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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时代:拒嫁亿万老公-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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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便站起身来,拿起药箱来就走了出去,可这一次,她不再觉得孤单,更不再觉得恐惧,因为有他的那句话,一丝暖流在心底渐渐蔓延开来。
他明明就是在意她的是不是?
不知为何,她竟然为了这个想法而感到欣喜,不觉有些自嘲,顾予浓,人家才刚刚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了染坊啊!
手指上的疼痛竟真的因为他的处理减轻了很多,额上的汗珠也渐渐干涸,她的头越来越沉,就真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醒来时,眼前已经是阳光明媚、春暖花开,她竟然已经回到了自己在阮家的卧室了。
比起那阴暗的鬼地方,她第一次留恋这里的超级大软床,实在是天堂一般美好!
她用力的在床上滚了几下,才发现这不是梦,她的手指真的不见了,可包扎了厚厚的绷带,竟然让她一点不感觉到疼痛,这是怎么回事?
笃笃笃……一阵敲门的声音,她连忙回答,“进来!”
只见是小茴那丫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走了进来,“顾小姐,你醒了?是少爷让我送来的,你趁热吃了吧!”
“好,谢谢你,小茴!”顾予浓羞涩的坐起身,没想到,经历一劫之后,她还能再回到这个地方,还能被小茴亲切地唤作一声“顾小姐”,简直如梦境一般奇特。
小茴刚要转身离去,就被顾予浓叫住,“等等,小茴!”
“啊?顾小姐,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额……我睡了有多久?羽少是什么时候把我带回来的?”
“你睡了三天三夜呢!那天少爷把你带回来时,你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幸亏有少爷细心的照顾你,以前我还以为少爷不喜欢你,现在才发现,少爷真的很喜欢你!所以,连我都开始喜欢你了!”
说完,小茴竟羞红了脸蛋跑了出去!
纳尼?这是什么情况?小丫头对男主人日久生情,然后又因为爱屋及乌,所以对她也开始喜欢了?
靠!好乱!她摇了摇脑袋,决定不再胡思乱想下去,还是端起拿碗粥,那粥液浓稠、米粒软糯,香气四溢,让她立刻食指大动,不禁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你这么吃,不怕烫吗?”不知何时,阮廷羽竟出现在她面前,脸上还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这样的阮廷羽竟然让她晃了心神,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粥碗,一勺一勺的搅动,还不忘时不时的吹吹,好让那些粥快些凉下来。
他竟然还用自己的舌尖去试了试温度,才重新将拿碗粥还给她,这动作也太娴熟了!
她看着那些晶莹透亮的米粒和粥液,突然想起那上面还带着他些微的口水,就不觉脸红耳热起来。
从那天起,阮廷羽对她不再冷漠,反而总是扬起唇角,这让她的心更是惶惑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因为他的每次笑容而感到开心,因为他的每次出现而感到心情悸动,因为他的温柔而感到心驰神摇,这是什么?五年后,这种感觉竟然又一次死灰复燃!
一天下午,顾予浓正靠在沙发上看小说,阮廷羽忽然走了进来,“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他脸上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期待,让顾予浓更觉得兴奋不已,到底是要带她去见谁呢?
阮廷羽将车子开到一个小巷,“我们这是要去哪?”
“别说话!你到了就知道了!”阮廷羽故作神秘的拉着她的手,走进那个巷子,小巷很深,他们走了很久,终于听了下来。
顾予浓定睛瞧去,竟然是栋古老的筒子楼,阮廷羽带她走了上去,他走到一扇破旧不堪的门前,停了下来,然后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男人,花白的头发,方形的脸盘上,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
那男人一见到阮廷羽就笑了出来,“小羽,你来了!”
阮廷羽一下子就抱住了那个老人的肩膀,格外亲昵的说,“江叔,你好吗?”
“这么多年,你都没来看过我,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还以为你已经把你江叔我给忘了呢!这是你的女朋友吧?”江学同扶了扶眼镜,笑眯眯的打量着顾予浓。
第三十章 上了贼船
听到那位江叔这么称呼自己,顾予浓脸蛋蓦地一红,含羞带怯的倒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江叔,你别胡说!”阮廷羽连忙搂着江学同的肩膀走了进去。
顾予浓也跟着走了进去,才发现这里原来只是一套很小的两居室,没有客厅,三个人就直接走进了江学同的卧室,房间很小,却摆满了各种奖状、奖杯、还有军功章,此时,顾予浓才愕然发现,眼前这个普通的老头竟然是一名退了休的老警察。
等三人聊了一会儿,顾予浓才知道,这个江叔竟曾经还救过阮廷羽的命,只是这是在阮廷羽刚刚来到z国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只有十五岁。
“我还记得,那时候的你才这么高!”江学同用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前比了比,眼神里却飘满了记忆的思绪。
阮廷羽用手蹭了蹭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是啊!那一次多亏江叔,否则,我还真有可能被那帮人弄死了!”
“哎!你这小子真是命大!当年的小萝卜头都长成大人了!我也老咯!”
江学同不禁感慨,顾予浓在他眼中却看到了不尽的落寞。
那一天,她觉得离阮廷羽很近,近到似乎已经走进他的世界,可又觉得离他很远,因为她依旧对他一无所知。
午夜时分,顾予浓正睡意微浓,却听见几不可闻的脚步声,那是谁?她刚想睁开眼一探究竟,可她的手指就觉得有一丝清凉。
她半眯起眼睛,看到他脚上的那双皮鞋,一瞬间就懵了,那人除了阮廷羽还会是谁?
可他竟然深更半夜趁她睡着了来偷偷看她,关键还抓着她的手不放,弄的她平白无故就心跳加速起来,更是不敢睁眼,只能假寐。
阮廷羽似乎拿着她的手摆弄了一会儿,然后又换了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还拿起小拇指来,貌似是给她套上了一个指环,凉丝丝的金属触感,让她觉得那是一枚戒指,他为什么要偷偷给她戴戒指?
这让她愈加不能平静,阮廷羽似乎终于完成了自己想要做的事,他轻轻放下她的手,又帮她把被子盖好,才悠悠起身离开了房间。
顾予浓倏然就睁开眼眸,看着窗外的月光,她摸着自己的小尾指,那上面还有那金属残留的一丝凉意,心脏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狂奔而过,再难让她睡去。
那一夜,她就这样失眠了。
顾予浓,你这是怎么了?你难道忘记自己的任务了吗?你难道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你这样公私不分,要是让方海涛知道,岂不是要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什么嘛!我也是个花季少女,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他?他根本就没有你想象的那般冷硬无情好吗?也许……也许……一切都只是误解罢了!
她心中的小人儿不停叫嚣,此起彼伏,不肯睡觉,弄得她头痛欲裂,真想将自己打昏算了,总比这样神经质的精神分裂要来的痛快。
翌日清晨,就当顾予浓昏昏沉沉的爬起身,打算去餐厅弄点吃的时,却在路过阮廷羽书房时,听到一段特别奇异的对话。
“七叔,我都已经按照柯先生的要求准备好了,他到底何时才肯见我?”那醇厚低沉的声音分明就是阮廷羽的,却听七叔一反常态,趾高气昂的回答,“柯先生没有指示,如果他做了决定,自然会让我通知你的!”
顾予浓一阵心惊,里面貌似传来脚步声,她连忙转身朝楼下走去。
七叔的身份并不如他变现的那般只是个管家,可阮廷羽又为什么要将七叔放在自己身边?那个柯先生又是谁?谜团重重,真是一波未解又来一波。
最让她惊讶地是,第二天来给她换药的护士,竟然就是许久未见的杜莎莎。
“浓浓!怎么会是你?”只听杜莎莎一声惊呼,差点没震破顾予浓的耳膜,她不禁扶住额头,太阳穴一阵跳痛“莎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她做卧底的事当然不能告诉杜莎莎,对于她要消失一阵子的事,她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编了一个谎话,说她要去外地实习训练,可如今她就活生生的出现在这座豪宅中,小尾指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让杜莎莎如何不尖叫?
“你丫的还敢给我打岔?你这爪子到底是咋回事?怎么弄得?你小尾指呢?”
杜莎莎如今已经是一名实习护士,对于这么齐整整的伤口,她又怎么会看不出,这分明是人为造成的断指啊!实在是残忍至极,让人心惊胆跳。
关键这个失去小尾指的人不是别人,是她最好的朋友,叫她如何不心疼?
杜莎莎轻轻抚摸着顾予浓那根已经基本愈合的残指,粉嫩的鲜肉才刚刚长了出来,一颗清泪就滴落在上面。
顾予浓连忙抬起手来,替杜莎莎擦过眼底,“傻妞,你瞧,我这不是没事吗?只是意外啊!都好了!我现在好得很呢!”
她还故意伸出手指来,比划了半天,可那残缺的指头,还是让杜莎莎吧嗒吧嗒的掉下眼泪来。
“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弄得?你不是在警……”杜莎莎才刚吐出个“警”字,就被顾予浓一把捂住了嘴巴。
“嘘!你别乱说,我以前的事,你都不能乱说知道吗?我现在的男朋友不知道我以前的经历,你要是说出来,他恐怕就不要我了!”
说着,顾予浓竟然也梨花带泪的哭了起来,“你……谈恋爱了?还为了他放弃了你的理想?”
杜莎莎更是惊愕的膛目结舌,却听顾予浓幽幽回答,“什么破烂理想,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现在我都看开了,我只要廷羽,我爱他,为了他什么都可以放弃,所以,求求你,莎莎,务必帮我保密,我对廷羽说,我只是一个舞娘,他是因为我身世可怜才收留我的!”
“靠!你丫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琼瑶的?这简直就像是在拍言情电视剧!好好好,我也不管你,我只问你,你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千万别说这是意外,我可是专业人士,你骗的了我,这伤口可骗不了我!”
杜莎莎的质问,让顾予浓再次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说这伤口是因为她偷偷窃取情报时被黑社会整的吧?
“靠!你不说是不是?我去质问你男朋友!你男朋友在哪?”
杜莎莎一贯是冲动型,顾予浓知道,这厮要是决定做什么事,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她不禁头痛,“他上班去了,根本不在家,你乖乖回家好不好?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去看你如何?”
杜莎莎终于被她连哄带骗的赶出了房间,可杜莎莎前脚刚离开她房间,后脚就给拦住了佣人问道,“请问,你家男主人贵姓啊?”
“姓阮啊?你找他有事吗?”
杜莎莎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顾予浓说出的那个名字这么耳熟,原来她的男朋友就是阮廷羽,这个名字她当然不会忘记,当年也就是为了他的一句话,顾予浓成了学校的笑柄,如今五年过去,他居然回了国,而没出息的顾予浓竟然又一次落入他的情网,还为他退了学,妈蛋的!这怎么行!
杜莎莎根本顾不上那个女佣的问话,头也不回的都冲出了阮家,阮廷羽是倾城集团的少东家,她又岂会不知?
刚刚顾予浓说他在上班,那就是在倾城大厦了?杜莎莎不假思索的就冲到路口,伸手打算拦一辆出租车。
可车子停下来,她刚钻进车里,却见车里还有一个人,那人正要下车,却倏然又坐了回来,还有些紧张的喊道,“司机!快!开车!不要停!甩掉后面那辆车!”
杜莎莎急忙回头看向后车窗,果然见到一辆黑色雪佛兰正紧紧跟了上来,只见那司机紧踩油门,出租车就如同箭般冲了出去,将那辆雪佛兰甩到几十米开外。
可是,很快,那辆黑色雪佛兰就再次跟了上来,这可杜莎莎吓坏了,她这明明只是打个车,怎么就上了贼船了?感觉像极了电影里的惊险场面,简直惊心动魄!
“喂!大叔,你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如何?你这样会害死我的!”杜莎莎吓得声音都开始发了抖,却听身旁那个男人一生呵斥,“闭嘴!现在要是停车,你会死的更快的!快点开!别听她的!要是躲过这帮人,这张五十万支票就是你的了!”
话音未落,那人竟真的掏出一张五十万的支票来,这司机立刻疯了一般的踩下油门,再次拉大了两辆车的距离,就在这九转十八弯的山道上,展开了拉力赛,弄得杜莎莎尖叫连连。
“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你到底是谁啊?你知道,你这叫绑架!我会去警察局告你的!快点停车啦!救命啦!”
杜莎莎气愤的在车中大吵起来,弄得那男人终于崩溃,他掏出一张名片来,递给她。
她仔细的端详了片刻,只见上面写道,“陶启,倾城集团行政副总裁”,顿时震惊的闭了嘴。
第三十一章 心生醋意
倾城集团副总裁?杜莎莎看完这张名片,嘴角微微一抽,妈的,有那么巧吗?她才说要去倾城大厦找他们的总裁,这就有个副总裁送了过来。
此刻,她才认真的打量了一番这个陶启,靠!刚刚她实在是太紧张了,都没顾上仔细端详这个男人。
令她惊讶地是,这位副总裁也太年轻了一点吧?好吧,貌似阮廷羽这个总裁更年轻,他们倾城集团都是小鲜肉男团总成的吗?实在太尼玛养眼了!
陶启是和阮廷羽完全不同类型的美男,他的棱角更加分明,是儒雅和刚毅并存的风格,淡漠的黑眸里闪着一丝不屑,却刚好正中杜莎莎的死穴,娘的,他偏偏就是她的菜!
可杜莎莎也是有廉耻心的,刚才那么吼人家,当然不能立刻就恬不知耻的和人家搭讪,好在她已经有了他的名片,上面电话地址一应俱全。
杜莎莎微微一笑,伸出手来,“你好!我叫杜莎莎,是阮廷羽和顾予浓的高中同学!”
陶启立刻就抬起凤眸来,扫了她一眼,“你也认识阿羽吗?”
“是啊!我们是……”就在杜莎莎还想说下去时,只见那司机一个急转弯,就将车子拐进一个偏僻的树丛,然后停了下来,吓得杜莎莎差点没断气。
“喂!大叔,你怎么停了?后面的车要追来了啊!”杜莎莎连忙阻止道,可那大叔可是晃了手脚,“哎呦喂,我可是开不了,你给我一百万我也开不了了,我手脚都在发抖啊!我也要命啊!对不住了二位,你们还是趁他们没追上来,赶紧下车吧!”
就这样,杜莎莎和陶启被司机赶下了车,两人才刚下来,那辆车就如风一般开走了,气的杜莎莎直跺脚,可陶启却面沉如水,丝毫也不气愤,只是淡定的向前走。
“喂!你就不气愤吗?你给他那么多钱,他都拒载!”杜莎莎还在一个劲的抱怨着。
却听陶启幽幽的说道,“你再不快点走,他们很快就会追上的。”
“追?对啊!不过,你还没告诉我,你一个副总裁怎么没有自己的车?还被人追杀?”杜莎莎从小就是个八卦的人,当然不会放过陶启。
只可惜她找错了对象,只见陶启转过头来,冷漠的看向她,“杜小姐是吧?”
“嗯哪!”她不明就里的对上他那双墨潭,真的灿若星辰,让她一瞬间就有种沉沦其中的感觉。
“我想你现在可以朝那边走了,不必再跟着我!还有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就当没发生过!”
“啊?不……不是……啊!”她郁闷的看着陶启渐渐走远,嘴里还絮絮叨叨的骂着那个冷酷的男人。
可突然一只黑色的大手突然就伸到她面前来,在她还没来及大喊出声时,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她惊恐地捶打着那只黑色的大手,可她的脖子也被那个人紧紧勾住,整个身子都被他拖着向后走。
她望着蔚蓝的天空,竟有种绝望灭顶的感觉,天啊!她这不会是要被人灭口或者绑架吧?
就在她痛苦无助的被那人拖着走了几十米时,突然一个人影闪过,那人一记飞毛腿就把绑架她的男人踢得老远。
杜莎莎捂着自己的脖颈,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想到竟然是陶启返回来救了自己一命。
只见陶启和那人展开了近身搏斗,虽然那带着黑手套的男人很彪悍,可动作却没有陶启敏捷迅速,才不过几个回合,那个人就败下阵来,拔腿就跑。
陶启终于松了一口气,急忙跑回来,问她,“你没事吧?”
杜莎莎是神经大条的人,倒是没觉得怎么样,只是摇了摇头,便被陶启拉起了身。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纳闷的问道。
提起这个,陶启不由送给她一记白眼,虽然同样是白眼,陶大帅哥的白眼却帅的惨绝人寰,让杜莎莎呼吸一窒。
“我要不回来,你早就被那家伙带走了!到时候我会更麻烦!走吧!你暂时还是跟着我吧!”
这是他说过的最后的话,然后就一声不吭的向前走,完全无视杜莎莎这个话唠的存在。
“两人不知走了多远,杜莎莎眼睛一晃,突然就看到陶启西装外套被划破了一个窟窿。
那破口处一条殷红的颜色已经微微干涸发黑,身为一命专业护士,她又岂会不知这意味着什么?
“喂!你受伤了!”杜莎莎提着药箱跑了过去,一把拦住了他。
“来,我有药箱!我来帮你包扎一下伤口吧!”幸好今天她是来出诊的,所以才随身带着药箱,却被陶启一把挥开,“不需要!”
可这哪能阻止我们神勇的杜莎莎啊!她一直都是一朵奇葩,越是冷漠的男人对她来说才越有魅力,她又一次跟了上去。
“不行!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你必须给我包扎一下,否则我就不走了!”
她耍赖一般的坐在树桩上,让陶启很是无语,只好点了点头,她立刻开心的跳起身来,然后让陶启坐在树桩上,她帮陶启脱下西装外套,里面的衬衫上早已浸满了血迹,而他竟然忍了这么久,没有吭声。
“你这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就不知道疼吗?”看着那有些面目可憎的伤口,她就心惊肉跳,连忙打开了药箱,开始帮他清洗伤口。
酒精浸入伤口,可他依旧死死咬牙忍着,不发一声,真是气的杜莎莎想戳戳他的脑壳。
她小心翼翼的帮他上了药,又包扎好,此时不远处响起沙沙的脚步声。
陶启连忙警觉的站起身来,他拉起杜莎莎的手,就转身躲了起来,只见来人是两个年轻人,陶启一见就立刻松了一口气,他放松的站起身来,“你们可来了!否则我还真有可能挂了!”
“老大!幸好你开了gps定位,这破树林还真不好找人!”
“好了,你们赶紧的,把这个女人给我送走,记住一定送回家再离开!”
陶启说完,拔腿就走,杜莎莎刚想跟上去,却被那两人拦住,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陶启消失在前方的树林里。
几天后,顾予浓的手终于痊愈了,让她惊喜的是,桌子上竟然神奇的出现一只指套,做工精美,上面还雕刻着可爱的卡通花纹,那大小更是和她的小尾指刚刚吻合,她忽然恍然大悟,原来那夜阮廷羽突然出现在她床头,就是为了要她尾指的尺寸,不觉心生感动。
就在她开心不已之时,小茴突然走进屋来,对她说,“顾小姐,有位客人说要找您!”
她好奇的站起身来,知道她在这里的人除了方海涛就只有杜莎莎了,方海涛肯定是不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莎莎又来了?
“男的女的?”
“男的!”小茴回答道。
这下可难住她了,怎么也想不通会是谁呢?可又不能放任那人不管,至少她要先确定此人没有恶意。
她走出房间,走下楼梯,却远远看到站在客厅里那人的背影。
“师傅!”
顾予浓立刻笑开了花,抬起腿来就超欧阳淮南奔了过去。
“浓浓!”
欧阳淮南转过身来,一眼见到爱徒,他有多久没有见过顾予浓了?
“你这孩子,为什么都不去看看师傅?要不是莎莎告诉我你受伤了,还搬到这里住了,你打算要瞒师傅多久?”
欧阳淮南严肃的脸上,却现出慈爱之色,他摸着顾予浓的发顶,没想到,她已经长这么高了。
“师傅,对不起嘛!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顾予浓挽住欧阳淮南的手臂,在他身边使劲的腻了腻,她还真是太久没有撒娇了,一种莫名的温暖拥抱过来。
欧阳淮南才比顾予浓大上十岁,虽然成熟稳重,却依旧年轻俊美,两人坐在一起,亲密的举动,却显得有一丝暧昧不清,这一幕还偏偏落入了刚刚进门的阮廷羽眼中。
“这个男人是谁?”阮廷羽不动声色的低声问七叔,只听七叔贴在他耳边回答道,“听说是顾小姐的师傅,两人一直都在这里聊天呢!”
师傅?她居然还有个师傅?这男人做她的师傅,也实在太年轻了点吧?心底升起莫名的一丝醋意。
阮廷羽竟然转身就又走了出去,“少爷,你不进门吗?”七叔拿着拖鞋幽幽追了出来。
此时,屋中传出顾予浓咯咯咯的笑声,清脆而爽朗,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她笑的这么开怀,像银铃一般动听,心中更是如同堵了一块石头一样,闷的发慌。
“不用了!我还有事!”说完,他就上了自己的跑车,消失在小路尽头。
“浓浓,你……为什么要搬到这里来?这到底是谁的家?”
欧阳淮南第一次打量了一番这套别墅的装潢,简直可以用奢靡豪侈来形容。
“这……是我男朋友的家……我们……同居了!”虽然她想说出事实,可纪律告诉她,不能!
可一想起阮廷羽对自己的体贴与照顾,当说到他是她男朋友时,她的脸蛋要是不由自主的染上两片秋霞。
第三十二章 惹恼廷羽
欧阳淮南的眸光顿时黯然下来,她还真的已经长大了,居然已经谈恋爱了,还有了男朋友,他努力地笑了笑,将自己的失落掩藏起来,“没想到我家有女初长成,不过你就这样和他同居啦?他对你好不好?”
即便是强装笑意,他还是很在乎她是否幸福。
说到阮廷羽,顾予浓还是越发娇羞起来,“他对我挺好的!”
“哦,那就好!”欧阳淮南终于垂下眸来,再抬起来时,已将所有情绪全部藏了起来,“浓浓,到底哪受伤了?给我看看!”
顾予浓才想起杜莎莎肯定是将她上次受伤的事说了出来,只得硬着头皮对欧阳淮南说,“师傅,我的伤都好了,你不用担心啦!你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就知道我没事儿!”
欧阳淮南点了点头,确实没有发现她身上还有其他明显的伤痕,只是依旧还有些担心,便继续追问道,“那你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呢?我听莎莎说,你的伤情貌似很严重,她也不肯说,让我劝你回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顾予浓一下子就慌了,心中暗骂,杜莎莎你个大嘴巴,只得继续编谎话,“师傅,其实不过是一些误会,我受了点轻伤,恰好是莎莎被医院派来出诊,帮我换药,她就误会了,以为是我男朋友对我不利,其实不是这样的,一切都只是误会罢了,师傅你一定要相信我!”
既然连顾予浓都这么说,欧阳淮南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得起身告辞,“那好吧!住在这边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男朋友敢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师傅,看我不收拾那小子!”
总算是将欧阳淮南送走,顾予浓回到自己的卧房,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不由脸红心跳起来,虽然这只是她的一项工作,但依旧让她觉得一丝丝甜蜜,也许她光顾着回味,竟然连阮廷羽什么时候走进屋来都不知道!
阮廷羽悠悠地站在他身后,也不知站了多久,看着顾予浓那一脸春情荡漾,心情低落到极点,再没心思和她说话,终于还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小茴喊顾予浓下楼去吃晚饭,她便收拾了一下,从房间走出去,却看到七叔鬼鬼祟祟的去阮廷羽的书房,顾予浓猛地想起了上次他们的谈话,那个柯先生到底是谁?和七叔又有什么关系?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可谁知,她还什么都还没听到,书房的房门就倏然被人打开,阮廷羽冰冷摄人的眼神,如同冷箭一般就射了过来。
顾予浓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转身就想逃,却被阮廷羽一把擒住她手腕,拖着她就往她的房间走去,“顾予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神勇,还是觉得我阮廷羽很喜欢你,舍不得动你?看看你的小尾指,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
他故意抓着她的手,让她的断指在她眼前直晃,他的力道极大,弄的她生疼,自从她受伤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见阮廷羽发这么大脾气,让她差点儿忘记阮廷羽才是真正的倾城大佬!
“阮廷羽,你知不知道你弄痛我了!”她抬起星眸来,眼中含着委屈的泪光,对上阮廷羽依旧冷酷无情的幽潭。
“疼?你也知道疼?我还以为你根本什么都不怕!你不是无敌女金刚吗?我把你手指砍了,你都不怕,我看不叫你吃点苦头,你是长不住记性的!”
说着竟然将她的手又按在桌子上,就如同那天一样,她的手被人死死按住,恐怖的记忆再次袭来,让顾予浓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阮廷羽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明晃晃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眸,顾予浓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再难支撑下去。
“求求你,放了我!”认识顾予浓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软弱的求饶,可一想起她也不止一次的干危险的事,他就不觉怒从中来!
“怎么?你也怕了吗?告诉你,已经晚了!这次绝对不止一根手指!”
她的泪扑簌扑簌的就滚了落下来,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脆弱,她好恨自己,以前的顾予浓都到哪里去了?
她的两腿发软,再难支撑自己的身体,直直的就跪了下去,只见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刃在她的手指尖剁了下去,笃的一下,就啄在桌面上。
,“顾予浓,你就这点胆量吗?既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偷听偷看,妄图窃取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是断指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阮廷羽终是甩开顾予浓的手腕,决绝的走出她的房间,没有回头再看她一眼,顾予浓的身体一歪,便倒在桌子旁,泪水早已滚花了她的脸,她的心脏还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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