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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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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之中的描述会解决难题,也不会比他好多少。”

    孟子涛马上表示不会,人都已经去世了,再纠结那就是心胸狭窄了。况且,以对方以往的经验,这么做想来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没想到古墓的危险程度超乎想象。

    接下来,郑安志又询问了大军的身体情况,孟子涛告诉他,至少要休息两三个月才能完全康复,好在凭大军的身体素质,到他结婚的那天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不然婚礼就只能推迟了。

    郑安志没有多聊,让孟子涛回去之后再细说。

    医院里的医生得知伤员都是孟子涛救过来的,感到十分神奇,一直去叨唠,搞得孟子涛不厌其烦。

    于是,孟子涛干脆在当天办理好了手续,和大军一起回到陵市,本来大军不跟着回来也可以,但没有孟子涛的治疗,恢复起来就慢了,婚期都会受到影响。

    …………

    回来之后的两三天,日子过的风平浪静,大军的恢复情况也不错,一切向好的方向发展。

    这天,孟子涛来到古玩店,店里只有胡远亮和朱新跃,孟子涛走进店里的时候,胡远亮正在教授朱新跃鉴别古墨,看到孟子涛进来,胡远亮就停了下来,孟子涛示意他继续。

    可能觉得这是老板在考校自己,胡远亮打起了精神,侃侃而谈起来:“墨的构成必须有胶,由于空气等侵蚀,年代久远,胶质极易干枯,所以年代久的墨自然会有破碎。”

    “正因为这样,明墨流传到现在,完整者已不容易见到了,更何况宋代以前的。而墨的完整与否,其价值差别很大,所以常常有人将旧名墨破碎的小块重新粘合起来以博取高价,但是绝不掺杂伪质,并且都依照原来的样式制作。所以,见到年代久远的名墨,却看起来完整如新,基本都是这种情况……”

    接下来,胡远亮从墨质、漆皮、包浆等方面,对古墨的鉴定进行了详细的阐述,朱新跃也听得津津有味,有些关键之处,他还用笔记了下来。

    孟子涛笑道对朱新跃说:“讲的真不错,你可要仔细记下来。”

    朱新跃憨笑着点头道:“胡哥跟我说的事情,我都牢记于心的。”

    胡远亮接过话道:“小朱确实很认真刻苦,而且有天赋,我觉得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就能独当一面了。”

    朱新跃连忙谦虚地表示,自己还要多多学习。

    孟子涛对朱新跃的态度和天赋还是挺赞赏的,笑道:“做人不可骄傲自满,也不能妄自菲薄,接下来,我建议你可以结合自己所学的知识去研究实物,但这不是我要让你贸然下手,咱们这行不管什么时候,都应该多看少买,这样才既长了经验,又不至于打太多的眼。”

    朱新跃郑重地说:“您说的我都会记住的。”

    孟子涛微微一笑:“好,那一个月后我来抽查你的成果,如果能够令我满意的话,我会有奖励给你。”

    虽说对于古玩店,孟子涛的要求不高,但光是靠胡远亮一个人也有问题,而且胡远亮也不知道会否又生出自力更生的打算,这样一来,培养朱新跃成才,既能够做为胡远亮的助手,如果胡远亮想自己单做了,朱新跃也能顶上。

    听说有奖励,朱新跃异常兴奋,暗自为自己打气,今后一定要好好表现自己。

    闲聊了一会,孟子涛注意到老六手里拿着东西走了进来。

    孟子涛打了招唿,笑道:“听说六哥最近发了大财了。”

    这两天,古玩街盛传老六做了一笔大买卖,赚了不少钱,都要买房买车了。

    老六抱怨起来:“什么呀,我这是钱没赚上几个,倒惹了一身腥。”

    “怎么回事?”孟子涛闻言有些好奇。

    老六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原来,老六在金陵有个朋友,姓赵外号“方眼”,之所以起这个外号,并不是说他的眼睛是方的,而是因为他太爱财,一听到赚钱的事情,眼睛里只有钱,所以才起了这个外号打趣他。

    好在他这人除了爱财之外,到也没有其它不良嗜好,交友还算广阔。

    方眼其实是大“铲子”,经常有人邀请他去乡下看货,前几天,又有人给了他一个消息,说是某某村里有个件宋哥窑瓷器,问他有没有兴趣。

    方眼觉得瓷器根本不可能是真品,要是真的,哪还轮到他啊!所以朋友叫他去他也不去。

    这时,正赶上老六去金陵找他,于是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老六,说:“我有个朋友邀我去乡下看货,我有事脱不开身,要不你跟他们去看看?”

    老六为人比较勤快,一听这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跟着方眼的朋友去了乡下。

    到了那之后,老六才知道,原来那户人家是捡破烂的,收集了一些古旧器物贩卖,东西还都是论堆卖的,价钱也不太贵,一堆一千,一共五堆,如果都买的话,可以送一件六方贯耳瓶。

    老六一看那件六方贯耳瓶就愣住了,因为此物虽然是仿哥窑,但却是干隆官窑仿的。

    这种好事,老六哪有不接的道理,于是讨价还价,花了四千五买了一堆东西,再加上那件瓶子。

    之后,老六就叫车直接把东西拉回了陵市,他走时也没告诉方眼。这也是因为老六知道方眼这人的品行,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回家的当天,老六一位朋友去他家窜门,看到这件仿哥窑六方贯耳瓶当即如获至宝,让老六无论如何转让给他,再加上价钱又合适,老六就同意了。

    让老六没想到的是,他朋友居然把这件事情宣扬了出去,而且还传到了方眼的耳朵里。

    方眼听说有这件事情,就红了眼,得到消息的当天就从金陵赶到陵市,找到了老六说,瓶子的消息是他给老六的,赚了钱可不能没他的份,得平分。

    老六一听就火了,又不是事先说好的买卖,凭什么要平分?原本,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也想给方眼一笔好处费,现在方眼居然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他干脆就什么都不给了。

    于是两人吵了起来,最后还是在双方友人的劝解下,老六给了方眼一笔好处费才算了结。

    但事情到这还没有结束,昨天老六的那位朋友居然又把东西退了回来,说是他觉得东西有些不太对劲,很可能是后仿的。

    老六当场就怒了,你这人做事可太不地道了,买了自己的东西瞎嚷嚷,搞得方眼跑过来,等自己给了方眼钱了,你又把东西拿过来,说是东西不对,哪有这样的道理!

    老六那位朋友也坦诚自己的错误,不过接着他就开始哭穷,还请老六能够帮帮忙,把钱退给他,至于老六给方眼的钱就算在他的头上了。

    考虑到双方是多年的朋友,自己也没什么损失,最后老六还是硬不起心肠,同意了下来。

    “喏,就是这东西,还要请你帮忙看看对不对。”

    说话间,老六把他说的那件六方贯耳瓶拿了出来,放到孟子涛面前。

    孟子涛拿起瓷器,仔细研究了片刻,说道:“这确实是后仿的,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同泰祥的精仿。”

    老六惊唿道:“啊,同泰祥的?”

    大家都知道,明清官窑瓷器是我国陶瓷器物的珍品,向来为收藏家和富贵人家所青睐。因其金贵,民国时期明清官窑仿品屡屡现身。当年,津门锅店街的同泰祥便精于此道,其所出真假难辨,扑朔迷离,给收藏界造成极大的危害。

    同泰祥仿明清官窑瓷器比当时京城的德泰之所仿,色彩、品种要多,数量也大,国内外现存明清官窑瓷器中的赝品,不少是同泰祥于上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在瓷都仿制的。

    20年代中后期,居住在津门租界地的官僚政客和大户人家,包括溥仪,庆王爷的后裔,军机大臣那桐,北洋军阀曹锟、黎元洪,以及王占元,李纯,还有孙传芳等人,都买过同泰祥的仿官窑瓷器。

    据说,当时大名鼎鼎的古玩藏家沈吉甫,就是在同泰祥制作的赝品上打了眼,有了他“八万元听一响”的故事。

    想那沈吉甫玩了一辈子古玩,基本没买过假货上过当,却在同泰祥制作的赝品上打了眼,可见其仿制水平之高超。

    老六接着问道:“仿的和真的区别在又在哪里呢?”

    孟子涛说道:“款识真的和仿的不太一样,具体来说蓝色的深浅不同,真的深,仿的浅,另外这个‘干隆御制’款在官窑瓷器上并不多见,而且仿制者还留了记号,‘御’字篆书少写了半笔,你看是不是这样?”

    老六仔细看去,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

    孟子涛接着说道:“不过你也别恼,这东西毕竟是同泰祥仿的精品,虽然不能和真品相提并论吧,但至少你买的不亏。”

    老六苦笑一声:“这事先不说了,我发现我好像做错事情了。”

    “怎么了?”

    “你看看这个古铜釉印泥盒的照片,注意这个款识。”

    老六掏出手机,选了几张照片给孟子涛看。

    孟子涛看了照片,发现款识和六方贯耳瓶一样,不出意外,应该也是同泰祥制作的仿品。

    (4/62)(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八章 有问题的瓷板画

    孟子涛说:“你拍的这些照片都不太清晰,不过款肯定有问题,是不是同泰祥仿制的就不好说了。”

    老六道:“不管它是不是同泰祥防制的,应该是有问题吧?”

    孟子涛说:“确实有问题,不过这和你做错事有什么关系?”

    老六苦笑道:“我把它转让给梅老了。”

    “你说的是梅志明梅老?”孟子涛有些讶然,梅志明已经是陵市眼力颇高的藏家了,怎么会没有看出瓷器的问题。

    老六点头道:“就是他,东西给卖了三十万,关键是事先我知道这件东西有些问题。”

    孟子涛说:“你既然知道东西有问题,还卖给他就不大合适了。他这人还是不错的,而且我记得他以前也经常光顾你的生意吧?”

    老六说:“对,他对我非常照顾,其实我原先也没想卖给他,只是觉得东西有问题,请他帮忙看看。不料他看上眼了,还滔滔不绝地跟我讲起干隆时瓷仿铜釉的特点等等。其实,我原本是想要告诉他这东西有问题的……”

    “为什么不告诉他?”孟子涛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老六说:“你想想,他正说这东西好,我说这是假的仿的,这不是当面驳他面子吗?”

    孟子涛能够理解老六想法,有些奇怪地说:“照理说梅老看瓷器的眼力很高啊,这次怎么打了眼呢?况且,款识还有问题,他怎么就同看出来呢?”

    老六说:“梅老现在年纪大了,眼神也有些不好使了。”

    孟子涛想到梅老前段时间去做了白内障的手术,可能是受此影响,而且古铜釉是利用茶叶末釉加以变化烧造而成。这种结晶釉在窑里烧的时候,掌握火候要从高温缓慢冷下来,降温中有学问。火候掌握好了,虽是仿的也跟真的差不多。

    他接着问道:“那你现在怎么办呢?”

    老六挠了挠头道:“咱们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东西是他看上眼的,一个劲儿地夸好,然后要我转让给他的,打个比方,我没下钩他就咬上了,这也怨不了我啊。而且吧,现在我再去找他也怕他误会,还是今后找机会再补偿他吧。”

    老六的顾虑也有道理,虽说梅老好说话,但他对自己的面子也很看重,万一因此产生误会可就不美了。

    孟子涛想了想,说:“既然你这么决定了,那这事儿就不要往外说了,传出去对他、对你的名声都不好。”

    老六说:“也只能先这样了。”

    在孟子涛这坐了一会,老六就带着心事离开了,片刻后,孟子涛也出了门,前往正一轩。

    走进正一轩,孟子涛发现程启恒也在,有段时间不见,程启恒都发福了,脸都胖了一。

    “程哥,婚后的日子过得很滋润嘛。”孟子涛笑着打趣道。

    程启恒嘿嘿一笑道:“这叫心宽体胖。”

    王梦晗冷哼一声:“你如果再胖下去,信不信我把你给休了。”

    程启恒连忙讨好道:“那肯定不会,我现在不是你每天都在锻炼身体嘛。”

    “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你也好意思说!”王梦晗没好气地说道:“反正我的话放在这里了,做不做的到你看着办吧!”

    看程启恒吃瘪的模样,孟子涛暗笑不已,给了他一个只求多福的表情。

    这个时候,孟子涛听到王之轩的声音从会客室传了出来:“是小孟来了吗?”

    “是的。”孟子涛回了一声,就问程启恒道:“里面还有谁在?”

    王梦晗说道:“有两个,应该是同行,不过我都不认识。他们带了一块瓷板画来,想请我爸帮忙鉴定。”

    孟子涛听到王之轩又在喊他进去,于是说道:“那行,我先进去看看。”

    走进会室客,孟子涛发现其中一位是在铜都有过一面之缘的蒋乐贤,另外一位则不认识。

    孟子涛有些奇怪,蒋乐贤不是和席正真关系比较好吗?怎么鉴定东西不到席正真那,反而到这里来?

    通过王之轩的介绍,孟子涛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另外一位中年男子是蒋乐贤的朋友,也姓蒋,名叫蒋余顺,他先前在席正真那里买了一块王琦的瓷板画,蒋乐贤看了之后,觉得有些不对劲,又不好去找席正真,就拿到王之轩这里来了。

    孟子涛已经注意到了桌上的瓷板画,听说是王琦所作,多少有些讶异。

    王琦为民国初年瓷都绘瓷名家,“珠山八友”之首。号碧珍,别号陶迷道人,斋名斋。王琦幼年读私塾时酷爱绘画,曾从捏塑面人学艺,17岁到瓷都以捏面人为生,初改习没骨法画佛像,后以钱慧安仕女画为蓝本绘工笔粉彩。

    中年后学黄慎画风,运用写意法画衣纹,西画法描绘人物面部,草书题记,富有新意。其作品曾在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获一等奖。

    在08年的时候,国内的一家拍卖行,拍卖过一块王琦制作的瓷板画,最终以240多万的价格成交,而桌上这块瓷板画,尺寸还要大一些,而且绘画内容也十分深动,为隋唐时期的“风尘三侠”。

    王之轩为双方做了介绍,寒暄了几句后,孟子涛就进入了正题。

    隋末唐初虬髯客、李靖、红拂女合称“风尘三侠”。以孟子涛的判断,这块瓷板画,应该是王琦师承了黄慎画风所创作,技法上勾勒侧锋用笔,线条简洁流畅,顿挫有力,挥洒奔放。

    此画中,作者注意人物明暗光感的变化,衣纹简略流畅,遒劲有力。虬髯客行走至前,回首与两人交谈,虬髯客的豪爽大气,李靖的忧国忧民,红拂女的秀美灵气跃然板上,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但随着观察的深入,孟子涛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了,好像跟他在师傅那看过的王琦作品有所差别?

    孟子涛有些迟疑,继续观察题识和钤印,当他注意到铃印四周的釉色时,心中一动。

    “瓷器胎质细腻,造型完美,瓷板平整,厚薄均匀,不见疵点,这一点符合真品的特征。另外,人物勾线用笔老辣,顿挫有力,衣纹虬结生姿,刚中有柔,整而不乱,介乎于中国传统减笔描与枯柴描之间,衣衫的表现以中锋用笔,有黄慎恣纵的笔意,线条简略流畅,准确凝练,遒劲有力尽显精神,有以草书入画的放达和力度。”

    “整体而言,其用笔豪放,线条自由生动,运用粉彩所画人物形神兼备,面部极具立体之感,衣纹以写意法画就,富有新意变化,晕染手法独特,条屏上部大量留白,只于左上角题字画章,字体遒劲,笔法豪迈,将诗书画印融于一体,气韵悠长,文气十足。除了王琦之外,还有谁有这样的艺术水平?”

    在孟子涛观察过程中,蒋余顺发表自己的看法,接着说道:“贤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幅瓷板画真品的特征这么明显,是赝品的机率微乎其微吧!”

    蒋余顺这番话说的信誓旦旦,就差说蒋乐贤是多此一举了。

    蒋乐贤说道:“你别先急着下结论,听听王会长和孟老师的看法。”

    “好吧。”蒋余顺答应了下来,但态度上却显得有些不耐:“王会长,你刚才也鉴赏过了,不知道能否发表一下你的看法?”

    王之轩斟酌了片刻后,说道:“虽说这幅瓷板画在绘画风格、笔墨特点、题识印款与王琦十分相像,但总是感觉缺了一丝神韵。比如人物的衣纹确实迅疾、流畅,用笔枯劲,顿挫有致,有八怪黄慎的笔意,但在西洋画技法的表现方面却有些差强人意,比如光影、明暗的对比等等,我觉得不太符合王琦在这个年月应该有的能力。”

    王之轩指了指落款时间,算下来正是1932年所作,这个时间,王琦的用笔已经十分老辣了,肯定不可能会出现王之轩说的问题。

    见王之轩这么说,蒋余顺有些不以为然,说道:“王会长,我觉得你说的几个方面没问题吧,而且感觉这事,各人有各人的判断,除非你要说两种风格相差太大了,不然的话,也不好拿来当作仿品的证据,是吧?”

    蒋余顺的话确实有道理,事实上,王之轩和蒋乐贤一样,对这幅瓷板画都感觉不对劲,却找不出这幅瓷板画具体的问题,所以才让孟子涛过来帮忙。

    这个时候,孟子涛开口道:“诸位等我一刻钟,我去拿点东西过来。”

    蒋余顺有些不满道:“哎,你先说东西到底对不对啊,我的时间都很宝贵,哪有功夫在这里耗着啊!”

    孟子涛听了这话就有些不高兴了,心道,我的时间比你宝贵多了!

    想到这人是蒋乐贤拉来的,看在蒋乐贤的面子上,他也不想跟对方一般见识,于是说道:“你这东西有问题,至于原因,等我把东西拿过来之后,你就知道了!”

    说完,也不等蒋余顺反应过来,他就走出了会客室。

    蒋余顺皱起了眉头:“这人到底是谁啊,说话这么牛!”

    “小孟的眼力比我厉害多了,牛气一点很正常嘛。”

    王之轩也对蒋余顺的态度很不满,虽然他没有介绍孟子涛的背景,而且也不可能逮到哪个不认识的人就把孟子涛的老底揭一次,但他也介绍孟子涛名下有古玩店,这么年轻能开古玩店,能没有两把刷子吗?

    “行了,你少说两句!”蒋乐贤给蒋余顺使了个眼色,自己这朋友有点不好,与人相处的时候,容易高高在上,不过他确实有高高在上的资本,但这些资本面对孟子涛,就不值一提了。

    蒋余顺到也不是不识好歹,收到蒋乐贤的眼色,知道孟子涛能耐不小,于是就闭口不言了。

    没到一刻钟,孟子涛手里拿着一只玻璃小瓶走了进来,小瓶里面是一些淡蓝色的液休,也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

    孟子涛没有多作什么解释,直接说道:“蒋先生,接下来我就要展示证据了,不过这对你的瓷板画有损伤,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不验证了。”

    听说会有损伤,蒋余顺就有顾虑了:“什么样的损伤?”

    孟子涛说:“我这损伤是把作假的地方显示出来,损伤应该是原来就存在的。”

    “不会破坏本体?”

    “是的。”

    “那就做吧。”

    “好,为了避免将来麻烦,我建议你可以用手机录像。”孟子涛又提出一个建议。

    蒋余顺觉得应该这样,连忙拿出手机准备录像。

    孟子涛拿出工具,蘸了一点瓶子里的液体涂在瓷板画上:“咱们先在完好的地方试一下……看到没有,没有损伤吧?”

    蒋余顺仔细看了一下,点头道:“没有损伤。”

    “那咱们就正式开始了。”

    说话间,孟子涛把液体涂在了钤印的地方,没想到,才一会功夫,钤印就慢慢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蒋余顺目瞪口呆。

    孟子涛说道:“这是一种作伪手法,具体你应该明白,而这幅画的作者很可能是王璞。”

    王璞为王琦的弟弟,传世作品极少见,偶尔出现绘画风格、笔墨特征、题款与印款均与王琦十分相似,就作品笔墨风格来看,曾有王璞就是王琦一说,但经多方考证,王璞并非王大凡用艺名,而是王琦的三弟,并随王琦学瓷画并继承其绘画风格。

    在1921年瓷都影印出版的一书中,有王璞以及王琦、王大凡、汪野亭等人瓷画粉本纸画48幅,王璞的画稿为《麻姑献寿图》,可见王璞也是研究社发起人之一。

    王璞和许剑缘、乐子安、张玉珊等一样,应为晚清瓷画遗老,且为瓷业研究社的重要成员,可能离世较早,存世作品不多,应是民国新粉彩瓷画的奠基者之一。其作品与王琦画作风格极像,目前出版过的王璞画作也与王琦有相同内容和形式的瓷画。

    据说35年王琦患中风之后,一直是由三弟王璞支撑斋,由于早年兄弟俩共同完成过许多作品,在36年左右,所有王琦风格的作品全部是属王璞款,并且风格极似王琦风格,1937年王琦去世,王璞护灵回老家,在返回瓷都途中,王璞被土匪所害。

    (4/62)(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九章 卢俣

    “王璞是哪个?”蒋余顺很是诧异。

    “王璞是王琦的弟弟。”孟子涛把王璞介绍了一番,又解释了他为什么判断画作是王璞所作的原因。

    “如果是王璞,那就正常了。”王之轩和蒋乐贤都恍然大悟。

    蒋余顺内心很难接受这个结果,问道:“王璞的东西,价值有多少?”

    孟子涛说:“王璞作品在市场上的价格也不错,当然比起王琦肯定差远了,顶级作品估计有十倍的差距吧。”

    “玛得,亏我还是老客户,席正真居然敢这么骗我,太不是玩意了!”蒋余顺顿时火冒三丈,他花了两百多万买的这块瓷板画,现在一下子贬值了最少几倍,关键是钤印被破坏,对瓷板画价值的影响更深,这就不止贬值几倍的事情了。

    想到这,蒋余顺干脆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匆匆走去尚古斋算账了,蒋乐贤也打了声招唿,急忙跟了上去。

    等俩人走了之后,王之轩忍不住问起了心中的疑问:“小孟,你这药水是怎么回事?”

    孟子涛笑道:“这是我刚才去配的,至于我是从哪里学来的,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过鬼手王?”

    “鬼手王?!”王之轩微微一怔,脸上的表情马上就丰富起来,显得相当震惊:“你居然会鬼手王的手艺?”

    孟子涛笑道:“只是机缘巧合才学成的。”

    王之轩定定地看着孟子涛,一时间没有消化掉这个消息。

    孟子涛接着说道:“王叔,您也不用这么惊讶吧。”

    王之轩道:“那可是鬼手王的手艺!想当年我就遇到过一件早年用鬼手王的手艺修补的东西,简直跟完整器一模一样,要不是后来你师傅上手看出了问题,估计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孟子涛嘿嘿一笑,鬼手王传承下来的修补手艺确实堪称巧夺天工,而且说实话,他觉得以他现在的水平,都可以试一下师傅的眼力了。

    王之轩说道:“我记得鬼手王好像有一条祖训,手艺不能用来故意做伪,刚才的瓷板画应该是故意的了吧?”

    毕竟除非是动了邪念,不然不可能会故意把瓷板画的钤印给抹去,现在又搞了一方王琦的钤印上去,对方故意为之的可能性非常大。

    孟子涛表示确实有这一条忌讳,不过祖训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这也是为什么鬼手王一门选徒比较严格的原因。但话又说回来了,人性复杂,就像当初被抓到那位鬼手王的传人一样,肯定不可能保证几百年的所有传人都是谦谦君子。

    王之轩叹道:“哎,也不知道刚才那块瓷板画的‘作者’是谁,还健不健在,如果还健在就有些麻烦了。”

    鬼手王的传承十分隐秘,想要找到传承人很困难,孟子涛也没有办法,而且他跟席正真的关系势如水火,亲自去肯定打探不出消息。

    “王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从席正真的店里掏出一些那块瓷板画的消息啊?”

    王之轩说道:“我尽量吧,有消息的话,我再通知你。”

    “好的。”

    在王之轩这坐了一会,孟子涛出发去何婉奕的母婴店。

    路过一家花店的时候,孟子涛心血来潮,停下车,走了进去。

    此时花店里只有一位年轻顾客,长得仪表堂堂,这种类型应该比较受女人喜欢。不过,这人给孟子涛的感觉不太好,到不是说他一下子买了999朵玫瑰,而是给人一种趾高气昂的感觉。

    不过既然不认识,这人是什么性格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等鲜花店的服务员把花抬出去,孟子涛看了看店里,发现已经没什么好一点的玫瑰花了。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店员笑脸相迎。

    “本来想要一些玫瑰,不过我看你这已经没货了。”孟子涛道。

    “不知道您是准备送给女朋友?”

    “未婚妻。”

    “大多数人第一时间都会想到玫瑰,甚至红玫瑰。其实,代表爱情的鲜花有很多,我们不一定‘非玫瑰不送’。像百合、郁金香、马蹄莲、蓝色妖姬、勿忘我等都很适合您的要求。”

    “哦,你有什么好的推荐。”

    “我给您推荐郁金香吧,红色郁金香表示‘我爱你’,紫色郁金香表示‘忠贞的爱’。”

    郁金香的开花时间一般是三到四月,不过现在科技发达,可以调控开花的时间,但反季节的花肯定贵了。

    价钱这对孟子涛来说完全没有问题,别说999朵,就算再加两三个9都没有一丝压力,不过之前他跟何婉奕讨论送花的事情时,何婉奕就跟他说过,别送什么999朵鲜花,那完全是浪费钱,她会不高兴,这些钱还不如用来做慈善来得实在。

    正因为这样,孟子涛要了99朵紫色郁金香。

    片刻后,孟子涛付了钱拿上包好的鲜花,驱车继续出发。

    把车子停好,孟子涛走向母婴店,老远他就看到母婴店周围聚了一些看热闹的路人,另外有一大束鲜花摆在母婴店门口,刚才那个男子站在鲜花旁边,而何婉奕则冷着脸,让他把花拿走。

    孟子涛怔了怔,不会这么巧,这家伙就是何婉奕前男友吧?

    紧接着,孟子涛就火了,当着自己的面想要撬自己的未婚妻,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卢俣,请你拿着你的东西给我离开!”何婉奕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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