的说:“这么晚了,还要出去约会呀?”
王勃看着站在门口的关萍,女孩儿一脸带笑,开着他的玩笑,脸上毫无不快,乍看之下似乎还很开心。但唯其女孩儿脸上的开心,却看得王勃一阵心疼。王勃走上前去,叹了口气说:“唉,不是梁娅!是一个你想不到的人。萍萍,我出去会儿,可能很晚才会回来。别等我。我出去之后记得把防盗门锁好。”
“哦!”关萍“哦”了声,心头舒了口气,略有些沉甸的心房一下子变得轻快起来,一丝异彩在她的那双大而明亮的眸子中跳跃,“我想不到?那是谁呀?”关萍问,俏脸上泛着好奇的光芒。
尽管女孩神情的变化十分的细微,但有了廖小清的前车之鉴,敏感的王勃还是察觉到了。王勃叹了口气,心头莫名的有些难受,且隐隐作痛。没有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爱人去找另外一个女人会高兴,譬如田芯和廖小清。眼前这位聪慧的女孩一直知道他心有所属,但从头至尾。都没在自己面前表现出自己的不开心和不快乐,自始至终都是笑脸一张。即便是前不久鼓起勇气本想问他的那个问题,也被他插科打诨的绕了过去。
“等我回来吧。我回来后你如果还没睡。我就讲给你听。”王勃伸出双手,在关萍诧异的目光中,紧紧的将眼前的女孩儿抱在怀里,让自己的脸和对方的脸挨在一起,在关萍的耳边深情的说:“相信我,萍萍,不论我以后怎样。变成什么样的人,你在我的心中,一直。永远都有一块其他任何人包括梁娅都无法取代的空间。但我又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身上充满着无数的低级趣味,我不愿意伤害谁,然而——”
王勃还想再说。就感觉他的嘴被两片温暖的柔软给堵住了。两片柔软如同蜻蜓点水。一沾即离。这是关萍和王勃认识这么久以来王勃第一次对她说这种话。这不是表白,但对她而言,但却胜似表白。关萍俏脸泛着淡淡的红晕,目光灼灼的看着王勃,柔声说:“勃儿,我信的!我一直信的!你别那么说自己,不然我会不开心的。去吧,别让人家久等!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一股巨大的感动瞬间溢满王勃的胸腔。他再次将女孩抱在怀里,紧紧相拥。一边不停的用嘴唇亲吻着女孩光洁的额头和泛着红晕的脸颊,一边动情的低语:
“萍萍,这辈子能够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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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开着“长安之星”,一路风驰电掣,很快来到距离他所住的家属区并没多远的电视台。王勃降低车速,视线透过前挡风玻璃四处逡巡,只望了两眼,就发现了站在小卖部门口的姜梅,孤零零的,犹如一株夜半凋零的梅花。
将面包车在小卖部前停好,王勃推门下车,快步走到姜梅的跟前。
刚一见面,王勃便大吃一惊:姜梅眼睛红肿,面庞瘦削,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憔悴不堪!他和对方仅仅才半月没见,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时,王勃又注意到姜梅的脚下还有个很大的红白相间的编织袋。编织袋鼓鼓囊囊,如同王勃前世经常在火车站见到的那些外出打工的民工们所带的行李。
离家出走?还是才从老家回来?王勃疑虑丛生,很想马上问个明白,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
“先上车。”王勃一手提起姜梅脚下的编织袋,一手拉着姜梅,正准备离开,一个胖墩墩的“人球”突然从小卖部内“滚”了出来。
“诶,我说弟娃儿,不是当姐姐的我说你,这大晚上的,你让一个女人家离家出走,你就不怕你婆娘——”双手叉腰的胖大姐还没数落完,突然立刻闭嘴,而后嘴巴大张,一脸尴尬的看着女人身边的这个一脸稚气,年龄明显比女人小了好几岁的大男孩,心头却想:
妈哟!搞了半天,原来搞了个乌龙!
“嘿嘿,谢谢了大姐!我是来接我姐的。刚才麻烦你了哈!”王勃“嘿嘿”一笑,朝胖大姐点了点头,提起编织袋,拉起姜梅,转身朝面包车走去。
王勃开车,姜梅坐在副驾驶。白色的“长安之星”如同一个四四方方的白色幽灵,游荡在四方的街头。一开始,两人都没说话,直到几分钟后,由西朝东开的王勃见两人都快出城了,这才将面包车减速停靠在路边。
“梅姐,你吃饭了没有?没有吃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王勃侧身问坐在副驾驶一直没有言语的姜梅。
“我,我吃了的……”黑夜中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
王勃叹了口气。连说谎都不会的女人。于是,王勃重新启动车子,再次进城,寻了个小馆子,停了下来。
“我,我真不饿……”姜梅看见王勃将面包车停在了一家小馆子前,还想推却,王勃已然下了车,从车头绕了一圈,来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定定的看着姜梅清瘦了很多的脸,笑着道:“我还没吃,你陪我吃吧。”
姜梅推拒不过,只有下车。
两人来到馆子。店老板见是开着汽车来吃饭的“有钱人”,屁颠屁颠的跑上来献上菜单,“妹儿”,“弟娃儿”的喊得殷勤。
王勃把菜单递给姜梅,让她点菜。姜梅却摇了摇头,将菜单递回给他。王勃便不客气,直接点了一个水煮肉片,一个回锅肉,又要了一个豌豆尖蛋花汤。
等待上菜的间隙,借助店内的灯光,王勃再次打量起眼前的姜梅来。对方里面穿了件紫色的高领薄毛衣,外面套了件浅色的女士短大衣,下面则是一条黑色的女士紧身裤。常穿的运动鞋不见了,换了一双王勃以前从未见过的牛屎黄长筒靴。整个打扮相当的洋气,在这个年代,甚至可以说新潮,如果不算上她携带的那个红白相间的编织袋的话。
王勃的疑惑更深,不知道姜梅何以做这种打扮,又何以拎着一个不伦不类,农民工常用的编织袋。王勃瞧了瞧馆子,除了他和姜梅之外,靠门边的位置,还有四五个喝酒的中年男人,从穿着打扮上看,很明显是几个从工地上收工后下馆子嗨皮的农二哥。几个月之前,他继父王吉昌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有外人在,王勃的很多话便不好问。但又不可能干坐着当哑巴,于是便给姜梅摆了摆米粉店的事,主要说了光汉的分店,大概过不了几天就要开张,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尤其是田芯,李翠几个老员工,甚至直接住在了光汉。
姜梅没说话,只是偶尔点下头。面色倒是恢复了平静,时不时的还笑一笑,但笑容勉强,含着一股化不开的哀愁。
他点的菜很快上来。为了让对方吃饭,王勃自己也舀了一小碗,但他却没怎么吃,一直给姜梅夹着菜。姜梅端着碗,拿着筷,小口小口的吃着王勃给她夹在碗里的肉,没过多久,豆大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一颗颗滴落在饭碗里。
王勃见状,内心一阵叹息,从兜里摸出两张软纸塞在姜梅的手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才发现姜梅的整个手都是凉的,像一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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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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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饭,王勃拉上姜梅,回到面包车。王勃正待点火,坐在副驾驶的姜梅突然说:“我和张小军……离婚了。”
尽管王勃见到姜梅后对现在的她有了种种假想,譬如和张小军吵架,她离家出走之类的,然而,当姜梅口中“离婚”二字被她说出口的时候,王勃还是仿佛挨了一记闷雷,一下子僵在当场。
“什,什么时候?”王勃十分艰难的咽了咽嘴里的唾沫。
“前天。”姜梅从兜里摸出一张暗红的离婚证,一张王勃前世十分熟悉的,在他9岁的时候他在母亲的手里见过一次,而在他34岁的时候,他自己又从民政局亲手领了一份。王勃从姜梅的手里拿过那张离婚证,翻开,里面贴了张带着钢印的两寸免冠照。照片中,姜梅神情木然,大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
“孩子呢?”
“孩子我想要,但是……法院判给了张小军。”提到孩子,女人还算平静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凄楚而气苦。
“房子呢?”
“房子给了小孩。”
“那你呢?啥都没有?”
“法院判了间偏房给我,但我没要。”姜梅说,眼眶又开始泛着泪光。
这下,王勃总算明白了那个让他觉得突兀的,毫不和谐的编织袋的由来。姜梅嫁到张家的这四五年中。那个编织袋,大概就是她能带走的所有的财物了吧。
王勃点火,启动“长安之星”。让面包车在夜色中滑行。从半开的车窗中吹进阵阵的夜风,不冷,但却让王勃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他于是伸手,将车窗摇了上去。
缓行的过程中,姜梅告诉他,她已经定好了明天去羊城的火车票。她在老家有个很要好的姐妹在羊城那边打工。昨天她和那位姐妹通了电话,对方告诉她她所在的那家工厂很需要人手。她如果愿意过来,那姐妹可以代为介绍。今天给王勃打电话,也是想见他一面。她说。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给他打电话的,不想打扰他平静的生活,但是想着自己就这么走了之后,这辈子说不定都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如此一想。便感觉很是悲伤。徘徊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拨了出去。深更半夜打扰他,让他出来,十分过意不去,还请他不要见怪云云。
姜梅这么一说,王勃顿生悲凉。他张了几次嘴,想就此说些什么,最后发现都是徒劳无功。嘴倒是张了,声音却出不来。仿佛在他和外界之间,隔了一层透明无形的玻璃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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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姜梅被张小军气得回了老家后。“姜姐米粉”的生意,便更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姜姐米粉”原本还有些老客户,但这些老客户,很多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姜姐米粉”娇俏的老板娘姜梅身上。这些人,隔三差五的来吃这“既不价廉又不物美”的米粉,主要是为了看几眼姜梅,顺便开几句老板娘的玩笑。现在“姜姐米粉”没了“姜姐”,老客户们无法秀色可餐,很快就不再来了。
自然而然,米粉店也就因此衰落了下去。
谢德翠和张小军面对一天不如一天的生意,一方面当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另一方面却更是将甩手回了龙居镇老家的姜梅恨得要死,觉得在这全家老少共渡难关的时候,这婆娘却一走了之,毫不回头,实在是铁石心肠,毫无良心。
可恨也没办法,这米粉店离了姜梅还真不行。于是,谢德翠便开始怂恿自己的儿子跑一趟龙居,将那“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却各自飞”的,“没良心”的女人接回来。
张小军不情不愿的去了姜梅的娘屋,要姜梅回去。姜梅根本就不想回去,但一方面赖不住自己父母的劝说,另一方面又担心儿子张科长期看不到她会想妈妈,叹了口气,再一次忍了下来,跟着张小军回了四方。
姜梅虽然回来了,但“姜姐米粉”已然是病入膏肓,得了绝症,放一百个姜梅在店里也无回天之力,没救!
这时,“刘金牙”刘炎的生日宴也到了。
一个星期前,刘炎曾当面邀请张小军两口子去赴他的生日宴。刘炎是张小军的债主,张小军不能不去,他还想通过这次的赴宴好好敬“刘金牙”几杯酒,争取让对方再给自己宽限一段时间。“刘金牙”指定让他和姜梅一起去,姜梅本不愿意去,但是赖不住两娘母,尤其是谢德翠的恳求。无奈之下,只好和张小军一起去参加“刘金牙”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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