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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超级强国-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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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资,由乡政府发放。一分不少。此外,你在担任支部书记期间,可以在建筑队领一份外勤补助,另外,建筑队有利润时,你还可领取与副队长一样多的奖金。”
当时,连谢长荣的朋友都认为,这个建筑队去不得。但谢长荣一来不太好拒绝赵无极的提议,二来赵无极也给他保证了,你先去干半年,如果你不愿意,半年后我们另外派人去就行。
下了海的谢长荣怎么可能再回来!第一个月发工资时,他在乡建筑队领了21元补助,73元奖金,而他在乡政府还有52块钱工资可拿。这个收入,正当合法,可比县长的工资还高呢!
第二个月,谢长荣仅奖金就有120元,这时,谢长荣吓得急忙回来找赵无极:“乡长,这钱是不是太多了啊?”
“嫌多啊,乡上的敬老院那儿,你每个月可以捐一些啊,10元不多,100元不少呢。”赵无极打趣道。
“这,我只是很担心。”谢长荣知道赵无极是在开玩笑。
“你放心吧。你拿多少补助,是有政策文件的;你拿的奖金,亦是乡党委作出的决定,完全是合理合法的。”赵无极安慰道。
而这个时候,凤山乡的干部才真的开始羡慕起谢长荣了。只是,别说羡慕,就是忌妒恨也解决不了问题,谁让你最初不敢报名呢!
范东明是赵无极到凤山后,关系最好的朋友之一。为什么赵无极没让范东明担任乡企办主任,而让李海兵走马上任?原因是范东明在赵无极指点之下,准备今年报考大学。赵无极已经为他在县一中补习班报了名。
至于复习,赵无极建议范东明一边工作一边复习,这样,可以领几个月工资。当然,最重要的是赵无极可以为之辅导。至于赵无极辅导的水准,自然不是卢江一中的老师们能够相比的。
在赵无极看来,范东明在官场上的前途并不大,这人能做事,但没野心,对权力之争完全是外行。也许,范东明去读书是一个好的出路,至于以后能走到哪条路上,就看他在大学里能够学到什么东西了。
与众人热情地招呼一圈后,赵无极便走进了自己干净、整洁的办公室。赵无极的办公室,自然有人打扫,而这个人则是李苹亲自安排的费琳娜。
赵无极对费琳娜没有恶感,甚至还有点好感。原因当然不是因为费琳娜的美色,而是这小女孩很懂事,虽然是因为费仁强的关系被招干,但工作却是兢兢业业,与同事们的关系也处得不错,并没有像某些人那样狐假虎威,拉大旗作虎皮。
“赵老师,祝您春节快乐!”就在赵无极刚坐下不久,门口就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出口喊“赵老师”而不是“乡长”或“赵乡长”的,全凤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费琳娜。
“呵呵,小费啊,也祝您春节快乐!怎么,找我有事?”赵无极看着费琳娜手上拿着一叠纸质的东西,但那纸质的东西又不像是文件。
“赵老师,我这段时间瞎写了一些东西,我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哪儿对哪儿不对。所以……想请您帮我指点一下。”
“哦。你说的是文学创作?”赵无极伸手示意费琳娜拿过来。
费琳那的字很秀气,有一股淡淡的文雅的味道,虽然稍显稚嫩,但勤加练习,算得上一手好钢笔字。这是赵无极拿到稿子后的第一印象。
放在最上面的是几篇小散文,后面是十几首小诗。赵无极本来一扫瞄就可以读完,但考虑到对作者的不尊重。只得故意慢慢地看,这人啊,能力太强了也令人烦恼。
赵无极没有东翻西翻,而是按照费琳娜叠好的稿子,一篇一篇地向下看。
费琳娜一直站在那儿,有些紧张地看着赵无极翻看她的作品。她特别注意的是赵无极的眉,特别怕它皱一下,如果皱一下,那就说明,这一段写得不好了。当然,她更怕的是赵无极摇头,如果摇头,那就表示。这文章写得太差。这人没这方面的天赋。
不过,费琳娜并没有发现这两种情形。赵无极看得非常认真。安静,将看完的稿子放到桌子上时,还要抬头看一眼,尽力放得整整齐齐。
“小费,你坐呀。”赵无极看了差不多一半的稿子后,才发现费琳竟然站着。
费琳娜坐下后,发现赵无极看稿子的速度快了起来,费琳娜知道,那些稿子就是她闲来无事,胡思乱想涂抹的一些小诗。难道,我写的诗不行?费琳娜开始紧张了。
虽然看得慢,但赵无极总共也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看完了十几篇稿子,大约万字左右的文章。
“赵老师,怎么样呀?”费琳娜忙着起身给赵无极的茶杯添了一次开水,有些忐忑地问道。
“呵呵,小费,你很紧张是不是啊?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这一生,到底想要什么?”
“赵老师,什么呀,你知道我只是高中毕业,你说的话,我不懂啊。”费琳娜有些娇嗔地说道。
“如果你想过一种普通人的生活,那我可以告诉你,你的这些作品还是不错的,因为她可以为你的生活增添很多情趣;但如果你的理想是当一个作家,那么,你的这些作品就不够看了,不但有很多硬伤,而且显得有些幼稚,需要长期坚苦的付出也许才能成熟起来,进而形成自己的风格。”
“赵老师,你的意思是,我经过努力,可以成为作家?”费琳娜突然激动地问道。
前文有述,费琳娜高考时考得一塌糊涂,除语文外其他科目惨不忍睹。但她自家知道自家事,有些科目她确实学不进去,而对于语文,特别是对于诗文,她总是很轻松地就能理解到位,而且远超同班上的那些所谓的才子。甚至,有时她觉得她对某些作品的理解,甚至还超过了教她的语文老师。
那时,费琳娜是深得语文老师喜欢的,因为费琳娜写的作文,经常被当成范文在班上讲评,但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某些文句,或某些段落,她想要写的,并不是老师所讲评的那个意思。
为此,费琳娜有些迷茫,她几乎无法判断她自己写的那些东西到底如何。直到在《西川日报》上读到赵无极的散文后,她才明白,这才是她心目中的好文章,同时,在内心里,她已经拜赵无极为老师了。这也是费仁强当初叫她找赵无极写演讲稿时,她很欣喜的原因。
“是的。你的才气不错,诗文中随处可见闪动着灵光的句子,因此,要成为作家,可能性很大,但要吃的苦,也很多。这样吧,我把你的作品给改一改,然后你回去想一想,为什么这样改,如果想通了,你就按我改的意思,重新抄一遍,就可以寄给报社和杂志社了,不过,最好是寄给杂志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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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章 斑竹河村出事了(1更到,求月票推荐票!)
赵无极没有一分一厘的夸大,费琳娜确实有才气,而且还非常不错。只是,这个世界上,有才气的人海了去,但真正成为作家,并以此为生的人并不多。
华夏体制内的一些作家,不要说重生后的赵无极,就是前世,赵无极也没觉得有神马了不起的作家。有些所谓的名著,很明显是因为某种需要写的东西,有些所谓的名人,不外是吹出来的罢了。
在华夏,真正的作家生存状况并不好。譬如网络写作成为青年一代的自发选择之后,真正能生活得较好的,也只有少数“大神”,大多数人一个月拿个一两千元或三五千元,勉强糊口罢了。
因此,在华夏,作家并不是一个好职业。在八十年代,有人介绍你是个才子,发表过很多大作,你会很高兴;在九十年代,有人介绍你是才子,写过很多作品,你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进入二十一世纪,还有人介绍你是才子,你会反过来骂他:你才是才子,你们一家人都是才子!
这也是赵无极问费琳娜“你这一生,到底想要什么”的原因,这种选择,看起来很容易,因为能发表作品很风光啊;但是,如果不读书积累,当才气用尽之时,而青春也不再之时,那时再来调整人生就麻烦了。
这也是这个年代里,很多年轻时能写之人,到了三十之后,一头钻进宣传部门,当起了文抄公的原因。拿着公务员的工资,有个一官半职,偶尔附庸风雅,就这样混过了一生。如果不是后来公务员待遇猛烈提升,这样的人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小学教师成功。
得到赵无极亲自指点,费琳娜心满意足地走了。
不一会儿的中午饭,提前到乡政府上班的凤山乡干部们,同样吃得心满意足。干部们的心满意足,到不是菜品多好。酒多高级。而是赵无极的态度。
全部四十多个人,赵无极每个人都敬了杯,而且是先干为敬,其豁达随和的态度顿时让一些普通干部紧张的心情得以放松。
虽然天天叫着平等,但在华夏,不管哪儿都有一个等级,过去乡上聚餐。主要领导一桌,中层干部一桌,普通干部挤几桌,如果谁不懂事,跑到领导或中层干部那一桌去挤,别人也许当面不会说神马。但背后一定会说这家伙一点儿也不懂事。
赵无极虽然没办法改变这个情形,但赵无极却有他的办法。譬如,他下去敬酒时,一手拿杯子和酒瓶,一手还拿着碗筷,走到一桌不是站着示意一下就走,而是要坐下来每干三杯吃口菜的。遇到特别喜欢的菜,还要故意夹一块放在碗里。还说手快有吃手慢无吃。
尼媒啊。自己动了的菜,赵乡长也不嫌弃。赵无极平易近人啊。
赵无极喝酒也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在自己能力之下,每个人都是一杯,绝不会来领导一杯,同事呡一下那种。但每个人也仅限敬一杯,想多喝,找别人挑战去吧。
当然,这是指人多会餐,至于几个人一桌人小范围的喝酒,赵无极则更为随和了,那就是随便弄,想咋个整就咋个整。
赵无极担任乡长后,本来有机会搬回乡政府宿舍住的,副乡级干部每人都有一间,但是,赵无极显然不太满意一人一间的现状,他继续留在村民欧阳福的家里。
酒足饭饱之后,赵无极借口酒喝多了,回到出租屋里休息,实际上是在钻研他的医学。虽然赵无极的传统医学与针灸都达到了“宗师”级,但那也仅仅是“传统”。赵无极发现,由于人类居住环境的持续恶化,人类患的现代疑难杂症远比古代复杂,而古代的药方虽然针对某些疾病效果非常好,但并不能包医百病。
另外,赵无极的“宗师”级,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他的真元,在真元面前,没有治不好的伤病。但问题也正在这里,这个世界上如此多的人,如此多的病,即便赵无极拥有孙悟空一般多的化身,也不可能亲自给每个人看病。
因此,赵无极想研制一些价廉物美的药物,特别是针对农村病人的药物,这种药物必须进行工业化生产。
由于城乡劳动生活环境的差异,农民所患疾病有典型的环境特点或职业特点。譬如冯家平母亲的风湿性心脏病,譬如南宫平母亲的结核病,虽然这些病在城市里也有发生,但农村的发病率却更高。
在后世,农村医疗卫生这一块,是假药劣医的重灾区,比城市危害更甚。城市,最大的问题还不是假花,而是药价虚高,乱收费,在城市里因医疗而受骗的,大多数也是进城求医的农民。
赵无极想研究一些比较适合农村和农民病情的药品,类似于后世的国家基本药品目录,为健康提供最基本的保障。
本来,系统中什么药物都有,什么药方都有,赵无极完全可以花极少的积分就可获得那些药物。但是,随着赵无极整体科学素养的提高,特别是在物理、传统医学达到宗师境界之后,他的想法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这种变化就是对研究、探索以及动手操作的喜爱。
前世,赵无极一辈子作刀笔吏,神马研究、探索与他八杆子打不到一起,至于动手,那也可能是限于办公室打扫卫生,回家做做家常菜,涮涮碗洗洗衣什么的。
这就相当于写文章,后世抄别人一篇非常容易,但除了换来职称和米粮之外,并无任何快乐与喜悦。但自己的劳动成果就不同,它有一种成就感,一种内心深处的荣誉感和尊严感。而人的本质力量正是体现在这种创造性的活动之中。
但是,赵无极刚刚进入研究状态不久,门外大路上就传来大喊:“赵乡长,赵乡长,出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慢慢说。”赵无极几乎在外面的声音刚刚落地,就出现在了门口。来人名叫叶礼贵,是党政办的一个老干事,一手蜡板技术活相当漂亮。
“斑竹河村打死了人,死人被村民们抬到乡政府办公室门口了。韦书记他们正在了解情况嘴,他们请您去一下。”叶礼贵说道。
“好吧,上车。我们过去。”赵无极二话不说,就发动了车子。
不过,赵无极却不明白,乡上那么多干部,为什么叫一个老同志跑来喊自己呢,这段路,虽然不远,但也有差不多一里呢。
这其实要怪赵无极,其他人,大多都喝得晕乎乎的。只有这个叶礼贵,因为平时不大喝酒,中午只喝了一小杯,是清醒着的。
“老叶,你说说,是什么情况?”待叶礼贵上车后,赵无极一边倒车,一边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韦书记说,死者名叫康明全,是斑竹河村2社的社长,党员。”叶礼贵说道。
“社长,党员?”赵无极一听,下意识地轰了一脚油门。
赵无极没有再问,因为一里路,很快就到了。
乡政府大院内挤满了围观的街坊邻居,以及部分红脸鸡公一般的乡干部,哎,这喝酒,还真是一个陋习。
“哎呀,赵乡长来了,这就好了!”赵无极还没将车停稳,有人就叫了起来。
“乡长啊,你可要给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随着那一声叫喊,一个三十出头的村妇,拉着三个孩子就跑到赵无极面前一边下跪一边哭诉起来。
“哎,大嫂,有什么慢慢说,慢慢说。”赵无极双手轻轻一托,村妇就再也跪不下去,“费琳娜,何绍芳,你们两个来把大嫂扶着,其他人,去搬几张凳子和椅子出来。”
“人呢,我先去看看人。”待费琳娜和何绍芳两人扶住村妇后,赵无极便向围观的人群走去。围观的中间,放着一扇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近四十岁的男人,衣服上沾着很多草泥,脸上有血污,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迹象,赵无极运起灵识观察,发现腰上有钝物打击的痕迹,后脑勺有一个钝物击打的痕迹,正是后脑这一击造成了致命的创伤。如果赵无极估计得没错,这应该是扁担砍击而造成的。
“派出所的人来没了没有?”赵无极大声问道。
“派出所没人值班,已经叫人去喊了。”韦长青走了过来,脸上满是忧郁。
“这是怎么回事,有没有知道情况的,站出来说一说。”赵无极看了韦长青一眼,没给任何表情,不过,韦长青那一眼,他是看清楚了的。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20来岁的青年,以及另外两个差不多大小的青年,越众而出。
“好,等派出所的人来了后,你把知道的情况都说一说。另外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父母是谁,与死者是什么关系?”赵无极平静地问道。
“哎呀,赵乡长,不好意思。我两个朋友来了,刚才出去了。”就在这时,一个名叫蔡召明的派出所警员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你们汪所长呢?派出所就你一人值班?”赵无极平静地问道。
“是。汪所长到局里办事去了。”蔡召明小心翼翼地答道。汪大江,此时正在某个村长家里打牌,他怎么敢说实话?而这蔡召明,今年才27岁,全身肥肉太多,跑几步路就已经累得不行,这样的人,看一眼都嫌累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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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章 乡村深处(2更到!)
“好吧,这事儿,你先主持调查,死者的基本情况,死亡的时间、地点、原因,证明人等。韦书记,你派人协助一下蔡召明同志。”赵无极说道,便转身去费琳娜等人那儿,“大嫂,等会,你有什么先给派出所的蔡警官说,有什么说什么。”
村妇嘤嘤地哭着,见到赵无极,更是大哭起来:“赵乡长啊,你可要给我家那死鬼主持公道啊,他昨天晚上,还说要来找你反映情况呢,没想到,今天早晨,那三个天杀的把我家那口子喊出去后,就成了一个死人!赵乡长,我冤枉啊……”
村妇一边啼哭,一边用手指着刚才要出来说明情况的三个青年。而就在这时,为首的那个青年也听到了村妇的指责,不过,他的脸上却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来。
这丝不屑的神色,非常轻微,不注意根本没人会发现。只是,凤山乡的人并不明白,哪管你牛鬼蛇神、魑魅魍魉,在赵无极的火眼金睛面前根本无所遁形。
只是,赵无极即便比警察和神探厉害一万倍,但他不是警察,也不是神探。要处理这事,他必须按规矩来。他隐约感觉到,就算是那三个青年杀害了这个叫康明全的村民组长,这事儿也并不那么简单。
因此,第一步,他让警察出面调查,看看情况再说。至于尸体,先放着吧,此时是冬天,放上个三五天都不会有问题,而在这中间,一定会有新的发现。
“大嫂,你先别哭。等会儿,警察还要找你问情况呢。你放心,我们是人民政府,你如果有什么冤屈,政府会为你作主的。”
赵无极安慰道。如果在前世,赵无极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但是。现在赵无极有资格这样说。再说。赵无极还是希望通过司法途径为老百姓解决问题,让百姓树立对法律的信心。
“其他不相干的人,都散了吧。如果你们有情况要反映的,韦书记、甘乡长,你安排几个人接待一下。”李苹不在,赵无极就是这儿的最高长官,出面接待。听取反映,由副职出面是正理。
围观的百姓见状,三三两两地开始往外走,但他们之间的低语却被赵无极全部收到了耳中。
百姓甲说:“哎,又是一条活生生的命啊,就这样没了。”
百姓乙接口道:“谁让他多管闲事呢。这么多年来,斑竹河的费家岂是好惹的?死了活该!”
百姓丙道:“听说,费家有人在县上活动,要为费仁强翻案呢。你们说,费仁强会不会哪天突然回来当书记呢?”
百姓丁:“哼!当书记,那是不要想了,费家如果还这样胡作非为,日子也长不了的!”显然。这个人看问题更本质一些。而且,对费家也很不满。
“早就该天打雷劈了!”百姓甲说道。
而一群百姓说的则与赵无极有关。
“喂。刘二,你刚才发现没有?好个娃娃乡长见到死人,一点脸色也没变,算是个有胆的。”
“呵呵,张三,你太孤陋寡闻了吧。赵乡长可是个了不得的人,被吴冕首长接见过的人呢,一个死人又算个啥?”
刘二道:“也不知这个乡长能不能把凶手绳之以法。”
“这个难说,斑竹河费家,没有证据是难以扳倒的。”拉过话头的是最先发话的张三。
“如果真能扳倒费家,我到不在乎给这位姓赵的送一面锦旗,上面写三个字:赵青天。”说这句话的,是出言讥讽张三的李四。
围观的群众有上百人,多是凤山村的村民,少数是斑竹河村跟来看热闹的村民,上百人各式各样的看法,赵无极全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也没有生气。
但是,赵无极却从中听到一个让他触目惊心的结论,那就是百分之九十的百姓,对凤山乡政府都持不信任态度。虽然赵无极也知道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什么,但他还是感到惊心。
大约有百分之几的百姓,寄希望于赵无极,认为赵无极是上面派来的人,有大靠山,说不定能揭开凤山乡的黑幕。
“难道,凤山真还有自己没发现的深层次的问题?”赵无极有些疑惑。
这还真不怪赵无极。赵无极能够发出这样的疑问,说明他是非常清醒的。
华夏的乡村治理,或曰基层治理,一直到21世纪都还处于探索之中,而即便到了那个时候,也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途径,网络上的名言“别把村长不当官!”就是农村政治最真实的写照。
由于体制的原因,华夏的“官”与“民”从来就是分裂为两个体系的,用戏剧语言来说,就是“两股道上跑的车”,互不相交,互不相干,互不相属。
从官的角度看,华夏是流官制,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干几年就要挪地方;同时,华夏对官员的考核,从来是来自于上级,或升或迁,都是由上级说了算。也因为如此,“面子工程”就出来了,上级管那么多地方,他有看到什么,他最多也只能走马观花,看到面子上的东西,也因为如此,后世流行一种“数字出官”的说法。
“数字”即“gdp”。我们不怀疑这个数字的真假,姑且算是真的吧。我们设想一下,这个真实的数字,对老百姓的意义在哪里?网络上有个笑话,是讲某几个笑星的对答。
赵笑星:请听题,你房子的面积是10平米,你邻居的房子从0平米变成了100平米,请问你的住房面积增加没有?
范笑星:没有。
高笑星:错!你的平均住房面积增加了45平米。
这个笑话,普通人一听也就一笑了之,因为这就是现实的“无奈”;但是,这个笑话的经济学意义却截然相反。
从宏观经济学的角度讲,华夏形势一派大好,神马神马我们去年增长了多少多少。
从微观经济学的角度讲,每一个数字变化的背后,就意味着一部分人,甚至大部分人生存条件的恶化。
真要说住房面积的增加,这样的数字才有意义:华夏有多少户人口(有数据的),有多少户住别墅?有多少户住大房子,有多少户住小房子,有多少户是按揭买房,有多少户还没有房(要统计很容易),去年或今年,有多少人第一次搬入了新居,有多少人换了别墅?
对于基层干部来说,一年或者几年都难以见到县委书记,县委书记对一个乡的认知,最多是来自于地图上的名字,或者官员名单,此外,则只有报表上的数字了。
这是从官的角度讲,华夏的传统,决定了官只会对他的上官负责,至于下面的“民”,原则上抹平,不出事就行。
再从民的角度分析,民与官并没有直接利害关系,因为官的工资由上级发,因为官说不定哪天就走了,即便自己给官送点礼,也给自己换不来实际的发处,官不可能直接把好处给自己,因为管着自己的并不是官,而是乡村治理结构最重要的一环:村——支书和村长。
譬如,我家要翻修房子,要批点宅基地,这个,找官是不行的,得找支书或村长;他们批了后,才能拿到乡上找官批,而一般情况下,官都要批,否则,就会造成官与支书、村长的对立,不利于官开展工作,当然,官也不了解我家的情况,原来的房子是宽还是窄,是否够住的问题,他只能以村上批的文件为依据。
譬如计划/生/育,真正了解情况的,是村支书、村长以及妇联主任神马的,官,是不了解情况的,即便你挺着个大肚子走到官员面前,哪怕你就是二胎、三胎,他知道吗?说不定,他一高兴还会祝贺你两句,要生个大胖小子呢。
此外,在这个特定的时代,甚至到了21世纪,村民的命脉也被支书和村长抓在手中:困难补助,由村上说了算;项目扶持,由村上说了算;是否出工出力(以工代赈,相当于义务工,譬如某著名的渠,就是这样建设起来的),由村上说了算;你家男人是否结扎(计生专业词汇),你家女人是否安环(计生专业词汇),你家老人的坟地(干涉较少,但亦有),你家孩子是否能上初中(推荐上学年代)等,没村上表态,神马都没有。
在特殊年代,如果一个农民想要进县城(需要在县城住一天那种),没村上的“路条”,连村子都出不了。
一句话,村,拿捏着村民的所有经济与政治前途,关系不错的,每有好事都能轮上你;关系差的,每遇不好的事肯定跑不了你。
而这又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即家族问题。一般而言,如果你姓张,即便华夏第一大姓,但在斑竹河村却只有你一家或三两家人,你想当村长或支书?想都不要想!因为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其背后的实际利益有多少。
试问: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普通村民敢向赵无极说真话吗?你干得好,三两年就走了,留下村民祖祖辈辈在这儿受支书或村长的打压?
或许有人很天真地问:难道,农村就没有法律了?农村当然有法律,如果你当众杀人肯定也要被判刑!但是,你家的猪今天被毒死了,你家的鸡明天不见了两只,你家的瓦房后天被一块石头砸了一个洞,你找谁,找警察给你赔鸡和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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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章 治安之根(3更到,勿忘国耻!)
因此,你只要去到乡村深处,问他们县委书记是谁,他们会摇头;问他们乡上的书记是谁,大多数都会摇头,惟独问到村支书和村长,他们保证知道名字,如果你要去找支书和村长,他们保证还会带路。
因为,对于农民来说,这两个人就是他们的天!而农民这些真实而具体的生存问题,官员们根本不了解,甚至有的官员也不屑去了解。
难道,农村这个难题就无法破解?
不!有一个法子可以破解这一切难道,那就是要把农民从土地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农民之所以甘于忍受乡村深处的这种不正常的压榨,是因为土地是他们的命根子,他们离不开土地,他们不敢背井离乡!
在旧朝,前井离乡的人走到各处还有官府组织粥棚施舍,除非是大面积灾荒,否则真正被饿死的人还是少数。
只由解除土地对农民的束缚,农民才能真正成为自/由人,从而无惧神马乡村家族或村长的力量。因为他们拥有了其他生存手段,他们看到了另外更大的一片天。
从这个意义上说,华夏的义务教育制度,功莫大焉!
但赵无极重生的这个时代,一切都还没有开始。此前,赵无极感觉到了农村宗族、家族对农村社会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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