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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暖医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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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璐婷,那么明显的苦肉计,她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她不敢做???

    “给璐婷一点时间!”

    沈昊辰似乎读懂了苏绿宁内心的疑虑,揉揉她的发丝,抚慰道:“时间是最好的良药,等她再遇到更合适的人,就会渐渐淡忘对我的感情。”

    苏绿宁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不置可否。

    希望。。。。。。不要等得太久。

    “肚子饿了吧?来,我喂你吃点粥。”沈昊辰重新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递到苏绿宁的唇边。

    苏绿宁没有张嘴吃,只淡淡睐了一眼,问:“你在医院里,也是这样服侍白璐婷?”

    沈昊辰愣了,面色有点难堪,口齿艰涩:“她的手臂。。。。。。都是伤,拿不了碗勺,我只能。。。。。。喂她,这也没办法。”

    “不吃了,我没胃口!”苏绿宁扭开头,她的心里特别扭。

    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她不要和白璐婷享受同等待遇。

    沈昊辰急了,抚着她的肩,好言好语哄劝:“好宁宁,要是你心里还有气、还不痛快,你尽管冲我撒,想怎么惩罚我都行!但你不能不吃不喝折磨自己,你生病了,身体会受不了!”

    看他急得抓耳挠腮的小样儿,苏绿宁闲闲斜了他一眼,轻哼:“口干舌燥,我想吃水果。”

    “好,我给你削。”沈昊辰噌的站起身,就要去拿刀子和水果。

    “你削的果,能吃吗?还不如直接吃果核。”苏绿宁不敢恭维他的刀工。

    “那。。。。。。”

    沈昊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给你榨果汁喝吧?有营养、有水分。”

    他跑到厨房一阵捣腾,最后不知道浪费了多少个苹果,终于端来了一杯鲜榨苹果汁。

    苏绿宁左看右瞧,果汁的成色,似乎还算正常。

    小心翼翼抿了一口,刚刚咽下去,她的眉眼口鼻就立时皱成了一团。

    “沈昊辰,你榨的苹果汁。。。。。。怎么还有一股苦味?涩涩的。”

    “。。。。。。”

    养尊处优的沈大总裁,第一次亲手给心爱的女人榨苹果汁,就忘了取出果核。

    “头疼吗?肩膀酸不酸?我给你按摩按摩吧。”

    沈昊辰记得苏绿宁说过,感冒发烧的人,容易头疼、身子骨酸累。

    现在,他自告奋勇地要给苏绿宁松松筋骨。

    看他一副摩拳擦掌、百般讨好的模样,苏绿宁心里暗暗好笑:“你懂按摩手法?”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都给我按摩好几次了,我大概也知道一些,今天就让我试试。”

    沈昊辰说着,就动手在苏绿宁的身上揉捏起来。

    呵呵呵呵。。。。。。

    “什么事那么好笑?”沈昊辰满脸奇怪,莫名其妙。

    苏绿宁憋笑差点憋出内伤,“你这是按摩?力气那么小,就像挠痒痒,弄得我直想笑。”

    “那我使点劲儿。”

    沈昊辰更加卖力的按摩起来。

    起先,苏绿宁还一脸挺享受的神态。

    过了一会儿,她就闭上眼睛,趴在床上没动静了。

    “亲爱的,是不是让我按摩得很舒服,睡着了?”沈大总裁对自己的手法自信满满,都快得意忘形。

    苏绿宁艰难地撩开一点儿眼皮子,弱弱的哼哼:“舒服什么呀?你的铁砂掌、流星拳,都快把我的骨头捏碎、揉碎了!”

    沈昊辰大惊,慌忙撒开手,“。。。。。。你怎么不早说?”

    苏绿宁哀叹:“我痛得都说不出话了。浑身没力气,既然反抗不了,那就闭上眼睛忍受吧。

    “。。。。。。”

    咕噜咕噜。

    被沈昊辰狠狠一阵“蹂躏”,苏绿宁的五脏庙提抗议了。

    记得历史上某位家喻户晓的格格,曾经说过一句名言:气死事小,饿死事大!

    咱还是好好吃东西吧。

    饭后,沈昊辰又体贴入微地服侍苏绿宁,吃了第二轮感冒药。

    照顾她躺下,沈昊辰随即拿来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的小瓶子,煞有介事地往嘴里倒了到。

    接着,站在床边,用拳头敲打自己的胸部,猛跺自己的双脚。

    苏绿宁像看怪物一样瞪着他,“你在干嘛?”

    沈昊辰抿着唇不吭声,把瓶子递给她,一副非常悲痛懊悔的样子。

    苏绿宁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接过小瓶子,定睛一看,差点笑岔气。

    瓶子上龙飞凤舞写着:悔恨药,注意用法:食用时请配合捶胸顿足!

    腹黑的沈大总裁,竟然用这种秀逗的方式表示道歉,实在是费尽心思,花样百出。

    苏绿宁满头满脸冒出一大堆黑线,却又忍俊不禁,噗嗤笑出了声。

    “原谅我了么,宁宁?”

    沈昊辰趁势握住她的柔荑,放在唇边,狠狠吻了又吻。

    “哎哎哎,你拿我的手当纸巾擦嘴呐?”

    苏绿宁又羞又臊地斜了他一眼,抽回自己的手。

    “好几天没吃肉了,我先尝尝肉香。”沈昊辰涎着脸,星眸闪烁着黑曜石般的光亮。

    “油嘴滑舌!”

    苏绿宁没好气地啐他,摆弄起手里的小药瓶,饶有兴趣地问:“这个悔恨药在哪儿买的?”

    “我自主研发的,正准备申请专利。”沈昊辰郑重其事地拍拍胸脯,隆重宣告自己的成果。

    沈大总裁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加天才!

    苏绿宁轻抬起眼皮子,凉凉地吩咐:“那就再多研制几瓶。”

    “嗯?”沈昊辰不知其用意。

    “以后,也许你还用的着。”苏绿宁的语气不咸不淡。

    如锤击脑!

    沈昊辰哭丧着脸,委屈哀叫:“亲爱的,我就不能吃一堑,长一智么?非要做出让你伤心、让我后悔的事情?如果不能让你快乐无忧,我还算什么男人?

    苏绿宁十分大爷的扬了扬娇俏的下颌,傲娇发话:“以观后效吧。”

    。。。。。。好吧,生气生病中的女人,比天大!

    沈昊辰激动地抱住苏绿宁,噘起嘴,在她的脸上啵啵啵一顿狂亲:“请长官监督!我一定痛改前非、脱胎换骨、重新做人!绝不辜负党和人民对我的期望!”

    。。。。。。越说越没谱了。

    夜里,苏绿宁的体温一直在38度5的幅度波动,忽高忽低。

    面色潮红,口唇发干,像个严重缺水的蔫苹果。

    沈昊辰看着她,着实心疼,“你的发烧怎么那么难退?”

    苏绿宁裹着被子,慵懒的垂下眼睫,叹了口气:“从中医角度来看,我这属于心思郁结,肝郁气滞,发烧就比较难退。”

    “原来是这样。”

    沈昊辰貌似听懂了,又是给她端水,又是给她喂药,忙得不亦乐乎。

    过后仔细一琢磨,好像哪里不对劲。

    是谁,导致苏绿宁心思郁结?又是谁,使得她肝郁气滞?

    沈昊辰的后脊背阵阵发凉:他自己不就是罪魁祸首,苏绿宁发烧难退的病因病源吗?

    沈大总裁很有自知之明!

    洗过澡,沈昊辰只裹了一件睡袍,带着一身清新沐浴露香气,哧溜钻进被窝里。

    展开大长臂,就把苏绿宁严严实实抱入怀里,活像两只抱作一团的树袋熊。

    “干嘛呀,把我搂那么紧,我都喘不过气了!”苏绿宁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想要挣脱。

    “别乱动!”

    沈昊辰把她的脸,贴靠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我在用身体给你导热,让你快点退烧。”

    低醇深沉的声音在耳畔吹拂,苏绿宁的耳根、脖颈都热了起来,好气又好笑:“你这又是从哪儿学来的歪门邪道?”

    “这不是歪门邪道,是有根有据的医术!”

    沈大总裁引经据典,说得振振有词:“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电视剧里,不是经常有用身体疗伤的情节吗?我用身体治疗你的发烧,也是有道理的!”

    他总有满肚子的“歪理邪说”。

    苏绿宁无语,闭上眼睛,懒得与他争论。

第七十二章 一个男人能为你做多少事,才

    那结实紧绷的胸肌,还透着沐浴后的清凉舒爽,就像靠着一块水凉枕,挺舒服。

    苏绿宁的身上,似乎真的没那么发烫了。

    热乎乎的气氛,再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搔拨,“小总裁”渐渐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

    “亲爱的。”

    沈昊辰心猿意马地低下头,轻咬了咬苏绿宁的耳垂,声音磁性而又魅惑:“你心思郁结,肝郁气滞,我给你揉揉心、揉揉肝,疏解疏解。”

    还没等苏绿宁反应过来,一只温温热热的咸猪手,探进了她的睡衣里。

    一边按揉她的肚子,一边有意无意地往她的胸口处摸去。

    苏绿宁瞬时敏感到,某男某个地方的万恶根源,正在紧贴着她的身下蠢蠢欲动。

    她秒懂,眼睛一眯,伸指在沈昊辰的大腿用力一拧,轻斥:“老实点!”

    “嘶——”

    吃痛的一声低呼,沈大总裁和“小总裁”,立马全都老实了!

    沈昊辰蔫了,他欲求不满,心有不甘。

    “宁宁,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他忽然灵光一闪。

    “什么游戏?”

    苏绿宁趴在他的胸前,抬脸瞅见那双坏兮兮、贼溜溜的眼睛,总觉得他包藏祸心,心怀不轨。

    不知道沈大总裁在打什么坏主意。

    “玩——猜古诗的游戏。”

    沈昊辰故弄玄虚地拉长了语调,眼里绽放出异常兴奋的光亮,“我说出古诗的解释,你来猜是哪一首诗。猜不出来一个,你让我亲一口;猜不出来两个,你让我摸一下;猜不出来三个嘛。。。。。。”

    他停顿下来,捋了捋下颌的髭须,色迷迷的眼睛滴溜乱转,嘿嘿笑开。

    “咋样?”苏绿宁保持十二分警惕,瞪视着他。

    沈昊辰干咳几声,丢给她一个你懂的眼神,沉下嗓音说:“咱俩都是成年人,就不用说得太直白了。”

    “我就知道你思想不纯洁,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苏绿宁又羞又气,伸拳猛捶他的胸膛。

    沈昊辰抓住她的粉拳,笑得更加邪恶,“怎么样,敢不敢玩这个游戏?还是怕你的语文基础不过关?”

    “玩就玩,谁怕谁啊!”苏绿宁最受不了激将。

    她可是正经医学研究生毕业,会怕区区几首古诗?笑话!

    “好!”

    沈昊辰止住笑,掏出手机,在屏幕上一通点点划划,找到相关网页,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

    “第一首:南方有红豆,春天就量产了,听说这个东西是现在流行的礼品,所以你有空看到的话就帮我多摘一点。”

    苏绿宁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古诗解释?”

    “你别管,就回答是哪首诗?猜不出来,我可要。。。。。。”沈昊辰把脸朝她撅过去,嘟起了嘴。

    好没节操的总裁!

    苏绿宁缩了缩脖子,伸掌一挡:“我猜!南方有红豆,应该是,是。。。。。。”

    “是什么?”沈昊辰得意地眨眨眼。

    苏绿宁皱眉思索片刻,“应该是‘红豆生南国’那首诗,《相思》!”

    沈昊辰的神情一滞,郁闷道:“。。。。。。好吧,算你蒙对了。”

    切,小case!

    苏绿宁得意地竖起胜利的剪刀手。

    沈昊辰心有不爽了,坐直身子,在手机网里一通好找。

    小样儿,他就不信了,他非要找个绝逼的,难倒苏绿宁!

    让这个女人输得心服口服,乖乖地向他投怀送抱!

    “听这个,第二首:树藤、树、乌鸦、桥、河、沙滩、牵着马吹着西风走破旧的道路。太阳下山了,内脏出血的人在很远的地方。”

    我靠,这都什么古诗神解释!

    苏绿宁听傻了眼,“这,这,怎么还整个内脏出血出来了?”

    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

    沈昊辰嘻嘻乐了,露出大灰狼般的邪恶面孔,倾身上去,“怎么样,猜不出来了吧?乖乖受罚吧!”

    伸出大灰狼般的魔爪,一把搂住苏绿宁,在她的唇上狠狠香了一口。

    苏绿宁的心里,说不出的郁闷;沈大总裁的心里,是说不出的倍儿爽。

    游戏继续。

    “下一题,请听好:年轻的时候到外地赚钱,四十好几才回家,讲话的口音还在,就是胡子白了不少。在家巷口遇到几个小鬼,想当年我在地头上也很有名,他们居然不识相的问我是谁。”

    苏绿宁托着腮,垂眸思忖,领悟出几个关键词,回答:“这个应该是,‘少小离家老大回’那首诗。”

    “没有月亮、乌鸦乱叫,竟然还下雪。树叶乱掉,捕鱼的火光又很刺眼,在船上怎么都睡不着。更操蛋的是,城外有一座庙半夜敲钟,这里竟然还听的到!”

    晕。。。。。。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这是《枫桥夜泊》!”

    苏绿宁冥思苦想,吟诵出诗词,似乎找到了一点窍门。

    “哟呵,不错嘛!”

    沈昊辰伸手揉揉她的短发,“脑子还挺好使!”

    切!

    苏绿宁不屑地抬手拍掉他的爪子,自豪地挺起胸脯:“那当然,我的硕士学位可不是吹出来的!”

    “别得意的太早!”

    沈昊辰心里暗笑,低头看手机,“听这一题:拿刀砍水水还在流,心情不好喝酒还是心情不好。人活着没什么可开心的,明天就披着头发划船去。”

    “。。。。。。”

    苏绿宁只觉得脑后头,仿佛有无数只乌鸦啊啊啊叫的飞过,额上落下无数根黑线。

    她过早得意忘形了。

    她的囧态,被沈昊辰尽收眼底,毫不客气地伸出爪子。

    在她柔嫩的身体上,手下不留情的狠狠揩了一把油。

    苏绿宁仰天悲叹,欲哭无泪,欲诉无声。

    “你猜不出来两个了,继续!”

    沈昊辰玩上了瘾,兴致大发,期待着苏绿宁猜不出来第三个。

    “见面不容易所以分手也很难,春天结束了花也就谢了。蚕死了就不会再吐丝了,蜡烛烧完了就没有油了。女人照镜子担心自己会老,男人晚上看书觉得冷。对方住得也不远但是交通不方便,所以就假装有鸟儿帮我去看一下好了。。。。。。”

    没等他摇头晃脑地念完,苏绿宁噌的一下从他的怀里跳脱出来,往床边爬去。

    这种神一样的解释,根本没法猜!

    三十六计,赶紧走为上计!

    “回来,不许耍赖!”

    沈昊辰眼疾手快,一手拽住苏绿宁的睡裤,另一手去扯她的睡衣。

    “我没想耍赖,我是想去上厕所!”苏绿宁慌忙死死攥紧自己的衣裤,拒不受罚。

    “还敢狡辩,罪加一等,二罪并罚!”

    沈昊辰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拖回大床上。

    “沈昊辰,你不能这么禽兽,我还在发烧!”苏绿宁双臂抱着胸,身子蜷成一团,眼里闪着楚楚可怜的亮光。

    沈昊辰把她压在身下,薄唇勾起邪魅又危险的弧度,“求我也没用,愿赌就要服输!”

    “啊,不要。。。。。。”

    笑闹了好一阵子,苏绿宁终于发汗了。

    汗水出的很透,很快就退烧了。

    沈大总裁最终没舍得辣手摧残她,而是拿了一块毛巾,手下不停地给她擦身上的汗。

    “你今天欠我的,等你病好后,我会加倍要回来,你别想蒙混过去!”沈昊辰顺势在苏绿宁的纤腰上掐了一把,又揩了揩油,口气很威胁。

    苏绿宁没气力跟她较劲了,眼睛都不睁,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享受他给予她的五星级服务。

    这么一闹腾,她倒忘记了病痛与不愉快,心情好了很多,整个人也舒坦轻松了。

    房间的电视里,正在播出某卫视频道的综艺脱口秀节目。

    主持人用她独特的声音说:“等我女儿长大了,我会告诉她!如果一个男人心疼你挤公交,埋怨你不按时吃饭,一直提醒你少喝酒伤身体,阴雨天嘱咐你下班回家注意安全,生病时发搞笑短信哄你。请不要理他!然后跟那个可以开车送你、生病陪你、吃饭带你、下班接你、跟你说 ‘麻痹的破工作别干了!跟我回家!’的人在一起。嘴上说的再好不如干一件实事!我们都已经过了耳听爱情的年纪!”

    “一个男人有多强大,是他自己的事,但是一个男人能为你做多少事,才关乎爱不爱你。”

    多么犀利,多么经典,多么真实!

    “她说的很对!”

    苏绿宁嘴角噙着笑,慵懒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

    她与乔威的3年婚姻,他给予了她富裕的生活和无尽的人前风光,也很会说动人的甜言蜜语。

    然而,乔威却不曾生病陪她、吃饭带她、上下班接送他。

    最后,还背叛了她,无影无踪。

    而沈昊辰,他虽然也会让她伤心,让她难过,但他却是真正走嘴又走心,丝丝入扣爱着她的那个人。

    爱情,不仅仅是灵魂的伴侣,更是肉身的彼此照料。

    “你在嘀咕什么?”沈昊辰没有仔细聆听电视里主持人说的话。

    苏绿宁抱着枕头,有一种被呵护疼爱的甜蜜感萦绕心间,眼角、眉梢、唇边都洋溢着笑:

    “我在说,心里话!”

    啪啦!

    哗啦!

    病房里,不知道又被砸碎了第几个茶杯。

    “滚出去!笨手笨脚的,全都给我滚出去!”

第七十三章 失而复得的钻石戒指

    白璐婷披散着波浪长发,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把沈昊辰为她请的高级护工,统统赶了出去。

    气愤恼恨,使得她的面容有些扭曲,没有了平日的美丽娇艳。

    病房的地板、沙发、桌子上一片狼藉。

    “婷婷,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白丽抚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妈妈知道你心里不舒服,那沈昊辰也太不像话了!你干爹帮了他,你为了他还受了伤,他竟然过河拆桥,拍拍屁股走人不管你了!”

    “妈妈这就打电话告诉你干爹,让他好好教训沈昊辰,别让他得意忘了形!”

    白璐婷的脸色青青白白,胸口起起伏伏,斜眸瞪视着白丽,冷冰冰斥道:

    “谁让你多管我的事!”

    白丽吃了一惊,不再作声。

    白璐婷拨开额前的一缕乱发,神情阴寒冰冷,“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既然强扭的瓜不甜,我就让它自己瓜熟蒂落,自己滚到我的身边来!”

    这天,苏绿宁正在沈家忙碌着。

    一会儿看看床底,一会儿翻翻沙发,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绿宁,你在找什么?”林美凤看她楼上楼下,房里屋外到处转悠,忍不住问。

    “凤姨,你有没有看到。。。。。。”

    苏绿宁的话未完全出口,沈昊辰回到家,走进了客厅。

    脱掉西装外套,往沙发上一搁,“我今天去接璐婷出院回家了。”

    “璐婷出院了?那真是太好了!”

    林美凤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她的伤口全好了吗?医生有什么交待?你告诉璐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告诉我们。”

    沈昊辰对林美凤一一作了回答。

    说话间,深沉的眸光,若有所思地望着苏绿宁。

    “她。。。。。。挺好的吧?”苏绿宁平静淡然地问道。

    “还好,看到我,也很心平气静。”

    沈昊辰闲适自得地双手插着裤兜,修身的衬衫、西裤,衬得他挺拔俊逸。

    “我没问你这些。”

    苏绿宁露出几分羞赧,“我的意思是问,她的脑震荡恢复得怎样?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沈昊辰的薄唇飞扬起来,捏了捏她的下巴,打趣:“你这么关心她,刚才怎么没和我一起去接她出院?”

    “我去干嘛呀?”苏绿宁脸一红,拍掉他的爪,“我可不想当电灯泡。”

    “又胡说什么!”

    沈昊辰也不避着林美凤,拦腰就把苏绿宁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畔,语气很威胁:“信不信我在这里封住你胡说八道的小嘴!”

    苏绿宁一惊,她此时可真不敢激惹眼前的男人。

    没有节操底线的总裁大人,说得出就做得出,随时随地都可能对她以嘴封唇。

    “别闹,凤姨看着呐。”苏绿宁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羞得满脸绯红。

    林美凤从沙发上站起身,低头整理整理衣服,“我老花眼了,啥都没看见,还是去厨房看看饭菜做好了没有,不妨碍你们啊。”

    眉眼含笑的从他们俩身旁走开了。

    “你呀!”

    苏绿宁抬手用力捏住沈昊辰高挺的鼻子,低嗔:“我是相信你,才没和你一块去接路婷出院。连这都不懂,你可真笨!”

    沈昊辰被捏着鼻子,只能用含糊的声音哼哼:“我脑子笨,女人的心思我猜不透。”

    “脑子笨啊,那来吃鱼吧!吃鱼补脑,今天有清蒸鲈鱼。”林美凤站在餐厅里,挥手招呼他们。

    坐在餐桌前,沈昊辰夹了一大块鱼肉,细心地将鱼刺都挑干净,放进苏绿宁的餐盘里。

    “多吃点,吃鱼美容。”

    林美凤仿佛想起了什么,问:“绿宁,刚才你找东西的时候,是想问我看到了什么?”

    沈昊辰转头看着苏绿宁,“你在找什么东西?”

    苏绿宁一怔,悄悄的把左手藏进餐桌下,不好意思地嗫嚅道:“没,没找什么。”

    她如何好意思说出口,她弄丢了沈昊辰送给她的,十分贵重的定情信物。

    沈昊辰早就瞥见了她的小动作,她的左手中指处,依然光溜溜的。

    沈昊辰暗自好笑,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苏绿宁和林美凤都竖起了耳朵,注视着他。

    “从前,有一对恋人私定终生。但是男人需要服兵役,便和女人约定誓言,许诺在3年后回来与女人举行婚礼。好不容易3年过去了,准备返回家乡之前,男人买了一枚昂贵的钻石戒指,打算作为给未婚妻的结婚赠品。”

    苏绿宁听到“戒指”两个字,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感觉自己像坐在插着针的毡子上。

    沈昊辰偷偷瞄了一眼坐立不安的她,心里更觉好笑,继续说故事:

    “可是,男人在回乡的船上却听到女人已经结婚的消息,他伤心过度,绝望的把钻戒扔入了大海。3天后,船靠岸,男人去街上的小饭馆吃饭,端上来一条鱼。他夹起鱼咬了一口,忽然咬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吐出来一看。。。。。。”

    沈昊辰停下来,看了看正认真聆听故事的苏绿宁与林美凤,神秘兮兮地问:“你们猜,那男人咬到了什么?”

    “戒指!”苏绿宁和林美凤异口同声地回答。“不。”

    沈昊辰摇摇头,用筷子夹起骨碟里的东西,晃了晃,“只是一根鱼刺。”

    噗——

    苏绿宁和林美凤捂住嘴,差点喷饭,“你这笑话也太冷了!”

    “呵呵呵,说个小段子,活跃一下餐桌气氛。”

    沈昊辰夹起一大块鱼肉,塞进嘴里,大口嚼起来。

    那洋洋自得的嘚瑟劲儿,仿佛他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一般。

    “哎哟!”忽然,沈昊辰大叫一声,皱眉捂住嘴,神情好似很痛苦。

    “怎么了?”

    苏绿宁和林美凤都被吓着了,“是不是真的咬到了鱼刺?”

    “都告诉你‘食不言,寝不语’!这下可好了,吃饭讲个冷笑话,都能应验里面的内容。”

    “这么大个人,吃鱼也不小心,快把鱼刺吐出来,别把牙齿硌坏了。”

    苏绿宁和林美凤又是责怪,又是心疼,一通忙乱。

    沈昊辰双手捂着嘴,眼睛左右转转,头往桌面一低。

    叮当一声,掉落一个亮闪闪的东西。

    苏绿宁和林美凤定睛一看:钻石戒指!

    都愣住了,傻眼了。

    “哇哦!”

    沈昊辰的脸上露出夸张惊讶的表情,眼睛里溢彩流光,“笑话里的男人没能咬到戒指,倒是被我咬到了,我这运气也太好了!”

    林美凤的脑筋一时没转过弯来,盯着戒指左看右看,没想明白端倪,“这,这,真的假的?怎么可能呢,太不可思议了!”

    苏绿宁却看清楚了,狠狠剜了沈昊辰一眼。

    这分明就是她正在到处找寻的那枚钻石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沈昊辰那里去了,还让他在这个时候故弄玄虚地“变”出来。

    真够邪门的!

    “凤姨,你别听昊辰在这儿胡说,他在唬弄我们呐!”

    “什么唬弄!”

    沈大总裁听着不乐意了,拽过苏绿宁的左手,“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钻戒,跟我送给你的那枚一模一样!”

    “咦,”他捧着苏绿宁的手,左瞧右看,“我送给你的那枚钻戒呢,跑哪儿去了?”

    苏绿宁落下几滴汗。

    沈大总裁可真能演,这枚钻戒明明就是那枚钻戒,还在装!

    “没关系,这里正好天降一枚钻戒,我重新给你戴上。”

    沈昊辰温雅绅士地执起苏绿宁的左手,郑重其事地将戒指套进她的中指,还美哒哒的自我欣赏起来,“不错哦,正合适!”

    演技超一流,绝对能够斩获奥斯卡影帝桂冠。

    苏绿宁的脸抽抽了,戒指真要是弄丢了,沈大总裁还能如此淡定吗?

    林美凤算是看明白,也听明白了,她儿子这是变着法子,给她未来儿媳妇套上婚戒。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玩。”

    知书达理的老人家,非常知趣地放下碗筷,离开餐桌,走去客厅看电视了。

    “现在,你该告诉我,为什么这枚戒指会出现在你这里?”

    苏绿宁揪了揪沈昊辰的耳朵,眯起眼眸,“别说它是自己长翅膀飞到鱼肚子里了,我不相信这些鬼话。”

    沈昊辰歪着脑袋,咧咧嘴:“不知道啊,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就躺在一个碗里。”

    “在一个碗里?”

    这是怎么回事?苏绿宁懵了。

    “是啊,它就被放在一个装过红酒鸡蛋的玻璃碗里,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苏绿宁如坠云里雾里。

    她压根想不起来,她喝断片儿的那晚,自己到底都做过什么。

    自己又是如何将戒指从手指上撸下来,丢进了碗里。

    沈昊辰粲齿笑了笑,低头在那戴着戒指的中指上印下一吻,“不记得没关系,我以后,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摘下它,也不会让你再‘弄丢’它。”

    两抹榴花瓣似的红晕飞上脸颊,苏绿宁含羞抬眸,凝望着他,那双深邃如星空的黑眸,也在凝望着她。

    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萦绕彼此的心房。

    在灯光的照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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