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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神秘BOSS-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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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芬嫂,我们一起等吧,妈妈知道我们那么多人等她回来,她会很心急的回来见我,妈妈很疼我呢。‘”在提及妈妈很疼她的时候,显然聂珊珊脸上是无尽的自豪。
年初晨就在不远处看着聂珊珊执着的等待,小小年纪的她骨子里透着无尽的骨气与坚定,她不愿意接受聂瑜离开的事实,就这样逃避的在等待着,或许她还真的没有意识到死亡代表的真正意义,真以为死了的人还可以复活。
年初晨在角落偷偷的落泪,越看着聂珊珊,越是心下难受自责。
当初的她为什么要那样的自私自利,为什么会那么的心狠手辣,如果她能摒弃前嫌的不跟聂瑜计较,她追上去的话,聂瑜就一定不会死的,可她偏偏在那个时候是那样的较真,想到聂瑜对她所做的一切,就真的不想管她。
可她的袖手旁观,她的这一次袖手旁观换来的是沉重的打击,更是内心极大罪恶感的横行肆虐,到最后最对不起的人是聂珊珊,她爱珊珊,可却没为珊珊做一件好事。
“小小姐,快点躲起来,下雨了,你不可以淋雨的,回去生病了,少爷是要责备芬嫂的。”芬嫂在觉察到雨滴是越来越大的时候,急急忙忙要让聂珊珊躲起来,可她却跟小倔驴似的就是不肯离开。
“芬嫂,我要是生病的话,妈妈会心疼的,她一心疼就会很快来找我,陪我去海洋馆里看海葵鱼和海苹果。”
聂珊珊骨子里的这份执着与倔气在这个时候是那么的强势上演,她还真的不愿意躲雨,就是盼着自己生病时聂瑜会来疼她。
“小小姐,你听话,聂瑜小姐她不会回来了,请小小姐先躲躲雨行吗,不然你真要生病了。”
雨势越来越大,雨珠是大若宝珠的滑落,狠狠地,无情地砸向聂瑜的头顶,两侧羊角辫已经被淋湿透了,芬嫂的担心不断加剧,恳求着聂珊珊,她却怎么也不听。‘
年初晨躲在一角亦是看不下去了,不管珊珊这个时候有多执拗,她不能让她在这儿继续冒雨等待了,“珊珊,快躲起来,要是感冒了,珊珊又得打针吃药了。”
年初晨知道聂珊珊最怕的就是打针吃药,这一点继承了她爸爸的性子,可没想到的是即便是拿“打针吃药”来威胁,聂珊珊也不怕,见到初晨时有些震惊,又有些生气,又有说不出的难受,“我不怕打针吃药,我只要妈妈回来,我只要妈妈回来陪我看海葵鱼,呜呜呜……我妈妈到底去哪儿了!谁去救救她?谁去救救她啊!”
呜呜呜……
聂珊珊的呜咽声越来越大,在海洋馆的门口,在这个与聂瑜约定好的地点,她那么坚定不移的要等待着。
“初晨,你去救妈妈好不好,你去救她,让她回来见我好不好,以后我会听话,不会惹她生气了,我真的不会惹她生气了,只要她回来,以前是我不听话,因为不听话,妈妈所以不爱我了,不再理我了……”
聂珊珊哭泣着承认自己的错误,她是那么的后悔自己不听话,因为后悔,这心下的难受更加强烈了。
年初晨紧紧的抱着倔强无比的聂珊珊在狂风暴雨中淋洗,原本街道上满是来来往往拥挤的人群,可因为大雨的淋洗,人群越来越少,直到暴风雨当中只剩下年初晨与聂珊珊两人的身影,聂珊珊依然还是不肯躲雨,仿佛真的是希望自己生病。
虽然生病了会免不了要打针吃药,可是会有更多的人疼她爱她,尤其妈妈她一定会不忍心看到她生病,她会回来的……
年初晨与聂珊珊母女两个在大雨中泪流满面,泪水夹着雨水仿佛要将她们两人彻底的淹没。
年初晨不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竟然要这样的惩罚她,失去腹中的孩子,失去聂凌卓;一念之差让聂瑜失去了生命,这一切的一切,就是对她的惩罚,年初晨只要一想到,胸口便传来痛不欲生的疼,这样的疼,像是要将一生的疼痛加诸于她的身上,在这一次痛个彻底。
聂瑜离开之后的好几天里,聂珊珊不死心的每天都会在海洋馆门口等待着聂瑜的出现,总有预感妈妈会回来的……
就这样日子过去好些天,聂珊珊无法从悲痛中抽离出来,年初晨就那样默默的躲在角落里陪着她等待。
她也希望出现奇迹,她也希望聂瑜能死而复生,可有些奇迹是永远不可能生了。
假若时间倒流的话,在厉千寻的酒吧里,她一定不会袖手旁观,不会那样的冷漠无情,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把聂瑜拉回来……
然而这一切,都只能是假如,不可能成真了。
聂宅上空缭绕着化不开的悲痛与阴霾,整个大宅子像是彻底的被悲伤围绕,死气沉沉。
阿义则是很意外的见到琶莎居然又很多管闲事的来了聂宅,“喂,你搞什么,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来这儿!快走,不要惹人烦,现在聂家够烦的了。”
阿义急忙的驱走琶莎,这个琶莎来得真不是时候。
而琶莎却一点儿也不怕阿义,“我也警告过你呀,我说过你不接我电话,我就会来这儿找你的,我说到做到。”
“你……”
“你什么你呀!你说,为什么又不接我电话,你这个人让人摸不着头脑,之前我们不是很要好么,不是说我和你是朋友么,既然是朋友就要友爱啊。”
琶莎显然不知道聂家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倒是很乐呵呵的挽着阿义的手,亲密无间,无邪清澈的笑容绽放在脸上是那样的绝美无比,清新得如朝露似的干净纯美。
“不要这样,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阿义又再一次同上回一样推拒着琶莎离开,可琶莎这次才没那么好应付,“干嘛呀,我哪里丢人现眼了,你倒是说说看,我做什么丢人现眼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找我又是什么事!最近我很忙,没时间管你,你不要总来找麻烦行吗?”
阿义几乎是求饶的口吻,拜托她放过自己。
琶莎嘟了嘟唇,脸上泛出不屑,“我这是找你麻烦吗,我只是出于朋友关系,想找你玩呀,还有,我要请你帮忙,我宿舍的灯又坏掉了,你去帮我修修呗。”
听闻,阿义即刻蹙眉了,“为什么你家的灯那么容易坏!”
这一定有问题!
阿义的面容里满载着狐疑,逼视的望向琶莎。
“为什么呀,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当然是要问我家的电灯啊!你要是不给我去换,我就去聂凌卓家里找他帮忙换啦。”
琶莎深知阿义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纠缠聂凌卓,她偏要故意这么说,如此一来,阿义就会一切照办。
“你不要得寸进尺,太过分了!”阿义口吻相当的不悦,琶莎却始终是得意洋洋,伫立在聂凌卓的门口,手指轻轻的放在别墅大门口的按铃上,“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不去的话,我真要按铃了哦。”
琶莎露出诡异又纯真的笑,仿佛就是吃定了阿义,就是能把他给吃得死死的。
“不要按,少爷家里出事了,他本来就够心烦意乱的,这个时候不要去打扰他。”
。。。
第二百章 男人容易上火
看着阿义脸上正儿八经,无比认真的神色,听阿义说完有关于聂瑜的事情之后,琶莎忍不住惊异的道,“原来真的生大事了,聂凌卓现在肯定很难过。‘”
失去亲人,这无疑是个让人万分难过的事,琶莎很是同情惋惜,但却没有忘记来找阿义的主要目的。
阿义亦是在百般无奈之下,又再次来到琶莎的宿舍,他都快被这个女人整死,又气死了。
阿义搭着梯子换灯泡,琶莎却很稚气的道,“你替我问了我们家的灯泡为什么总是坏吗?”
琶莎这幼稚的话语一出,让阿义真想唾口大骂,可在低头的刹那,望向琶莎时,她低领下的美好春光全然落入他的眼下,阿义顷刻面红耳赤的,伴随而来的是生气。
这个女人平时就是这样勾引别人的吗,穿着暴露的衣服,无辜装作的眼神,就这么大胆的放男人进来了!
她真是胆大包天了。
想到这里,阿义的火气迅猛展。
可琶莎显然还不知见好就收,继续道,“我们家的电灯是太淘气了吧,或者,它可能是太喜欢你,总喜欢亲近你呢……”
“够了,一句话也不要说了,去那边站着!”阿义几乎不敢低头和她说话,只要俯视她,琶莎胸前那一团无限柔美就全然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啊?”什么意思!
“叫你去那边站着。”他重复了一遍,语声里已藏了满满的威胁。
“莫名其妙的人。”琶莎嘀咕着,倒也听话的躲在了一边,这才让阿义从梯子上下来,下来的那一刻,他誓自己再也不要来琶莎这儿了。
这女人根本就是在玩火!
但不知她是否知道,男人更容易上火!
“那么快就急着走吗,我还没请你吃饭呢,我说过呀,等我了工资就请你吃饭,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顺道感谢你帮我换了灯泡。8小说‘”
琶莎说着,还真以为阿义会同她一起上馆子,拎着钱包急急忙忙的跟在他的身后,阿义听闻很火大,着急的回头,回身时恰好与琶莎来了个相撞,眼看着琶莎要摔倒时,他始终还是不愿意看到她受伤,很本能的紧紧握住了她的腰身。
在碰触到她腰身的刹那,纤细的腰围,柔纤得只有他的胳膊那么大,让阿义不禁紧拧了眉梢,这个女人这么瘦,还是,所有的女人都是这么纤瘦的。
第一次与女人如此近距离的,亲密的接触,阿义心潮澎湃的同时也有诸多的疑惑,凝望着琶莎,心在这一刻更加狂乱的跳跃。
琶莎惊魂未定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她没想过阿义会忽然间回身,正当以为自己就要绊倒时,阿义这家伙没有松手。
“还要抱久一点吗?”
琶莎恶作剧的提醒,其实好享受这个拥抱。
阿义在听到这话时,急的推开她,脸上的燥红更甚了,这一刻是手足无措的慌乱。
“耶……你脸红了,你的脸很红很红呢。”琶莎趋近他,缠黏的贴着,目光既是欢喜又是清澈的黏着他的脸庞,“嗯,完全是小白脸的模样嘛。”
“你,给我说话注意点!以后你有什么事情还来找我的话,我绝对不会答应你了。”
他是疯了。
一定是疯了才会这样受这个女人的牵制,被她给牵着鼻子走,琶莎要是想去破坏少爷的婚姻,她去就是了,阿义还真不相信聂凌卓与年初晨的婚姻会这么的经不起磕碰,这些到底是关他什么事,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挟他。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说话注意点,以后我有任何的事情,你都会答应我啰。‘早说嘛,早说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琶莎亲昵的揽着他胳膊,嬉皮笑脸的模样让人没法生气起来,琶莎更是坚决邀请阿义吃饭,却也在这个时候,聂凌卓打来了电话。
“放手。”阿义抬手,示意她放开宛如菟丝一般缠绕的双手。
琶莎却不肯合作,反而像是情人查岗似的,“说,是谁的电话?男人还是女人?”
如果他敢说是女人,琶莎半沉了眸光,很是逼迫的瞪视。
“是老板,是我们家少爷。”阿义的口气不悦,但琶莎却倒是心下欢喜了,不是女人的话,就说明平时阿义的社交圈里很少有女人。
“少爷……”阿义接通电话。
原本刚刚阿义还在想着聂凌卓与年初晨之间的感情是相当牢固的,可接到这个电话时,才是真正的惊愕,“少爷,少爷你可不能冲动呀……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阿义神色慌乱,“我得马上回去,不是闹着玩的。”
琶莎见阿义确实不是闹着玩的,也一本正经了,“什么事呀……”
“急事。”
阿义来不及解释,慌张的离开。
琶莎一头雾水的,真是,这个男人好比日理万机的皇帝似的,整天有忙不完的事,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
阿义接到电话时的慌乱并不是大惊小怪,而是真的出了大事。
聂凌卓则好像对于这个决定已经想了很久,“你说离婚,我同意。”
之前年初晨是那么坚决的要离婚,这一次,他同意了。
年初晨就坐在他的对面,肩膀处骤然传来沉沉的一震……
是,她是要离婚的。
当初在那么生气的情况下提出离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聂凌卓会有一天点头答应。
她早该预料到的。
只是当聂凌卓点头同意离婚的时候,这种滋味却是相当不好受,她也和其他在婚姻当中喜欢吵闹,雷声大,雨点小的女人一样了,时常把“离婚”挂在嘴边,可当真正面临离婚的时候,却无法承受。
即便这一刻没有歇斯底里的难受,但心却已经被硬生生的给撕扯开了,纵然不想离婚,可到了这个份上,她没得选择,即便是硬着头皮也得点头同意。
她知道聂瑜的死,聂凌卓打心底里在责怪她,也责怪厉千寻……
年初晨点头,“好,就照你的意思。”
她不同意的话,在聂凌卓面前就太丢脸了,虽然提离婚不是真心的,但最先提离婚的人是她,现在对方同意了,难道她就反口吗?
聂凌卓面色也不好看,神色拧在一块,说不出的难受,但如今的一切,他们必须分开一段时间为好,她恨他妈,而他妈也不能容忍年初晨,这么继续恨来恨去,斗来斗去,聂凌卓似乎已不能确定还会有多少人会受到伤害,甚至到最后,他担心的是连年初晨也会受到更深更重的伤害。
“我知道你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但我必须说,聂瑜的死或许是跟我有关系,可也不是直接关系,我没有要她去喝酒,我也没有逼着她去吃摇头丸,聂瑜喜欢混夜店的性格也不是第一天形成的,我或许有错,但主要错误,主要的责任都不在我和千寻身上。”
“你不要去报复千寻,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如果你非要报复的话,就冲着我来,由我一个人承担。”
年初晨最担心的还是聂凌卓会拿厉千寻开刀,她可不希望厉千寻再因为她的事情受到一点点波及了。
回答年初晨的是沉默,聂凌卓的沉默让她很清楚,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聂凌卓……你答应我,你不能报复厉千寻,否则,我不会如你所愿的在离婚协议书上乖乖签字。”
这话,年初晨显然是在没有想好的情况下就这样说出口了,这话的用意很明显:她袒护厉千寻是真心,但不想离婚也是真心的,真到了离婚的时候,真到了两个人从今以后再也不可能在一起的时候,年初晨心下是滔滔不绝的伤心涌入。
聂凌卓听闻,顿了顿,审读的眸光置落在年初晨的脸上,仿佛是在琢磨她的心思。
年初晨就怕被他看穿,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怕自己的心虚外露,可在心慌意乱的时候,她又欲盖弥彰的补充了一句,“我会离婚的,我不是因为不想离婚才这么做,只是不想你去找千寻的麻烦。”
聂凌卓仍旧是沉默不语,但双瞳里厉色更重了,明着是在告诉年初晨:这一次,他不会放过厉千寻的。
果然,他开口就是这个意思,“年初晨,你一个人承担得起吗?你的承担能换回聂瑜的死而复生吗?如果知道事情会弄成今天这样,当初我就不会心软,一个道歉而已,对于厉千寻来说其实一点儿也不困难,可就因为少了这个道歉,让聂瑜丢了性命。”
他很懊恼,无尽的后悔。
“初晨,我和你在一起,或许真的不是那么的合适。我们在一起太多磕磕碰碰,伤害了很多人,也牵扯了很多人,我怕到最后……”
到最后,他连年初晨也彻底的失去。
与其这样,他还不如放手,还不如给年初晨自由。毕竟,聂凌卓很清楚年初晨是不可能忘记他母亲对她所做的,同样他母亲也不会忘记年初晨的“见死不救”,夹在中间这不可泯灭的矛盾与仇恨,继续让两人有牵扯的话,憎恨只会无限的升级。
“所以,离婚吧,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除此之外,聂凌卓已经想不到任何好的选择与方法了……
。。。
第一章 让你一无所有!
聂凌卓话语里的坚决,年初晨已然越来越清楚这一次的分开是势在必行的,当聂凌卓真正认真起来,严肃的对待这桩婚姻的时候,她便明白当真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有想过,聂珊珊躲在一角将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眼底揣着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匆匆忙忙打断了年初晨与聂凌卓:
“不要……初晨……舅舅,你们不要离婚,你们不能离婚……我不要再失去你们了,我已经没了聂瑜妈妈,珊珊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
聂珊珊突然的冲进来,紧紧搂抱着年初晨,哭得那么伤心欲绝,“初晨,你们不爱我了吗?初晨你回来好不好,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住在一起,你每天送我去上学,放学后我们和舅舅一起做饭,做功课。”
聂珊珊此时倒是很怀念着他们过去在一起的时候,虽然那时候还不知道他们就是爸爸妈妈,可那个时候好开心……
年初晨则只有无尽的泪水回答聂珊珊,她是那么的无力,无能为力去回答珊珊的要求,一开始是她要离婚的,然而到了目前这个状况下聂凌卓提出的离婚,即便让年初晨心下难受,但就如聂凌卓所说的离婚是最好的办法。
在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与聂凌卓是没办法好好相处了,甚至每天面对面的,难受与痛苦只会不断的加剧,更加提醒着那不堪忍受的过去。
“珊珊,出去,大人谈事,小孩子不许插言。”
聂凌卓拿出属于他的威胁,勒令聂珊珊离开,哪怕聂凌卓心里是那么的疼爱着聂珊珊,可如今不是疼爱就能和年初晨过下去的。
“珊珊,等初晨先谈完事,初晨再带你回家。”
她要跟聂凌卓说清楚,离婚可以,但珊珊的抚养权归她。‘
“不,这里就是我们的家啊,初晨,你不要走,你不许走!我一个人在这里怎么办,你们都不爱我了吗?”
一想到从今往后都没有人喜欢她,疼爱她了,聂珊珊的世界就好像塌陷了,黑暗无边。
“珊珊……”
“初晨,不要离开我,我怕,我好怕!初晨,舅舅,真的不要我了吗?”聂珊珊哭得跟个小泪人似的,牢牢搂住年初晨,年初晨痛心疾的难受,如今所有的事情不是她所能决定的。
“芬嫂,带小小姐出去!”聂凌卓凌厉开口。
“我不走,我哪儿也不要去……我不走……爸爸,爸爸不要和妈妈离婚,爸爸不要和初晨离婚好不好,以后珊珊会听话的,你说不吃汉堡,我就不吃汉堡;你让我别在学校打架,我就不打架,好好的和同学相处。爸爸……”
聂珊珊被芬嫂带走时,也终于是服软的开口愿意叫爸爸妈妈了。
听着“爸爸妈妈”的称呼,原本这两个称呼对聂凌卓与年初晨来说无疑是最开心,最幸福的,然而此刻,聂珊珊的话语与称呼让他们两人各自心里很不是滋味,难受到了极点。
可聂凌卓是故作镇定,“芬嫂。”
沉沉唤着“芬嫂”的名字时,话语里是那么的坚决又沉重,让芬嫂只能急急忙忙的带走聂珊珊,“小小姐,我们先出去,芬嫂给你做好吃的。”
“我不要,我只要初晨给我做好吃的,我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做饭,一起睡觉,一起上学。‘”
聂珊珊的泪珠涌现更多了,年初晨也是忍不住,追上前去揽住聂珊珊,“对不起,珊珊,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可是爸爸妈妈都很爱你啊!”
“爱我就不要离开我,爱我的话,初晨就不要离开,留在这儿。”
聂珊珊不知道那些矛盾,她也管不了那些矛盾,她一心一意只盼着爸爸妈妈能在一起,能给她陪伴。
年初晨抱紧聂珊珊,她的世界也天旋地转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原本好好的,一眨眼功夫就变成了这样……
本来因为二胎的到来,她和聂凌卓是充满了期待,那时候满满的幸福感却被聂夫人给一手毁了,明明始作俑者的人是聂夫人,是他妈,怎么到最后她反倒成了罪人。
因为珊珊的打断,她和聂凌卓该说的没说完,该谈的没谈好,所有的事情就这么悬在那。
……
聂瑜离开之后的头七。
当年初晨与于笑笑两人一同去墓地看望她时,却很不走运的碰到了聂夫人,聂夫人本来就对年初晨充满了憎意,这个时候见到聂瑜的出现,聂夫人像疯子一样奔上去。
“该死的贱人,你还有脸来这儿,今天我就不信打不死你!你给我站着别动!”
聂夫人的愤怒疯狂作祟,执起提包就疯狂捶打年初晨,让年初晨是防不胜防,在旁边的于笑笑被聂夫人这样凶猛的气势给吓到了,好半会儿怔。
“害死了聂瑜,你把聂瑜还给我,今天我就要你替聂瑜偿命!”聂夫人紧揪着年初晨的尾,那么的用力。
年初晨顶传来撕裂的疼痛,本来还对聂瑜有一丝丝愧疚的,可当聂夫人这样对待她时,这骨子里的火气与愤恨亦是排山倒海而来,霸占着她的心底。
“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见死不救,那也是人之常情,没有规定我一定要去救她,聂瑜那样的人,就算我阻止了她,这一次不出事,下一次呢,下一次谁能保证!吸摇头丸,这些东西,是我让她吸的吗!是我让她混夜店,不洁身自爱的吗?不是我,这一切都不是我让她这么做的,聂瑜的死,要怪就怪你的管教不严,要怪就怪你对她太过纵容,才会导致她的惨死,你才是要对聂瑜的死负责任的人。”
年初晨这一刻也不甘示弱了,拼命的反抗聂凌卓的攻击,她不可能白白的任由着聂夫人欺负,她已经欺负自己很长很长时间了,一直以来就看不起她,瞧不起她,仗着她是豪门夫人的身份,处处欺辱她,这一回,她再也不要忍气吞声了。
“你说什么!该死的,你有种再说一遍!”聂夫人气坏了,浑身颤抖。
这一刻,在旁边的于笑笑也终于回神了,见到聂夫人与年初晨两个人都各不相让的扭抱在一起,各自是来势凶猛,谁也不肯妥协,她上前试图分开她们,可谁都听不到她的声音,甚至还将她撞飞了。
“初晨,不要打了……不要跟这种恶婆子打……”于笑笑着急,生怕年初晨吃亏。
然而年初晨就算吃大亏,这一刻也绝对不能让步聂夫人,没错,这一切的开始就是由聂夫人开始的,她作为始作俑者不但没有一点点意识,还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
年初晨气不过,不仅掌心里的力道加剧,回驳的话语也趋近于刻薄,就算有些话不是她想说的,但就是想要故意气聂夫人,“我说,聂瑜是你害死的,不要怪别人,都是你的纵容,你的放任,才造就了今天的聂瑜!也是你平时亏心事,恶事做多了,这是报应,是你的报应!”
年初晨出离愤怒的反驳,双瞳里布满了殷红的血色,那双眸子里像是要将聂夫人给撕裂,狠狠的劈成两半。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是你,是你和厉千寻害死我们聂瑜的,不是我……我怎么会害聂瑜,我疼她还来不及呢,我怎么会害她……你这个贱人,别胡说八道,你给闭嘴……”
年初晨的话激怒了聂夫人,即便是上了一定的年龄,聂夫人掌心下的力道并不轻,尤其在面对她最痛恨的年初晨时,浑身使出来的力气就好像是要将年初晨置于死地那般。
年初晨是受了她不少伤害,脸上,颈项上的淤青不少,可她也不会妥协屈服的,这一辈子在聂夫人这儿所承受得够多够多了。
“你最好给我好好的善待珊珊,如果珊珊有任何的闪失,我会让你真正的一无所有。”
这话自年初晨口中说出来时,是万般的坚决,也很严厉,是严厉的警告。
聂珊珊不愿意跟着她搬出聂家,她还是很习惯的住在聂家,为了让珊珊习惯,年初晨也不好强迫性的要求她同自己搬出去住,她能做的就是让珊珊尽可能的舒适,开心,便只能顺着珊珊的意思。
而聂夫人不喜欢女孩儿,以前对聂珊珊的好全是因为聂瑜没有孩子,给聂瑜一个孩子,弥补她一生的遗憾,如今加上聂瑜离开了,聂夫人对她的敌意与憎恨是愈的深浓,年初晨最怕的就是珊珊在聂家受苦,就算有聂凌卓在,他不会让珊珊吃苦头,可年初晨还是放不下心来,她最担心的就是聂夫人对她的报复泄在聂珊珊身上。
毕竟,聂夫人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狠毒之事,她曾经就故意设计陷害她,害死了她的二宝,原本一条鲜活的生命,就那样在聂夫人的陷害之下消失了。
于笑笑上前将她们强行的分开,好不容易分开了,聂夫人与年初晨脸上都不好看,鲜红的道道是万分的触目惊心,彼此就好像是惹怒的狂狮,虎视眈眈的瞪着对方……
。。。
第二章 军人的作风
于笑笑还是第一次见到年初晨是如此的悍猛,平素她都是小绵羊似的退让容忍,不去跟她们计较。‘
可这一刻的她,是真正的火了,聂夫人是怎样对待她的,她就怎么对待聂夫人绝不手软!
聂夫人显然还是不服气,想要给年初晨教训,年初晨同样不怕事,“我知道你是装病的,你根本就没有病,你只不过是想要把我和聂凌卓分开而已,想要让聂凌卓找一个女人替你生孙子,你这张虚伪的脸,我早已经看穿了。”
她是再也不会相信聂夫人了。
她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想让凌卓找一个和她门当户对的人,方芷静就比你合适一百倍,你算是什么东西!对我们豪门来说,你只不过是长得勉强漂亮的便宜货而已,凌卓也只不过是被你一时迷惑了!你不要得意,凌卓一定会和你离婚的。”
聂夫人知道他们的婚姻是岌岌可危的,聂凌卓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要离婚,这也让聂夫人看到了希望。
“因为你的到来,把我们聂家弄得乌烟瘴气!你就是个扫把星,只会带来灾难!我到死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年初晨,你给我记住,你害死了聂瑜,我一定会替她一分一分的讨回来。”
聂夫人眼底迸射的愤怒与恨意是无比深浓的,连一旁的于笑笑也轻易的被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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