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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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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惠蓉严肃地说;“就算是姐妹又怎么样,你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就是不对,快给他们道歉!”

    孟子涛挥挥手,淡淡地说道:“别,这样的歉,不道也罢。”

    叶惠蓉瞪了邹燕一眼,如果换位思考,她也不会接受这样的道歉,不过到底是自己的晚辈,怎么着也得把事情解决了再说,于是面带笑容地问道:“几位,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尽可能地满足你们。”

    孟子涛看向何婉奕,问她是什么想法。何婉奕说听他的。

    孟子涛想了想,说道:“我只有一条,在咱们省的晚报上面刊登你的道歉信,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

    何婉奕对这个提议很满意,她手上虽然被抓了一条痕迹,却并不严重,赔钱的话最多赔个几百块就不得了了,这点钱对她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肯定不能抚平刚才受到的惊吓和愤怒。

    邹燕听到这个要求,反应很激烈:“休想,就算我死了,你们也休想让我这么做!”

    孟子涛不理她,对着叶惠蓉说:“我的要求就是这样,如果她不答应,那我们就只能深表遗憾了。”

    叶惠蓉当然能够听得出话中的威胁之意,而且她也能看得出来,孟子涛他们或许真有能力办到,加上邹燕油盐不进的样子,令她十分头痛。

    “算了,我一个外人这么操心干嘛。”

    叶惠蓉自嘲一笑,让大家稍等片刻,接着就出门给邹燕的家人打了个电话,对方表示马上过来。

    叶惠蓉打完电话,正准备回去,店里的工作人员跟小说地汇报了一句,顿时令她十分震惊:“她真是这么说的?”

    “对,千真万确,她说肯定没有认错。”

    “这可有点麻烦了。”叶惠蓉露出了苦笑的表情,接着又重新拨打了刚才的电话,说了刚刚得到的消息。

    “哎,希望别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吧。”打完电话的叶惠蓉担心地想道。

    邹燕的家人来得很快,不过五六分钟就到了,但令双方都感到惊讶的是,居然还是“熟人”,邹燕的爷爷正是刚才那位年轻人的长辈。

    邹世松十分惊讶,更多的则是恼怒,孙女得罪谁不好,为什么要得罪舒泽的朋友,而且做错了事情还不承认,这不是老寿星上吊,闲自己命太长了吗?

    除了这事之外,刚才的事情也是一件隐患,说不定也会为自己家惹来麻烦,好在,得知对方是舒泽之后,他也做了一些准备,希望能够让舒泽不要惦记自己家吧。

    邹燕对自己的爷爷还是有些惧怕的,看到爷爷居然过来了,心里也是一阵忐忑,同时对叶惠蓉也开始埋怨起来,叫谁过来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叫自己的爷爷过来呢……

    (6/62)(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八章 苏老的惊讶

    邹世松虽然对孙女的行为大为不满,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狠狠瞪了孙女一眼,接着面带笑容地说道:“几位,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今天这事确实是我孙女不好,是我们管教不严,我向你们道歉……”

    孟子涛没心情跟对方嗦,挥挥手道:“好了,来得实际的吧,我就问你们,道歉信登不登?”

    邹燕根本不给邹世松说话的机会,直接严辞拒绝了:“我还是那句话,休想!”

    “邹燕,你这是什么态度!”

    邹世松心里十分愤怒,平时觉得自己这个孙女挺机灵的,怎么今天这么没有眼色,难道连他的低声下气都看不出来?!还是说,平常骄纵惯了,关键时候连自己的话也不想听了。

    此时,邹世松多少有些后悔,小时候没有好好管教邹燕,让她形成了骄纵的性格,现在除非是吃了大亏,不然是改不过来了。

    邹燕见爷爷这么凶自己,心里无比的委屈,不是整天跟我说人活在世上,脸面最重要吗?难道还真要我在报纸上道歉?

    此时此刻,邹燕真想一走了之,不过她还没有骄纵到这个地步,现在如果敢走,今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但要她答应也难,一时间就坐在那里低着头沉默不语,算是一种无声的对抗。

    见此情形,邹世松气愤之余也有些无奈,他了解孙女的性格,知道自己强行定下来孙女也不会说什么,但肯定会在心里留下一下疙瘩,搞不好将来还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他考虑了一下,决定岔开这个话题,先是跟孟子涛他们又道了个歉,接着问道:“孟先生,不知道你对书画作品有没有兴趣?”

    孟子涛说:“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邹世松有些忏愧地说:“刚才我想过了,不管怎么说,那是我的侄子,而且家里有困难,作为长辈能帮还是得帮一下,不过要我一次性拿出那么多钱也不现实,这不,正好家里有一幅老画,所以想问问你的想法。如果同意的话,我马上就让人把那幅画拿过来。”

    “什么画?”

    “山水画,留的是范宽的款,不过和他有差距,但可以保证是古画,价值我相信应该差不多。”

    听说是仿范宽的山水画,孟子涛也没怎么在意,毕竟从古至今仿范宽的山水画多了去了,随便遇到几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因为要看何婉奕的意思,孟子涛看了过去,问她是什么想法,如果不同意,那直接拒绝就行了。

    不过,何婉奕没有多想就接收了,这令孟子涛多少有些奇怪,直到听了何婉奕小声解释,他才明白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何婉奕是觉得有仿范宽的作品送上门来,会不会和先前发现的线索表关。

    孟子涛觉得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如果有这么巧的事情,那他还不如天天去买彩票中大奖得了。

    不过,就像何婉奕说的,哪怕不是也没关系,道歉又不能当饭吃,还是落袋为安比较好。

    当然,这也是因为何婉奕受到的伤害不深,不然的话孟子涛可不会答应。

    既然孟子涛答应了,邹世松连去打电话让人把东西拿过来,事实上,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因此,大家只是等了没一会,一个中年人拿着东西走了进来。

    刚走进房间,中年人就地着邹燕狠狠地瞪了一眼,从俩人相似的容貌来看,很可能是父女关系。

    闲话不多说,中年人把书画锦盒交给了皱世松,皱世松先把桌子擦干净,接着又戴上手套,这才把画拿了出来,显得颇为专业。

    孟子涛看向画卷上的内容,这幅画松高林茂,岗回路转,主峰雄峻,岩壑幽深,结构、气象颇得北宋范宽壮伟的风格。

    然而,其中又夹杂着不同的风格,比如取王叔明之遒劲,却以简淡易其浓郁繁茂;色墨淡宕,融洽分明,清丽明润而不失浑厚,一似赵松雪之都雅;而一笔一墨,于层迭繁复中显其清空悠远,于纯熟挥洒中显其生拙,其书卷气息,则与董其昌同一格韵。

    综合来说,这幅画虽然主要风格类似范宽,但细节上又融合了多位名家的绘画特点,而且巧妙的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自己独特而又鲜明的风格。

    因此,画卷的内容一入眼,孟子涛心中顿时一震,和先前他见到的那幅仿范宽的作品相比,论和范宽作品的相似程度,这幅画肯定没有那幅画,但这幅画已经到了意到笔随的境界,他也更喜欢这幅作品。

    而这样的作品,没有大师级别的水准是画不出来的,但既然是大师所作,对方又为什么不留下自己的钤印和笔墨呢?

    孟子涛再仔细观察,注意到一些特征时,心里顿时暗骂一声“暴胗天物”。

    原来,这幅画原先应该是有画家的钤印和笔墨的,但不知道是为了伪造成范宽的作品,还是其它什么原因,居然把钤印和笔墨的那一部分去除了,所以整幅画的尺寸看起来有些怪异。

    这对孟子涛来说,不是暴胗天物是什么呢?

    不过,从装裱的特征等方面来看,这一切应该有百年左右的时间了。

    以这幅画以艺术性来说,价值无疑是很高的,只不过因为被人为伪造成了范宽的作品,所以邹世松可能只当他是一幅高质量的仿作来判断。

    但对孟子涛来说就不一样了,异能可能确定作品创作的时间和价值,之后可以用排除法很轻松的确定作者。

    “孟先生,不知道你对这幅画满意吗?”邹世松有些忐忑地问道。

    孟子涛装作有些犹豫不决,又跟何婉奕说了一通“悄悄话”,这才说道:“好吧,看在你诚心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吧。咱们签份协议吧。”

    邹世松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摆摆手道:“协议其实无所谓的。”

    “别,有道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别临了又闹什么幺蛾子。”

    孟子涛心里不无来意地想道:“要是你们知道这幅画的价值,非得反悔不可。”

    既然孟子涛这么要求,邹世松也就同意了,随便起草了一份调解协议,最后还在孟子涛的“指点”下,加了一条“今后所有事情跟孟子涛无关”的说明。

    双方签了字,事情算是靠一段落,孟子涛和邹世松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对于邹燕来说,除了丢脸还是丢脸,这个地方是一刻都不想呆了,起身就准备要走。

    “等等,还有一个问题。”何婉奕开口叫住了邹燕。

    “喂,你不要再得寸进尺啊!”邹燕恼怒地说。

    “怎么说话呢!”

    邹世松气得差点打她,自己好不容易把事情解决了,你难道又想搞出一些幺蛾子?

    紧接着,邹世松就换了一张笑脸,问道:“姑娘,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啊?”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我就想问一下,刚才那张照片中那个女的有没有详细一点的信息。”

    这世界上不同父母但相貌相像的人也并不少见,但何婉奕来说却异常的新鲜人,要不是她知道父母一直很恩爱,都差点以为是不是父亲的私生子了。

    这个问题,邹燕到是没有隐瞒,直接说道:“这女叫罗诗怡,有可能是西京人,但具体情况我就不太了解了,如果我知道她的详细信息,早上上门去堵这个狐狸精了!”

    说到最后,她又咬牙切齿起来,不过马上她又恢复正常,拿着东西离开了。

    孙女走了,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邹世松也想走了,临走之前,他又客气了几句,这才带着心痛和惋惜走了。

    本来,何婉奕和司马月澜还想在这里买几些东西,出了这个变故,她们都没了兴致,于是也跟着告辞离开。

    司马月澜提醒何婉奕道:“那女的指甲上也不知道涂的什么指甲油,你这个伤口还是要尽快处理一下。”

    孟子涛也连连点头道:“别的不说,应该先去消毒。”

    其实,孟子涛如果用灵液的话,马上就可以把何婉奕治好,但那样也太惊世骇俗了,他觉得还是小心些为妙。当然,如果遇到生命威胁,那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大家都是相同意见,何婉奕也没有反对,不过她忧心的是手上会不会留下痕迹,直到孟子涛再三保证不会,她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孟先生,今天是我失职了。”旁边的兰姐诚恳地表示了歉意。

    司马月澜连忙说道:“这事和兰姐没关系,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让兰姐吃那碗水果布丁的。”

    舒泽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不是里面有山楂?”

    对于一般人来说,吃点山楂并没什么问题,然而,兰姐却一吃山楂就过敏拉肚子,少则一两次,多的要六七次才会好。

    刚才兰姐正是吃了含有山楂肉的布丁,熬不住了上厕所,期间发生了这些事情,要不然,凭她的身手也不可能让何婉奕受伤。

    “是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怎么会有山楂的。”司马月澜一脸歉意地说。

    孟子涛听了解释也表示可以谅解,毕竟这只能算是意外,谁知道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疯婆子,而且罗诗怡和何婉奕长得那么相像呢。

    说起这事,大家也都纷纷表示惊奇,司马月澜笑道:“如果本人真和照片上那么像的话,我都可能会认为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双胞胎。”

    何婉奕笑道:“其实我也挺纳闷的,没想到居然有人跟我长得那么像,回头我就问问我爸妈。”

    司马月澜怂恿道:“别回头了,现在就问吧。”

    反正去医务室还有一会,何婉奕就给母亲打了电话,曾秋华听到这件事情也觉得有些新鲜,但她并没有听说过,双方亲戚里面有个叫罗诗怡的,于是又把问题抛给了何兴怀。

    何兴怀沉思了片刻,说道:“要说世界上两个人相貌相似度很高,也是有一定机率的,这一点咱们不提了,就说亲戚吧,我觉得有一个可能,这女孩子可能是被领养的妹妹的女儿。”

    原来,何兴怀父母以前很不宽裕,正好遇到国家困难时期,生了孩子按家庭条件没办法养活,但总不见得让孩子饿死,只能忍痛让别人抱养。

    据说,那个孩子是什么模样,何兴怀的父母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件事情也沉到了大家的心底,没起什么波澜,现在听说有个人和自己女儿长得很像,就让何兴怀不禁想到了这件事情。

    “当然,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已,具体是不是这样,还得找到人再说。”

    说到这,何兴怀沉默了片刻:“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要慎重一点吧,万一是的,有可能会扰乱人家的平静生活,”

    何兴怀想不想见一下自己这位未成谋面的妹妹?他肯定有些想的,但其中也有着不少的问题,很可能还会造成一个家庭的隔阂,所以他觉得必须要慎重才行,如果造成的结果不好,还不如不见。

    大家都能理解何兴怀的想法,舒泽拍着胸脯说,这件事情就由他来处理,保证能够令大家满意。

    何婉奕手上的伤口只是挠破点皮并不碍事,消消毒就没事了,一会功夫就处理好了。

    大家正准备商量接下来去哪里的时候,舒泽接到了任奕鸿的来电,再次邀请大家过去坐坐,说是他那还有一位老朋友,想要认识一下孟子涛。

    反正大家现在都没什么事情,舒泽就在电话中答应了下来。

    片刻后,一行人根据任奕鸿在电话里的指引,来到了他的店铺,马上就有人迎上来,得知来意之后,带着他们来到会客室。

    此时在会客室里,除了任奕鸿之外,还有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年纪看起来比任奕鸿还要再大一些。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您老人家啊!”

    舒泽看到这位老人,脸上立马就露出了笑容,连忙迎上去问候了一声。

    这位老人其实是郑安志的好友苏家润,他在金陵书画界很有名气,除了一手好笔墨之外,最厉害的是鉴定书画的水平,堪称“火眼金睛”。

    因此,舒泽一经介绍,孟子涛也马上就反应过来,连忙带着大家上前问候。

    苏老看着孟子涛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果真是一表人才,可惜我没有老郑的服气哦。”

    舒泽插话道:“您老这话说的,星哥和杰哥无论是书法水平还是眼力,都是大家公认的水平。”

    苏老笑着摇了摇头:“他们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要是能有小孟一半的实力,我做梦都能笑醒。”

    说了几句闲话,苏老就把话题放到了书法上面,孟子涛当然不怕,全程侃侃而谈,听得苏老眼睛都亮了几分。

    任奕鸿也在旁边连连感慨,有生之年居然能够遇到这等妖孽,年纪轻轻对书法的理解居然就能够到达这等地步,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感觉都没有聊多久,时间就过了11点,任奕鸿笑着邀请大家吃顿便饭,并且说已经订好了,大家也都没有意见。

    包厢里,大家纷纷入座,等上菜期间,任奕鸿提起上午的事情,说可以尽些绵薄之力。

    “不用了,事情已经解决了。”孟子涛把后来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苏老提起了一些兴趣:“仿范宽的画?能不能让我欣赏一下?”

    孟子涛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有些不太方便,要不咱们饭后去任老那边再说吧。”

    “没问题,我又不急。”苏老笑道。

    在闲聊中,大家结束了午餐,又返回任奕鸿的店铺。

    当孟子涛拿出那幅画的时候,苏老明显怔了怔,眼中泛起不可思议的神色。

    舒泽有些讶异,问道:“苏老,怎么了?”

    苏老回过了神来,摆了摆手道:“等等,我先看看再说。”

    大家虽然觉得好奇,不过并没有多问,让苏老仔细鉴赏。

    舒泽拍了拍孟子涛的肩膀道:“喂,你小子又捡漏了吧,看苏老的表现,这幅画不会是真迹吧?”

    孟子涛笑道:“光是看看纸张你也应该知道这不是真迹,不过作者应该也大有来。”

    “是谁?”舒泽连忙问道。

    孟子涛回道:“不出意外,应该是明末清初时期的着名画家王鉴。”

    王鉴出生于书香门第,家藏古今名迹甚富,为王鉴学习临摹代名画真迹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其摹古工力很深,笔法非凡,擅长山水,成为画坛正宗。

    王鉴仿范宽的作品比较早,也比较多。按一般的绘画常理,仿某人的作品,从内容到形式都应与原作品一致,但王鉴所仿并没有完全按照范宽的模式依葫芦画瓢,而是夹杂着自己的想法。

    这点也有他的论述相印证,比如在沪市博物馆藏有一件王鉴63岁时所绘的《仿范宽山水》。他在画中自题道:“近时丹青家皆宗董、巨,未有师范中立者,盖未见其真迹耳。余向观王仲和宪副所藏一巨幅,峰峦苍秀,草木华滋,与董、巨论笔法,各有门庭,而元气灵通,又自有相合处。客窗而坐,独仿其意,不敢求形似也。”

    这段话中的“独仿其意,不敢求形似”是说王鉴仿范宽之画是取其意,而并非取其形,是希望用董、巨的画法来改造范宽画法,这说明王鉴的仿古画不是“死”仿。他这么做的效果极其显着,让他成为“清六家”之一。

    (7/62)(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九章 光头男的来电

    舒泽很是惊讶:“你是说,那个被称为清六家之一的王鉴?”

    孟子涛笑着说:“对,这幅画我认为应该是王鉴晚期的风格,在他的作品之中属于是佼佼者了。”

    “好小子,这样都被你捡到漏了。”

    舒泽一听这话顿时羡慕不已,王鉴的名头就已经很大了,如果是创作的精品,价值无疑更大,于是问道:“王鉴晚年的精品之作,以往的成交价有多少?”

    孟子涛回忆了片刻,说道:“我记得07年国内一家拍卖行,拍卖过一幅王鉴晚年的设色仿赵松雪山水画,成交价格好像是1100多万,我认为这幅应该也有千万左右吧,可惜题跋之类都被去除了,不然价格还会更高。当然,如果不是王鉴的作品,那价格就不好说了。”

    大家对孟子涛的判断还是比较相信的,纷纷感慨他的好运气。

    这个时候,大家发现苏老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拿着放大镜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苏老这样的专家,更加珍贵的书画作品也欣赏过不知多少,哪会因为看到这幅作品产生这么大的反应?不用说也知道,其中必然包含着什么隐情。

    过了十几分钟,苏老抬起头来,顾不得有些酸麻的腰腿,郑重其事地对着孟子涛说道:“小孟,向你讨个人情,这幅画转让给我可好?”

    孟子涛就没有收藏这幅画的想法,他原本打算回去之后处理一下,然后拿到拍卖会上当压轴拍品,现在苏老既然想要,当然是没问题的。

    “苏老您客气了,既然您要,这幅画就是您的了。”

    “谢谢,谢谢!”

    苏老连连作揖表示感谢,有些感怀地说:“你们应该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吧,其实,这幅画原本应该是我外公的珍藏。”

    “啊!”大家纷纷表示惊讶,难道是有人偷了这幅画?

    苏老多少能够看出大家的想法,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幅画其实是在解放前因为战乱不慎遗失的,我外公一直为此耿耿于怀,时不时跟我们说这幅画的特点,临走的时候,还对这幅画念念不忘,叮嘱一家老小,希望能够找到这幅画。”

    “说实在的,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这幅画还在不在世,特别是这幅画还因为有人不识货,把它改成了这幅模样,所以我们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够见到它,圆了我外公的梦,在此,我代表我一家人谢谢你。”

    说完,苏老又郑重地对孟子涛表达了谢意,孟子涛也连忙客气了一番。

    苏老接着说道:“这幅画我以市价……”

    见孟子涛想要开口,他马上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一码归一码,咱们之间该怎么就就怎么样,说句不好听的,我这个老头子占你便宜,说出去也不好听。”

    见苏老坚持,孟子涛盛情难却之下也不好推辞,就答应了下来。

    但紧接着,苏老就有点羞惭:“这个,小孟啊,我手上暂时难不出这么多钱来,你看咱们要不以物换物可好?”

    “当然可以。”

    孟子涛对苏老也有些了解,知道苏老非常喜欢收藏名家字画,手上的钱基本都花在这上面了,让他一下子拿出千万资金来,根本拿不出来。

    苏老高兴地说:“那行,咱们马上去我家。”

    孟子涛笑着答应,正准备离开,注意旁边的任奕鸿欲言又止的模样,笑问道:“任老,不知你有什么事情吗?”

    任奕鸿十分客气地请求道:“我想向您求一幅墨宝,不知道可不可以?”

    自己的字虽然已经开始值钱了,但人情还是要做的,孟子涛同样也答应了下来。

    任奕鸿高兴之余连忙叫人拿来上好的笔墨纸砚,孟子涛问了任奕鸿的要求,酝酿了一下,写下了“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这条名言警句。

    期间,精湛异常的书法技巧,又让大家大声叫好。

    这之后,大家就准备前往苏老那,临走之前,任奕鸿还准备给孟子涛一笔润笔费,不过却被孟子涛推辞了。

    任奕鸿也没有强求,毕竟这只是他该做的姿态,孟子涛这份人情也不是区区一点润笔费能够还得清的,再说,还清人情也不是任奕鸿想要的目的。

    一路上,大家愉快地聊着天,快到苏老住所的时候,孟子涛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他接起一听,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他稍稍一想,就回忆起来,电话那头的应该就在京城的时候,汤老师介绍的那位光头盗墓贼。

    说起这个光头男,前段时间,他们已经联系过一回了,当时光头男问孟子涛要不要好东西,孟子涛问他是什么,光头男告诉他,要过几天才会出来,不过可以肯定是汉代的老物件。

    孟子涛一听就知道,这些人又发现了一座汉代的古墓,当时想到师傅的教导,就准备虚与委蛇,乘机把他们一网打尽。于是告诉他,因为不知道他的东西是真是假,所以不敢下手。

    光头男就在电话里告诉他,让汤老师帮忙长眼就行了。

    不过孟子涛在电话里没有答应,说一定要看到东西出土才行,光头男没有立即答应,说是要考虑一下,就挂了电话。

    之后,孟子涛还试着回拔过去,对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可见这伙人确实很警惕。

    本来,这么多天没有联系,孟子涛以为光头男退缩了,没想到他居然打电话过来了,看来有戏。

    “孟老板,不知道我这的东西你还感不感兴趣啊?”

    孟子涛说:“我还是那句话,除非让我亲眼看到东西出土,不然我是不会要的。”

    车里的其他人听到“出土”两字,全都好奇地向孟子涛看了过去。

    光头男在电话里犹豫了片刻,这才有了决断:“您看这样行不行,要是出了东西,您如果能包坑我就答应您的要求。”

    包坑是盗墓内的黑话,意思是买下整个古墓里的所有出土文物。

    “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选择啊,万一只不过是一些陶罐之类的,我不是白跑一趟吗?”

    “这个,东西还在地下,我也不能保证墓里面到底有什么,但可以保证一定是汉代的大墓。”

    孟子涛也装作犹豫了片刻,说道:“那行,不过咱们得说清楚了,我要亲眼见到东西出土,而且里面的东西如果是事先埋进去的,我可不认啊!”

    “看您说的,我们做这种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都是赚的良心钱,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孟子涛有些无语,亏你也好意思说,盗墓难道也是赚的良心钱。

    “老板,那咱们说好了,您包坑,我们就等您了,不过最多等您三天,过时不候啊。”

    “那你也得告诉我去哪吧?”

    “您到西京火车站的xx旅馆这,我会去接您的,再说一遍,我最多等您三天啊!”

    等孟子涛同意,他就挂了电话。

    舒泽连忙问道:“子涛,你和土夫子联系上了?”

    “是这么回事。”孟子涛把其中的缘由简单说了一遍。

    得知孟子涛的想法是最终抓住这伙盗墓贼,何婉奕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我听说这些人都十分凶残,为了钱财甚至有会把同伙给杀了,很危险的。”

    孟子涛笑道:“没事的,我主要是为了收集证据而已,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对付一位金主的。”

    话是这么说,何婉奕还是挺担心:“难道不能让别人代你去吗?”

    孟子涛微微一笑道:“这肯定不行,另外,这其实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总不能临阵退缩吧?”

    苏老听了这话一时有些迷煳,但马上就想起了一些事情,再联想到郑安志的事迹,也就了然了。

    舒泽也不太同意孟子涛以身犯险,接连劝了几句,孟子涛笑着摇了摇头,说他会见机行事的。

    因为这件事情,气氛显得有些压抑,何婉奕下车之后都一直沉默不语。

    孟子涛见这样下去不是回事,于是和何婉奕单独谈心。

    孟子涛柔声说道:“婉奕,我也知道你这是不想我陷入危险之境,但我总不能遇到危险就退缩,遇到好事就冲上前,那样别人会怎么看我呢?我想,这也不是你心目中如意郎君的形象吧?”

    何婉奕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最后还是咽了回去,化作一声叹息:“哎,我也知道我这么想自私了一点,但你是我的爱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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