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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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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得淋漓尽致,体现出汉代奋发向上、豪迈进取的精神。该作品不仅构思巧妙,而且工艺十分精湛;不仅重在传神,而且造型写实。是国宝级别的文物。

    现在薛文光说这场拍卖会上会出现一座西汉时期的马踏飞燕,孟子涛当然很惊讶,而且第一个念头就是仿制品。

    “您别不信,我一开始也觉得是赝品,但我从一位参与鉴定此物的专家口中得知,那确实是真品,虽然保存的情况比现在国内那件要差上些许,但同样的也是精美绝伦,堪称国宝级别的文物。”

    “正因为有这些重量级别的文物,担心出问题,所以拍卖会很隐秘,一般人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场拍卖会,而拍卖会的请柬不是有钱就能得到的,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的请柬,如果您答应放过我,我就把请柬送给您。”

    “真的假的?”

    “这种事情我难道还能骗您吗?不信的话,您可以通过熟人打听一下,是不是有这样的拍卖会。请柬是不是很难得到。”

    “行,我找人打听一下,要是发现你在骗我,嘿嘿……”

    孟子涛打电话给舒泽,问他是不是有一场这样的拍卖会,舒泽也没有听说过,又找人去打听,过了十多分钟,他才打电话过来,说确实有这场拍卖会,而且请柬连他都暂时搞不到。

    孟子涛好奇心大盛,就对薛文光说道:“你到不怕我去你家搜请柬?”

    薛文光自信地说:“不怕跟您说,你们肯定找不到请柬放在什么地方。”

    孟子涛想了想,笑道:“行,只要你能把请柬交出来,我就放你一马。”

    “真的?”

    “千真万确!”

    “不会反悔?”

    “我孟某人还是要面子的,我还不至于反悔,你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给你写份声明。,”

    “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带着我去找请柬。”

    孟子涛冷笑道:“你这算盘打的很响嘛,万一你出了门大喊大叫呢?你也别告诉我你不会这么做,我是不会相信你的。如果你不让我派人去拿,请柬我干脆就不要了,你还真觉得我有多稀罕?或者说,你以为我就一定搞不到了?”

    薛文光沉默了片刻,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没办法,谁叫形势比人强,自己现在算是阶下囚,想要逃出生天,也只能答应了。

    孟子涛正准备让人去拿请柬,又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不对吧,既然拍卖会这么隐秘,请柬可能会是不记名的吗?”

第七百九十九章 老实一点

    孟子涛看着薛文光,片刻后,薛文光紧张地额头都开始冒出冷汗了。

    这个时候,孟子涛转过身,对着抓薛文光过来的人说:“看来某些人还是没有受到足够的教训,老张,你再给他露两手吧。”

    “好咧!”

    看着摩拳擦掌的老张,薛文光一脸惊恐,大叫道:“孟掌柜,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老张用布给堵上了。

    老张看了看孟子涛,孟子涛示意他继续,在这个时候,薛文光还搞鬼那就让他多尝尝‘刻骨铭心’的滋味。

    孟子涛对这种场面多少还是有些不适,走到外面眼不见为净,过了片刻,他才返回仓库,此时的薛文光浑身就像从水里出来的一样,脸色苍白,表情惊恐。

    “孟掌柜,我说了,我都说了,求求你行行好,放我一马吧!不然给个痛快也行。”薛文光苦苦哀求起来。

    “他刚才怎么说的?”孟子涛看向老张。

    老张说道:“这家伙就是条老狐狸,他和拍卖会的组织者有联系,负责邀请一些安全的与会者,他手里的请柬也是真的,但如果我们去拿的话,就会引起组织者的警觉,还会受到他们的报复。”

    “呵呵。”

    孟子涛笑了起来:“看来想要去参加拍卖会,这家伙还不能失踪啊。”

    “是是是,不然他们肯定会警觉的。”

    薛文光连连点头,心里十分庆幸自己能和拍卖会的组织者那一方搭上线,虽然今后自己算不得自由身了,但安全方面还是有所保障的,现在怕就怕孟子涛根本不在意能否参加拍卖会,那自己就玩完了。

    “呵呵,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孟子涛蹲下身,慢悠悠地从包里拿出银针,而且还是一根七寸长针,相当于20厘米多。

    薛文光看着就觉得心惊胆颤:“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孟子涛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别动啊,动一下可能就没命了。”

    “不要,我不要……”薛文光极力挣扎,但手脚却都给人按住了,眼睁睁地感到孟子涛把长针刺进了他的后背。

    “啊!”薛文光感到一阵酥麻,忍不住叫了起来,但此时他却不敢再挣扎了,他可不想银针断在身体里。

    在煎熬中,薛文光感觉到孟子涛连刺了几个不同的地方,这才把银针收起来。

    “好了,放开他吧。”孟子涛起身对着保镖示意,接着对薛文光说道:“试着按按自己的胸口。”

    薛文光闻言按了一下胸口,好像没什么感觉。

    “稍微用一些力。”

    薛文光又加大了一分力,就感觉一股钻心的剧痛传来,让他忍不住痛呼一声。

    孟子涛淡淡地说道:“你可以去医院检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问题。”

    薛文光脸上愁云密布:“孟掌柜,你给个实话,刚才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具体是什么,你七天后就知道了。”

    孟子涛卖着关子,又说道:“哦,忘记说了,明天你再按胸口试试,很可能就不要用今天这么大的力喽。”

    “会死吗?”薛文光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nonono!”孟子涛摇了摇食指:“我是文化人,怎么可能随便要你的命呢,而且这可是犯罪的行为,到时你最多也就生不如死而已。”

    “去你玛!”薛文光心中大骂不已,这孟子涛根本就是蛇蝎心肠,他恨不得能够喝孟子涛的血,吃孟子涛的肉,然而,他现在只是一条在案板咸鱼,只有被挨宰的份,连想要翻身的机会都渺茫。

    薛文光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他觉得胸口有些隐隐作痛,这令他更加害怕,在他的眼里,孟子涛已经和魔鬼是同等存在了,自己能够逃出孟子涛的手掌心吗?

    他有些认命地问道:“孟少,你想我做什么?”

    孟子涛淡淡说道:“能够让我安全参加拍卖会,期间你不能走漏一点风声,这一点你应该能够做的到吧?”

    “可以。”薛文光马上答应下来。

    孟子涛似笑非笑地说:“当然,这期间你也可以试着找医生,看看能不能治得好。”

    薛文光心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医院。”

    不过,看到孟子涛自信的样子,薛文光心中就很绝望,觉得希望渺茫。

    “好了,你走吧。”孟子涛朝薛文光挥了挥手:“对了,记得早点把我请柬给我拿来,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知道,139的那个是吧。”薛文光点了点头,接着说:“至于请柬我可以马上送给您,但我最多只能给您一张,再多就不行了,而且一张请柬只多只能带一个人。”

    孟子涛对此没什么意见,规矩越严格,说明拍卖会的说道就越多,这是他最乐意见到的:“不能于拿一张了?”

    薛文光说:“不行了,我们有这方面的规定。”

    孟子涛又问了几个问题,就让薛文光赶紧滚蛋。

    等薛文光心惊胆颤地走了,老张有些好奇地问:“孟少,真让他这么容易就走了?”

    孟子涛笑道:“你该不会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吧?”

    “我还真不太相信。”这是孟子涛回到舒泽的别墅,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后,舒泽说的话。

    “要不在你身上试一下?”孟子涛笑眯眯地说道。

    舒泽还真有些好奇,但当他看到20厘米长的长针时,吓得连连摆手,再也不敢说想试一下了。

    开了会玩笑,孟子涛又说起了正事:“拍卖会的事情,你了解到了多少?”

    “组织者我还不清楚,不过拍卖会确有其事,而且还会到公海去举办。”

    “你的意思是说,到时要乘坐邮轮?”

    “具体情况我也没打听到,估计应该是坐邮轮去公海,在那里拍卖,这样对组织者来说可以规避很多风险。”

    提起公海,大家一定会想到《赌神》这部电影,在电影中,公海杀人并不犯法。

    那么,现有法律制度真的无法制裁公海上的凶杀吗?答案在是和非之间:理论上说,现行各国法律基本覆盖了公海上可能发生的杀人案件;但在司法实践中,制裁公海杀人犯却面临着不少难题。

    具体来说,就是办案成本远较国内案件高,且往往面临取证困难。

    另外,目前盛行于海事活动中的“方便旗”制度更使海上犯罪极易逃脱制裁。为了节约税费,许多船主都在费用极低、条件简易、管理松散的巴拿马、利比里亚、马绍尔等国登记,使用这些国家的船旗。

    这些国家被称为“方便旗”国家,拥有这些船旗的船舶与他们很少有实际联系。这些国家的法律制度往往不健全,更欠缺国际执法能力。

    所以说,即使拍卖会上有国内走私出来的国宝,想要不花钱追回显然是不可能的。

    “子涛,我觉得现在事情不太明朗,而且又是在公海,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为好。”

    “但万一那里的马踏飞燕是真品,或者有其它国宝级别的古董呢?”

    舒泽沉默了片刻:“你有没有跟叔公联系过?”

    “联系了,他由我自己决定。”孟子涛现在的职位,让他不能一遇到危险就退缩,这也对其他人不公平。

    “我尽量帮你打听清楚吧,到时咱们一快去。”

    “你就不用去了吧?”

    “不行,我一定要去,光是你去我可不放心,而且我去的话,还能多带一个保镖,我想把大军叫过来,这样会更保险一点。”

    “也行。”孟子涛其实并不需要大军来,但他也得考虑到关心自己的亲朋好友的想法。

    …………

    拍卖会还有几天才举办,第二天,一行人前往香江的古玩街游玩。

    作为东方古玩集散地的香江,因其特殊的地理和位置,成为东南亚乃至连接欧美的古玩集中地,每年都有大量的古董在这里交易。

    这其中当然不乏各种走私出境的古董,因此,孟子涛对香江古玩市场是既爱又恨,不过这种事情也是没办法,想管也管不了,因为没有香江这个地方,那些走私者还是会找一个其他地方代替。

    香江本地最为著名的古玩市场位于中环西侧的乐古道、荷里活道、摩罗街所构成的几块小街区,这里是香江民间古玩商的集中地。

    走进荷李活道,大家便发现街道旁边树立着无数家古玩店,店里面放着玲琅满目的各类古董,看起来颇为引人注意。

    舒泽边走边说道:“上世纪前,国内大量的文物古玩艺术品通过合法的或非法的方式从大陆流向世界各地,其中不少东西都沉淀在香江的古玩市场或收藏家手中。”

    “近几年,随着内地经济的快速发展和民众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人们对古玩艺术品的需求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势头,流散到世界各地中国历朝历代的古玩艺术品源源不断地经由香江流向内地。”

    “说起来,这片地方我已经来过无数次了,基本每回都有一些收获,不过最近这两年,我发现有真品减少,赝品增多的架势。”

    何婉奕好奇地问:“不是说,香江的古玩市场的藏品档次比内地高,赝品相对少吗?”

    “呵呵。”舒泽笑了笑:“古玩这东西哪有卖不尽的啊,好东西被买家买回去收藏了,只会越来越少,现在这边的古玩店,一般只要经营了30多年的,都有一两件镇店之宝,其中不乏精品。但也有相当数量的赝品夹杂在古董街。”

    “先前,我跟香江这边的一位藏友交流,他说近年开始,他就不太愿意在古董街淘货,这里有很多假货甚至粗制滥造的仿制品,都是骗骗初入行的人。虽然赝品有人买,但真正有钱的买家不常去,除非他知道有真品流到了某家店,才会去找。”

    司马月澜笑着说:“反正有子涛在,咱们挑选起来也不用担心,有他在旁边,咱们哪有打眼的机会?”

    舒泽和何婉奕笑了起来,都表示同意。

    两对俊男美女穿梭在人群之中,引得周围的人频频注视,更何况,在他们身后还有威猛的保镖,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子女,这样的人,无疑是商家最为喜欢的顾客,哪怕进店不买东西,也能吸引一些客人驻足,增加一些人气。

    在此过程中,孟子涛和舒泽主要观赏一些精美的古董,何婉奕和司马月澜就不一样了,作为女人,她们对每一件赏心悦目的东西都有兴趣,只要价钱合适都会买下来。

    好好的逛古玩街生生有了一种逛商场的味道,孟子涛和舒泽除了苦笑之外,也实在没辙了。

    “子涛,你为看看这只手镯,觉得怎么样啊?”何婉奕招了招手,让孟子涛过去。

    孟子涛走过去一看,何婉奕拿得是一只累丝镶百宝手镯,手镯为金质,圜状,以环链相连,有卡扣,可开合;一侧宽大,内有太阳状圆形饰,以金丝钮绳纹包裹,外分为八等份,各嵌两粒绿松石,錾刻盘丝绕花纹,旁有相似小型纹饰,后侧整齐嵌珍珠,颗颗饱满丰润,晶莹透亮;手镯上下边缘以竹节纹勾勒。

    还没等孟子涛发表看法,店家就开口道:“这位女士的眼光非常好,这只手镯精工细做,雍容华贵,特别适合您这样有气质的女士佩戴,而且您看它表面宝浆浑厚……”

    司马月澜忍不住插嘴道:“老板,你说的是包浆吧?”

    孟子涛笑道:“这位老板其实没有说错,包浆一词出自清代古玩商之口,《儒林外史》就有描述。包浆最初指软性材料,比如说纸,观察一幅旧画,以前的师傅就会讲,包浆旧,一望便知。此时的包浆来自于旧时洗衣后的上浆,棉质衣服旧了就皱,洗后上浆是为了挺直,现在没人浆衣服了,理解起来就费点儿劲。”

    “后来,包浆开始延伸,先是竹木牙角这类硬中带软的材料,这类材料做东西放久了会形成一层氧化保护膜,时间越久色泽越美,所以包浆又有人称之‘宝浆’。不过嘛,称‘宝浆’者看不上称‘包浆’者,嫌发音不雅。到了现代,因为人们常说‘包浆’,以致于‘宝浆’这个词都快销声匿迹了。”

第八百章 抵帐

    听了孟子涛的讲述,店家有些意外,笑道:“看来先生也是个懂行的啊。”

    孟子涛笑了笑,自己之所以费口舌解释,也是在提醒店家,自己是懂行的,别把自己等人当作是棒槌。

    何婉奕问孟子涛道:“子涛,你觉得这只手镯怎么样啊,能不能买?”

    孟子涛小声对她说:“手镯还行,但上面嵌的珠宝大部分都是后来补上的。”

    旁边的司马月澜听到了,讶然道:“啊!怎么会是后补的呀?”

    司马月澜的声音有些大,店家也听到了,当然不会承认这一点,眉头一皱,语气有些不客气地说:“先生,你这么说总要有依据吧?”

    本来孟子涛也不想费口舌,但由于店家态度不好,他总得说点什么:“咱们别的不说,这手镯上绿松石就不对,我没看错的话,很可能是改质的绿松石吧?”、

    绿松石熟悉珠宝的人并不陌生,它也是现在市场上受欢迎的宝石之一,由于优质的绿松石太少了,为了改善一些品质较差的天然绿松石的外观、颜色,提高耐久度和使之易打磨抛光而不易破碎,通常采用注腊、注塑等方法来改质天然绿松石。

    这种做法通常珠宝界是认可的,而且改质过的绿松石主要成分还是天然的,不过经过改质工序,天然能量有不少损失,如果买来是为了从绿松石中获取能量,这种改质的绿松石最好不要购买。

    店家摇了摇头:“依据呢?”

    孟子涛看着店家:“老板,你不会以为这绿松石使用的是‘zachery’处理,就看不出来吧?”

    店家微微一怔,孟子涛居然也知道“zachery”处理,显然出乎了他的意料。

    “zachery”处理在市场上也称电镀法、钾盐染色法,用于中、高档绿松石的改善。此方法由zachery本人发明,被申请了个人专利,其具体的处理过程是保密的。

    据zachery本人声明:处理过程中未加入天然松石中的致色离子如铜和铁离子,也未注入塑料、蜡、油漆等充填物,但并不排除加入其他化合物以降低松石孔隙度的可能性,整个处理过程需要3…6个星期。

    zachery处理的绿松石在很多宝石学特征方面和天然未处理是一致的,一般人很难识别,但假的就是假的,总会有鉴别的方法。

    孟子涛接着说道:“老板,你想要证据,我叫人去买点草酸过来,一试便知,如果我错了,我可以花市场价两倍的价钱买下这只手镯。”

    何婉奕见店家一脸尴尬的样子,以退为进道:“这种试验应该是破坏性的吧,好好的手镯这么处理太可惜了,老板,这手镯要多少钱,合适的话我就买了。”

    店家有了台阶下,当即说道:“算你成本价1500吧。”

    何婉奕见孟子涛点了点头,就准备去刷卡付钱。

    正在这个时候,孟子涛听到有人喊他,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薛文光正在向自己跑来。

    薛文光小跑到孟子涛面前,脸上堆着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孟子涛:“孟少,这是你要的东西。”

    孟子涛拿到手看了一下,上面除了时间和地点之外,并没有特别的注明。

    “拿着这个就能去了?”

    “对,到时咱们一起去这个地方。”

    “好,到时咱们再联系。”

    孟子涛点了点头,见薛文光一脸希冀的模样,笑了起来:“今天有没有试一试啊?”

    “废话,不试我能来找你吗?”薛文光心里骂着娘,脸上还是笑吟吟的:“孟少可真是好本事!”

    孟子涛似笑非笑地说:“说的好听,想必肚子里正骂着我吧?”

    “这哪能啊!”薛文光心里说道:“明知故问!”

    “行了,等拍卖会的事情了了,我就帮你解除。”

    “孟少,谢谢你啊!”

    这个时候,店家出来了,看到薛文光,惊喜道:“江老师,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给孟少送点东西过来。”薛文光说道。

    店家听薛文光这么说,心里很惊讶,薛文光居然会这么称呼这位年轻人,身份肯定不凡,不过,这些并不是他关心的事情,他笑着说道:“江老师,一会有时间吗?”

    “什么事?”

    “是这样,刚才李会纲李总打电话给我,说想请我过去掌眼,我也不好不答应,只是他要去我鉴定青铜器,我在这方面差了那么一点,所以想请你一起去看看,你在这方面可是专家。”

    薛文光摆了摆手:“有孟少在,我哪称得上专家啊……”

    孟子涛闻言,轻咳了一声,薛文光马上就闭嘴不言了。

    店家见此更加惊讶,这位孟少到底是谁,怎么薛文光会这么在意?不过,他反应也快,笑着对孟子涛说道:“几位朋友,不知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前面不远处的咖啡厅坐坐?”

    舒泽开口道:“去看看吧,好久没见李总了。”

    “原来这位先生和李总认识啊,那再好不过了,那咱们就走吧。”

    店家关了店门,跟邻居说了一声,之后就带着一行人前往他说的那家咖啡厅。

    到了那,大家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包间,此时包间里已经坐着几个人了。

    坐在中间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他看到一同进来的舒泽,立马站起了身,向舒泽迎了过去:“舒少,你什么时候来的香江?”

    舒泽笑着跟他握了握手,说道:“来了几天了,刚才听说你在,就过来看看,不知道有没有打扰?”

    李会纲哈哈笑道:“你这话说的太见外了,我这随时都欢迎你的到来。”

    李会纲名下有一家金融公司,主要做基金和债券,他和舒家合作过许多次,舒家对他来说和财神爷差不多,对舒泽的到来当然是欢迎至极了。

    寒暄过后,李会纲请大家入座,期间舒泽也介绍了一下孟子涛他们,不过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

    此时,房间里除了李会纲的秘书之外,还有一位八十出头的老人,据李会纲介绍,这位是香江古玩界的老前辈,著名书画鉴定专家谢翌。

    孟子涛对谢翌到也有些了解,此人从小就在香江的一家古玩店做学徒工,由于本人天赋高,学有所成,又拜了一位名师,几十年下来,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相互介绍过后,舒泽就问李会纲今天是怎么回事,李会纲介绍说,他的一位客户欠了他一笔钱,有三千万左右,因为无钱还债,所以用古玩抵账。

    正介绍到这里,就听到有人敲门,之后就有服务员带进来一位中年男子,此人身材微胖,穿着考究,一副大老板的派头。

    在此人后面,还跟着五六个年轻人,他们手里都或拎或捧着一两个盒子,孟子涛数了一下,一共有十只大大小小的锦盒。

    “李总,让您久等了,真是抱歉。”中年人面带笑容伸出手来和李会纲握手。

    这个时候,薛文光小声介绍道:“这位就是刚才李总说的于博达,这人在香江富豪子里名声不太好听,喜欢走偏门,手下还有一群小弟,据说他手下人命都有几条,只是没有证据。”

    孟子涛看了看于博达的相貌,果然有些凶厉,手下有人命的传闻很可能不是空穴来风。不过,这和他可没什么关系,只要不来惹他,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客套了几句,于博达让跟着他来的年轻人把盒子放到桌上:“李总,这就是我拿来的十件古董,用来抵您的账,每一样都是精品,我找过几家拍卖行估价,最低的一家给了三千两百万,最高的一家三千五百万,我想,用来抵您的三千万,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李会纲其实对于古董只是一知半解,平时买古玩都是由专家帮忙鉴定真伪,凭他的眼力肯定是看不出真伪,于是便客气地对请来的谢翌说道:“谢老,接下来就要麻烦您了。“

    谢翌起身,微笑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李总信任,在下自然尽心尽力。”

    这个时候,于博达让几位年轻人把盒子打开,把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分别是五幅书画作品,两件瓷器,一件玉器以及两件青铜器。

    其中,书画作品虽然看不出真假,但剩下五件各具特色的古董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件件都是精品之作。这也正常,十件古董,就算估价是三千万,平均下来每一件的价值也有三百万了。

    于博达先让人把其中一幅画展开,让谢翌鉴赏。

    画卷一经打开,谢翌的双眼便亮了起来,不但是他,旁边的孟子涛等人也颇为注目,因为这幅画的作品不是别人,正是清代的乾隆皇帝,内容为《杏花图》。

    乾隆的书画无论是作品数量,还是艺术质量、历史内涵都堪称清代帝后书画中的翘楚。但其传世的数千件绘画中,以摹古、临古者居多,记录和表现其日常政务、生活见闻、内心感悟的作品数量相对较少,《杏花图》则属于后者。

    此类作品在写实的基础上,或抒发了乾隆作为杰出政治家的怀古幽思,或寄托了他虽贵为国君但内心亲近自然、敏感柔情的真实一面。

    这些御笔作品受到学者和藏家的重视,不仅是因乾隆身份特殊或这种题材数量稀少,更关键的是随着清史研究的深入和细化,书画作品以独特的视角和功能,发挥了一般史料无法企及的形象生动、以图证史的作用。

    只见图中上半部分为一首御制诗,下部则以墨掺加赭石,采取勾写、点染相结合的手法,表现杏树枝杈在雨雪浸润后皮色湿重而又粗砾毛糙的质感;在杏花的描写上,并未像邹一桂那样选取比较接近真实的淡粉色,而是使用灿若朝霞的红色,好似杏花在澹烟微雨中展露笑颜,不输梅花的曼妙姿采,疏疏朗朗,绛云一枝。此图钤印为“乾隆”以及“古稀天子之宝”。

    李会纲讶然道:“于老板到也舍得,居然连乾隆的画作都拿出来了。”

    于博达苦笑道:“我也是没办法啊,不然都不知何年马月才能还清李总您的欠债。我现在心里很忐忑,不知道谢老会怎么评定啊。”

    李会纲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谢翌聚精会神地鉴赏着画作,那位店家则和薛文光一起鉴定除书画之外的五件古玩,孟子涛当然也不会错过,好好鉴赏了一番。

    谢翌鉴定的很仔细,速度当然也比较慢,都快中午了,他都还没有鉴定完,于是大家便先吃了午饭再继续。

    午饭后,大家喝了会茶,谢翌也有了结果。

    “谢老,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李会纲说道。

    谢翌摆了摆手:“老了,体力不行了,不然也不会花这么久的时间,咱们先说结果吧。”

    李会纲和于博达连忙竖起了耳朵,就听谢翌接着说道:“经过我们的商定,这十件古玩之中,一共有三件看太准。”

    大家都知道看不准是什么意思,于博达脸色微微一变,对着谢翌说道:“谢老,不知是哪三件有问题?”

    “首先是乾隆《杏花图》……”

    谢翌刚说到这,于博达脸色急变,急忙打断道:“谢老,您说《杏花图》有问题?”

    “很遗憾,是的。”谢翌说道。

    “还请您能明示。”于博达抱了抱拳。

    谢翌点了点头,开始讲解起来:“乾隆十分推崇元人赵孟的风格,并将其融入自己本人的创作。就具体作品来看,他的画风与赵孟趋向一致。以柔媚秀丽为主。虽然受制于身份阅历。乃至艺术才华的制约,他的画作在笔意和神韵上达不到赵孟的高度。”

    “但恰恰因为自己特殊的帝王身份,使他的画作区别于赵孟的文人画,拥有一种雍容大度、凌驾万物的帝王气息。就这一点而言,甚至可以说乾隆的绘画超越了赵孟。而这也是鉴别乾隆画作真伪的关键点之一,凡是没有这种气质,甚至有些局促的疑似乾隆画作,十分值得怀疑。此幅画正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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