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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神秘BOSS-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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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和父亲毕生的心血,到了他手里就守不住了,我要是他,直接死了算了,没脸面对列祖列宗。”

    “你住口!不要说了!”年初晨听不下去,胸间,肋骨间仿佛有刀刃一般硬生生,无情的戳痛她,痛不欲生。

    “初晨,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我这样做,无非是想要让你清楚,我比聂凌卓更有本事,我更加有能力让你后半生衣食无忧,快快乐乐的生活。而明康的事情,虽然很遗憾,但只要你跟了我,只要你来我身边,我愿意帮助明康。”

    “只是,你知道的,就算楚亦飞不死,就算楚亦飞能卖我一个人情,愿意原谅明康,但法律上,这不是和解的问题。即使愿意和解,明康伤人是事实,始终还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可我能让明康的惩罚减至最小。”

    陆天齐继续开出“诱人”的条件,“来我身边,无论是年明康,还是你父亲的手术,我会给你办妥。”

第九十八章 逃无可逃

    “帮我处理明康和爸爸的事情,听起来真的很诱惑。”

    年初晨唇角浮现出一抹笑容,笑意中隐着嘲讽,“你认为我会和你一起吗?”

    这一辈子,她都不可能和陆天齐一起。

    “以强取豪夺,卑劣低贱的手段伤害聂凌卓,伤害我爱的人,你到底是有怎样的自信认定,只要你让聂凌卓一无所有,我就会和你一起?”

    年初晨视线牢牢所在陆天齐的脸上,猜不透,丝毫也猜不出陆天齐的想法是怎样的。

    “正因为你爱他,不想给他造成负担和困扰,不想因为你的缘故,令聂凌卓失去弘信,所以,你会乖乖来到我身边,即使是联合别人,用强取豪夺的手段,我也愿意,不在乎你爱不爱我,我只有一个想法,让你留在我身边。”

    陆天齐似乎很清楚年初晨不会喜欢上他,但却也有一个信念在心里弥留,或许,只要相处,总会有日久生情的时候,她当初和聂凌卓的关系,不也是因为日久生情才会像现在一样爱得深。

    听着陆天齐这一番话,年初晨自觉没有必要和陆天齐在这儿浪费时间,“既然陆雪儿不在,我改天再来找她,我总会把她找出来问个明白的。”

    此时此刻,年初晨眼底的坚定,宛如她就是可以百分百的断定,定然是陆雪儿的污蔑或恶作剧,陷害明康的。

    “等等。”陆天齐攫了她的胳膊。

    年初晨目光厌恶的落向陆天齐的手上,“放开我!最初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以为只要陆少爷你不嫌弃,我们还可以成为普通朋友,可现在不仅连普通朋友也不是,我们是敌人!我不会原谅伤害凌卓和明康的人,而你和你妹妹却一而再的让我和明康陷入困境。”

    “初晨……”

    “别这么叫我,我和你没有熟悉到可以彼此亲切称呼名字的程度。”

    “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明知道聂凌卓和你不可能,有聂夫人一个人阻止你们就足够把你们分开,为什么还执迷不悟,非要把自己弄得这么凄惨?”

    陆天齐想不明白年初晨到底在想些什么,第一次,竟然摸不透女人的心思了,以往在他身边的女人无非是贪慕虚荣的类型,可第一次竟然遇到了像年初晨这样什么都不要,做任何事都没办法笼络的女人。

    “我愿意,如果是为了聂凌卓,我愿意把自己弄凄惨,你和聂凌卓看似有相同的背景,可他和你不同,你比不上他,至少,他不会用这样卑鄙下流,落井下石的手段去毁灭一个人。”

    她相信,她所认识的聂凌卓不是心狠手辣的人。

    显然,陆天齐对年初晨的说辞丝毫不赞同,“他不会?呵呵。”

    取笑,异常蔑视的取笑,“论卑鄙下流,落井下石,我不及聂凌卓的十分之一,你以为他是个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在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为了利益,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可能心地纯良,尤其聂凌卓不是。”

    “即使那样,因为是他,因为他是聂凌卓,我也同样还是爱他,绝不动摇。”

    “你……”陆天齐语结,被年初晨给气个半死,“初晨,你一定会后悔的!将来,我一定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和聂凌卓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陆天齐揪住年初晨肩膀的力道异常生猛,宛如是经由这沉重的力道,清清楚楚告诉年初晨,他一定会实践诺言。

    年初晨也能真切感受到陆天齐的较真,但无论陆天齐有多么认真对待这件事情,年初晨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决定,陆天齐绝对不会有这个机会。

    只要她离开,只要她离开聂凌卓,陆天齐他还能争什么?

    只是,年初晨从来不想这么早离开聂凌卓,就算要离开,也至少让他们能享受一段短暂的婚姻家庭生活之后,再分开,便不会有这么多的遗憾了。

    与其求陆天齐,倒不如求聂夫人,只要她点头说永远离开聂凌卓,那么,聂夫人是愿意帮忙的。

    “终于想通了?”聂夫人心下窃喜,见到年初晨时,有说不出的喜悦。

    “是的,我愿意离开凌卓,也请聂夫人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尽快安排我父亲的换肝手术;第二,帮我请最好的律师,让明康无罪释放。第三,帮助凌卓守住弘信,聂夫人你始终是聂家的人。”

    年初晨说话时故作镇定,其实好害怕,她这样私底下的和聂夫人再次自作主张的交易,若是聂凌卓知道了,该多么生气。

    她为了家人,而弃他不顾,将来聂凌卓会多憎恨她……

    可这些,她管不了了。

    年初晨只明白一个事情,她的确是聂凌卓前程路上的绊脚石,不但任何忙都帮不上,只会不断的给他添麻烦,想到这样的自己,年初晨恨不能从来不曾认识聂凌卓。

    也许,他们不相识,聂凌卓现在就不会弄成这样。

    “年大雄的手术,我可以答应你。不过年明康杀人未遂罪,我不是法官,没办法做到让他无罪释放,但是以替他请最好的律师,尽量减轻刑罚。至于凌卓,他是我儿子,我何尝不希望他好,只不过,我的心意,他从来不明白。”

    谈及聂凌卓,聂夫人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明康的事,我知道聂夫人你一定有办法的,我不能看着他坐牢,他那么年轻,若是坐牢的话,会葬送他一辈子。如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来求聂夫人您,请聂夫人定要帮我想办法替明康脱罪,他是无辜的……”

    “够了,你的条件未免太多了,凭什么认为可以变本加厉的一个又一个的让我答应,如果我什么都不替你做,也可以轻而易举把你从凌卓身边赶走!只是,我不愿意凌卓更加恨我。”

    始终,聂夫人对年初晨还是有所保留的,并没有想过彻底激怒聂凌卓,造成母子两个的决裂。

    “聂夫人,我求你帮我……明康必须没事……”年初晨卑微的向聂夫人恳求,即使很清楚明康的事情的确很棘手,还是不顾颜面,不顾聂夫人是否能办到,她就是要让聂夫人点头。

    “我尽力,既然我答应你,就一定会尽力而为,前提是,你必须和凌卓永远没有来往,你要让他对你彻彻底底死心,不会对你抱有任何的想法。你的孩子,去留由你自己决定!”

    依然,聂夫人没有逼迫她拿掉孩子。

    这对年初晨而言,是聂夫人做过的唯一好事。

    “等凌卓回来的时候,你就跟他告别吧。我不允许你和他同一个城市生活,分开后,离开吧,我给你安排个地方生孩子,只要你和凌卓不再有瓜葛,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和孩子以后不会遇到经济困难。”

    聂夫人的提议,如年初晨所想的一样,她猜对了,既然要让他们分开,定是不会给他们任何“旧情复燃”的机会。

    “我可以离开,但是,我必须确定我父亲手术后的情况,也要看到明康是否有事才能走。”

    她有太多的割舍不下。

    “别得寸进尺了!我只给你五天的时间,马上走!不然,你的孩子,我不会让你留下来。”

    聂夫人不容年初晨和聂凌卓继续拖泥带水的纠缠不清,只有他们越早离开,聂凌卓才能振作,才能对年初晨死心。

    年初晨心上颤抖,也有万分的不确定,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百分百的信任聂夫人。

    “年明康的案子,一看就知道不会是那么简单的结束,势必要经过繁复的审讯之后才能得出结果,我会让人带年明康和年大雄的任何消息给你,你绝不能留在这儿,并且必须要让凌卓知道,你不要这个孩子了,只有他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孩子才能留下来,我不想以后你们会因为孩子有所牵扯,明白我的意思么?”

    “现在我是给你机会,让你有所依靠。你可千万不要挑衅我的权威,倘若将来想借由孩子和聂凌卓重修旧好,我绝不会让你有这个可能!你想清楚点,别轻举妄动!”

    聂夫人看似没有“赶尽杀绝”,实则,已经将年初晨逼向了悬崖边,她无路可走时,也只能答应。

    从和聂家扯上关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注定了要被他们一家人欺负……

    “希望聂夫人能做到答应过我的事,而我,自然不会违约。”

    如陆天齐所说,他们没有可能在一起,迟早是要跨出这一步的,离开聂凌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去收拾东西吧,从寓所搬出去,我和你之间的约定,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身边最亲密的人也不可以说。”

    聂夫人早已经把年初晨掌控在手心里,纵然曾经让她逃过一劫,可这一回,年初晨是逃无可逃。

    不是聂凌卓比不上她家人在她心中的重要性,而是家人重要的同时,年初晨更希望聂凌卓找到合适他的人,能够帮助他,不会让他那么辛苦,不会成为他绊脚石的女人……

第九十九章 谁允许你散了!

    年初晨不告诉阿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阿义势必会按照聂凌卓的要求去查。

    原来她的家人再次遇到了麻烦……

    “少爷,你有在听吗?”阿义与聂凌卓越洋电话汇报情况。

    听闻年初晨正在遭遇的问题,聂凌卓担心不已,“你马上去公寓看着她,告诉她,我马上回来。”

    “可是,少爷……你不是刚下飞机吗?”

    才刚到纽约机场,怎么就立马掉头回来了?

    “照我说的去做,马上。”聂凌卓这一刻不愿意耽误一分一秒的时间,心下是那般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见到年初晨。

    年大雄和年明康的事情绝非是今天才发生的,她选择不说,选择隐瞒,势必有想法。

    “年初晨,等着我,什么都不要做,就在那儿等着我。”聂凌卓即刻订机票,在纽约机场接机的萧楚完全摸不清楚聂凌卓到底是怎么想的。

    “喂,你搞什么呀,刚下飞机,又要订机票回去,还没见史蒂芬先生呢,他指明一定要见到你本人才能谈这事。”

    萧楚既生气,又焦急。

    聂凌卓步伐仓促的往回走,“替我跟史蒂芬先生说声抱歉,我们改天再约时间,我必须马上回国。”

    一想到年初晨此时此刻正在担心,难受,无助……

    他完全能想象得到年初晨那张愁眉不展,哀伤不断的脸庞,她一定多么渴望有人能帮帮她。

    “我说你,聂凌卓,你以前不是这样一个人啊,你以为史蒂芬先生是那么好约的吗,这一次好不容易能约到他,你知不知道我是想尽了多少办法才能把他约出来,我不管,你必须留下来,不过是两个小时而已,难道晚两个小时去见年初晨,你会死啊!”

    萧楚虽然很喜欢年初晨,也很开心聂凌卓找到了真爱,但这也难舍难分的太离谱了吧。

    “你替我搞定,如果回去见不到这死丫头,我还真会死。”

    从聂凌卓嘴里逸出这么一句话时,半真半假的,甚至还隐藏了丝丝缕缕的苦涩。

    他从来没有比这一刻预感这么强烈的,回想起年初晨之前的态度,现在想来,聂凌卓责怪自己的迟钝,这段时间以来弘信的事情占据了他大半,忽略了年初晨。

    “你不要跟我说这是真的!出息啊你,陷得不浅呀。”

    萧楚震惊,知道聂凌卓喜欢年初晨,也知道年初晨对他而言很重要,却从不知道竟然重要到这个地步。

    为了年初晨,聂凌卓竟然真可以做到什么都不顾,不顾自己正在纽约,此时马不停蹄的折返去见她。

    “没办法,是陷进去了,也很庆幸能让我聂凌卓有机会沦陷。”

    第一次深刻明确的浅尝到了陷入蜜恋中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既让人无比的喜悦开心,又会在不由自主中,令人诚惶诚恐,生怕失去了她。

    “好吧,去吧,为了成全你这伟大的爱情,我也只好牺牲继续腆着脸去求史蒂芬先生改天再约。”

    萧楚尽管很无奈,但聂凌卓都说到这个份上,说出了他的心意,身为朋友没道理不去帮忙。

    “谢了。”聂凌卓感激。

    一路从纽约飞回国的路上,每每离年初晨的距离越近了,聂凌卓心底的不踏实感反而加剧。

    年初晨在聂夫人的要求下,如约的搬离目前和聂凌卓一起住的地方,却没想到中途竟撞上了阿义。

    “年小姐,你可不能走,有什么事情也得等聂少爷回来商量之后,再做决定吧。你不知道少爷他为了回来马上见你,刚下飞机,又折返回来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少爷这么紧张的在乎过一个人,年小姐,请留下来,不要走。”

    阿义拎了年初晨的行李箱,阻止她,不许她离开。

    “阿义,让开!”

    年初晨不想听到有关于聂凌卓任何的讯息,她好怕自己一个不忍心,又像以前一样,拖泥带水,下不了决定。

    这一回,虽然和聂夫人亦是达成了协议,但她是自愿,是自己心甘情愿要离开聂凌卓,不能再给聂凌卓的生活添乱。

    “年小姐,少爷来电已经下了飞机,他马上就到了,就等一会,等一下下都不可以吗?”

    阿义拼命阻拦,也弄不明白年初晨怎么就忽然间说走就走,不过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心思竟然有了个大变样,这女人的心思是不是都这么善变的,变来变去。

    “不可以,他等我了吗?我为什么要等他?在我给电话他时,想要求他帮忙明康事情的时候,他是怎么做的?连让我开口说明情况的时间也不给我,就匆匆去了美国……”

    年初晨故意说道,故意数落聂凌卓的不是,而这些恰好落入从出租车里匆匆赶来的聂凌卓耳边。

    阿义和年初晨同时注意到了聂凌卓,他听见了,年初晨可以很肯定,一定是听见了她这一番话,因此,眉心间才会攒得那样紧。

    “少爷……”阿义喜出望外。

    他来得还真及时,在完全没办法说服年初晨的时候,boss竟如此适时的出现了。

    年初晨手里提着行李箱,头埋得很低,她仿佛这一刻没办法面对聂凌卓,不想面对,更是不敢面对。

    聂凌卓疾步追至年初晨身边时,明显有些气喘,焦灼和急切遍布而来,睥向年初晨的眼里揣了殷红色的血腥,尤其盯着年初晨手里紧拽的行李箱,这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紧揪行李箱的年初晨,手不由自主的在颤抖,即使聂凌卓不说话,却能清楚强烈的感受到他的怒气,怒火放肆蔓延。

    阿义在聂凌卓的示意下离开,剩他们两个的时候,年初晨手心里已拧出了一把汗。

    她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候的聂凌卓好比蛰伏的兽,只要她稍动一下,聂凌卓便会狂肆的扑向她,将她撕裂成碎片。

    年初晨心异常的发紧,紧致得快崩裂。

    “去哪?”

    聂凌卓沉声发问,并没有如预期的生气,越是如此的平静,年初晨越发害怕,本是应该,必须要说得理直气壮的一句话,反而说出口时是那般的怯生。

    “当然是……是搬出去。”

    “嗯!”

    霎时间,聂凌卓语声提高了八度,眼神里光芒格外令人窒息,他就这么逼视年初晨,一瞬不瞬的盯她,将她脸上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宛如要把她给看个透彻似的。

    终于,年初晨在聂凌卓的强压下开口了,“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不是你聂凌卓的所有物,不是去哪儿都要向你报备请示。有些话,我以为不用我挑明,只要我搬出去,你就会明白一切,现在看来,显然不是的。”

    不敢和聂凌卓对视,不看着他锐利的双眸,年初晨才有足够的勇气将自己必须说出的话说出口。

    “说话之前,你给我想清楚再说!年初晨,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犯错的机会!”

    聂凌卓明白年初晨想说什么,事先给予警告,可明显这个警告不足以阻止年初晨接下来所要说的。

    “不用给机会,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机会,我想的很简单,我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们除了争吵还是争吵,我从来没有开心快乐过,甚至和你一起,我还得提心吊胆的担心聂夫人会想出什么办法对付我,每一天不踏实,不快乐,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给我回去,你脑子不清楚,等你想明白了,明天再跟我说!”聂凌卓依然还在不停的给机会她。

    她却不把握,“聂凌卓,你让我把话说完,让我一次性把话和你说清楚,我和你不要继续了,我们结束了。和你在一起,我很累,无时无刻都在喘息困难,我的身世背景和你没得比,和你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我却要融入一个完全不属于我的圈子里,何等艰难。”

    “省略这些废话,我不想听,这些是什么烂理由!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这个该死的家伙。

    聂凌卓难以言表此时的心情,愤怒,生气,还有紧张,杂乱的交织在一起。

    “我没忘,但事实是,我和你根本不可能,以前或许是聂夫人逼我离开,可现在是我自己觉得累了,我不想和你一起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年初晨说得极为平静。

    “说得好啊,好聚好散。”聂凌卓讥讽。

    “就这样吧。”

    年初晨不想和聂凌卓多言,说多了,到最后,她之后越发舍不得。

    “你给我站住,我让你散了吗?我允许你散了吗?”

    她竟然敢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儿,谁给她这个胆量了!

    聂凌卓眼底泛出骇人的光芒,只是即使再凌厉也不会把年初晨给吓唬住,“你同不同意,跟我没关系,我只知道和你没办法继续了。”

    聂凌卓做梦也想不到,第一次被人甩是败在年初晨手上。

    尤其,还是如此的难以割舍,明知道不应该不舍得,就算分手,就算是年初晨提出来的,他也能接受,有什么事是他所不能承受的,弘信发生这样大的事,他也顶住了,此刻面对的不过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竟然接受不了……

第一百章 想不到你是这么肤浅的人!

    年初晨无不能感受到聂凌卓的震怒,但她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绝不会妥协。

    “你说,跟你没关系?”

    聂凌卓狠戾攫了她的肩膀,力量生猛,可一点儿也不是闹着玩的。

    她惊吓,不是没有见过聂凌卓狠心绝情的样子,可这会儿功夫,他比任何时候都吓人,“你干什么!”

    “我聂凌卓,是你说甩就甩,说上就上的男人?”聂凌卓火大,来势凶猛,逼迫性的殷红眼神里是无处不在的怒气,丢下美国那边的事儿,刚到机场,得知消息,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结果,她怎么对待他了!

    一句不合适,一句不开心,一句累了,就可以和他彻底撇清关系?

    做梦!

    “我……我……”

    这一刻,年初晨说不出口,至少说不出聂凌卓那样粗鲁的话,妈的,她什么时候上了?每一次他才是始作俑者!

    年初晨有委屈,却无从说起。

    “你放手啦!分手就分手,有什么好舍不得吗!我就舍得……和你在一起厌倦了,烦死了……聂凌卓快放手……”

    她的抗拒,聂凌卓充耳不闻,反而愈发用力,这个该死的家伙真让他受够了。

    “我有说舍不得吗?年初晨,我不怕告诉你,如果你执意分手,我绝对不会不舍得,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己是几斤几两重的女人,我也厌倦了。”

    tmd,真火大。

    聂凌卓已然出离了愤怒,若不是看在年初晨有孕的份上,早就把她给捏死在手心里了……

    刚才聂凌卓眼神,怒气,明明是显示他的不舍,他在生气,就说明他其实不想分手吧,怎么忽然间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本是占据上风的年初晨,这个时候反倒成了弃妇,成了被弃置的女人。

    “既然如此……你抓着我干什么呀……”年初晨眼底隐忍的泪珠在这个时候很没有骨气的潸然而下。

    她已经别无选择了,既然答应了聂夫人,根本就无路可走。

    聂凌卓力大无比将她拎回住处,门剧烈被摔上的响声,把年初晨给吓坏了,“我,我这次是认真的,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帮我,让我一个人面对,我是女孩子呀,需要被呵护,你总是冷酷狂拽的样子,我不知道你的心思,猜你的心意太难,很不确定,你冷冷淡淡的态度,到底是不是因为对我厌倦了,是在暗示我,让我主动离开吗?”

    “我每天就在想这些事情!我猜不透你,而你,从来不让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发生了什么事……弘信的事,我只能从别人口中陆陆续续的得知一些消息,真真假假,我分不清楚。”

    年初晨抱怨,一口气将心里的不快全吐出来。

    可说完之后才发现,她说得这些根本就不构成最有利的分手理由,聂凌卓甚至根本就不会买她的账。

    果真,他逼近,那样阴鸷森冷的双瞳宛如要将她狠狠撕裂,以解他心中的不快,“如果我的心意到现在为止,你还不明白的话,你不配成为我聂凌卓的女人,这样愚蠢至极,傻逼至极的女人,老子不屑。”

    他爆粗,他发火,周身火焰四起的蔓延传递给年初晨。

    年初晨的胆量又回来了,一边哭,一边抗议,“我是愚蠢,我比不上人家聪明,本姑娘也不屑聪明绝顶的大少爷,你让开……我说分手不是玩的!”

    “你什么时候不是认真的?你每一次都是认真的啊,年初晨,每一回拍着胸脯跟我说分开的时候,你多么正儿八经!你分啊,有本事你自己分手!”

    聂凌卓挑衅意味十足,欺近年初晨的身子,彼此间密不透风的贴近。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难道情侣之间不可以分手吗?我讨厌你,我说我现在很讨厌你,即使是讨厌,你也要逼着我和你继续在一起吗?天底下又不是只有我年初晨一个女人……”

    说不定正有千千万万个女人排着长队在等待着聂凌卓的挑选,可他偏偏霸着她一个人干什么呀!

    “没错,天底下比你好,比你美,比你强的女人,比比皆是,但年初晨只有一个,我就是要定你,只要我不分手,只要我不放你走,你以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警告你,别给我玩什么花样,又是我妈让你离开我对吧?我说你有能点出息行吗,怕那只老狐狸?你还混不混!”

    聂凌卓适才的生气逐渐转成了嚣张,狂妄,异常的狂妄。

    “……”年初晨哑然。

    这家伙到底在说什么?

    “我,我当然不是那样啊,我怎么会怕聂夫人,连你都不怕呢。”

    她心虚了,声音又再度软了下来。

    说好的分开,和聂夫人达成协议,但这是什么情况,以为说分手,是她提分手,聂凌卓出于男人的面子一定会接受不了,一定是说分就分。

    可是,她怎么了?怎么越说分开,反而好像在无形之中拉近着彼此的距离,情感越来越浓郁了。

    “你爸爸生病了是吧,年明康又被陆雪儿陷害关进警局了?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不来找我,却去找我母亲,这是几个意思?不信任我?还是不屑找我,抑或是认定了我没办法替你解决困难!但无论哪个原因,你让我很不高兴!”

    聂凌卓冷肃无比,字字句句里满是指责,对年初晨甚为不满意。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年初晨无从解释。

    她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才能让聂凌卓放手,这一回,她不能失信于聂夫人,否则,年初晨都无法想象聂夫人会使出什么绝招将她赶尽杀绝。

    “给我说明白点。”

    聂凌卓惯有的霸道口气。

    “我说不明白,我知道你马上给我放手……”年初晨挣扎,聂凌卓却扣得更牢更紧。

    “说不明白,就给我老实待着。”

    聂凌卓态度冷硬,下一秒,头俯下,唇密实的欺压她的唇,啃噬的声响啧啧传来。

    年初晨皱眉,妹呀,没有其他招数了吗?只有这一招吗?每一次用这样的方法,她不服,不服,不服!

    “变态……我不要……你不要把自己说得那么了不起,好像什么事都能干成……”

    她就不信年明康的事情,聂凌卓也能摆明,分明就没办法摆明的!只要陆雪儿不站出来,没有证人,年明康的案子,年初晨很清楚是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

    聂凌卓双手撑着她的两侧,牢牢架着她,“你父亲,就是我岳父,我已经让阿义给他转院了,你敢跟我提分手试试看,我可以让你永远见不到他。”

    “转院?”年初晨惊讶四起。

    聂夫人不是说已经替父亲找好了其他医院吗,现在聂凌卓又说转院,这……

    “你不要相信我妈,她的话若是能信,你就不会被她当猴耍了。明康的事情,我听阿义说了情况,不会如想象中那么难,但也不会如想象中那么简单,但我会尽力,我和我妈之间,你自己掂量一下,你更应该信赖谁。”

    妈的,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

    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不信任,她还能信任谁!

    “聂凌卓,你替我爸爸转院了吗?他现在在哪儿?身体好不好?我要和他通电话。”

    她担心,不知道谁的话更可信,潜意识里,明明清楚聂凌卓才是她最应该相信的人,只是,若是她又再度接受聂凌卓的帮助,一直这样不断的依赖聂凌卓,以后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你觉得我会让你们通电话?你做了什么乖巧的事,能让我奖励你!你一回来就款款走人,不良嗜好始终改不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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