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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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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锦贤听了这话,并没多说什么,主要是因为孟子涛和牛老三是两个城市的,今后很难有什么交集。
“你以后还是尽量不要理这些人,好不好?”何婉奕有些担忧地说道。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孟子涛给了何婉奕一个安心的眼神。
昨天回市区的时候,因为何婉奕对魏栋梁放火那一幕心有余悸,孟子涛还做过一些解释和保证,过程中,他还提起上回把汽车撞飞那件事情。
不出意外,大家一开始的想法都是不信,觉得孟子涛在吹牛,直到大军确认,并且孟子涛又信誓旦旦的保证,并做了一些相关的试验之后,大家才在惊讶中相信。
正因为这样,何婉奕虽然还会担心孟子涛的安危,但至少已经不那么严重了。
大家来到原本空着的那张桌前,此时桌上已经放着一些东西,这些都是来宾自己带来的藏品,他们有些是为了推销,有些则是为了鉴定真伪,还有一些则单纯为了交流,不过这类人最少。
大家刚走过去,就被季文周请了过去:“钟少,这两件是我带来的藏品。”
季文周的两件藏品分别是一幅清代官员画像,还有一件太白尊。
钟锦贤看了看这两件东西,转头问道:“你这两件东西是什么说法?”
季文周笑道:“其实我对古玩也是一知半解,这两件东西还是听了我朋友说,现在投资古董升值很高才买的,买了之后我就后悔了,今天过来主要是想把它们处理了。”
钟锦贤摊了摊手:“我又不认识这两件东西,你对我说这些没用。”
见季文周有些尴尬,孟子涛笑道:“我先看一下吧。”
季文周确实有些拍马屁拍到了马脚上的尴尬,见孟子涛解围,连忙称好。
孟子涛先看画像,这是一幅画在绢上的清代官员的立像,顶戴花翎,蓝色官服上绘有未完成的团花纹饰,马蹄袖,黑色高靴,官服颜色为深蓝色。
画中官员描绘相当精致,笔触细润,五官清晰,连眼袋都画出来了,胡须也是根根清晰。
判断绢画的真假,同其他载体的字画一致,最主要的凭证是署款、印章、印色。不同的是,绢画以绢为载体,绢的年代远近、生熟、粗细成为鉴定真伪以及时代的重要佐证之一。
如何判断绢的年代远近,有些人想当然的认为绢的颜色是一个重要指标。按一般人的想法,年代越远就越黑,有一定道理,但不尽然,因为保存的如何才是关键。
清代末期的绢画,到现在年代并不远,可是有的已经很黑很破烂。不过它的绢色虽黑,其黑色却显着浮,并没有深入到绢素的肌里,不难识别。
这幅绢画的保存就不太好,绢比较黑,也有一些因为保存不善造成的损伤,比如虫蛀、霉斑等等。
除去保存方面的原因,这幅画像不失为一幅好画,绢丝是宫廷才能用的上的品种,画像的风格也颇像朗世宁的手笔,只不过这是一幅没有完成的画作,没有款识等可以用来识别的证据。
孟子涛有些好奇,为什么这幅画像会没有完成呢?他猜了不少可能,但猜测说到底也只是猜测,不可能有结论。
这幅画像虽然算得上是一幅好画,可惜没有款识,保存的也太好,孟子涛对它兴趣不高。
接着,孟子涛观察旁边的太白尊,太白尊又称太白坛、鸡罩尊。清康熙官窑典型器物之一,因摹仿诗人、酒仙李太白的酒坛,故名。又因形似圈鸡用的罩,还有“鸡罩尊“之称。
太白尊造型为小口微侈,短颈,溜肩,腹部渐阔呈半球形,浅圈足旋削得窄小整齐。腹部多浅刻团螭图案。后世仿品器形规格与真品相比非大即小,纹饰过于生硬。
太白尊有豇豆红釉、白釉品种,其中又以康熙晚期新出现的豇豆红釉品种最为驰名。
这件就是豇豆红釉太白尊,外壁满施豇豆红釉,不过孟子涛认为其釉色虽红艳但却不够浓重纯正,再加上器形不够周正,孟子涛认为并不是康熙时期的真品,不过也不是现代仿制的,是晚清民国时期的高仿,多少还是有些价值的。
刚才季文周说这两件古玩,是他听了朋友的意见才买的,孟子涛不知道是真是假,姑且算真的,至少太白尊肯定是打眼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二章 比书法
见孟子涛已经鉴定完毕,钟锦贤问他觉得怎么样。
孟子涛微微一笑:“还行吧,不过都不是我喜欢的。”
钟锦贤哪能听不出孟子涛不过是捡好听的话说,要真是东西不错的话,只要价钱合适,他怎么可能不要。
孟子涛演技高超,能够做到不动声色,但钟锦贤就做不到这一点了,
对季文周来说,他能够成为公司的老总,眼力肯定是有的,他的注意力许多都在钟锦贤身上。因此,钟锦贤稍微露出一点情绪来,他就注意到了,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虽说孟子涛太年轻了,但就凭他和钟锦贤的关系,他也不敢马虎。
他在东西的来历上可没有说谎,两件东西一共花了他三百万,虽然他也有数千万的身家,但大部分不过是固定资产,三百万对他来说已经不少了,所以他务必要把东西的真伪搞清楚。
“不知这位老师贵姓?”季文周看着孟子涛客气地问道。
孟子涛回道:“免贵姓孟,孟子涛。”
“孟老师您好。”季文周说道:“不瞒您说,这两件东西确实是我听了朋友的介绍才买的,所以真伪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不知您能不能稍微解释一下?”
孟子涛看了看四周,说道:“麻烦你把一下东西,咱们换个地方再细聊吧。”
季文周见周围确实有一些人看了过来,考虑到这事不适合被太多人知道,于是连忙收拾了一下东西,和孟子涛他们一起来到旁边安静一些的角落。
孟子涛说道:“季总,不知你能否先说一下这两件东西的的售价?”
季文周说道:“这两件东西是我花了三百万买来的。”
孟子涛一听这个价钱,就知道季文周被人给坑了,这两件东西就算那幅画是完整作品,太白尊是真品,三百万也有些贵了,至于现在这个情况,那就亏了大半了。
“那行,咱们先来说这幅画吧。”孟子涛问道:“你知不知道这幅画是未完成作品?”
“知道。”
季文周说道:“当初我买的时候,他们告诉我,这幅画是郎世宁创作的,郎世宁的清乾隆纯惠贵妃像在2005年的时候,拍出了250多万的价格,这幅画虽然没有完成,但作为郎世宁的真迹,现在两百万还是值的。”
“至于这只太白尊,当初他们告诉我,是康熙时期的真品,市场价值也近两百万,两件东西我最后还到三百万主人不肯再降了,我听了朋友的意见才购买的。”
孟子涛听了这番话,有些奇怪:“谁告诉你这幅国是郎世宁创作的?”
“难道不是吗?”季文周手心因为紧张有些冒汗了。
孟子涛说道:“这幅画像确实有郎世宁创作的风格,但款识都没有,又没有其它证据,怎么可以确定它是郎世宁的真迹呢?另外还有一点,这幅画像的保存问题不小,已经足以影响它的价值,所以就算是郎世宁的真迹,也值不了两百万的。”
“呃,难道这不是郎世宁的真迹吗?”季文周有些忐忑地问道。
孟子涛说:“只能说疑似,并不能确定它是真迹,不过就算不是郎世宁创作的,也不失为一幅好画,可惜就是保存不太好。”
季文周听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孟老师,您能不能说的详细一点?”
孟子涛点了点头,解释道:“一般来说,对于绢画我们需要注意绢的稀密问题,有的稀绢经揭裱后就筛了。这是因绢稀,命纸一去,绢就有了格眼,像筛子一样,因而画就没精神了。如果已经筛了的画,裱画时可没法补救。”
“所以,没有揭裱过的旧绢画,也要注意绢的稀密,重裱时最好保留命纸,如命纸不能保留的话,揭裱后筛了,画就没精神了。你这幅画用的是宫廷用绢,细密是细密,但因为保存的问题,命纸也有了一些问题,你们看这里还有这里,就已经受到了影响。”
“所以这幅画的价值肯定会因此降低,而且必须请有经验的老师重裱,不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肯定会越来越严重。”
季文周有些忐忑地问道:“那这幅画现在能值多少?”
孟子涛想了想,说道:“估计也就五六万左右吧。”
“什么!怎么可能只有这一点?”自己花了一百几十万买的东西,现在却只值五六万块钱,季文周感觉自己如坠梦中,而且还是一场大恶梦,让他想快些醒来。
这种事情确实不太好接受,孟子涛又详细的解释了一下,最后季文周只得无奈地相信了。
接下来,孟子涛又把太白尊的问题讲解了一番,季文周听了之后,目光都有些呆滞了,对他来说,亏钱到还是小事,关键自己的朋友居然这么欺骗自己,实在让他无法接受,同时也相当的愤怒。
看着季文周难受的样子,钟锦贤说:“不是我说,现在知道还不算晚,你完全可以去找他嘛。”
季文周苦笑道:“关键他已经移民去了国外,我就算找到他又有什么用呢?”
钟锦贤说:“咦,这么巧,那他是什么时候给你介绍这两件古玩的?是移民前还是移民后?”
季文周有些忿忿地说:“是移民之前。”
大家明白了,这分明就是一次有计划的骗局,为的就是赚一笔就跑。
钟锦贤说:“既然找不到你朋友,那就去找那个卖家吧。”
孟子涛摇了摇头:“一般这样的事情,卖家可能是临时找的人,住所也是临时找的很难找到,与其去找,还不如先去报警。”
“对,一定要报警!”季文周很气愤,连忙跟大家告了辞,带着东西走了。
何婉奕问道:“这事报警有用吗?”
孟子涛说:“如果能找到人就有用,找不到人那就没办法了,至于已经移民的那位,我也不太清楚,但估计希望有些渺茫吧。”
大家正讨论着这件事情的发展和结局,就看到之前围在玻璃柜面前的人,突然兴奋起来,看起来好像有什么热闹可看。
这让孟子涛他们有些好奇,于是走过去打听了一下,发现原来是周子驹和于四海因为那幅草书《石鼓歌》的真伪产生了争论。,
周子驹表示应该是真迹,于四海则说是一幅能够以假乱真的老仿,两人都各自拿出了自己的论点,但谁也说不服不了谁。
两人本来就有矛盾,争着争着,突然变成了比赛书法,当然,就算赢了也不可能表示这幅《石鼓歌》就是真迹,但至少能够让大家明白,两人之间谁更有话语权。
不过,据马华宇表示,两人之间的书法水平不相上下,除非出了什么意外,不然的话基本不会决出胜负。
马华宇还是有些能耐的,马上就让人准备好了高级笔墨,接着,双方就在原本作为大家交流使用的方桌上开始创作。
所有来宾都围在四周欣赏着两位书法家的创作,由于担心打扰到他们,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由于马华宇的照顾,孟子涛他们站的位置比较好,可以做到左右兼顾。
周子驹和于四海这次是使用草书创作,所谓草书,当然不是潦草的写法,而是一种规范写法的独立书法形式。
草书有章草、小草、狂草之分,在狂乱中觉得优美。其中章草是最早的一种草书,是吸取了张芝书法经验的孟子涛最为擅长的,它是在秦隶的基础上演变而成的,小草是在章草的基础上产生的,狂草是小草之后,最恣肆抒情的写法。
小草也就是今草,其笔画连绵回绕,文字之间有联缀,书写简约方便,是现代最为流行的草书,周子驹和于四海展示的就是这种书法。(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三章 比书法(二)
周子驹和于四海的创作接近尾声,何婉奕小声问道:“子涛,你觉得他俩的书法有什么特点?”
“一般来说,草书以有高情逸韵为上,潦草粗俗为下,宋代米芾说过,草书不入晋人格,辄结成下品。具体来说,草书是典型的线条艺术,不论中锋、侧锋、方笔、圆笔,都要内含情致,外具形质。”
孟子涛点了点头,小声评价道:“咱们先说周子驹吧,他的草书,字间正欹,错落有致,字里行间疏密鲜明变化,另外,他在用笔方面方圆兼施,涨墨浓墨干湿并用,看起来极具渲染的艺术效果。这种艺术特点,应该是学自明末清初的书法家王铎,已经至少有王铎八成的功力。”
“接下来,咱们再说于四海,他的字笔划如道道闪电,横空出世,章法上不拘一格,又浑然一体。一篇唐代胡曾的《咏史诗?黄河》,其字如黄河之水奔腾直下,势不可挡,不仅表现出屹立黄河中流砥柱的巍然不拔,同时流露了他内心之中的满腔激情。”
听了孟子涛的点评,何婉奕问道:“照你这么来说,周子驹的字要比于四海的差上一些了吗?”
孟子涛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可能有人喜欢周子驹的草书,但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喜欢于四海的草书。”
其实孟子涛是觉得周子驹和于四海的草书相比,确实差了几分,他这么说主要还是因为周围来宾较多,老话说隔墙有耳,他不想被别人听去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然而,牛老三就在孟子涛不远处站着,他虽然没有听到孟子涛说什么,但他这人会一点唇语,连猜带蒙,理解了孟子涛这番话的意思,心里顿时一阵激动。
“小子,被我抓到把柄了吧,居然敢说我周老不如于四海,看我不让你出尽洋相!”
牛老三心怀鬼胎,对着他身旁的年轻人小声嘀咕了几句。
这个年轻人是周子驹的孙子周铎,他听了牛老三的话,眉头微微一皱:“牛老三你不会骗我吧?他会这么说?”
牛老三信誓旦旦地说:“你觉得我在这种事情上能骗你吗?这可事关周老的名誉,如果没有的事情,我会乱说吗?这小子刚刚居然还说周老不及于四海,这叫什么话,于四海给周老提鞋都不配,凭什么说周老不如他,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不过,你也别急,一会等周老创作完了,看看大家怎么说,到时我到要看他还怎么说这种昧良心的话。”
周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其它表示,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熟悉周铎性格的牛老三心里却是一喜,因为他知道,这是周铎已经心生不满的表现。
牛老三幸灾乐祸地看向孟子涛:“小子,让你先付出一些代价!”
孟子涛感觉到牛老三对他的恶意,回头看了牛老三一眼,回了一个轻蔑的笑容,这让牛老三原本有些好转的心情立马变得糟糕无比。
没一会,两人先后放下自己手中的毛笔,看着新鲜出炉的书法作品,四周的来宾都大声喝彩。
周子驹看着于四海的作品,说道:“于四海,小草都快被你写成狂草了,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于四海淡淡地说道:“这么多年,你还是老样子,嘴上不占点便宜,心里就很不痛快,我看你转行去做演讲比较合适。至于说我的字好不好,自有老王他们来评价。”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两位头发苍白,看起来很有学者气质的老人联袂而至。
见俩老前来,众人纷纷跟他们打起了招呼,孟子涛他们也了解到,二老一位姓王,一位姓秦,俩人都是鲁省著名书法家。而且对于二老的名谓,孟子涛先前也略有耳闻。
大家寒暄了几句,王老看着周子驹和于四海说道:“你们俩个啊,难道就不能平心静气一点,一定要争个高下才行?”
“行了。”秦老挥了挥手,他的脾气有些火爆:“这么多年了,他俩如果肯听你的话,哪会争到现在?你就随他们去吧,老话说的好,竞争还能使人进步不是吗?”
被秦老这么一说,周子驹和于四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俩人积怨多年,而且可能八字不合,相互之间就是看不对眼,他们之间估计到死都没有和好的可能。
现在毕竟是公众场合,二老也不想说的太多,王老接过话道:“好了,咱们废话就不多说了,我来看看这段时间你们又有什么长进。”
接下来,王老和秦老分别对两幅书法作品进行了点评,具体的跟孟子涛说的也差不多,只是稍微有些差别。
最后,二老都表示,俩人的草书虽然风格不同,但各有特点,如果论输赢的话,可以说不相上下。
听了二老精彩的点评,大家都热烈的鼓掌,纷纷叫好。
对于这个结果,于四海是不太满意的,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水平应该要比周子驹高,就以周子驹的作品来说,他就能够看出一二处处理有问题的地方。
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王老和秦老肯定还是抱着和稀泥的想法,虽然也有说不好的地方,但两方都不得罪,于是又像之前一样,不相上下。
然而,于四海现在自己的身体出了一点问题,再过一段时间,自己的身体机能肯定会衰退,现在比不过周子驹,将来还比的过吗?
所以,按于四海的本意,他还想再比一次,可惜这样的机会暂时应该没有了。
这个时候,周铎走到孟子涛前,说道:“这位兄弟,听说你认为我爷爷不如于老,能否说一下你的见解,也好让我们涨一下见识?”
周铎的声音有些大,他的这番话让四周顿时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孟子涛的身上。
见此情形,牛老三心头一紧,暗骂一声:“真是蠢货!”
要说,他确实希望孟子涛倒霉,但也不想用这种直截了当的方式,因为就算孟子涛倒霉,自己也会因为怂恿周铎被周子驹怪罪,这可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
孟子涛有些奇怪,自己刚才这么小声,而且虽然有那个意思,但并没有明言,周铎又是从哪听到的?
想到这,孟子涛看向最有嫌疑的牛老三,看他紧张的神色,就知道是谁在搬弄事非了。
不过,这个周铎是不是傻啊,就算自己这么说了,他这么走过来问,又是什么意思?是在显示自己心胸狭小吗?
周铎这人心胸确实不大,而且性格有些鲁莽,但他之所以找上孟子涛,主要还是因为现在正在和周子驹比书法是于四海,他三天两头就能听到周子驹和于四海的事情,对于四海相当厌恶,现在孟子涛“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怎么能够接受?所以一定要让孟子涛丢个大脸才行。
“这个年轻人是谁呀,居然这么没礼貌,周老练习书法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居然说周老书法的不是,他是眼睛长头顶上了吧?”
“就是,现在的小年轻口无遮拦,缺乏教养。”
“我看缺乏教养的是某人吧,刚才年轻人明目张胆的说了吗?既然没有,他私下里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又有什么问题?”
“你要说私下当然没有问题,但这里是公共场合,他出于礼貌也不应该这么说吧?”
“呵呵,礼貌?现在指名道信的就是礼貌?这分明就是想借着王老和秦老,想要让他难堪嘛,年纪轻轻就这个样子,也不知道父母是怎么教育的。”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钱总啊,问你一个问题,你这么说一位晚辈又礼貌吗?”
“用你的话,他别做出失礼的举动,也就没有现在这一切了……”
马上,现在响起了议论声,有许多人都在说着孟子涛的不是。不过,也有相当一部分人,平日看不惯周子驹,随之反驳争论,一时间现场相当热闹。
看到现场有人有从争论转变成争吵的架势,作为沙龙的举办人,马华宇相当的头痛,而且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孟子涛无论怎么样,都得说出个一二三来,无论是说对还是说划都不好。
当然,以马华宇的想法,肯定最好孟子涛正确,而且他也有信心,因为孟子涛是郑老的弟子,让孟子涛比书法估计够呛,但在眼力方面,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大家停一停。”
秦老举起了手,周围的声音马上就消失了,他对此十分满意,接着对着周铎说道:“我说小周,你从谁嘴里说的,这位小伙子的见解?”
见周铎看向自己,牛老三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是我说的。”
孟子涛笑了:“刚才我离你的位置这么远你都能听到,听力真的挺可以的啊。另外,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想要报复我?”
听孟子涛这么说,大家对牛老三的感观顿时大降几个等级,你牛老三和孟子涛有仇那没关系,但你想要出气那就用你自己的力量,现在借别人的手,算是怎么回事?
关键,孟子涛现在气定神闲的模样,也表明他很有底气,这不是故意为周子驹他们树敌吗?
牛老三感受到大家目光之中的鄙夷,心里的压力十分大,“你就说,有没有这回事吧?”
孟子涛呵呵一笑:“我只是说,我比较欣赏于老师的书法,请问有什么问题?哦,看来你的听力还是有问题啊。不知道这位朋友是怎么听他说的?”
周铎此时也明白自己是被牛老三当枪使了,这让他多少有些懊恼,气牛老三这个小人,同时也对孟子涛厌恶,不提别的,至少孟子涛说他更喜欢于四海的书法,就让他相当不满。
牛老三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强硬到底,不然会让他更加的令人厌恶,于是说道:“你说谎,明明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那我是怎么说的?”
“哼!可惜我刚才不能录音,不然现在肯定揭穿你!”
“请你正面回答,我是怎么说的?”
“好了,这个问题一会再说,小伙子,想来你应该也懂书法吧,你能否点评一下我们的书法呢?”
周子驹挥了挥手,给牛老三解了围,牛老三再混账,也是他一位发小的儿子,暂时的颜面还是要维持住的,至于将来,哼哼!
孟子涛说道:“刚才王老和秦老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已经没什么要补充的了。”
“既然这样,那你怎么还说我爷爷不如于老?”周铎问道。
孟子涛淡淡地说道:“很简单,我喜欢于老的书法风格啊,这有什么问题呢?”
在这种情况下,故意引战肯定是不明智的做法,他当然话捡好的说。
孟子涛的态度让周铎有些不爽,更何况孟子涛还有美女相伴,更让他不舒服,于是就显得有些不理智了,平时心里一直想的话,脱口而出:“风格?我爷爷的风格怎么就不如于老了?”
周铎的不依不饶惹怒了钟锦贤,他斥道:“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一直叽叽歪歪的想干嘛?我兄弟说喜欢于老的书法又有什么问题,他的书法比你爷爷强多了,他就有这个资格这么说!”
钟锦贤之所以有底气这么说,是因为昨天晚上,孟子涛练了好几个小时的书法,为的是尽早把张芝的经验融会贯通。
之后,孟子涛从中挑选了几幅比较满意的作品留了下来,于是在今天早上被大家发现了。
当时,看到孟子涛的书法水平居然这么高,大家都相当的震惊,最后被孟子涛以练习时间长,而且自己有这方面的天赋给遮掩了,最主要是何婉奕也没看过孟子涛正儿八经的书法,不然的话,有这么大的变化肯定会产生怀疑。
此时孟子涛有些头疼,钟锦贤这么说确实是为他好,但这也相当于罚他招惹是非。
果然,当钟锦贤说出这番话时,现场先是一静,紧接着就喧嚣起来,许多人都在说钟锦贤太狂妄了,就算是刚才站在孟子涛这边的,都觉得他说话太不靠谱,周子驹不说别的,至少书法水平还是一流的,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能够比的了的。
“行了,少说两句。”孟子涛让钟锦贤别再说了。
钟锦贤说道:“我又没有说错,你的水平本来就比他高,怕什么!”
周铎讥笑道:“哈哈,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还真是吹牛不用上税啊!”
钟锦贤嗤笑道:“就你这模样,我用的着跟你吹牛?”
周铎怒道:“我怎么了?”
钟锦贤说道:“撒泡尿照照镜子,你就知道你怎么了。”
“你……”
看俩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起来,大家连忙上前劝架。
等双方平静了一些,周子驹对钟锦贤说:“今天这事,我孙子确实鲁莽了一些,但小伙子你这么说,有点过分吧?”
“你是觉得我不应该说我兄弟的书法水平比你高?这是事实,我又没有说错。”
钟锦贤打了个哈哈,对着孟子涛说道:“子涛,你这人就是太谦虚了,直接露一手让大家见识一下嘛,有本事的人就应该让大家瞩目。”
周子驹心里也恼怒了,本来,他对刚才和于四海比试的结果也并不满意,认为自己的水平比于四海高,但既然王老和秦老给出了结果,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满的。
现在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都想爬到自己头上来,他觉得自己忍无可忍,也无需再忍,和以前一样,拿实力碾压一切。
“呵呵,既然这样,那我可要见识一下小兄弟的书法了。”
“既然周老这么说,那小子也就献丑了。”
孟子涛心里有些苦笑,钟锦贤都这么说了,他如果再不显露他的书法水平,那就是打钟锦贤的脸了。
“你也知道你是在献丑啊!”周铎一脸讥讽地说道。
“闭嘴!”周子驹呵斥了一句,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当然以事实来说话了,如果孟子涛书法不行,那就证明他们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如果自己输了那就万事皆休,不过他肯定不会觉得自己会输,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
因此,这个时候周铎还不依不饶,给人一种心胸狭小的感觉,完全没有必要。
周子驹微笑着对孟子涛说:“小兄弟,要不咱们一起怎么样?”
“没问题。”孟子涛说:“周老,你刚才也耗费了不少体力,要不咱们就先写一个字?”
“一个字?”
周围的来宾纷纷都议论起来。
“怎么只比一个字?难道这个人就有一个字写得特别好,所以才这么说的?”
“这一点并不奇怪,有些人的书法其实很差,但他自己的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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