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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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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拱手:“明远儿,亏了婉言有你这个兄长。”宋明远知道他是感激,但是听了就别扭,我这兄长倒贴妹子,你邓家当然说好!
宋琬言已经站了起来,扶着他装乖巧的低声道:“哥哥,小妹有时候不懂事。。”宋明远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不,这就是倒贴,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过,那天夜里撞破她的丑事,哭喊着还要拿刀杀我呢!
洪城内一片欢喜,而长安城内,宋缺府上,高力士正和他对坐手谈。
冯三保就和宋明历站了一边陪着自家长辈,宋明历看着冯三保的摸样,和高力士是越发看了越发像,想想就借着添水的功夫,对了父亲告罪:“父亲,高将军,明历想和三保兄去转转。”高力士哈哈一笑,允了,又对宋缺道:“就让小辈亲近亲近,你我的交情延到下辈既是天意也合我心啊。”
宋缺也一笑:“正是。”
离开了他们两个,宋明历和冯三保一起走到了自家的院落,吩咐上了茶水,然后对了冯三保一举杯:“三保兄,当日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你居然是。”
“明历啊,我孤身北上历经了那段事情,当时又过江东境,如何敢随口就说。”冯三保低声一叹,看着对面英武的青年禁军校,他道:“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且如恩公说的,江湖险恶。”
“别叫那厮恩公,你也该知道他的脾气。”
冯三保想着邓海东的摸样,也不由失笑:“我把他的些事情告诉了叔父,我叔父也是啼笑皆非,说无论如何要把借条先拔了再说。”一句话说出,和宋明历相视大笑起来,宋明历抹着眼角,擦拭着膝前的茶水,上气不接下气的道:“那人就这副摸样,好心总没个好话。”
“当时不知道我的身份,如此相助才是古道热肠。”说出后,冯三保又觉得不对,因为那人那天对他咆哮过,说自己生来杀人放火,就救了他一个,怎么也要救到底过过做个好人的瘾等等,于是脸色有些古怪,把这番话和对面宋明历一讲,两人再次狂笑起来。
笑着笑着,冯三保却道:“越是如此越是好男儿,我走万里路也见了不少人物,唯独那天落难时,看的三位是真好汉。”看宋明历谦虚,冯三保一笑:“家叔亲口对我说过,明历未曾仗了父辈,全是自己打拼出的位置,禁军校官们也人人口服心服,这不是我妄言。”
宋明历嘿嘿一笑,也不虚伪了,眼巴巴的看着他:“真的?”
冯三保毕竟眼看就四十的中年,看宋明历还是个年轻人,看了忍不住又笑:“怎么会欺骗了你?”话题再转到洪城那时,冯三保道:“进了城后,这些天多少人物来见,可三保永生不会忘记,更会明白,今日阿谀之人若是看到当时的三保,不踩了一脚就是好事了。”
然后便在那里担心,那厮知道自己骗了他的话,遇到自己会不会又动手?
第五卷 第十四节 公孙楼上颂英雄
而宋明历却在想,他身在江东治下,又为关中天子近臣的子侄,怎么敢不小心翼翼,而被救了之后,更不会在当时说了自家身份,这才是谨慎之人。宋明历虽然年轻,但出身将门也见多了人心,他坐在那里又是感慨冯三保终于熬出了头平安到了长安,也在想着邓海东这番作为阴差阳错,又得了一份臂助了!
便是自己的父亲,私下说到,也是替他欢喜,替自己欢喜的。
不过凡事在心就是,冯三保这样的人不论身份也可交,何况现在?反正来日方长,于是宋明历打断了冯三保的伤感,就问如今生活,听冯三保说是单身,双飞校于是拉扯了冯三保就出了府,说是一起去看看关中好女子们的摸样,先去找个暖被的丫鬟再说。
自幼清贫的冯三保往日是谨慎自持的,可现在到了长安烦忧也去,何况最落魄时明历也见了的。和他也就不虚伪,于是放开了心怀,两个人跑了长安的公孙楼,呼了妖娆的胡姬陪酒,看了歌女妙曼,兴致发处,明历校于是亲自下场舞动利刃,冯三保看的也是沸腾,便在一边吩咐铺开卷,饮着酒提了笔,当场就做起了画来。
楼内有坐馆才人,看着场下的关中名少,英武绝伦身手矫健,看着儒雅的冯三保姿态狂放落笔不凡,心喜之下催促乐师拨动琴弦,一调破阵曲激昂拔起,女儿家随性附词曰:
长安柳絮飞,箜篌响,路人醉,花坊湖上游,饮一杯来还一杯。
水绣齐针美,平金法,画山水,词人笔言飞,胭脂扫娥眉…
明历将军舞剑器,划惊堂,一虹动天地,豪卷添墨长安曲将狂草一笔指冯公…
词曲人物无不相衬,歌声清澈无双,转而全楼为之轰动,忽然一声长啸,场中的宋明历猛的抛了长剑当空,左手持鞘看也不看,就听到铿的一声,锋芒尽收,而在彩声如雷歌声渐收之际,另外一边冯三保狂饮下一口烈酒也掷笔砚池,两名胡姬小心翼翼提了画来。
就看到卷上是跨朱龙持大枪,玄甲锦袍的一员悍将,于茫茫天地无边沙场中逆阵而上,所向披靡!
边上提了一段诗,胡女细细看后朗声念起:
开国勇烈爱此曲,醉坐笑看看不足…往日西凉万里疆,今时边庭在榆中…
天子每思常痛惜,主忧臣辱昔所闻……
谁言无力未能收?明黄虎牙断赤水,羽林鹰狼战逆臣,烽烟半壁红日薄,铁甲突阵雁翎寒,军前左帅赠天刀,少侯夸耀世无双,襄阳马乱肝胆裂,是骠骑虎子卷平岗!
。。。。。待到来年出雄关,定取河拢七千里!
一首勇烈长颂念毕,全场静寂良久。
当代公孙氏盛装前来,敬酒之后细问详情,冯三保于是慢慢道来当时惨烈战事,说到慷慨之时击节而赞,和佳人以及明历校,三人坐在当庭饮一杯来还一杯,众人在一边听的如痴如醉,转眼,此诗此词,和卷内故事就风靡了整个长安帝都。。。。
而年初九这天,终于还是到了。
十几辆马车在一群兵马的护卫下,离开了洪城,向着长安而去,上面满载了洪城去年的岁入,有一辆马车落在后面,马车内的宋琬言掀开窗频频回看,自己的兄长还站着那处山岗上对了这里挥手,女孩儿终于忍不住又流下了眼泪来,重重的放下了窗帘,一直到了中午时分,她才红肿了眼睛下了车。
搭建的行军帐内,她抱膝坐着,默默的看着两个丫鬟为她忙碌,对面的邓海东看着她也不敢打搅,分明是她离开了兄长觉得不舍,此刻说什么也是多余,偏偏宋琬言无处出气似的,看他坐在那里装闷,眼睛却在乱转,好像憋不住的烈马要出去撒野一样,于是就踹了他几脚。
邓海东也只有苦笑摇头,至于宋琬言在那里喊:“你什么意思?”或者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之类的,他是一句话也不回,就等外边的亲军送来午饭,他递给了她,哄着她吃了下去,然后安慰道:“放心吧,你哥哥在洪城有我照顾呢。”
“你不欺负他就好了!”
忍到上路,邓海东找机会跑了前面去,对了前面的兵马吼上几句,再回头去赔笑脸,惹的全军上下都不拿正眼看他,一直熬到了第二日下午,到了赤水关处,李希平迎出关来,他是宗室可以随了家眷,夫人知道这是自己丈夫难得的兄弟,也亲自来迎,多了个温柔委婉的李夫人开解,宋琬言才算放过了那人。
“憔悴的很啊。”李希平嬉笑着道,邓海东哼哼了两声埋头随他进去饮酒,外边自然有长远他们照顾一番,这次护送岁入北上,家族动用了一半的精锐,也是想着让子弟们走些远路看看河山,也为了防护沿途意外,所以来的人马浩浩荡荡的,赤水关随即热闹了起来。
进了关,到了李希平的住处,宋琬言已经洗了脸和李夫人坐了那里,邓海东又正式上去拜见了嫂夫人,李希平的家眷是平原府尊的小女儿,是书香传家,相貌虽然只是中上但气质优雅,邓海东很是诧异,问李希平如何骗她到手的,莫非是扛着宗室的牌子,露了明黄底裤?那么之前可有过手没进门的…
偏偏李希平在娶妻之前,真是个走马章台的浪荡子,而他夫人看似温柔治家却严,才进门的时候李希平想争上风转眼就被收拾的落花流水,但他从不承认过去种种,可今天李夫人隐约听到邓海东说的,于是就用眼去看丈夫,李希平只气的恨不能现在就带军马把洪城来的匪帮给剿了。
邓海东立地顿悟,这厮惧内!
于是掉头就去拍夫人马屁,把李希平踩了又踩,亏他才记得谢了李希平送的透甲枪,只是有些遗憾毕竟不如天刀,关照他以后有机会能偷入宫内武库的话,千万找些好东西送给他,哪怕花钱买也行等等,李希平被他撩拨的无可奈何,好不容易吃完了,就抓他去了偏厅。
李希平把近几日长安的事情说了,邓海东愣住了:“冯三保会写诗?”掏出怀中借条,拍到了李希平面前,李希平看了也发笑,可是他总不会怀疑自己兄长关亭侯所言的,于是信誓旦旦,邓海东听完了笑了笑,首先很是嫉妒宋明历居然去喝花酒,还被人称为什么长安名少!
“希平兄,杨阀后来怎么样的?天子不是收了一个美人吗?”
“宫中女子,哪个不是绝色,或者那杨妃有一些出众,天子久看恐怕也倦了。”李希平笑着道:“再说杨阀被灭也是必然,民间女子出嫁还从夫呢,何况**,她能如何?”
“我问你杨阀上下,你就知道后面一句。”
李希平叹了口气:“一门兴亡是转眼,天子还算仁慈,其他依附的旁支全部斩了,留下杨妃的直系留了长安,看管着活下去吧,到这个地步能活命已是开恩,还有人说或许他们还要起来的时候,谁知晓呢。”
两人就这样坐在那里,随意的说说谈谈,互相笑闹,宋琬言则和李夫人一起,就在后面歇息了,两个女人也在那里说些私事,主要还是李夫人盘问宋琬言和那人的事情,这番下来总算真的把宋琬言离开洪城的伤感冲淡了些,李夫人安慰她说现在长安知晓他们兄弟三人的大名,有了名望是好事,将来定会成就姻缘的。
看婉言害羞,她是过来人,想到见了的邓海东模样,恐怕不是好收拾的主,于是就开始和婉言讲治夫的手段,说到投缘了,还翻出压箱底的,珍藏版的禁书《上官计》送给她,说这是武后朝的时候巾帼英雄,当时人称女相的上官婉儿的治夫手段,乃是她家传女不传媳的…
前面的两名悍将怎么知道后面居然出了这等幺蛾子?
两个人说到困了,就没心没肺的抵足而眠呼呼大睡,到了天亮起来之后,这边两个人一起看着那边两个女子哭哭啼啼的依依不舍,邓海东心中还很高兴,以后和婉言成亲了的话,去李希平这里玩她也不寂寞了。
走出了不多久,邓海东听到前面水声隆隆,他抽了一鞭子先冲到前面,就看到这边陡岩成壁树木萧瑟,落下去的地方传来如雷的咆哮,驻马在这九曲澜沧之边,看着上游下游蜿蜒曲折,河面翻腾了浓浓水雾遮挡了对岸,邓海东深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过了九曲就是京兆,再行两日就到长安了,他回头招呼子弟们分批上了李希平早调好的大船。
等到婉言也上了船,邓海东对了李希平一抱拳:“回头再见。”
“兄弟保重!”李希平笑着点点头,又指了下身边一个二十不到的年轻人,对了邓海东道:“这是我门上的家生子李东,你叫他东子好了,你去长安人生地不熟的,这厮从小随我在那里野惯了,知道点门道。”
“东子拜见三爷。”李东翻身就拜,这是按着当日平岗之战时,三人同了生死后的称谓来叫的。
邓海东看着这安排很是感动,兄弟也正是这些细微处的考虑才显出情分,他对了李希平道:“好,我不会亏了他的。”李希平乐了:“你就亏我!昨儿的草料膳食账又赖掉了是吧,不是你怂恿,长青那么假正经的一个人会干这等丑事?爷去了洪城不给你掀了个底朝天!滚吧!”邓海东也哈哈一笑,转身带了东子上了大船。
前后有三十步的大船上站了军马,缓缓开动,前方一些小船引着,两边水军撑划北去。
李希平站在岸边石上,微笑着目送他离去后,又站了一会儿才默默回头,身边亲兵道:“大人,洪城兵马使和明历校这样的好汉和您站了一起,就是衬。”听了身边人拍马,李希平笑骂道:“不然如何一见就成兄弟,那些猪狗怎么能和他们比。”
周边子弟连连附和,虽然带了点阿谀,却心中也真的这么认为,李希平就在那里想着,这厮现在已经名动长安,可性子太烈,不知道去了那边会不会惹事,那可是天子脚下啊。随即又觉得,现在有左帅照顾,还有让高将军欠了份大人情,谁惹他的话,恐怕打了也白打。
于是就和亲兵们笑着说了,亲兵们想想那凶猛贼秃拔了雁翎在长安乱窜的摸样,无不捧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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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十五节 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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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
邓海东这个时候却在愁眉苦脸的蹲在那里,他也不怕水可是偏偏有些晕船,难得看到兵马使大人也有这般动人模样,周围亲兵就是要帮也帮不上,就看到两只小猫围着他拍拍打打,那小手揉来揉去的,还有宋家小姐在关切着,十个有十个情愿和他换了才好。
所以同情心尽去,各自忙着看大河风景。
周边的水兵已经知道这就是卷了平岗的人,也早听说了洪城兵马的强悍,不然武尉家如何能灭校门呢,可看到这些兵马对主将的无视,都万分不解,心想你们装也要装一下,不然主将上了岸不收拾你们?再去看,邓海东就在那里有气无力的吐清水,吐吐喘下气,再吐吐。
过河要的半个时辰,但到了半途的时候,已经吐无可吐的邓海东看着天水茫茫,眼前一亮,居然适应了一些,可谁怎么能理解这种晕船只晕一半的怪事,宋琬言看看他神色越来越正常,只以为他是趁机骗了自己担心,骗了两个一天到晚发花痴的傻丫头去温存,气的不行就去掐他。
邓海东有苦说不出,只好继续装不行,好不容易到了岸边,上了地,他漱了口叹道:“九曲难过啊,难于上青天。”
宋琬言不理他,进了车也不理两个丫鬟,沉了俏脸就坐在那里,到了午饭时才消了气,邓海东却越来越觉得婉言这几日不对。心中想了想,于是抽空捏了小昭小貂到一边问,是不是婉言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把小丫鬟羞的满面通红,心想兵马使大人居然连这些事情也精通?看她们模样邓海东才恍然了,说这两天她怎么古怪的呢,原来是每个月的这几天,可是怎么不等走了再上路?
想想前面是年节,后面是期限,她又能如何?
心疼之下抓了两只小猫,就把她们兜内藏的糖果全抢走,宋琬言正纳闷两个丫鬟怎么没了一路找来,看到这厮就把两个丫鬟堵在树上乱摸,顿时火的捡起石子砸来,用上官计上的话骂他:“你胆敢偷嘴!”邓海东连忙解释:“我偷给你吃的。”宋琬言更怒,要追打又走不动,眼泪直流,邓海东无奈之下走去把自己问的告诉了她,又吩咐子弟赶紧去煮了糖水给她喝,还去问她疼不疼。
说的女孩儿醋心去了,羞的不能抬头,那厮以为她还气,连忙再声明说:“我怎么看得上这样的小女孩?”边上的两只小猫伤心的要投河。
就这样,大军在前,他们在后,一路鸡飞狗跳终于到了长安不远处,仔细算算,其实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六天,士兵忙碌着依靠一处山岗和凹处湿地安置起了营地。
于是无事的宋琬言和邓海东来了帐外,看着这片熟悉的土地,她想起了过去时光,眉飞色舞的对了邓海东说:“那边就是长安了。”再指着另外一边:“那边就是羽林营。”然后跺跺脚:“我们脚下就是京兆围场,以前我常常和哥哥们骑马来这里看打猎,每年春狩秋猎,这里都人喊马嘶,有时候天子还带了嫔妃来呢。”
此时已经晚了,军马点燃了篝火,算了下日子明日正是元宵夜,婉言就在那里雀跃缠了身边人,能不能先不忙回去,悄悄去长安看元宵灯火,反正二十日的时候去户部也来得及,邓海东连连点头:“先见了左帅,然后我就全听你的。”婉言甜甜一笑,闪身先去了帐内。
邓海东忽然想起来,她身体肯定好了,而此次一别恐怕要些日子才能见到,是不是先办了再说?
于是在那里团团转指示了亲兵把帐篷搭远些,去烧好了饭,自己屁颠屁颠的亲自送到了帐内,可两只小猫根本就不懂他的种种忸怩,怎么也不出去避让,宋琬言没有想到某人色心,坐了那里吃着吃着,想到即将离别,忽然落泪起来,问他会不会背着自己去找了别家女儿。
“你哪里变得这么多疑?”
邓海东忽然看到她香褥枕下有一卷书,手快如闪电的抽了过来,再看对面的女孩那副。。。。邓海东欲哭无泪的举着这种闺内三十六计:“我说的,你整天看这些东西,不乱想才怪!我去找了别家的,你二叔不劈了我?我现在可打不过他。”
宋琬言心虚的只能红了俏脸埋头吃吃的笑,不会出卖了李夫人,却在那里害羞,自己暗修驯夫手段却被他看到了,怎么见人啊,于是捂着小脸在那里不肯抬头,两边的丫鬟也早不计较邓海东看不上她们的可恶,都激动的那里疯笑取闹,邓海东把书给了她,大义凛然的道:“等到要这些手段才留的住心,那人也不值得留,你当我什么人呢。”心里却忽然想起了是不是这次找明历去公孙楼显摆一下,自己就是骠骑虎子。
反正那厮绝对不是明远那样的古板之人,问题应该不大。
宋琬言听了他那些话,抬起了头来俏目闪闪的看着他,就羞涩的去说道:“恩,不看了呢。”然后把书丢了,又侧头问道:“海东,那你会拜见我父亲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但我遇到高将军,定会求他的,你放心吧。”说着说着,想起心里的一种担忧,他就恶狠狠的凑了头去:“若是你家那傻鸟族公要给你提亲,爷就去剁了他,你不伤心吧?”宋琬言咬着红唇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真当长安还有人不知道你我?谁会再给我提亲了,若你不要我,我还能嫁谁?”
邓海东大喜:“也是,那你求我吧,求我娶你。”
“你无耻!”女孩叫的声嘶力竭,传了外边,亲兵上下无不侧目,兵马使大人在干嘛?怪不得要支开我们!果然无耻!
帐内女孩却又在忐忑:“我父亲一向严厉,回去肯定要关了我的,我都不想回去了,我明儿去求二叔,我要住了二叔家去。”两只小猫想起老爷那副嘴脸也担心起来,收拾不了小姐还收拾不了她们吗,于是三个女孩都在那惶恐不安,这幅场面下,邓海东欲火全熄,险些连他的明台本源也熄灭了,只好胡乱安慰了几句后,一个人灰溜溜的出去独自睡了。
可第二日天才亮起,这边还在准备收拾军营。
忽然远处人喊马嘶的,好像一大群人向着这边奔跑而来,军营向来不得任人冲撞,有骑兵就去喝住对方前面,但说不到两句,就听到那边突前的一个人忽然疯了一样的一声大骂:“你们算什么猪狗,也敢拦住爷们,打!”然后就冲了上来,于是对面的一群人也冲了上来,而几个游骑看到来人居然上来就打,心中愤怒,但知道这是长安,知道水深,不敢真拔刀,只能先乱挡着。
这边动静惹起后,军营内的人已经呼啸出去。
看到这边兵丁势头的迅猛,对方才停了下来召集人,等到邓海东向前的时候,已经看到前面聚集了上百人,全是鲜衣怒马之辈,对了这里指指点点,口里不干不净说什么土冒之类,远处还有烟尘滚滚,似乎还有更多的人来。
而自己的子弟回头的时候,因为被对方人多所欺,打的额头流血,邓海东顿时勃然大怒,不管其他当即就问:“是谁打你的?”看到子弟说了,邓海东冷声道:“打回去再说!”
等后面的东子气喘吁吁跑来时,就看到他已经带了人撞了过去,而再看到对面人头,东子不由的面色一变,想去喊住他,但想了想又赶紧回头先去找宋琬言,然后牵了马就向着外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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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十六节 看不顺眼如何
第十六节 看不顺眼如何
邓海东冲了过去。身上现在只穿了一套锦衣戴了风帽的他直接驱马向前,就撞入了对面,而身边亲兵有他下令,也有了底气,倒抡了枪杆持着不出鞘的腰刀,就这样劈天盖地的两边乱打,对面的原来都是京内游少的前卒,一向张狂,刚刚听了两个人说对面是些土冒,本来在看着这边嬉笑取闹着,没想到说打对方居然敢打来,顿时猝不及防的被翻了几个马下。
而邓海东就对着其中两人而去,正是自己兵马指着的,之前最先出手的两个。
看到他扑来,对方面色一变,铿的一声就拽出了刀来,后面的人也在汹涌,而远处也有马蹄声和呼喊声,似乎在喊:“哪里的逆贼,胆敢闹事。”而似乎还有更多的人马在更远处!
长青在后面压阵,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先自家吃亏,只能紧急喝道:“弓箭上弦,其余罩铠。”
来到长安郊外,邓海东本不想太张扬,所以偃旗息鼓而来的军马在昨日安置后,今天大部分人就没有披甲,只有少数的执巡子弟戎装了,现在一出事,听到邓长青一声令,上下都发了声喊,有弓者纷纷向前,二十名枪兵护卫,而大多数人立即向着后方跑去。
远处赶来的人,看到这边闹腾,而对面那营人喊了声,居然纷纷后撤,他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离的远的他们根本没看清楚前后,但面对面的一群上百人却看的明白也听到军令,都意外了,心想他马家的两个不是说这是群。。。。但比起那军马行动森严,前面这锦衣汉子更让他们觉得摄人。
因为邓海东面对两边腰刀斩来,眼也不眨根本就不去让!
看到他战马直冲向前切入两人之间,那刀光眼看就要临身,跟随的护卫子弟已经大喝发力,两条大枪蟒蛇一样的刺出,当即挑起了斩下的钢刀。邓海东大手已经快如闪电的掐住了两名对手的脖子,狠狠的一喝,提了起来就在手中一轮,看着居然是砸向后面要抢夺的对手同伙,惹的一片乱叫。
谁能想得到转眼就被他拿了人在手?
提着两个人,不过是手上微微用力,两人已经面色发白的丢了家伙,抱住了他的手腕,感觉他们好像这个时候才要运起斗气,邓海东一声厉喝:“鼠辈想死?”手上再发力,听到喉结响动,两人眼睛发白,双腿蹬着直接就昏了过去。
对面的人顿时喊了起来:“他杀了马家子?”
还有人看的到没有见血,只是昏了,于是在那里呼喝着:“还不放人,你这厮好胆,知道这是镇北候家的人吗?”
或说:“放人,不然灭你满门。”
但在刚刚邓海东一出手的惊人威势之下,再无人上前。
知道这些人越是叫的凶的,越是没了种,对面一群人的摸样如此。邓海东不理会他们的废话,先把两个人交付了亲兵,立即送后面去,同时接过了一把刀横着,这才冷眼看向对方:“想玩命,就别他娘的输了再提家世,算什么好汉!”
手再一招,对面人就看到他身边突前的步兵大枪刺出,仿佛在他们面前绽开了一朵寒铁牡丹似的,而后面弓兵也掩上,一排箭准确的钉在了他们的马前。
这一幕惊的他们后退之时,对面又响起了号角声,随即听到沉重的脚步声,轰轰向前。
转眼,居然是一列列披坚执锐的甲兵冲了出来,掩护住了退出的人,拦在了他们的面前二百步处,几声令下,看到那虎背熊腰的汉子驱马向后,而之前的人一队队交接弓箭,也向后而去,看着大概是去披甲了,至于他们喊的那两个马家子,现在已经不知道被押了哪里。
前前后后,从对方突然撞出,到现在拿人之后,主力披甲布阵完成,不过短短的一柱香功夫?
看到这些,见到披甲阵势。这些京内的人终于真正的变色了,而这个时候,后面呼喝着赶来的对手也终于抵了前面,他们从看到对方披甲列阵开始,也就闭嘴了,一到了前面就在纷纷问自己家的刚刚详情,但人人云里雾里,只知道马家的两个子弟先在前面看到了对方,就起了冲突,现在却被抓走了。。。。
邓海东则借机回了营地内,只是吩咐长青把军马回收,依靠营地防务,在去帐内换甲之前,看了看子弟们脸色,似乎有些忐忑,他也能理解这些子弟的想法,这里是长安,刚刚对面似乎说是镇北候的人,是将门。
于是他一笑,大声道:“爷去劈甲拿刀,谁敢上前给我砍了他就是!”
听到他去拿刀,子弟们忽然想起了,宋缺的羽林就在不远处。宋家小姐还在后面,怕什么?顿时底气足了,齐声喊道:“杀!”澎的一下,大枪放平,狠狠的看着对面,眼看气焰更是嚣张,而长青还有些担心,吩咐长远来看住,追了他刚刚要说话,邓海东却喊了起来:“管他谁家的,我们不守住。就是有理也输了,先打了再说!”
这句话把长青点醒了,又听邓海东丢下句:“什么也不说只等我回头,若是冲阵埋头就打!”
他心领神会,连连点头,回头看去,自家军阵森严,踏足的却是长安地!他忽然一笑,什么时候我武尉家也能这般跋扈了,管他呢,就算那是镇北家的又如何,海东儿说的是,这世道赢了才是能说理,输了就是白死!于是冲了回去,对了子弟们吩咐道:“管他是谁,一声不吭,来了就打!”
“是!”
对面人本来就一头雾水,再看的这对面的军阵成列声声喊杀,不由心想看这等气派,到底是什么门第呢?一个穿了暗红袍的三十多岁人急的低声问道:“到底是哪家的?”身边有人支吾着说那两位好像知道,那人眼睛扫来气的骂道:“那他们人呢?”说的一群人不吱声了,他皱起眉头看着这边,就在想难道是我家不对头的人物,那能和我家不对头还敢下手的,又有这样气势,肯定不一般。
但算遍了人头,就是想不出,被抓的又是自家子弟,只能先催人去问清再说,于是有人上来,口中喊着:“我是镇北马府的,对面是什么人?”
对面却沉默如山,一双双眼在盔沿下恶狠狠的看着他,标箭射出,吓了他一跳。
而那标箭一支一支,就这样嗖嗖的落下,那弓弦振动的颤音仿佛就是此刻的天地之间唯一的声音。百五步,百步,五十步,三十步…白羽醒目,这分明就是拿出了厮杀的规矩,胆敢乱入便是箭雨当头,上去试试?
谁吃饱了撑的吗?
来人不得不缩回头,不多久又有人喊了起来,这次却只是在原地喊着,放人,放人之类的,或者冒出些威胁的话。
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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