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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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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而且通过仔细观察,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孟子涛那天也是无聊,就回了一句,说东西有问题,还简单举出了理由。
结果,做为主人的追瓷就不乐意了,发私聊很不客气地对他说,不懂别开口。
孟子涛不想跟他多啰嗦,当时就下了线,没想到第二天上论坛,发现这人居然跟他道歉了,而且态度看起来还挺诚恳。
这样一来,孟子涛对追瓷的印象到是大为改观了,后来随便聊了聊。一来二去,两人互加了联系方式,追瓷也渐渐被孟子涛的知识面和经验所折服。
孟子涛一打开电脑,就看到了追瓷发来的消息,说是他认识的一位收藏家,给他带来了一件宋代汝窑天青釉碗,开价只要200万,于是他请了一位瓷器鉴定专家帮忙掌眼,结果鉴定家说是真的,最后他砍价以180万成交。
之后,他又发了几张照片过来,让孟子涛欣赏一下。
听了这个故事,孟子涛根本不用看,就知道他上了当,先不说东西的真假,就算确实是汝窑真品,成交的价格也相差的太悬殊了,与其这样,对方还不如拿到拍卖会上竞拍,又何必被追瓷给捡了漏。
虽然觉得不可能是真品,孟子涛还是仔细看了一下那几张照片,但照片一入眼,他就愣了愣,因为以照片体现出来的细节,还真有可能是真品。
这让孟子涛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难道这年月,真有收藏家还不知道汝窑的价值,居然把上千万的真品,以180万卖给了别人?
孟子涛想不明白,于是就让追瓷再发几张细节的图片过来,追瓷动作也挺快,没一会,就用数码相机发了几张新照的照片。
然而,孟子涛仔细看过之后发现,以照片上的细节来看,这件汝窑碗确实是一件真品。
“难道真有这种损己利人的人?”孟子涛面色古怪。
要知道,在古玩这行捡漏,一般都是有人看走眼,或者看错了的缘故,哪有人在明知自己东西是真品的情况下,还会以捡漏的价格卖给别人?
孟子涛想了想,觉得如果确实是真品的话,肯定还是因为那人看错了,以为自己的东西是赝品,不然实在太不符合常理了。
“涛子(孟子涛的网名),我这件汝窑天青釉碗不错吧?”追瓷又发了一个大笑了的表情。
“从照片上来看,应该没什么问题。”
“嘿嘿,你一开始是不是觉得我被人骗了?”
“如果咱们换个位置,你会不会觉得我打眼了?”
“这到也是,不过你也不想想,我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连这样简单的雷都会去踩吧?”
“所以我更觉得奇怪啊,如果确实是真品,他完全可以拿到佳士得这样的大拍,再怎么样,也不止卖180万吧?”
追瓷沉默了一会,说:“或许他看错了吧。”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对了,涛子,你是哪里人啊?”
“我资料上不是写了嘛,江南陵市的,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被你说的有些不踏实,所以想请你帮忙看看。”
“你不是说,请了本地著名的瓷器鉴定师吗?”
追瓷发来了一个尴尬的表情:“当时我跟他吹牛,说东西是我家祖传的。”
“嘿,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是哪里人,如果近的话,我去帮你看一下。”
“我家在郢都,离陵市比较远。”
“什么,你是郢都人?”
“对啊,怎么了?”
“我下个星期要去郢都办事。”
“这么巧?”(惊喜)
“可不就是,你给我一个现实里的联系方式,咱们到时再联系。”
“好咧,你记一下13……”
两人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又聊了一会,孟子涛就接到了老牛的来电,告诉他事情成了,现在可以去李善东那。
孟子涛跟追瓷说了一声,就收拾了一下东西,前往李善东的店铺。
孟子涛的店离李善东那边有些远,而且还要经过席正真的尚古斋,快要走到尚古斋门口时,就见席正真从店里走了出来。
两人现在已经是势如水火,见了面,孟子涛直接选择无视,径直朝李善东的古玩店走去。
“小人得志!”席正真多少有些恼火,却暂时拿孟子涛没办法,于是恼火变成了窝火,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瞬间就变差了。
孟子涛步入李善东的店里,看到老牛正和李善东在那闲聊,也不知道说什么事情,引得两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看到孟子涛进来,两人停下了笑,起身打了招呼。
寒暄了几句,孟子涛问道:“李掌柜,你们刚才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老牛笑道:“说毛头那小子呢,他看漏了一件宝贝。”
孟子涛有些好奇,有捡漏必然有看漏,所以这事在古玩市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老牛的话让孟子涛有些好奇,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牛就把事情的原委简单说了一遍。
毛头也是古玩街一名小贩,每逢双休才会过来摆摊,他上回去乡下收货,从一位老乡家里买了一件瓷器,之后,摆在墙角的一件乌漆麻黑的油灯盏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拿起东西看了看,就让老乡把油灯盏卖给他。
老乡也没多想,跟毛头说:“不就一个破油盏,要什么钱,送你得了。”
不过,毛头却没有同意,就递了一张二十块钱的票子到了老乡面前。
如果没有给钱到算了,老乡见毛头执意给钱,不由愣了愣,又瞅瞅那个乌漆麻黑的油灯盏,不禁有些疑惑了,他眨着眼说:“这样吧,钱你先装着,这东西其实是我儿子的,我得和他打了招呼再说?”
老乡拿着油灯盏找到了儿子:“奇怪了,这人要出20元买咱这个东西,我觉得有些蹊跷。”
儿子拿起油灯盏看了又看,说:“不会是古董吧,电视上不是经常说,什么腌菜的坛子其实是宝贝,买了回去赚了大钱。”
儿子的话一下提醒了老乡。他说:“说不准,我小时候就有这东西了,若是古董,卖20块钱那就太亏了。”
儿子说:“那就再试试,看那家伙是什么反应。”
老乡回去跟毛头说:“这东西在我家多年了,儿子恋旧,你给100元咋样?”
毛头苦笑着表示同意。有了这个试探,老乡觉得就东西肯定是古董,于是,接下来,老乡的儿子出马,跟毛头说,这是他家祖传的物件,最少要三千。
毛头听了直接表示拒绝:“我家闺女没见过这种油灯盏,我想带回去让她长点见识,既然是你的传家之宝,那就算了。”
说完,直接就告辞了,留下了面面相觑的父子。
老牛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今天上午,那对父子来咱们市场碰碰运气,看到毛头,就问他要不要,今天只要两千就行了,毛头当然不会同意。结果,正好梅老从旁边经过,看到那油灯盏要过去看了看,最后买了下来。拒说,那是宋代建窑的油灯盏,至少能值三万,现在毛头悔的肠子都青了。”
孟子涛也觉得这件事情挺好玩的,笑道:“这也正常,咱们这行有时候,想要得到一件物件,靠的是缘分,如果没缘分,就算东西放在自己面前,还是会错过的。”
李善东说:“孟掌柜这话说的对,想当初,我也有机会得到一件宋代哥窑真品,因为老板开价贵了一些,我又有些迟疑,没有当场就买下来,结果第二天再去,就已经被别人买去了,而且隔年就出现在大拍上拍出了高价,如果一开始我就买下来,我至少能赚三百多万,现在想想都还后悔。”
“别说了,我当初……”
接下来,大家轮流说了几个自己走眼的故事,当然,大家说的时候,语气都比较轻松,算是活跃了一下气氛。
孟子涛喝了口刚倒的茶,说起了正事:“李掌柜,我听老牛说,您有一件白玉砚滴?”
“对,我去拿一下。”
李善东去拿了一只锦盒回来,打开之后,放到了孟子涛面前:“孟掌柜,您先看看,如果觉得合眼,价钱上好商量。”
“那我先看看。”孟子涛点了点头,拿起盒子里的白玉砚滴。
这件白玉砚滴,玉质温润。砚滴呈鸳鸯形,身体满饰羽毛,腹中空可盛水,上部饰一小鸳鸯形活盖。
鸳鸯,古人称之为匹鸟,其形影不相离,飞则共振翅,游则如同嬉水,栖则连翼交颈而眠,被赋予美满婚姻与爱情的象征。这件砚滴雕有两只一大一小鸳鸯,似在嬉戏,融融和睦之情跃然而生。
另外,砚滴表面留有连成片状的沁色,并且表面的包浆看起来比较温润,符合出土传世器的特点。
孟子涛仔细打量了一番,心里多少有些奇怪,因为,凭他的眼力,可以看出,沁色和包浆应该是做出来的,但玉质却是十分的出色,而且雕工十分精湛,整件玉器看起来非常精致,造型活泼有趣,神态安静之中透着灵动,一看就是高手所作。
既然如此,对方又何必画蛇添足,故意搞些沁色和包浆,这样反而还会影响玉器的价值,根本就是得不偿失啊!想来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都不可能会这么做的,但对方就这么做了。
既然想不明白,孟子涛就先把这件事情放到一边,想着,自己要不要把这件白玉砚滴买下来。
原本,孟子涛根本就没有买下这件白玉砚滴的打算,不过,这件东西的雕工太出色了,而且又是他喜欢的文玩,因此很想买下来。
但因为砚滴做过伪,可以说是破坏了整件玉器,虽然他有办法,能够令砚滴恢复一些,但肯定是不可能恢复原貌的。
孟子涛想了想,准备以价格来决定,如果价格合适,他就买下来。
孟子涛直接问起了价:“李掌柜,不知道,这件砚滴多少钱?”
李善东说:“八万。”
孟子涛思考了一下:“李掌柜,您要是觉得合适的话,我给您八千,如何?”
李善东并有没有因为孟子涛的话,有什么出格的反应,笑着点头道:“行,就您说的这价吧。”
老牛在一旁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原本还以为两人会一番唇枪舌剑,没想到,这么就完事了,让他不知说什么是好。
李善东看出了老牛的惊讶,笑道:“前些天,我家那口子时不时的提起这砚滴,我心里多少就有些奇怪,不过,一开始我没有答应,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就答应了。然后,老牛你就来了,我又不傻,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早知道你是门儿清,我还费那个劲干嘛。”
老牛摇头一笑,接着有些奇怪地问孟子涛道:“既然东西有问题,你怎么还买呢?”
“你先看看再说。”孟子涛笑道。
老牛拿过砚滴,越看越有些惊讶:“也,我怎么觉得这东西就是真品啊?”
孟子涛笑道:“你觉得沁色和包浆是对的?”
得了孟子涛的提醒,老牛恍然道:“包浆好像确实有些问题,不过沁色我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眼。”
“我来给你上一课吧。”
孟子涛笑着解释道:“玉器的沁色都是呈片状出现的,不管片的面积大小,都不能呈丝状。在成片的沁色中,颜色一定是不规则的,因为玉质的表面密度不一样,土壤中的有机物单位含量也不一样,所以沁色的深浅、颜色都会有或明显或细微的差别,尤其是片状玉器,在强光的照射下颜色的变化更为明显。”
“即使是连成片状的沁色,颜色的深浅分布也都是由外向内发散的,表现为最外沿的颜色要深一些,越向里面颜色也就越浅,无一例外。你再看这件砚滴,成片的沁色,颜色一点都没有发生变化,像是一块黑布一样均匀,属于典型的仿古沁。”
古玩上的一些学问就是这样,如果没有人指点,就算花很长时间,都可能摸索不出来,但有人指点,往往是一点即透,此时的老牛也正是如此。
正因为这样,所以古玩藏友之间才会经常雅集切磋、聚会研讨、帮助掌眼。这个时候,就特别需要收藏者有虚怀若谷的气度,以及实话实说的爽气。悟性有快慢、知识有长短、经验有多少,意见自然也常会有分歧。不能碍于情面,不敢真话实陈,也不要固执己见,听不得不同意见。这样才会使鉴赏水平提高。
“说的好。”李善东率先鼓了掌,感叹道:“说起来,当时我也是一根筋,光注意雕工等方面了,后来老宋指出了不对的地方,我碍于情面,只能强词夺理,结果还惹得老宋生我气,现在想想多少有些后悔。”
孟子涛笑道:“误会嘛,只要说开了就行。回头我跟马老师说了一声……”
李善东摆摆手:“不用了,这点脸我还能拉得下来。”
孟子涛笑了笑,接着问道:“李掌柜,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诉我,这件砚滴的来历?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好奇,为什么这件砚滴会被画蛇添足的做旧。”
老牛也点头道:“对啊,好好的玉器做了旧,这不是故意糟蹋东西吗?”
李善东说道:“东西是在施伟那买的,我也问过了,他说是在西京得到的……”(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四章 突发
第二天,是程启恒和王梦晗结婚的日子,一大早,孟子涛换了一身得体的西装,驱车赶到程启恒家。
程启恒和一众人等看到孟子涛的时候,都不禁愣住了。
程启恒打量孟子涛后,不由苦笑道:“请你来当我的伴郎,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也难怪程启恒会这么说,原本孟子涛相貌就还可以,因为灵气日积月累的改变,不但皮肤出众,相貌也比以前更为俊郎。
再加上他现在读的书多了,虽说可能还谈不上满腹经纶,但也算是博学多才了,于是整个人就显得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不过,这种改变是日积月累的,程启恒他们经常和孟子涛接触,感觉就没有那么明显。
但今天,孟子涛选了一身称体裁衣的西装,一位气宇不凡的翩翩公子就跃然眼前。
其实,以前孟子涛虽然也穿过西装,但那不过是大众款式,显不出他的身材,也显不出他的气质,至于身上的这套西装,是他专门请人定做的,没想到效果居然就这么出众,看起来就像是天生的衣架子一般,如果他的身高足够,完全可以去当模特。
开了几句玩笑,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就开始出发,前去迎接新娘。
说起来,今天是孟子涛第一回当伴郞,因此出发之前,他也找了许多资料,不想打无准备的仗。
伴郎除了服侍新郎、处理一切临时突发状况外,还要在迎娶时,先替新郎和这群伴娘们交战,以帮助新郎顺利取得美人归。另外,伴郎还要随时替新郎注意仪容,安抚新郎的心情,替新郎拿东西、开车门,以及在会场门口担任招待的工作,引导来宾顺利入室等等工作。
可以说,伴郎比伴娘的工作重要多了,孟子涛作为主伴郞任务也比较艰巨。
这回,程启恒除了请孟子涛当主伴郞之外,另外还请了五位伴郞,因此,王梦晗也请了六位伴娘,都是她的同学和朋友。
如果王梦晗请的伴娘是熟人,在讨喜的这个环节,还容易一些,可是除了程启恒之外,其他人都不熟悉,于是就麻烦了,艰辛地完成了几个困难的要求,急得程启恒满头大汗,对方这才同意让新郎进闺房迎出新娘。
接下来,一队新人在客厅和一起跪拜王之轩夫妇,听了训话,喝了早生贵子汤就出发前往程启恒家。
又经过一系列仪式,大家这才出发前往酒店。
到了酒店,又是一番忙乱,由于宾朋太多,孟子涛都没空闲下来。接下来,又要敬酒,先敬了主桌,按照惯例还要绕着大厅与所有的宾客喝上一次。
今天的婚礼备了几十桌酒席,一个大厅都没摆下,朝他们敬酒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由于程启恒的爷爷程修远在陵市古玩界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再加上王之轩的地位同样不低,因此男方女方都来了不少古玩界的同行,敬酒的过程中,他们更是劝了不少酒,孟子涛作为主伴郎,肯定要挡下不少。
说实话,也就是拥有了灵气的孟子涛,喝酒和喝水不多,不然的话,早就喝趴下了,就算这样,人倒是没醉,只不过是肚子里面已经全部都是酒水了,涨的着实难受。
正当孟子涛在敬酒的时候,小云悄声对何婉奕说道:“我说婉奕,你可得管管你家孟哥啊,就他今天这个样子,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小姑娘的芳心了,你看那个伴娘,那模样,好像恨不得把孟哥给吃了。”
“也没那么夸张吧。”何婉奕笑道。
小云说:“哼,你可别不信,老话说的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何婉奕揶揄一笑道:“你什么时候是老人了?”
小云说:“哎呀,不要在意这个细节,我话里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何婉奕笑道:“明白,不过子涛的为人你难怪不清楚?再说了,这种事情你让我怎么管,每天跟在他的身边?他不烦我还烦呢。我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两人相爱,就应该相信对方。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子涛喜欢我的时间不短了,如果这样都要怀疑,那我也太不自信了。”
小云想了想,觉得何婉奕说的也有些道理,说道:“反正我建议你该做的还是要做。”
“我知道啦,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何婉奕笑着向孟宏昌努了努嘴。
小云得意洋洋地说:“嘿,我家宏昌可是被我治理的服服帖帖的。”
“什么事?”孟宏昌好像听见小云叫他,连忙转头问了一句。
“没你的事,你吃你的菜。”小云回了一句。
“喔。”
看到孟宏昌还真老老实实地吃起了菜,同桌的人都觉得有些好笑,看来又诞生了一位妻管严。
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孟子涛那叫一个累,打小以来,他就没有这么累过,心里也下定了决心,除非实在推不过,不然他肯定再也不会当别人伴郎了。
好不容易有时间坐下身来,吃了几口菜,孟子涛就发现,王之轩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挂了电话后,他就向孟子涛招了招手。
两人走到一旁,孟子涛问道:“王叔,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王之轩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凝重:“老茹的店铺刚刚着火了。”
“您说的是茹同甫茹掌柜?”
孟子涛听了王之轩的话,不禁愣了愣,茹同甫也是古玩街的老掌柜,他年纪约莫有七十多岁,从事瓷杂鉴定一辈子,为人低调,不求浮名,拥有丰富的鉴定经验,而且他不像别人,这些知识他都不藏着掖着。
这也使得他周围聚集了一批收藏者,经常聚到一块儿谈天说地,探讨学问。茹同甫为人谦虚、善良、实诚,为朋友鉴定东西真假有一说一,从不含糊其辞。许多人都喜欢在他儿买东西,保证没有欺骗。
听说,这样一个老好人的古玩店,居然失了火,孟子涛顿时就惊了,更何况,今天茹同甫也过来参加婚礼了,刚才敬酒的时候,孟子涛还和他碰了一杯,没想到一会的功夫,居然听到了这个坏消息,要是茹同甫知道了不知该多伤心。
想到这,孟子涛向茹同甫坐的位置看过去,发现他那一桌都没人了,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走了。
孟子涛连忙问道:“王叔,火势的情况怎么样?”
王之轩说道:“刚才,电话里说,消防到达现场后,发现店铺的一楼和二楼已经全部过火,滚滚浓烟从卷帘门和窗户冒出,卷帘门锁住无法打开……”
“等等……”孟子涛打断王之轩的话,说道:“这好像有些不对啊,茹老的店又不是非常老旧,而且防火方面也很注意,怎么可能一会功夫就上下两层都烧出来呢?”
王之轩摇了摇头:“这一点我也有些想不明白。”
孟子涛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您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
王之轩有些迟疑地说:“这个应该不太可能吧,老茹可是个老好人,没听说他和谁有这么大仇怨啊。”
王之轩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行了,这事你先别管了,我叫你过来,是想拜托你,去老茹那看一下,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
“好的……”
孟子涛点了点头,就去和何婉奕他们打了声招呼,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大家都十分惊讶,坐在同一桌的张景强连忙表示,用他的车送孟子涛去古玩街。
跟程启恒打了招呼,孟子涛坐着张景强的车,来到古玩街,途中,他跟老六打了电话,询问了情况。
老六在电话里跟孟子涛说,因为没发现古玩店里有人员被困,了解情况后,指挥员立即组织官兵对卷帘门进行破拆,打开之后发现屋内浓烟弥漫,火势处于猛烈燃烧阶段,指挥员立即下达作战任务,经过将近20分钟的紧张扑救,火势才算扑灭了。
现在消防官兵正在对现场进行了仔细的检查,看看现场有无火灾隐患,并且还在调查,到时是什么原因发生的火灾。
从孟子涛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张景强有些奇怪地问:“我记得,茹老应该招了一位伙计的吧,大中午的,他怎么没在店里?不会火灾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吧?”
孟子涛说道:“我也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不过,要说这事是因为有人和茹老结了仇,我觉得以茹老的为人,不应该吧?”
“嗯,你说了也对,到底是为什么呢?”
“算了,咱们也别费脑子了,这事到底什么结果,总会调查清楚的……”
由于酒店离古玩街不远,十几分钟后,张景强的车子停在了古玩街的停车场。
一下车,嗅觉异常敏锐的孟子涛,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烧焦的味道,于是,孟子涛和张景强快步朝茹同甫的店走去。
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孟子涛远远的就看到,茹同甫表情有些呆滞地看着已经烧得乌黑的店铺。想想。付出了无数年心血的店铺,就这么被付之一炬了,无论换成是谁,心情都会无比沉重和痛苦。
此时,茹同甫的儿子以及几位朋友,正劝着茹同甫,等孟子涛他们快要走过去的时候,就见茹同甫长长地叹了口气。
茹同甫儿子劝道:“爸,古玩店没了,咱们可以再建,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茹同甫摆摆手:“你别担心,我可不会想不开,哎!说到底,这都是命啊!”
这时,孟子涛和张景强走到了他们跟前,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茹先生,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消防这边有没有发现是什么原因引发的火灾?”孟子涛问了茹同甫的儿子。
茹同甫的儿子叫做茹淼,他一脸愤怒地说道:“现在初步的意见是有人故意纵火,我还真搞不懂了,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咱们陵市古玩界都有所耳闻吧,他这样居然还有人纵火,我都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虽然,孟子涛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不过,当他听到确实有人故意纵火时,心里同样也十分愤怒。
张景强开口问道:“茹老,您请的那位伙计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茹淼愤怒地说:“不知道到哪去了,这事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孟子涛说道:“茹老,我没别的意思,就想问一下,您和这位伙计的关系怎么样?”
茹同甫神情黯然地说:“他这人脾气不错,对我也很好,又爱学习,我原本打算收他做关门弟子的。”
听茹同甫这么说,大家就想不明白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故意纵火呢?除非他是装的,但两人之间可能结了这么大的仇怨吗?
茹同甫接着痛苦地说道:“我这人的一生,可以说从来都没有和别人结过什么深仇大怨,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对我!”
别说茹如甫想不明白,大家同样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老话说的好,凡有果,必有因,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
孟子涛说道:“我觉得,现在应该尽快把那个伙计找到,应该就能找到原因了。”
大家对此都表示同意,于是,孟子涛又给赵林伟打了电话,请他帮忙,希望能够尽快把人给找到。
今天是个艳阳天,气温也比较高,现在又正当炎热的时候,孟子涛站了一会,就觉得太热了,更何况,茹同甫还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心情抑郁,再加上一热,身体可会受不了的。
于是,孟子涛就提议,茹同甫到屋里坐一下,隔壁古玩店的掌柜连忙响应,接着,一行人就进店里等待消息,茹淼一个人去等着消息。
大家坐了一会,孟子涛就接到了赵林伟的来电,说是戈京(那个伙计的名字)找到了,或者说这人因为心里愧疚,就没打算跑多远。
而且,戈京事实上和茹同甫无冤无仇,他之所以纵火,完全是受了别人的指使,想要赚一笔钱。因为他的母亲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费用才能治好,主使答应事成之后会给他解决,他就同意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 学校
茹同甫震惊地说:“我都不知道他母亲生病的事,他也从来都没有提起过啊!”
听孟子涛说了戈京之所以纵火的原因,再加上茹同甫的这句话,大家第一个反应就是愤怒,都忿忿不已。
你戈京想要治好母亲,大家都能理解,但你完全不应该用犯罪来取得这些费用。
更何况,戈京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如果他把家里的情况一说,茹同甫肯定会帮助他,古玩街上也有的是人会来献出自己的爱心。
就比如说孟子涛,如果茹同甫会给戈京背书,他肯定会来让他的基金会来解决这件事情。
现在戈京冷不丁的就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把茹同甫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店铺,给付之一炬了,亏得茹同甫还想收他做为关门弟子,这家伙根本就是狼心狗肺之辈。
茹同甫摇了摇头,此时他心里是五味杂陈,不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一位掌柜问道:“孟掌柜,戈京有没有说出来,对方到底是谁?”
孟子涛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外号叫‘铁皮’。”
张景强愕然道:“这家伙脑子不会有问题吧,都不认识对方,他就答应做这种事情?”
孟子涛说:“他也不笨,对方答应他事成之后给五十万,他先要了三十万,剩下二十万他也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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