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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神秘BOSS-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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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祝你和初晨百年好合,爱情甜蜜。”

    应小冰从提包里掏出两只价值不菲的手表,递给聂凌卓,她知道聂凌卓的品味,他喜欢百达翡丽的品牌。

    “谢了,等你和夏越举办婚礼的时候,你喜欢的,我会帮你达成所愿。”

    此时,聂凌卓指得是“结婚礼物”。

    可当提及自己喜欢的时,应小冰脸颊上泛出的是茫然的笑,“我究竟喜欢什么,你知道吗?现在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你又怎么会知道。”

    听闻,聂凌卓沉默了几许。

    他以前是知道的,深知在应小冰心下最重要的,最喜欢的,就是成宇。

    “我以为你和夏越结婚,你是有心要重新开始的,可显然不是。”聂凌卓淡淡的开口。

    这一刻,无论是聂凌卓还是应小冰两人在面对面品着香茶时,心却飞到了很远的地方,他们两人曾经有一个共同爱护的人,成宇是聂凌卓的挚友,如果不是那么的要好,当初聂凌卓就不会义无反顾的帮助应小冰与成宇私奔。

    “是啊,不是真心的,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还有心吗!”应小冰摇着头,苦笑着,“你现在很后悔吧,当初为什么要那样多管我和他的闲事,如果不管的话,我就不会痛恨你那么长时间,你也不会一直生活在自责与愧疚里。我和你为了那个人,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可结果却是被他给狠狠的骗了。”

    几个月之前。

    她在夜总会见到的成宇,并不是真正的成宇,但事实却是成宇也真的没有死。

    成宇原来有一个双胞胎的哥哥,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成宇和他双胞胎哥哥成进一直为某个组织做着种种隐蔽之事。

    那天与方芷静在一起的人,是成进,尽管应小冰之后才得知成宇并没有与方芷静有任何的关系,但成宇确实是欺骗了她,也欺骗了聂凌卓。

    当初私奔的时候,那一场死亡,那一场假死就是成宇自己策划的,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在那场车祸火灾中死亡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成宇”这个人,也很成功的摆脱了她。

    当应小冰了解到这些时,那时的心情应小冰到此刻还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愤怒,不是生气,只是有滔天的怜悯与自嘲疯狂的盘踞着她的身体。

    她就是那么愚蠢的一个人,居然从来没有怀疑过成宇,无论是他的真心,还是他的行为,应小冰对他是那么的深信不疑,可到头来,所有对她做得事情都不过是一场虚情假意。

    甚至,应小冰分不清楚那时候偶尔面对的成宇,到底是成宇,还是他哥哥成进,真真假假,难以辨别,毕竟他们长相那么相似。

    “小冰,放下吧,现在既然你已经有了夏越,已经结婚了,就不要再想成宇了,不值得的。曾经欺骗过你的人,不管他是多么的身不由己,他已经不值得你去爱了。同样我也是,我当从来没有过这么一个朋友。”

    聂凌卓除了劝应小冰放下,也没了其他办法,他几乎连跟成宇再见面都不想了,不愿意见到他,不愿意看到那张虚假的面孔。

    纵使应小冰与夏越离开去旅游,回美国的这段时间,聂凌卓也得知了有关于成宇成进双胞胎的事,因为他们所处的组织有着极度的特殊性,恋爱是禁忌,偏偏成宇却爱上了应小冰,这是不被组织允许的。成宇被迫假死,彻底的脱离她与应小冰的视线……

    或许,成宇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这几年就如应小冰所言,他与应小冰各自都不好过,应小冰是想念他,而聂凌卓自己则满是愧疚与难受,一辈子都觉得亏欠。

    “我这次回来会住一阵子,不过应该很快会回美国,你和初晨,珊珊若是有时间,就同我一起去美国玩吧,我做东,请你们去拉斯维加斯豪赌一场。”

    应小冰适才万分凝重,也十足痛苦的面容转为了浅笑,只是那样的笑,聂凌卓依然能看出来,还是藏着深深难受的。

    “嗯,一定会去的。”即便他与年初晨目前的关系还很棘手,但无论如何不会让年初晨离开自己。

    “我先走了,替我约初晨吧,等我和夏越的家人见过面之后,我们几个一起聚聚。说来惭愧,我和夏越就那样在没有经过他父母亲点头同意之下就领了结婚证,我都不知道和他一起去见他家人的时候,他们会有多大的反应,说不定,我会被扫地出门呢。”

    应小冰此刻不由自主的幻想着那样被扫地出门的惨状,原本还觉得挺可怕的,可忽然间却觉得有些滑稽,有些可笑。

    聂凌卓站了起来,和应小冰聊了几句之后,转身离开了,颀长的身躯,依然在人群中是那么的鹤立鸡群,时间并没有在聂凌卓脸上留下任何不该有的痕迹,仿佛几年前的聂凌卓,同几年后的聂凌卓真的一点变化也没有,唯一变化的是事情,人是物非了。

    应小冰久久地凝望着消失在人群当中的聂凌卓,很轻易的想起她与聂凌卓,成宇在美国校园里的那段时间……

    简单,快乐,舒心,只有满满膨胀的幸福感,让她度过了一生当做最快乐的时光。

    可当现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骗局之后,应小冰对那段无比幸福愉悦的时光产生了怀疑,她真的有快乐过吗,那个人又是不是真的出现过?

    纵然成宇是真的出现过在她的人生里,还给了她无比的幸福与开心,但到底哪里是真,哪里是假,真真假假,她始终无从鉴别。

    聂凌卓刚才在听到有关于成宇的事情时,虽表面上很平静,但应小冰看得出来,他亦是无比失望的……

第一百九十四章 身不由己

    的确,聂凌卓是失望的,无比的失望。‘

    之前在粗略得知有关于成宇的事情,知道他并没有死,聂凌卓是既痛恨他,内心又是开心的,至少他没有死。

    当时聂凌卓自己本身的身体状况出现了问题,他是否能活下来,一切都是生死未卜,无法预料到。

    后来与年初晨结婚,再到她怀孕,一系列的事情,让他几乎忘记了曾经有那么一个让人失望的朋友。

    可是应小冰的出现,聂凌卓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为情所困,她的万分难过,让他是多么的痛恨成宇!

    他不该这样对应小冰的。

    应小冰对他的感情有多真,她对感情认真的程度,有多么的豁出去,当时聂凌卓与萧楚都看在眼里。

    正因为爱得那么深,爱得那样的真切,爱得那么的刻骨铭心,这才会让应小冰是生不如死的活着,而他自己,亦是在成宇“死亡”的那段时间里,聂凌卓同样过得是非人般的生活,深深自责害死了自己的好朋友。

    聂凌卓没想过要见成宇,毕竟,那样的人就如之前他跟应小冰所说的,不值得流泪,不值得伤心,不值得他们再花一点点心思在他身上。

    可聂凌卓却有了想要揍他的心……

    他知道成宇执行组织任务之前,都会来撞球室先练练手,聂凌卓也成功的在撞球室里见到了他。

    他一个人,那样沉着冷静的瞄准他的目标,一个个球被成宇技术娴熟的撞入了球网里。

    “我想知道在那场车祸之前,你是不是也同现在一样,悠闲的玩着球?”

    聂凌卓一步一步的趋近成宇,问询的语声里藏着无比的凌厉。‘

    几年后,他还是与成宇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这样面对面的,彼此面容上没有太多的改变,唯一变化的却是彼此的心。

    成宇沉默,依然手执撞球杆,极度耐心的撞击着球,他弯腰抬眸的样子是面不改色的冷静,几乎对聂凌卓是无视的。

    聂凌卓则不能容忍任何人对他无视,陡然揪住了成宇的球杆,力道之大仿佛足以将球杆捏个粉碎。

    “我聂凌卓从来不后悔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可是帮助你与应小冰私奔这件事情,是我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事,也是最恨之入骨的事,我最信任的朋友,应小冰最深爱的男人,竟然那样无情虚伪的欺骗我们!小冰没法原谅你,我更是!”

    语毕,聂凌卓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拳头已经挥向成宇,那一拳拳的力道是又狠又厉,恍如要将成宇置于死地。

    成宇也不回手,任由着聂凌卓挥拳。

    “你身手不是很好吗,回手啊!王八蛋,你给我回手。”

    聂凌卓不满成宇的纹丝不动,声音分贝不断的扬高。

    “混蛋,回手!”

    “至少要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你不知道你这个人有多烂吗!应小冰对你怎样,你心知肚明,即便是要了她的命,她也是奋不顾身的要和你在一起。可你呢,你怎么对她的!”

    “无论是情人,还是朋友,这两个身份,你都不配!”

    “听到没有,你不配!”

    ……

    聂凌卓是真的出离愤怒了,之前是不想让自己生气,不让自己去想有关于成宇的任何事情,就当做,他从来没有这个朋友,可始终曾经的朋友,患难的朋友是没办法说不理就不理的。‘

    “该死的,你给我说话!”

    由始至终,无论聂凌卓怎样对待他,成宇就是不反抗,不吭声,一一承受着聂凌卓的拳头,成宇的唇角泛着刺眼鲜红的血液,身上没少受到聂凌卓的拳头,但是这一切都是他活该的,是他活该承受的,只要聂凌卓心下能释怀,只要他能开心一点,多少拳他都受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从来就不曾真心的把我当朋友,把应小冰当成爱人对待,我替应小冰不值,你这样的人,活该失去应小冰,你配不上她,应小冰一个女人都可以做到那样的豁出去,可你呢,你为她做了什么!”

    聂凌卓心下揣了太多的不服气,有太多的难受凝结在心底。

    当成宇听到聂凌卓那句“活该失去应小冰”的话时,暴烈的难受与愤怒迸而来,也终于回拳了,“不了解情况,你就不要乱说!我不想失去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失去她,甚至,我日日夜夜,每分每秒都盼着和她在一起,可有些事我是不得已的,不是我死,就是她死,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冰有任何的闪失。”

    “是我隐瞒了你们,是我设计了那场车祸,让你们认定我已经死了,可事实却是,如果我不死,那死的人就是你和应小冰,你们一个是我爱的人,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是死。如果要怪,就怪我不该认识你们,一开始就不该对应小冰动心,也不该和你结交朋友的情谊。”

    成宇此时怒气与懊恼交加,满心的愤慨与难受充斥其中,挥向聂凌卓的拳头亦是不轻,聂凌卓亦是没有如预期的反击,任由着成宇的拳头恣意放肆,从成宇一个个沉重的拳头里,他看到了成宇心中万般深沉的痛,眼底萌生出的泪雾,更是令聂凌卓知道他有多痛苦,至少这些年来,他不比他与应小冰过得好。

    撞球室里挥洒着血腥浓郁的味道,鲜血也很触目惊心的撒在了地板上,许久,两人的动手也终于有了个停歇,无论是成宇,还是聂凌卓脸上都挂了彩,身体也精疲力尽的,颓丧的倚靠在墙壁上,两人并排坐在地上时脑海中不约而同的想到他们在美国的日子。

    那时候年少轻狂,那时候年轻稚嫩,但那段时间无疑是快乐的,或许有很多遗憾,可那些却不会让人后悔,那个时间里所生的每一件事情,或许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甚至没用,而回想起来的时候,是很快乐满足的。

    聂凌卓仿佛在泄了一顿之后,心下的怒焰已经消失殆尽了,在和成宇拳脚相向的时候,在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他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有万般艰难的时候,聂凌卓似乎心底已经释怀。

    “小冰结婚了,既然你永远都给不了她幸福,你就不要再去打扰她,夏越是个不错的人,夏家的实力也不小,不会让小冰过苦日子,你要心下还真有她,就离她远一点。”聂凌卓站了起来,遍体的疼痛却没了来时的身体沉重。

    或许,他也该释怀了。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成宇还活着,总比死了好。

    “夏家的实力不小,夏越又是个很正的男人,和小冰门当户对,不像我,我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甚至连命都是别人的,什么时候死完全没有一个预料,把她交给夏越,我放心。”

    成宇说着“放心”,可脸上却是不甘心的,那么的不甘心。

    可聂凌卓对这话又再次恼火了,“你没资格说放心!如果真的不放心,几年前,你就该坦诚的告诉应小冰所有的事情。”

    成宇又再次沉默了。

    其实不管是聂凌卓,还是应小冰都不知道,当初他做出那样的选择是那么的不得已,是多么的为难。他没有想过成进在多年后的那次行动中会被应小冰认识,误认为是他,或许没有在成进的“刺激”下,应小冰也不会那样随意的和夏越结婚,仓促的决定她的婚姻。

    只要等一等,真的只要再多等一等,这么多年都等了,只剩下最后三个月的时候,马上三个月到期时,他可以脱离组织的时候,应小冰竟然和夏越结婚了……

    成宇心下掠过一抹抹的苦笑,笑容里满是心酸和遗憾。

    为了脱离组织,为了能和应小冰在一起,在这几年里,谁又知道他承受了多少,之所以不告诉应小冰所有的一切,终究是怕她在无望中等待,万一在这几年里,他生了任何的闪失,都会让应小冰心惊胆战的,也会让她在等待中变得绝望。

    聂凌卓离开后,成宇泪流满面,这几年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生入死,好几次差点没命,但却从来没有落泪过,也每次在快没命的时候,只要想到应小冰,便足以让他拼命的坚持下,尽管和应小冰或许是没有结果了,但只有拼命的坚持下去才会看到希望,然而,到这一刻,所以的希望和期盼彻底的没了……

    聂凌卓的步伐折返回来时,正巧撞见成宇痛苦落泪的模样,他的心痛和难受自痛哭里流泻出来,他其实是可以肯定,成宇还是很爱应小冰的,但应小冰现在的生活,无论幸福与否,她应该没有后路可退了……

    夏越是个好人,她应该不会想要伤害他。

    即便聂凌卓始终还是希望看到应小冰与成宇能有个结果,但感情的事,他连自己与年初晨的事都没法控制,又怎么可能有能力去管束别人的事。

    自从厉千寻派人殴打聂瑜之后,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来,他与年初晨的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僵局,彼此都存有心结,尤其年初晨仿佛对他的憎恨永远不可能有消失的一天,就算没有离婚,他们现在的情况跟离婚分居没什么区别……

第一百九十五章 传来噩耗

    聂凌卓因为与年初晨之间僵局的关系而烦闷,而比他更烦闷的人则是聂瑜。‘

    她就这样白白的被殴打了,即便现在伤势已经好了,可聂瑜心里的愤恨与恼火无法消除,那该死的厉千寻竟然在打了她之后什么都不需要做,连个道歉都没有,她不甘心,聂瑜心里是何其的不满。

    “王八蛋,小贱人,厉千寻你tm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记住,我是不会放过你,敢打我,我要你十倍来偿还!”

    聂瑜显然喝得有些多,整个嗓门都提高了八度,一想到厉千寻对她的殴打与侮辱,聂瑜浑身就好像火烧一样的滚烫难耐。

    “聂瑜姐,你可是聂家的人,就凭厉千寻那样的也敢欺负你?只要你说一句,我保证让她给你跪地磕头,赔礼道歉。”

    和聂瑜一同前来酒吧喝酒的伙伴,甚是口出狂言的说着,聂瑜也显然不相信他们,“去你的,就凭你,一拳就会被打扁。”

    厉千寻的实力,厉家的打手,这些是摆在那儿,名不虚传的。

    “聂瑜姐,你可别小看我,我一个人或许不是厉千寻的对手,可我们有一帮人啊,你们说对不对,只要聂瑜姐你一句话,我们就算赴汤蹈火也要替你做,只要你开心。”

    这位伙伴吆喝着,动其他伙伴们要给厉千寻一点颜色看看。

    听着他们的袒护,以及阿谀逢迎的话,聂瑜的心情也稍许没那么压抑了,“和你们在一起真好,真开心,才不像我家,我家现在就像是地狱一样,就是那该死的年初晨害的,把我们聂家害得这么凄惨,年初晨我也不会放过她的,要揍也要连她一起揍,否则,我则心里永远也不会好过。”

    “是是是,一起揍,聂瑜姐不开心,我们来一起让你开心点,喝喝酒,碰碰杯,心情会好起来的。‘”

    “是啊,尝尝这个,一定会让聂瑜姐你心情大好,身心愉悦,忘记所有的烦恼。”

    ……

    年初晨与厉千寻,还加上一个于笑笑,她们三人都没有料到第一次来厉千寻的酒吧聚会竟然那么“好运”的撞见了聂瑜。

    “真是冤家路窄!那张嘴脸,我一看就火大。”厉千寻始终没有为上次的闯祸有半点意识,仍旧是万分冲动,刚才无意中听到聂瑜那番可笑的言辞,心里的火焰直勾勾的上升。

    敢揍她?还要连同年初晨一起揍?

    聂瑜这家伙恐怕是不想活了……

    “我倒是要给他们去揍揍看,看他们敢不敢动我……”

    “千寻,不要惹事了,就让她胡说八道去吧。”年初晨及时的拉住厉千寻胳膊,让她冷静下来。

    “别让那些烂人扫了我们的兴致,今天主要是给初晨解闷的,也给初晨想想法子怎么让聂凌卓诚恳的认错,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让聂老婆子离开聂家。”于笑笑没心思去理会聂瑜,只觉得若是聂凌卓与年初晨之间的关系继续这样的话,他们迟早是要分开的。

    可年初晨却根本提都不想提这件事,“笑笑,今天什么都不提,出来了就喝一杯吧,喝了才好休息,才能一觉到天亮。”

    抑郁症的症状始终还是紧紧的跟随她,失眠,心浮气躁,偶尔又十分的情绪低落,说不出的难受,这些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是何其的让她痛苦。

    “聂瑜那贱人,她是不会罢手的,给她一次教训,好了伤疤她就一定会忘了痛,到时候还是会去找初晨麻烦的。”厉千寻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无所谓,我能应付得来的。”年初晨满不在乎,倒也是真的不在乎,她还有什么事是应付不来的,她连自己的孩子死了还能好端端的活着,什么事都可以扛着。

    和聂凌卓的感情,那么多年磕磕碰碰,分分离离的走过,到最后以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候,他们却最终还是要面临着分道扬镳的结局。

    说不难过,说不痛苦,那一定是假的;但若是继续坚持下去,坚持与聂凌卓,聂夫人住在一起,她一定会崩溃,会彻彻底底的绝望。

    “好啦,不管了,咱们玩咱们的,初晨心情不好,不如,我们也叫几个应召男过来玩玩,这是我私人名下的酒吧,你们第一次来,我怎么也得好好的招呼你们啊。男人可以玩,我们女人为什么不能玩,初晨,你别不开心,男人没了可以再找;没有心情,苦得可是自己。”

    “我很赞成厉千寻说的,来吧,叫几个过来玩玩,反正就是作陪聊聊天而已,又不是做了其他事,这有什么抗拒的,我们家高其辛还经常陪老板出差呢,你以为陪老板出差的时候,老板玩的时候,他没有跟着玩吗,我可不相信,男人呀都是不可信的,就算是我们高其辛那样的男人也不能完全信任,闷骚男要是玩起来可比谁都厉害。”

    只是于笑笑的心态很放得开,只要高其辛不做出特别出格的事情,她也就不会整天吵吵闹闹的,人生来回才几十年啊,得珍惜,不能在争执吵闹的问题上浪费了时间。

    年初晨却不喜欢此时被打扰,“我现在正因为男人烦着呢,还叫那么几个应召男来的话,我会更烦,还是别了。”

    “初晨啊,说到底,你还是对聂凌卓死心塌地的,既然这样就不要分开,不要闹别扭嘛,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的谈谈,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你不要拒绝聂凌卓,至少也要给人家一个机会吧。”

    于笑笑直言不讳,眼眸不经意间瞄向聂瑜的方向,她正伙同一群男伴笑得花枝乱颤的,典型一贱人的形象,和她的男伴玩得很嗨,只是聂瑜脸上的神情却好像有些不对劲了。

    “喂,千寻,你的酒吧里有人销售摇头丸等非法品吧。”

    于笑笑疑惑,顺带将她与年初晨的视线望向聂瑜,彼此三人都看到了聂瑜面庞上的不对劲,那样的神色就像是吸食了摇头丸之后飘飘欲仙的样子。

    厉千寻是这家酒吧的幕后老板,聂瑜也显然不知道这是厉千寻的地盘才会来这儿消费。

    “我们酒吧内部的员工是不会干这些事的,可若是有人以消费为名进来销售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我们不是警察很难管到的,或者一旦引来警察的话,我这个酒吧以后就甭想开了。”

    厉千寻解释着。

    听着她的解释,于笑笑的眸光又再度专注的落向聂瑜所在的方向,“我看她一定是吸了。”

    年初晨听闻,拧了拧眉,的确聂瑜看起来的神情真的很像,虽然她一直以来就是那样疯玩的个性,可现在的模样更甚了。

    “别管了,她那副德性本来就是堕落的样儿,会吸毒也没有什么好惊奇的。”厉千寻对聂瑜的成见很深,像聂瑜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桀骜不驯惯了,喜欢惹事生非是常事,就算这一刻她惹了麻烦,厉千寻也不会帮她。

    年初晨亦是认真的注视聂瑜,心下有些乱,聂瑜现在看起来疯狂的状态让人不禁有些担心。尤其,还在下一秒,她被同行的一群男伴,女伴一道离开……

    年初晨心莫名的沉,她是不是应该要跟上去看看。

    “我们几个真是太多管闲事了,人家喜欢玩,她玩她的,干我们屁事啊,继续喝酒,继续聊天,什么都别管。”厉千寻才懒得管聂瑜的事,年初晨有些犹豫,“还是去看看吧。”

    “看什么呢,你别忘了她是怎么待你的,别忘了她妈是怎么待你的,我让你跟聂凌卓好好谈谈,让你原谅聂凌卓,可没让你原谅她们母女啊,总之这两个女人对你而言,就要像阶级敌人那样的对待。”

    于笑笑不赞同年初晨这样的没出息,在于笑笑与厉千寻两人的反对之下,年初晨也止住了步伐。

    笑笑倒是提醒了她,如果不是她们母女的话,她的孩子不会死;若是没死在几个月之后,她会呱呱的开心落地,来到他们这个家庭里,更加不会她与聂凌卓之间的关系恶劣到这个地步。

    因此,她不管聂瑜的事,这是对的,是没有错的,再说,聂瑜的事情,她何尝能管得了?她管不了。

    只是,年初晨和于笑笑,厉千寻,一行三人各自回到家时,年初晨又再度的失眠了,这次不再是为了她失去的孩子,而是聂瑜,心下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生,像聂瑜那样的玩法,她迟早是要出事的。

    而年初晨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她也是真的出事了。

    第二天,传来了有关于聂瑜的噩耗,聂瑜在和朋友玩耍的当天晚上因为不慎撞车,当场死亡了。

    年初晨听到这个消息时,骤然心像是被暴烈的撕扯开来,她没想到聂瑜会生这样的事情,甚至,完全料不到聂瑜会死。

    即便年初晨难以置信,可却成了事实,聂瑜与一行朋友在吸食了毒品后,意识出现幻觉,一行朋友没来得及顾上她,她就那样迎上了一辆飞驶来的卡车,血流满地……

    年初晨全身变得冰冷,身体像是僵凝住了,好半会在原地不能动弹,好一会儿脑子里的意识像冻结了,不敢想,完全不敢想。

    昨天晚上,如果她能追出去的话,聂瑜是不是就不会死?

    她是恨聂瑜,憎恨聂夫人,她们母女两个对她造成的伤害让她永远也不可能饶恕,但却也从来没想过让聂瑜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

    。。。

第一百九十六章 愧疚丛生

    她是见死不救了。‘

    她或许就是杀害聂瑜的间接凶手,明明可以阻止的,明明在知道聂瑜吸食了毒品之后,那样的状态是很危险的,她完全可以去制止,或者去告诉聂凌卓,让他把聂瑜带回去。

    如此一来,聂瑜就不可能死亡,就能避免这样的悲剧生。

    然而,她什么都没做。

    自己既没有阻止,也没有去通知聂凌卓,哪怕在回到家之后,她内心的慌乱与不安也让她倔强的不愿意给聂凌卓电话。

    得知聂瑜死亡的消息,连她都是这样的震惊又难受,更何况是聂夫人与聂凌卓作为聂瑜最直接的亲人,尤其聂夫人得知聂瑜死亡的消息,她根本不能承受,上次聂瑜被揍,她生气,她火,但同样对她自己本身也有责备。

    若不是她一时鬼迷心窍的让年初晨失去了孩子,她与厉千寻就不会报复,但聂凌卓对于厉千寻,年初晨的报复,竟然就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她们,这让聂夫人与聂瑜心下都不好受。正因为聂瑜心里不好受,心下憋屈,她才会出去喝酒,与朋友鬼混。

    “聂瑜,你醒来,你快点醒来!妈替你去报仇,聂凌卓不管你,妈替你去找她算账,就算是拼了老命,妈也会把厉千寻给拎到你面前来给你磕头赔罪,你醒来好不好,你别这样,你起来……”

    “聂瑜,你起来啊……你给我起来……你不能离开我,妈没了你怎么办,聂瑜……你醒来,不要生我气,妈替你解决,只要你醒来,什么事情妈都会答应你。”

    聂夫人举止疯狂的摇晃着聂瑜被白布条遮掩的身体,她不相信,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聂瑜平时是爱玩,也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但她不会出这样的意外,怎么这样的意外就生了她的身上。‘

    “夫人,你冷静一点,让聂瑜小姐安心的走吧。”

    聂家的佣人搀扶着聂夫人,可聂夫人却依然还是歇斯底里的嘶吼,无尽的悲伤与痛苦啃噬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她也像快要痛到窒息似的,没了力气,困乏得跌坐在一旁,“该死的人是我啊,为什么不是我死,为什么是聂瑜!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我爱的人,我的孩子,一个个离我而去,这是我的报应,是我的报应啊!是我把聂瑜给害死的……”

    哭泣和懊恼声充斥在空气里,聂夫人全身上下的力气宛如抽空了似的,聂瑜的离开,她整个人就垮了,仿佛失去了最强大的支柱。

    “夫人,不是你害死小姐的,是年初晨,是年初晨和厉千寻把小姐给逼死的,如果不是他们伤害小姐,小姐怎么会想不开啊,怎么会去撞车!夫人你不要自责,你得好好的活着,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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