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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厨-第6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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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想想说：“挂了。”却又补充句话：“没事儿了，大不了请两家老头出面，就不信谁还敢不给面子。”
一个家族最牛的是谁？是老头。只要老头活着，资历就在，就没人敢下死手。
白路说：“我不担心这个，我在想是你得罪了人，还是付传宗得罪了人，又或者是单纯为了利益才生出这么多事。”
高远说：“想这个有用么？现在要解决事情。”
白路说：“有用，有的放矢，想到原因比较好解决。”
高远说：“想不到原因，挂了。”这次是真的挂断电话。
标准天地这里，白路还想琢磨琢磨城中城项目，可马上有人找他，是满龙翔，说介绍个小歌手参加晚上演出，唱两首歌就得，混资历，不用给钱。
白路说：“晚上演出，你现在才告诉我？”
满龙翔说：“我这不是才知道么。”
白路说：“当初你想收拾我，现在好意思推荐歌手？”
“有什么不好意思？快乐给你做助理，咱就是一家人，就这么定了啊。”满龙翔说道。（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四十六章 不用太在意
白路说：“你疯了，不行。”
“你怎么死心眼呢？”满龙翔说：“我就在你公司楼下，行不行的见一面成不？你不见，我给快乐打电话，就不信治不了你。”
白路很是无奈：“问件事，你这辈子是怎么活过来的？是不是总有人想揍你？”
满龙翔不悦道：“废什么话，赶紧下来，要不你说过个地方。”
白路在剧场排节目，跟电话说声：“等会儿。”转头大喊：“满快乐，你家亲戚找。”
满快乐很不爽的走过来：“喊什么？谁家亲戚？”
“满龙翔。”白路把电话递过去。
满快乐急忙躲：“不认识。”
白路对着手机说：“听见了吧？满快乐不认识你。”
“别逼我发飙。”满龙翔喊道。
白路说：“好拉好拉，你先发会儿，过儿让快乐出去找你。”
“我靠，你等着。”满龙翔挂上电话。
只是没到五分钟，满龙翔就带个女孩出现在白路身边：“姓白的，故意不给面子是吧？”
白路说：“这都被你猜出来了，好聪明。”又是大喊一声：“满快乐。”
满快乐朝这面看一眼，发现满龙翔，那是撒腿就跑。
白路跟满龙翔说：“看见没？那是你家亲戚，跟你一样不靠谱。”
满龙翔说：“少扯没用的，刘亮，明亮的亮，科班毕业的专业歌手，现在听一下？”
白路看看那个女孩，长的还不错。挺文静温柔的感觉。不过这就想上台表演？当下先没说话，回身拽过来宝宝，右手搂在肩膀上说：“宝宝，标准公司明年力捧的新人，要和丁丁一起成长为国内新天后，条件这么好的妹子。今天都没有演出。”
满龙翔面色沉下来：“故意的是吧？”
白路嘿嘿一笑，冲舞台上招手：“停下。”跟刘亮说：“有伴奏么？上去试试。”
“有伴奏，可以唱自己的歌么？”刘亮问话。
“你有自己的歌？”白路指着舞台周围的演员说话：“比他们厉害多了。”
满龙翔说：“可以，上去吧。”
刘亮问：“音控室在哪？”
“音控？宝宝，你带她去。”白路说道。
宝宝应声好，带刘亮上台。
等俩女人离开，满龙翔瞧白路是一百个不爽：“算你小子识相，你要是当着女人面打我脸，绝对的不共戴天之仇。”
白路问：“这女人是你爹？”
“你说什么？”满龙翔说：“她是你爹。”
白路笑了下：“不是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么？”
“我靠。”满龙翔往前走。
五分钟后。剧场里音箱响起音乐，刘亮拿话筒站上舞台，听着耳返里的音乐，开始歌唱。
科班毕业就是不一样，唱功没问题，唱歌也没问题，台风还是没问题，歌曲凑合。总的来说，能听。
白路走到满龙翔身边说：“一般啊。”
“不错了。”满龙翔看他一眼：“就在这剧场里。你找个唱功比他好的，我请你吃饭。”
“谁稀罕你的饭？”白路鄙视道。
“一千块钱行了吧？你找吧。”满龙翔很自信。
白路伸手道：“拿来吧。”
“什么就拿来？你穷疯了？”满龙翔说。
白路冲宝宝招手，再跟满龙翔说话：“一，珍妮弗在这里；二，不用珍妮弗出面，这妹子就行。信不信？”
“不信。”换了谁也肯定不能轻易认输。
白路跟宝宝说：“有熟悉的歌么？上去唱首。”
“还唱？观众好进场了。”宝宝回道。
“是啊。”白路冲满龙翔摇头道：“算你运气好。”跟着大喊一声：“清场了。”
舞台周围的演员们马上收拾东西，拿衣服的拿衣服，拿包的拿包，拿水的拿水，往后台走去。
舞台上。刘亮坚持唱完一首歌，走到舞台边缘问白路：“可以么？”
白路说：“先下来。”再跟满龙翔说：“一定要演出？”
“一定。”满龙翔说：“我夸下海口，你不能让我掉面子吧？”
白路叹气道：“你在我这还真是一点面子都没，不过就是觉得你一个大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跌份儿。”
“我靠，怎么有你这种混蛋。”满龙翔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说话间，刘亮走过来问话：“我唱的怎么样，可以参加演出么？”
白路说：“可以，你唱开场。”
开场的意思是垫场，就是时间到了，观众还在进场、又或者在讲话什么的，刘亮出来折腾一下，告诉大家演出开始，请专心看演出。
刘亮赶忙说谢谢。
白路说：“不过得换歌，要欢快的。”
刘亮说没问题，跟着问话：“几点开场？”
“说是六点半。”白路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说话：“看见摄象机没有？”
剧场里架着三台摄象机，刘亮回话说看到了。
白路说：“网上同步直播，我相信满龙翔，他推荐你，也就是相信你，你估摸着得唱什么样的歌才能带动起现场气氛？”
“现场直播？”刘亮有点吃惊。
“想歌吧。”白路说：“我就站在后面，要是现场气氛没调动起来，我会上台，你就得下去，明白么？”
刘亮点头：“明白。”又说：“我去准备。”
白路看眼时间：“你要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折腾不起来……宝宝，找几个会跳舞的过来。”
宝宝应声好，转身跑出去。
满龙翔瞧着直心疼：“这么漂亮一妹子，你拿来当小工使唤？”
白路鄙视他一眼：“这是她的工作，你知道什么是工作么？”
刘亮被白路说蒙了，不知道开场节目到底要怎么演。
没一会儿，从侧门小跑过来十几个偶像团队学员。这些妹子要么是过年没回家，要么是提前回来，跑过来问白路：“老板，什么事？”
“最近有没有排舞？是集体舞。”
“有很多段，你想看？”有女孩问话。
白路看眼周围：“能跳舞的上台。”刚想跟刘亮说话，宝宝拿过来对讲机。
白路接过对讲机。跟宝宝说：“你就这么干，总有一天我会栽到你手上。”宝宝实在太聪明太懂事了，知道白路想做什么。
宝宝回话：“不可能，你要真栽到我手上，不会这么说话。”
白路笑了下，用对讲机跟音控室联系：“有人么？”
自然是有的，白路把对讲机拿给刘亮：“放哪首歌？自己说。”
刘亮赶忙说出曲目序号，下一刻，场中又响起音乐。
白路说：“上去吧。他们给你伴舞。”
这也行？不排练就上场？刘亮犹豫一下，递回来对讲机，跑上舞台。跟着，这些妹子也是登上舞台。
白路用对讲机通话：“重放一遍。”
于是就重放吧，刘亮在前面唱歌，十几个妹子在后面跟着音乐跳舞。
选了组上舞蹈大课时学的舞蹈，跟韵律操一样，动作简单。妹子们都学过。难点在把动作配进音乐里。一遍之后，白路说：“就这样了。你们下去多练练，还有，换裙子，短裙。”
就这样了？满龙翔问道：“什么就这样了？就彩排一遍？”
“大哥，能彩排不错了，你几点来的？早一天都成。你干嘛了？”白路说：“早有广告，别说一直没看到。”
“我还真没看到。”满龙翔再问：“行么？”
“行不行就这样了。”白路大喊一声休息，带头走去后台。
满龙翔冲刘亮喊一声：“你跟她们练习。”追着白路出去。
白路说：“你跟着我干嘛？”
“那我去哪？”满龙翔问道。
白路说：“去外面占座，你不看表演？”
“占座？”满龙翔叹气道：“知道了。”又走回剧场。
白路去休息室找到乐队。
原本开场节目是一场很激烈疯狂的乐队表演，白路通知他们不用急着表演。看情况而定。
乐队自然应下来。
宝宝在边上笑道：“就这一会儿时间，你显得特别不靠谱。”
白路说：“我这是告诉你，不用太紧张表演，只要准备充分，有没有彩排都不重要。”
“借口，狡辩。”宝宝说道。
不管是不是狡辩，因为要搞网上直播，新视网派技术人员过来，在后台搞个临时转播室，把录象信号传回网站，再由网站进行延迟直播，就是比现场演出要慢上一、两分钟。
通知过乐队，白路去临时直播室转转，说上几句话离开，他也要换衣服化妆。
去化妆间的路上，满快乐跑来问话：“你真让那个不靠谱的人推荐的人上台表演？这可是全网直播。”
白路笑了下：“老满家家大势大，我可不敢得罪。”
满快乐瞪他一眼：“要是演砸了，铃姐能杀了你。”
“不用太在意。”白路说：“你也练练歌，下次跟沙沙、花花一起上台。”
满快乐没劝动白路，接着是扬铃打电话询问这件事：“你也太不靠谱了，临时加演员。”
“加呗，反正不给钱。”白路又说一遍废话：“不用太在意。”
扬铃不说话了，直接挂电话。
时间一晃而过，晚上六点，观众进场
在原本的预计中是六点开始，为了网上观众才特意延后半个小时。而此时的标准天地北门外面，已经站了许多年轻人。
随着大门打开，观众蜂拥而入。
一共检两次票，第一次在标准天地大门外面，一道在标准剧场门口，主要是为了控制无票人士进入大厦。（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四十七章 心境和心情
不知道是白路的魅力还是珍妮弗的魅力，反正所有票全部售出。比较悲剧的是满龙翔，因为来的晚，根本没安排他的座位。
老小子听白路说胡话，在舞台前面占个很好的位置，可惜没一会儿就被人拿票根给请走。满龙翔只好换座，可接着又被人请走。连续三次以后，满龙翔很怒，想去后台找白路算帐，可通往后台的小门已经关上……
满龙翔只好一肚子郁闷地站在舞台前面，琢磨着要白路好看。
等大部分观众已经入场、就是入场时不会很拥挤的时候，奎尼带着小德他们进来，保姆是小道士、沙沙、花花。
半小时后，演出正式开始，网络上稍微延迟一会儿，可以借着这个时间大赚广告费。
开场节目是刘亮带一帮妹子连唱带跳，这个节目不能说演的很好，胜在自在轻松。
舞蹈演员跟歌手好象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你唱你的，我唱我的，不过还成，欢快、热闹、节奏感强，一首歌之后，剧场已经安静下来。
白路第二个上场，他是引子，必须穿针引线的让节目尽量有吸引力。从这时候开始，演出进入正常节奏，和一般演出稍有不同的是，白路会对演出歌手多介绍两句，比如是什么什么冠军之类的信息。
从节目质量来说，满分十分，能打七分。从吸引力来说，满分十分。能打六分，毕竟白路和珍妮弗只有少少两首歌，主要是这些名不见经传的所谓冠军们表演节目。尤其开场加了个不知所谓的刘亮。节目最后又有个盲人歌手。
好在观众们容易满足，对演出很满意，说好看。
这就是差距，看现场的观众永远容易满足，反观看网络直播的观众们，那是猛挑毛病，也是乱骂一气。
等演出结束后。所有演员上台致谢，深深一躬，送观众离场。
今天有记者到来。可惜的是没找到新闻点，拍过些照片，不过也就这样了，只能对白路和珍妮弗多提几笔。
又有记者照到观众席上的丽芙。同样放进报道里。继续说着不清不楚的感情问题，指望这个卖点赚点击率。
刘亮很感谢白路，满龙翔也是道谢后离开，不过留下一句：“今天你忙，明天联系你。”
白路说不用联系，满龙翔已经不回话了，跟刘亮出去。
整场节目最出彩的是珍妮弗的节目，先是跟白路一起登台。又跟郑燕子合唱，每一个节目都表演到最佳状态。
这女人气场爆表。本来就唱的好，好看是必须的。好在白路也不差，他的表演同样换回来许多掌声。
演出结束后，演员们去吃夜宵，满快乐和扬铃带笔记本电脑过去，边吃饭边看网上反应。
不管是不是有很多人骂，反正效果不错，因为有更多人在看。
看到网页上的播放量，满快乐建议说：“干脆像你那个唱歌软件一样，搞网上直播得了。”
白路说：“不可行。”
确实不可行，网上直播，比如方小雨，那是每天都要直播，每次都要表演两到三个小时节目，而且只有她一个人，怎么都好说。
可若是让标准公司的艺人搞网络直播，这么多偶像团队，这么多漂亮妹子，去网上跟已经成名很久的网络明星抢观众抢点击，很难。
还是说方小雨，选秀冠军，唱功了得。人也长的好看，可直播时最多不过一万来人，跟许多大主播相比，这些人数完全不够看。
在网上很红火的明星，是那种特别接地气的主播。比如唱一些烂俗歌曲，好象夜店DJ一样喊麦，再是聊些黄色笑话和擦边话题，真要想凭本事吃饭，想吃的很好很好，绝对是难。
不要说方小雨一个孤单女子，某东北笑星门下弟子众多，有许多人在网上开直播，也是坚持很久，反响只能说是平平。那许多人都有舞台演出经验，上过电视上过联欢晚会演过电视剧……却是拼不过一群更草根的草根主播。
在网上红火，凭的不是本事。本事是敲门砖，能吸引一定人，主要因素是钱。只要有钱，你就可以是十万人主播。
这点和现实中一样，有钱好办事。可白路既然已经很有钱，又不指望网上演出赚钱，为什么要把精心选出来的学员送到网络上，在小小的电脑视窗上露脸？然后呢，对每一个给你花钱的人说感谢？这不就是旧社会的茶馆艺人么？
不是说网络不好，白路就在网上唱过歌，唱的还很开心。方小雨更是在网上表演唱歌赚钱，白路很欣赏她这种热爱唱歌的态度。
可在网上成名和在现实中成名完全不同，网上成名，现实里没有多少人知道。现实成名，网络上的人都会知道。
为了妹子们的前途考量，白路不会同意他们搞网络直播。即便搞，也是像今天这种，隔段时间搞场演出，好象跟观众做汇报演出一样，让喜欢他们的观众能够不花钱就看到。
听白路说不可行，满快乐不服：“怎么就不可行了？在网上唱歌，可以当练习，还可以跟观众互动。”
白路懒得解释，就是说不行。
参加演出的演员并不多，算上临时征召的舞蹈演员也不过四十人。吃饭时，很多人跟白路敬酒，说是感谢。
白路拍案而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心眼，假借感谢灌我酒？休想！”
在很多时候，白大老板的威严完全是假象，没多少人在意，尤其是妹子。
在妹子那里，白路就好象是属性亲和、可以随便欺负的大哥哥一样。所以，尽管白大先生拍了桌子，妹子们该敬酒还是敬酒。
等终于吃完这顿饭，返家的时候，丽芙小声说：“我该回去了。”
白路恩了一声。
丽芙就没再说话。
一直回到大房子，很多人洗洗睡了之后，白路叫丽芙去二楼小客厅说话。
丽芙说：“这一年年过的真快，我又老了。”
白路说：“过些日子我去美国。”
丽芙说：“你现在是大明星，很忙很忙。”
白路说：“什么时候咱一起出海旅游？我特想什么都不做的躺在甲板上晃晃悠悠晒太阳。”
丽芙说：“你什么时候去美国？还住我家？”
白路说：“干脆带你去见我爹？”
丽芙点头说好，跟着问话：“这是要挑明关系么？可咱俩是什么关系？”
白路说：“其实我一直有想你。”沉默片刻补上一句：“还有珍妮弗。”
丽芙笑道：“我知道。”同样地沉默片刻补上句话：“以前，我最讨厌花心男人，看到花花公子就赶紧走远。”
白路想了下说道：“我是另一种性质的花花公子。”
丽芙说：“公司总是特别忙。”
……
他们俩人说话，内容很随意，东一句西一句，却是能表达自己的心情。
白路说：“告诉你件事，其实在美国的时候，我更自在一些。”
丽芙赶忙重复说道：“移民移民移民快移民。”跟着又说：“我特别喜欢去年冬天，大半夜的咱俩在街上瞎走。”
白路说：“我也喜欢。”
丽芙马上又跳到别的话题上：“你真要结婚的话，选宝宝吧。”
“为什么？”白路说：“没认识几天。”
丽芙没解释。
白路就自己接着说：“因为她懂得照顾我？”
丽芙歪头看他：“不是。”
“那是什么？”
“是心境、心情。”丽芙问：“你说，我是明天走，还是后天走？”
白路说：“不想你走。”
丽芙问：“你知道我说的心境和心情是什么意思么？”
白路想了下说不知道。
丽芙笑道：“那就不知道吧。”看眼时间：“睡了。”起身回房。
白路坐着没动，琢磨着见面了总要分别，挺没意思的。在这一会儿，居然怀念起在沙漠的岁月，每天是一个人傻傻的玩，坐屋顶发呆，去沙漠公路偷着开车，蹲在地上画沙画……虽然无聊……也许不无聊？谁知道呢。但是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就是不投入感情，肯定不会伤心。
可若是不投入感情的活一次，不是跟猪一样？
一个人在小客厅多呆会儿，琢磨着要弄个送行礼物，可是送什么？
因为在乎，选礼物都是难题。
想来想去想不到，只好回房。
隔天醒来，白路继续琢磨送礼物的事情，实在不行就买件衣服？除非买旗袍……
正琢磨着，高远又打来电话。
这几天，高远、付传宗都在折腾城中城的事情，实在是看不见的敌人太让人头大，可是对手已经出招，你又无法逃避，只能被动应对。
白路问什么事。
高远说：“李海洋，昨天晚上，有人看见李海洋去了西三环一个小区。”
白路说：“你说简单点儿。”
高远说：“我找人跟踪李海洋，他是经侦总队的人，既然是案子有可能交到他手上，肯定得盯住，于海洋家住北四环，从我找人盯着他开始，他就没出过门，是不出门喝酒也不出门拜年，可昨天晚上九点，一个人开车去西三环一个小区。”
“然后呢？”白路问。
“没有然后。”高远说道：“他去呆了十几分钟就出来，哪也没去，直接回家。”（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四十八章 有关于画展
“再然后呢？”白路继续问话。
“再然后就是在家呆着没出来。”高远说：“我没法监听电话。”
白路问：“没弄几个人打入村民内部？”
“直接收买不行啊？”高远说：“问了几个卖地的村民，都是没听到消息。”
没有消息？这是又不知道在搞什么花招。白路叹气道：“本来是简单的好好活着，社会硬把我逼成侦探，你说找谁说理去。”
高远说：“我打电话不是听你说废话的，付老大说你脑洞大，帮我们分析分析。”
白路说：“这怎么分析？太难了吧？”
高远说：“病急乱投医，你慢慢想，挂了。”
白路说：“一大早给我派任务，还慢慢想？”跟着说道：“你是猪啊，于海洋既然去了那个小区，你多派几个人守在小区门口，万一有发现呢？”
高远叹气道：“活这么大，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反派。”
白路说：“我还为虎作伥呢。”
“滚你的蛋，我就是那么一说。”高远说：“传琪虽然是不得已送钱，但是对待拆迁户绝对讲究，楼也盖得认真，没做过别的违法乱纪的事情。”说着冷笑一声：“现在就这德行，不送钱想办事，谁搭理你？”
白路恩了一声：“找人盯两天小区。”
高远说知道了，挂上电话。
说话谁都会说，可若是想找几个可靠的人去办事。那是相当的难。
今天初五，春运高峰，大江南北的许多人南来北往。去另一个城市打拼，希望新一年有新的发展。
对于柳文青和扬铃来说，俩大妹子已经正式上班。中午时候，李小丫赶回来。因为白路不让她回衡城，就跑来北城帮柳文青和扬铃的忙。
老板都喜欢这样的员工，现实生活里很难遇到。
中午时候，白路在跟丽芙、燕子商议。让燕子回美国看病。燕子不肯走，说知道自己病情，想要上台唱歌。
这就是没得劝了。然后呢，屋漏偏逢连夜雨，燕子牙痛了。没来由的，中午睡上一觉。下午再起来。牙就痛的厉害，半边脸已经有肿的迹象。
这个时候，白路没在家，在跟赵平谈画展的事情。
昨天晚上赵平带了两个人来到标准天地，先是在各处转转，然后睡在标准酒店。
今上午，赵平给白路打电话，说中午见一下。
白路没时间。推到下午见面。
跟赵平一起回来的两个人，白路都认识。一个是段大青，在国内画坛很有面子，他的画在香港、在法国等地的拍卖会上都卖出过高价。
白路对这家伙记忆犹新，原因一是大光头，原因二是简单的蜡笔画、确切说是蜡笔画的线条，在白路看来就是杂乱无章的几条蜡笔线，拍卖出几十万的高价。
每当看到这家伙，白路就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实在太能忽悠钱了。
当然，段大青有画功，是美院正经八百的教授，对于痴迷此道的画手和收藏家来说，那些蜡笔线条非常不一样，具有收藏价值，所以会卖上高价。
可白路不管那些，就是认为段大青非常能忽悠钱。
另一个人是马承平，在纽约有个小画廊，主要工作是倒卖各种便宜画。因为是华人，对旅外的中国画家很了解，这次画展由他做中间人和负责人，联系所有参展画家，把画作收集到一起，安排展出。
白路跟他们在酒店咖啡厅见面，赵平开门见山说话：“我们很喜欢酒店顶楼，稍做装修就可以开画展。”跟着又说：“我建议是装修后就不要动了，专门用来展出各种艺术品，还可以搞沙龙，请各位大家出席，相信要不了多久，你的标准天地就会在国内艺术圈占上一席之地。”
白路说：“你想多了，我好不容易弄出那么大个空旷空间，特意建成那样，你倒好，一下就改成小隔间，开什么玩笑。”
赵平皱眉头：“可若是装修好只做一次画展，是不是有些浪费？”
白路笑道：“想都别想，那屋子空着也不可能给你们装修。”
“那画展在哪开？”赵平问。
白路想了下说道：“摄影棚，我有好几个摄影棚，你选个装修一下，如果反响好，我就豁上来少个摄影棚。”
“这里还有摄影捧？在哪？”赵平问。
白路说：“这里什么都有。”
“去看场地。”段大青说话。
白路笑笑，跟服务员说一声结帐，然后去摄影棚。
摄影棚很高很大，有专门照相的，也有专门拍视频的地儿，比如综艺节目那种，摆上几排椅子就可以录节目。
因为建在楼里，只能拍室内剧，总会有摄影棚空出来。四个人挨个转悠一遍，小摄影棚忽略过去，对三间大摄影棚很感兴趣，赵平说：“这么大的地方，过瘾。”
白路说：“满意吧？满意就谈钱，说吧，给多少钱？”
谈钱的事情由马承平出面：“我建议是不直接付钱，改成画廊那种抽成的形式，卖一副画给你多少钱，算你入股。”
白路说：“无所谓，怎么都成。”跟着问：“谁负责装修？装修钱谁出？”
赵平说：“我负责装修，钱你出。”
“凭什么？”白路说道。
“你就当支持国内艺术界了，而且一次投入，终生享用，以后可以搞成画廊那样，但不仅仅限于画作，什么雕刻啊，木制品啊，只要跟艺术挂边的东西都可以收进来展览。”赵平认真说道：“别以为我在算计你，你要是肯做成艺术中心，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对你的生意也是只有好处。”
白路笑了下：“不就是让我永久提供场地么？至于说这么好？”
段大青接话道：“我看过报道，去年天还不冷那会儿，南门北门外都有乐手在唱歌，小区里也有，你想想，为什么会有很多歌手聚来这里？因为你能够提供机会，你是所有音乐公司中，唯一一个最接近梦想的，别的公司都是签成名歌手、或者选歌，而在你这里，只要被你或者扬铃看中，就有可能签约，或者退一步说，你手下有那么多艺人，肯定缺歌，只要他们的歌能被选中，便是更接近成功一步。”
白路说：“这是谁造的谣？我都看中谁了？”
段大青笑道：“谁说的话不重要，重要的是乐手们愿意相信，还愿意来碰机会，画画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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