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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天书-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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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瑶点点头，这两天，两个人都在探讨着虚拟平台的内容设置，包括正版、收费的问题，很多事情谈起来顺其自然。不过今天姬瑶明显不在状况，她看了看表，然后换了话题：“微软和狗哥的人都已经来了快半个小时了，你还不去见吗？”
林栋点点头：“走吧，我这不是等你把活忙完一起去吗？”
姬瑶白了他一眼：“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走吧，别让别人等急了！”
林栋边走边笑着说道：“反正也知道他们不可能答应我的条件，不如让他们先入为主，觉得我比较傲慢，这样谈崩的可能性比较大。”
“哪有你这样的，别人知道狗哥和微软过来谈合作，都是恨不能把条件压到最低，只要合作能成就好，你倒好，巴不得合作谈不成……”姬瑶半是开玩笑半是埋怨——“好歹对方也是挺有诚意的，你就认真一点儿吧！”
“诚意？”林栋嗤笑一声：“他们过来，要么就是为了咱们的技术，要么就是缓兵之计，怎么可能真的有诚意？谁都不是傻子，如果他们提出获得我们的技术授权，然后去欧洲或美洲片区销售，那我算是认为他们有诚意……”
姬瑶摇了摇头，这种条件，两大it公司，怎么可能答应？
眼看着马上就到会议室，林栋突然在姬瑶的耳边低声说道：“我猜，呆会儿他们要和我谈，三家公司统一虚拟现实技术标准，然后让我们向他们放开技术，你信不信？”
姬瑶愣了一下，两大公司，真有这种的可能吗？
林栋不容姬瑶继续想下去，而是拉着她的手直接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两位二十七八岁的白领女孩正冷着脸坐在面对着门的位置。刚才她们就听到了脚步声，原本正准备等人进来后，好好的质问对方一番，没想到看到的情景，竟然是两个年轻男女手拉着手就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鬼？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而林栋丝毫没管两个人的反应，拉着姬瑶就坐在了她们的对面。
“狗哥大中华区营销部副总裁，柳若依？”林栋看了看左边那个戴着无边框眼睛，头发盘在顶上，很有点女王气质的女孩，问道，不过不等她回答，便又冲右边那个女孩说道：“那你就是微软华夏分部外联部副部长周琴？”
周琴长发披肩，蜂腰****，很有点御姐的气质，不过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冷。
但是，听了林栋的话，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周琴首先发问：“你是……林总？”
不怪她们两个犹豫怀疑——以往去见的老总，哪个不是稳稳当当，就算是有年轻的，但也极力装成少年老成，生怕被看轻，这两位倒好，手拉着手就进来了，这也太不稳重了吧？
林栋看了看姬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笑着说道：“如假包换……瑶瑶，看来咱们两个不怎么出名啊，连来谈合作的人，竟然都没认出咱们两个来——这事做的，太失败了！”
明面上是自嘲，但那语气里满不是那么回事儿，周琴和柳若依一看，这第一印象就坏——还是自己这方面搞坏了，急忙补救，周琴说道：“不是不是，只是没想到两位……会以这种出场方式和我们见面，实在是我们有些大惊小怪了……”
林栋摆了摆手，制止住柳若依准备的解释，淡然说道：“这些题外话就不要说了，咱们还是先说一说合作的事情吧。你们两家既然同时来找我们谈合作，那么肯定是已经达成一致了，那就说一说你们的条件吧？”
林栋的一连串不按常规的动作，完全打乱了两位过来谈判的女孩的计划，主动权直接交了！
周琴和柳若依此时也没想到林栋一出口，就开始直指谈判核心，她们两个对视了一眼，都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把最重要的东西，现在就说出来？
看两个人都不开口，林栋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大家都很忙，没有用来浪费的时间，有什么话就直接说，能谈得拢就谈，谈不拢也没什么，这么磨磨叽叽的可不像贵公司的风格！”
柳若依被这话一激，忍不住说道：“我们这一谈合作，是希望微软、狗哥和长缨集团，三家公司形成同盟，共同统一虚拟现实技术标准，……”
林栋打断她的话：“我们能得到什么，需要付出什么？”
这话也太直接了吧？
不过就刚才那一会儿，林栋已经主导了谈话的节奏，柳若依也没有了退路，直接说道：“长缨集团能够和微软、狗哥两大公司并肩，作为制定标准的发起人之一，需要付出的，就是你们所掌握的飞狼虚拟头盔的核心技术……”
林栋扭头冲姬瑶眨了眨眼睛。
那表情，仿佛在说：“看，我猜对了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一章 合作前景
周琴说完条件，就等着林栋的反应。
这个时候，无论是柳若依还是周琴，感觉都差劲极了。
虽然年龄不是很大，但两个人都是经历了很多场谈判，有着优秀的业绩，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两大it公司里升到现在的位置。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竟然会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大男孩占据了主动，谈判上竟然处处受制，几乎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一点儿技巧都用不上来。
然而，现在再说这些，已经晚了。
现在，就看林栋以及长缨集团的态度了。
虽然公司高层在来之前就说明，这场合作能拖就拖，就算达不成也不算什么，但两位高傲的女性，怎么能够容许自己出马的谈判失败——况且，在她们的心目中，虽然两大it公司并不付出什么就能够得到虚拟现实技术，但这并不表示长缨集团没有得利。
林栋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想的，他轻轻的敲了敲桌子，看完姬瑶后，便面无表情的问周琴和柳若依：“既然你们两家已经联合起来，那么我问一个问题，到时这个标准，是以我们长缨集团的产品技术参数为标准，还是以其他的参数为标准？这个合作，既然让我们长缨集团提供技术，那么肯定对于我们应享受的权利有所表示吧？”
周琴和柳若依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她们原以为这个合作至少要商量一下，没想到林栋直接问起了能享受到的权利，这让她稍稍的鄙视了一下，还真是利益至上，一点也不看长远，但是，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啊！
来的时候，两边公司高层和技术部的分析过林栋这边的反应，他们所能想到林栋的提问，更多的应该是在技术付出的回报上面，比如两大公司应该给长缨集团多少补偿之类，当然，两大公司是不可能给补偿的——除非林栋愿意全部的转让专利。
但这对于长缨集团来说，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适当的付出一些补偿倒不是不可能，但是林栋所说的这个权利，是什么鬼？
好在周琴参加过多次谈判，反应迅速，急忙说道：“长缨集团的权利那肯定是有的。比如在这个制定标准的联盟内部，会享受到和两大集团一样的待遇，而在今后关于虚拟现实技术的开发上，也会得到两大集团盟友的技术支持，更会以比其他it企业更加优越的条件享受到两大公司的成果……”
周琴不愧是外联部的，一旦打开话题套路，好处一套一套的奉上，旁边的柳若依也不断补充着，听着这些东西，好像这还真是一个大礼包啊！
林栋从头到尾听着，连表情都没变过……开玩笑，骗哥也不用这么专业吧？真当自己是从来没见过世面的象牙塔里出来的大学生？
这么多的权利，真的掰开一一分析起来，没有一条是有实质性内容的！
也就是说，从这两个人说的话来说，对方很干脆的就是来空手套白狼套技术来了！
这两大公司是不是秀逗了？以为凭着他们的名气，只要说“小子，和我们合作吧，给你一样的地位”，就能让别人纳头便拜，双手奉上他们想要的东西？
那边周琴看得出来林栋并不为自己所说的话所动，停止了忽悠，眼珠一转，正色说道：
“有句话林总应该听说过吧？一流的企业定标准，二流的企业做品牌，三流的企业做产品，四流的企业做代工……”
林栋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这话他还真听过。
“那么，以现在长缨集团的情况，实际上正在从做产品的三流企业向做品牌的第二流企业进化。这需要一个长期的过程，任何一个有技术含量、被人们所信任的品牌，都不可能是一朝一夕所能形成的。长缨集团虽然有着让大家喜欢的产品，但毕竟成立时间太短，底蕴太少，所以想要成为二流企业，还需要很长的路要走。”
“但是，如果加入到目前我们两大企业形成的联盟就不同了。”和刚才的吹嘘相比，现在的周琴变得无比自信：“只要这个联盟一旦成立，那么长缨集团就会从做产品的三流企业，一跃成为做标准的一流企业，那时无论社会地位、品牌含量还是世界排名，绝对都会有巨大的变化，这对于企业的发展和传承有着巨大的提升作用，难道这样的权利和好处，长缨集团不想要吗？”
一番话说出来，周琴都为自己的临时发展给震住了，这一番发挥，绝对能够算是自己最优秀的一次危机攻关之一！
周琴相信，只要是做企业，没有哪家企业会拒绝类似的诱惑。
现在全华夏，能够做标准的企业，真的是太少了，如果长缨集团能够加入到其中，简直是一夜之间就能够从丑小鸭变成金凤凰，如果他们上市的话，绝对能够成为一匹黑马，变成吸金神器。
周琴说完，原本有些僵的身子放松下来，她端起面前的纸杯，轻啜了一口。哦——很普通的白开水，这长缨集团的服务真的是差评！难道他们就没想过，服务质量，也是企业文化的内容之一吗？不能给客户一个舒适的环境，怎么能让对方信任你并掏出钱来买你的产品？
看来等合作开始的时候，需要给他们提点建议了！
周琴的心思已经跑题了。刚才那一番话说出来，她几乎可以断定，林栋如果真的想把这企业做大做强，肯定是会答应合作的——她本人刚才说的又不是假话？而且是很真心的！
柳若依在旁边也听得很激动——周姐果然是很厉害！这原本是自己都不信的合作，现在被她说得竟然是如此的大有含义——这果然是双赢的。虽然长缨集团也付出了一些东西，得到的虽然是无形的，但相比起来，却重要的多！
可以说，只要一合作，长缨集团就能一跃变成国际知名品牌，以后但凡要做虚拟现实技术的，几乎都是绕不过去这个标准了，而长缨集团在这里面能够利用和操作的空间就大的多了，这几乎是稳赚不赔的合作啊！（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二章 我的标准凭什么你规定？
林栋听了周琴的话，并没有露出恍然大悟、如梦初醒之类的表情，反倒是扭头对姬瑶说道：“唉，又是一个被西方标准洗脑的……”
林栋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会议室里就这么四个人，周琴和柳若柳听的很清楚。
周琴直接愣了。
这是什么反应？
难道林栋做企业没听过这几句话吗？这也是现在国际上通用的啊！
林栋摇了摇头，一脸遗憾的说道：“很遗憾，你说的这些，我并不认同。”
“不认同？”周琴怎么也没想到，听了自己的话，林栋这里来了这么个回复，她有些想不通了。
“对。”林栋点点头：“你所说的一流的企业靠标准，二流的企业靠品牌……这样的理论，只不过是西方商业市场理论的一个分支——对照某些现象，它可能正确，但它也只是应对某些现象正确而已。”
周琴没想到林栋反驳的不是这件合作的事情，而是她所说出来的理论，大感意外，然后却又立刻变得兴奋起来——如果单纯的只是反对合作，那她没话说，毕竟合作这是双方的事情，林栋无论合作还是不合作，那都是他做主，自己只能做劝导的事情。
但关于企业理论这方面的事情，那他要反驳，可就不只是企业的事情，而是上升到了研究领域方面了。林栋不过是一个历史系的大学生，而自己可是工商管理硕士毕业，有着大把的理论和经验，他怎么可能说得过自己？
林栋看得出来，周琴对于自己准备说的话，很是不屑一顾的感觉，应该是有大把的理论等着反驳自己。
不过他并不担心，镇定自若的说道：“你的意思，一流的企业做标准，也就是说，行业标准通常是由一流企业做出来的。后面的企业只能跟在他们后面，做品牌、做产品甚至做代工？”
“有什么不对吗？”周琴反问：“看看现在的企业，做标准的哪一家不是赚的盆满钵溢？比如手机的芯片高通，比如华夏的丝绸，比如大疆的小型无人飞行器，再比如你们男人都很钟情的隐形战斗机……这些产品，一旦被制定了标准，其他的公司只能跟在后面生产产品，而没有办法超越，这就是规则，这有问题吗？”
周琴的话问出来很自得，在她看来，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根本没有讨论的必须！
林栋笑了。
周琴看着林栋那看起来很帅气的笑容，心底里却升起了一丝讨厌的感觉，强忍着不悦问道：“难道我说的有问题吗？”
林栋摇了摇头：“你们已经习惯了西方的那套理论，而且会用这些理论衍生出很多相关的标准。在你们的眼里，如果这些理论和现实相符，那就是理论正确。而如果不一致，你们也不会认为是理论有问题，而是认为我们的现实出了问题——你们忘记了，西方这些理论，从来都是研究出来给别人看的，他们早就说过，按我说的做，不要按我做的做……”
说到这里，林栋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我用国内的例子来反驳你，你恐怕又会说这是国内的国情发展错了，那么我问你，按你的说法，一流的企业做标准，二流的企业做品牌，那么现在世界上著名的企业，苹果公司，做的是品牌还是标准？难道苹果不是一流企业？”
周琴一下子就愣掉了。
是啊，苹果公司做的是什么？
要说做标准吧，人家可是全球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无论是产品还是品牌，都不是一般公司能比拟的，特别是在亚洲，苹果公司的产品那绝对是受欢迎至极——至少比同样技术的其他国内品牌的手机要受欢迎的多。
但是苹果偏偏还不是做标准的——安卓系统，才是智能手机最开始统一的系统标准。但是苹果偏偏不搞安卓系统，自己搞了一个ios系统，然后还偏偏后来居上，和安卓开始分庭抗礼。
很多人并不是没有看苹果笑话的意思，认为智能手机玩家习惯了安卓系统，肯定不会适应苹果的ios的，但是事实是，苹果照样卖的大火！
那么，苹果算什么？品牌还是标准？
周琴没想到，林栋用一个著名的国外品牌公司直接就把她的理论给推翻了。
真如林栋所说，如果他真的说出一个国内公司的例子，那么周琴分分钟就用国内公司影响力不大，市场规模小之类的来反驳，事实上她已经准备这么做了。
但是，林栋不按常理出牌啊！直接就抛出了苹果！
这是能反驳的吗？
苹果偏偏没用世界通用标准，偏偏人家还很成功……难道你能说，苹果不是一流的企业？
周琴没话说了，柳若依急忙接棒：“苹果当然是一流的企业，他们是另做了一个标准而已，没有谁规定，同一个行业里，只允许有一个标准吧？”
柳若依帮腔没错，周琴正在想着反驳的话，但听了柳若依的话，脸一下子白了，她不帮着说还好，这一帮，直接倒台！
林栋笑了：“既然同一行业里，可以允许有两个标准，那就可以允许有更多的标准存在，那么，你所谓的一流企业做标准还有什么意义？大家的产品都拿出来，用自己的标准就是了，谁好用的就用谁的，以现阶段来说，我们的飞狼头盔如此受欢迎，还有什么必要和你们合作？”
说到这里，林栋一拍桌子，仿佛才反应过来：“对啊！我自己做标准就是了！何必要把技术公开出去，巴望着你们所谓的那些好处、权益呢？何况那些东西能不能拿到还不好说，只要我们拥有着现在的这个虚拟现实技术专利，那在这方面，我们就能立于不败之地，根本不怕别人！
再说了，如果真的为了你所谓的那个标准，把技术给了微软和狗哥，以你们两家公司的规模，到时市场被你们挤的分分钟都不剩了，还有我什么事情？”
看着两个女人都愣神不说话，林栋轻叹一声：“醒醒吧！别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站在圈子外面，好好看看，人家的理论就是忽悠你们的，看看他们那些大企业是不是按这个理论做的再说话——咱们国家没按欧美的标准做，另一套标准的氢弹不一样做出来了？而且还做的更好！咱们没有研发航天飞机，飞船不照样飞的很好？”
“老祖宗都说了，听其言观其行。你们光看他们发展的很好，觉得他们理论很先进，但你们清楚不清楚，他们的理论是他们从现实里总结出来的吗？他们按他们自己的理论做了吗？还是他们搞出来这套理论，原本就是为了忽悠咱们呢？”
“醒醒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三章 谁对谁错？
周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长缨集团回到单位的。
半路上就已经和柳若依分开。这一次事情没办成，虽然公司不会有什么惩罚，但心头的沮丧肯定是难免的。
事情没办成那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林栋说的那些话。
虽然林栋并没有交浅言深，说很多东西，但就说出来的那些，已经足够她想半天了。
回到单位，简单的把事情报告了一下，周琴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虽然手头上还有不少的工作，但周琴心里却根本没有工作的想法，满脑子都是林栋的那些言论，“醒醒吧”之类，她觉得这简直就是魔音灌脑，这折磨的人真难受！
周琴索性抛下工作，打开手机，在朋友圈里发了一条消息：“说听说过：按我说的做，不要按我做的做？”
周琴是那种典型的工作狂，虽然也聊微信，但很少发消息，因此这条消息刚一出来，便立刻引来了很多的回复。
刚开始便都是那些但凡有人发消息便点赞的，这种朋友哪个圈子里都有，接下来，便有人开始询问：“你怎么了？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
“不知道……”
“没听过……”
“一般搞培训用这个词，开发别人的创造灵感，当然，也可以说是用来蛊惑别人——你自己说的你都做不到，凭什么要求别人？”
“美女是不是又准备骗刚毕业的大学生了？”
……
周琴看到这一条条回复，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这些答复不仅没有解决掉她的困惑，反倒让她感觉到更加的疑惑了——难道真的如回复里一些人所说，有些理论，只是蛊惑？
周琴正在看着手机，敲门声响了起来。
“进来。”她有气无力的应声，头也没抬。
通常这种情况下，进来的都是自己手下的那些业务经理，周琴只等着对方汇报完工作后，直接打发走，自己好继续郁闷。
“怎么了？不舒服？还是因为没有完成这一次的谈判而不好意思？”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
周琴急忙抬头，站在她面前的，是外联部的部长，海归而来的博士赵银峰。
赵银峰大约四十岁，学成回国后不久就进入到了集团内部，是由业务经理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上的。为人稳重，谈吐优雅，很有绅士风度，深受公司内部那些喜欢大叔们的小女孩的崇拜，说他比《西雅图》里的那位大叔帅气多了。
作为赵银峰的下属，周琴比那些小女孩更明白赵银峰的魅力所在。这位上司不仅外在的气质形象好，他的能力更加出众，在对外事务方面的事情，几乎没有难得住他的。
微软在海外经常被诉讼垄断，但在华夏区却很少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来华夏对于外资企业特别是高科技企业有着大量的优惠政策，二来是对于一些外资企业，特别是像微软这样的巨无霸企业的超国民待遇使然，但赵银峰的能力也是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的。
所以，看到是赵银峰，周琴莫名有些感动，自己的顶头上司，刚才虽然报告情况的时候已经见过了，此时进来，显然是因为自己朋友圈里的那条消息让他感觉到不对，所以过来看看自己。
这份关怀，已经超出了同事之间的关系。
周琴清楚，赵银峰对于自己可能抱着异样的想法，只是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而自己从来也没想过去给别人当情人，所以在这些方面，从来都是不假辞色。
只是今天，赵银峰能够因为一条显示着自己有困惑的消息就过来关心自己，这份关切显然不是装出来的。
女人毕竟是感性的，周琴经赵银峰这么一问，心防一松，便将今天的事情详细说了出来，特别是关于林栋的那些话，周琴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说完这些情况后，周琴没有发现赵银峰的眉头微皱，而是疑惑的问道：“部长，你怎么看这个林栋的说法？虽然总感觉哪里不对，但他举的那些例子，却是真的让这些理论没办法成立……我联想了很多，这些事情无一不表明，如果真是按照林栋的这种对比的话，我们学的……”
周琴说不下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不仅仅是自己学的东西是有问题的，恐怕这些理论能够传播出来，其背后的目的……真的不敢想下去！
“是不是感觉到学的东西一下子不可信了？”赵银峰打断了周琴的话，声音依然是那样的温文尔雅：“好歹你也是硕士毕业生嘛，怎么能让一个本科生，还是一个学历史的本科生给‘蛊惑’了呢？”
“那怎么解释那些话呢？”周琴知道赵银峰的理论比自己扎实，反问道：“部长你的学问好，你帮我解一解惑好吧？”
周琴平时说话很有范儿，特别是在下属面前。但今天是被打击到了，语气恢复了小女人的情态，甚至还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听着耳朵里酥酥的，再加上原本就妩媚的面容，赵银峰心头微微一动，笑着说道：
“好吧，我给你说一说，”说完便拉着周琴坐在沙发上，然后说道：“其实呢，林栋是在偷概念。理论是什么？是经过实践经验总结的。那些经济学、管理学的理论，特别是从国外传进来的，哪一本不是经历了很多实践的经验总结，是有着严谨的科学依据的，怎么可能就是林栋所说的‘凭空说出来的’？”
“而林栋举出来的关于苹果公司的例子。那也不足为凭，”赵银峰的话不紧不慢，带着磁性的魅力，“理论本身就是逐步发展的，是开放的，有包容性的，而不是死板的一成不变的。
苹果公司的确是企业发展中的特例，但说他们创新了新的标准也未尝不可。但也就是苹果，这可以是双雄并立的说法，并不存在第三种标准……现实中不也只有这两种标准吗？”
……
说了很久，赵银峰离开后，周琴再次陷入到了深思之中。
谁说的是对的，谁说的是错的？（未完待续。）
第六百零四章 潜移默化
赵银峰的话，并没有给周琴解释出更多的东西，也没有把她从困惑里拉出来，反倒是让周琴的困惑加深了。
和林栋的那一两句“如雷贯耳”的话相比，赵银峰的话，反倒是像在强词夺理欲盖弥彰。
甚至在赵银峰最后看到周琴状态不佳，体贴的结束谈话，说让周琴好好休息，等她的状态好了自己再为他详细解释，这都让周琴感觉到了很多刻意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赵银峰的魅力值，下降了不少。
但是，周琴依然不知道应该相信谁的。
接下来的两三天时间，周琴查了大量的资料，也看了网上很多关于类似的讨论。
但是，这其中没有更多的和林栋的话相关的解释，更多的还是对于西方理论的研究和崇拜，就算能够看到一些反对西方制度和理论的言论，但这其中基本上都是漫画或者是单纯的反对而反对的，没有分析，没有例证，看不出什么道理来。反倒是显得这些人的素质低下，连带着这些言论，也不被人信了。
两三天后，周琴就恢复了工作状态。但是，平时的那些交际变得少了，下班后原本经常会和一些闺蜜去活动一下，但现在却很少出去，大部分时间都在上网，或者看买来的一些书或资料。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周琴仍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能够上到工商管理硕士，周琴的学习理解能力是毋庸置疑的。赵银峰之后也找过她聊过两次，原本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把两个人的关系更近一步。不过周琴明显有些敷衍的态度，让赵银峰明白，对方恐怕对自己的表现有些意见了，便很快就恢复到了原来状态。
周琴没有再去问别人，微信里的那条消息也删除了。
但是，心头想得到一个结果的念头，却更加的清晰了。
……
长缨集团里。
在拒绝了微软和狗哥要求合作的打算后，林栋和姬瑶加快了关于平台建设的步伐。
硬件建设逐步完善之中，这方面不用担心。
两个人就具体的平台内容，逐项商讨着。
“大型游戏目前就暂定《龙行天下》、《剑侠情缘》两个。”林栋勾划掉一个，然后用中性笔指着下一个：“电影的引进，我们需要慎重。”
姬瑶面露难色：“现在的电影，和咱们的接口都不一样啊，3d的恐怕还好说些，目前很多电影都是2d的，我们怎么才能把它们放在我们的平台上？”
林栋笑着说道：“技术方面的，不要担心。我有办法把现有的2d的和3d的影视节目，转换成虚拟现实平台里能看的影视节目。重点的是，收费。”
姬瑶愣了一下：“收费？”
林栋点点头。
姬瑶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明白过来，重重的点点头：“对，就是要收费！”
林栋说道：“我们应该组建一个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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