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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少帅-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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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亲信保镖突然间愤怒的看着王叔,正准备向王叔扑去的时候,突然现旁边多了两个人,个个其貌不样,衣着普通,带着口罩,但却让人感觉他们极具危险,于是不敢动手。
叶三笑突然好像老了很多,看看那两个突然冒出的两个人,摇摇头,随即脸色苍白而痛苦的看着王叔,充满悲愤的问:“王叔,我对你不薄,像亲人一样的信任你,让你参与帮里的决定,让你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为什么你会背叛我?。”
王叔的语气依然平静,情绪也毫不激动,淡淡说:“叶三笑,你一生好色,不知道毁灭了多少清白女子的名誉,还记得五年前,你在黄浦江边,遇见一个深夜回家的女大学生吗?你贪图人家的美色,竟然指使手下,把她拉入车里污,然后还拍下人家的艳照,要人家每周心甘情愿的来陪你吗?那位女学生想不开,一下车就跳了黄浦江。”
王叔说到这里,语气竟然还很平静,眼里却投射着愤怒说:“叶三笑,你知道那女大学生是谁吗?是我的女儿,王燕燕,她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妻子,知道王燕燕死了,一夜之间也傻了,随后就吊了,你说你是不是造孽呢?更让人指的是,你竟然把那晚的经历四处宣扬,还给亲信们派艳照,枉我那时候还替斧头帮出生入死,也幸亏如此,我才知道我女儿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死的。”
叶三笑似乎想起了那晚的**,随即却痛苦的摇摇头。
王叔还是没有丝毫的激动,似乎讲述的故事是别人的,谁都可以看出王叔这些年的忍耐力有多强,对着仇人竟然能够安心的吃饭睡觉,还为他打理帮内的琐事,所以那么多年都忍耐过来了,今天的叙述自然也不会激动。
王叔长叹了口气,眼里射出无比的怨毒,淡淡的说:“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我就等这个机会,等你命中的克星出现,天有眼,终于让我等到了少帅,所以我那晚带着口罩去水榭花都找少帅合作,找准机会击杀你;其实杀死你简单,毒死你也容易,而我想要的就是看着你得力手下一个一个惨死,再看着你心力交瘁,痛苦的死去,然后我再让斧头帮下火拼到烟消云散,甚至我已经打电话叫你的女儿从意大利回来,让你死不瞑目,为自己犯过的错付出惨重的代价。”
叶三笑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知道今晚恐怕就是自己的死期了,他只是担心自己从意大利回来的女儿会有什么不测,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却出卖了自己,怪不得楚天能够什么都知道,怪不得楚天能够轻易的进入自己房,一切都是王叔所做。
叶三笑的四个保镖也不是吃素的,趁着众人稍微分神之际,互视一眼,迅的拔出腰里的手枪,多年的训练,已经让他们从拔枪,膛到开枪只需要2秒的时间,命中率百分之百,这也是叶三笑为什么把他们作为自己的亲信保镖兼卫队队长的原因,只要他们能够握枪,周围几百米的生死就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何况这六十多平方米的房。
可是,这2秒的时间于楚天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已经够长了。
四个亲信保镖还没有来得及开枪,两只手,一把刀已经射了过来,快的让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环环相扣
那两只手,是孤剑的手,看似骨瘦如柴,当握两位亲信保镖的手腕之时,瞬间变得跟铁条一样坚硬,‘喀,喀’两声,随即传来同时出的惨叫,两位亲信保镖的手就这样活活的被孤剑用手捏断,捏断的如此容易,似乎孤剑捏的不是手,而是两块饼干,听在叶三笑的耳朵里面,异常的让人心惊胆战和难受恐惧。
那把刀,是天养生的刀。天养生的那把乌黑的刀以无与伦比的度砍断一个亲信保镖握枪的右手,随即回刀敲在另外一个亲信保镖握枪的手臂关节,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两位亲信保镖也同时嚎叫起来,一个手腕被齐齐砍断,一个手臂关节被敲断,天养生最恨人家偷偷摸摸的用枪袭击,所以出手总是毫不留情,刀锋再次闪过,两位亲信保镖睁着眼不甘心的死去,他们一向对自己的度很自豪,临死才知道,那度比起天养生他们,无异于龟兔赛跑。
四把枪都掉在地了,静静的躺在鲜血流过的地板,似乎它们从来都是那么安静。
剩下的两名亲信保镖见到同伙已经死了,暗想自己也难逃出去,心里一狠,用左手拔出腰部的斧头,齐齐向楚天冲杀了过来,还没有走几部,忽然感觉被人拉住了,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扯起他们,把他们狠狠的摔在墙壁,孤剑踏前几步,顺起两把枪,用强劲的腕力飞射出去,瞬间,枪头硬生生的刺进了他们两个的喉咙,两个亲信保镖只能痛苦的听着鲜血慢慢流出的声音,然后缓缓的死去,玩了一生的枪,最后却是被枪这样了结了生命。
叶三笑脸色苍白,双眼疲惫,神情痛苦的看着死去的四个亲信保镖,他们一死,以后整个斧头帮就是王叔说了算,叶三笑长长的叹了口气,实在不甘心。
王叔捡起一把斧头,脸扬起多年的旧恨,一步一步的向叶三笑走去,让叶三笑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一步一步的逼近。
楚天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就是说不出来,手里却扣好了两枚硬币,王叔叔离叶三笑还有两米的时候,叶三笑的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楚天一惊,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大喊一声:“王叔小心。”手里的硬币也对着叶三笑急射了出去。
叶三笑的眼光一射,整个人忽然灵动起来,手里忽然闪出一把斧头,狠狠的扑向王叔,王叔微微一愣,来不及反应,斧头已经快到面前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叶三笑竟然有这样的身手,他跟从叶三笑那么多年,何曾见过他练过一招一式,何曾舞弄过一刀一斧,王叔现在才记起叶三笑每天下午总要独自在房呆个把时辰,原以为他只是在里面安静思考,没想到却是练功习武,如此狡猾,实在出乎王叔的意料。
叶三笑的斧头似乎就要砍断王叔的脖子了,却忽然听到两股劲物急射自己的胸前,叶三笑这一斧头可以砍断王叔的脖子,但自己胸口也必定会受伤,无奈之下,只能转换斧头的攻势,向下一沉,一挡胸口,‘当,当’两枚硬币掉了下来,叶三笑这才知道是楚天射出的暗器,只能愤怒的看着楚天又一次坏了他的大事。
王叔知道自己不是叶三笑的对手,如果不是楚天相救,还差点把命丢了,于是感激的看了一眼楚天,缓缓的黯然的退到楚天身边,说:“少帅,恐怕我不能亲自手刃这贼了,麻烦少帅替我报仇雪恨,我们一家三口会永远感激少帅,我老王永远听从少帅差遣,万死不辞。”
孤剑和天养生也没想到叶三笑如此狡猾,一副如此好的身手竟然连自己身边的亲信都不知道,可见叶三笑的心机是如此的深,也可见叶三笑是从来不完全信任身边的人,否则也不会留那么一手了;楚天也是最后关键时刻看到叶三笑的笑容才想起一件不合常理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应该早猜到叶三笑并非身无杀鸡之力的人,什么时候见过一个非干将出身,或者一个大老粗能坐海数一数二黑帮的老大之位呢?只是没想到这个弱不禁风的人,身手竟然那么好,心机那么重,连亲信的王叔都不知道他会武功,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不是我们太无能,而是叶三笑太狡猾了。
叶三笑的斧头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看着还站在不远处的王叔,不由叹了口气,神情落寞的说:“叛徒,没想到你最终没有死在我叶三笑的斧头之下,实在是天要亡我叶三笑,亡我斧头帮。”
楚天踏前一步,挡在王叔面前,怕叶三笑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把王叔杀了,王叔于楚天来说,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此时是断断不能让王叔死去的,于是笑笑说:“叶三笑,今晚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的下场,时间不多,多看看这个世界的美丽,如果有什么遗愿,也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实现。”
叶三笑连笑三声,静静的看着楚天,眼里流露出欣赏,说:“楚天,你真是个百年奇才,每一招每一步,你都算的那么精准,以谋略来说,整个海滩,也只有你能够跟我对抗;身手来说,恐怕依然只有你能够与我一战。今晚我竟然将死,我只求与你一战,让我死而无憾。”
叶三笑的话很是煽情,楚天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叶三笑想要与自己公平决战一场,借此求得一线生机,叶三笑知道,只要楚天与他决战一场,只要自己赢了,楚天就不会再让人杀他了,或许这就是楚天的风度,也是楚天的弱点。
楚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叶三笑,你我都是聪明人,说话直接点好,我给个机会你,如果你赢了,我们走;如果我赢了,那你就死。”
王叔的眼里一惊,怕楚天万一输给了叶三笑,那自己岂不是报仇不了,正想说话,楚天微微对他一笑,眼里尽含着自信,于是放心的不再说话,按照计划,悄悄的出门去处理事情。
叶三笑和楚天面对面的站着,争斗一触即。
叶三笑已经收起了笑容,斧头熟练的在了个华丽漂亮的圆圈,向楚天扑了过去,如果没有见过叶三笑出手,谁都以为那是华而不实,现在则没有人敢有半分轻视。
楚天微微侧闪,硬是从叶三笑的斧影中闪了出去,叶三笑不等招式用老,手的斧头随着楚天的身形变化而侧挥出去,寒光的弧线显得那么的浑然自成,楚天退后两步,人若棉花团似的,迎斧头击来而倒,个背部快触及地面时,倏见他脚尖一蹬地面,全身凌空而起,像飞鹏旋空,双臂似翼,开掌击空,身子又了几尺,接着拳往下击,掌往下拍,向叶三笑扑劈过去,来势凶猛。
叶三笑见到楚天扑来,但欺负楚天手没有兵器,于是不闪不避,反而,踏前一步,左手护胸,右手持斧头,向着楚天劈来的右手斩杀过去,楚天微微一笑,心里默念‘刀’,瞬间,古战刀鸣鸿刀已跃然在手,直直的向叶三笑的手腕劈去,鸣鸿刀比叶三笑的斧头长那么几寸,所以在叶三笑的斧头砍到楚天身的时候,叶三笑的手恐怕早已经断了。
叶三笑见到楚天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把砍刀,心里一惊,知道自己的斧头处于劣势,于是反退一步,斧刃向,刚好挡到楚天劈来的战刀,‘当’的一声,叶三笑连退几步,楚天却站在叶三笑刚才站的位置,淡然笑着,,叶三笑低头察看自己的斧头,竟然有个缺口,心里不由暗赞楚天的刀是把好刀。
叶三笑再次奋喝一声,向前踏一步,左掌一圈,右手斧头一扬,一股劲风应斧头而,破空卷向楚天的胸口,斧头未到,楚天便感到炙热难当,胸口肌肤若受刀刃刺割,楚天一挫身形,握刀的右手向起,刚好把叶三笑的斧头顶住在胸前,叶三笑见斧头攻势受挫,左拳头直接击打过来,招式虽然简单,但气势惊人,力道迅猛,楚天向后跃起,躲过这一击。
叶三笑乃诈之人,知道此时不能给楚天喘气的机会,一个箭步,已经贴近楚天的身边,完全不给楚天用刀防卫的空档,手中的斧头微微侧,直接向楚天的左边腰眼袭去,楚天微微一笑,鸣鸿刀瞬间到了左手,贴着腰眼一挡,‘当’的一声,硬是挡住了叶三笑诈的一招,叶三笑没有想到楚天的出刀如此迅,心里震惊之际,楚天的右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胸口,内劲吐出,叶三笑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出几米远,叶三笑鲤鱼跃身,再次手持斧头,冷眼对着楚天,但胸口的疼痛已经让他没有刚开始那般自信了。
楚天像是片落叶飘了过去,手里的鸣鸿刀直接对着叶三笑的胸膛,缓慢却让人感觉到压力和恐惧,叶三笑的眼睛几乎没有看楚天,而是盯着楚天手里的鸣鸿刀,看着那把刀的动向,叶三笑似乎有点难于置信,楚天的刀势竟然如此缓慢,缓慢的让人不安,叶三笑等鸣鸿刀来到自己胸口一米左右的时候,猛然抡起斧头,劈向鸣鸿刀,想要把它斩落,忽然,楚天的手腕一停,鸣鸿刀瞬间停滞,闪过叶三笑的斧头,叶三笑一斧劈空,又见鸣鸿刀停滞,微微一愣,此时,楚天的手微微一抖,鸣鸿刀瞬间加数倍,刺在叶三笑的腹部,随即向右一横,叶三笑顿时鲜血直流,连退几步,楚天的鸣鸿刀再次朝叶三笑的左胸划了过来,叶三笑来不及用右手的斧头抵挡,下意识的抬起左手,‘兹’的一声,左手的关节被楚天砍伤了,无力举起。
叶三笑忍着疼痛,手腕抖动,斧头向着楚天飞了过来,精力旺盛时候的叶三笑尚且不能伤到楚天,受了重伤的叶三笑更不能伤害到楚天,楚天偏头侧过斧头,悬空飞起一脚,踢在叶三笑胸口,叶三笑‘砰’的一声,撞击在墙壁,嘴里流着鲜血,眼神痛苦难忍,现在他才真正的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渐渐逼近了。
楚天拍拍手,密杀堂的甘长山满脸春风的从房的角落闪了出来,见到已经半死不活的叶三笑,脸先是有点畏惧,随即恢复了常态,反正叶三笑已经没有办法威胁自己了,今晚过后,整个斧头帮都是自己的了,还怕叶三笑干什么,于是屁颠屁颠的走到楚天身边。
叶三笑痛苦的摇摇头,为什么斧头帮的叛徒那么多啊,难道这帮人不知道义气吗?自己聪明一世,竟然没有现身边的人天生反骨。
楚天拍拍甘长山,说:“要位就要自己做点事情,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搞定。”
甘长山点点头,,看着自己断了手指的右手,暗想,这手指断的还真值得,给自己换来了叶三笑的位置,甘长山用左手捡起把斧头,一步一步的朝叶三笑走去。
楚天带着天养生他们走出房门口,王叔已在门外,点点头,低声说:“我已经把人支走了,你们可以按原路安全返回。”随即问:“叶三笑怎样了?”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王叔,你十五分钟后带几个人去房收尸,如果估计的不错,叶三笑和甘长山会同归于尽,如果甘长山没死,就把他当场劈死,其他的,你自然知道怎么安排了。”
王叔有点可惜不能亲手杀了叶三笑,但现在已经足够让他满意了,看着楚天他们渐渐离去的身影,暗自点点头,感激之色油然写在脸。
此时的甘长山正拿着斧头狞笑着砍在叶三笑的脖子和肩膀处,甘长山跟叶三笑几乎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得意的说:“我要坐你的位,你的床,数你的钱,还要玩你那漂亮的女人,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啊,对不对啊,帮主?”
第一百四十五章 暗棋
甘长山还没笑完,突然看到了叶三笑毛骨悚然的笑容,一怔,叶三笑的右手用积蓄起来残存的力量,摸到楚天丢在他右手旁边的斧头,奋力砍进甘长山的腹部,甘长山终于感受到自己被斧头砍中的感觉了,他感觉到心很冷,很冷,想要挣脱求救,却被叶三笑残力死死的扯住,挣脱不了,何况门被楚天反锁了。
那把斧头是楚天故意丢在叶三笑旁边的,楚天知道自己出手的力道,足于给叶三笑留下一口气,一口足够杀掉甘长山的力气。
十五分钟之后,王叔带着十几个人撞开了叶三笑的房,见到甘长山手里握着斧头砍在叶三笑的脖子,还在微微的喘着最后一口气,王叔眼睛一射,大喊一声:“甘长山你这个叛徒,竟然敢偷摸进来刺杀帮主,兄弟们,把他给我砍成肉酱。”
十几个斧头帮众见到甘长山用斧头砍在叶三笑身,又见到四个卫队长惨死在地,加王叔的怒吼,心里不由涌起了怒火,抽出斧头,向甘长山扑去,片刻之后,甘长山不仅没有半口气,连身体都被砍的四零八落。甘长山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帮主美梦结束的那么快,自己的下场落的那么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天怎么会让如此没有骨气,随时反咬自己一口的甘长山位呢?甘长山心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来生不混黑社会。
王叔脸闪过一丝微笑,随即脸变得严肃和悲愤,扑在叶三笑鲜血淋漓的尸体,先凄惨的喊出一声:“帮主。”随后吼着:“想不到甘长山竟然跟将帮里外勾结,将帮在外冲击我们场所堂口,甘长山在内刺杀叶帮主老人家,我王叔立誓至此,誓死与将帮血战到底。”在没有头头的情况之下,平时参与打点帮内事情的王叔瞬间成了大家的主心骨,他的话自然很有威严,很有份量。
十几个不明真相的斧头帮众也扬起带血的斧头,吼着:“誓死与将帮血战到底。”
此时的王叔等于完全掌控了斧头帮,正如楚天告诉他的,要想斧头帮众不停下来思考整件事情,最好的方法是让他们忙个不停,等时间久了,事情淡了,就没有人再去关注生过什么事情,或者怎样生的事情,那时候,他们也已经习惯了王叔号命令,王叔的位置也就坐稳了。
长孙谨成重回将帮的位置自然很高兴,可是高兴没有几天,笑容就完全消失了,斧头帮众四百余人不断的冲击将帮的三大堂口,本来将帮的大小帮众有七百余人,足够对抗斧头帮的残酷‘报复’,但是长孙谨成回来之后,心里知道手里无兵,说话无用的道理,硬是从各堂口共抽调了二百余名精锐帮众直接管理,这样一来,斧头帮众的人数就跟将帮各堂口的人数基本持平,按道理,大家依然可以打个旗鼓相当,但是,斧头帮众是挟恨而来,所谓哀兵必胜,无不以一当二,奋勇血拼,将帮各堂帮众又不知道斧头帮众为何如此拼命,加打了个措手不及,将帮各大堂口越战越心惊胆战,林雄俊他们忙打电话给长孙谨成求救,要求派那二百余精锐火救助各堂口,无奈长孙谨成过于谨慎,怕中了斧头帮的调虎离山的计,然后自己被人砍死,相比各堂主的损失,还是自己的老命重要,于是死活不肯增援,只是让各堂顶到天亮,或者撤到自己的长福花园别墅来抱团固守。
林雄俊他们一边抵抗一边骂这个不久前还无比尊重的长孙谨成,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海子和光子他们好处来,海子和光子从来不会因为考虑自己的性命而不救援弟兄,只是此时已经无后悔药吃了,要他们放弃自己的地盘堂口撤到长福花园别墅,心里也是万般不情愿,只能边抵抗边委托自己的老爷子去长福花园别墅找长孙谨成求救,摆摆老兄弟情谊看是否能够获得支援。
云水山居别墅,楚天正闲神淡定的和八爷下着棋子,海子,光子一干人等在旁边静静的喝着糖水,天养生依然咬着永恒不变的馒头,墙壁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三点,夜很深,但没有人脸有着睡意,相反还有几丝兴奋,今晚着实是个值得纪念的夜晚。
八爷伸出手指,夹起棋子,当头一‘炮’,楚天微微一笑,轻轻推一个‘士’,八爷点点头,意味深长的叹道:“楚天,没有想到,你一个士就把整盘棋救活了,还解决了所有的后患,这一招,实在是高啊,义父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步步杀机,环环相扣的计策,你的心思之高,百年难得一见啊。”
楚天谦逊的摇摇头,端起旁边的糖水,‘咕咚,咕咚’的喝了那么几口,笑笑说:“一切还是义父的功劳,没有你老人家出面,天狼教,天雄教,霸刀会他们又怎么肯尽出精锐,如此配合的把斧头帮狠狠的冲击一番呢?让斧头帮随即把矛头对准睡梦中的将帮呢?”
海子的脸微微一动,显然是听到将帮,勾起了些许的怀念,随即恢复平静,光子却是无比的兴奋,今晚斧头帮和将帮打的那么火热,而且不是自己的嫡系兄弟,实在难得,更主要的是,光子手刃了赵大龙那个无耻下流的家伙,报了自己中毒之仇。
八爷举起一匹‘马’,侧边袭来,淡淡的说:“义父这份薄面能值多少钱呢?他们尊称一声,我就是八爷,他们不给面子,我就是老不死的;没有你周全的计划,没有你信得过的人格保证,那些家伙是断然不会如此冒险尽出精锐,难道不怕后院再来个鸡犬不留吗?”
楚天用‘车’挡住八爷‘马’的腿,摸摸鼻子,带点自豪的说:“今晚之后,义父就是永远的八爷。”
八爷微微一笑,今夜之后,整个海的格局已经改变了,楚天用不了多久,就会一统海滩黑道,成为地下皇,自己身为楚天的义父,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叫自己‘老不死’了,而是有真正有份量的‘八爷’了,八爷不在乎这些名利,但看着楚天渐渐的成长,心里却是异常的欣慰,以前还愁着青帮的八十多名弟子何去何从,现在有了楚天,自己完全没有什么烦恼了,该享享清福了。
八爷随手拿起一个‘卒’子捅了去,似乎在提醒楚天,说:“千万不要被一些没有意义的棋子搅乱了棋局。”
楚天横过一个‘炮’,对准八爷的‘卒’子,笑笑说:“那就仰仗义父帮楚天扫清这些无聊的棋子。”
八爷微微一笑,点点头,趁着楚天的‘炮’离开,拿起一个‘车’,直取宫中,喊道:“将军。”
楚天他们走了之后,忠叔拿过一件披风给八爷披,带着无比欣赏的说:“少爷真乃奇人,原先我还担心少爷艰难度日,怕他被其他帮派吞并,没有想到一夜之间不仅让叶三笑和斧头帮各堂主尽数死去,还让将帮受到斧头帮的冲击,很多人几年,甚至十几年完成不了的事情,在少爷手中竟然是如此的轻易,海用不了多久,就都是少爷的了,看整个海,谁能与之匹敌呢?”
八爷点点头,脸扬起久违的自豪,淡淡的跟忠叔说:“备车,我现在要去见张大海。”
忠叔一惊,看看墙壁的时间,三点四十分了,迟疑的说:“八爷,现在这个时候见张委员,是不是太冒昧了。”
八爷轻轻一笑,摇摇头,眼里投射出睿智,胸有乾坤的说:“恐怕张委员一夜没睡,就等着我过去呢。”
就在此时,门外忽地开进一部高级轿车,一个青帮弟子跑进来,对着八爷恭敬的说:“八爷,张大海,张委员来了。”
八爷一笑,朗声说:“有请。”
忠叔心里纳闷,张大海还真睡不着啊?
张大海确实一夜没睡,这个夜晚对他来说,相当的漫长,先是十几处斧头帮的场所遭受冲击,随即斧头帮和将帮生大火拼,他感觉到压力异常的大,毕竟自己身为政协委员,不能不过问这件事情,更重要的是,他的儿子下个月就来海做局长了,现在四处那么乱,以后怎么维持海滩的治安,怎么让儿子在这里捞到政治资本继续往爬呢?他想得很是头疼,随即想到了八爷,觉得八爷在江湖打滚几十年,自然知道生了什么事情,自然知道未来展的趋势,所以连夜过来找八爷。
楚天回到水榭花都的别墅,舒舒服服的靠在沙,闭眼睛,轻轻的开口说:“两位哥哥,让帅军的百余名男儿都去休息,今夜无事。”
光子有点吃惊,还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问:“四处火拼还没事?要不咱们今晚趁机带百余兄弟抢几块好地盘来?这样大家就都有口饭吃了。”虽然各帮派送来的物资足够让帅军撑几个月,但光子一向崇尚自力更生,觉得有地盘才有饭吃,才能生存,才能展。
楚天摇摇头,伸伸懒腰,淡淡的说:“一块地盘都不抢,今晚主角是将帮和斧头帮,明晚的主角是天狼教,天雄帮,霸刀会和将帮,后天才是我们出场。”随即看着海子脸色有点落寞,知道他对将帮还有心结,于是开导说:“海哥,不要太难过,你虽是将帮出身,但将帮各堂却不曾拿你当作将帮的人,现在已经净身出帮,你不用过于感慨,长孙谨成虽然负你,但曾有恩于你,我答应你,我绝对不杀他,让他去国外好好的安享晚年。”
海子的脸扬起喜色,眉头完全舒展开来,这几天纠结的心事完全消散了,高兴的说:“三弟,如此甚好,我还怕你杀了长孙谨成,虽然他对我无义,我却不能忘恩,至于将帮其他人众,我一向没有好感,随你怎么对付我都没有意见。”
楚天想了一会,抬头对海子说:“海哥,麻烦你告诉天狼教他们,明晚他们所有抢到的将帮地盘,都是他们的,帅军永远不会侵犯。”
海子点点头,随即叹了口气,可惜的说:“真是便宜了天狼教他们,今晚斧头帮必定把各堂逼迫到长孙谨成的长福花园固守,各堂口,还有各个地盘根本没有什么人防守,天狼教他们完全就是捡了大便宜,估计三弟的承诺会让他们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楚天点点头,他也知道,这确实是大便宜,但也要给足那些帮派甜头,否则人家就不会那么卖力的拼命。
光子却看着安静的门外,突然开口说:“今晚够那些警察忙的了,估计斧头帮和将帮会被捉走不少人。”
楚天微微一笑,站了起来,伸伸懒腰,淡定的开口说:“光哥,你就不用替警察操心了,我可以告诉你,警察今晚绝对不会出动,不然我那么晚还去找八爷干什么?我想八爷肯定会告诉张大海,熬几天,整个海滩重新洗牌之后,就会永远的平静了,张大海不可能不会计算这笔便宜账。”
长孙谨成焦急的在长福花园走来走去,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叶三笑为什么疯狂的扫荡将帮,明明已经谈好一起对付帅军,解决完后顾之忧之后再来分海的天下,现在却派人攻打自己,是不是疯了?
长孙谨成之所以想要解决帅军,就是知道楚天,海子,光子他们的能力,怕时间一长,这些兔崽子翅膀硬了,就不好对付;何况长孙谨成表面爽朗,心里却狭隘无比,被楚天羞辱之仇一直念念不忘呢。
长孙谨成旁边站着同样焦急的林老爷子他们,都在恳求长孙谨成派人解救各堂口,反正长福花园现在无事,完全可以派百来精锐去支援,让各大堂口缓口气,免得那些家财都被斧头帮夺走了……
长孙紫君轻轻的走了过来,端过一杯温水给长孙谨成平静平静心情,然后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对林老爷子他们说:“林叔叔,赵叔叔,韩叔叔,你们不要担心,我刚才已经知道了斧头帮众为何攻击将帮的原因了,因为叶三笑被他们的叛徒甘长山杀了,然后斧头帮一些场所也遭到其他帮派的袭击,所以斧头帮下以为是将帮所为,所以疯狂的进攻我们。”
长孙谨成他们都一愣,叶三笑死了?怎么会被人杀死呢?
林老爷子他们更担心了,叶三笑一死,斧头帮下还不疯了,怪不得那么拼命的攻击,林老爷子他们也懒得去问叶三笑之死的枝叶末节,他们现在想到的是自家儿子的安危,自家财产的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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