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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透视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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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象掏出烟准备点,想起是在病房,又放回去。苏哲留意到他的手脚在发抖,不知是想到陈安山的病情,抑或是接下来要说的事。
好一会,陈象才缓声道:“千双被送进医院那会,情况跟安山的一样。”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她只是感染风寒,后来查出是重金属中毒。”顿了下,陈象叹一声,“不知这是不是她的命,和所有接受过那块黑钨砂赌石一样,最终都没能够逃过那样的命运。”
“那杨小姐查出是重金属中毒,已经这么久,还不能治好?”
即使是铜中毒,缅甸的总体水平是落后于我国,但医治重金属中毒,应该是有把握。除非是急性重金属中毒,在一瞬间发生,救治不及时另当别论。
陈象说过,杨千双中毒有好些时日,如今还没好,说明中毒很深。
陈象嘴抿了抿,脸上露出哀伤:“不瞒你们,其实千双早在半个月前就去世了。”
“啊!”
苏哲和李全满脸惊讶。
陈象从身上拿出一照片,“千双多好的孩子,就这样走了。。。。。。”
说着陈象眼泪漱漱的落下来。
苏哲接过陈象递过来的照片,照片上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站在一排的芦苇边上。梳着两条小辫子,半蹲着,笑得很阳光。
女孩长得很清秀,皮肤不是很白,大概是长年在阳光下成长,呈现小麦色。咧出来的嘴笑起来有两颗小虎牙。
从照片上可以看得出,女孩大概15、6岁,应该是照在五六年前。
苏哲将照片还给陈象问道:“陈老板,这是怎么一回事,上次见面不是说杨小姐在医院治疗,怎么去世了?”
苏哲和李全有很多疑惑,从第一天陈安山说起黑钨砂赌石是不祥之石,总觉得他们有事瞒着他们。直到上次陈安山中毒,当时他目光闪烁,应该是有事在瞒着。
陈象接过照片,小心的放回口袋。
沉默好一会儿,陈象开声说:“千双是在一个月前去世的,我赶到缅甸那天就快不行了。安排完千双的后事,我和安山想着千双最后还惦记着那块黑钨砂赌石。当时有想过将这块黑钨砂赌石与她合葬。后来想下,这块石头关乎着千双一家四口的性命,而且千双买下来花了将近一千万。”
“我和安山寻思着将石头带回国内,找个不知道石头实情的人卖出去。我承认当时有私心,毕竟那是一千万,谁都心动。”
“等等,陈老板你说杨小姐是中毒身亡,如果陈先生这个样子,难道真没得救?”
“鬼见愁,你说那块黑钨砂赌石是不祥之石,那么你应该见过其他碰过那块石头人的下场是怎样吧。。。。。。”李全也插口问。
陈象抬起头在苏哲和李全脸上看下,沉吟道:“安山的情况和千双的一样,查出是重金属中毒。医院那边根据重金属症状治疗,一直没见好。就像安山的情况一样,毒没除去,反而越来越重。至于老李说的那个问题,我的确没有见过。”
不祥之石是在二十年前连续发生诡异事件才让人认为不祥。陈象当时还没卖翡翠毛料,所有的事情都是听陈安山说的。
沉吟片刻,苏哲抿下嘴问:“陈老板,那块黑钨砂赌石现在是不是在你那里?”
陈象点点头:“千双是因为那块石头出事,安山也是,不管如何,那块石头对他们很重要,我必然要保管好。”
苏哲眉头蹙了下思索道:“陈老板,那块黑钨砂赌石你能不能带出来看一下。。。。。。”
陈象有点为难。
苏哲解释道:“既然那块石头这么邪门,凡是接触的人都会出事,那天我们几个都有碰到,如今陈先生已经出事,不知到时会不会灾难降临到我们的头上。”
李全和陈象表情微变,担心陈安山的安危,反而忽略自身的情况。
李全迟疑道:“老弟,不会这么邪门吧。。。。。。就那天碰过几次,真会受到诅咒不可。。。。。。”
“会不会我就不知道,未雨绸缪总好过亡羊补牢。”
陈象想了会道:“苏小哥,这事情我晚上等安山醒过来问过他再给你答复。”
苏哲点点头:“这事情不能拖,既然陈先生是铜中毒,杨小姐亦是在买回黑钨砂赌石后发生这种事,问题可能是在赌石上面。迷信的东西虽然不能完全忽略,但在科学的时代,总要利用科技将病因查出来。”
回到家,夏珂去买菜还没回来,苏哲坐在沙发上看会电话,眼睛变得干涩。揉了两下,昏昏沉沉入睡。
夏珂回来瞧见苏哲趴在沙发上睡着,天气这么冷,连忙将菜拎回厨房走进房间拿一张毯子出来。
刚盖到苏哲的身上就醒过来。
揉了揉眼,苏哲坐起来:“回来了。”
夏珂心疼道:“怎么在外面睡,不回房间。。。。。。”
苏哲揉着眼睛说:“本来想看完电视,没注意就睡着了。”
夏珂问道道:“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苏哲道:“大概有一点,这个季节我睡眠质量一直不是很好,这你知道。”
。。。
第七十九章 :大才小用
苏哲想再去看下那块黑钨砂赌石,然而陈安山自夜里醒来一次,陈象没来得及征询他的意见,又昏睡过去。
没得到同意,黑钨砂赌石陈象不敢擅长决定。昨天苏哲一席话提醒陈象,如果黑钨砂赌石真是不祥之石,说不定在他们接触后,同样受到诅咒。
陈象闯南走北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至于充满诅咒迷信听得更多。
听来的故事,始终是故事。
那时候陈安山说起黑钨砂赌石发生的诡异事件,陈象心里一哂。
多年后,二十年前发生的扑朔迷离事件再次出现。
苏哲不提还好,昨天一提,陈象对着那块黑钨砂赌石心里犯怵。陈安山交给他一块黑钨砂赌石外,还有那块蜡皮石一样在他手中。
价值两千万的石头,两块品相在陈象眼中可赌性极高,特别是那块蜡皮石,若非中间断蟒,还能再溢价。
对着两块石头,陈象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孩他爹,堂表叔这病越来越重,真有个三长两短,这两块石头。。。。。。”陈象的妻子许如虹在陈象将石头收起来走进来说出她多日的担忧。
“乱嚼什么舌根!安山的病医生检查出是重金属中毒,只要找到源头,很快就会好起来。”
陈象打断妻子的话,微斥道。嘴上是这样说,杨千双的情况历历在目,内心同样担忧。
许如虹嘴唇蠕动想说话,陈象摆摆阻止。垂下眼皮沉默一会,接着说,“娃他娘,这两天你带儿子回娘家住几天。”
许如虹脸色凝重,停下正在收拾衣服的动作问:“怎么回事,难道有事发生?”
“没什么事,你不要胡乱想。”
许如虹还想问,陈象语气略沉,“行了,你去忙其它事。”
许如虹知道陈象的脾气,往黑色的箱子望一眼,拿着几件衣服出去。
陈象将箱子塞到床底下,嘀咕道:“真出事,就全让我一个人扛好了。。。。。。”
不光是陈象担心,苏哲和李全俩人同样不放心。不过目前事情演变在这样子,担心没用。既然陈象还没得到陈安山授权,苏哲想着将近年底,各路珠宝商迫切需要翡翠原货,到底怎么坑林远生的念头又冒上来。
上次想和张明杰去堵郭襄,碰到诈昏这事又让慕观澜那么一闹,没法再继续进行。
上完课,张明杰早上没课,一大早就跟夏小悠去逛街。苏哲唯有一人打车到石河街赌场。
听李全说过,上次在赌局结束柳长桥过来将林远明带走,估计凶多吉少。至于那个崔志强,后来强过盘问才得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澳门新一届赌王大赛的新科赌王,只是一个二流魔术师。
赌术一般,玩的是牌类魔术,手脚比较快。
当日林霸托人找赌牌高手,崔志强听到林霸出一百万,心蠢蠢欲动就去冒这个险。
不得不说,尽管是玩魔术的,若非苏哲能看穿牌,早就栽在他手里。
林霸的赌资是典当掉明诚珠宝两件高当珠宝换来,赌输后珠宝赎不回来,这事又让林远生知道,恨不得将他两条腿给打断。
因为典当的珠宝市场销售价格比典当的价格要高,林远生唯有自己出资将东西赎回。
明诚珠宝林远生是大股东,下面还有几个小股东。就因为林霸前后几次的行为,明诚珠宝过去一个季度的销售额呈直线下降。加上江井场口这边不再提供是翡翠原货,明诚珠宝要从其它渠道高价进货,原本赚钱的珠宝公司,上个季度出现盈亏。
明诚珠宝今年在筹划上市,这么一闹,季度产生盈亏,又让媒体报导出去上市的计划几乎成为泡汤。
面对明诚珠宝此刻的情形,苏哲认为雪中送炭只是个别人才有的想法,落井下石却符合国情。
到了石河街赌场,苏哲不确定郭襄在不在。不过,郭襄做为一名小偷,像赌场这种地方,人数众多,鱼龙浑杂,绝对不会这么快就转阵地。
进入赌场,只是中午时分,“唐僧师徒取经”的赌石活动没开始,有不少提前过来的赌客手里拿着几个筹码在里面晃荡。
苏哲在赌场里面扫了一眼,很快就发现郭襄的身影。
换了几个筹码,苏哲坐到郭襄的对面。郭襄看到苏哲坐下来,神色有点慌张,正在发牌的动作停下来。
“发牌呀,发什么愣!”有赌客嚷着。估计输了钱,心情不爽,脾气也大。
这一桌玩的是21点,苏哲冲着郭襄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郭襄看得心里有点发怵,正在当值又不能换班。
在一局完后,苏哲丢一个五百的筹码进去。
这个时候只有三个人玩,苏哲看了下牌面,他的点数最大,但他的底牌是张2。玩过21点的人都知道,12点往往最容易碰10爆掉。这的确是个很诡异的事情,12点,除开10、j、q、k,任何一张过来都不会爆掉,偏偏就是来那几张。
尽管是五百块赌注,过来赌的人都不想输。庄家是赌场这边,苏哲是闲家第一个要牌。开启穿视眼,苏哲就想抹泪,接下来那一张真的是碰10。
“靠,有没有这么邪门!”苏哲心里暗骂道。
扫一遍,其他两家包括庄家都起过12点,但是庄家是16点,而接下来两家一个14点,一个15点,他们必定要拿牌。
但是明知会爆掉还拿牌,简直是傻子行为。
苏哲不要牌,接下来那个人不出意料要牌。
“日他奶奶的,又是10!操!连续五把这种牌,真晦气!”那人骂咧起来。换谁都一样,14点来张公,怎么不恼火。
接下来一张是5,加上来20点,自然不会要了。然而,当郭襄也翻开一张5时,就连围观的人都忍不住骚动。
“真邪门,庄家连续五把21点!”
这的确是够邪门。
输掉五百块,苏哲这次押了一千。这一局倒好,庄家没开出21点却来了个20点通杀。
“嘿,这还真有意思!”
苏哲来了兴趣,又压了两千块。
这一局他起手20点,郭襄面前的牌是19点,另外两家分别是公落桌,底片都是9。
“这次不会要了吧。”苏哲坐直下身体,用透视眼看过去,接着又愣起来,接下来那一张恰好是2,可是19了,难道庄家还会要牌?
另外两家没要,到了庄家,郭襄看了下牌底,又看了一眼其他三家的牌面,迟疑片刻还是要牌了。
“妈的,19点还要牌,是不是做了手脚!”终于两个赌客忍不住怒起来。当然他们这话也只是说说,自然不会去多想。毕竟郭襄在这当荷官有一段时间,洗过牌后,切牌的是他们。
倒是他们这么一说苏哲生出警惕,想起上次赌局郭襄发给他一副好牌的情况。
这一局苏哲不下大,留意着郭襄的动作。
“咦,怎么洗牌的动作这么慢?”苏哲心里惊讶,以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揉了下,郭襄洗牌切牌的动作还是很慢。再转周围的人,见他们嘴唇说话一张一合,慢吞吞的就像放慢镜头。
苏哲心中大骇,以为是近来经常使用透视异能,眼睛出问题。
将透视眼收回来,苏哲看东西又变回正常。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带着疑惑,苏哲又开启透视眼,看周围的东西又变慢。想了下,苏哲又用穿视眼,不过视力却比以前差点,和平时用透视眼看东西差不多。然而很快苏哲就发现在下面还有一层功能,那才是真正的穿视眼。
虽然不知道看人的动作怎么会变慢,苏哲倒是窃喜不已。这是一个新功能,如果能够加以好好使用,说不定有意外的效果。
苏哲想了下,将新功能称为慢视眼,顾名思义。突然产生慢视眼,让苏哲了解一点,对于他这双眼睛有很多功能他都没发现。
以前只顾着用异能赌石,按照这情形,日后要用多点心思去研究眼睛的功能才行。
用慢视眼盯着郭襄手中的动作,苏哲终于看出猫腻。原来这小妮子每次洗完牌伸过来切,又是切回原来的位置,怪不得她连19点都敢要牌。
苏哲认为郭襄有这种技术当小偷简直是大才小用,这明明是当赌后的料。
。。。
第八十章 :郭襄
郭襄洗完牌,她惯例的伸到右手边那人面前切牌。
“这次换我来切,太邪门了,换个生手来转个运!”苏哲站起来搓了搓手说。
郭襄将牌移过来,苏哲在弹出来的一个切口上多切了几张。
苏哲有透视眼,只要将郭襄的牌序打乱,就不怕她在上面做了手脚。
切完牌后,苏哲看见郭襄在收牌时又将几张牌插进去。这手法,可不是一朝一夕就练出来的。
“不行,我看切牌这运气不能来,我来洗下牌!”目光望着另外两个赌客,苏哲脸上堆着笑脸说,“不知两位有没有意见?”
“洗吧,庄家旺成这样子,一定要将庄家的运洗走。”
“对,全都洗到我们这边!”
苏哲伸手过去说:“我洗牌不算坏了你们的规矩吧?”
郭襄面无表情,心里倒是纳闷,“难道这家伙看出端倪了?”很快郭襄又否定,她的手法这么快,不是职业老千都看不出来。
将牌推过去,苏哲拿起来有模有样的洗完牌,又过几次才放回去。用透视眼望进去,按照牌序如果另外两个没有乱要牌,庄家最后来个12点,接着来一张公爆掉。
搓了搓手,苏哲装模作样道:“连输几把,这把我自己洗牌,我要一次性翻盘。”
数了下手中的筹码,苏哲全押上去鼓着劲喝道,“妈的,我就不信这个邪,这次押五万!”
郭襄眉头皱了下,不过赌场规矩是下注不超过十万无须报备。
“老兄,我有预感,这次庄家准爆!”苏哲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这次再不赢,老子以后就戒掉21点!”
苏哲说得亢奋,另外两名赌客连输好几把,早就恼火。将筹码全押下去大声道:“操,我今天准备拿钱过来赌石翻盘的,不过哪一样都是赌,全押了!”
三人加起来的赌注是九万。
发牌后,苏哲是13点,另外两个是17点和18点。苏哲将牌一推,带着斗气的口吻说:“妈蛋,庄家2露面,赌底牌是公,接下来拿张公爆掉!我13点,就不要牌了!”
另外两位赌客见到苏哲13点都不要牌,同样将牌一堆。
“输光身,拍拍屁股回去睡觉!我也疯一把!”
郭襄明亮的眸子瞥一眼苏哲,见他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看下底牌,真是一张公。
12点,不可能不要牌。
“公!”
有人带起头,立刻就有一大堆人跟着喊。
“公!公!公!”
这种情形,郭襄见怪不怪,缓缓的将牌翻起来。
“真是公!爆了!”
“哈哈,终于扬眉吐气一回了。”拿回筹码,坐在苏哲上家那人喜笑眉开。
这一次庄家赔九万,比起前面连续几次动手脚还要赔不少。
“兄弟,这次你再洗下牌,我跟你下。”尝过甜头,另外两个人都以苏哲为首。
苏哲不客气,重新洗牌切好,确认庄家会拿到小牌才放回去。
让人一次性赢走这么多钱,郭襄在赌场工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郭襄心里很不爽,这苏哲简直是她的克星。见到苏哲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郭襄恨不得拿牌扔过去。
苏哲将赌注全押下去,那两个人同样没犹豫,下子子赌注就压到18万。在征询过赌场的负责人后开妈发牌。
这次苏哲是15点,另外两家是16点,庄家是14点。
苏哲伸手在庄家的牌瞄一眼,耸耸肩道:“既然刚才运气来了赢一把,这一次再拼一次,不要牌了!”
“兄弟不要,我也不要。”
“行,我也陪你们再赌一次运气。”
轮到郭襄,迟疑片刻,用目光咨询过旁边的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中年人,郭襄要了一张牌后将牌翻开。
“公!公!”
。。。。。。。
这一次,大家很自觉的喊起来。
郭襄翻开牌,又是一张k。
“艾玛,赌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赢得这么爽!哈哈!”
连着两次,输的全翻盘了。
郭襄将牌收回来,准备洗牌,身穿白色西装的中年人走过来说:“大家看得这么热闹,只是看没意思,我来坐庄大家都加进来。”
见到苏哲等人赢得爽,手里有筹码站在边上看的人早就忍不住,纷纷上前下注。
换人发牌,苏哲见到郭襄往后面走出去。下了两局小注,接着借口说有事离开到下面等郭襄。
大概等了十五分钟,苏哲看到郭襄脖子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出来。她一见到苏哲拔腿就跑。苏哲早就防她这一手,她没走出几步就跑上前抓住她的手。
“放手,不然我就喊非礼!”郭襄急起来。
她在上面瞄了很久,发现苏哲不在才下楼,还是没逃得过。
“你叫呀,将大家引来,我就说你是出来卖的,我们正好在谈价钱。”
“你——”
“行了,别你你我我的,我今天过来不是找你要钱。钱都让你顺手偷了,哪有机会再要回来。”
郭襄自然不信,用力的甩开苏哲抓住的手腕没好气道:“那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苏哲呵呵笑了下说:“有!这次过来不是问你要钱,而是送钱。”
郭襄满脸狐疑,嘴角冷讥一声:“这街上哪有那么大的青蛙在街上跳——”
“你没见到,不代表没有。”苏哲看了下附近的环境,指着前面一家休闲店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那边我再跟你说。”
“不去!”郭襄果断拒绝。“谁知道你在那里有没有埋伏。”
“事成之后十万块。”
郭襄错愕下,沉吟半晌还是摇摇头。
苏哲伸出两根手根:“二十万!”
郭襄心动了,二十万可不是小数目。但心动不代表同意,她前后偷了苏哲四万多块,谁知道他是不是利诱。
“你可以不答应,不过你日后要想继续在赌场混活,恐怕是没那种机会。”苏哲淡淡道,“柳长桥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要是我跟他说你在他的场子出老千,下场不用我说了吧。”
郭襄心颤下,她当然知道下场。但是嘴上却不爽苏哲利用这个威胁:“你以为你说赌场的人就会信呀!凭什么?”
苏哲冷笑道:“就凭我前不久在这里赢了几千万。如果我说你出千,你觉得柳长桥是信我还是信你。”
郭襄沉默。
“行了,别磨磨蹭蹭,我时间有限。”苏哲抓起郭襄的手臂拖着她往前面休闲馆去。
“放手!我没说同意!”郭襄想甩开苏哲的手,发现根本甩不动。
苏哲转过头脸色拉下来沉声道:“别把我惹火,不然当街将你衣服给扒了示众!”
“啊!”
郭襄尖叫一声,用力挣脱出来,双手护在胸口。“你这个真是变态!我打死也不跟你去!”
“嗯?”苏哲眉头扬上来,眼神带着威肋。
郭襄被他看得发毛,好一会才闷声道:“去就去,还怕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把我吃了!”
苏哲眉头舒展开,笑起来说:“这才是郭襄妹子,扭扭捏捏的,小心黄蓉从武侠小说里跳出来给你一记打狗棒,说你败坏她女儿郭襄这个名字。”
郭襄瞪着苏哲,鼻子重重哼一声往前面先走。
到了休闲店,点了两杯东西和一些吃的,苏哲将要进行的计划跟郭襄说一遍。
郭襄听得嘴巴惊讶合不起来,尔后连连摇头:“不行,这是诈骗,抓到要坐牢的。”
苏哲瞪她一眼:“难道你偷东西抓到就不用坐牢?”
郭襄撇撇嘴:“那个不同,我这不是给生活所逼嘛,偷盗是迫不得已。可是诈骗是有计划,有目的性,犯罪动机太大,而且那是一家珠宝公司。给抓到,别说我娘是黄蓉,就是联手我外公黄药师都不能将我救出来。”
苏哲鄙夷道:“只是让你假装有珠宝原货卖,联系林远生,其余在暗中操作的事情由我来。你这妮子,顺手牵羊胆子大得很,这会就变成胆小鬼了。还不如金盘洗手,不要干了。”
受苏哲这么一击,郭襄细眉弯上去道:“你才是胆小鬼,我那是劫穷济贫,做的是正义之事。你这个是诈骗,坑蒙拐骗的骗呀。大哥,这个性质不同。”
苏哲一下子就乐起来,“郭妹子,林霸那家伙那天你也见过吧。就那家伙,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不知祸害多少女孩子。你想一下,若是他家破产,他这个二世祖就没机会再害人了,你可是做了善事,到时佛祖那里肯定记你一功,抵消你之前偷盗的罪恶。”
郭襄长长的眼睫毛垂下来深思,苏哲说的那些自然是屁话,让她考虑的那二十万。
过半晌,郭襄抬起头,眼睫毛扬上去问:“真的一点危险都没?”
“那肯定,我可是良好公民,犯罪作科的事坚决不干。”
郭襄嘴里鄙视的切一声,“答应你是没问题,但是钱我要先收一半,还有若是危险的话我要提前退出,同时钱不能退。”
苏哲瞪大眼,这妮子真会讨价还价。不过苏哲刚在赌场赢了十几万,同意郭襄的条件。
将钱转帐过去后,苏哲提醒道:“郭妹子,拿了钱可别逃了,找个人的手段我还有的。”
“放心,我郭襄拿人钱财,就会忠人之事。”
。。。
第八十一章 :羊毛出自羊身上
要促成这事情,苏哲清楚靠他和郭襄两个人远远不够。想要让林远生上钩,起码他手中要有足够吸引林远生跳坑的翡翠。
目前他手头能够拿出来当诱饵的翡翠不多。原定计划中苏哲让郭襄与明诚珠宝的人接触是在三天后。在这几天中,苏哲要想办法充实他手头的翡翠才行。
目前苏哲知道的赌石地方只有江井场口,要是去那里大量赌石,肯定会有人通知苏羽澄。
若是追问,凭着她商界上敏锐的目光,苏哲知道瞒不了。
昆城这地方不算大,因为离省城不算远,省里早几年大力支持才展到今天的繁荣。苏哲知道江井场口是省里第二大场口,最大的场口是西星场口。那里每天的人流量,至少比江井场口要多一倍。
苏哲倒是想去那边转下,碍于时间上分摊不过来。一到五要上课,周末两天,苏哲如非有事,他想尽量在家陪夏珂。
比起赌石,夏珂才是他的全部。
江井场口上下几乎都认识苏哲,在他一过来就有人通知苏羽澄。
自从苏老寿宴后,苏羽澄很少见到苏哲。除了年底手头的事务多,家里的情况同样让她不顺心。
苏哲那天苏老的寿宴如此落了陈家面子,苏羽澄回去后让家族的人各种阴气怪气训斥。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羽澄往日做事干练利落,每次回家都让她烦恼。这也她为什么热衷于工作尽量少回去。
苏震天膝下有三子一女,苏羽澄的父亲苏承是次子,没有从事仕途跑去经商。经过几十年的打拼才有了苏家如今的规模。大伯苏乾,子承父业,如今在沈阳军区。至于第三个儿子苏坤,苏老那是恨铁不成钢。
几十岁的人,整天吊儿郎当。送去部队熬了两年,怕辛苦于是跑出来。听人说开煤矿赚钱,从苏承手中借了一大笔钱砸进去。没想到煤矿出事,合伙人卷钱逃走,剩下个烂摊子让苏坤收拾。
如果不是苏乾出面,苏坤的牢狱之灾免不了。
苏承与苏坤到底兄弟一场,血浓于水。不忍看他继续过着和尚撞钟的生活,经过商量,家族的生意让他占百分之五的股份,在公司挂一个职衔。
苏坤拿这百分之五的股分拿得心安理得,也不去上班,每天就呼朋唤友去吃喝嫖赌。生了个儿子,两父子一个德行,而且他儿子更加变本加厉。
苏羽澄是女儿身,在家里倒是天天让他们在背后说三道四。除开本家,堂表家的人,几乎都靠裙带关系进公司。偏偏他们一个个就想着苏家的家产众多,等着伸手领工资就行。
苏羽澄之前是在总公司那边,后来实在是看不下去,申请管理江井场口。至于公司那边的事情,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苏家旗下有珠宝产业,经营江井场口一方面是为了与其他珠宝商合作,另外一方面可以保证珠宝生意的货源断。
只是这两年,缅甸的原石开采越来越厉害,很多珠宝商人认为与国内商家合作价格高,索性就到缅甸拿货。如此一来,大家都涌到缅甸去,场口的原石供应就成一个问题。
缅甸那边的矿区也不笨,国内的珠宝商全涌现场买原石,到了国内这边供货,价格就涨一倍。
苏羽澄目前头疼的就是原石供应的问题,如果场口无法稳定经营,连家族的珠宝生意都会受到波动。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其它产业。
几乎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情况。
听到苏哲过来,苏羽澄将手中的工作停下,揉了揉眼睛拿过旁边的大衣下去。
苏哲知道他一过来,苏羽澄肯定会出现。
“怎么来也不事先给姐电话?”
苏哲憨厚一笑:“快到年底,知道姐你事情多。要是将手头的事情过来陪我,回头熬夜办公,那我可心疼。”
苏羽澄美目轻嗔,微笑道:“油嘴滑舌,就知道说些好听的话哄姐。”
见到苏哲在一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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