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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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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派书画”的形成具有组成人员广泛、风格兼容并蓄、笔墨表现多元、创作理念多维和题材贴近大众等特点,从各个方面迎合了收藏者的趣味。

    比如,任伯年的绘画兼工带写,雅俗共赏;任熊的人物银勾铁画、清新活泼;虚谷的动物虚实相间、情趣动人;赵之谦的花鸟笔墨酣畅、设色浓艳;蒲华的绘画笔意奔放、风韵清隽;吴昌硕的花卉以书入画、气势雄强;吴湖帆的山水秀丽丰腴、清隽雅逸等。

    当然,这些不过是“海派书画”中比较有名的几位,事实上,除了它们之外,海派书画家中的大部分人的作品,在书画拍卖市场上并没有好的表现。

    这主要是因为“海派书画”最初形成的主要市场是在沪市的城隍庙,由那里的几家画店经营,面对的主要是市民阶层和旅游者,因此文化层次不是很高。当时以任伯年为首的画家作品都是一些商品画,俗多雅少,讨个口彩,这就打下了早期“海派书画”艺术性不够的烙印。

    再加上,“海派书画”的作品中,有相当一部分精品流传到了国外,因为价格方面的原因,藏家不想把作品拿出来变卖,市场上充斥的普通作品较多,这样慢慢的就导致“海派书画”市场的萎靡了。

    言归正传,张熊的这幅“富贵长春”图,以普通人的眼光来说,已经算是很有水平了,但对孟子涛这样的专业人士来说,虽然也算是可圈可点,但相比一些名家作品,还是普通了一些,价值也不太高,最多也就两三万左右。

    然而,细看之下,孟子涛却发现,这幅画的装裱很不一般,居然很像是民国时期琉璃厂装裱大师的手艺。

    说起装裱不得不提琉璃厂,它的裱画铺手艺高超,闻名全国。

    清末民初以来,字画收藏家书画家与著名的裱画铺都有来往。而看字画有眼力的书画鉴定家,有的人是出身于裱画业,有的会裱画。

    古玩行有句话“三分画,七分裱”,可见古旧字画装裱的重要。琉璃厂装裱字画的手艺,可称世界第一。

    裱画铺在早叫裱褙铺,用纸或丝织品做衬托,来装璜字画书籍,或加以修补使之美观耐久。裱褙必两层,书画正面向卧者,谓之辕;以无染素纸衬托其背者,称为褙口所以叫裱褙。京城至今还有裱褙胡同,很可能在明清时代,那里聚集裱褙铺。

    京城装裱字画手艺是从苏城传来的,到了光绪年间,琉璃厂裱画铺装裱字画的手艺,精巧到旧书画虽破碎至不可分辨,甚至糟脆至呼气即能吹散的程度,仍能裱为原状,真可谓神乎其神,令人不可思议。

    而这幅画居然是一位专裱大师的作品,孟子涛不禁感到奇怪了,打个比喻,就好像看到乞丐驾驶豪车一样。

    可能大家觉得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要考虑到,这幅画在民国那会,根本不值什么钱,买下来的价钱,很可能还不比大师装裱一次的工钱来得高,换是你,你会花这个钱装裱吗?

    这一点,显然不太符合常理。

    正因为这样,孟子涛马上就动用了异能,但令他觉得奇怪的是,这幅画并不是什么画中画,异能给出的价值跟他估计的差不多。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其实是哪位有钱的老板特点喜欢这幅画,所以找了位大师把它装裱起来?”

    孟子涛心中疑惑,但他还是抱着宁可错了不可放过的念头,想要把这幅画收起来。

    “孟老师,不知您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应该是张熊早期的作品,还算可以。”

    孟子涛接着说道:“沈掌柜,我一位朋友比较喜欢海派画家的作品,但又囊中羞涩,买不起太好的,因此能否这幅画也让给我?”

    对于张熊作品的价值,沈玄重也略有耳闻,再加上孟子涛又这么说,价值肯定不会高到哪去,他笑道:“当然没问题,这幅画就跟添头差不多,价钱您随便给吧。”

    孟子涛想了想,给的太高吧,会让沈玄重觉得诧异,给太低也不太好,于是他干脆就给了一万八。

    对这个价钱沈玄重已经很满意了,于是孟子涛直接给他开了一张支票。

    由于要赶飞机,孟子涛闲聊了一会后,就提出了告辞,回去收拾了行李,坐上了返航的飞机。

    …………

    回到家,孟子涛开始为出国做准备,忙了一天,把工作上的事情安排好了。

    准备出国那天的早上,孟子涛去了师傅那边,上回师傅得知他要去国外,就告诉他,在出国之前去他那一次,他有事情要交代。

    孟子涛过来的时候,郑安志刚刚吃过早饭,师徒俩闲聊了一会,郑安志就说道:“子涛,你对追讨流失文物有什么看法?”

    孟子涛说:“当然非常支持啊,可是应该十分困难吧?”

    世界各国流失海外的文物数不胜数。以我国为例,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数据,中国有164万多件流失文物被世界47家博物馆收藏,另有1700多万件散落在民间。

    郑安志有些无奈地说:“对,确实非常的困难,特别是咱们的国家现在还不强盛,而且现在西方国家还一直抱着‘文物国际主义’,颇为可恨!”

    孟子涛对这些也非常了解,长久以来,尽管我国与埃及、希腊、印度等文明古国不断要求西方国家无偿归还各自国家的流失文物,但英、法、美等主要的“文物流入国”均借口“文物国际主义”,对归还的声音置之不理。

    2002年12月9日,英国的大英博物馆、法国的卢浮宫、美国的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等19家欧美博物馆、研究所联合发表《关于环球博物馆的重要性和价值的声明》,反对将艺术品特别是古代文物归还原属国。

    他们辩称文物作为全人类的文化遗产,其收藏不应也不必有国界之限,并声称自己的文物保护技术和设备先进,有利于更好地保存文物。

    说起文物保护,孟子涛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一条国外展出我国文物的新闻时,居然看到还有网友感谢当年文物被抢才得以保存的言论。

    对这种言论,孟子涛相当的无语,搞得好像许多宝贝在国内的结局就只有毁坏这个结局,好像现在的文物工作者所做的都是无用功一样。

    而事实上,恰恰相反,比如大名鼎鼎的《女史箴图》这幅画是大英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相传为顾恺之所作,当然,现在的只是唐代摹本。但就算这样,这也是已知存世的最早的我国绘画长卷。

    原画为清廷藏品,1901年八国联军侵华时被盗,盗窃者是个对艺术一窍不通的老粗,英国驻印骑兵上尉。回英国以后,此画卷被他以25英镑卖给大英博物馆。

    大英博物馆作为行家认识到了该画的价值。但是当时的西方专家对我国艺术品的了解十分浅薄,他们直接请了一个东瀛画装裱匠,用东瀛的装裱方法而不是我国画装裱方法,和西方油画的习惯,把好好的长卷硬生生将其拦腰截为两段。

    这种做法简直是千古奇闻,最严重的后果是,这种参照将其拦腰截为两段画的装裱方法造成了画幅表面的开裂,掉粉,暴露于光线等一系列不可逆的损伤。

    孟子涛得知这些时,无疑是非常愤怒的。事实上,这种对文物不了解而损坏的现象,不止出现在了大英博物馆一家,其他欧美主要博物馆对我国卷轴画的处理也有同样现象。

    说白了,就是西方博物工作者对东方文化的无知。去过大都会的都知道,中国文化是被放在埃及,古希腊罗马,甚至是古波斯和东瀛之后的。直到今天,欧美百姓对于我国文化和艺术的了解恐怕也很浅薄。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保存我国文化遗产?

    但现实又是无奈的,没办法,谁叫东西在别人手里,而“文物国际主义”这种公然的强盗逻辑和“文化霸权主义”在世界范围内占据了主导呢?

    郑安志接着说道:“事实上,除了‘文物国际主义’这个歪理邪说之外,还有其它原因阻碍着我国流失文物的追回……”

    诸多文物流出国达成共识,以非法、非道德方式流失的文物,比如在战争中被掠走,以盗掘、走私等方式得以出境,均是追讨的主要对象,所有权不应存在争议。不过,真正界定流失在外文物“非法”与否,标准始终非常模糊。

    有专家称,“善意取得”的情况让界定流失在外文物“非法”与否变得复杂起来。每一件文物都有其复杂的经历。它们很可能是几经转手、通过合法途径如在合法正式的交易市场上出售。如今持有流失在外文物的,大多属于“善意第三人”,而不是最初掠夺、盗窃文物的当事者。比如,我们至今对美国多家博物馆中大量的圆明园流失文物没办法。

    随着文物纠纷成为不少国家的困扰,确有涉及追索文物的国际公约应运而生。这些公约规定,因战争、走私等非法进出口原因而被掠夺或丢失的文物都应该归还。

    但是,这些国际公约均没有“强行法”的地位,大量流失文物的归还得不到直接、有效的法律支持,这导致依据公约追讨流失文物在实际操作层面存在诸多困难。

    一方面,公约的追溯期有限,一般不超过50年,像清朝遭英法联军和八国联军掠夺的文物就不在追溯期内。另一方面,条约仅在缔约国之间产生约束力,只有当事国加入了公约,才能受其约束,而收藏流失文物较多的一些国家如英国、法国、美国均非缔约国。但是,这些国际公约均没有“强行法”的地位,大量流失文物的归还得不到直接、有效的法律支持,这导致依据公约追讨流失文物在实际操作层面存在诸多困难。

    一方面,公约的追溯期有限,一般不超过50年,像清朝遭英法联军和八国联军掠夺的文物就不在追溯期内。另一方面,条约仅在缔约国之间产生约束力,只有当事国加入了公约,才能受其约束,而收藏流失文物较多的一些国家如英国、法国、美国均非缔约国。

    了解了这些困难点,孟子涛当即问道:“师傅,国家是不是准备行动,讨回这些流失文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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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柴窑风声

    郑安志摆摆手道:“你有你的事情,哪能一天到晚让你加入这人组织,那个组织,那还不忙死。只不过是,我得知半个月之后,在英国有一个小型私拍,会有一件柴窑出现,你帮我去看一下,如果是真品,那就把它买下来。”

    “您说的是周世宗的柴窑?”孟子涛十分惊讶。

    柴窑,目前为止一个有名无实的名词,成为千古之谜,无人能解。据说为后周世宗柴荣创设的柴窑,但在当时并无任何记载,那怕片言只语均不见。

    最早的文献记载见宋人欧阳修,及至明清至民国文献多以曹昭的简单记为范并加以发挥。

    比如,清代梁同书在其所撰的《古窑器考》中记曰:“柴窑,后周柴世宗所烧,以其姓柴故名……柴窑,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滋润细媚有细纹。相传当日请瓷器式,世宗批其状曰:‘雨过天晴云***这般颜色作将来。’足多粗黄土,制精色异,为诸窑之冠。”

    虽然也有人试图解开谜底,但终因苦于无实物的对照,多属一家之言,一己之见。

    按迄今多数研究者都否定其存在,但少数学者认为柴窑是宋人所说的湖田窑青白瓷精品,该意见渐被一般人接受。也有人认为可能是中原的影青瓷。而认为是越窑青瓷精品者,一般引文献《谈荟》为据。

    另外,也有说柴窑瓷即是秘色瓷,但因为法门寺出土了秘色瓷,因此这一说法被排除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对柴窑的认知还处于混乱之中,到底有没有柴窑也不能肯定,正因为这样,孟子涛才会惊讶,因为师傅既然这么说,应该是能够证实有柴窑存在的,但为什么自己没有听说过呢?

    郑安志说道:“先前有考古队员发现过一些特别的瓷片,符合古书上对柴窑记载,又做了科学鉴定,可以肯定是五代时期的,被认为应该是柴窑瓷,但因为并没有发现整器,而且瓷片也很少,所以并没有发表。”

    说着,他指了一下桌上的一只小盒子:“东西就在里面,你看一下。”

    孟子涛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块天青釉的瓷片,他拿到手中仔细观察,从这片瓷片所表现的特点来看,它符合黄土胎,胎薄,釉面光亮细美,天青色,满布较大的细纹等柴窑所具有的特点。

    他又轻轻敲击瓷片,发现敲击声如磬,这说明柴窑胎体坚致,烧结温度比较高,另外,在高倍放大镜下能看出柴窑的釉里面含有红蓝宝石一类矿物质颗粒,釉面平滑,没有汝窑那样的桔皮纹,发出的是宝石一样的明亮光泽。

    在40倍放大镜下,瓷片上见不到气泡,而100倍可见零星小气泡同,老的开片两边都已钙化还有不少无色开片,说明在千年漫长的时间里,开片是在不断的生成,并且是在不断的变化的。

    最后,孟子涛又用异能做了鉴定,结果也显示,这极有可能是真正的柴窑。

    “感觉怎么样?”郑安志笑着问道。

    听孟子涛把先前观察得出的结果,详细地解说了一番,他高兴道:“很好,希望你到了英国后能够传来好消息。”

    孟子涛笑道:“应该会的。”

    “那我先转给你一千万美元,如果不够的话,你先垫上。”

    “这么多钱应该够了吧。”

    郑安志摇了摇头:“如果确实是柴窑瓷,那可就难说了。”

    孟子涛一想也对,现在柴窑瓷并没有发现过哪怕一件整器,有道是物以稀为贵,更何况是这种名贵瓷器,以rmb计算的话,上亿都有可能。

    在师傅这又坐了一会,孟子涛也了解到了一些追讨回流文物的进展,总的来说,情况并不容乐观,成功案例寥寥无几,珍贵的东西能回来的不多,“回流”文物中间有95%是除一、二、三级文物之外的一般文物商品,并不是珍贵文物,珍贵的东西都在人家的博物馆里放着。

    然而,我们的文物法规定了除一、二、三级珍贵文物以外的一般文物商品是可以流通、可以出境,它卖出去了,现在这东西你又出钱把它买回来,只能算是很正常的一种商业行为,根本称不上是什么回流。

    对这种情况,孟子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内心之中忿忿地想道,等肖利凯有了成果,他一定要把老外的钱大赚特赚,或者换取那些不是以合法渠道出国的珍贵文物也是一种选择。

    孟子涛回家收拾行李,接到了影楼的来电,说是让他们看一下样片。

    孟子涛心想,到底给的钱多,影楼的效率高多了,他打电话给何婉奕,说了这件事情。

    不过正当孟子涛准备出门去接何婉奕的时候,他又接到了胡远亮的来电,说是他的朋友得了四只花神杯,他看着有一眼,但又有些琢磨不定,再加上他朋友得到花神杯的过程有些离奇,所以想请孟子涛过去看看,他朋友现在就在店里等着。

    花神杯是康熙年间御窑厂烧制的成套时令酒具,每套共有十二只,代表着不同的月份,每月均配以一种月令花卉,其旁各题五言、七言诗句,末钤“赏”字篆文印,素来被誉为康熙朝瓷器珍品。

    《陶雅》有赞:“康熙十二月花卉酒杯,一杯一花,有青花、有五彩,质地甚薄,铢两自轻。……若欲凑合十二月之花,诚戛戛乎其难。青花价值,且亦不甚相悬也。”

    在拍卖市场上,花神杯无疑颇受买家的最捧,往往会拍出高价,以现在的市场价值而言,四只花神杯的价钱至少上百万。

    刚才何婉奕在电话里说,她还有些事情,估计要等一会才能出发,本来孟子涛等等也没关系,但现在既然有事,他又给何婉奕打了电话说了一声。

    孟子涛来到古玩店里的时候,看到胡远亮他们正聚精会神地打量着桌上的四只杯子,不时还在讨论着。

    看到孟子涛进来,胡远亮起身做了介绍,他朋友孙庆哲也是三十左右的青年,长得很斯文,看起来是位学问人。而他现在的职位也和文化有关,是位专栏作家,平时比较爱好古玩之类,但水平只是一般。

    孟子涛看了下那四只花神杯,看起来确实不错的样子,于是就问道:“孙先生,方便说一下这四只花神杯的来历吗?”

    孙庆哲说:“当然可以,事实上,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忐忑,觉得自己可能上了当。”

    原来,昨天下午,孙庆哲在路边见一个中年男子在摆地摊,地上铺一块布扣有一只小杯。

    一看这样子,孙庆哲就知道,这是扣碗猜数的把戏,猜碗里的瓜子或者葡萄干的颗数,猜对了赢押钱数目的双倍。这是一种以前很常见的骗局,只是这里换成了杯子。

    当时孙庆哲就不屑地想道,这种老掉牙的骗术居然还拿出来见人,谁还会上当啊?

    不过,孙庆哲看了一下四周却发现,就只有这个中年男子在摆摊,周围并没有其他人,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一般来说,这种扣碗猜数的骗子,旁边肯定会有几个同伙故意押钱猜碗里的颗数赢钱给围观的人看,然后骗子同伙在怂恿看到赢钱心痒贪财的人押钱玩。

    玩的人永远也赢不了他们,比如说:有个受骗者看到碗里有2颗押50元,但在骗子开碗时就变成了3颗,因为骗子在开碗时指头里还夹着一颗,开碗时他手一松就掉进碗里。

    接着,那个受骗者不甘心输了50又拿出100来再玩,这次他看见2颗,他说是3颗,押钱时还检查骗子手结果开碗后变成一颗,他又输了!原来骗子在开碗时用手指夹走一颗。

    可能有人觉得这种骗术太低级了,怎么可能会有人上当,但事实上,就像一直不变的电信诈骗一样,总会有人上当受骗原因就是贪心。

    言归正传,孙庆哲看到周围居然没有骗子同伙,而且这个摆摊的地方实在太偏僻了,现在又不是下班的时间,根本没几个人去围观,而且就算有人路过,基本上也是看一下就走了,没有人去尝试。

    “这骗子是傻子吗?”孙庆哲如是想道,心里也提起了好奇之心,就走过去看了一下,结果看到那只杯子的时候,顿时眼前一亮,下意识的就觉得这只杯子不凡。

    再看到底部的“大清康熙年制”款,还有杯身的“赏”字,孙庆哲差点惊呼了起来,这是花神杯啊!

    孙庆哲连忙走了过去,和摊主闲聊了起来,接着找了个理由,把花神杯拿了起来,只见这只杯子壁薄如纸,釉润似玉,设色雅丽。外壁分别以青花绘二月玉兰花,旁边还题有诗句“金英翠萼带春寒,黄色花中有几般”,末钤“赏”字篆文印。

    这分明和他记忆中的花神杯完全一模一样,应该就是真品。

    “风水轮流传,今年到我家,看来要换我捡漏了!”孙庆哲喜滋滋地想道。

    (21/62)

第六百九十五章 配方

    “该怎么买下这只花神杯呢?我要是冒冒失失地说买这个杯子,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到时给多少钱他也不卖了,但如果不说买的话,我又如何把东西搞到手里呢?”

    孙庆哲琢磨着,忽然想到了自己的职业,顿时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微笑着说道:“大哥,说句实在话,像你这种把戏已经是老古董了,你看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又何必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呢?”

    摊主闻言脸色变了,不爽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当我是骗子啊!真是搞笑!再说了我想干嘛就干嘛,关你什么事情?”

    “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孙庆哲心里嘀咕了一句,接着微笑着说道:“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你把这些东西转让给我。”

    “啊!”摊主当即一愣,就好像看到傻子一样看着孙庆哲。

    孙庆哲连忙解释道:“别误会,我是一位作家,之所以想买你这些东西,只是为了体验生活而已。”

    摊主有些半信半疑:“我这些东西随便去哪家超市都能买的到,你又何必要买我这些呢?”

    孙庆哲笑道:一来我是临时起意,另外最主要的原因,我是想让你教我一下,这其中的诀窍。”

    “哦,这样啊。”摊主沉默不语,像是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把东西转让给孙庆哲。

    “大哥,我给你五百块钱,这些东西转让给我,另外再教我扣碗的技巧,你看行不行。”

    见摊主还是沉默不语,孙庆哲又加了一句:“五百块钱已经不少了,你在这里待一天也赚不了这么多吧。”

    摊主突然笑了起来:“这位兄弟,想必你是要我这只杯子吧?”

    见自己的话让孙庆哲愣住了,摊主得意起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杯子我可以卖给你,但五百块钱肯定不行。”

    既然对方看出了自己的打算,孙庆哲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那你要多少?”

    “至少五千!”摊主用手比划了一下。

    孙庆哲直接回绝道:“太贵了,你可只有一只杯子,如果多几只,别说五千,我一两万都会给。”

    “这可是你说的。”摊主突然笑了起来,又从身后拿出了一只袋子,从中又拿出了三只花神杯。

    孙庆哲看得眼睛都直了:“你怎么还有?”

    摊主十分心疼地说道:“不瞒你说,这杯子被我儿子摔了三只,要不然原本有七只呢。”

    “能不能给我看看?”孙庆哲问道。

    “你看吧。”

    在摊主的注视下,孙庆哲拿起杯子鉴定,发现都符合真品的特征,心头不禁火热起来,不过因为担心被摊主看出来,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心情,接着就装作为难起来。

    “喂,刚才可是你说的,如果我拿出更多,两万都愿意付。”摊主连忙说道。

    孙庆哲心中一喜,狡辩道:“我是说一两万,可不是两万。”

    “别耍赖啊!一只杯子五千,四只杯子不就两万嘛。”

    “我就随便那么一说。”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够说话不算话!”

    摊主坚持要两万,少一分都不卖,孙庆哲一番讨价还价后,最后装作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不过,回到家,孙庆哲就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踩到雷了,心中越想越是忐忑,但自己又看不出到底什么问题,于是把杯子拿了过来。

    得知了孙庆哲得到这四只花神杯的经历,孟子涛觉得东西有问题的可能性比较大,但他也看过这四只杯子,却发现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这四只杯子都很像是真品。

    等孟子涛拿起杯子一看,心中更加的疑惑,难道这确实是真品,孙庆哲捡漏了?

    这四只花神杯,除了那只代表二月的玉兰花主题外,剩下三只分别为五月石榴花、六月荷花、十一月月季花,其旁各题月令诗句,其诗句分别为:

    “露色珠帘映,香风粉壁遮。”(五月,石榴花)

    “跟是泥中玉,心承露下珠。”(六月,荷花)

    “不随千种画,独放一年红。”(十一月,月季花)

    此四只花神杯,器型小巧玲珑,胎体轻薄,白釉莹润,青花发色清丽,绘工精湛,前画后诗,亦雅致绝伦。

    看到这里时,孟子涛心生疑惑,难道这确实是真品,孙庆哲真得捡漏了?

    但随着观察的细致,孟子涛又感觉不太对劲,他转动着杯体看了一圈,又把杯子放到桌上打量,接着就让胡远亮去拿了一把油标卡尺过来,量了一下杯子的尺寸。

    孙庆哲在旁边看得紧张万分,想问又不敢问,在万分焦虑中,总算等到了孟子涛鉴定完,急忙问起了结果。

    孟子涛说:“这四只花神杯有些妖气。”

    孙庆哲当即苦笑道:“果然还是踩到雷了。”

    孟子涛说:“你也别太郁闷,这四只杯子是非常精湛的高仿,要不是我看出尺寸方面有些问题,也可能会打眼,你两万块钱花也不是很亏。”

    “这花神杯也有统一的尺寸吗?”孙庆哲很惊讶。

    “当然了,你不会以为五彩和青花花神杯,尺寸会相差太多吧,其实是有统一尺寸、统一的胚体、统一制式的。通高一般都在4。27…5厘米之间,口径一般在6。5…6。7厘米的范围,足径一般在2。6…2。9厘米这样的范围。”

    孟子涛侃侃而谈:“我这个数据并非随便而说,而是通过查阅一些权威的资料进行比对而得来的。基本上,花神杯的三个尺寸都在此范围之内。”

    “但制式虽然统一,但是它的款识不一定都是‘大清康熙年制’款。也有其他款识,比如故宫有一只清宫旧藏五彩梅花诗句杯,完全是上述花神杯的制式。杯高4。8厘米,口径6。5厘米,足径2。7厘米。杯壁一面绘五彩梅花,另一面配花神杯中十二月梅花的诗,但是它的底款却不是常见底款,而是‘熙朝奇玩’四字双行楷书款。”

    “‘熙朝奇玩’是什么款?”这回换胡远亮感到好奇了。

    孟子涛说:“此款比较少见,但是想必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市场上常见的康熙另一种青花文房的名品,圣主得贤臣颂笔筒,它的落款就是‘熙朝传古’。‘熙朝奇玩’和‘熙朝传古’在意义上有很强的相关性。”

    正当孟子涛在讲解的时候,孙庆哲拿起桌上的卡尺量起了杯子的尺寸,果然和孟子涛说的标准数据有些许的偏差。

    “会不会这是个别情况啊?”孙庆哲显得很不甘心。

    “当然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咱们还是得从胎釉等方面来鉴定……”

    片刻后,听了孟子涛的解释,孙庆哲长叹了一声,心里十分埋怨自己,明明知道这行骗子多,也不知道多长个心眼。以前他看一些被骗的新闻,心里还幸灾乐祸,觉得被骗的实在太蠢了,居然连简单的骗术都认不出来,直到轮到自己才知道,原来不是被骗的太蠢,而是被金钱迷了心智。

    胡远亮安慰道:“庆哲,别难过了,就像我们老板说的,这四只花神杯都是十分精湛的高仿,肯定是高手所为,不说别人,至少我没看出这杯子有问题。”

    孟子涛听了这番话,心中一动,走到一旁,给肖利凯打了一个电话。

    “老肖,你之前没有仿过花神杯?”

    “仿过两套,一套五彩,一套青花,其中青花那一套我最为满意,不过之前因为急用钱,被我转让了,后来想要从买家那赎回来,却没有赎到。”

    孟子涛有些好奇,问道:“你为什么想把它赎回来啊?”

    肖利凯解释道:“因为那套杯子我无意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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