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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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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涛很快就去拿了一方易水砚出来,易水砚产于燕省,其天然点缀有碧色、黄色斑纹,石质细腻,柔坚适中,色泽鲜明,保潮耐固,易于发墨,也是国内名砚之一,不过比起四大名砚的名气就要差远了,价格也便宜不少。

    像孟子涛的这方易水砚,材质已经算不错了,他也只花了几百块钱。

    有了易水砚的对比,孟子涛很肯定地说:“如果在平时,天砚表面的温度确实要低一些,具体来说,有1、2度吧,不过这点温度如果不是特别注意的话,一般也察觉不出来。”

    孟舒良说道:“这事先放到一边,现在主要问题是,这砚台到底为什么,会因为天气原因,就会降低温度。”

    徐苹接过话道:“咱们又不是科学家,管那么多干嘛?刚才还说不要追根究底呢,你自己到又问上了。”

    孟子涛呵呵一笑道:“爸,这事咱们确实也搞不明白,还是让专业的人去处理吧。”

    “别!”孟舒良大手一挥:“你难道没听说过,财帛动人心,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如果咱们家有这样的宝贝被传了出去,估计什么人都得窜出来。”

    徐苹反驳道:“都什么年代了,那些人难道敢强买啊?”

    孟舒良嗤笑一声:“强买?强抢都有可能,你忘记前天报纸上看到的新闻啦,外国一个年轻人,中了两三百万的奖,领奖全程露了脸,结果没过多久,一伙蒙面匪徒强行闯入他家里,把他给杀了。那不过两三百万,儿子这件东西值多少钱?”

    徐苹听了这番话,语气渐弱:“那你也说是国外了。”

    孟舒良说道:“好,咱们就不说有这个。如果别人要买呢?你不卖,那些人整天堵咱们家门口,缠着咱们,你到底是卖还是不卖?”

    徐苹脸色不豫地说:“好了,好了,我又没说要把这砚台宣扬出去,你急什么急?再说了,我刚才都说了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的。”

    孟舒良说道:“我是怕你想炫耀,把这事说出去。”

    “放心,我还没那么傻呢!”

    徐苹撇了撇嘴,显得很不屑。但实际上,她刚才心里还真有炫耀一下的想法。这么神奇的东西,又是自己儿子捡漏得来的,那不是能够突出儿子的能耐吗?不过,现在有了丈夫提醒,她可不会再做这中傻事了,不然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第一百零七章 锲而不舍的钱大妈

    第二天,孟子涛拿着装着天砚的盒子出了门,准备去银行存起来。刚走到楼下,就遇到了提着菜篮子的钱大妈。

    现在小区里最让孟子涛害怕的,就要数这位钱大妈。自从钱大妈上回为他介绍的女孩子没有答应之后,钱大妈就好像亏欠了他一样,隔三差五就给他介绍对象,而且颇有不成功就不停止的意思。

    这段时间,时不时地看到程启恒那对秀恩爱,孟子涛的观念也有了一点变化,觉得如果有合适的对象,处一处也挺好。因此,他对相亲到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反感了。

    但也不知道他和钱大妈犯冲还是怎么,钱大妈介绍的几个全都是奇葩。

    就说前几天去见的那位,人长得还挺文静的,说话什么看起来到也不错,但到了餐厅,女方点菜就一顿狂点。

    说实在的,既然是相亲,自己手上又不缺钱,孟子涛觉得做为男人,请对方吃一顿到也没什么,但也不能拿他当棒槌。一桌子菜,最后只吃了三分之一,最后来的几道菜,更是只有浅尝辄止。

    孟子涛在得到异能之前,家庭并不怎么富裕,小时候也吃过苦,对于这么浪费的女孩子,他打心眼里不喜欢。只不过,他还没有开口拒绝,对方就来了一句,对他没感觉。

    当时,孟子涛就想骂人,你既然没感觉,点几个菜那也说得过去,点那么多,完全把他当成是一交性的饭票啊!

    除了这个奇葩之外,剩下的几个也都好不到哪去,因此,现在孟子涛一看到钱大妈就远远地绕开了。

    只不过,今天正好在门口遇到,孟子涛也只能硬着头皮问候一声,就准备闪人。

    但钱大妈却不打算放过他,笑眯眯地说道:“小涛,忙啊?”

    “正准备去银行呢。”

    孟子涛笑着让开位置,说道:“您拎着菜也怪累的,还是快些上楼吧。要不我帮您拎一下?”

    “好啊,那真是麻烦你了。”钱大妈笑着回道。

    孟子涛表情一僵,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没事说这话干嘛?不过没办法,既然说都说了,也只能这么做了。

    “好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呢!”

    钱大妈推开孟子涛的手,笑道:“不过,小涛啊,看你这模样,好像把我当成是洪水猛兽了。”

    “大妈,您这话说的,我怎么可能把您当成是洪水猛兽啊?”

    孟子涛连忙摆了摆手,表示绝无此事,心里腹诽道:“您完全是比洪水猛兽还要让人害怕啊!”

    钱大妈霍霍一笑:“小涛,我也知道我先前介绍的几个确实有些不太靠谱,不过,我也是为你心急,所以就没有多加甄别。不过你放心,这一个肯定靠谱,如果还不成的话,那我立马退居二线。你看怎么样?”

    “您也知道自己介绍的那几个有多么不靠谱啊!”孟子涛腹诽了一句,连忙笑着说道:“您说。”

    钱大妈说道:“其实,说起来你也不陌生,还是第一个,我朋友家的那位。”

    “她不是说不同意吗?怎么又同意了?”孟子涛心里有些疑惑,再想到钱大妈的不靠谱,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心道,不会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吧?

    这个时候,孟子涛脑海之中就闪过几个画面,接盘侠?挡箭牌?喜当爹……反正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心里的阴影面积相当大。

    还好,还好!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对方还是不靠谱的话,熬过去也就解脱了。

    钱大妈笑着说道:“小涛,你别担心,我朋友家的那位真的是好女孩,只不过,原先她准备出国深造,所以确实不太适合跟你谈对象。不过,由于一些原因,她现在不打算出国了,再加上她父母的劝说,所以就答应了。”

    听到这里,孟子涛脑海里立马闪过了几个画面,一位原本准备和男友一起出国的女孩,因为始乱终弃,只能无奈的选择了放弃。

    又或者是,女孩傍上了一位老板,对方答应可以让她移民,最后,老板却喜新厌旧,女孩的移民梦就此破碎。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其实,孟子涛并不是一定要把对方想得这么糟糕,实在是钱大妈给他带来的阴影太大了,再加上对方原本不同意,现在却又改变了主意。两方因素加起来,让他下意识的就往这方面想。

    说到最后,钱大妈又加了一句:“她真得挺不错的,错过了可会后悔的。”

    孟子涛对此只能说好,接着问道:“那对方准备约在什么时间?”

    钱大妈说道:“她现在在旅游,还有十多天才能回来,到时我再联系你。”

    “得,失恋之旅。”孟子涛心里一声叹息,不过他心里也有了准备,如果真像他想象的那样,敷衍一下就算了,如果对方确实是好女孩,双方又都能看得对眼,那就试着了解一下。

    只是,后一种可能性到底有多大呢?

    但不管怎么说,孟子涛现在只能答应下来。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啊……”钱大妈挥了挥手,就精神抖擞的向楼上走去。

    “希望这次之后,钱大妈会真得放过自己吧。”

    孟子涛无奈一笑,接着就去了银行,把砚台存进了自己名下的保险箱。

    从银行出来,孟子涛暗叹一声“麻烦”,虽说银行确实很安全,但每次还要检查来检查去,又要让工作人员开箱,他心里多少有些厌烦。

    所以说,还是要买幢别墅才行,不然今后好东西越来多,也越来越麻烦,总不见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放在银行吧?

    只不过,既然买别墅那怎么着也得好一点的,地理环境肯定也要好,季景雅苑他是不想了,但也不能太差。但想买这样的别墅,他手头上的这点钱可不够。

    把手上的东西卖掉一些?

    孟子涛马上就摒弃了这个念头,好东西卖了再想买回来,可就不容易了,所以除非没有办法,他不想那么做。

    “还是慢慢来吧……”

    孟子涛来到店里,同往常一样,打扫了一下卫生,之后,就泡茶看书,日子过的好不逍遥。

    本来,今天是星期一,孟子涛并不觉得今天会有多少客人,只是没一会,就有三个人走了进来,他们的年纪看起来从三十多岁到四十多岁不等,模样长得很像,很可能是兄弟。

    年纪最大的那位中年男子,穿着一身羽绒服,手里拿着一个书画锦盒,他率先开口道:“小兄弟,你们店里有鉴定的师傅吗?”

    孟子涛先请三人坐下,这才笑着说道:“我正是本店的鉴定师。”

    三人全都愣了愣,有些面面相觑,过了半响,最先开口的老大才有些迟疑地说道:“小兄弟,恕我直言,你们这行的专家,不都是年纪很大吗?”

    孟子涛呵呵一笑道:“您说的对,我们这行对经验要求很高,正常来说,专家的年纪都比较大,不过我们这行讲究天分,如果天分不行,年纪就算再大,也一样一知半解,相反,如果天分高,年纪小并不代表水平不行。”

    “比如说我吧,在鉴定方面还是略有心得的。而且别看我年轻,但入行早,到现在已经好几年了。当然,三位如果不放心的话,也可以另请高明。”

    兄弟三人对视了一眼,老三开口道:“咱们既然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就让他看看吧,能在这么大的店里做鉴定师傅,总不能一点本事都没有吧?”

    “行,那就看看吧。”兄弟俩想了想,虽然显得有些不放心,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老大把锦盒放到桌上,边取出里面的东西,边说道:“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一幅画,以前是我父亲收着的,不过前段时间我父亲去世了,我们弟兄仨琢磨了一下,决定把它卖掉分了,免得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孟子涛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即戴上手套,小心地把卷轴打开一看,原来是恽寿平绘制的九芝图。

    恽寿平生于明末清初时期的衰落书香家庭,与清初的王时敏,王鉴,王翚,王原祁,吴历合称为“清初六家”或是“四王吴恽”。

    恽寿平的花鸟画蜚声海内,创“没骨花”一派,而他的山水画虽有见王翚画后“舍山水改花卉”一说,但客观分析,恽寿平的山水画高旷秀逸,不落俗套,自有其独特之处。

    和许多书画名家一样,恽寿平的一生在动荡、穷困、贫病中度过,尤其是康熙十七年他父亲恽日初去世之后,家境更为困顿,他又常常卧病,为了生活和支付租赋,惟有卖画。于是,奔波于江南多地之间。我们今天见到的恽寿平书画作品,多数作于这一时期。

    不过,恽寿平的作品绝无凄苦之状,就说眼前这幅画,画面绘坡石曲水,石旁穿插着新生之竹,而在坡石流水间则生长着珍贵的林芝。

    在我国传统文化里,九意味着圆满,而林芝本身又是珍贵的药材,能在野外看到一颗便是吉兆,何况图中所绘有九颗之多,更是功德圆满。

    同时画中的新竹和坡石也是恽寿平所喜欢描绘的对象,只见画中竹叶挺拔上扬,生机盎然,既寓意其君子之风度,又象征文人的高洁品性。

第一百零八章 动机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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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涛先是把画粗略看过一遍,觉得这幅画很不错,符合恽寿平的风格,如果是真品,价格肯定不菲。

    不过,由于保存的不太好的关系,画纸之上有一些虫咬痕迹。甚至,有一处虫咬的窟窿,已经影响到了画卷上的内容,这一来,肯定会影响作品的价格。

    孟子涛第一眼的感觉虽然不错,但前文也说过,书画鉴定很考究鉴定师的功底,孟子涛在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和眼力都比较薄弱。

    不过,孟子涛没有马上使用异能,精略看过一遍之后,就使用了前几天,王之轩和朋友探讨书画鉴定时说的四种方法,闻、看、对、照。

    第一种方法闻,就是要闻一下画卷的味道,闻闻有没有异味,这是因为新画作旧,往往会留下一种特殊的气味。

    比如说,纸张做旧常用的方法有直染法和熏染法。其中,直染法中需要用到食用醋;熏染法则是点燃椰子壳或者香火,用冒出来的烟来熏。经过多日熏烤,纸张上就会呈现出一种淡淡的咖啡色,与旧纸极为相似。

    因此,不管画纸是用这两种方法中的任意一种做的旧,还是使用其它的化学药剂,上面都会有一股异味残留。而且如果是药学药剂,上面很可能会留下很刺鼻的味道。

    而如果是一幅老画,我们应该能够闻出一股压箱底的那种味道。经验丰富的专家,甚至能能够闻出古韵来。

    孟子涛虽然在书画方面经验不是很丰富,但异味还是闻的出来的,于是他凑上前微微一嗅,

    马上,他就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一股醋的味道传来,如果画纸是经过做旧的话,应该是使用直染法经过了处理。另外,作伪者应该还用作用了其它办法,来去除掉醋味,不过显然没有彻底清除。

    到了这个时候,孟子涛觉得这幅画很可能是一幅仿作,之所以不说它是赝品,是因为这幅画的水平也非常高超,已经能够称之为艺术,不能把它简单归类于赝品的行列。

    不过,虽然有了这个发现,孟子涛还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这幅画一定是赝品,毕竟在数百年的流传过程中,会有很多意外发生,也许有人不小心把醋泼到了画卷上,留下来了味道,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于是,孟子涛开始使用第二种办法,看。

    看指的是看作品的纸张,看是不是老纸,是不是当时的纸。

    一般来说,经过上百年传承的纸张,因为氧化的原因,是比较细腻的。另外有点脆脆的感觉。

    说简单点,就跟咱们穿的衣服时间久了,洗的多了的感觉差不多。而且和衣服一样,经过时间长时间的氧化,纸张的颜色也会有变化,具体来说,颜色比新纸深,年代越久,颜色越深。

    而眼前这幅画,手摸起来,感觉就是非常薄非常细腻。它的氧化程度也比较高,就跟人老了似的,纸张都看起来有点风化的模样,好像连碰都不敢碰,一碰就立马会碎掉的感觉。

    见此情形,孟子涛心里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就纸张而言,确实是对的,那既然如此,还要放醋干嘛,难道真像他想的那样,是因为不小心沾上了醋?可是看他们兄弟三人的模样,应该对这幅画很宝贝,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想了片刻,孟子涛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把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而后接着看落款和印章。

    他先看落款,作者下笔力透纸背,而且和恽寿平的风格形似也神似,凭他的眼力,觉得没多大问题。

    接着,他又看印章对不对,再看是不是那时期的印泥,从而来断定它是真是假。

    目前的作伪者,水平也有高有低,有的制作出来的东西是一眼假,也有一些能够以假乱真。

    那些能够以假乱真的作伪者,为了能让自己精心做旧后的古画更具可信度,往往从图录或者印谱上临刻出该画家的印章。

    而后,再用当初流传下来的老印泥,盖在做旧的画上。这么做,无疑会增加鉴定师的鉴定难度,甚至因为一个疏忽就犯了错误。

    眼前这幅画,印章应该也没有问题,但印章颜色却让孟子涛有一种浮的感觉,这一点让他心中有些疑惑。

    经过“看”之后,就是对,对是指和作者的风格、落笔等特征进行对比,这一点,是孟子涛的弱项,他也没有强求,看过一遍,觉得凭自己的眼力判断不出真伪,就跳过了。

    最后一法是照,就是使用灯光或者自然光照一照,经过仔细观察,孟子涛发现,画纸薄而细腻,和手感一致。但墨的表现就有些不对了,景物上墨色符合自然氧化的特征,而落款上的墨色却并不相同。

    看到这里,孟子涛心里也有了数,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一幅前人画的仿作,不过因为某种原因,并没有落款,被人发现之后,就进行了相应的处理,所以才导致了种种矛盾之处。

    于是,孟子涛又使用了异能,而结果也和他的猜测一样。

    不过,孟子涛还是没有想通,对方怎么会在画纸上用醋,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啊,难道还是他想的那样,是因为不小心所致?

    孟子涛也没有钻牛角尖的打算,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接下来,他又把这幅画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发现了一处有问题的地方。

    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正当兄弟三人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孟子涛抬起了头来,对着老大说道:“这位先生,您说这是您家祖传下来的,是吧?”

    “对,我们家以前是书香门第,以前还有人做过侍郎还是什么,不过到了民国那会,因为战乱就衰败了,最后传到我们这一代,只留下了这幅画,想想还真应了那句老话,富不过三代!”说到最后,老大唏嘘不已。

    如果刚才不知道结果,就中年男子这表情,孟子涛还真会以为这幅画是他家祖传的,现在嘛,他不禁腹诽道:“你不去当演员,完全是世界影视界的一大损失!”

    “那你们对这幅画了解吗?”孟子涛又问道。

    老二开口说道:“了解,我们家祖传的画,能不了解吗?画这幅画的人叫恽寿平,是清初的大家,他的画非常值钱,我们查过,今年春天的时候,他的一幅画就被拍了将近四千万。我们这幅画就算再便宜,也便宜不到哪去。”

    孟子涛笑着说道:“三位,既然你们知道这幅画的价值,那干嘛不拿到拍卖会上去呢?凭恽寿平的热门程度,应该能拍出一个高价。如果卖给我,可就没有那么好的价格了。”

    老大说道:“这位小兄弟,不瞒你说,我们确实也想过去拍卖会,但拍卖会这种费,那种费可不少,如果在底下卖的好,算下来其实并不怎么合算。况且,现在去参加正规拍卖会,基本得要等到明年了,我们家还有点事情,所以并不方便。”

    其他俩兄弟都说确实是这样,老二说道:“要不是急用钱,我可不会同意拿到这里来卖。”

    孟子涛微微一笑,对此并不发表意见,说道:“三位,我建议你们还是另请高明比较好。”

    老大说道:“怎么,是你买不起,还是做不了决定?”

    老三表情有些不悦,说道:“还真是老话说的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你老板看都没看,你就推掉,换成是我,非揍你不可,快把你的老板叫出来。”

    孟子涛心里一动,就漫不经心地说道:“本人就是这里的老板。”

    “你(老板)?”孟子涛的话,让弟兄仨显得很吃惊,不过这样的反应也正常,在常人眼里,古玩店的老板,应该和鉴定师一样,都是年长者,没想到到了这里,两者都这么年轻。

    孟子涛点头再次确认:“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问别人。”

    话音刚落,老三就站起身来:“行了,既然他都买不起,咱们还在这里耗着做什么?”

    老二也站起身来,有些不屑地嘀咕道:“就是,本来以为这么大一家店,肯定有实力,没想到老板居然是这个模样,真是扫兴!”

    孟子涛就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也不接话,这是因为他心里感到今天的事情有些怪异,为了避免麻烦,还是静观其变比较好。

    到不是说,孟子涛怕他们,不过,如果真如他想的那样,自己动怒,或者暴跳如雷可就随了他们的意了,他可不想让对方称心如意。

    这时,就见老大回瞪一眼,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位老板,他们不太会说话,冒犯之处,还请你见谅啊!”

    孟子涛笑着摆了摆手,表示没什么。

    老大又笑着问道:“老板,那你能否给我们这幅画估个价啊?”

    孟子涛心里冷笑一声,笑着说道:“这个实在有些不太方便啊。”

    老三皮笑肉不笑地说:“估个价还什么不太方便,不懂或者想要钱就直说,装什么装啊!”

第一百零九章 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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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伙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

    看到老三咄咄逼人的架势,孟子涛知道,今天这事是躲不过了,因为就算他找个理由不估价,对方也会把这事传播出去。

    到时,对于了解他的人还好说,肯定不会把这些人的话当回事。但有道是三人成虎,如果是不了解他的人,还真会以为他水平有限,那样肯定会对他的声誉有很大的影响。而这,很有可能就是这兄弟三人的目的。

    认清了现在的局面,孟子涛也不再客气,淡淡地说道:“如果是恽寿平的其它作品,我帮你们估价并没什么问题,但你们这幅嘛……”

    听了这话,弟兄仨都愣了愣,紧接着,老大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喜色,老二则对着孟子涛怒目而视:“小子,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家祖传的画有问题喽!”

    孟子涛耸了耸肩膀:“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老三指着孟子涛说道:“小子,我们不傻,听得出你话里的意思。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这事没完!”

    老二接过话道:“就是,你要不是给我们一个说法,别怪我不客气!”

    孟子涛讥笑道:“你们准备怎么个不客气法,说来听听呢?”

    “哟,小兔崽子,你这是准备敬酒不吃,吃罚酒喽!”

    说着,老三就走向前,用手推了孟子涛一下,结果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反弹力传来,受以影响,整个人居然还向后退了几步,这让老三分外震惊,旁边的兄弟二人眼中也闪过了惊色。

    孟子涛讥笑道:“看来你是打算动手?”

    就刚才老三的表现看来,动起手来,孟子涛可并不太好相与,况且,他们也没有动手的打算。

    于是,老大连忙当起了和事佬,瞪了兄弟俩一眼,回头笑着说道:“老板,和气生财!咱们之间又没有什么仇怨,又何必搞得大家脸上难堪呢?”

    孟子涛撇嘴一笑:“好像刚才不是我先动的手吧?”

    老大笑道:“我兄弟确实脾气有些急,先前的事情希望你能多担待。不过,希望你能理解,这幅画毕竟在我家传了不少年了,就算东西有问题,也还请你能解释清楚。不然,有人问起这幅画的事情,我们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说到‘实话实说’的时候,他还故意加重了语气,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

    老二接过话,阴阳怪气地说道:“这年头,生意可不好做啊!”

    孟子涛心里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对我来说,解释一下到也没什么,但万一某人死活不信,那不是白费口舌吗?”

    老大笑着说道:“咱们都是明理的人,如果说的在理,我们怎么可能不信,但如果胡说八道嘛……”

    他的话音刚落,孟子涛就看到有两个人走进了店里,一位是中年人,穿着打扮都是老板模样,这人孟子涛以前没有见过;另一位,看起来五十多岁,身材矮胖,此人正是离孟子涛店不远的抱古斋老板,名叫魏兴运。

    虽然都是一条街上的同行,不过孟子涛和魏兴运并不熟悉,而且魏兴运的店,一年有差不多有半年的时候关着,也不知道这半年时间,魏兴运到底在做什么。

    正因为没什么交情,孟子涛有些不明白,魏兴运怎么会到他这里来,而且时间还凑的这么巧,很难让他不往眼前的局面这方面想。

    看到孟子涛和兄弟仨有些剑拔弩张,魏兴运显得有些奇怪,不过他并没有多问,和孟子涛打了声招呼,就笑着说道:“孟掌柜,你现在方便吗?”

    孟子涛稍稍一想,就笑着回道:“魏掌柜,有什么事情你说。”

    魏兴运说道:“是这样,我这位朋友想要找一方民国时期的砚台,不知道你这有没有。”

    孟子涛说道:“砚台是有,就是不知道这位先生要……”

    “等等。”

    老三打断了话,说道:“这做生意也有个先来后到吧,是不是先把我们的事情解决了再说。而且这两位也正好做个见证人,是吧?”

    魏兴运听了这话,就有些不悦地说道:“你们的事情,扯到我们头上来干嘛?”

    老大连忙说道:“这位老板,我弟弟不会说话,希望你能见谅。主要是,我们双方之间没有信任,所以想请你做个见证人,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见老大这么说,魏兴运就有些迟疑地看向了孟子涛。

    孟子涛笑了笑,说道:“魏掌柜,如果你方便的话,还请你帮个忙,应该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魏兴运和他一起来的老板小声说了几句,随后问道:“孟掌柜,冒昧地问一句,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老二迫不及待地说道:“他说我们家祖传的恽寿平《九芝图》有问题。”

    “恽寿平的画?”跟着魏兴运过来的老板,眼睛顿时一亮。

    老三愤愤地说道:“是啊,这画到底传了多少年我们不知道,不过我们父亲说了,从他记事开始,这幅画就在我们家了,现在他居然说是假的,你说我们气不气!”

    孟子涛哂然一笑:“你能保证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那是当然,如果我说假话,我是这个……”

    老三比划了乌龟的样子,接着森然一笑道:“不过,如果你说错了,那……嘿嘿!”

    魏兴运轻皱着眉头看了老三一眼,说道:“孟掌柜,那我们先看看再说。”

    “请……”

    那位老板先看,等他看过之后,眼中不禁流露出了赞叹之色,不过当他看到老神在在的孟子涛时,目光之中,又闪过了疑惑之色。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魏兴运也抬起了头来,老三连忙问道:“这位老板,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魏兴运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没有注意到这幅画上的味道吗?”

    “味道?”老大愣了愣,随后恍然道:“你说的是醋味吧?嘿,这事说来有些不好意思,前几天我们打开这幅画看看情况,我孙女突然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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