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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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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涛表现出一幅急了眼的模样,正当大家以为他即将出价时,他突然表情一收,说道:“宋经理,算你厉害,这东西就让你吧!”
孟子涛的话就好像是一盆冰水,从宋至理的头上一浇而下,冻彻了他的心肺,呆愣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过了片刻,宋至理回过神来,指着孟子涛怒骂道:“孟子涛,你他玛居然敢阴我!”
孟子涛嗤笑一声:“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竞价是你说的,价钱是你出的,我总没有逼你吧?居然还有脸说我阴你,真是可笑!”(未完待续。)
第两百七十九章 姜思远现身
孟子涛说的确实在理,先不说竞价的主意,是宋至理自己提出来的,在竞价的过程中,也完全是双方斗智斗勇,最后宋至理输了,只能说他自己棋差一着。
然而,宋至理当然不会这么想,觉得这是孟子涛挖了坑让他跳,不过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想挖坑让孟子涛跳,孟子涛就算想坑他也没有机会。而且,要不是他自己贪心,想要让孟子涛损失更多的钱,也不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当然,这也是孟子涛看人下菜,要不是知道宋至理的性格和近况,他可能把价格提高到三四十万的时候,就停下了。
“好!算你狠,咱们来日方长!”
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宋至理既郁闷又羞恼,放下一句狠话,转身就准备离开。
孟子涛冷笑一声:“慢着,你这么着就想走?”
宋至理回过头来,嗤笑道:“怎么,你不会想让我花六十万买下它吧?你如果真这么想的,那我建议你去看看医生,别脑子出了毛病。”
孟子涛淡淡地说:“你的意思是,把你说过的话当成是放屁喽?”
宋至理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做出一副惫赖模样:“我说过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听到这,蒙天华就有些忍不住了:“宋至理,认识你这么久,才知道,原来你他玛就是一条癞皮狗。”
“别把你自己想得多高尚!”
宋至理用藐视地眼神看了蒙天华一眼,也不多说什么,就又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这个时候,孟子涛拿出了他的手机:“你不记得。不过我的手机可记得。”
说话间,他打开手机。播放了一个音频文件。
听到手机里传来自己的声音,宋至理大惊失色,此时,他才想起来,先前孟子涛确实拿出过手机,但他完全没想到,孟子涛居然会想到录音,这分明是早有预谋啊!
这让宋至理又气又怕,同时又有些不知所措。
孟子涛笑道:“你说。如果我把这段录音交到你们席掌柜手里,他会怎么做?”
宋至理听了这话,脸上立马就堆起了笑容,对着自己抽了两巴掌:“孟掌柜,是我不对,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小宋这一回吧!”
宋至理的反应,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不过,孟子涛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不说别的,如果现在输的是他孟子涛,宋至理的嘴脸肯定就不一样了。到那时。宋至理会轻拿轻放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眼看孟子涛不为所动,宋至理表情一变:“孟掌柜,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准话,不然大不了鱼死网破!”
孟子涛讥笑道:“哦。你准备怎么个鱼死网破法?”
宋至理十分光棍地说:“杀人不过头点地,论能耐。我确实不能拿你孟掌柜怎么样,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你孟掌柜的能耐吧,还是说,你要护他们一生?”
说到这,他看了看蒙元康父子,想表达的意思也不言而喻。
孟子涛心里觉得,宋至理不敢真这么光棍,然而,蒙元康父子就不这么认为了,听了宋至理的威胁,两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升起了一些担忧之色。
孟子涛见此,也只能放弃狠宰宋至理的打算,说:“我的要求也不高,你出钱把这枚银元买下来吧。”
“你想要多少?”宋至理问道。
孟子涛淡淡地说:“这事你应该问主人吧。”
宋至理只得不情不愿地跟蒙元康父子商量,不过,蒙元康父子由于担心宋至理报复,不敢做的过分,最后只要了宋至理五千块钱。
孟子涛对此有些无语,觉得蒙元康父子是有贪念却无胆。说有贪念,那是因为蒙元康只花了两千块钱,如果没有贪念,也不可能要五千;至于说无胆,也是因为他们害怕报复,只要了五千。
只不过,父子俩也不想想,就凭宋至理的性格,就算是要他一两百,也会迁怒于他们,所以说,害怕报复的话,那就干脆不要钱。现在这样,既和宋至理结了仇,又没得几个钱,风险和收益完全不成正比。
当然,决定是父子俩出的,孟子涛也不会多管闲事去多说什么。
宋至理付了钱,就拿着东西灰溜溜的走了。
蒙元康笑眯眯地说道:“小涛,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啊。”
孟子涛笑着表示没事,心里则腹诽道:“我帮你挽回了损失不说,还多赚了三千,你也不表示表示。”
这时,蒙元康笑问道:“小涛,桌上的那幅画怎么样?”
虽然画上面很可能关系到宝藏,但孟子涛也不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把不值几个钱的画作,说成是一幅精品之作,于是他就实话实说了。
听说那幅画不值几个钱,而且蒙元康也觉得如果是好东西的话,那摊主也不可能把画送给他,他呵呵一笑道:“小涛,这幅画不是印刷品,应该多少也值些钱吧?”
孟子涛说:“最多也就值个几十上百的吧。”
其实,这幅画画成这样,根本就不值几个钱,他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一会买下它打个伏笔而已。
蒙元康点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家也没人喜欢这样的画,就送给你了。”
“这不太好意思吧。”孟子涛摆了摆手。
蒙元康笑道:“哎,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忘记刚才你还帮了我们的忙呢。”
见蒙元康则执意要送给自己,孟子涛也就答应了下来,反正他觉得帮了蒙元康的忙,收一件这样的“礼物”,心里一点都没有负担。
话分两头,宋至理带着郁闷的心情,回到了尚古斋,不过刚走进店里,就有员工跟他说了一下,让他非常忐忑的事情,席正真叫他回来了之后,到他的办公室去。
是的,尚古斋面积不小,席正真给自己留了一间办公室,也用来招待一些重要的客人。
“掌柜的在店里吗?”宋至理有些忐忑地问道。
员工点了点头:“在的,他在接待客人……”
宋至理刚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可以考虑一下,再去找席正真,员工又接着说道:“不过掌柜也说了,让你回来了就去。”
“有客人没关系?”宋至理既紧张又惊讶。
“他没有交代。”
一般来说,席正真没有特意交代,就表示没关系,一进,宋至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席正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谁啊。”
“是我,小宋啊。”
没一会,席正真亲自开了门,看到宋至理淡淡地说:“进来吧。”
宋至理走进办公室,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面带笑容地走到沙发跟前:“掌柜的,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说话时,他眼睛的余光看了沙发上坐着的青年几眼,青年长得到挺精神的,但身上却带着一股子邪气,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可能感觉到宋至理在看自己,青年向宋至理看了过去,那锐利的目光,让宋至理有一种好像是身处于刀光剑影的感觉。
另外,让宋至理觉得奇怪的是,他对这个青年的相貌有点熟悉,只是他回忆了许久,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在哪看到这人。
这时,青年笑着说道:“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让你给我师傅传个话。”
宋至理心里有些奇怪,问道:“请问,您师傅是哪位啊?”
青年笑吟吟地回道:“王之轩,想必你应该认识吧?”
“那个当……”宋至理说到这,突然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说:“你是姜思远!”
也难怪宋至理这么惊讶,要知道,姜思远犯的可是重罪,一般情况下,不关个十几二十年的,肯定不太可能出来,然而,从姜思远被判刑到现在,不过过了七八年而已,照理说,姜思远是不太可能这么快出来的。
而且,姜思远的相貌,宋至理也有些印象,记忆中,当初的姜思远和现在的样子,只有四五分相像,难道是因为时间的关系,自己的记忆模糊了?还是说,是因为监狱的生活导致相貌发生了变化?
席正真斥道:“一惊一乍做什么?!”
姜思远笑着摆了摆手:“这没什么,席掌柜你先前不也差不多嘛。”
宋至理连忙说道:“呵呵,确实是我的心理素质不行,姜哥,您就说要我传什么消息吧。”
姜思远笑道:“你只要给他带一句话,我这个徒弟,会比以前更出息的,让他不用担心。”
“我看不是担心,是气死吧。”宋至理暗自嘀咕了一句,连忙拍着胸口保证一定把话带到。
姜思远笑道:“另外还有一点,这事你要三天过后再去跟他说,知不知道?”
宋至理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心里腹诽道:“这家伙不会是跑出来的吧,所以害怕别人知道他的行踪?”
席正真挥了挥手:“行了,你先回去吧,记住今天的话,不能跟任何人提起,知不知道?”
宋至理信誓旦旦地做了保证,正准备离开时,茶几上的一幅画引起了他的注意……(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十章 宝藏的位置
见宋至理还站着不动,席正真就有些不耐烦了,呵斥道:“你还待在这里干嘛?”
宋至理唯唯诺诺地正准备离开,坐在一旁的姜思远却心头一动:“等等,你之前看过这幅画吗?”
宋至理连忙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席正真本来对宋至理就很不满,见他这个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到底是看过还是没看过?!”
宋至理连忙解释道:“看是看过,不过那幅画的尺寸比较大,而且这幅画只是那幅画的一小部分,好像四分之一左右吧。”
说话间,他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内容都是一样的吗?”姜思远急忙问道。
宋至理说:“先前我也没有仔细看,不过那幅画好像是临摹的,绘画技巧和这幅相比,看起来要差远了,而且纸也是新的。”
姜思远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说:“能不能麻烦你把事情详细讲一下?”
“这有什么麻烦的……”宋至理摆了摆手,就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说你遇到孟子涛?”席正真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宋至理说:“是的,不过当时我鉴定了东西之后就走了,和他并没什么交集。”
席正真盯着宋至理看了一会,看得宋至理都有些发毛了,这才说道:“我有问你和他有什么交集吗?”
宋至理苦笑道:“掌柜的,我这不是怕您误会嘛,再说了,就我这样的人,孟子涛也不会看得起我。”
席正真冷哼一声:“哼,你到有些自知之明。”
这时。姜思远问道:“你们说的孟子涛是谁?”
席正真说道:“他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现在是郑安志的关门弟子,也是舒泽的好友。”
姜思远问道:“你说的是舒成济的儿子?”
“是的。”席正真点头道:“不过,这家伙身手很强,一脚能把人踢飞好几米。另外,你也别以为他只是四肢发达……”
姜思远呵呵一笑:“行了。我可不会小看他的,如果他头脑简单,郑安志怎么可能收他去关门弟子?况且,我和他又没什么仇怨,也不必去惹他。”
“怎么,你忘记那位的吩咐了?”席正真冷笑道。
“呵呵,我难道一定要自己动手吗?”姜思远掏了掏耳朵。
席正真突然展颜一笑:“呵呵,忘记跟你说了,孟子涛和你师傅的关系可好的很啊。你师傅可把许多东西都教给了他,要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你现在可就又多了一个师弟了。”
姜思远淡淡地说:“这和我有关系吗?”
席正真笑道:“我记得当初你可是说过那样的话,难道几年下来,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姜思远低下头,突然轻笑了起来,片刻后,他猛得抬起头来。此时他的眼中充满了凶光,狞笑道:“席正真。不要把我的忍耐当成你得寸进尺的借口,信不信我灭你满门!”
席正真和姜思远对视着,过了片刻,他呵呵一笑道:“行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你别忘记那位的事情就行了。”
听着两人的对话。站着的宋至理不禁胆战心悸起来,要知道老话说的好,知道的越多,死得可越快,听了他们的话。自己不会被灭口吧?
想象着自己被毁尸灭迹的场景,宋至理一边埋怨自己,刚才为什么多事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画;一边恨不得自己现在是聋子,没有听见他们说的话才好。
另外,宋至理内心也很埋怨席正真,明明在姜思远入狱之前,两人也有过冲突,难道都一笑名恩仇了?现在可好,没事还惹上一身腥。
姜思远冷笑一声,就跟宋至理说道:“一会你陪我去一趟你说的那户人家。”
宋至理心里有些为难,不过他可不敢拒绝,就看了席正真一眼,见他没表示反对,这才点头同意。
“那咱们走吧。”姜思远向席正真点头示意:“席掌柜,那我先走了。”
“行,那我就不送了。”
席正真也懒得客气,见两人走出办公室,他擦了擦手心的冷汗,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明白……可是他这人太桀骜不驯了……好吧……”
挂了电话,席正真喃喃自语道:“刀吗?可是我怕他是一把双刃的刀啊!”
…………
孟子涛回到家中,立马把藏宝图拿了出来,两幅图越看越是相像,最后经过多方对比,他得出了结论,刚刚得到的画作,应该就是宝藏的真正所在地。
接下来,他开始废寝忘食的研究宝藏的地理位置。
好在,这回因为线索比较明显,因为题跋写了一道诗,“一夕绕山秋,香露溘蒙绿。新桥倚云阪,候虫嘶露朴。洛南今已远,越衾谁为熟?石气何凄凄,老莎如短镞。”
这首诗是唐代李贺的“七月一日晓入太行山”,画作的地理位置,从诗名上就不难判断出了。
然而,太行山可不小,想要找到准确的位置也容易,孟子涛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才最终确定了一个大致的范围,至于到底在哪个位置,也只能亲自去看了才知道了。
孟子涛对寻找宝藏这件事情并不怎么着急,一来,他认为宝藏的线索只有自己得到,这也意味着,没人跟他抢,他当然也不会着急,反正东西是不会长腿自己跑的。
另外,他查到的地址位于深山老林,想要过去也不是那么容易,自己肯定要多做准备,还要学习一下相关的知识,这些都需要时间。
所以,他想有了万全的准备再走,不然万一遇到突发情况,总得有个应对之策。
转眼几天就过去了,这段时间,孟子涛过的忙碌又充实,除了跟大军学习野外的生存之道之外,修补技术他也没有放弃。
除此之外,孟子涛还要关心别墅重新装修的事情,以及实验室、基金会、拍卖公司等方面的事情。
要说,这些事情其实都有人在帮他打理,但他多少也得有所了解才行,好在他有一个记忆力出众的大脑,不然的话,非得忙得脚不沾地不可。
这天,孟子涛正在学习修补技术,手机就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原来是老六的来电,说是他的朋友从国外回来了,希望孟子涛有时间的话,立刻带着玉器去他朋友家完成交易。
孟子涛表示没问题,带上玉器出了门。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了一下,带上了大军之后,就出发了。
“咦,那是孟子涛吧?”蒙天华对着父亲说道:“没想到,这家伙开着这么好的车呢。”
“这车很好?”蒙元康问道。
蒙天华回道:“进口车,挺不错的,主打安全方面。”
“哦。”蒙元康点了点头,眼珠子直转,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对了,爸,那的事情要不要跟他说一声?”
“这事有什么好说的,人家是对原画感兴趣。咱们去跟他说了,他说不定还会误会呢。”
“这到也是,唉,爸……”
另一边,孟子涛去古玩街接了老六,经过二十多分钟的行驶,来到一个别墅小区。
通过了门卫保安的检查,车子在小区其中一幢别墅前停了下来。
大家刚从车里下来,站着门口的一位中年男子,就迎上前来。
“这位就是孟掌柜吧,真是年轻有为啊!”朱地山客气地跟孟子涛握了握手。
孟子涛也连道久仰。
双方寒暄了一会,朱地山就带着大家走进别墅的客厅,并让佣人给大家上了茶。
说了几句没营养的话,大家就谈起了正事。
见孟子涛把玉器拿了出来,朱地山眼前一亮,请示过后,就把玉器拿到手上欣赏起来。
这是一件白玉仙人骑兽摆件,玉质上乘,玉人骑乘在瑞兽背部,目视远方,双手轻抚兽头。瑞兽昂首前行,威风凛凛。
玉器雕琢线条精细、优美,特别是仙人头上发丝,不加细视,难以看清,然而细审之后,这才发现,细如游丝的线条,弯曲有度,若断若续,却又十分清晰。
另外,瑞兽身上的多处纹饰,也是如此表现,这种线条雕刻刚劲有力,可以说弥补了平面雕所表现的图案立体感不足的弱点。
朱地山足足欣赏了十多分钟,不过从他脸上出现的惊叹之色来看,他显然对这件玉器十分满意,甚至颇有些爱不释手。
朱地山从新抬起头来,一脸歉意道:“孟掌柜,真抱歉让你久等了,这件玉器实在太精美了,我一看就入了迷。”
孟子涛摆了摆手,笑道:“这说明朱先生是同道中人,像我们,平时遇到一些精品之作,也会和你一样,甚至反应过来已经过了三四十分钟都有可能。”
朱地山开怀一笑,接着问道:“这件玉器我非常满意,不知道孟掌柜你是想以物换物,还是咱们就这么交易?”
孟子涛笑道:“还是像先前说的那样,以物换物吧,怎么样?”
朱地山点头道:“这当然没问题,那你们请跟我来吧……”
说完,他就带着大家向他的藏宝室走去……(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十一章 无名画作
朱地山的藏宝室就是由地下室改造的,不过标准非常高,朱地山说光是一扇防盗门就花了不少钱。
他介绍说,防盗门门板内衬有“特种合金”,可抵御电钻、电焊、氧一乙炔火焰切割。门栓为全幅实心不锈钢制作,库门关闭时,即使门铰链被破坏也能保证门框与门栓紧密相扣。
孟子涛专心致志地听着朱地山的讲解,虽说改造藏宝室不用他来操心,但多了解一些也是不错的。
见孟子涛对安保方面特别的在意,朱地山心中一动:“孟掌柜,你是不是也想建一间藏宝室?”
孟子涛笑着点头道:“已经在请人设计了,我只是多了解一些。”
老六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奇怪:“你不是说,不在你家建藏宝室吗?”
孟子涛笑道:“我最近得了一幢别墅。”
老六十分惊讶:“啊!怎么没听你说过啊,哪个地方的别墅?”
孟子涛说:“季景雅苑。”
听说在季景雅苑买的别墅,连朱地山都十分惊讶,要知道,那个小时的别墅,可不光只要有钱就能买的。
老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你现在路子还真够野的。”
孟子涛嘿嘿一笑道:“可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老六指着自己说:“你当我是傻子吗?”
“这年头,说真话怎么就没人信呐。”孟子涛呵呵一笑。
“信信信,我信总行了吧。”老六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从他的神态上来看,还是觉得孟子涛是开玩笑的,反而朱地山有些半信半疑。
走进藏宝室,孟子涛发现这里的空气一点都没有异味。而且房间里一成不染,看起来,应该有人经常打扫的。
孟子涛照例环顾一下四周,发现除了门口一部分区域,四面墙壁都放有博古架,并且在房间中间。还放着几个玻璃展台,里面也放着古玩,从古玩的表现来看,这几件应该都是价值不菲的精品之作。
朱地山指着房间里的博古架,说道:“孟掌柜,你如果想要东面的东西,咱们需要协商,南面的都是价值高于三百万的器物,西面和北面这两边的东西价值都差不多。你如果只选这两面的,我可以随便你选三件。”
孟子涛问道:“无论我选什么,都能选三件?”
朱地山笑道:“对,甚至你选的东西超过你那件玉器的价值都没有问题,最多算我走了眼。”
看着朱地山自信的模样,孟子涛心里嘀咕了一句:“你到不怕我真捡了漏。”
朱地山指着中间那几个玻璃柜说道:“至于中间这几件,都是我最近几年搞来的,非卖品!”
看着朱地山脸上的得色。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大家都能明白。
老六呵呵笑道:“说起来。我还是托了孟掌柜的福,能够欣赏朱总的宝贝,今天可一定要过过眼瘾才行。”
孟子涛笑道:“你先看,我把正事先看完了再说。”
接下来,大家分道扬镳,朱地山找了椅子。和大军一起坐在门口,老六直奔中间那几件珍宝,孟子涛则从北面的博古架开始看起。
朱地山的藏品,以文玩居多,像什么笔墨纸砚、核桃蜜蜡、书画纸扇等等。另外再加一些瓷器、玉器。
不过,能放在藏宝室的,可以说件件都是精品,就说西、北两面的藏品,价值至少也有六七十万,但又不高于八十万。
这里说的是市场估价,现实之中,一般很少有能卖上最高价的,但像孟子涛那件玉器,可是货真价实的精品之作,要不是当初对方看在厉景福的面子上,低于两百万肯定不可能卖得出去。
这也正是朱地山信心十足的原因,因为哪怕孟子涛眼力再好,挑选的全都是将近八十万的东西,加起来的价值也不过两百四十万,再打个折扣,他根本吃不了亏,但如果孟子涛眼力不行,那他就赚了。
当然,这是正常的生意手段,换作是孟子涛自己,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由于是看一件藏品,才用一次异能,孟子涛的速度只是稍快,并不怎么显眼,况且,房间里这么多藏品,如果细看的话,那不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看完。
孟子涛走到转角处,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作,这是一幅绢本画作,尺幅不大,估计也只有两平尺多(一平尺是33。),但画的内容却十分引人注目。
只见画中有奇峰茂林,云霭缭绕,在陡峭的峰壁之间,隐现出重重台阁。天空中满月高悬,一位仙翁跨鹤而来,悠然自得。
画作尺幅虽小,但布局却十分合理,给人一种咫尺千里之势,充分表现出自然中深远的空间感。
另外,画作的技法让孟子涛觉得很奇怪,因为这幅画上的技法古拙,但又表现出了画作的韵味,比如未用“皴”法却能很好的展示出石树木的质感,可见作者运笔比较成熟,所以他的画仍然显得轻重有致。
然而,既然作者的绘画水平这么高超,又为什么不用皴法这样成熟的技法呢,难道说是因为某种原因故意不用的?对方这么做不是自讨古吃嘛。
孟子涛盯着画作仔细观察,突然,他发现这幅画所用绢有些不太一样,具有粗而厚的特点,这十分符合唐代及以前绢纸的特征。
这个发现,让他眼皮不禁跳了跳,难道这幅画是一幅唐代甚至以前的画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画艺的古拙,也就能够解释的清楚了。
可是,绢这种东西保存不易,民国赵汝珍《古玩指南》第二章《书画》中提到一句:“绢之耐久性不及百年。”
当然,凡事也不能绝对,绢本画作到底能保存多久,也由各种原因而定。但眼前这幅画的载体实在太新了,新的别说传承了千百年,看起来就好像三五百年的历史已经不错了。
更何况,这幅画作没有题跋,没有落款,连钤印都没有。简直就是一三无作品,你要说是宋元时期的画还能令人将信将疑,再往前,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这种情况下,这幅画之所以还摆在这里,估计是因为朱地山觉得这幅画画的非常好,而且也有宋元时期的传世作品的可能,所以才会挂在这里的吧。
此时此刻,孟子涛心中对这幅画充满了好奇之心。连忙使用上了异能,紧接着,他的心脏就开始扑腾扑腾乱跳,瞬间,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快要跳到嗓子眼了,让他都想大吼一声。
好一会,他才把激动的情绪安抚了下来,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在这幅画的面前站的实在太久了,强制镇定着走到一旁。但心神却还放在那幅画作上,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画抢下来,免得一会跑了。
接下来,孟子涛虽然看上去和先前没什么两样,事实上却是心不在焉,要不是还要假装一下。他现在就可以做出选择。
好不容易做足了样子,孟子涛放下最后一件东西,对朱地山笑着说道:“朱总,东西我已经选好了,就这边选三件吧。”
朱地山听见孟子涛这个决定。心里反而松了口气,毕竟物以稀为贵,越珍贵的藏品当然也就越稀有,所以孟子涛的选择,对他来说是非常有利的。
朱地山笑着问道:“不知道是哪三件。”
孟子涛边走边把他的选择指出来:“这件笔筒,这幅画……”
“咦,你选这幅画?”
朱地山脚步一顿,停在了那幅画的面前,顿时让孟子涛紧张起来:“难道这幅画不能选吗?”
朱地山摆了摆手:“选当然能选,不过实话实说,当初我把这幅画放在这里,也是因为感觉这幅画是名家之作,但我查了两个月资料,都没有查出作者到底是谁,所以价值有不确定性,你先这幅画可是有可能会吃亏的。”
“你如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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