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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少帅-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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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的心里一动,看来帅军有事情了,幸亏自己早有准备。
楚天伸伸懒腰,波澜不惊的继续问:“看来李神州那家伙是骗了我,明地里面跟我说‘下不为例’,背地里面却通过你们要我们的命。”
“这个你倒是错怪他了,李神州确实跟我们说过不能在上海走私了,而且他很赏识你。”余晓丽的手也掏出了手枪,她对楚天过于平静显得有几分不安,说:“我们不能明地里对你下手,刚好我们有羊皮地图,刚好你识得水族古文字,所以这次寻找石棺墓就是最好的机会,又可以让你悄悄的死去,又可以让你帮我们找到墓室。”
“这就是一箭双雕,你们设局真是深啊。”楚天接过话来,眼神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没有丝毫的惊慌:“但我真不相信你能下手杀我们,毕竟这几天生死与共。”
“许佳佳,你能下手吗?”楚天望着许佳佳,忽然问。
许佳佳的神色一紧,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心里面不想伤害楚天,但唐大龙他们的手段也是知道的,真是生不如死,看着余晓丽冰冷的脸,硬硬心肠,说:“我能!”
楚天轻轻的叹了一声,他感受得到许佳佳的矛盾,随即看着何健和刘钻:“何健,刘钻你们呢?”
何健和刘钻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异口同声的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好一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楚天忽然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余晓丽轻轻一笑,看着楚天他们三个人,说:“何必问那么多废话呢?你活着,我们就不能活着,所以只有你死了。”
楚天用悲哀的神情看着余晓丽,还有手里的那把枪,摇摇头说:“你怎么就不问呢?你应该问我怎么不好奇你身边出现的这十几个人呢?”
余晓丽愣了一下,这确实是她心里的疑问,于是顺着楚天的话说:“是啊,你怎么不好奇呢?”
“因为我知道你们一路在做记号啊,你们竟然要置我于死地,同时保障自己的安全,自然会暗中有批人跟着。”楚天一副高兴的样子:“而且你们肯定有救命的联络器,我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卫星追踪器。”
许佳佳神情一怔,很不相信的看着楚天,叹出一句:“你真是神人,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可惜,太聪明的人就要死在这里了。”余晓丽也佩服楚天的能力,但越是这样,楚天就越非死不可,随即余晓丽想到一个问题,脸色巨变:“你竟然知道我们有后援,为什么还继续前往,难道你不知道,找到了墓室你就死定了吗?”言下之意,就是没有找到的话,你还可能有条活路。
楚天忽然笑了,笑得让余晓丽起毛:“你太聪明了,终于会问这个问题了,我很诚实的告诉你,因为我想要把你们一网打尽。”
‘一网打尽’四个字刚刚吐出,墓室里面立刻涌现出三个阴森的身影,散出死亡的气息闪烁在余晓丽他们周围,一个大汉刚感觉到身边莫名起风,一把乌黑的刀精确的刺破了他的喉咙,旁边的大汉被溅到满脸鲜血,还没抹掉,乌黑的刀已经劈在他的头上,‘哼’一声就倒下去了,后面的一位大汉惊愣的看着两位同伙瞬间倒在自己身边,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上一冷,也跟着倒了下去,眼里带着惊慌和莫名其妙。
在他们倒下去的同时,石棺旁边的三位大汉忽然之间感觉到胸口一阵痛疼,随即‘哗啦啦’的流着堵不住的鲜血,一个大汉在倒下去之前,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向胸口,却只见到一个菱形的伤口,闪烁着冰冷的死亡气息
两个站在余晓丽身后握枪对着楚天的大汉,听到动静,回头望去,却觉得脖子一紧,随即感觉到窒息和痛疼,他们想要开枪,想要喊叫,却全身无力,因为喉咙已经被捏碎了,只能瞪着眼睛,倒在地上抽*动几下就痛苦的死去。
“怎么回事?究竟怎么回事?”余晓丽听到动静,扭头一看,见到身后的大汉倒在地上,不由吼了起来。
七颗夜明珠虽然有幽光,但只能看见几尺之间事物,过几尺就只有模糊的影像了。
何健和刘钻的眼睛锐利的环看着周围。
“莫,莫不是诈尸?”许佳佳虽然也盗墓不少,但每次都靠着精良装备顺利的满载而归,没有遇见什么‘粽子’之类,现在遇见这个情况,终究是个女孩子,把网上看过的灵异事件说了出来。
余晓丽他们虽然不相信有什么鬼神,否则也不会做盗墓这些勾当了,但听到许佳佳畏惧的声音,还是打了个冷颤,余晓丽吼起来给大家壮胆:“开照明灯,开照明灯,老娘就不信有鬼了,就是有鬼,老娘也把它炸了。”
余晓丽虽然神情张狂,但楚天看得出来,对准自己的那把手枪已经微微抖。
两个大汉相互颤抖着走向照明灯的位置,他们的心总是有着不安,这近在眼前的照明灯,却像是在天边。
一阵阴风莫名的从他们身边吹过。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两块玉石
阴风过,刀光闪。
两个壮汉悄无声息的倒在触手可及的照明灯旁边,闭上眼睛的瞬间竟然有了一丝解脱。
“谁?谁?”余晓丽快要抓狂了,怒吼着,手枪四处移动着,却什么都没有现,周围的大汉依然不断的倒下,一个不剩。
许佳佳的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难道真的是鬼魂显身索命?
李长久已经跪了下来,口里用水族的语言念念有词,这个举动更加给墓室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楚天轻轻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我早已经说过,做事不要太绝了,你偏偏不听。”
“是不是这墓室有什么机关,你没告诉我们?”余晓丽忽然盯着楚天,终于怀疑楚天做了手脚。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摇摇头说:“幼稚!”随即回头说:“亮灯!”
照明灯瞬间亮了起来,刺激的余晓丽他们眼睛一闭,再次睁眼的时候,余晓丽和许佳佳手里的枪已经被夺走了。
余晓丽现墓室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三个死气沉沉的人,分别站在她,许佳佳,何健和刘钻的身边。
一把乌黑的刀,一把乌黑的军刺,一双普通的手。
墓室里面散落着十几位大汉的尸体,眼神都充满着惊慌和恐惧,还有说不出的压抑。
余晓丽的脸色变得惨白,细汗竟然微微渗出,良久才出声:“他们是什么人?”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要把你们一网打尽。”楚天的手指缝里玩弄着一枚硬币,上上下下,显得很是熟练,淡淡的说:“你们的人顺着标记摸在后面的时候,我们的人也顺着我的标记摸在,盡在學網
你们的后面,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怎么可能呢?我们的一直断后,你做标记,我们怎么会毫无觉呢?”许佳佳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余晓丽同样诧异的看着楚天。
何健忽然开口,语气平静的说:“他应该用的是开山刀,看似随意的挥舞,浪费体力,其实就是给后面的人留下信号。”
楚天赞许的看着何健,点点头说:“你说的完全正确,可惜现在想了起来,有点晚了。”
“确实晚了。”刘钻跟着开了口,语气带有几分请求:“我们想要一战,虽死无憾。”
“可以。”楚天心里也是欣赏这两个年轻人,可惜走弯了路,却又不肯回头,只能无奈的说:“天养生,留他们全尸。”
余晓丽和许佳佳的心一冷,她们并没有感觉到楚天是在说笑。
天养生手腕一沉,乌黑的刀立刻散出B人的气势,毫无表情的对刘钻和何健说:“出招吧。”
刘钻和何健互视一眼,眼神有着满足和狂热,微微点头,各自亮出了一把银色的匕,脚下一蹬,向两米远的天养生击杀过去。
楚天看着刘钻和何健的态势,心中想起了一个词:悲壮。
刘钻和何健采取的是‘墨家’攻势,只攻不守,在对方的刀剑砍入自己身躯之时,自己的匕也送进人家身体,说透了,就是以命换命。
天养生看着门户大开的何健,眼神一射,朴实无华的刀向前刺去,何健不闪不避,反而用胸膛迎上天养生的刀,“兹”的一声,乌黑的刀穿过了何健的胸膛,何健却微微一笑,完全没有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右手的匕趁着天养生微愣之际,画了个弧形向他的胸膛刺去,度非常的快猛烈。
后面的刘钻见到何健以身挡刀,眼神微微一痛,脚步却不缓慢,踏前一步,手上的匕从天养生的另外一侧刺杀了过来,这一招“生死与共”是刘钻和何健练习研究多年的招式,两人无比的默契,还有换命的气势,让他们对自己从未对敌使用过的招式充满了信心。
或成别人,断断是逃不过何健和刘钻的“生死与共”,可惜遇见的是天养生,天养生握刀的手猛然增力,刺入胸膛的痛疼让何健右手的匕稍微一缓,就在这瞬间,天养生的右腿踢中后面刘钻的膝盖,‘咔嚓’一声,刘钻的膝盖竟然被天养生踢断,随即重心不稳,一个下跪,手中的匕也刺偏了方向,贴着天养生的胳膊而去。
天养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左手疾的刁住了何健的右手,让他的匕落不下来,随即右手奋力拔刀,何健胸膛的血随着乌黑的刀拔出而四溅,天养生拔出刀后,狠狠的砍在刚支撑起身的刘钻脖子上,刘钻的喉咙流出了鲜血,慢慢的向后面倒了下去,眼神带着满足和安宁。
何健也支撑不住了,靠着刘钻慢慢的躺了下去,用最后的力气看着天养生,微笑着说:“想不到,我们以命换命,两条命竟然换不来你半条命,我们服了。”说完之后就断了气,天养生叹了口气,上前帮他闭上眼睛。
即使是对手,死的强悍,也值得尊重。
余晓丽刚刚死去的何健和刘钻,又周围的同伙,她知道自己已经穷途末路了,原本拥有的优势在瞬间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杀了我吧。”余晓丽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但你也活不久了,帅军也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这个世界,得罪了唐大龙就跟得罪了阎王差不多。”
楚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但是,我从来不会惧怕,无论是失去还是死亡。”
余晓丽玉手轻翻,闪出一根簪子,淡淡的跟楚天说:“让我自己做个了断吧,我是万万不屑落入警察的手里。”
楚天轻轻的点点头,许佳佳却捕捉到余晓丽的一丝诈,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余晓丽握着簪子,对准心口,慢慢的刺了过去,在楚天扭头不看的瞬间,拇指一抹簪子,里面射出一股黑色的液体向楚天喷去,旁边的许佳佳在余晓丽一抹簪子的时候,身体已经冲了出去,刚挡在楚天前面的时候,那股黑色的液体刚好喷在许佳佳的脖子上,随即散开来,让许佳佳感觉到痛疼难忍。
在余晓丽射出黑色液体的时候,一把黑色的军刺也穿过了她的心脏,鲜血顺着军刺快的滴了下来,余晓丽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盗墓半生,却了断在墓室里面。
楚天见到许佳佳挡在自己面前,然后又倒了下去,忙欺身上前,探看她的伤势,可惜已经回天无力,这黑色的液体含有剧毒,而且有很强的腐蚀性,许佳佳的左手轻轻的扬着,楚天知道她的意思,忙握了过去,许佳佳满意的笑着,缓缓的吐出几个字:“这几天,我很开心,谢谢你。”
“为什么要替我挡这剧毒呢?”楚天怜惜的看着许佳佳。
许佳佳露出幸福的笑容,使上全力,说出最后几个字:“这,是我,唯一能帮你的事,事情。”
说完这句话之后,许佳佳的头就一歪,再也没有生息了,许佳佳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最后的结局会是这样,显得有几分仓促,但却是心满意足,一生中做了很多的事情,唯一感觉到对的,就是今天替楚天去死。
楚天滴下几滴眼泪,站起身来,不忍心再看许佳佳一眼,淡淡的说:“厚葬。”
洞外面的瀑布依然在欢快的流着,似乎完全不知道里面生过怎样惊天动地的事情,正如不知道这里埋葬着几百年前的神奇人物。
两天之后,在飞机上,一位帅气的男孩正靠着一位时髦的女孩微微休息,漂亮的空姐端着盘子过来,柔声说:“先生,要不要温水?”
这个声音如此熟悉,楚天抬头望去,正是不久前自己给过羊皮地图的空姐,她正带着甜美的笑容看着楚天,似乎早已经认出他是谁了。
“谢谢。”楚天端起一杯水,随即叹了口气,说:“可惜,我没有地图给你了。”
漂亮的空姐微微一笑,柔柔的说:“为你服务是我应该做的事情。”随即扭着职业性的p股继续往前面走去。
楚天边喝水边把玩中脖子上的无名玉石,扭头跟方晴说:“你说,王教授能不能恢复石棺墓里面的那块玉石本貌呢?”
“王教授一向是老实之人,他说有办法自然就能够办到。”方晴奇怪的看着楚天:“你怎么对那块玉石那么关心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楚天微微一笑,握着方晴的手,淡淡的说:“我现石棺墓里的那块玉石跟我脖子上的‘无名玉石’质料完全一样,如果那块玉石都能恢复原貌,我这块无名玉石也就可以,你不知道我多想这块玉石的原本样貌。”
“恢复了又怎样呢?”方晴笑眯眯的看着楚天,知道这小子藏着半截话没说。
楚天捏捏方晴的鼻子,轻轻的说:“回去再告诉你,里面有个让我压抑的秘密。”
楚天的心里叹了口气,他想起了早已经作古的王瞎子,想起了不知道藏在京城哪个位置宝藏,本来觉得没有希望去寻找,但王教授在石棺墓洞里面说的话却让他燃起了新的希望。
第二百二十七章 城哥出事
一万英尺的天空很漂亮,很美丽。
楚天却看着胸前的‘无名玉石’静静的呆。
楚天记得,在石棺墓室的时候,见到那块玉石,光滑完整,晶莹剔透,却什么图案,什么痕迹都没有,完全跟自己脖子上的‘无名玉石’质料一样,楚天问过王教授,石棺墓里面取出的玉石是什么来路?
王教授博学的头脑这时挥了作用,他告诉楚天,那是‘原生玉’,是一种可以恢复原生态的玉石,就是说,即使你在玉石身上雕刻任何图案,只要经过一定的时间,玉石上所有的图案和痕迹都会消失,又恢复成原生的状态,王教授还举了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宛如一杯相当浓度的奶酪,你在它上面划上一刀,开始会有刀痕,但时间一久,这个刀痕就会被慢慢消失,恢复成原先的样子。
楚天还从王教授口中知道,只要配出特殊的药水漂洗,就会显出年代最近的图案,于是楚天心里一动,拜托王教授恢复了石棺墓那块玉石的图案之后能够告诉自己,自己想要亲眼玉石上的图案,这就是自己这次跟随王教授考古的唯一要求。
王教授自然知道楚天另有用意,但在他眼里,楚天是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当下满口答应,等回到研究所,配出药水,恢复了玉石的图案就会告诉楚天前来查看。
楚天见到王教授答应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并升起了一丝希望,轻轻暗叹:能否实现你的心愿,王瞎子,就看你的在天之灵了。
楚天和方晴刚刚下了飞机,前来接机的光子兴奋之后却告诉楚天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城哥出事了!
城哥昨晚在自己的堂口被人打的半死并被带走,连所统帅的堂口也被人光明正大的踩了。
在上海能够踩光明正大的端掉帅军的堂口,一定是有背景有来历之人,而这个人恰恰让楚天无法立刻作出反击,因为他是何悍勇,不久前还跟楚天称兄道弟的何悍勇,没有人知道城哥是怎么得罪何悍勇的,正如没有人知道何悍勇为什么连楚天的面子都不给。
水榭花都,夕阳普照。
楚天端着方晴泡的清茶,走大厅走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
光子和海子他们在沙上焦急的看着楚天,这件事情直接影响了帅军往后生存展的基础,原本对帅军俯称臣的其它小帮派见到警备区的大公子对帅军下杀手,态度立刻有所变了,以为帅军跟警备区对上,必将遭遇全军覆没的下场,于是对帅军阳奉阴违起来,甚至有些小帮派还强硬起来。
“打狗还要看主人,即使城哥有什么得罪了何悍勇,这个何悍勇也应该给我们打个招呼,而不是直接打人踩堂口。”光子一向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如犯我,十倍偿还’的江湖原则,现在见到帅军被人毫不客气的踩了,心里早就升起了一把火:“何悍勇如此嚣张,我们也给他点颜色,让他知道,虽然我们帅军斗不跨他们何家,但拼起命来,他们的日子也并不那么好过。”
海子迟疑了一会,开口说:“拼命并非上策,自古民不与官斗,虽然我们势力强大,但如果闹出什么大的动静,难免引起天朝政丶府的注意,到时候难免走上乔四爷的路。”
楚天自然知道乔四爷是何许人也,乔四爷有二十多年的黑道历史,曾经是东北的地下皇,地盘无数,精兵强将无数,认识地方大员无数,但过于大意,过于招摇,一棋不慎,满盘皆输,被天朝政丶府以雷霆之势击杀,死时才四十三岁,临死前给黑道的后辈们留下一句自内心的忠告:再牛,牛不过天朝。
楚天停住了脚步,把清茶一口喝完,淡淡的说:“两位哥哥说的都有道理,我们双管齐下,既不能跟何悍勇正面冲突,也不能让他小瞧了帅军的气势。”
楚天回头跟光子说:“今晚把所有阳奉阴违的小帮派,全部铲除了。”
山风很大,楚天站在水榭花都的门口,想起了余晓丽的话:不仅你活不久,连帅军也要覆灭。
楚天知道何悍勇并非鲁莽之人,没有让他痛心的事,他不会对帅军做出这样的事情,楚天忽然想起了‘旧欢如梦’里的英雄救美,想起了许半夏,想起了那个中年人,想起了那个奇怪的笑容。
原来,他们并不是冲着何悍勇去,而是冲着自己,冲着帅军而去。楚天忽然想通了,脸上扬起帅气的笑容,手里的硬币漂亮却华丽的在指缝之间灵活转动着,自言自语的说:“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惧怕,无论是失去还是死亡。”
警备区。
何大胆的办公室,气氛紧张,充满了硝烟。
何大胆盯着何悍勇从头看到脚,似乎是第一天才认识自己的这个儿子,他一向觉得儿子有用有谋,怎么就做出这么不明智的事情呢?这不是明摆着把楚天往李神州的阵营里面推吗?自己的未来又多了一个劲敌,而且还是文武双全的劲敌。
何悍勇自小惧怕父亲,自小听从父亲的话,但今天却高昂起头,一副任打任杀的样子,何悍勇觉得权威受到了挑战,终于按捺不住了,猛然向何悍勇身上砸了个杯子,吼着:“给我理由,给我理由。”
何悍勇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生气,在他的眼中,无论天大的事情,他都波澜不惊,处之泰然,今天却为了帅军而对自己如此恼怒,心里有几分骇然,但思虑一会,还是挺起胸膛,硬朗的说:“没有理由,,盡在學網
实在要给理由,那就是我看那个城哥不顺眼,反正现在我已经把人打了,抓了,把帅军的堂口砸了,你要生气,要处置尽管做吧。”
何大胆靠在椅子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难道连我是你的父亲都不能知道原因吗?我只是想帮你,你擅自带兵砸人家堂口,已经让我很难向上面交待了;更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楚天虽然平易近人,没有架子,但那是跟他没有利益冲突,大家能够和平相处的情况下,如果他感觉受到挑战,他的手段谁也想不出来。”
何悍勇没有出声,他承认何大胆说的是对的,但心里就是忍不下这口气。
何大胆轻轻的叹了口气,继续开口说:“如果这件事情是何耀祖做出来,我反而没有什么好担心,大家都知道那是个纨绔子弟,率性而为,哪怕得罪了楚天,我何大胆拉下一张老脸,向少帅赔礼道歉,楚天就会一笑而过,不会放在心上;但你做出来,事情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因为谁都知道你是个有勇有谋之人,楚天只会怀疑是我指使你做这些事情,如果没有真正的理由,我怎么向他道歉,他心里都会有纠结,进而向李神州的阵营靠拢,你想想看,以楚天的才能,如果真站到李神州的阵营,以后我们会有多大的压力。”
何悍勇把父亲的杯子捡了起来,放在桌子上,他知道父亲把底盘都托出来,也知道父亲说的是完全正确的,但他就是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的站在旁边,忍受着父亲有点失落的眼光。
“你,出去吧,让我安静一会。”何大胆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有几分像自己,固执,认定的事情就绝不回头。
何悍勇默默的转身,庞大的身躯向门口走去,忽然门被敲响了,何悍勇打开房门,一个勤务兵敬了个礼,然后向何大胆报告:“一位叫楚天的年轻人求见。”
何悍勇刚想离开的身躯停滞了,心里莫名的一乱,扭头看着父亲,他不明白楚天不是直接找他,而是来找何大胆,这个楚天究竟想要玩什么?
何大胆知道楚天的来意,轻轻抬手,对勤务兵说:“快请。”
何悍勇回身关上门,不解的对父亲说:“楚天怎么找你而不是找我呢?”
何大胆摇摇头,眼神已经恢复了昔日的威严和圆滑,平静的说:“有两个原因,第一个:他知道你竟然做出如此不明智的事情,正在气头上,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第二个:打狗看主人,楚天来我这里探风,并确定你我的态度;如果可以谈就谈,不能谈。”何大胆停滞了一下,开口说:“那就不谈,直接以硬对硬。”
“他凭什么?凭那千余帅军?”何悍勇的眼里有着几分不屑,冷冷的说:“我承认,虽然帅军很强大,但他们总不敢公然对抗军队吧?”
何大胆忽然感觉自己这个儿子已经变了,变得狂妄自大,变得不可理喻,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呢?这些日子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呢?让做事妥当的何悍勇变得如此让自己不认识呢?
楚天终于坐到了何大胆的面前,脸上的笑容依然灿烂,这让一脸平静的何大胆心里很是叹服,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楚天竟然若无其事,年纪轻轻就有这份定力,自己的两个儿子何时能够赶上楚天呢?
楚天满脸平静的何大胆,又沙上一声不吭的何悍勇,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何叔叔,我现在还可以这样称呼吧?或者有什么其它好称呼建议?”
何大胆心里一动,知道这是楚天抛出的第一个试探信号,忙爽朗一笑,说:“当然叫何叔叔比较亲切,现在可以,以后也可以,只要你喜欢。”
楚天点点头,满意的笑着说:“那就谢谢何叔叔如此赏脸,看得起我这个江湖上打滚的人,我还以为官贼两立,永远没有相容的可能呢。”
“怎么会呢?雅典奥运会上的水火都还能相容。”何大胆心里越来越欣赏楚天说话的方式和语气,平淡之中带着机锋,却让人不会感觉唐突,笑着说:“这个世界的蛋糕那么大,并不一定要抢着吃,每人分一半已经足够撑死,又何必去浪费精力物力呢?”
楚天已经完全明白了何大胆的意思,何悍勇的事情并非他的指使,其中存在有误会,心里稍微放心下来,还怕是何大胆因为自己跟李神州有交情,怀疑自己是李神州的人,而对自己,对帅军开刀呢,现在确定并非如此,那么跟何悍勇的谈判就可以开明见山了。
楚天微微一笑,站起来,淡淡的说:“谢谢何叔叔了,希望我们永远是分着蛋糕吃,而不是抢蛋糕吃。”
何大胆点点头,知道楚天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扭头看着还在沉默的何悍勇,出声喝道:“悍勇,少帅是朋友,不是敌人,你就不能把事情摊开来讲吗?”
何悍勇的脸色微变,欲言又止,随即一声轻叹。
“我知道是什么事。”楚天平静的看着何悍勇,眼神无惊无喜:“因为许半夏。”
何大胆满脸疑问,显然不知道许半夏是何许人也;何悍勇则是脸色一变,直盯盯的看着楚天。
“许半夏是谁?”何大胆见到儿子脸上有几分慌乱,知道楚天猜对了。
“楚天,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何悍勇显然不想要父亲知道许半夏的存在,吼了起来:“不要扯上其他人。”
何悍勇说完,走上前来,就想要拉着楚天出去。
“悍勇,你不能走,今天必须把事情讲清楚。”何大胆脸色一沉,喝止自己的儿子:“我必须要知道‘许半夏’是谁,她是怎样把我智勇双全的儿子变成现在的冲动鲁莽。”
何悍勇见到父亲阴沉的脸,停止了动作,知道老头子的性格,如果今天不把事情交待清楚,可能自己前脚刚走,父亲后脚就让人去查许半夏,如果让他知道许半夏是个酒吧领舞,而且自己因为许半夏对帅军下手,估计许半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何悍勇走回沙,有点埋怨的看了眼楚天,但也暗暗惊奇,这件见不得人的事情,楚天怎么会知道呢?随即叹了口气,把那晚跟楚天去‘旧欢如梦’庆功以及后面生的英雄救美的事件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并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因此后来跟许半夏开始相好。
何大胆听完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男人拈花惹草并不是什么大事情,放在以前可能是作风问题,但到了今天,连p都不是,纯属个人爱好问题,何大胆端起桌子上的开水,抿了一口,平静的说:“后来呢?后来你是怎样因为这个女子而跟帅军起的冲突呢?”
何悍勇的脸上忽然变得难看,闭上了嘴巴,似乎不想把事情说出来。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的说:“竟然勇哥不开口,那就让我来说吧,后来,城哥不知道为什么去纠缠这个女子,可能还做出过分的举动,并让勇哥抓住了,一怒之下,自然是打人踩堂口,还抓走了人。”
“你怎么知道?”何悍勇满脸惊讶,这个反应已经证明了楚天猜测的事实:“谁告诉你的?”
“勇哥之所以不敢言明,一是怕你的责骂,二是怕丢了自己的面子。”楚天干脆挑明,没有理何悍勇的问题,平静的说:“连自己心爱的女子都受到保护不了,勇哥岂能向旁人倾诉?”
楚天见到事情说开之后,何悍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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