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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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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红白相间的纹饰,极富美感。灵芝自古便是祥瑞之草,如意、祥瑞正来源于灵芝的造型。

    在孟子涛观察的过程中,老人向徐欣庆问道:“小庆,这小伙子是谁啊,我怎么觉得有些熟悉。”

    徐欣庆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孟老师,就是您前段时间一直挂在嘴上的那位。”

    “啊!”老人惊呼一声,再看孟子涛越看越像是电视中的那位(本来就是一个人嘛)。

    老人一声惊呼,令孟子涛回过神,向老人看了过去。

    老人急忙伸出手跟孟子涛握手,使劲摇了摇:“孟老师,真是对不住啊,刚才都没认出您来,万分抱歉。”

    孟子涛笑着表示没事,开玩笑似地说:“尹老先生,您可别再晃了,要是把东西摔坏了,我可不负责的啊。”

    “对不住!”老人笑着把手收回,接着问道:“孟老师,我这花插真没有问题吗?”

    “当然没有问题,我认为它不但是南红玛瑙制作的,而且还是乾隆时期宫廷造办处的作品。”

    孟子涛笑着解释道:“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因为清代宫廷文房用具中,花插的造型虽千姿万态,但以自然写实为主,用料也较为广泛,此件花插也体现了这一特点。”

    “另外,乾隆时期,举凡工艺绘画均讲求‘图必有意,意必吉祥’,此瓶亦然。匠者将南红之美体现的淋漓尽致,其色浓艳纯正,其质光华内敛,其形温润娇嫩。宝光浮现,红艳欲滴,气度不凡,无论工艺、技法都堪称上品,明显的时代特征。”

    见孟子涛这么说,老人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

    大妈的注意点不在这上面,问道:“专家,这东西能值多少钱啊?”

    老人立马吹胡子瞪眼道:“说什么呢,这样的宝贝难道还能卖喽!”

    大妈也不怕他,顶了回去:“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不卖了还能当饭吃啊!”

    见俩人又要吵起来了,徐欣庆连忙说道:“大舅,我觉得卖不卖还是其次,价值还是要知道的,至少可以做到自己心里有数,您说是吧?”

    老人冷哼一声,说道:“还要麻烦孟老师帮忙估下价格。”

    “不麻烦。”孟子涛摆了摆手,接着说道:“这件花插工艺是没得说的,而且材质也十分出色,以现在的市场行情,我认为价值在四十万左右。”

    听说这么一件东西能值四十万,大妈顿时喜笑颜开,老人也是喜不自禁,他的反应是当即就把东西拿到自己身边,给护了起来。

    “我警告你啊,别打我宝贝的主意。”

    大妈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老不死的,怎么就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呢。”

    徐欣庆只得又开始劝架,费了一番口舌,才把注意力转了过来:“大舅,您不是一直想要再鉴定一下你的那件宝贝吗?”

第七百六十七章 雕刻大师(中)

    “呃……”

    见徐欣庆提起自己的玉佩,老人反而犹豫起来,估计也是担心被孟子涛说成是赝品吧。

    大妈当即讥讽道:“老头子,你不是整天到晚说,你那件东西是真的吗?怎么现在连给老师看看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就不敢给专家看了!”老人很容易就被激将了,立马拿出了他的宝贝玉佩:“孟老师,麻烦您帮我看看,我到不信了,这会是赝品!”

    东西一到手中,孟子涛就知道这肯定是赝品无疑,就雕工而言,是明显的机器工,更别说材质了,孟子涛有些想不通,老人为什么一定要把它当成宝贝,难道是自己骗自己吗?

    孟子涛完全可以马上就说玉佩有问题,但考虑到老人的情绪,他还是多花了一些时间,这才给出了结论。

    老人听到结果,果然难以接受:“孟老师,要不你再看看?”

    孟子涛说道:“老先生,我觉得吧,打眼算不上什么,您也不用这么纠结,就说我吧,我以前也是经常打眼,但也没有因此因噎废食。”

    老人定定地看着玉佩:“这……不是,这么精美的玉佩,怎么可能有问题呢?”

    孟子涛说:“那我直说了,这玉佩虽然使用是玉石,但其实它是电色过的。”

    现在随着科技的发展,玉石的各作假手段很多,其中比较难辨的是电色假玉,这种假玉是指经过电镀,给劣质玉镀上一层美丽的翠绿色外表,很容易误以为是真玉。

    孟子涛接着说道:“关于这种电色假玉的鉴定不知道你们了解吗?”

    老人摇了摇头。

    孟子涛要过玉佩,解释道:“你仔细观察,可以看到上面有一些绿中带蓝的小裂纹,就是假玉。因为电镀时会留下裂纹,行家称为‘蜘蛛爪’。”

    老人也看到了孟子涛说的特征,纠结地说:“这会不会是自然留下的特征啊。”

    “大舅……”

    孟子涛摆摆手,打断了徐欣庆的话:“这样,咱们做一个破坏性的实验,可以证明这就是电色假玉,如果没问题损失算我的,怎么样?”

    大妈火冒三丈道:“老头子,专家老师都这么说了,你还准备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徐欣庆接过话道:“大舅,我知道你是因为钱被骗了心情不好,不过钱没了还可以再赚,你再这样身体出了问题,可不是钱能买回来的。况且,这件花插就值四十万,暂时也不用为钱操心吧。”

    老人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仰天长叹道:“哎,算了,就当是一场恶梦吧。”

    见老人这么说,大妈和徐欣庆心里都长长地舒了口气,同时对孟子涛面露感激。

    老人默默地把玉佩收了起来,大妈见了连忙问道:“你怎么还收起来啊!”

    “我把它当成教训放着提醒自己难道还不行啊!”

    老人没好气地哼一声,接着对孟子涛问道:“孟老师,您刚才说的方法是什么呀?”

    孟子涛笑着说:“其实还是挺简单的,只是很少有人做,具体是把它放在油锅里面煮,要不了多久它的颜色就会恢复原样。”

    “原来是这么回事。”老人恍然,又说道:“现在的人啊,实在太聪明了,连这种办法都想的到。”

    大妈嘀咕了起来:“聪明是聪明,不过用在歪门邪道上的也太多了,咱们老百姓一不小心就要上当受骗。”

    徐欣庆连忙示意舅妈别再提这事了,免得大舅又想起伤心事,这不是没事找事儿吗?

    大妈赶忙闭口不言,半年多的日子自己可是受够了,眼看老伴好了起来,又因为自己多嘴坏了事,哭都没有地儿哭去。

    这个时候,孟子涛指着箱子里剩下的一件玉器,问道:“老先生,这件玉器我能看看吗?”

    “当然没问题。”老人这才注意到盒子里还躺着一件玉器,随口答应了,整个人陷入回忆之中。

    这是一件山子,不是很大,虽然使用的是和阗玉,但玉质比较普通。然而,玉石的雕工却非常精湛,打磨光亮细腻、雕刻娴熟、布局清新脱俗。

    只见山子依玉材形状琢雕成耸立山峰状,山石陡峭,凹凸有致,与整体形态配合天衣无缝、恰到好处。有瑕斑及皮色,通体巧雕亭台楼阁、山崖峭壁、苍松长阶,长袍老者策杖而行,步履登阶,两童子紧随其后,山背后溪水斜穿成涧,流水湍急,拾阶而上,顶有一亭,古松环绕,崖边天梯直达山顶。

    可以说,整件玉器布局妥当,碾工细腻,达到了大师级别的水准,更让孟子涛在意的是,其雕工和先前得到的那件玉雕梅瓶以及子冈牌一致,很可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于是,孟子涛忍不住问了起来:“老先生,您方便说一下这件山子的来历吗?”

    “有什么问题吗?”老人没有急着回答。

    孟子涛回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之前遇到过两件相同雕工的玉器,所以对作者有些好奇,想要了解一下。”

    老人点了点头:“这是我朋友的作品。”

    孟子涛还真没想到居然这么巧,他对这位玉雕大师特好奇,于是问道:“我方便去拜访一下吗?”

    老人苦笑道:“因为我的原因,现在和他现在已经没有联系了。”

    原来,老人和这位朋友原先是无话不说的铁哥们,关系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他这位朋友爱好玉雕,以前拜过一位玉雕大师为师,学了大概两三年,大师就因病去世了,他只能回家自己专研,没想到还真被他研究出了名堂。

    不过,这位脾气有些怪,虽然有一手精湛的雕工,但他却不以此为生,玉雕是他的爱好而已,只是偶尔会为自己要好的朋友雕刻一二。正因为这样,他买的都是比较差的玉石,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是大师级别的雕工,却出现在普通玉石上的原因。

    至于老人为什么和他朋友断绝关系,其实和这件山子也有关系,这件山子是老人朋友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天,他的生意伙伴看到这件山子,觉得非常喜欢,就问老人是从哪里买的,听说是老人朋友自己雕刻的,连忙请老人让他朋友也帮忙雕一件,老人因为喝了点酒,当场就拍着胸口答应下来。

    事实上,老人朋友有个比较古怪的脾气,他可以帮朋友无偿雕刻玉器,但如果朋友自作主张替别人求,他会不高兴,而老人是明知这一点的,却因为嘴快答应了。

    结果是,虽然老人的那位朋友还是答应帮忙了,但因为这件事情,俩人有了间隙,之后又因为一件小事吵架,就彻底闹掰了。

    老人苦笑道:“事实上我找他道歉他肯定会原谅我,不过我这人爱面子,就没有想到过要道歉,等我想道歉了,他却已经搬家了,我又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找邻居打听吧,邻居也不太清楚他搬到哪去了,从此就杳无音讯了。”

    “那他朋友呢?”

    “他朋友总共就那么四五个,两个已经去世了,剩下几个我和他们不熟,也没他们的联系方式。”

    “有他的照片吗?”

    “这到是有的。”

    “方便让我拍一下吗?”

    只要人还活着,知道这人的姓名和照片,对孟子涛来说调查还真不太难。

    “这到是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他不会是犯了什么事吧?”老人问道。

    “真没什么事儿。”孟子涛笑着摆了摆手,不过想想他还真有些奇怪,自己先前想见一个人的想法还真没有这么强烈过,这又是为什么?难道冥冥之中有什么事情吗?

    老人也觉得依朋友那个性格,应该不会有什么坏事儿,再说孟子涛也不太会为这事骗他,于是就把朋友的照片早年的照片拿了出来,并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孟子涛。

    孟子涛得到想要的信息,对老人表示了感谢。

    老人笑着说道:“孟老师不用这么客气,事实上我了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如果找到他,能否通知我一声?”

    “这当然没问题。”孟子涛笑着点头道。

    接着又闲聊了几句,孟子涛觉得这里应该没什么事了,想要告辞。

    见孟子涛想要走,两位老人连忙邀请孟子涛在家里吃了午饭再走,盛情难却之下,孟子涛还是同意了。

    大妈打电话给饭店订了几个菜,自己回厨房准备一些素菜,剩下三人就聊着一些古玩方面的话题。

    说起自己多年的藏品,老人就懊恼起来:“都是那些黑心肠的骗子,害得我把多年的藏品处理了大半,只是剩下了一些没什么价值的小玩意,我现在想想就郁闷。”

    徐欣庆连忙说道:“大舅,还是那句话,看开一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哎,也只是这么想想了。”老人挠了挠头,一脸无奈,片刻后,他想起一件事情:“孟老师,清代的荷包在市场上的行情怎么样?”

    孟子涛回道:“荷包是小众藏品,价值的话,还是要看是宫廷还是民间的,而且还要看使用什么工艺。”

    老人说:“我有三件女红,应该都是清晚期宫廷的,制作工艺我到不太清楚了。”

    “您可以拿来给我看一下。”

    “好的,您稍等。”

    没一会,老人就拿着东西回来了,三样东西在当时都是日常用品,分别为荷包、眼镜包以及钥匙包。

    其中,荷包为腰圆式,是日常放置钱票、纸钞的,随身装或放置包中不做悬挂。这只荷包中心用纳纱绣一朵大牡丹,周围绣海棠、菊花、荷花等。眼镜套是在白色缎地上一面绣寿山石、丹顶鹤、松树、小鸟,寓意“松鹤延年”,一面绣牡丹、雄鸡寓意“阖家富贵”。钥匙包在红色缎地上采用综线绣花卉,色彩淡雅。

    孟子涛拿起一看,做到了心中有数:“这应该是使用‘纳纱’制成的。”

    纳纱是我国刺绣传统针法之一。属于苏绣纱绣针法之一。苏绣称“戳纱”,北方称“纳纱”。以素纱为绣底,用彩丝绣满纹样,四周留有纱地。用色依花样顺序进行,内深外浅或外深内浅均可。适宜绣制实用绣品中的被罩、床毯和欣赏绣品中的人物服饰等。

    “那能值多少钱呢?”

    “您这三件绣品还是不错的,只是这类藏品比较小众,不受资本的追捧,也就没有炒作,所以价值不太高,您这三件加起来大概能值三万左右吧。”

    “也就是说一件一万?”

    “当然不是,如果单独一件的话,肯定还要再便宜一些。而且我也实话实说,如果遇到喜爱的人还好说,不然三万可能都够呛。”

    老人看了看自己的东西,说道:“算了,既然这样,我还是留着自己收藏吧。说起来,在我小时候荷包还是常见的东西,怎么到了现在都被钱包代替了,论实用性,荷包也不比钱包差呀。”

    事实上,我国佩戴荷包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礼记内则》上说:“子事父母,左右佩用……衿缨,以适父母舅姑。”就是说青年人去见父母长辈时要佩戴“衿缨”即编织的香囊(荷包),以示对长辈的尊敬。

    到了南北朝时期,佩囊作为一种制度正式确立。后来慢慢地佩囊也变成了一种身份的证明,《隋书礼仪志》中就明确地规定了:二品以上官员用“以金织成”的;三品官员用“以银织成”的;五品以上三品以下的官员用“以丝织成”的。从此以后佩戴荷包的习俗一直沿续到清末民初。

    但之后,随着服装的日益西化和时装化,佩戴荷包的风俗日渐绝迹,现在的大家对荷包更是没多少概念。

    孟子涛笑道:“那会也没有各种银行卡呀,其实这也是时代发展使然,每个时期都有每个时期合适的东西,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咱们连钱包都不用了呢。”

    徐欣庆说:“这不可能吧,总不能把钱都放口袋里,那多不方便啊。”

    孟子涛笑道:“这谁知道呢。”

    “孟老师,我这还有一样东西,还要麻烦您再看看。”

    孟子涛看到老人拿出来的东西,顿时一愣……

第七百六十八章 雕刻大师(下)

    老人拿出来的是一件小巧的负雕像,负是龙的第八个儿子。似龙形,排行老八,平生好文,石碑两旁的文龙是其遗像。

    传说中,负十分爱好各种闪耀着艺术光彩的碑文,它甘愿化做图案文龙去衬托这些传世的文学珍品,把碑座装饰得更为典雅秀美。所以一些古碑上方,都能看到有两条龙形生物互相盘绕着,这就是负。

    正因为这样,单独雕刻负的情况孟子涛以前还真没见过,所以他一开始就相到了他先前得到的那几件龙之子的雕像。

    只是,让孟子涛觉得诧异的是,这件雕像是玉雕,使用提材质是和阗玉,从这点来说,明显不对,这也正是令他诧异的地方。

    等孟子涛研究了玉器,又有了新的发现,这玉雕显然是仿的自己收的到那几件雕像的雕工,但到底是仿的,所以有些地方就显得很生硬,但这也表明,作者应该拥有或者以前拥有过自己想要找的雕像。

    于是,孟子涛就问了起来:“老先生,方便说下这件玉器的来历吗?”

    老人说:“哦,这件玉器其实是我去年用一幅陈师曾的《奇石图》,跟一位藏友交换的,当时我比较喜欢这件玉雕,不过大家都说我换亏了,您觉得呢?”

    徐欣庆接过话道:“大舅,说实在的,你那幅陈师曾的《奇石图》我也见过,虽然我不能肯定它的真伪,但基本还是认为应该是真迹无疑,所以换亏了是肯定的。”

    陈师曾是晚清民初时期的海派画家,善诗文、书法,尤长于绘画、篆刻。其山水画在承袭明代沈周、清代石涛技法的基础之上,注重师法造化,从自然景观中汲取创作灵感;写意花鸟画近学吴昌硕,远宗明人徐渭、陈淳等大写意笔法,画风雄厚爽健,富有情趣;人物画以意笔勾描,注重神韵,带有速写和漫画的纪实性。

    因为一生创作无数,他的作品也是拍卖市场上的常客,目前为止的最高拍卖纪录应该是05年的《临渊阁图卷》,成交价有44万。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所以要看到底亏没亏,还得看了那幅画再说。

    于是,孟子涛也给出了他的意见:“这件玉器只能说一般吧,市场价值最多不超过两万,至于您有没有亏了,那还得看过那幅画才知道。”

    老人听说最多只值两万,非常失望:“不用看了,我那幅画可是将近三万块钱买的,换了一个现在都只值两万的玉器,肯定亏啦!”

    孟子涛请求道:“老先生,能否给我您这位藏友的联系方式?”

    见老人有些疑惑,孟子涛又解释了一下:“主要是我这件玉器的器形和我之前丢的一件雕像一模一样,而且雕工也有九成的相似度,所以想要打听一下,当然,这事最好跟您朋友暂时保密。”

    老人心里有些恍然,难怪刚才他见孟子涛愣了愣神,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当然没问题,不过,你这么过去找他也不太好,这样,我带你去找他,不过找个什么理由好呢?……对了,他有件六十多公分高的珊瑚摆件,我就说您觉得好奇,我带您去看看。”

    “这个理由不错。”孟子涛笑着答应下来。

    “那我联系一下他,看他有没有空。”

    老人联系了他那位朋友,对方听说是孟子涛想要欣赏自己的珊瑚摆件,忙不迭的答应下来,并表示下午他就在家里。

    午饭后,大家坐着徐欣庆的车来到那位藏友住的小区。

    老人的藏友名叫金弘岩,住在一幢小户型别墅,按了门铃,马上就有一位看起来六十多岁,精神抖擞的老人走了出来。

    金弘岩客气地跟大家都握了手,轮到孟子涛的时候,他笑道:“哈哈,这位孟老师吧,您本人比起在电视里可还要年轻一些,真是年轻有为啊。”

    孟子涛谦虚了一句,说道:“金先生,真是麻烦您了。”

    “嗨,这有什么麻烦的,说实在的,我还巴不得您能时常过来呢。”说着,金弘岩就邀请大家进屋。

    带着大家来到客厅,就有金弘岩的夫人给大家上了茶。

    “老尹,你那事现在有结果了没?”金弘岩关切地问道。

    “除了两个主要头目之外,其他人到是都被抓住了,也不知道我的那些钱还能不能要回来。”

    “我觉得应该还有些希望,总不会那么多钱一点都没有要不回来吧。”

    “哎,我对这事还真不抱多少希望了,你不知道啊,现在的骗子太聪明了,居然都用到了管理企业的那一套。比如,他们最大的头目就只负责对手下进行培训,居然还编印了详细的术语课程。”

    “而且他们还是计件制,有些是太笨骗不到人业绩差就开除,另外一些业绩好的,虽然留下,但因为脑子太聪明,老大也不敢教的太多,怕他们自己出去单干,因为干这个部需要多少技术含量……”

    听了老人的讲述,金弘岩也是颇为感慨:“哎,像我们这些老头子已经跟不上时代了,一不小心,多年的积蓄就没了,想想都觉得可怕。”

    “是呀,所以涉及到大额的钱财,还是让小辈帮忙处理吧。”

    “你说的是。”

    东拉西扯闲聊了一会,大家说起了正事。

    金弘岩起身带大家来到他的藏宝室,其中最为显目的就是摆在中间的一件,精美绝伦的珊瑚摆件。

    看到这件珊瑚摆件,孟子涛也不禁眼前一亮,件以红珊瑚为料,珊瑚色艳如霞,精气内敛。摆件异常之大,保存完好。摆件斜分三支,右侧圆雕一仙女,手执圆扇,飘带蜿蜒下垂,与下部祥云相连。左侧为另一仙女持篮,其上雕有凤凰飞天,凤身曲折向下,红色大珊瑚树,上雕凤凰、仙女、祥云等传统吉祥题材。

    此器所用的珊瑚质地上佳,色泽红艳,粗如腕,阔如扇,灿烂夺目,极为艳丽,形态自然。其枝干分布均匀,枝杈繁密,向周围伸展,自然折曲,成为树状,枝叶茂密,枝杈丛生,梢端枝细,枝上自然形成细的小枝杈,类似于树枝的棘刺,颇为壮观。

    整体可谓是色彩富丽堂皇,美轮美奂,尽显奢华本色。而且,红珊瑚不但色美,在佛典中还被尊奉为七宝之一,具有辟邪和尊贵的特性。在清朝,红珊瑚朝珠是一二品官员才能享用的身份标志,珊瑚的身价因此而倍增,这也更能说明这件珊瑚摆件的价值。

    观赏了一,孟子涛不由赞叹道:“整件作品作工精细,纹饰清晰,形象传神,深具古典美感,不惜耗费珍贵珊瑚原材,极尽奢华,实为少见的珊瑚雕作精品,弥足珍贵。”

    得到孟子涛称赞,金宏岩高兴之余,颇有些得意地说:“孟老师,毫不夸张地说,我得到这件珊瑚摆件可不容易,当初我手里的现金根本不够把它买下来,为此我还变卖了大部分的藏品,当时那叫个心疼啊,不过现在这件摆件已经上涨了一半的价钱了,想想当初的付出其实还是值得的。”

    孟子涛笑着称是。

    既然孟子涛来了,金宏岩少不得让他帮忙鉴定自己的藏品,孟子涛此刻当然也不会拒绝。

    “老金,你这些藏品差不多都是换来的吧?”

    “胡说什么呢,换来的最多也就一半。”

    “那也不错啦,像我就没有你这样的头脑,而且说实在的,当初跟你换了那件玉器,我到现在还挺后悔的。”

    金宏岩嘿嘿一笑道:“那可是你自愿的,不关我的事情。”

    老人瞪了他一眼:“撇那么清干嘛,我还能把东西要回来不成?不过说起来,你不会是随便在哪里买的那件玉器吧?”

    “瞎说什么呢,那玉器是我的朋友亲自雕刻的。”

    “我怎么就没听过,你有这样的朋友?”

    “他都已经离开西京快一年了,我又没他的联系方式,说他干嘛。”

    “你没他的联系方式?”

    “是呀,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当初他不声不响的就走了,之后都没有联系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子涛心里有些失望,插话道:“金老,我对你这位朋友的雕工挺感兴趣的,你能不能详细说说他的信息,说不定我也能打听到他。”

    孟子涛的身份到底不一样,普通人不能打听到的消息,他就能得到,所以金弘岩也没有奇怪,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跟孟子涛说了。

    孟子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继续专心鉴定,金弘岩的藏品不算多,因此孟子涛没花多少时间就鉴定完成了。

    东西大部分都是真品,不过也有少部分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孟子涛详细地一一指出。

    因为有理有据,金弘岩没有怀疑孟子涛说的有问题,很是感慨了一番。

    考虑到时间的关系,孟子涛就准备告辞了,金弘岩送大家出门,走到客厅的位置,大家看到一位三十出头,跟金弘岩有六七分相似的青年,匆匆朝大门口走去。

    “给我站住,又准备死到哪去了!”金弘岩呵斥了一声。

    青年头也不回,朝身后挥挥手:“网吧。”

    话音还没落下,他的人影就已经快不见。

    金弘岩气得咳嗽:“这个臭小子,真快气死我了!”

    “我说老金,你也要下决心管管你小儿子了,总不能把游戏当饭吃吧?”

    “哎,如果他现在只有十几岁,我肯定要管他,现在已经没办法了,他根本就不听你的。哎,好在他不偷不抢,只会打游戏,别给我惹麻烦事,也就随他去了。”

    等大家上了车,老人开口道:“子不教父之过,老金儿子成了这个样子,还不是他们从小溺爱的缘故,而且不是我说,他儿子再这么下去,早晚有惹事的那一天。只不过,老金这人太固执,除非自己转过弯来,不然他根本不会听的。”

    老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孟子涛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

    第二天上午,孟子涛又联系了徐欣庆,这是因为他大舅那位会雕刻的朋友已经找到了,问他愿不愿意一起去拜访。当然,徐欣庆的大舅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车子在一座小区前停了下来,徐欣庆的大舅内心五味杂陈,苦笑道:“搞了半天,他现在住的地方离我家小区只有十分钟路!哎!”

    徐欣庆轻轻拍了拍大舅的肩膀:“您也别难过了,世界上有些事情就这么凑巧,缘分不到,擦肩而过也是正常的。”

    “哎,不说了,咱们进去吧。”

    大家先去门卫那打听了一下,门卫还真认识,不过孟子涛总觉得说话间的表情却有些古怪。

    三个人来到单元楼,按了门铃对方得知了来意,却没有让他们上楼,片刻后,就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走了出来。

    “行了,你们的来意不用说了,你们把这块玉佩上的人物鉴定一下,说对了,我就让你们上去。”

    孟子涛对着正要说话的老人摆了摆手,拿过玉佩一看,就说道:“这上面的人物应该是东王公吧。”

    对方没想到孟子涛会这么快就回答出来:“为什么?”

    孟子涛解释道:“有许多的收藏者爱把这个人物当作唐代的胡人,但是对于唐代的胡人,能够乘龙的胡人,还没有出现,因此他不是胡人,而且胡人手里所持的也不是这样一个带盖子的玉壶,唐代的时候壶也是我们经常见到的圆肚细颈的瓷器,因此这些都不符合唐代胡人。”

    “有了这些基本的蓝图后,我们就只有走进资料中去查询了,一个拿壶的人,一龙、一凤、一熊。这样的风格也只有神话的传说中来找寻了,那么什么样的人物符合这些呢,我们来看看乘龙的资料,在汉代之前,乃至清代之前,敢于乘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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