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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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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 死人沉
孟子涛从地上拿起那只铁箱子,和大家一起走进会客室。
“子涛,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怎么看起来和沉香一个样子?”张景强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孟子涛笑道:“等丁掌柜回来了,咱们再说。”
片刻后,丁天钧回来了,孟子涛说道:“大家应该知道高仿沉香吧?”
沉香的价格大家并不陌生,好的沉香往往价比黄金还高,而且相当稀少。正因为沉香的稀缺性导致了高仿这个行业的滋生,并且在逐步壮大。老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随着科技的发展,高仿市场也是与日俱新,层出不穷。
比如“压缩沉”,就是现在市场上常见的仿制沉香。
所谓“压缩沉”就是压缩出来的假沉香。原料基本用的是白木香,经过压缩,使之密度增大,以达到沉水的作用谋取暴利,压缩的过程中,会加入一些香精或沉香油,以假乱真。
“压缩沉”一般还比较容易分辨,比如,“压缩沉”的油脂是一大片的,而没有油脂覆盖的地方,看不到一点油脂线。还有用泡水的方法也很好分辨。
张景强说道:“知道是知道,但像这种以假乱真的沉香我还真没见过。”
其他人也都连连摇头,说自己也没听说过。
孟子涛给出了答案:“其实,这是一种新出现的高仿沉香,叫做‘越南死人沉’。”
“越南死人沉?怎么起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张景强问道。
“听我慢慢说。”
孟子涛接着解释道:“这种沉香不是后期加工出来的,而是本身在越南老挝柬埔寨一带,存在这种树种。这种树种和沉香一样,生长在热带雨林里。唯一的区别是,沉香树是因为外界的毁灭性条件,导致沉香树慢慢结油,而‘死人沉’是在生长期间,就开始自然结油。并且外观上,和真沉香一模一样。”
“这种‘死人沉’在各方面和真正的沉香一样,比如切口和沉香有一样的油脂线,而且切割的过程中,也会产生和沉香一样的清香,可以说说是高油脂油的沉水料,用来做珠子,和沉香基本没什么区别,并且在高显微镜下,也没有任何区别。”
李望山问道:“既然这样,那怎么辨别呢?”
张景强说道:“刚才子涛不是要取一些烧的时候,那人就跑了吗,想必就是用的这种办法吧?”
孟子涛说:“对,鉴定这种‘死人沉’的唯一办法是烧,切一小块下来,用明火直接点燃,后吹灭直接闻其燃后清烟,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一阵恶臭扑鼻,与沉香燃后的味道有天壤之别,味道上类似于塑胶燃烧后的味道,并且烟是成墨黑色。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被叫做‘死人沉’。”
张景强提议道:“那咱们取一些下来试一下吧。”
“行。”
孟子涛问大军要过小刀,切了一些下来,果然和他说的一样,和正常的沉香木是一样的表现。
接着,他又拿过打火机烧割下来的那小块木料,熄灭之后,让大家闻味道,只觉得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第一次闻到让人都有些受不了。
大家讨论了一会,张景强问道:“这个‘死人沉’只有用烧的办法鉴定吗?”
孟子涛说:“除非经验非常丰富,不然只能用这种办法。”
李望山说道:“这个方法简单是简单,但万一这东西被做成了珠子,买之前不能烧怎么办?”
孟子涛说道:“这个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买只前和卖家谈好了,如果不是沉香就退货,买了之后在隐蔽的地方取一些粉末来烧。”
张景强叹了一声:“哎,多少是件麻烦事啊。”
孟子涛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还好现在‘死人沉’并不太多,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够研究出其它的鉴定方法吧。”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有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有时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大家只能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够有人研究出比较简单的鉴定方法了。
孟子涛说道:“丁掌柜,这个‘死人沉’能不能给我一些?”
丁天钧连忙说:“你这么问不是打我的脸吗?要不是你的话,今天我还真有可能着了道。”
孟子涛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多问。之后的事情要怎么处理,那就是丁天钧的事情了。
取了一些“死人香”,孟子涛又提醒道:“丁掌柜,我建议你看一下你店里的监控,看看有没有问题。”
刚才虽然双方都没有提起监控的事情,但孟子涛相信,监控应该是坏了,不然的话,对方不太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
丁天钧也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出去查看,过了一会,他又回来了,从他有些阴沉的脸色可以看出来,确实被孟子涛说对了。
李望山问道:“老丁,监控你们难道就不看的吗?”
丁天钧苦笑道:“我们这样的店,一般谁会去天天盯着看监控啊!监视器一般都是关着的,只有每天晚上关门之前,我会去打开看一下,有没有什么问题。”
“这样说的话,可能是熟悉你的人,做的喽?”李望山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丁天钧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事我已经报警处理了,一切等警察来了调查了再说吧。”
既然警察要来,作为当事人,孟子涛他们也留下来帮个忙,录一下口供。
等到一切处理完,已经傍晚了,丁天钧为了表示感谢,还请了客。
第二天,孟子涛刚吃完早饭,接到了丁天钧的电话。
电话里,丁天钧得知孟子涛不忙,邀请孟子涛去他的朋友家看货,孟子涛当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到酒店大厅等了一会,丁天钧雇的一俩商务车就到了,孟子涛和大军一起上了车。
“张总呢,他不一起去吗?”丁天钧问道。
孟子涛说:“他临时有事,不能去了。”
“那咱们出发吧。”
丁天钧让司机出发,接着介绍了一下他朋友的一些情况。
丁天钧的朋友阎昔凡,也算是羊城古玩界的老人,而且能力什么都不错,为人豪气仗义,几年前也是古玩界的一号人物,用他的话来说,问他错过钱,受过他帮助的人,他数都数不过来。
这话虽然夸张了一些,但事实也差不了多少,这也反应了阎昔凡的品格。一般阎昔凡认识的人,有什么难处求到他,只要能力都没说二话。
但这个世界,往往好心未必都得好处,尤其是古玩这个生意场上,真是牛鬼蛇神不知多少,当一个人丧失了防人之心的时候,结果可想而知。
比如,几年前,阎昔凡的一位朋友,用老靳的房子经营生意,结果这家伙做生意不老实,进的货都是一些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赝品,生意可想而知。
生意做不下去,那当然也只能关门停业了,好家伙,他走的时候,居然把那些货以三万块钱给了阎昔凡,而让人有些想不明白的是,阎昔凡居然还都收了,这个钱肯定都打了水漂了。至于房租那更就别想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当初,阎昔凡跟一位窑厂的老板打过交道,那位老板想在羊城开一家专卖店,请阎昔凡帮忙,阎昔凡二话不说,找了一个店铺给他。
那个厂里生产的东西,简直没多少艺术品味而言,在古玩市场如何卖得动?
但当这位老板不得不撤时,愣是死皮赖脸地把那些卖不动的瓷器,都给了阎昔凡,当时阎昔凡正好没多少现金,于是就打了一张欠条。
那位厂长可真不含糊,拿着阎昔凡的一纸欠条,反手来了恩将仇报,过了一段时间,就去法院起诉。白纸黑字那么写着,法院当然判阎昔凡输了,还必须还两笔款,一笔是瓷器的两万块钱,一笔是房租。
其实,当初房租是阎昔凡代交的,厂长根本没有付过一分钱,如今居然还白得了一笔房租,可以说,这段时间他不但没亏,反而算是小赚了一些。
孟子涛听到这里,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你要说厂长可恨不可恨,当然可恨!但阎昔凡可怜吗?你要说可怜也确实挺可怜的,好心帮忙却得到的是恩将仇报。
但关键是,阎昔凡根本没有什么应有的防范之心,老话还说,防人之心不可无,阎昔凡这样做事的结果,打个比方,就好像把一百块钱丢在大马路上,你看有没有人会捡?
而且,像这样的事情,虽说不多吧,但在阎昔凡的人生之中,也并不少见,他却还是不长记性,这也正是应了那句老话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因为一件件的事情,阎昔凡手上的钱都用的差不多了,他又不想卖自己的藏品,于是店也关了,古玩市场也很难看到他的身影了。
去年年中的时候,阎昔凡的妻子得病去世,这对他的打击很深,从那之后,他就变成了酒鬼,整天都喝了睡,睡了喝,没钱就卖自己的藏品,基本成了一个废人。(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二章 阎昔凡
这世上那种恩将仇报的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原先得到过阎昔凡帮忙的人,还是在阎昔凡落魄的时候,帮助过他。
无奈,那个时间的阎昔凡因为种种不如意,已经失去了当初的锐气,后来更是受到妻子去世的打击,变成了酒鬼。
说到最后,丁天钧多少有些唏嘘,他和阎昔凡认识的时间也已经不短了,想当初,他也得到过阎昔凡的帮助,而且不像上面说的那两个例子,他后来在阎昔凡的困难的时候,也帮助过阎昔凡。
因此,阎昔凡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丁天钧最不希望看到的。只不过,就凭阎昔凡现在的状态,想要东山在起,丁天钧都觉得希望有些渺茫了
好在,现在的阎昔凡还没有彻底昏头,知道不能一次把藏品都卖掉,随着时间的推移,藏品的价值多少能提升一些,总比放在银行要好多了孙。
车子行驶了三十多分钟,停在了一个有些老旧的小区。
接下来,丁天钧驾轻就熟地带着大家来到一幢单元楼前,按了三次门铃,就有一个沙哑的声音问是谁,丁天钧回了一声,对方就把楼道口的防盗门给打开了。
丁天钧带着大家上了三楼,只见一个看起来有六十多岁,头发花白又乱糟糟,浑身酒气的老人,站在门口等着他们,此人正是阎昔凡。
丁天钧眉头轻皱:“我说老阎,你也能少喝点酒了,一大清早就喝酒,就不怕把命给喝没了?”
阎昔凡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大道理就别跟我说了,我又不是不懂。”
阎昔凡这个态度,让丁天钧无话可说,接着为孟子涛做了一下介绍,就跟着阎昔凡走进了室内。
“给你!”坐在还算干净的沙发上,丁天钧把拿过来的一个盒子往阎昔凡的身边一扔。
“什么东西?”阎昔凡拿起盒子翻看起来。
丁天钧回道:“朋友从国外带的护肝药,你每天吃一颗就行了,这些能让你吃半年。”
阎昔凡摇头一笑:“你也真是的,搞这些东西干嘛呢?”
丁天钧没好气地说:“我担心哪天来的时候,闻到臭味了。”
阎昔凡嘿嘿一笑,也不多说,接着就指着桌子上的一只盒子说道:“你们看看喜不喜欢。”
丁天钧打开盒子,有些惊讶地说:“你疯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一件藏品,居然也准备让了?”
阎昔凡笑了笑:“儿子结婚要买房,虽然他不喜欢我,不过到底是我儿子,我总要尽点责任吧?”
丁天钧说道:“要多少,几十万的话,我帮你凑一下。”
阎昔凡挥了挥手:“我这人什么脾气,你应该是知道的,既然已经打算让掉了,不会再有什么回头的想法。再说了,我现在也没有了欣赏它的兴致,与其留在我这,还不如找个喜欢的下家。”
丁天钧听了这话,沉默了片刻,最后并没有多说。
阎昔凡对着孟子涛做了一个请势:“孟掌柜,请吧。”
孟子涛点了点头,就拿起了盒子里的笔筒。
这只笔筒使用紫檀制作,笔筒外壁雕山石青松下,五位老者展图而观,构图疏密有致,雕刻手法老练流畅,为清乾隆宫廷时期的典型手法。
五老图为清代传统题材,深受达官显贵们的喜欢,更多用于文房四宝中,这笔筒又是清代乾隆时期宫廷待办处所作,算是一件难得的精品之作,可遇不可求。
“阎老,这笔筒我挺喜欢的,还麻烦你起个价吧。”孟子涛笑着说道。
“本来,你是老丁带过来的,我多少会给你一些优惠,不过……”
孟子涛笑着打断了阎昔凡的话:“没关系的,咱们有一说一,你给个实价就行了。”
阎昔凡说道:“既然孟掌柜也是爽快人,那一口价,一百二十万吧,如何?”
这个价格很合适,孟子涛马上就答应了下来:“行,你是想转账还是支票?”
阎昔凡说:“还是转账吧,方便一点。”
“好的。”
由于是大额转账,孟子涛问阎昔凡要了银行卡号,就打电话给公司,让他们代为转账。
见孟子涛让人转账,阎昔凡显得松了口气,对着丁天钧笑道:“这下浑身轻松了。”
丁天钧明白阎昔凡这话的意思,说道:“你难道就不能过些正常人的生活吗?等你儿子结婚了有了孩子,就你这样子,孩子能认你这个爷爷?”
“不认就不认呗,我一个人这样挺好。”阎昔凡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孟子涛想到,难道他会真得一点都不在意吗?或者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孟子涛和丁天钧再没有提起这事,和阎昔凡侃起了大山。
别说,阎昔凡现在虽然成了老赌鬼,但古玩这行的事情,他还是门儿精,说的头头是道,有些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也娓娓道来,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的。
大家聊到兴头上,突然听到敲门声,既然是直接敲门,那应该是这幢楼的邻居。
阎昔凡嘀咕了一句,起身去开门。
没一会,孟子涛听到门口传来寒暄声,接着,阎昔凡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两个人一个是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穿着普通;另一位是国字脸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休闲服,看起来应该有些地位。
看到房间里有其他人,青年呵呵一笑道:“阎叔,你这还有客人啊,没打扰你吧?”
阎昔凡挥了挥手,说:“你们不是有什么东西吗?拿出来吧。至于他们,比我专业多了,我如果不认识,他们肯定会认识。”
青年对着中年人点了点头,接着对方就拿出了一块胸坠:“就是这个,是我前天买到的,我查了一些资料,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玉石制作的。”
阎昔凡让对方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之后拿起来看了一下:“谁告诉你,这是玉石制作的?”
“卖家啊,难道不是吗?”男子讶然道。
阎昔凡对着丁天钧说道:“老丁,你老家不是有戴鱼惊石的习俗吗?给他介绍一下。”
“鱼惊石?什么东西,鱼身体里长出来的石头?”中年男子和青年听了这话,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丁天钧微笑着说道:“这个鱼惊石也叫青鱼石、黑魭石。是青鱼枕骨下方咽喉部位一处用来辅助压碎螺蛳的增生角质垫,长年累月演化生成,一般只有二十斤以上的青鱼才能用。”
中年男子有些疑惑:“可我二三十斤的青鱼也经常吃啊,怎么没见过有这个东西?”
丁天钧说道:“一般这鱼惊石在野生的青鱼体内较多,而且取出之后也要经过处理,新鲜的鱼惊石采集后不能迅速脱水,得放在阴凉干燥无风遮光的地方晾半个月,待其阴干胶结成坚硬角质物后才能加工。”
“至于说做成你这样的胸坠,必须要先把咀嚼面的老化部分清理干净,再用800目、1000目、3000目、5000目的砂纸蘸取少量水进行过渡,打磨后即擦干,最后用7000目砂纸干磨抛光或用牙膏擦拭出镜面效果。”
中年男子恍然,接着问道:“那这个鱼惊石市面上的价格怎么样?”
“价格得分品质。”丁天钧说道:“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说一下你购买的价格?”
中年男子说了一个五位数。
丁天钧说道:“你这个价钱呢,稍稍贵了一些,不过,你这块鱼惊石胸坠的品质应该是特等的,个头很大,估计要上百斤的野生青鱼才能形成,所以也不算很亏。不知道你们那边有没有给小孩佩戴鱼惊石的风俗,可以趋凶避邪、纳福纳禄,防小孩惊吓。喜欢的话自己佩戴,不然也可以送给自家小孩。”
丁天钧说的这番话有些委婉,市场价和购买价,相差的有些大,不过这种时候,也不能说的太明显,本来已经买亏了,再说些贬低的话,也是给人家添堵。
况且,这个鱼惊骨挂坠市场价也有四位数,随着时间的推移,肯定还会涨价,这么说来,还真不算太亏。
男子听出了丁天钧话里的意思,心里对那个卖家很是不爽,准备回去之后找对方算账。
脑子里闪过几个念头,他先是对丁天钧表示感谢,接着微笑着对阎昔凡说道:“阎老,我听小赵说,你有一些珍藏,冒昧地问一下,能不能让我欣赏一下呢?”
阎昔凡对着男子淡淡地说道:“你就直说吧,看上我的哪件藏品了?”
他早就知道对方过来,肯定不可能只是为了让他鉴定一件鱼惊骨的胸坠,至于对方为什么知道他的藏品,全都是青年的“功劳”。
这个青年其实是阎昔凡儿子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经常来阎昔凡家里玩,有时也会请求看一下阎昔凡的藏品。阎昔凡这人性格大大咧咧,基本都是有求必应。
因此,青年对阎昔凡的藏品的情况,完全是了如指掌。而且自从阎昔凡成了酒鬼之后,他也带过几个人来买过藏品,图得就是赚个中间费。(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三章 铁箱子
赵姓青年只会问买家要中介费,而且要价不低,不过他可以帮阎昔凡压价,这几年,从阎昔凡这里赚的钱也不算少了。
可能有朋友奇怪,既然如此,阎昔凡还把东西卖给他干嘛?
原因很简单,青年抓住了阎昔凡的弱点,经常会拿一些东西过来,比如酒或者吃食之类,平时有空没空就过来陪阎昔凡侃大山。
有道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阎昔凡又是那种不拘小节的性格,因此,青年介绍人过来,只要对方出的价格能够不低于于他心里的价格底线,他基本不会拒绝。
说到底,如果阎昔凡的儿子会时不时的过来陪一下阎昔凡,也就没有青年什么事情了。
言归正传,那个中年人笑着说道:“我听小赵说,您珍藏了一只清乾隆时期的笔筒,不知道能不能让我欣赏一下?”
“只想看看?”阎昔凡问道。
中年人笑道:“这不是您老的珍藏嘛,而且说实话,我确实只是想看一下,是不是我要找的那一件。”
“那你得问一下孟掌柜,我刚刚转让给他了。”阎昔凡指了一下旁边的孟子涛。
这个回答令中年人他们十分意外,特别是青年,脸上闪过失落之色,同时也有些肉痛,因为今天的中介费估计要因此少赚不少了。
另一边,中年人的反应还算平静,他先跟孟子涛介绍介绍一下了自己,接着就客气地询问孟子涛能否把笔筒给他看一下。
对方言语比较客气,孟子涛也就顺势答应了。
“可惜,并不是这一件。”
柴家佑看过笔筒之后,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接着对大家解释道:“我家以前也有一只类似的五老图笔筒,已经在我家传了上百年了,八十年代的时候,我上大学家里穷凑不出学费,我爸虽然不舍,但还是把它卖了,现在我有能力了,就想把它再找回来。”
大家对柴家佑的想法都很理解,但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想要找到那只笔筒,除非有线索,不然的话,那就有如大海捞针。
阎昔风说道:“你可以试着去找当初的那位买家。”
柴家佑说道:“我也找过了,他也是在羊城做古玩生意的,当初他介绍说自己叫老陈,据他说在羊城很有名,不过我托了好多关系,都找不到那个人。”
阎昔风说道:“羊城古玩界叫老陈的人可有不少,你说说长什么样子,看我认不认识。”
柴家佑描绘了一下那个人的相貌,说道:“那人的长相是从我父亲那里听说的,可能不是太清楚,听我父亲说,他最醒目的特征,是耳朵下面有颗很大的痣。”
听到最后,阎昔凡说道:“行了,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
柴家佑闻言有些激动地问:“是谁?”
阎昔凡说道:“这么说吧,他当初确实在羊城古玩界很有名,不过91年那会,他下乡收货的时候,被人绑架最后撕票了,所以你问不到也是很正常的。另外,他的藏品在他的死后,基本都被家里人给处理了,你想要从他家人那找到那个笔筒的可能性基本没有。”
柴家佑听说是这么回事,显得十分失望,之后问道:“那您知道他家人住什么地方吗?”
阎昔凡摇了摇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会知道。”
“呃,不管怎么样,我得谢谢您,不是您的话,我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得知他的消息。”柴家佑表示感谢。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阎昔凡挥了挥手,他是真的对此事并不在意。
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柴家佑客气了几句就提出了告辞,之后带着青年一起离开了。
送走了柴家佑他们,阎昔凡说道:“这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再来挑两件东西,咱们就去吃饭。”
丁天钧说:“怎么,你手上的钱还不够啊?”
阎昔凡说道:“笔筒的钱我是给我儿子的,我手上买酒钱都快沿岸了,当然还得卖掉两件东西才行。”
“你这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阎昔凡提起喝酒,还是让丁天钧很生气。
阎昔凡笑道:“得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在这事上你就别管了。”
看着阎昔凡嘻皮笑脸的模样,丁天钧没好气地说:“懒得管你。”
“行了,别废话了,都来挑一件吧。”
阎昔凡带着大家来到储物间,这里是他存放藏品的地方,不过屋里的博古架上,已经空了不少,估计已经有三分之二还多的藏品被处理了。
丁天钧摇了摇头:“我说老阎,就你这些藏品,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啊?”
阎昔凡笑道:“撑到六十岁,我就有保险金可拿了。”
别看阎昔凡已经满头白发,其实他只不过五十岁出头而已,到六十岁还有六七年。
丁天钧冷笑道:“嘿,你还算得精明的,要是你把自己精明的头脑都放到事业上,早就东山再起了吧?”
“你每回来都这么啰嗦,真得很烦啊!”
“行啊,那我就不管你了!”
孟子涛能够看得出来,丁天钧话是这么说,但下回过来,肯定还是忍不住念叨。
接下来,孟子涛观察了房间里藏品,逛了一圏,基本没什么特别出色的,价值最高的也就一只鼻烟壶,不过两三万而已。就这些东西,也难怪丁天钧会说,支撑到六十岁了
当孟子涛走到北面的墙角时,突然发现了一只长将近七十厘米,宽将近五十厘米的铁箱子。
这个铁箱子表面锈迹斑斑,看起来有些奇怪,首先箱子高度只有十二厘米左右,基本放不了多少东西不说,而且孟子涛也没看到箱子有什么可以打开的地方,实在搞不清楚有什么作用。
另外,透过锈迹,孟子涛隐约看到,铁箱顶部从左到右分为十长方形的格子,每格中间刻有一个人物。人物男女老少都有,看上去应该是古代人物,但在造型上面,却有一些奇怪,给人一种不中不洋的感觉。
之后,孟子涛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个箱子除了刻人物的那里,可以看到细微的缝隙之外,确实没有再找到有哪里可以打开的地方。
奇怪之余,孟子涛使用了异能,结果令他脸色都发生了一些变化。
“阎老,这只铁箱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定了定心神,孟子涛回头问了一句。
“铁箱子?”
阎昔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走上来看到那只箱子,才恍然道:“嘿,这是我有一次下乡的时候得到的,当时觉得挺稀奇,买回来研究了一下,不过最后都白费了功夫,想要卖掉也没有人要,结果就一直放到现在了。”
孟子涛想了想,问道:“不知道能不能让给我?”
阎昔凡对这只铁箱子很不在意,都懒得想孟子涛为什么要它,笑着说:“这箱子不值钱,当初我花了一百块钱买的,你想要直接拿走就得了。”
“这肯定不行。”
孟子涛连忙表示不能白要,最后两人相互推托了一下,孟子涛给了一千块钱。
之后,孟子涛还选了一方砚台,给了阎昔凡一万块钱,单论价值的话,砚台五千块钱,他都能买得到,但就算这样,他也占了天大的便宜了。当然,这事他肯定会放在心里的。
另一边,丁天钧并没有选什么东西,等孟子涛付了钱,大家行把东西放到车上,接着去附近找了一家饭店吃了午饭。
饭后,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阎昔凡送回家,丁天钧让司机把孟子涛他们送回了酒店。
回到房间,张景强还没有回来,孟子涛收拾了一下东西,把铁箱子到桌上准备研究怎么开启。
大军好奇地看了一下:“这东西是不是又隐藏着什么宝贝啊?”
孟子涛笑道:“你是一直看我捡漏捡惯了吧,箱子我都没找到办法打开,我怎么知道里面会不会有宝贝。”
大军笑道:“我相信,这对你来说肯定是小菜一碟。”
孟子涛边观察着箱子的细节,边回道:“可别这么说,这箱子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打开。”
“我觉得你是不是把上面的铁锈处理一下?”大军说道:“哦,我忘记了,这类东西是不是不能除锈的。”
孟子涛说:“当然不是,如果是铜镜之类的东西不影响的话,最好别除,这个嘛还是可以处理的。”
接下来,孟子涛拿出一些工具,稍微处理了一下铁锈,箱子看起来清楚了不少。
说起来,这只箱子做工确实不错,纹饰也很丰富,除了顶部的人物之外,正面还刻有西番莲,旁边也刻有各种纹饰,雕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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