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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全才-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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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同志对侯君集的看法有了一些改变,可是这对于信任来说,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几乎可以是忽略不计的。

面对这两个对手,王珂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他知道,自己要对付他们很困难,可是他们要对付起自己来,却是很容易的事了,上次的交手,只是他们没有选好下手点,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就这样轻易的就解脱出来,顺带的还捞到了一些好处。

当然,经过了上次的事情,王珂也知道,这也会给他们一些教训,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自己可就别想这样轻易的跑掉了。以王珂现在是时时小心,不让自己出现任何一点错误。对于争斗,王珂现在也只能是等待,他没有那样的能力去主动出击,只能是见招拆招,先采用防御来消除对自己不利的因素。

可是不管你如何的小心,这事情要发生的,还是要发生,不会因为你小心谨慎就消散得无影无踪,哪怕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只要在有心人的眼里,也是可以成为一件打击对手的导火线的。

这日清晨,王珂照例开车前往宫里,走到朱雀门前时就碰上了一队兵士走了过来。王珂看出前面骑在马上的,是身穿元帅制服的侯君集,王珂把车缓缓停在了一边,在侯君集走过身边时,抬手向着侯君集行礼。

对于这点,出身军营的王珂还是明白的,无论自己是否是驸马和侯爷的身份,但无论是军衔还是在军中的职务都与之不能相比的,只要自己穿一天军装,就必须遵从一天军队的制度,这见到侯君集自己就得行礼。除非是自己不在军队里了,身上这身军装也不再穿,或者侯君集如正史里那样,因为协助太子李承乾造反而被抓,那自己才能是不用给他敬礼。

侯君集骑在马上,用眼斜了王珂一眼,没有回礼,也没有说话,反而是向着王珂身后停着的汽车看了一眼,就扬长而去。

王珂放下手来,对于侯君集不向自己回礼倒是没有什么意外,不过对于侯君集看了自己的车一眼,心里有一些疑惑,他不知道自己停下的汽车有什么问题。

看着侯君集走远了,王珂才围着自己的汽车转了一圈,感到也没有什么问题,想想也想不出来由什么,才坐进车里,把车开到了李靖的办公室外。

来到李靖的办公室里,王珂把刚才的事说与李靖,李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拉着王珂来到王珂刚才停车的地方。

待王珂把停车的具体位子只给李靖看了以后,李靖不由得神色大变,连声对王珂说道:“贤侄呀,这下你可是闯祸了啊,哪里你不停,怎么就刚好停在了这里呀!”

王珂不明白了,这停在什么地方还有区别吗?再说了,这汽车也不是说停就马上能停住的,怎么也得向前滑行一小段距离吧,难道这也有问题了?

王珂不解地向李靖问道:“伯父,难道不能停在这里吗?我是看见侯帅过来,就马上减速,到这里才停下来的呀,难道我不理他,直接就开走了,那可是不行的呀!”

李靖摇着头说道:“贤侄呀,你直接开走倒是对了,大不了就说你目无尊长,皇上训斥你几句也就是了,可是你这一停在这里,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问题了,你知不知道,你停车这个位子,可是只能让皇上站立的,任何人都不得在此停留!”

王珂一脸疑惑地望着李靖说道:“小侄不知道呀,谁也没有对小侄说过这事呀!”

李靖一脸可惜的神情指着那地说道:“贤侄你想想,上次太子出巡,皇上是不是站在这里为太子致辞的,我们所有人都是远离此地站着,没有谁敢上前走到这里边去!”

王珂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好像还真如李靖所说,自己对李二同志说自己要献出自家的钱粮时,好像也是在这一块地之外,当时自己倒是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但也算是凑巧了吧。最让王珂感到李靖说的就是这么回事的,还是太子出巡那天,在李二同志没有出来前,所有的大臣站在此地,大家站在一起议论的时候,也好像没有看见谁走到这个地方的。

自己当时因为和人聊天,对这个问题也没有在意,现在经李靖一说,王珂就知道,今天自己是真的闯祸了!马上,汗珠就从头上冒了出来,这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自己今天会出这么个事。

在后世,这也不算个什么事,只有是禁停的地方,都是有指示的,对于一块破地方,也没有这么多的忌讳。

可是现在不一样啊,在这个时代,讲究是特别的多,很多都不是明令公示出来的,而是一些长期以来约定成俗的东西,自己对这些东西是一点也不懂的,有些东西或许李二同志不会和自己计较,可是今天这事可就说不清了,要是认真起来,自己这吃饭的家伙都是可能落地的。

李靖看着脸色大变的王珂,知道他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拍拍王珂的肩膀说道:“贤侄呀,赶紧去找你爹吧。你爹天天在皇上身旁,看他对此事有什么办法没有,如果有什么办法,兴许还能有所转机。贤侄就别再老夫这里耽搁时间了,赶紧去吧。”

现在的王珂已经是没有了主意,赶紧的开着车就往王硅那里跑。

第一九八章 回报

来到王硅的处所,王硅很是好奇,自己这儿子是哪个部司衙门都转遍了,也没有到自己这里来过一次,一来呢,自己这里只是为李二同志一个人服务的,到了这里的一切文件都由不得这里的任何人做决定;二来王珂也和他说过,因为是王硅在这里主事,王珂最好就不往这里跑了,免得有些人要说他们两父子一天到晚伙在一起,不知道要做什么。

今天突然间王珂匆匆赶来,脸色还特别难看,王硅就知道一定是有事了,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事而已,他想的也就是李二同志那里可能有什么事发生。可是待王珂一说出来,王硅也被吓了一大跳。

王硅可知道,这事就不是小事,和王珂以前出的事比起来,也只有上次抗旨不遵可以相提并论。不过那一次还说是事出有因吧,可这次可是找不到原因了,这事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办法来弥补的。

望着一筹莫展的王硅,王珂也知道自己这次的事是出大发了,要是自己碰见的别的什么人,也许还没有事情,可是偏偏碰到的是侯君集呀,不用去想,王珂也知道,他是一定会和李二同志说的,他们正愁找不到突破口呢,现在自己就送上门去了,还是没法找出理由来的事情,自己总不能以自己不知道做理由吧,那完全就不能成为理由的。

没有了退路,王珂反而冷静了下来,现在就这样了,说难听点,就叫自己这一百多斤就算交出去了。现在能想的法子,能动用的关系都只能是用来试试了,有用就用,没用也只能是叫自己倒霉,谁让自己今天起来早了,没有看看黄历,偏偏就稀里糊涂的给侯君集给遇上了呢。

王珂拉着王硅走到屋外说道:“爹呀,你也别在这儿呆着了,赶紧四处跑跑,能说到的大人们都去给说说,看他们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家里就暂时别说了,赶紧通知一声三殿下,把孩儿这事告诉他。孩儿现在就上皇上那里去,与其让皇上来找孩儿,还不如孩儿想去找皇上。也能争取个主动。要是这个劫逃不掉,那是孩儿命不好,还请爹不要悲伤。”

王珂这话说得如同遗言一般,可是王硅也知道,王珂这也是被逼无奈了,心里着急,也顾不上别的了,也来不及回屋里交代一下就赶紧和王珂分手,到处去找人去了。

看着王硅匆匆离去的背影,王珂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寂的来到李二同志的御书房门前,正好看见侯君集从里面出来;王珂默默地站在一边,让侯君集先过去。

侯君集在走过王珂身旁时,嘴里发出一声冷笑,傲然而去,王珂知道这是在想自己示威呢,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是默默地看着侯君集的背影,直到看着侯君集转过的前面的大门后,才转身走进了李二同志的御书房里。

李二同志坐在御案前不知正在写着什么,感觉有人进来,抬眼一看,发现是王珂,也没有理会,埋头继续着自己手里的事情,什么也没有说。

王珂见李二同志看见自己是不理不睬,与平日完全不一样,知道是因为刚才侯君集来过,硬着头皮上前向着李二同志行礼后,就直直的跪在那里,没有像往常一样站起身来。

李二同志忙完手里的事情,放下笔来也没有叫王珂起来,而是向着后面一靠才对着王珂问道:“小子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还跪着呀?听侯卿说很早就看见小子进来了,怎么这会才到呀?”

王珂听出李二同志看是平静的口气里带着一丝怒气,知道是因为什么,也不绕弯子了,直接说道:“皇上,臣是来领罪的。想来皇上也已经听侯帅说起过今天早上臣的罪责,臣没有话说,请皇上定罪就是了。”

王珂刚说完,就听见李二同志的手“啪”的一声拍在了御案上,语气阴冷地说道:“你小子还知道有罪了啊,难道你不知道擅自站在那里是死罪吗?你别告诉朕,你不知道啊!”

李二同志不说这话还好,这一说,王珂还真的要把自己不知道这么回事的话说出来了。

王珂想的是,反正这次也就这样了,这要死也得把话说清楚了,免得自己冤死了都没人知道。

王珂颈子一拧说道:“皇上,臣还真不知道这个规矩,要是臣知道,就是打死臣,臣也不敢在那里停车,冒着被皇上骂也直接就开进来了。”

“哦?”

李二同志凝神望着王珂,一脸好奇地问道:“如果你直接开进来,为什么说朕会骂你呢?”

王珂现在反正是豁出去了,只要你问我,我就回答,能拖一点时间就拖一点时间。在王珂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老爹王硅能找到谁给想出个法子来,能救自己一命。要是真不行,那自己这多耽搁一会也能多活一会不是!

王珂硬着头皮说道:“这下车行礼没停对地方,冒犯了皇上,按律是死罪。要是臣不不理会,直接把车开进宫来,也就是个不敬长上,按军规也就是杖刑,皇上知道了也就是骂臣,臣也认了。这孰轻孰重,臣还是分得清的。要是臣知道那里停车会是这样的结果,臣还会停在那里吗?皇上圣明,这个问题应该不会想不到吧!”

王珂的语气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的谦恭了,他想的是,自己这次看来是跑不掉了,反正是一死,还有什么好说的,对李二同志再尊敬,也没有用了,这说起话语气也就有些放肆了,和往常就有了很大的区别。

李二同志听完王珂的话,倒是没有在意王珂的语气,反而紧皱眉头,有些不知所措了。

刚才侯君集进来所说的可是和王珂现在所说的不太一样。刚才侯君集进来对自己说,早上在宫内巡视的时候,看见王珂把车停在那里,自己从王珂身边过的时候,看见王珂站在那里,左右走动,对于自己经过也不理睬,反而做出一些动作让人感觉王珂是在模仿李二同志。

虽说李二同志以自己对王珂的了解,觉得王珂不应该会这样做的,可是侯君集说得活灵活现的,自己也不由得就相信了几分。现在王珂说出的话却是和侯君集大相径庭,这就说明这两个人中必定有一个人说谎!

李二同志也不是一个荒唐的人,按理说王珂这事也算得上是死罪了,都不用说什么,直接就拉出去砍头也不会有人会说王珂是冤枉的。可是李二同志还是想想弄个明白,毕竟这王珂可是自己两个女儿的驸马,再加上南平才刚生了小孩一个多月,李二同志不希望自己让两个女儿因为这事而过度悲伤。一句话,就是要王珂的命,也要让事实来说话,让所有人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滥杀的暴君!

李二同志不露声色,语气平稳地说道:“小子你把今天早上的事仔细地说与朕听,不得有半句虚言,不然朕绝不轻饶!”

王珂听到李二同志这话,内心深处马上就升起了希望。在他看来,李二同志似乎是不会要他的命了,连忙把早上自己遇上侯君集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说完以后还加上一句:“这事并非臣与侯帅两人在场,当时在朱雀门外值守的兵士和侯帅率领的兵士都是看见的,他们可以为臣作证。臣所说的话,绝无一句谎言,请皇上明察!”

就在两人一问一答之际,几个人走了进来,王珂扭头一看,全是朝廷重臣呀:长孙无忌、房玄龄、高士廉、李靖、李勣、程知节、尉迟敬德、秦叔宝和柴绍。

李二同志一愣,他不明白这些人怎么一同进来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呢,御书房外又传来了脚步声,定眼一看,却是李恪搀扶着杜如晦也走了进来。

看到还在病中的杜如晦也来了,这李二同志更迷惑了,不过在内心深处又隐隐约约感到,这些人的到来,应该和王珂有些关系。

李二同志语气平淡的问道:“众卿怎么都来了,有什么大事吗?”

所有人都互相看了一眼,才由长孙无忌站了出来,冲着李二同志抱拳说道:“皇上,臣等是为小王大人之事而来!小王大人在朝为官不久,有些事情还不甚明白,还请皇上网开一面,就饶了小王大人这一次吧!”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王珂平日里对这些人的好,终于在此时得到了回报,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行,但起码都来了,这也让王珂心里无比的宽慰。

对于李二同志来说,刚才和王珂的对话,也已经让李二同志的心里有了起伏,他也知道,王珂知道是个死,这临死前所说的话肯定不会有假,而且王珂敢说出找人作证的话来,也说明王珂心里没鬼,如此看来,就是侯君集把事情说得有些偏差了。

李二同志不明白的是,这侯君集与王珂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如此的诋毁王珂,现在就这一点,李二同志还想不明白。而且王珂对事实也是一口承认,这就让李二同志不好办了。

李二同志很清楚,对于这样的事,自己如果不做出处理,那以后谁都可以有样学样,那以后还如何统领这些大臣,这皇家的颜面何存!

但是在内心里,李二同志对于王珂还是很看重的,如果真的把他一刀砍了,李二同志还是有些舍不得到,毕竟不管是从王珂是自己的驸马,还是王珂的才干方面,李二同志都有些下不去手。

可是律法就是律法,李二同志也知道,如果自己不按律做事,那肯定又会被魏征那老小子一顿好说的,到那个时候,自己可就得受罪了。

第一九九章 虚惊

看着李二同志陷入了沉思,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吭声,只是把目光投到李二同志的身上,看他有什么话说。

刚才王硅找到这些人的时候,一个个都痛快地答应下来,到李二同志的御书房去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就下王珂一命。

临来的路上,这些人就一边走一边商量过,虽说此事不是那样好办,可是他们也要尽最大的努力帮助王珂斡旋,特别是几个家中有公主做媳妇儿的,那更是绞尽了脑汁在想办法。

对他们来说,王珂以前的举动对他们可算得上是很大的帮助了,尤其是让公主进各家门这事,要不是王珂据理力争,现在还只能是公主住在公主府里,自家的儿子等着召见,要想抱上孙子,还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的事情。

常言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对于这些人来说,抱上孙子,让自家的血脉能得以传延下去,这才是最大的事情,王珂等于是救了自家的一条命,这种恩情是无法用什么别的方式来报答的,现在就算得上是最好的机会了。

李二同志望着御案前站着的这一帮跟着自己打天下的臣子,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自己坐上这个位子以来,还没有看见过这些人,这样的齐心为谁求过情,再看看现在还跪在地上的王珂,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这小子自回来到现在,也没有多长的时间,可是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深得自己的赞赏,实施起来后的效果也是相当的明显。可以看出,这小子就是一心一意地在为自己办事,要说他有什么别的想法,可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

李二同志沉声说道:“朕也知道诸位爱卿的心情,只是此事若不按律处罚,朕以后何以管理百官,何以能够服众!”

李二同志此话一出,还真把众人的嘴给封住了,对于李二同志这话,所有人还真觉得没有反驳的余地,不由得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

半响,才听到房玄龄弱弱地开口说道:“皇上,这小王大人也算对朝廷有功的,可不可以将功折罪,就免去死罪,只处罚就是了!”

房玄龄说这话时,就明显的能听出来没有一点底气,因为他知道,这功是功,过是过,王珂所立的功虽然按正常的说起来,并没有每次都有奖赏,但每次李二同志对王珂的赏赐也都是超常规的了,不然按王珂的资历,就是再有十年也到不了现在这个位子。所以现在自己说出让王珂用功劳来抵罪,房玄龄连自己都不相信是可行的。

李二同志看着房玄龄一字一句地说道:“房卿,王家小子的功劳朕可是赏过了,现在要说拿功劳来抵罪,这如何低?”

李二同志的问话让本来就没底的房玄龄这时更是没有话说了,李二同志这话问到了点子上,怎么低这个罪?削职去爵!那是太轻了,本来杀头时这些都是会被收回的,现在如果用这些来抵罪,那可以说就是没有处罚。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这些东西都是虚的,现在就算一把全部都抹去,只要人还在,哪天李二同志一高兴,马上就可以原封不动,甚至还可以再添加一点还给王珂,到那个时候,估计就会有不少的人会说李二同志是徇私枉法了,这肯定是李二同志不愿意看见的。

别说是王珂一个驸马,就是李二同志自己的儿子,只要对他统治这个帝国有妨碍,也是可以一把抹去的,五年前的那一天,在场的人都是经历过的(王珂除外,现在就别把他当人了,反正他也没什么时间了)只要是想挡住李二同志成就他的事业的人,就一律予以消灭,绝不手软!

看着决心已定的李二同志,在场的所有人都脑子里飞快的打着转,想着怎么来和李二同志求情,既要李二同志说得过去,又能留下王珂的一条命来。

虽说都知道这种可能现在来看是没有可能的,但现在谁也不愿意这样轻易的就放弃掉哪怕一丝的希望,毕竟现在放弃就等于是要失去王珂的命。而且大家现在也看出来了,李二同志迟迟没有下令将王珂推出斩首,连先把王珂收监,再交由刑部或御史台所属的台院进行审理这样的命令都没有下,这就是在看谁能说出能让李二同志折服的理由来,让李二同志为不杀王珂找到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现在任何人说什么话,李二同志都会用律法来做理由,现在只要谁能够利用律法来攻破李二同志的理由,那么王珂这条命估计就能保住了,至于别的处罚,现在在场所有人都考虑的是怎么让王珂保命,别的都还无暇顾及得上。

看着堂下这一群人谁都不吭声,李二同志说道:“各位爱卿正好都在这里,朕也就不另找时间了。诸位爱卿为王家小子求情,朕也允许你们说出来,现在你们就赶紧想出理由来说服朕,朕此刻派人去把刑部的刘卿唤来,如果诸位爱卿无法说服朕,朕只能要刘卿按律处置了。”

李二同志这话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了,李二同志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要求情,可以!拿出能够说服人的理由来。现在给你们时间去想,一会如果还不能说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是公开允许众人讨论了,这些人哪里有听不懂的道理,马上凑到一起就议论开了。

李二同志见王珂还跪在地上,正左右挪动着两只膝盖,估计也是跪得太久,有些受不了了。

李二同志靠在椅背上,语气尽量温和地说道:“王家小子,先起来吧。如果以后没事了你就不用再跪了,如果有事,那就别怪朕了!”

王珂现在正难受呢,一听李二同志叫自己先起来,连忙谢恩想站起来,可是由于跪得太久,一站起来就感到两脚有些站立不稳,要不是旁边程知节一把拽住他,估计又得和地面来此亲密的接触了。

王珂一边活动着双腿,一边低声对旁边的人问道:“这是谁立的规矩呀,在那个地方还要划出这么一块地方来皇上专用,这岂不是谁要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吗?”

站在王珂旁边的都是那帮老杀才,对于朝里的律法也不比王珂知道多少,只是时间久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要他们具体说个明白,还真是有些为难他们了。

程知节不知道该怎么对王珂解释,转过身去一把拉过长孙无忌来,把王珂的问题复述了一遍,问道:“老匹夫,这个问题你来说明一下,老夫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王家小子说个明白。”

长孙无忌看了程知节一眼,才对着王珂说道:“贤侄,是这样的。这朱雀门乃皇城与长安城其他地域的唯一进出通道,每次无论军队出征,还是官员出巡,都要在这里举行一个仪式。当然,有的时候也在外城的城门口,那种情况不多,也不是标准的制度。在朱雀门外你停车那个地方,就是皇上举行仪式专用的地方,任何人都是不能随意涉足的,就算是兵士巡逻,也必须得绕行。也就是说,没有皇上许可,任何人都不能站到那里去。”

王珂听了半天也还是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的本意是想问,律法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规定,这说起来和后世里英联邦的一条法律一样荒唐。

英联邦的那条法律是说:严禁把稻草变成金条,如若违反,将处于绞刑。可是这世界上,可能还没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去违反这条法律,要真有这么一个人,估计也不会有人会把他送上绞刑架去,而是会严密的保护起来,让他为自己国家增加黄金储备了。

而大唐帝国这条律法可是实实在在会要人命的,这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一不小心就踏了上去,那不是就把自己的命给踏没了吗?在王珂看来,这条律法就完全和英联邦的那条法律一样的荒谬。

可是这次自己是没有本事,最主要是没有时间去改变了,因为现在自己就快要被这条律法收走自己的这条小命了。

就在有人讨论,有人陪王珂闲聊(感觉已经没有办法说服李二同志了,只好尽人事,陪王珂聊聊天)的时候,刑部尚书刘政会走了进来,冲着李二同志行礼后,偷偷向身边的房玄龄问道:“房大人,怎么回事,今天怎么都跑到皇上这里来了啊。还把老夫也叫来了。”

房玄龄小声的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刘政会,就在此时,李二同志说道:“各位爱卿,,现在刘卿已经来了,如果你们还没有办法说服朕,朕就要让刘卿按律法处置了啊。”

到了此时,依然没有人能想出什么办法来说服李二同志,只好都低下头不敢看李二同志和王珂。

李靖这个时候憋不住了,走出来说道:“皇上,臣不知道有什么理由为小王大人来向皇上求情,但臣还是希望皇上,念在小王大人为朝廷做出不少的事情的份上,饶恕小王大人,老夫情愿用自家的身家为小王大人求情了。”说着李靖就跪了下去。

一见李靖跪下,除房玄龄和刘政会外的其他人也一起跟着就跪了下来,嘴里都说着请李二同志饶了王珂的话。

房玄龄和刘政会这个时候并不是不帮着王珂求情了,而是刘政会在听完房玄龄的几位是后,正和房玄龄在讨论着什么,对这些人的动作根本就没有在意。

李二同志见这些人也说不出什么来,知道都是没有办法了,也不得不硬起了心肠,对着刘政会说道:“刘卿,现在你给朕说说,王家小子尽然之事,按律该如何处置?”

刘政会听到李二同志叫自己,忙按按房玄龄的手臂,示意一会再说之后,走上前来对李二同志说道:“皇上,臣无法处置。”

刘政会此话一出,除房玄龄之外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怎么会无法处置呢?这谁都知道,这可是死罪呀,这里的人都还在为王珂求情呢,这倒好,刘政会一来,给说出个无法处置来!

李二同志一下也不知所措了,刚才自己还要众人给自己一个理由,谁也给不出来。现在倒好,自己叫来的人,就四个字就把自己给搪塞住了。

李二同志很是气愤的说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刘卿怎么能说出此等的话来!”

刘政会向着李二同志拱手说道:“皇上,律法里规定得十分的清楚,冒犯皇家尊严,按情节轻重有着不同的处罚程度,重者杀头,次者流放,最轻的杖责。可是臣刚才听房大人细说经过,却没有从律法里找到任何一款适用的,所以臣无法处置!”

李二同志这下大奇:“怎么可能没有呢,王家小子今日擅自进入禁地,此事难道不算冒犯皇家尊严吗?”

刘政会看看王珂,对李二同志说道:“皇上,律法里清楚记录了皇家禁地的范围,实是没有朱雀门外的地点,所有臣不敢擅自把此处纳入律法里去,还望皇上见谅!”

王珂此时真的越来越佩服李二同志手下的这些大臣,这些人不为权势所吓倒,能对不同于李二同志的意见,也敢于直谏,要是换到后来的某两个朝代,估计自己就没有这么好的事了。

站在一旁一直听着李二同志和刘政会说话的房玄龄这时走上前来说道:“皇上,朱雀门外那块地方,只是习惯上留下来作为皇上举行仪式的,无论是前朝,还是我朝,都没有专门的把它作为皇家禁地进行管理。皇上英明,所有大家都自觉不去践踏此处。时间一长,大家就习惯了把此处看做是皇上的专属之地了。这点还请皇上明察。”

王珂听到房玄龄的解释,不由得擦了擦头上冒出的汗珠,心里说道:“早知道是这样,我也不用跪这么久了啊,怎么这事都不知道呢,还得这位刘大人来了才得以一句话就帮自己解脱了。”

李二同志一副还不死心的样子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刘政会一本正经地说道:“皇上如若不信,臣可以马上把律法拿来请皇上过目!”

李二同志摇着手说道:“不用了,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这事就此了结。王家小子没事了!”

见王珂没事了,老匹夫和老杀才们都松了一口气,向着李二同志行礼准备退下时,王珂却张口说道:“皇上,臣要告状,臣要状告诬陷臣的那个人!”

第二零零章 声誉

王珂这个时候嚷出这么一嗓子,可把屋里所有人的吓了一跳,这小子刚把自己摘干净,怎么就想着要把别人打趴下呀,这也转变得太快了吧!

看着所有人都用惊异而不解地目光看着自己,王珂不服气的说道:“怎么啦,本来就是啊。这就是陷害我嘛!现在我的冤情洗清了,还不许我告个状啊?”

一干老不死的和老杀才们向着李二同志行礼后,看着王珂摇摇头,都不想理他,就自顾自的走了。现在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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