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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厨-第5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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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快乐一点不给面子，揭穿道：“我们三是昨天才给你当助理，你就想了很久？”
“是昨天么？”白路想想说道：“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宝宝说道：“我不管她俩是怎么想的。我一定要做你助理，我要追求你，只有常在你身边，你才能发觉我的好。”
这句话出口，满快乐和云恩惠都在看宝宝。然后呢，三个女人都不说话了。
白路忽然感觉肚子疼，沉默片刻，起身道：“我回家拿行李。”开门出去。
他本来想跟三个女人说明白。也是说出自己的想法，可是这三个漂亮妹子完全不配合。憋住他全部话语，只好放弃自己的想法。
开门出去，门外还站着个女人，一脸神经表情把耳朵贴到门上。
白路开门吓她一跳，瞪眼道：“你属鬼的？”
看看外面这个女人，白路先把门关上。再无奈说话：“扬大老板，人吓人会死的。”说完下楼。
大半夜的，白路还要开车回龙府。有意思的是，小道士居然没睡觉，在客厅跟四头熊看电视。
四头熊都是坐在地砖上。但凡有点儿小动作，比如想接近地板，比如想去沙发坐下，都会被小道士禁止。
白路一开门，四头熊跟找到组织一样，呼地冲过去，那是真心想要拥抱。
白路被吓一跳，问小道士：“你怎么它们了？”
“没怎么，就是挨个揍一顿。”小道士说：“像这种熊孩子，说话没用，就得动拳头。”
白路说：“它们是熊，你要是说话有用才怪呢。”
小道士说：“再做点肉，今天是皮鞭加肉，总算收拾了它们，明天得犒劳犒劳。”
白路看着四头好似跟自己告状的半大黑熊，摇头道：“明天上午送它们回去。”
“别送啊，我对它们的管教才刚开始，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管好。”
“拉你的倒吧，它们是熊，不是熊学生。”停了下问道：“上去睡么？”
“不去了，在客厅不行么？”小道士说道。
白路看看四头熊的爪子，又看看不远处的木质地板，还有许多高档家具，说道：“帮我把它们弄上去。”
小道士说：“还上去挨冻？”
可以看出来，在这一天，四头熊没少被小道士欺负，那一个个的缠着白路不肯撒手。白路去电梯，它们痛快跟往。去到楼顶，很痛快的进到笼子里面。于是这个夜晚，白路一个人陪四头熊睡觉。
天亮后，也就是一月五号早上，白路先送四个笨家伙回老虎园子。
小道士呆着没事，思考了好几秒，决定一起去剧组，就也是跟着来到老虎园子。
到地方后，他们俩陪动物们呆上一个多小时，有司机开休旅车来到这里，车上是三个美女助理加三个孩子。
来的时候绕了下远，先去乐器店给小德买琴，公司出钱。
可以说任一把琴都比小德原来的琴好，但乐器这东西不是价格高就适合你，要适应要习惯，更要喜欢。
有人说，人和乐器是一辈子的情缘，在那一时间，忽然看到那一件乐器，觉得它就是属于你的，那么，它就真是属于你的，应该买走。
小德买琴没那么夸张，他是用脚弹琴，不可能每把琴都试。满快乐让老板拿出几把五千块钱以上的琴，放到地上，让小德试琴。
小德有些舍不得，也是不想让满快乐买那么贵的琴。可满大小姐决定的事情，很少有人能更改，到最后，买了把六千多的箱琴。
在去老虎园子的路上，小德简直开心到暴，什么都没干，就坐在后面试琴。吉他放在琴盒里，小糖用脚顶住琴盒，小德坐在琴前面，双脚按在上面，快速弹动。
灵儿的父母没有跟来，他们听从白路的建议，十四岁了，总要长大，让孩子一个人出去闯闯。此时在车上，灵儿看着小德的脚在琴弦上快速滑动，感觉很不可思议，比自己听不到声音跳舞还不可思议。
等到了老虎园子，三个孩子直接就震惊了，就在车外面，一只只大老虎懒洋洋来回溜达，还有很多黑熊和大狗？看着就害怕，为什么不锁起来？
知道孩子们赶来这里，白路随便抓只大老虎过来欢迎，车门打开，让老虎跟大家问好。
老虎当然不听他的，用鄙视的眼神看他，挣脱开束缚就跑了。
孩子们震惊，宝宝也震惊：“它们真不咬你？”
满快乐说：“也不咬我，我是打小看它们长大的。”
白路很想揭露她在吹牛，不过到底没说，毕竟和平才是安全的最佳保证。
去园子里找了个最懒的老虎过来，按在地上，冲三个小孩喊：“骑它身上，照相。”
小德看看左右，这地方不是只有白路按着的一头老虎，边上还有几个卖呆的大家伙，黑的是熊，斑斓的是老虎，不敢下车。
宝宝提醒道：“他们害怕。”
白路回头看看，起身走向几个没眼力价的笨家伙，那是一拳一脚全部轰走。
不论老虎还是熊，都有不给面子的，冲白路咆哮，只是光吵吵不动手，咆哮以后到底是离开这一块地方。
白路再按住唯一剩下的老虎，让孩子们一一坐上去，由三个美女助理拍照。
午饭在这里吃，经过短时间相处，三个孩子的胆子变大一点，可以和很少两只动物近距离接触。不过到底还是害怕，一直呆在白路身边，哪里都不肯去。连去厕所都要找保镖。
饭后，让司机把白路的车开回公司，白路开上保姆车，带着三女三个孩子南下，大家去拍戏。
小道士上车就睡觉，倒不是不愿意理别人，事实是跟孩子说不到一起，又插不进三个女人之间的对话，只能睡觉。
白路是司机，副驾驶是空着的，三个女人坐在后面说话。小糖和灵儿都在看小德弹琴。
按时间算，外景地不算太远，从老虎园子出来，再开上五个小时就行。他们赶到剧组的时候，大家还在工作，摄象机前面是张美辰跟王某墩的戏份。
白路看上一会儿，没想到二叔居然很擅长演戏。
等这组镜头结束，大家收拾东西离开，李森过来说话：“你可算来了。”
白路说：“才晚了几天，用不用这么夸张？”
单说《美好世界》，外景地的戏不算很多，主要场景在影视城和摄影棚拍摄。可白路不过来，没有这些镜头还真不行。
李森翻开个本子看看，跟白路说：“今天就这样，晚上喝点儿，明天好好拍。”
白路应下来，把小德三个孩子叫过来，郑重其事介绍一遍。
郑燕子也在这里，还有那只大狗，大家认识后回去宾馆，大天黑的，硬是凑一起喝了点酒。
王某墩很兴奋，说自己就是天王巨星的底子，这么多年都耽误了，现在是在补回来什么什么的。
张美辰只听不说，她的目标是影后，一定要成功。（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七十章 是个好消息
李森对小德三个孩子格外用心，这天过去，隔天一大早找他们说戏。确切的说是相互商议，毕竟不了解三个孩子是不是真有演戏天分，在宝宝、白路等人的帮助下，连说带试，用两个小时确定下来他们的戏份，然后从宾馆出发，继续去大街上拍戏。
所谓外景地，就是电影里会出现的街景现场，比如花店，比如长街，每个镜头用时不是很长，比较琐碎，可是准备工作却要做的充足。
比如剧中的王某墩总去一家花店买花，时间有早上有中午有夜晚，花的种类也要总有不同，为了让影片更完美，每一个时间段都要有镜头，花也要重新摆设。
对于一部电影来说，换了时间、换了景物，还要换人物，总不能店门口天天都是一样的人。为此就要雇佣大量群众演员。
看很多热播电视剧，比如战争戏、历史戏，场面宏大，群众演员却只有几十个人，战争场面一拉开，我去，敢情敌人就是一排兵？
标准公司不用这么省钱，光群众演员就请了五百多人，没通过中介公司。由副导演带着工作人员在当地面试演员，又在北城的表演学校请了批学生老师。
这些都是钱，拖一天就是六位数的花费。
群演使用最多的场景是在体育馆，王某墩参加全国格斗大赛，有许多打斗和流血镜头。
租下体育馆要装修擂台，布置场景，还要安排好群众演员，光这一项准备工作就轻易用去一个多星期时间。
在白路还没来组里的时候，李森有心拍体育馆的镜头，奈何准备工作没完成。只好每天拿着分镜头脚本到处走，把买花、买水果一类戏先补完。
再有坐公共汽车的戏，剧里面，王某墩坐过，张美辰也坐过，作为一个过气的老明星。张美辰要遮掩着面貌挤公共汽车，只为省下二十块钱出租车的钱。
去街头拍戏，要赶路、要交涉，一个十几秒的镜头，前前后后轻易花掉半天时间，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好在没人催进度，也没人控制资金，只要为电影好，李森可以随便分派工作。
今天的戏拍到下午结束。隔天休息，后天进体育馆拍大戏。
当天晚上，李森早早回去检查拍摄素材，小德三个孩子在各自练习。他们的戏回北城拍，来这里一个是让李森把关，一个是跟剧组长长见识。
三个孩子练的特别认真，最心痛就是灵儿，没有声音的世界。用身体演绎着美丽。小糖身高不够，在剧里基本就是个群众演员的角色。可即便这样，小丫头也是一遍又一遍练习仅有的几个动作。
小丫头把这几个动作当成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练上一段就要找大人帮着看，白路被找过，宝宝被找过……很多人都被找过，而且不止一遍。
对上这些孩子。白路特别有耐心。只是在看见小糖的时候就会想起小奎尼，奎尼走的时候是五岁，小糖现在是六岁，俩孩子是一样的瘦，好象营养不良那么瘦。不禁会想现在的奎尼是什么样子。
晚饭后回去宾馆。满快乐告诉白路：“灵儿那事儿，揍完了，想听结果么？”
“什么结果？”
“老的双腿骨折，小的双手骨折。”
“然后呢？”白路问。
“没什么然后，我找人仔细查了监控，发现件事情，被灵儿撞倒那女生一直回头看，就是那个小流氓调戏灵儿那会儿，那个女生一直在回头看，应该能看到灵儿往外跑，灵儿跑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忽地起身往外跨步，这才撞上。”
白路说：“她有可能是故意的？”
“很有可能。”满快乐说：“现在没有确切消息，要不要让警察出面问口供，问问那个女孩跟灵儿的关系，如果是蓄意而为，你想怎么办？”
“我想怎么办？”白路说：“还要找警察出面？”
满快乐说：“不太妥当，找警察的话会很麻烦。”
白路想了下问：“老师呢？老师让灵儿转学？是不是要警告一下？”
“老师的事情我管不了，人有私心很正常，我总不能砸出几十万让校长把老师打进冷宫。”满快乐说：“主要是欺负人的俩混蛋被收拾了就挺好。”
“不好，是你花钱让别人动手。”白路说道。
满快乐笑道：“你还想亲自动手咋的？”
“不行啊？”白路说：“见过熊孩子，还没见过熊家长，这样一对父子，该揍。”
“那你就回去再揍一顿。”满快乐问：“要不要告诉灵儿？”
“当然要告诉她，告诉她坏人自有坏人磨。”白路说。
满快乐问他：“你说谁是坏人？”
“就那么一说，别太认真。”白路说：“我还是觉得不太爽。”
满快乐说：“你是压抑太久了。”隔了会儿笑道：“有人说你被招安了。”
“什么招安？”白路问。
“文艺座谈会啊，几大门户网站都有报，一百多口子人参加会议，就你是重点，单独提下名字。”满快乐说：“网上就说你招安了。”
“少扯，我就不信那么多明星，只提我一个人的名字？”白路不相信。
满快乐说：“好吧，其实还提了四、五个名字，不过我没记住。”说到这里笑了下：“有人建议你火线入党，从此是国家御用明星。”
白路说：“你是不是没什么可唠的？”
满快乐鄙视道：“老子是你助理，这些是我该关注的事情，是我工作，你要尊重我的工作！”
“好吧，尊重你的工作。”白路起身往外走，还没出门就接到柳文青的电话，说钱都买股票了。另外有个好消息。
白路笑问：“饭店又得奖了？”
“不是，是食品公司的消息，去年年终盘点，扭亏为盈。”柳文青说：“扬铃让我告诉你，说以后不用再往里面搭钱了。”
白路说：“这不科学，这么快？”
柳文青说：“反正是盈利。虽然没多少，只要这样子再坚持一年，应该能收到很好效益。”
白路说：“是个好消息，把赚来的钱发奖金吧，那些工人一直拿底薪，有点儿挺不好意思的。”
白路手下几大公司，别的分公司员工都是高工资，只有食品公司例外，因为一直在亏损。一直由总公司输血，在这种情况下，扬铃实在不好意思再拿白路的钱发奖金。
柳文青说好，说一会儿通知李小丫，也是告诉扬铃一声。
白路就笑：“小丫总算能松口气了。”
柳文青说：“还一件事，因为有两个厂区，小丫头建议合并到一起，另一个厂区开发房地产。”
“盖楼？”白路问：“商品楼？”
柳文青回话说是。又说：“如果要做地产的话，需要再成立个公司。还有些事情要忙。”
白路想想说道：“盖楼可以，不用对外出售，全是公司财产；问题是两个厂区合到一处，有那么大的地方么……我明白了，是有人建议小丫这么做的？”
柳文青说是，说食品公司几个领导一起建议的。还说可以跟区里多要块地，用地换地，差额部分，补偿给咱们房子。
这句话的意思是未来的地产公司肯定不是标准公司说的算。
白路问：“你什么意见？”
遇到这样事情，李小丫肯定不会有所隐瞒。会一五一十、知道多少就告诉柳文青多少。柳文青回话说：“我的建议是合并厂区，先跟当地政府要地，但是不交换，咱的土地都得留着。”
白路说：“你这么想是不对的，土地是国家的，不论咱们花再多钱，土地总要回归国家。”
柳文青问：“你真是这么想的？”
白路就笑了下：“按你想的去做，你想怎么做都成，我绝对支持。”
柳文青说好，又说：“我想在北城也开个食品公司。”
白路说：“完全可以，你决定了就去做。”
柳文青说：“没钱了，钱都买股票了。”
白路就笑：“先做计划，钱总会有的。”
“那就这样。”谈完工作，柳文青挂电话。
他在屋里打电话，满快乐静静听完，问道：“做什么计划？带我一个呗，我是你助理。”
白路说：“成立食品公司，你也做个计划？”
“为什么又做公司？”满快乐问：“你很缺钱？”
白路说：“跟钱无关。”
“那和什么有关？”满快乐问。
她刚问完话，宝宝过来敲门，进门后问白路：“天色还早，出去走走？”
“出去玩？”满快乐说：“好啊好啊，我也去。”
白路说：“你不做计划书了？”
满快乐回话：“反正有人做。”同时，宝宝问：“什么计划书？”
白路多解释一句：“咱现在有自己的田地，有自己的果林，开春还会建养殖厂，在果林里养鸡养牛什么的，有必要成立个食品公司。”
所谓的有必要，跟南方收购来的那家食品公司有很大关系。在收购初期，公司的经营方针是赔钱。没错，赔钱就是经营方针。具体怎么赔钱，下面分很细，比如承包土地，比如购买种苗，比如更换生产线，比如员工工资……
这其中，最重要两点，一是保证土地质量，二是保证产品质量。
所谓保证质量，就跟白路在北城做的一样，要养地，用农家肥养起来。以后种植作物时也不许使用化肥。（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七十一章 体育馆的戏
当初承包土地时花了特别多的钱，高价包下许多优质土地和连片土地。这些土地到手后的第一件事，请农业所的专业人员去检测土地质量。
好一些的土地，当年种植粮食。差一些的养上一年再说。
在这个过程中，还兴办养殖厂、奶牛厂，真正让食品公司变多元化。
前期很艰难，两个字是填钱，食品公司好象无底洞一样，吸收了标准演出公司差不多所有利润。
食品公司原来领导曾多次提出建议，说企业不能这么做。有人在跟李小丫建议失败后，越过她跟扬铃、跟柳文青汇报，可两位老板的意见都是按照李小丫的命令去执行。从那以后，反对的声音才少了许多。
反正有人愿意赔钱，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对于这些干部来说，公司赔钱，他们的收入会减少，自然不满意。当然，工作也不是很忙，公司的运营重点从以前的采购、销售，变成现在的保证产品质量。
公司原来有三个销售部，分别辐射全国各地，改制后全部撤消，销售员自定去留，留下来有几个去处，一个是做采购业务员，一个是质量监督员，再就是普通工人。
公司改变经营策略，可生产线不能停，采购业务员成为食品公司尖兵，分赴省内各处原料基地进行采购。
采购是花钱，是大爷，按说应该比较简单。事实是比做销售员时累多了，每个采购人员都要对他们决定采购的物品做到了如指掌，任何一个数据都要十分了解。
其中，最重要的还是质量。
不要化肥作物，不要激素家畜，哪怕贵。哪怕量少，必须保证质量。
只为了质量两个字，从采购前、到产品入库，其中是没完没了的抽查和检测。正是因为食品公司不计成本的疯狂采购，使得优质原料的价格一再上涨。
在这种前提下，公司赔了差不多两年。
今年秋天。少部分作物成熟，也是跟合作伙伴多收购到许多优质原料，更是经过过去一年的铺垫，公司终于出现利好情况，产品完全不愁卖！
公司能保证你购买到的每一袋食品都是安全食品，比如面包，会列出面粉、鸡蛋等物料的产地信息，并附上质检报告，再有制作工作及使用配料等。很详细，跟药品说明书一样。
不单是详细，还欢迎顾客进厂参观制作流程……
总之一句话，让顾客放心！
只要是看到标准包装袋，就知道绝对是好东西。
为避免假货，公司只能自营，在市里搞几个店铺，当然也可以送进超市。可超市要进场费，标准公司就没理这茬。
标准公司要的不是营业额。是品牌、是质量、是名声。
在如今这个年代，有句话终于能用上，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你的食物没有问题，不管距离多远，都会有人开车来买。
有条致富道路。去大山里养鸡。圈住一块林子，把小鸡散养，不喂饲料，在小鸡食物不够的时候，喂玉米粒。年根时出售，不用你拿着鸡进市场吆喝，只要稍微对外面做下宣传，很多人会开车进山，会到现场买活鸡。
这样产出的鸡蛋，一个一块多钱；这样养大的鸡，一只能卖到一百五十块钱以上。
只是，其中过程特别累特别苦，你要防狐狸防蛇防鹰，还要防人偷，晚上必须住山上。每天要漫山遍野拣鸡蛋。
真正的行家，一看到鸡的模样，就知道是不是吃饲料长大。他们不怕花高价，只怕你东西不够好。
这就是标准公司努力的目标，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里，公司一直赔钱，也一直严抓质量关，公司有数个质检部门，每道工序都要严格检查。因为开的是底薪，却又要严格认真工作，有很多人不愿吃这个苦，辞职。
不过还好，标准食品公司总算闯出点儿小名头，标准就是质量保证。
好东西不愁卖，领导们也想吃放心食品。今年年底，政府团购大宗物品，不计较价格，两单生意下来，总算扭亏为盈，见点儿回头钱。
可惜的是原材料不足，供不应求，今年只能赚这么点钱，再想多赚，没了。
北城这边也会这样做，不为别的，起码要保证公司员工吃到放心食物，所以要多成立个食品公司。
白路大略解释一番，满快乐说：“你真是不怕累。”
宝宝两眼放光：“我支持你。”
满快乐一看，赶忙说：“我也支持。”又冲宝宝说：“你个小浪蹄子，一会儿回去收拾你。”
白路问：“需要观众么？”
尽管白大先生很想参观两位美女的斗争，可惜没时间，总有人找他。先是郑燕子被大狗领过来，找他谈对手戏。
剧里面，郑燕子是白路的家庭教师，两个人在一起有很多镜头。
再有王某墩也来找白路，作为一个过气的老年格斗选手，王某墩总觉得演不出失败和挫折感觉，想问白路要点经验。
白路很郁闷：“我老失败是吧？”
王某墩说：“这是一定的，你和我打了几次，哪次赢了？”
白路说：“我不想和你说话。”
再后面是小德和小糖也来找白路，他俩第一次离开北城，身边没有熟人，只知道白路对他们好，想到什么事情，都要找白路说。
这一个晚上，白路是知心大叔。第二天依旧。
白路有心带三个孩子去外面玩，逛逛游乐园？吃点小吃？可孩子们不愿意出去，都是认真练习。尤其小德，跟吉他拼上了，除去吃饭、上厕所，他的脚都在琴弦上。
在这种情况下又过一天，改天一大早，剧组出发去体育馆。
尽管租金比北城便宜太多，可总要花钱，而且是好几天的钱，更主要的，群众演员入场。为了保证影片质量，连群演都是选了又选。
这些选出来的群众演员散布在镜头能扫到的前方，还剩下的空位由大街上喊来的人填充。免费看拍电影，总有人愿意凑这个热闹。
上午继续是准备时间，王某墩跟演对手戏的动作演员试戏，工作人员检视各种设备，确保无误，也是一切准备就绪，放饭。
正式开拍在午后，观众入场后。
这几场戏都没有白路，他来现场的作用是调动观众气氛。
一般动作戏要分许多个镜头，断开拍摄，王某墩向白路学习，一个长镜头走下来。就是好象在看拳击比赛那种感觉，镜头架在高处，追着俩人的动作走。
整个对打动作很精彩，王某墩是真的挨了许多打，也是流了点血，终于艰难战胜对手。
这是电影里，王某墩唯一一次的扬眉吐气，下擂台没多久就挂了。
其它一些战败的戏，要回北城的摄影棚里补，因为对戏的武打演员没跟过来。
再补上一些别人的比赛镜头，下午四点钟拍摄结束，大家收队。
准备那么久的场馆，只使用半个下午，难免有点浪费感觉。
接下来的几天又是补戏，主要演员是白路。还是那句话，场景切换太频繁，耽误很多时间。不然就这些戏份，如果不换场景，最多一、两天就能全部结束。
老外拍片为省钱省事省时间，拍摄这类镜头多是在摄影棚，在背景布前面表演，后期制作把人像扣出来，混入场景中。
白路当然不会这么做，为了尊重电影这两个字，就算是白路肯，李森也不肯，只能频繁变换拍摄场地，宁肯多费许多时间。
等这些戏份全部拍完，沙沙和花花的期末考试都结束了。而灵儿也是真的没去参加期末考试。
为帮灵儿出气，公司还顺便做个宣传，放出灵儿的剧组照，其中也有小德跟小糖，说是标准公司特聘演员，将出演白路和张美辰主演的《美好世界》。
这个消息放出去，又一批眼红的。比如那个起身和灵儿撞到一起的同班同学，她是满心不爽不爽再不爽，凭什么一个聋子参加个比赛就能演电影？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别人都是对她好？为什么总要忽视我？我并不比她差！
说她不懂事也好，自私也罢，反正这个世界多的是这类人。
说起这个女生，满快乐一直没动手找她麻烦。原因是被他打断胳膊打断腿那对父子去学校喊冤，说是赵灵儿父亲找人殴打他们致残。
关于这点，你还真得佩服这俩人渣，两条腿都断了，硬是坐轮椅过来。另一个两个手都断了，也要来学校折腾一下。
学校说不管，让他们报警。可这俩人是先报的警，说是跟赵龙有关什么的。
像这类案件，警察不愿意理，你说是谁打的就是谁打的？没有证据瞎喊什么？
按程序走，叫赵龙去派出所配合查案，发现有不在场证据。至于买凶打人，需要报案者主动提供证据，就是说赵龙来派出所转悠一圈就没事了。
父子俩不敢，有心去找赵龙算帐……俩残疾人，真找上门，谁收拾谁还说不定，所以来学校折腾，想讹点钱。
满快乐准备收拾那个女生的时候，知道这件事情，停止行动。她要为灵儿出气，当初老师不是说让灵儿转学么？现在就看看你们学校遇到流氓时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七十二章 再开车回去
满快乐对赵灵儿不隐瞒，坦白告诉她找人揍了欺负你的坏孩子和欺负你父亲的坏人，现在那两个混蛋在跟学校闹。还一件事，在班级里和你撞到一起的女生很有可能是故意撞你，你不要有愧疚心理，应该想办法报复她。
赵灵儿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把人收拾了？
虽然她也想揍欺负自己的男生，可毕竟是同学，她心软……不过满快乐说打了也就打了，人家是在帮自己。只是那个女生？想了想回复满快乐，说没事了，反正也不回去读书，就当谁都不认识谁。
满快乐说你太心软，又说：“今年就这样了，过了年给你转学，然后送你去考舞蹈学院……还考么？冯宝贝她们都是舞蹈学院毕业，不还是来标准公司签约？”
有关于是否上学这件事，灵儿要听赵龙的，而白路也给出建议：“我觉得上学挺好。”
满快乐的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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