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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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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片刻,孟子涛把东西放回茶几上,陈仲锋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地问道:“怎么样?”

    孟子涛清了清嗓子,问道:“你知道汝窑为什么那么难仿吗?”

    陈仲锋心里咯噔了一下,说话也有些口吃了:“为……为什么?”

    孟子涛解释道:“宋代汝窑难仿之谜在于玛瑙入釉。南宋人周煇在《清波杂志》中这样说:汝窑宫中禁烧,内有玛瑙末为油(釉)。唯供御拣退,方许出卖,近尤难得。这是很可靠的记载,所以现在高仿汝窑也都玛瑙末入釉。但是,并没有成功案例。你知道这又是为什么吗?”

    陈钟锋此时心乱如麻,哪有脑子想这个问题,直接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孟子涛说:“其实原因也简单,宋代杜绾《云林石谱·汝州石》有云:‘汝州玛瑙石出沙土或水中,色多青白粉红莹澈,少有纹理如刷丝’。看明白了吗?光是玛瑙入釉还不行,还必须是粉红色的汝州玛瑙。”

    “玛瑙的成分主要是二氧化硅,陶瓷釉的成分也主要是二氧化硅。汝窑是生烧,也就是烧成温度略低于陶瓷釉的熔融温度,这样不仅陶瓷釉没有熔融,而且玛瑙末也没有熔融,于是粉红色的汝州玛瑙以微融未融的状态存在于汝窑陶瓷釉中,形成了独特的红晕现象。”

    “所以,宋代汝窑的天青色釉色中有粉红彩晕,看起来若隐若现,而仿品则无此红晕。因为它不是仿制工艺不行,而是仿制原料不行。”

    “如果你对玛瑙了解的话,应该知道在当今市场上所能接触到的玛瑙中,没有这种天然的粉红玛瑙。市面上那些所谓的粉红玛瑙都是人工染色的,经不起陶瓷高温烧,没烧还变色或褪色呢。”

    “天然粉红玛瑙存在过,但已经绝迹,之所以能肯定,是因为在传世的宋代或明代的玛瑙雕刻作品中,偶尔能见到这种粉红玛瑙,但是谁舍得拿这种珍贵的文物去试烧汝窑仿制品呢?所以,在没有找到天然粉红玛瑙之前,宋代汝窑是不可能仿制成功的。”

    末了,孟子涛又回了一句:“至少我现在还没看到,有哪个高仿汝窑,能够仿出汝窑瓷器的这个特点来。”

    听了孟子涛的解释,陈仲锋算是明白过来,他连忙拿起碗看了起来,马上,脸色就变得一片苍白,嘴巴微微颤抖,半响说不出话来。

    过了片刻,陈仲锋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经常告诫自己不要贪图便宜,在网上,我看到那些因为占小便宜最后吃大亏的事情,还觉得这些人实在太傻了,论到我自己,才明白,不是别人傻,是控制不了心中的贪念。”

    孟子涛说道:“每个人心里都有贪念,我也一样,关键还是吃一堑涨一智,下次注意就行了。”

    陈仲锋一脸感慨地点了点头:“是呀,下次如果我还上这种当,那只能算我咎由自取了。只是,这事想想我就不甘心。”

    孟子涛问道:“那当当时有没有给你什么保证。”

    “那当然不可能有。”

    陈仲锋明白孟子涛是什么意思,苦笑道:“我也知道肯定退不了货,只不过这家伙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让我想起就有些恼火。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这么便宜他!”

    陈仲锋想了好一会,都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最后都郁闷的直抓头发。

    “行了。”孟子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用急于一时。”

    “有些魔障了。”陈仲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道:“孟哥,你忙不忙?”

    “不忙,我本来打算去古玩市场逛逛。”孟子涛摇了摇头:“你有事吗?”

    陈仲锋笑道:“正好,我本来也想请你去帮忙掌眼。”

    孟子涛问道:“怎么,又看上什么好东西了?”

    陈仲锋说道:“早就有了意向,是一件乾隆的釉里红福寿双全葫芦瓶,东西我也看过了,不过那时没钱买,本来我觉得应该是真品,不过出了这事,我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了,请你帮个忙。”

    孟子涛答应道:“没问题,咱们现在就走?”

    “嗯……”

    陈仲锋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接着孟子涛和大军一起坐上他的车,一行人还是来到昨天那个古玩市场。

    郢都有好几个古玩市场,孟子涛他们去的古玩市场最具人气,每天都会吸引大量的藏友前去淘宝。

    下了车,陈仲锋就轻车熟路地带着孟子涛他们,前往他说的地方。

    走了差不多一半的路,陈仲锋的脚步顿了顿,指着不远处的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说:“那是我朋友,咱们过去看看吧?”

    孟子涛是随遇而安的性格,表示没问题。

    陈仲锋的朋友此时正在一个摊位前,远远看去,摊位上有一些散钱,都用纸壳钉着,散着摆了一堆。

    只见陈仲锋的朋友上去扒拉出一枚铜钱,仔细看了看,就问摊主道:“这个什么价格?”

    摊主离的老远,眯着眼睛朝陈仲锋朋友拿的铜钱瞅了瞅,说:“我看不清楚?是什么钱?……哦,是咸丰吧!”

    于是又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说:“你要的话120吧!”

    陈仲锋的朋友听完,眼中闪过了一丝喜色,以为卖主糊涂没看那清楚什么钱币,于是他吧钱币攥在手里,生怕卖家发现不是“咸丰”。

    这个时候,陈仲锋带着孟子涛走了过来,打了声招呼:“钱哥。”

    陈仲锋的朋友回头打了声招呼,示意他等一会,接着就跟摊主讨价还价,他很简单的还了个价格,就以100元买下了。

    接着,陈仲锋的朋友麻利的把钱付给了摊主,接着连忙飞也似的带着孟子涛他们走了。

    陈仲锋有些无语地说道:“我说,不就买了一枚铜钱嘛,至于这么急啊?难道是捡漏了?”

    陈仲锋的朋友,拿着钱币对着大家炫耀道:“那是当然了,那家伙太糊涂,把咸雍给看成了咸丰,你们看看,我是不是捡漏了。”

    孟子涛他们一看,都有些无语,这根本就是一枚假咸雍,咸雍是辽道宗耶律洪基第二个年号,如果以这种版式的话,真品价格应该在两千左右。

    孟子涛有些无语地想:“这家伙也够糊涂的,干这行的,哪有糊涂的老板?更别论把咸雍看成咸丰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章 唐寅山水画作

    陈仲锋的朋友名叫钱城友,他见两人都年过了,又笑眯眯地问道:“怎么样,不错吧?”

    陈仲锋直接说道:“钱哥,不是我说你,早就让你踏踏实实的提高一下自己,别急着下手,又吃药了吧?”

    钱城友听了这话,顿时有些急了,驳斥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就吃药了?”

    陈仲锋摇头道:“说你还不信,我至于骗你吗?这枚咸雍包浆浮于表面,字迹呆板无神,铜锈完全是经过硝酸腐蚀而成,明显就是赝品。下回你去我家,我给你拿一枚真品瞧瞧,你就知道有多大的差距了。”

    钱城友愣了神,过了半响,他回过神来,弱弱地问道:“我真又打眼了?”

    陈仲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记住我的话,多看少买,别整天老想着捡漏,你看看你认识的那些藏友,有几个说天天能捡漏了?”

    钱城友说:“你别说,还真有一个,我每回碰到,他都说自己捡漏了。”

    陈仲锋有些讶然地问:“谁?”

    钱城友回道:“段谅真。”

    陈仲锋闻言嗤之以鼻:“听他胡说八道,这家伙最会吹牛,地摊上花100块钱买到手的东西,转手多十块钱卖出去,他也会说自己捡漏了,这明明就是正常的差价好不好。”

    “不会这么夸张吧?”钱城友有些傻眼。

    陈仲锋说:“嘿,你哪回听他说捡漏,拿出过他捡漏的东西出来的,就算有,也是寥寥无几吧?”

    钱城友想了想,还真是这样,这才相信了陈仲锋说的话。

    “你还别说,好像还真是这样。不过,段谅真前段时间捡了一个大漏,说是五十万买了一件竹石芭蕉玉壶春瓶,还拿出来给我们鉴赏了。我们觉得是真品,估计至少能卖个四五百万,可是赚大发了。”

    看着钱城友羡慕的神色,陈仲锋瞪着眼睛,十分惊讶地说:“什么,还有这事,我怎么没听说?”

    “就前天的事情,你还在外地的吧?”钱城友说道。

    “嘿,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也能捡到这样的大漏。”

    陈仲锋多少也有些羡慕,问道:“对了,他有没有说,是怎么捡到这个漏的?”

    钱城友摇头道:“这事他没有说,大家问题他,也说的含糊其辞。”

    陈仲锋笑道:“看来这家伙心里有鬼啊!”

    古玩行的规矩,问东西的来历,还是有些忌讳的,因此,陈仲锋也只是说笑了几句。

    闲聊了几句,钱城友就问道:“对了,你们这是准备去哪啊?”

    陈仲锋回道:“我去余海乐那里,你一起去不?”

    钱城友马上讶然道:“不会吧,你还真打算去买那只釉里红福寿双全葫芦瓶啊?”

    “对啊,有什么问题?”陈仲锋说道。

    钱城友无语道:“你小子钱多烧得慌,我哪有什么问题。”

    陈仲锋说道:“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就是棒槌一样。”

    “你还知道什么叫棒槌啊。”钱城友摇了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余海乐那家伙就是十足的奸商,居然还凑上去被他宰,真是服了你了。”

    陈仲锋反驳道:“那可是乾隆官窑,现在的热门货,晚一步就被人抢先了。”

    钱城友撇了撇嘴,说道:“热门是热门,但你也得看看这奸商开出的价格,咱们郢都想要这东西的藏家不知道多少,没道理他们都是傻了子,好几个月了,就是没有人下手吧?这种情况,我就觉得你应该先沉得住气,古玩这行的买卖,沉得住气的才是赢家。”

    孟子涛发现,冷静的钱城友还是颇为理智的,这番话,他也比较同意。

    古玩这行的买卖,如果不是急着下手的东西,最好还是撂一撂卖家,卖家如果先沉不住气,买家就赚了。

    当然,这也是有个前提,这件东西你买不买无所谓,而且如果遇到不问价就买的收藏者,那么就输了。而且,如果东西的价位相对偏高但不离谱,或者藏品属于市场追捧的热门货,那么博弈的结果就没有什么悬念了。

    陈仲锋说道:“道理我也知道,不过我如果最终没到手,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老话说的好,千金难买新头好,我就算是拿时间换价钱了,大不了几年才回本嘛,反正我等得起。”

    钱城友叹息了一声:“随你吧。”

    接下来,一行人来到一家店面看起来颇大的古玩店,走进店里,只见无论是装修还是摆设,都比较古朴,给人一种比较安逸的感觉。

    另外,店里除了一位伙计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迎接着客人之外,其他人都围在一桌前,盯着桌上的一幅画卷,有人嘴里还发出了啧啧的赞叹声。

    “小李,这是怎么回事?”陈仲锋问道。

    伙计对陈仲锋比较熟悉,问候了一声之后,指着桌子旁边,一位高高瘦瘦的中年男子说:“那位松老板,有幅唐寅的画作想要转让,我家掌柜正在鉴定。”

    听说是唐寅的画作,陈仲锋相当惊讶,连忙朝桌子那边快步走去。

    孟子涛跟着走到桌边,只见这是一幅立轴的水墨山水画,尺幅比较大,长有一米二三左右,宽有四十厘米左右,这在唐寅存世的画作之中,属于非常大的篇幅了,当然,这是对真迹而言。

    只见画卷之中,近处描绘枝繁叶茂之乔松,坡岸之下,波光潾潾。其后为一山岗,左则山岗之上有茅屋一间,一高士正临窗读书。有二客正从岗前曲径中前来探亲访友。屋后为雄山峻岭,上有烟云袅袅,远天无尽。

    孟子涛看到画卷上的内容,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本来,他并不认为这是唐寅的真迹,因为道理很简单,如果是真迹,根本不可能会拿到古玩店里来出售,拿到拍卖会上,都完全是抢手货。

    但现在孟子涛却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以他的眼力来看,这幅画的画法,很明显就是唐寅的特点。

    唐寅是谁想必不用多说,他的足迹遍布名川大山,胸中充满千山万壑,这使其诗画具有吴地诗画家所没有的雄浑之气,并化浑厚为潇洒。他的山水画大多表现雄伟险峻的重山复岭,楼阁溪桥,四时朝暮的江山胜景,并多有描写亭榭园林,文人逸士优闲的生活。山水人物画,大幅气势磅礴。

    由于唐寅作画很少在画上注明年份,且他的画风变化也不很有规律,所以很难推测他作画的时间,也就难以按照时间来划分他的画风变化进程。唐寅在拜周臣为师后,主要是宗南宋院体,但其画有时也有与沈、文画风相近的作品,如《南游图》。这是唐寅三十六岁时当琴士杨季静离开苏州时赠送给他的。

    唐寅擅长写意花鸟,活泼洒脱、生趣盎然而又富于真实感。传说唐寅所作的《鸦阵图》挂在家中,有一天有数千只乌鸦纵横盘旋在屋顶,恍若酣战,堪称奇绝。此幅所画山石树木构图用折枝法,枯木枝干由右下方弯曲多姿地向上伸展,以枯笔浓墨画之,苍老挺拔。以积墨法画枝叶,树枝似乎都在随风应节微动,从而显现出自然界生命律动的和谐美。

    其秃笔点叶,一两条细藤与数笔野竹同枯树上的老叶画在一起,增添了空山雨后幽旷恬静与清新的气氛。

    再说这幅画,其在画法上属小写意,一路运腕灵便,以书法人画,以写代描,笔力雄强,造型优美,全画笔墨疏简精当,行笔挺秀洒脱,形象饶有韵度,从中可以窥见唐寅在探讨写意技法和开拓山水画新境界方面的卓越建树。

    因此,从画中的笔法来看,这幅画乃唐寅晚年之力作!将书法用笔之法运用于绘画,所画山石以皴法颇有其晚期之风。这在唐寅传世绘画作品中较为明显。此画构图巧妙,绘画严谨,至今四百余年之后,再来观看此卷依然赏心悦目,完全是一幅唐寅传世之精品之作。而异能也给出了相同的答案。

    “余掌柜,你觉得我这幅唐伯虎的山水画怎么样?看这水平,应该是唐伯虎的真迹吧?”

    正在这时,突然只听到旁边的那位松老板笑意盈盈地问了起来。

    “松老板,不好意思啊,这幅画恕我眼拙,这幅画我不太看好。”余海乐摇摇头回答道。

    松老板明显愣了愣,连忙问道:“余掌柜,你说我这幅画不对?”

    余海乐说道:“松老板,你是唐总介绍过来的,那我就实话实说了,这幅画呢,应该是有些年头了。但不是唐伯虎的,应该是一幅仿品。”

    松老板问道:“余掌柜,你能不否告诉我,为什么是仿品啊?”

    余海乐说道:“这幅画呢,仿的确实比较出色,刚开始看到,我都差点以为是真迹,但一看这个钤印,味道就不对了……”

    接下来,余海乐说了几个理由,但对孟子涛来说,他认为这几个理由,都是余海乐看到钤印不对反推得来的,完全是似是而非。

    其实,古玩鉴定的时候,人的感觉有时候往往会影响对东西的判断,比如说,明明觉得是赝品,但后来越看越觉得对,最后买了下来打了眼。同理,一但觉得这件东西有问题,往往浑身都有问题,哪怕是真迹,也看成了赝品。

    孟子涛觉得,余海乐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以为钤印有问题,就觉得整幅画都有问题了。

    “那……你们店里收不收?!”那松老板听了余海乐的解释,语气有些急切地说道,“这真是一幅好画,如果不是急用钱,我绝对不会卖的!”

    “那你自己先说说看,这幅画你打算多少钱转让?”余海乐不慌不忙地问道。

    松老板想了想,答道:“余掌柜,你是行家,肯定看得准这幅画的价值了,还是你来给个价吧。”

    余海乐闻言,和旁边一位中年男子互相看了一眼,随后沉思起来。

    片刻之后,只听余海乐郑重其辞地说道:“松老板,其实我们这行的规矩,买家一般是不会主动开价的,不过你是唐总介绍来的,既然你要我开价,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东西呢还算不错,但最多只能给你五十万,不然我就亏本了。”

    孟子涛听到余海乐开出的价格,暗道一声,奸商!

    这幅画就算是仿品,以其表现出来的特点,也不是五十万能够拿得下来。

    “五十万?!”松老板有些呆愣,接着激动地问道:“余掌柜,难道不能再加一点了?”

    前文说过,古玩买卖的价格,其实就是一个博弈的过程,这位松老板一看就是急用钱的模样,就他这个样子,余海乐会加价才奇了怪了。

    “松老板,很抱歉,五十万已经很高了。”

    余海乐神色有些郑重地说道,“我也是看在唐总的面子上才给你这个价格,而且这个价钱应该很实在了,你卖给其他人,或者送去拍卖公司,不一定能卖出这个价钱来。”

    “你可能觉得我是危言耸听,事实上,拍卖公司一般对于名家仿品都会慎重考虑的,因为他们有风险啊,你想想看,在宣传册上说是仿品的画还会有谁来投标,说成真品,万一买家看出来了,拍卖公司的名誉就毁了。松老板,你如果诚心要出售,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们不急。”

    “哎,那我也只能把画拿回去了!”

    松老板用力地摇了摇头,叹口气说道,“这幅画至少八十万,少一分我都不会考虑的,因为去年有位老板愿意以一百二十万买下这幅画,可我当时舍不得,现在是没办法了,家里急需用钱,我才愿意低价出售的。”

    “哦,是这样啊?”余海乐恍然大悟一般地说道,“那松老板,麻烦你把东西收起来吧,这个价格,我可真要不起。”

    “那有劳余掌柜了。”松老板也没多犹豫,当即小心翼翼地将那幅画收了起来,并很快就告辞离开了。

    既然对方都走了,孟子涛哪还有什么顾虑,连忙跟陈仲锋打了声招呼,就跟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一章 一换二(上)

    其实,孟子涛也不想表现的那么急切,不过,他和余海乐没什么交情,不太方便打探这人的情况。

    就算孟子涛能打听到松老板的情况,但这幅画实在太珍贵了,他担心夜长梦多,于是才马上追了上去。

    出了店门,孟子涛看到松老板行色匆匆地走着,担心松老板又找一家店去兜售,他连忙快步跟了过去,并喊了一声:“松老板,麻烦等一下。”

    松老板停下脚步,回过头,发现是孟子涛,表情显得有些奇怪:“你有什么事情?”

    孟子涛笑吟吟地往松老板手上的书画锦盒看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松老板精神一振,问道:“小兄弟,你是真心想买我的画?”

    孟子涛说:“那是肯定的,不然我也不会贸然追上来,应该没问题吧?”

    松老板说:“那肯定没问题,做生意和谁不是做呢?只要价格合理,我能接受就行了。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少于80万我是不会卖的。”

    孟子涛说:“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再说?”

    “你想去哪?”

    “我不是本地人,随便您吧,只要离这边近就行了,一会我还得回去。”

    “我记得那边有一家茶馆,要不咱们去那?”

    “没问题。”

    两人加上后面跟上来的大军,一起来到松老板说的那家茶馆。

    跟服务员点了茶水,两人就谈起了正事,松老板把那幅画拿了出来,让孟子涛鉴赏。

    孟子涛足足看了将近三十分钟,直到陈仲锋估计有些等不及了,打电话过来询问,他才回过神来。

    “这位老弟,还没请教尊姓大名呢。”松老板笑着问道。

    “我姓孟,孟子涛。”孟子涛说:“松老板,我朋友急着要我过去,咱们长话短说吧,您这幅画我觉得不错,不知道价钱方面能不能再便宜一些?”

    松老板摇头道:“我刚才说了,这幅画至少八十万。不瞒你说,我之所以卖这幅画,是因为我的公司,流动资金出了问题,不然的话,这幅画我是舍不得卖的,所以,少于这个价钱,我是肯定不会卖的。”

    “另外,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位余掌柜的为人,说句不好听的,他完全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要不是觉得我这幅画确实不错,他也根本不可能说五十万。”

    孟子涛也不想多废口舌,装作迟疑了片刻,这才同意了这个价钱。

    接下来,三人就去附近的银行转了账,这之后,孟子涛让大军拿着画在茶馆等他回来。

    画已经过了余海乐的手,现孟子涛又买了拿回去,虽然余海乐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多少会有些不舒服。虽说孟子涛和余海乐谈不上什么交情,但多少还是要给余海乐一些面子,就算是装装样子至少面子也好看一些。

    解决了这件事情,孟子涛又回到古玩店,此时,店里的人已经少了两位,只有余海乐和刚才跟他对视的中年男子,以及陈仲锋和钱城友四个人。

    看到孟子涛走进店里,陈仲锋连忙招呼他过来,嘴上说道:“余掌柜,只要我朋友看过没问题了,我就付钱。”

    余海乐点头称好,笑着对孟子涛说道:“孟先生,还请指教。”

    孟子涛见余海乐这么称呼,知道陈仲锋应该介绍过他,想来陈仲锋应该没那么傻,会把他的真实身份说出来,到时如果他说没问题,以余海乐的性格,反悔,或者提高价格都有可能。

    “指教不敢当,咱们相互学习。”

    孟子涛呵呵一笑,接着就拿起桌上的葫芦瓶。

    看到孟子涛拿起葫芦瓶的手法,余海乐心里点了点头,看来这人年纪虽轻,鉴定瓷器的手法还是娴熟的。

    要说,古玩中瓶、罐、尊等瓷器一般是由下而上两段拼接而成,所以,拿起时不能一只手提物件上部的脖子。正确的方法是,一手拿住脖子,一手托住底。

    有的瓶、罐、尊装饰有双耳,在取放时不能仅提双耳,以免折断或损坏。薄胎器皿,胎薄、质轻、娇气,移动、安放时更要小心,要双手捧底,忌用单手,尤其是瓶件,底足小,体型较长,还需防风吹倒。

    所以说,一个人懂不懂古玩,从提拿物品的手法,就能知之一二,有些店家一看你拿东西的手法不正确,心里就有了数,很可能就不会给你比较实在的价格。

    言归正传,前文说过,釉里红发色极不稳定,成器之难度显而易见。倘若欲得鲜红色纯者,更是难上加难。

    但是这只葫芦瓶的釉色,却十分地纯正,堪称顶级釉里红,这就让孟子涛有些疑惑了。

    可能大家觉得有些奇怪,孟子涛为什么会觉得釉色存正反而不好,那是因为每个时期的瓷器,都有每个时期的特点。

    尽管乾隆年间的釉里红的水平仍极高、鲜艳明丽,但大多却偏淡不明亮甚至还带有灰暗,总体来说没有雍正时期的釉里红、青花釉里红那么鲜明亮丽,这就是乾隆年间的釉里红的总体特点。

    你要说,乾隆时期有没有顶级的釉里红,那肯定还是有的,但乾隆时期釉里红绘制的纹饰比前朝更加精细,诸如团螭、云龙、云蝠、折枝花果、竹石芭蕉等都是基本图案。同其他乾隆瓷一样,豪华富丽成为主要特征。

    就像眼前这只葫芦瓶,画工就颇为精妙,如果再加上顶级的釉里红,那价值至少要五六百万。

    既然这样,为什么余海乐给陈仲锋的价钱,会没有人买呢?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陈仲锋不知道的情况。

    心中虽然有了一丝疑惑,不过,孟子涛并没有肯定它有问题,接着仔细观察瓶子的每一个细节之处。

    过了十多分钟,孟子涛心里有了数,为了安全起见,他又使用了异能。

    见孟子涛看完了,陈仲锋就迫不急待地问道:“孟哥,东西怎么样?”

    孟子涛把瓶子放回桌上,接着就把陈仲锋叫到一边,这才说道:“仲锋,这葫芦瓶,我看不懂。”

    “看不懂?”陈仲锋闻言一怔,马上就明白了孟子涛的意思,说道:“可是那只葫芦瓶的青花篆书款笔画平直,横竖粗细一致,转角熟练,不留停落痕迹,而且青花色泽纯正,明显就是乾隆中期的特点,应该不会有问题啊!”

    孟子涛说道:“鉴定又不只是款识对就行了,就说咱们现在的科技水平,想要搞一个和当时一模一样的款识,应该挺容易吧?反正吧,买不买这要看你自己的意思。”

    陈仲锋苦笑道:“你都说不对了,我再买那不是疯了吗?”

    说完,他就带着孟子涛走了回去,接着对余海乐说道:“余掌柜,抱歉了,这件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

    余海乐在刚才就意识到这笔生意要遭,但听到这个结果,他还是挺不甘心的,对着孟子涛问道:“孟先生,不知我这件东西有什么问题?”

    孟子涛摆手道:“余掌柜,这事我觉得还是不争为好。”

    孟子涛认为余海乐很可能知道这东西是赝品,懒得跟余海乐扯嘴皮子,再说,就算余海乐不知情,两人又不是朋友,孟子涛也不可能把鉴定的要点说出来,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经验。

    既然孟子涛不想说,余海乐也不能强逼着对方说,而且陈仲锋看起来也挺相信孟子涛的,暂时肯定是不会买了。既然这样,他也没说什么,就把瓶子收了起来。

    买卖不成,而且陈仲锋很想知道葫芦瓶到底有什么不对,不想在这里多待,向余海乐提出了告辞。

    走出店铺,陈仲锋就问道:“孟哥,你现在应该能说原因了吧?”

    孟子涛笑道:“说之前,我先问一个问题,你有没有跟同行或者朋友,打听过这只葫芦瓶的情况?”

    陈仲锋双手一拍:“我还真没跟别人打听过。”

    钱城友说道:“而且,他还不让我跟别人提起这件事情。”

    孟子涛摇了摇头:“仲锋,这事我觉得你做差了,他开着一家古玩店,店里的东西都是要出售的,不可能说,只告诉你不告诉别人吧?”

    陈仲锋之所以不跟别人打听,确实是心里太看重,有保密的想法,现在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不行,我得打电话问一下。”

    陈仲锋拿出手机,就给一位朋友打了电话,打完电话后,他一脸郁闷,长叹一声:“我真是太自以为是了,郢都古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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