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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厨-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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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住住出麻烦,女人是继母,有俩儿子,当晚被堵在房间,说房子是老爸的,女人不遵守妇道,要赶女人离开这个家。

    王某墩当然可以一走了之。可女人怎么办?总不能无家可归。于是谈条件,俩儿子提出要钱,谈来谈去,定下十万数目,于是半夜给白路打电话。

    听明白事情经过,白路深深叹服:“你真是我二叔,把卡号发给我,明天上午打钱。”

    王某墩说:“多打点儿,我也没钱了。”

    白路有点无奈:“你和我爸咋就一点都不像呢?”挂电话继续睡觉。

    待天亮后,第一件事是去银行转帐。没过多久。王某墩打回来电话:“搞定了。”

    白路问:“你总这么瞎胡闹,王姨怎么办?”王姨是王若梅,一腔真情在王某墩身上。

    王某墩沉默片刻说道:“我不想结婚。”

    白路气道:“你不想结婚就别睡人家啊。”

    “睡觉是睡觉,结婚是结婚。两码事。”

    “成。你是大神。再别给我打电话了。”白路想挂电话。

    王某墩问:“你怎么总上新闻?”

    “我怎么知道?”

    “能不能低调点儿?我和你爸那么厉害都夹尾巴过日子,你注意点儿。”王某敦劝道。

    “那是因为我比你们有钱,你们是俩穷人。”

    “靠。”王某墩说句脏话。问道:“不说我还忘了,你哪来的钱?”

    “偷的。”白路挂电话,然后发过去一条短信:“别总关机!”

    解决完王某墩的桃色金钱事件,白路站在路边想上好一会儿,给珍妮弗打电话,让她带沙沙、花花出来玩。

    他不能否认自己喜欢珍妮弗,有鉴于王某墩的混蛋做法,他不忍让珍妮弗伤心,人家从美国大老远跑过来,努力学习汉语,打扮美丽给他看……于情于理都该对珍妮弗好一些。

    接到白路的电话,珍妮弗很开心,于是半个小时后,一男四女的队伍出没在北城的大街小巷中。

    到处走走停停,中午找特色饭店吃饭。下午接到满龙翔电话:“晚上八点,北安俱乐部,用不用接你?”

    “不用,到时见。”

    “也好,麻烦你带一箱扑克。”这是白路要求的,满龙翔倒是相信他。

    白路说声好挂掉电话。孙佼佼知道是赌局事情,喊着要去看热闹,珍妮弗跟着起哄。白路无所谓,说喜欢就去。

    下午时候,接到满快乐电话,说谢谢白路救她。

    白路随便应付两句挂上电话,带着珍妮弗几个女人继续瞎转悠。

    转悠到晚上,送沙沙和花花回家,晚饭后去北安俱乐部,路上买上五十条扑克。

    同行的有珍妮弗、孙佼佼、高远。女士不算,非邀请者不得入内,高远一帮人只有他自己得到电话邀请。

    高远开着他那辆很有个性的桑塔那,停到豪车云集的北安俱乐部门口,乌秃秃的样子甚是惹眼。尤其从车里走出俩大个子美女,那就更惹眼了。

    下车招呼保安帮忙拿扑克,一行人走向北安大厦。

    此时大门敞开,站着两排旗袍美女,当白路和高远进门后,没有人问话,走出个美女说话:“白先生,高先生,请这边走。”

    北安俱乐部占用三层空间,这次去的地方却是在四楼。走廊尽头有个电梯,门口站着一名保安,看见白路和高远后,按开电梯:“请。”旗袍女把他们四人领来这里,等他们进电梯后,转身回去门口。

    电梯直上四楼,开门后有专人接待,引他们走进一间屋子。

    房间很大,好象会客室那样,绕着墙边是一圈沙发,当中是张赌台,围着赌台放着九张椅子。

    赌台两侧高处固定着两台高倍摄像机,在赌台后面的墙壁上是大液晶屏幕。单就这间屋子的设施来说,可以拍摄任何一部赌片。

    此时沙发席上坐着六、七个人,或拿本书在看,或在品茶,一个个都在装酷。

    领位员把白路等人领到房屋右侧的位置,询问其需要后,送上相应饮料。保安把扑克放到赌台后面。

    白路坐下左右看,居然看到柴定安,于是冲他笑笑。柴定安真有涵养,也是笑了下当作回应。

    又过会儿,马战进门。看到白路后大步走过来,坐在一起小声说话。再过会儿,罗天锐也来了,白路心道够有意思的,难得这么热闹。

    接着又进来一个熟人,青七的儿子洪谨升,进屋跟白路、高远几个人打声招呼,安静坐到一旁。

    晚上八点整的时候,满龙翔进门,身边跟着一男一女。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穿的很板正,是快手七。女人做服务员打扮,是发牌的荷官。

    此时房间里共是十四个男人,依着邀请高远、马战的标准来看。这十四个人就没一个简单的。

    满龙翔走到赌台前站定。冲大家拱手为礼:“感谢各位给面子。我和白路闹了点儿矛盾,在赌台上解决,谢谢各位来做见证。如果有谁手痒,可以一起玩。”

    刚说完话,马战大声道:“算我一个。”

    满龙翔笑笑:“多谢马兄弟捧场,咱这样,玩德州扑克,以三小时为限,每人一亿筹码,赢多少输多少都是你们的事儿,我和白路每人两亿筹码,我们俩单算,除去台面上的筹码以外,赌局结束后筹码少的一方为输,就是输一块钱也要输给对方两亿,大家有意见没?”

    “没意见,算我一个。”洪谨升说道。

    “那就开始吧。”满龙翔率先坐到第一个位置上,快手七跟在他边上坐下。

    马战和洪谨升也坐过去,白路坐在马战边上。其他又有五人坐上赌台,当一切准备就绪,赌局开始。

    满龙翔指着女荷官问白路:“让她发牌可以么?”

    “可以。”白路看向女孩双手。

    等所有人坐下后,有服务员送过来筹码,最小面额是五十万,最大是五百万,每人一亿。荷官现场开封扑克,拿出一副牌按顺序摊开,让大家检查是否缺牌,而后开始洗牌。

    为避免被人记牌,快速清洗后把牌平铺在赌台上进行搓洗,搓上一会儿合到一起,再次交叉洗牌后插进牌盒中。

    五十万为底,每人发两张牌,然后是加注,连发三张公牌,再分别发出两张公牌,剩下的事情就是比大小。

    荷官发牌特别稳,发牌后等庄家叫牌。

    白路一直观察荷官,确认没做手脚。

    庄家加注一百万,有人跟注。到白路这里直接弃牌。他弃牌,快手七也是弃牌。满龙翔冲他笑笑,跟注继续。

    德州扑克使用一副牌,五张牌比大小。第一把过去,马战赢了六百多万。

    收起残牌,装盒后丢进脚下一个空箱子里。拿副新牌重新开始。

    整个过程由两台摄象机同步播放到大屏幕上,因为是高位摄影,看不到牌面,只能起个监视作用,看是否有人出千。

    其实是多余,这帮人凑一起,谁好意思丢这个面子?所以摄象机主要拍摄白路和满龙翔,他俩是正主,如此拍摄,为给对方一个心安。

    至于用过的牌被收起来,同样是需要一个心安。当玩过几局后,有专人把弃牌收走,查看是否缺牌或是多牌。这个过程一样由摄象机进行拍摄。

    虽然场中人不在乎这些,可满龙翔是组织者,务必做到完美。

    玩一把用一副新牌,连洗牌带玩牌过程,每局用时从五分钟到十分钟不等。一局局下来,渐渐分出输赢。

    快手七确实厉害,单就赌术来说,比这帮公子哥精擅许多,没多久赢上近亿筹码。白路处于保本状态,前期主要在研究这帮人的玩牌水平。

    他发现满龙翔竟然是其中最稳的一个。

    这个稳说的不是性格,是所谓赌术。

    其他人或不在意这些钱,但是拿到牌以后,或多或少总会有点不一样的表现。只有满龙翔,始终面无表情。

    打个比方说,马战拿到副牌,虽然面色无动,但是久坐乏累,会招呼服务员上酒,或是抽烟,再或是无谓说句废话之类。每个人都是这样,总要有点不同表现。(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二章 赌局进行中

    独有满龙翔不同,自牌局开始,这家伙就变成机器人,双手握在台面上,偶尔抬头看荷官发牌,或抬头观察别人叫牌,第三个动作是下注筹码,整个过程不说话,没有多余动作,好象执行程序一样严谨。

    与之对应的是白大先生,脑袋象拨浪鼓一样东看西看南看北看,什么大屏幕、摄象机都是一一看过,抽空还转头跟珍妮弗点头致意。

    整张台子上,只有这一个活宝。其他人都很谨慎,玩到现在,多是五十或一百万的加注,还经常过牌。过牌就是所有人不加注,让荷官继续发牌。

    每个人玩的都很谨慎,一次次的相互试探。

    很快过去一个小时,白路开始记牌。

    经过这会儿观察,发现只有快手七在背牌,时刻注意荷官的洗牌手法,尽量多的记住一些牌的位置。

    事实证明这家伙多少有点本事,不能说完全记对,总有五、六成以上把握。

    就目前来说,快手七的本事全表现在记牌上。

    和荷官距离大老远,每副牌开牌后先检查,结束后还要封牌交由专人核对花色,并有高倍摄象机全程监视,几乎没有出千可能。即便是快手七,也不敢轻易出千。

    下一把牌,在庄家切牌后,每人分发两张,桌面上摆出三张公牌,全是黑桃花色。庄家直接弃牌。庄家下家是柴定安,看眼手中牌。敲敲桌子,意思是过,不加注。

    后面两家同样过牌,轮到满龙翔,则是面无表情弃牌。

    下一家,快手七丢出一百万筹码。

    白路笑下了跟上。然后是下家弃牌,接着是柴定安跟注。

    第一圈过后,场上还剩下四家。

    荷官继续发牌,居然又是一张黑桃。好在四张牌的点数相差太远,拼不出顺子。

    五十二张牌。这么多人分。算上公牌,接近发出一半牌,什么牌都有可能出现。

    桌面上是四张黑桃,任何一人手里有一张黑桃就可以凑成同花。待开牌时拼大小论输赢。

    此时还剩下的四个人手里明显都有黑桃牌。一个个看着桌面上四张牌发愣。

    四张牌是三、七、九、k。谁手里有张黑桃a,一定赢钱。

    估计a还没发出来,每个人都是谨慎过牌。没人加注。下一刻发出最后一张牌,终于不是黑桃,还剩下的四个人该拼了。

    牌发到如此程度,只能单纯拼大小,谁有黑桃a谁赢,没有a就指望黑桃q,然后依次排下。

    快手七思考片刻,加注一千万,轮到白路,跟一千再多加一千,另俩哥们琢磨琢磨,估计是没a也没q,弃牌退出战斗,其中包括柴定安。

    如此只剩下俩人,快手七盯着白路的牌看,思考好久,全压上。他手里有q,只祈祷白路没有a。

    从方才的叫牌过程来看,白路一直小心谨慎不温不火,拥有a的可能性不太大。而在快手七的记忆中,黑桃a应该在牌盒下面的位置,所以他敢赌这一下。

    结果出乎意料,白路笑笑跟上,亮牌后有张黑桃a,赢钱。

    这一把过后,白路筹码最多。快手七除去赔给白路的,还剩下八千多万。当时拢着筹码看白路,心里有点郁闷,这家伙捏着黑桃a居然一直过牌不加注,是在钓鱼么?

    白路收拢起面前筹码,看着上面的一个个数字,就这么个塑料玩意也能价值几百万?感觉有点不真实。

    太不真实了,随随便便一把输赢都在数百近千万,好象是过家家那么夸张。

    打量下众人,每一个都不一般,从容应对输赢。因为他们的不一般,满龙翔甚至没有在开牌前验资,连提都不提,上来就发筹码,输赢后结算,就不信谁好意思赖帐。

    不过到底赌的有点儿大,没人愿意输钱,都玩得很小心。

    从这点来说,满龙翔确实够狠,心高气傲,输赢暂且不论,硬是弄出个北城第一赌局。

    他想的很好,之所以玩这么大,其中一个目的是证明自己很牛。除他以外,就不信还有谁能组织起这么大一场赌局,注码大的吓人,根本不可想象。

    也是因为第一赌局的名号,接到邀请的十四个人全来了。不论输赢,哪怕只玩一把,也得上赌台上坐一下,这是面子问题。

    换句话说,如果没能参与第一赌局,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北城玩得最好的那一批人中的一个?

    要知道有很多人连接到邀请的资格都没有。

    而即便有邀请资格,也未必能坐到赌台上。赌台剩七个位置,总要有七个人当观众,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赌台就这么大。

    如此就有了比较,虽说每一个人都很了得,可再了得的人也有胜负心。

    就一点,名头差不多的两个人,一个参与赌局,一个没参与,是怕输还是输不起?

    人活着就有比较,连世外高人都要拼个虚名,况尘世中浮沉的你我。

    高远没坐上赌台,看着大屏幕上的赌局,心里难免有点儿计较,自己应该坐上去的。

    另外几人和他想法差不多,混到这个程度混的就是名声,奈何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只能做观众。

    台上赌局继续,因为人多,小牌经常出现,什么二啊三的没完没了,有时候拿一对三也能闯江湖。

    白路刚赢过一把大牌,满龙翔有点着急,虽然面色无动,但在叫牌的时候频频加注。白路也不抢,由着他叫,他的目的不是赢钱,目的是赢过满龙翔,只要多一块钱,他就会赢两亿。

    如此又折腾过一个小时。赌台上局势越发明朗。白路筹码最多,有两亿三千多万。第二个居然是马战,一亿出点儿头。剩下所有人都输钱。输最多的是满龙翔,正是频频加注把他带入深渊;输第二多的是快手七,也就是说这俩人联手都没能搞定白路。

    其他人输的钱从几百万到一千多万不等。

    虽然输钱,满龙翔依旧面色不变,可快手七不成,钱不是他的,他是被请来赢钱的。眼看时间不多,抬头看看白路。再看看摄象机。转而盯着荷官洗牌。

    荷官洗牌要在桌面上摊开了搓,快手七的左手压右手,双手合着放在桌上。

    荷官正洗牌,坐在荷官对面的一个人猛打个喷嚏。阿欠一声很响亮。马上有服务员送过来纸巾。就在这一瞬间。快手七已经偷到两张牌。依旧左手压右手,好象完全没动过一样。

    坐他对面的白路好象全无知觉,依旧晃着探照灯一样的眼睛四处乱看。

    荷官很快洗好牌。然后发牌,各家下注,不一会儿进行到最后一张牌,公牌牌面是一对九,一对六,任一人只要有张六或九,就可以三条两对赢牌。

    巧的是,九都发了出去,一张在满龙翔那里,一张在洪谨升那里,三张九带对子是稳赢的牌,俩人抢的很凶。可怜快手七偷牌无用,四张牌凑不出个有用的。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手里的四张牌丢回到废张中。

    快手七右手两指捏起两张牌,很随意的丢给荷官,荷官扣着牌收在牌盒左侧。

    台面上,满龙翔和洪谨升叫的很凶,最后全压。

    结局是打和,平分台面上筹码。在荷官为二人分筹码的时候,快手七左手微抬,右手仅剩的两根手指捏住偷来的牌,趁着满龙翔丢过去废牌的时候,右手腕轻轻一抖,偷来的两张牌和方才那叠废牌合到一起,虽没有完全对齐,但是不仔细盯住快手七,根本不能发现,那家伙动作太快。

    白路笑了一下,世界很大,果然有高人。

    这一把过去,又玩上两把,是快手七坐庄,借切牌的机会,左手尾指一勾,掌中偷回一张牌。

    有了这张牌打底,他又记过牌、并先手切牌,如果没有意外,这局稳赢。

    快手七学方才的白路那样钓鱼,把主动权放给别人,低着头不说话。

    坐另一边的白路表情无动,低头盯着手里两张牌看,看啊看的,突然想起电影里某个情节,拿起一张牌,双手合上,使劲搓啊搓。

    如今这年代,哪位同志没看过周先生的赌片?一看白路这手势,学的还真像。台上众人或微笑不语,或面无表情,反正当猴戏来看。

    白路认真搓上好一会儿,大喊一声:“各位观众,四条……”话说一半停住,嘿嘿笑上一下:“错了,就一张牌。”竖起双掌,两个拇指间露出个缝隙,凑过去一只眼睛仔细看。

    看上好一会儿,啥都没看到,因为眼睛贴的太近,里面又漆黑一片。

    这家伙实在让人无语,赌台上众人都有点无奈,惟有洪谨升冲他嘿嘿一笑。至于马战?那个疯子学白路开始搓牌。

    这是要疯啊,荷官看不下眼,咳嗽一声说:“请下注。”

    不知道是不是白路闹的,连续几轮叫牌,所有人都是喊过,无人加注。让努力装低调的快手七很郁闷,不带这样的啊!

    一直到最后一轮,依旧是过牌,快手七极度郁闷,试着加上一百万。所有人很统一,陆续弃牌,也就是说快手七废大劲只赢到底钱。

    快手七觉得不对,按照他记的牌序来说,起码该有两家手里有大牌,可为什么会没人加注?而白路又在闹什么,牌发到各人手里,即便再能搓也改变不了别人手里的牌。

    暗叹口气,把三张牌紧紧捏到一处,在荷官收拾别人弃牌的时候,朝前轻轻一丢,轻易混了进去。(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三章 赢了很多钱

    快手七连续两次偷牌,结果是徒劳。

    白路看见没?当然看见了。不过懒得多话,他的目的是赢钱,不是抓老千,随便你折腾,只要三个小时一过,老子带钱走人就是。

    如此又玩过几把牌,大家轮庄有输有赢。可是奇怪了,快手七又折腾几次,硬是收获不大。一晃还剩下十分钟,荷官提醒道:“还有十分钟。”

    还有十分钟?快手七低头看筹码,经过不断偷牌的瞎折腾,现在赢回来一些,只输掉七百万。转头看满龙翔桌面,大约剩下个四千多万。

    再看向别人,多是八、九千万左右。经过这会儿折腾,马战也输钱了。

    整张赌台,只有白路一人赢钱,面前乱七八糟堆着许多筹码。

    满龙翔看一眼那些筹码,凭自己还剩下的筹码,就是连续全下两把,每把都赢……兴许有戏呢?

    当下冲荷官说:“发牌。”

    牌一落下,满龙翔看都不看,直接梭哈。

    玩到这个程度,除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输得不多,没必要在最后两把里冒险,也没必要和满龙翔硬抗,何必闹不开心,所以纷纷弃牌。

    等弃到白路这里,白路嘿嘿一笑,甚至都不看牌,特潇洒的说声:“你赢了。”

    这把牌没浪费时间。荷官快速收起旧牌,快速换新牌、洗牌、发牌,满龙翔克制住全下的冲动,咬着牙推出一千万筹码。

    可惜结果一样。白路依旧不看牌,瞪着大眼睛看上家,手中做出弃牌的架势,只要上家一过,他马上丢牌。

    这家伙太坏了,把其余玩家笑的,满龙翔这次是撞铁板上,一个个忍着笑弃牌。

    在这两把牌之前,每局牌一般是五到十分钟,最后时刻出现奇迹。连续玩过两把。加一起不到五分钟。

    知道满龙翔着急,荷官妹妹快速洗牌发牌,奈何白路就是不接招,其他人宁肯每把赔五十万。也同样不接招。

    在这种氛围下。晚上十一点的钟声响起。牌局结束。

    看着眼前筹码,快手七暗擦汗水,幸好输的不多。转头看满龙翔身前。大约有五千万?

    赌局结束,满龙翔起身说话:“谢谢大家捧场,走,吃饭去。”说着话当先往外走。

    其余众人起身跟往,硬是没有一个人提及筹码的事情。

    白路走回到珍妮弗和孙佼佼面前:“吃饭不?”

    “吃。”马战走过来说话。

    不光是马战,有服务员过来做出邀请手势,领他们往外走。

    那就吃吧,几个人跟过去。

    从这个房间出去往右拐,是间大包房,里面摆好两张席面,满龙翔站在门口往里让每一个人,包括跟白路都说声请,然后大声说:“随便坐,就这些人,自己找地方坐。”

    那就坐吧,白路和高远把珍妮弗、孙佼佼夹在中间,白路另一边是马战,笑嘻嘻跟他说:“你赢了,我省钱了。”

    洪谨升也凑了过来,在高远身边坐下,冲白路伸大拇指:“高手。”

    满屋子男人就没有一个傻子,整个赌局,白路能大杀四方,却又让每个人都输的不多,除去大家很小心谨慎之外,足以说明白路对牌局有强大的掌控能力。

    尤其是快手七那个人,满龙翔特意请来的高手,一样没讨好。

    白路笑着回话:“运气好。”

    洪谨升笑笑没说话。对面另一人接话道:“不光是运气好吧?”

    既然上了赌桌,没有人不想赢钱,也总有人会拿到好牌。可一心想赢钱,又拿到好牌,却总是赢不到钱,说明什么?说明唯一赢钱的那个人确实厉害。

    白路继续笑着说话:“真的是运气好,我不会玩德州扑克。”

    马战气道:“你这是打脸啊?”

    白路哈哈一笑:“吃饭。”

    正巧,满龙翔举杯:“再次谢谢大伙儿给面子,我干了。”

    公平来说,今天绝对算得上北城新一代富豪们的盛会,除白路和珍妮弗以外,每一个人都是有背景有来历的强大能人,连孙佼佼也有个强大的好爹。

    这帮子人往常见面,即便不是恍若未见,顶到天说个场面话而已。哪像此时,居然共济一堂,举杯同饮。从这点来说,满龙翔纵是输了赌局,却赢个名声。

    这是大家见面的第一杯酒,这个面子得给,所以一堆精英们陆续干杯,不论能不能喝,这杯酒不能掉面子。

    这杯酒之后,爱喝不喝就是自己的事了,没人会挑理。

    满龙翔站着喝酒,杯干后笑容满面看向诸位客人,客人们都是坐着喝酒。满龙翔看过一圈,等所有人都干杯后,拱手说声谢,又说请随意,大家开吃。

    从离开赌局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提起钱的事情,好象赌局完全不存在,大家只是来吃饭喝酒。

    这才是天之骄子们该有的表现。

    吃吃喝喝中,有服务员走到满龙翔身边说话,递过来个文件夹。

    满龙翔打开看两眼,起身笑着说话:“静一静,办正事了。”

    正事就是算帐分银子呗。满龙翔笑眯眯看向白路:“佩服,只有你一个人赢钱,桌面上我输掉五千两百万,加上赌注的两亿,是两亿五千两百万,快手七输九百万,由我付帐,加一起共是两亿六千一百万。”

    打牌时可以有快手七,吃饭时身份不够,没他,帐目全由满龙翔承担。

    说过自己欠的钱,满龙翔接着往下念,反正一帮人加一起,一共输上七千六百万。

    剩下的事情就是付帐呗,满龙翔亲自送过来一张银行卡:“两亿六千一百万。楼下有提款机,可以去查询一下,密码是卡号后六位。”

    白路收起卡:“不用查。”

    其余人纷纷开支票,笑着拿给白路,顺便称赞两句,各自表现风度。瞧他们模样,输的好象不是几百一千万,而是几百几千块一样。

    白路也不客气,照单全收,挨个儿说谢谢。

    不愧是第一赌局。三个小时输赢在三亿三千多万。能吓死个人。

    高远笑着说:“幸亏我没上去,否则输给你钱?得屈死!”

    罗天锐也没上赌台,吃饭时坐在另一桌,偶尔和同桌人说个话喝个酒啥的。表现很低调。

    晚饭吃到零点。大家起身告辞。满龙翔走过来跟白路说:“请留一下。”

    那就留吧,白路坐着没动。

    等所有人都离开,房间里还剩下高远、孙佼佼、珍妮弗、白路。满龙翔跟白路说:“单独说句话。”带他离开房间。

    俩人走到走廊前面的窗户前停住。满龙翔说:“你救了快乐,我小叔要谢你,所以,今天的事情就这样,那些钱当是酬谢你。”

    白路撇嘴道:“少来,是我赢的。”

    满龙翔笑了下接着说:“反正钱在你手里,怎么说都成,我想告诉你,咱俩的事情到今天算是一个结束,明天重新开始。”说完转身离开。

    白路笑了下,这家伙是不爽啊。摇下头回去房间,喊高远等人离开。

    下楼时候,孙佼佼说:“赢那么多钱,送我个礼物。”

    “不送。”白路晃晃的走在前面:“古语有云,要想富,赌博是条路,此言得之。”

    高远鄙视道:“没读过书就别拽文,丢人。”

    “读书有屁用,读书能赢钱不?”不学无术的白路很骄傲。

    ……

    一行人离开北安俱乐部,开车回家。

    家里面很多人没睡,围在客厅边看电视边等消息。待房门一开,很多人站起来,何山青大声问:“怎么样?”

    “要想富,赌博是条路。”白路又开始背诵他的致富名言。

    看他那个德行,一准儿是赢钱。鸭子问:“赢多少?”

    “不多不多,三个多亿。”

    “我靠,我一年也赚不上这么些钱。”鸭子很受刺激。

    扬铃悠悠接话道:“我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些钱。”

    白路说:“别感慨了,睡觉。”大步回去房间。

    扬铃追过来说:“慢点,后天开拆迁动员会,你得去。”

    “还用动员?”白路好奇道:“不是都谈好了么?”

    “部队他们谈好了,你得去做个承诺签个协议,告诉他们肯定有地儿住。”扬铃解释道。

    白路点下头问道:“拆迁补助谁给?”

    “咱们给,一个月补助一千五的房租钱。”

    白路停下脚步,想上一会儿问道:“图纸好了没?”

    “还没,这个要等马战通知,不管怎么说,先拆迁,把地方空出来再说。”

    白路摸下鼻子,问道:“你是希望多建房子?还是想建的好看美丽些?”

    扬铃说:“都喜欢美丽,不过咱这是大北城,寸土寸金,怎么美丽?”美丽的代价是减少收益。

    白路笑笑,问还有事儿没?

    扬铃说没了,回去自己房间。

    扬铃离开,白路给马战打电话:“那块地的规划做好没?”

    “还没,按照扬铃要求,得计算很多东西,什么地表沉降,地基型式的,还要考虑附近建筑以及土层结构,巨麻烦。”马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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