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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芬芳-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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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姜铭看她一眼,“我们是战友。”

    “我们是什么?”慕容兰心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有淡淡的失落,不知因何而起,却挥之不去。

    “债。”姜铭如此形容,前世今生管还不完的债。

    “谁欠谁?”慕容兰心想知道的更清楚一些。

    “不知道。”这种事哪里算的清楚?姜铭看看她,“如果可以,我想你欠我。”

    “真自私。”慕容兰心说他一句,转身向车子走去。

    “你去哪儿?还有很多钱没有花。”姜铭追上去问。

    “不工作哪里来的钱?”把想跟上车的他踹下去,慕容兰心独自开车离开。

    等她回到办公室,却见妹妹坐在那里打游戏,忍不住失笑,“你们两个真是一伙的。”

    慕容剑心向她脚上看了一眼,“这鞋的确比刚刚那双好看。”

    “还好意思说,我自己付的钱。”慕容兰心没好气的道,“他倒奸滑,提前把卡给了你,你更可恶,居然一跑就没了影儿。”

    “我倒觉得他挺笨的,居然不知道商场是自家开的,至于我嘛,你喜欢身边挂一大探照灯?”慕容剑心可是有着充足的理由,“如果你为了钱生气,那就更犯不上了,你们两个还分什么彼此?”

    怎么不分?以前是我,现在是……

    慕容兰心看妹妹一眼,“很多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能有多复杂?只要不违本心,怎么做不好?”慕容剑心看着姐姐,“你以前告诉我,聪明的孩子要学会做减法,大智慧的人甚至会做除法,难道你就只会说我吗?”

    你知不知道,还有种情况叫剪不断、理还乱?

    慕容兰心看看一旁的挎包,又看看桌上的黑卡,再想下去,脑子可能更乱了,便扯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我是你妹妹啊。”慕容剑心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

    好蠢的问题,好正的答案!

    慕容兰心苦笑一下,“谁能救我?”

    慕容剑心摊摊手,“你要是都需要人救,我好像就只能看着了。”

    你气死我算了!

    慕容兰心走过去,“让开,我要工作。”

    “不急,等我打完这一局。”慕容剑心赖着不动。

    慕容兰心瞥了一眼,不屑的道,“技术和他一样烂。”

    “这你就不懂了,没有我们这样的,队友怎么找存在感?”慕容剑心诡辩道,“恶心自己,成全别人,是多么伟大的情怀。”

    是坑了别人吧!

    谁找你们当队友,可真是蠢到家了,也不知道这种人还好不好找……

    慕容兰心使出杀手锏,把电源一拔,抱臂看着妹妹,等她暴跳如雷。

    慕容剑心只是一愣,跟着开心大叫,“哈哈,那是你的账号。”

    “……”慕容兰心杀了她的心都有了,难道你的职业是坑姐?

    不管她嫌恶的表情,慕容剑心一把抱住她,“姐,我们是好姐妹是吧?”

    还没坑够?

    慕容兰心不置可否。

    “我就当你默认了。”慕容剑心自说自话,“我们会一直好下去,永远永远。”

    是在提醒我吗?慕容兰心看她一眼,眼神纯净,无任何夹杂。

    妹妹,棋局已开,告诉姐姐,下一子该落向何处?

第五百三十六章 没有玩笑

    叮叮叮!

    随着快如骤雨的点刺,是一阵清脆的连响,随着声音响动,一个汉子一退再退,胸前的护甲也出现点点凹痕。

    铛!

    又退数步,他手中长剑被挑飞,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对手的长剑抵在他的咽喉处,凝而不动!

    几个观战的人静待片刻,不见两人有其他动作,便纷纷站了起来。

    “丢命也要让吗?”赵允初将剑前递,点出一抹猩红。

    “少爷!”围观者一起出声。

    初七摘下面罩丢到地上,不去看那抵在喉上的锋锐,平静的道,“少爷知道的,我练拳脚,玩这个不擅长。”

    赵允初收剑而立,“再比过?”

    初七摇头,“既是主仆,又比的出什么?”

    “你可以暂时忘记。”赵允初帮他出了个主意。

    初七笑笑,“少爷,我真没那么大本事。”

    铛!

    “无趣。”赵允初把剑丢到地上,扫他们一眼,“刚刚发生什么事,你们应该知道吧?”

    几人都把头低下去,没人接腔,主子的父亲被绑,他们这些护卫可说失职至极,此时说什么不是错?

    “都说说看,事情是谁做的?”赵允初又问,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回话,不由得冷笑一声,“嘿,平时一个个废话不都挺多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我这就去查。”初七转身向外走去。

    初八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喊住他,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老爷子不让你们管,因为他知道是有人在搅混水,他的儿子顶多吃些苦头,不会有性命之忧。”说到这里,赵允初扫他们一眼,“不瞒你们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不能依老爷子的意思不闻不问,和孝道无关,只是我不能被人耍!装傻子和当傻子是两回事!”

    说到这里,他伸脚将剑挑起,伸手接过,猛地往地上一插,“我可以不救人,但我得知道人在哪儿!我可以不多面战,但我得知道他是谁!懂了吗?!”

    “知道了!”初字近卫一起应声,齐刷刷的离开。

    “初二留下。”赵允初唤了一声。

    初二依言止步,转回身来,等大家都走后,才问,“少爷,有什么吩咐?”

    “该缓的缓,该急的急,水可以浑,鱼不能丢,你懂得吧?。”赵允初点了一句。

    “属下明白。”初二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等他们都走了,空荡荡的场馆就剩下他一个人,他才对着空气道,“初七或许还可以用,有些人就……希望我猜错了。除了他们,其他事也让人头疼的很啊,朋友敌人变来变去的,也不觉得无聊。”

    有句老话说的好,只有吝啬的人才能成功,赵允初就是一个吝啬的人。很多人都觉得他已经很聪明,凡事不必锱铢必较,就算偶尔料错也没什么,可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吝啬到一次失误都不愿有。

    一切都在掌控,心才安!

    和武道馆带些火药气的气氛不同,咖啡馆静谧而浪漫,如此人们便可以轻松一些,话题也可以唯美一些。

    “还以为你不会来。”薛明玦看着对面的女士,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周羽裳放了两块糖到杯子里,轻轻搅拌,“为什么不来?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人。”

    “记得你以前不放糖。”薛明玦很在意她生活习惯的改变。

    “最近试着放糖,看看能不能适应。”周羽裳淡淡回应,似乎觉得这就是小事一件,不必过分解读,更没必要大惊小怪。

    某个小男人就不会关注这些事情,他只在意自己胸前的扣子有几颗,在家的时候越少越好,出去的时候……最好换成拉链,而且一拉到底。相比之下,是不是更有趣一些?

    “我以为你会很忙,没想到你还会把心思用到这上面。”薛明玦渐近主题。

    “我是很忙啊。”周羽裳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可是再忙,也不会连喝杯咖啡的时间都没有。”

    “不为他担心吗?听说他昨天差点儿死在外面。”薛明玦的消息也灵通的很。

    周羽裳放下杯子,“我帮他裹完伤,才知道发生什么事,还没来得及担心,就用不着担心了。”

    “可事情还没完呢。”薛明玦提醒一声,现在高枕无忧是不是太早了?这也不是她的行事方式。

    “只要他好好的没事,其他的我不管。”周羽裳放出自己的底线,省的他问来问去的。

    “你不在乎姜家的存亡?”薛明玦有些诧异。

    “轮得着我在乎?”周羽裳轻笑一声,“于公,明海没有姜家,对我只有好处。于私,没了姜家,他的婚姻也就完了。你觉得这样的理由够不够?”

    “没了姜家,他也就没了。”薛明玦还是更喜欢她为公的理由。

    “谁说的?”周羽裳可不同意这样的观点,“我在他就在。”

    “你几时变得如此幼稚?”没了姜家的姜铭,谁会允许他们在一起?薛明玦不信她想不到。

    周羽裳笑笑,“女人恋爱的时候,都会变得很幼稚,你会不知道?”

    “这样聊天就没有意思了。”薛明玦都不知道喝进嘴里的咖啡什么味道了。

    “你想聊什么?姜赵之战?你要问我的看法,就只有一个,隔岸观火,两不相帮。”周羽裳很平静,让人看不出有几分真几分假。

    “渔翁没那么好做的。”薛明玦依然在套话。

    “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做,总比押错了注好。”周羽裳看的很开。

    “可我怎么听说,周家在聚拢资金,好像要有所行动。”薛明玦再次展现自己的情报能力。

    “你跟我哥关系不错啊。”周羽裳一点都不惊讶。

    “那是他明白,谁更适合做他的妹夫。”薛明玦不介意借机提提还没死掉的心。

    “薛家,秦家,都在囤钱,大家彼此彼此,没什么好说的。”周羽裳才不会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那是因为我们都接到了赵家的邀请,不知道你有吗?”薛明玦在做最后的努力。

    “估计周家也有,只是我被排除在外而已。”周羽裳笑笑,像是一点都不介意,“赵家祖孙都是狐狸变得,聪明而多疑,哪怕危险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们也不会去冒这个险。”

    “你还是没说,你会不会帮他。”薛明玦没了耐性,看表情还很失望。

    周羽裳放下已经空了的杯子,“我已经说了不帮,是你不信而已。”

    “我还记得你当初威胁我的样子,你叫我怎么相信?”当时她的相护之意,可没半分虚假,薛明玦又怎肯相信她会袖手旁观。

    “我该走了。”周羽裳起身道,“我的话依然有效,只求他一个安好。至于其他……我还记得自己姓什么。”

    看着她的背影,薛明玦蹙紧了眉头,我能相信你吗?喜欢她这么多年,有些事情要比别人了解的多一些,她的能力和狠绝是成正比的,这样的人若是为敌,比赵家那对祖孙更可怕。

    既入局中,步步为营尚且难安,岂敢疏失?

    出了咖啡馆,周羽裳来到天枢阁,看望自己那位腐女闺蜜。

    进到屋里,就看她拿一根验孕棒发呆,周羽裳忍不住调笑,“怎么?中招了?”

    苏彧把手里的东西丢到垃圾桶里,才愁眉苦脸的道,“要是中招就好了,我也就不用担心了。”

    周羽裳眨巴眨巴眼睛,“我怎么听糊涂了?”

    “你不知道,我家那位大劫将至,还是生关死劫,估计难过啊。”苏彧脸上愁容更甚。

    “所以你想给他留个根?”周羽裳做了合理的猜测。

    苏彧摇摇头,“我想以传承之命,补他魂线之缺,躲劫留命。”

    周羽裳翻个白眼,往她身边一坐,“说点人能听的懂的。”

    “就是想以宝宝的命,续他残掉的魂线,说不定还能帮他度过这一劫。”苏彧跟她解释一下。

    “你想以小换大?孩子还没有呢,你就想让他死?如此狼心狗肺,你也好意思做母亲?”周羽裳身为女人,在这方面还是很有立场的。

    “我说的‘命’不是生命,是命线,以他同宗同源的命线,改变他父亲的魂线,争那一线生机。”苏彧看她一眼,“这都不一定成功。”

    “成功又怎样?我就不信对孩子一点影响都没有。”周羽裳持保留态度。

    “真要成功了,孩子的一生怕要多灾多难了,可即便如此,也总比没有父亲强吧?”苏彧还是想试。

    “你就不会给他换个父亲?”周羽裳恼她不知变通。

    “世上只有一个他,也只有一个我,这辈子没的换了。”苏彧的眼神忽然飘到她身上,还闪着精光,“要不……”

    “打住,代孕这种事不要找我。”周羽裳赶紧把她的话截断。

    苏彧翻个白眼,“你倒是想呢,可也得管用才行!别以为是个女人,怀个孩子就可以了?开玩笑!”

    “那你想干嘛?”周羽裳还是觉得不踏实。

    “就觉得你心黑手辣,杀个人埋个尸一定在行,所以想请你帮忙。”苏彧伸着大拇指夸她,还谄媚的笑着。

    周羽裳看着她,面露微笑,好啊好啊,你选块地方,我管杀又管埋!

第五百三十七章 习惯害死人

    别管苏彧想杀谁,周羽裳都不会帮忙的,不是交情不够,而是用不着,不要以为风水相术只能忽悠人骗钱,真要用其害人,那可是阴狠又无形,包你深受其害,还不知道其由。

    倾家荡产那是手下留情,家破人亡才是初级伤害,至于更厉害的,生生世世不得善终……就不知你信不信。

    反正周羽裳是信的,所以不等苏彧把目标转移到她身上,就溜之大吉了,至于苏彧的男人,和她无关,懒得去管,有那功夫,还不如想想自家小男人的事情,真是帮不帮都为难啊!

    在她发愁的时候,姜铭也在发愁,高大鹏打电话约他聚聚,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去,不去不够意思,可要是去了……也许就更不够意思了!

    明知在这种时候,节外生枝最要不得,可姜铭想了又想,还是答应下来,毕竟是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份友情,躲着不是解决的办法。

    听着高大鹏兴奋的挂掉电话,姜铭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总觉得欠了人什么,却又不知道欠在哪里,这种感觉最烦人了。

    打给郭、谢二人,确定他们一定会去之后,姜铭心里才算踏实一些。

    赶回家中,找到一个同款挎包,塞了一个备用木匣进去,看看无甚差别,又将那只随身携带的木雕鱼放进去,拎了拎,觉得差些分量,便把家里的菜刀都放到木匣之中,第一次做这种事,还真怕想不全面,做不到位。

    准备好一切,就盘坐在沙发上等着约定时间的到来,结果时间没等到,慕容姐妹倒是先回来了。

    姐姐和往常一样,习惯性的扫一眼,没发现异状,便去换鞋。

    妹妹的事情就要多一些,放下东西,踢掉鞋子,光脚踩地,跑去灌了一通水,然后就开始找话题,活跃气氛,“姐夫,你打扮的这么骚包,又想去哪里浪?”

    能不能好好说话?

    姜铭觉得她越走越偏,应该好好教育了,“就不能跟你姐姐学学?”

    “家里要是有两个姐姐,你确定自己受得了?”慕容剑心无视姐姐那威胁的一瞥,只关注眼前的姐夫。

    “怎么受不了?”姜铭觉得那绝对是一种享受。

    慕容剑心轻步缓行,坐去他对面,脚斜斜一放,人慵懒的一靠,朱唇轻启,语声轻柔,“君锦衣华服,当有宴饮之行,妾有一语,请君当记,多用菜,勿贪杯,家有半床盼君归。”

    “……”姜铭不知该说什么好,表情语气学的倒是挺像,可配上这些话,再配上那张脸……咋看咋别扭!

    慕容兰心走过来,在妹妹额头戳了一下,“你就糟蹋我吧。”

    慕容剑心揉揉额头,委屈的道,“就是想让他感受一下,不是什么人都学的了你,慕容兰心可是只有一个的,金字招牌,独一无二。”

    “少胡搅蛮缠,他又不是那个意思。”慕容兰心瞪她一眼,又去看姜铭,“佳人有约?”

    姜铭摇头,“是大鹏他们。”

    “带我一起吧。”慕容兰心提个小要求。

    “啊?”姜铭一愣。

    慕容剑心从下面踢他一脚,“啊什么,赶紧答应。”

    “不可以?”慕容兰心问。

    不是不可以,就是怕吓着人,关键会更乱!

    姜铭看着她的眼睛,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赶紧点头。

    “知道了,我不去就是。”慕容兰心坐到妹妹身边,动作姿态一致。

    “……”能不在关键的时候曲解意思吗?姜铭起身过去抱起她,往楼上走去。

    “喂!还没吃饭呢,你们是不是太着急了点儿?”慕容剑心扯着嗓子喊。

    别添乱了,小姑奶奶!

    低头迎上慕容兰心审视的眼神,姜铭赶紧道,“出门总要换件衣服的。”

    “就怕你抱习惯了。”慕容兰心淡淡说了一句,把头偏向一边。

    “以前没有机会,现在也抱不了多久,你就忍忍吧。”姜铭又一次领会错误,并且一如既往地不自知。

    素白的连衣裙,镶绣的布鞋,慕容兰心没有刻意打扮,保持了一贯的风格,和他那一身黑,倒也极称。

    慕容剑心看到,就给了一句评语,“黑风双煞出行,行人规避。”

    小妮子,你等着!

    面对两双杀气腾腾的眸子,慕容剑心怡然不惧,还笑着挥手,为他们送行。

    “卧槽!有必要玩这么大?”看着姜铭牵着慕容兰心的手下车,谢尉成差点儿载地上滚成球。

    郭起明手里的烟头掉地上也不自知,好一会儿才道,“这是要搞事情啊……快看看,我身上哪儿穿的不对?”

    “你不穿就对了。”谢尉成瞪他一眼,让他注意点,别那边没出事,他这边倒翻了锅。

    郭起明一怔,随即轻叹道,“唉,别笑话我了,一辈子能有个让你手足无措的人,也算没白活……走吧,过去迎一迎,该说什么,我还是有分寸的。”

    “大哥,大嫂好。”谢尉成的招呼充满了江湖习气,叫过之后,便盯着慕容兰心不放,不为别的,就为看看她的反应。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姜铭应该比你小。”慕容兰心懂他的心思,却给了一个难猜的答案。

    “江湖无岁,辈分为先。”谢尉成话跟的很快。

    “哦。”慕容兰心偏头看姜铭,“明天我去举报你,会不会有很多奖金拿?”

    “我的钱好像更多。”姜铭摸摸鼻子,以此来应对她不知来由的调皮。

    “说的也是呢。”慕容兰心放过他,看向郭起明,“起明,你叫我什么?”

    郭起明没了平时的精明,嗫嚅半天,才咬牙道,“嫂子好。”

    慕容兰心淡淡一笑,“弟妹们呢?”

    “都在里面呢。”谢尉成闪身把路让开,“咱们进去吧。”

    “好。”慕容兰心挽起姜铭的手,随他一起进去。

    姜铭看向郭起明,小声问,“都到了吗?”

    郭起明轻轻点头。

    今天聚会的场所选的比较正式,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服务绝对是好的,不过某些服务就敬谢不敏了,这对那三个人来说,是少有的事情,也从侧面说明,高大鹏有多么认真。

    进到包厢里,高大鹏正陪着几个人说说笑笑,浅仓悠子自然是在的,那天见过的青年也在,除他们外还有两个女孩。让姜铭意外的是,其中一个他见过,是那个苗玲玲的女孩。

    看到她,他忍不住向郭起明看去,难道是想从一而终了?

    郭起明冲他笑笑,“习惯了。”

    “是掉坑里了。”谢尉成插了一嘴,跟着一指另一个女孩,“郭雯雯,也是舞蹈系的,我未来一个月绝对不换的女朋友。”

    就你这介绍,换不来一顿挠,也算好运!

    姜铭瞥他一眼,向前走去。

    高大鹏已经迎了过来,“怎么来这么晚?”

    “换衣服总要花点时间的。”姜铭把锅甩了出去。

    慕容兰心没有辩解,就那么默认了。

    看到她,高大鹏也有些吃惊,不过也就是惊了一下而已,“快里边坐,就等你们上菜了。”

    浅仓悠子起身,对着慕容兰心邀请道,“姐姐,你坐我这边吧。”

    慕容兰心微笑摇头,给她看紧紧绕挽的胳膊,“夫妻一体,不好离分。”

    高大鹏一愣,不知道她唱的哪一出,郭、谢两人对视一眼,却有点喜意,有这位搅局,应该是好事吧?

    浅仓悠子神色不变,弯腰一礼,“不好意思,是悠子唐突了。”

    “没事,我习惯了。”慕容兰心那自恋的模样,连姜铭都不忍心看。

    浅仓悠子不再说什么,静静的坐下去。

    姜铭坐到他们对面,和郭起明这对儿挨着。

    “看看还有什么要添的吗?”高大鹏把菜单递了过来。

    慕容兰心接过来,放到姜铭面前,“给你一个机会。”

    姜铭翻开看了一眼,“白切豆腐。”

    还没等他说第二道,慕容兰心便截口道,“我不爱吃。”

    “莲叶芙蓉?”姜铭有些没底气。

    这次慕容兰心给他留了面子,只是轻轻摇头。

    “来条烤羊腿!”姜铭直接做了决定。

    “记得带上碳炉。”慕容兰心接了一句。

    “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们的情绪?”谢尉成抗议道,“恩爱没这么秀的。”

    慕容兰心把菜谱抢过来丢给他,“到你了。”

    “……”苦着脸接过来,谢尉成问身边的女孩子,“有信心超过他们吗?”

    女孩子直接摇头,“我今晚只负责吃。”

    你倒聪明!

    谢尉成没再点菜,郭起明当然也不会,两人都是来当配角的,自然不会做抢镜的事。

    等菜上齐,高大鹏介绍道,“大家基本都认识,也用不着我费力介绍了,不过这位,我可得特意介绍一下。”

    说着,他一指身边的青年,“和歌秀也,悠子的表哥,仰慕华夏文化,来咱们这边旅游的。”

    “大家好,我是和歌秀也。”青年的笑温淳而有礼貌,单论卖相,和赵允初都有一拼了,“来自和歌山,请大家多多关照。”

    “你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姜铭客气的打招呼。

    “你好。”和歌秀也看着的却是慕容兰心,“美丽的女士,听过和歌山吗?”

    慕容兰心偏头看向姜铭,腻声道,“老公,他想挑事儿。”

    咣当!

    桌上的人已经不多了……

第五百三十八章 礼仪之邦

    “喂~”

    刮擦刮擦~

    “喂!”

    “干嘛?”

    “空了。”

    “什么空了?”

    “……你脑袋。”

    谢尉成低头一看,才发现碗里早已空了,他还拿个汤匙不停的舀,不停的往嘴里送,“我说怎么一点味儿没有,原来早没了。”

    就你这状态,放点粑粑都吃不出香臭来!

    郭起明向一旁努努嘴,“他们想干嘛?”

    姜铭拿着羊腿在碳炉上烤,做着二次加工,每切下一片肉来,慕容兰心都会第一时间伸筷子,夹过来小口小口的吃掉,基本上吃完一块,下一块也到了,时间拿捏的不要太好。

    “别问我,现在屁股还疼呢。”想起刚刚从椅子上滑下去,谢尉成就有点想哭,虽然掉下去的不止他一个,可自重以他为最,墩的也就最惨。

    “他们就不晓得‘秀死快’?”郭起明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两人都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啊。

    “你觉得他俩谁怕?”谢尉成反问。

    郭起明一下噎住。

    看看同样发傻的高大鹏,谢尉成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就怕过了初一,还有十五。”郭起明瞅瞅那两拨人,最后摇摇头,“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了,来,喝一杯。”

    他俩倒是看开了,又吃又喝的,那些有心事的,又怎么吃的下去?

    “兰心学姐,羊肉很好吃?”浅仓悠子想找一个切入点。

    把嘴里的肉咽下,用纸巾擦了擦嘴,慕容兰心才道,“他做的很好吃。”

    “我可以尝尝吗?”浅仓悠子现在很像一只馋猫。

    “好啊。”慕容兰心微笑答应,“等我吃饱的。”

    “哦。”浅仓悠子一脸失落。

    “那个……”高大鹏心疼不已,可刚开口,慕容兰心询问的眼神便投了过来,也不知道怎么地,他就改了口,“其实这鱼也不错。”

    慕容兰心还以一个微笑,“我会尝尝的。”

    高大鹏讪笑两下,歉疚的向浅仓悠子看去,当发现她望着的是姜铭时,心里略略有些不舒服。不过姜铭那专心伺候“老婆”,目无他人、心无旁骛的样子,倒是让他踏实不少。

    “听说华夏是礼仪之邦。”先前被摆了一道的和歌秀也插口道。

    “那是强盗未来之前。”慕容兰心淡淡道,“现在也就说说而已,不必当真。”

    “哦,偌大的华夏也怕强盗?”和歌秀也有些得意的问,还特意把“偌大”二字咬的无比清晰。

    “有大家闺秀不怕流氓的吗?”谢尉成插了进来,“悠子小姐,你怕吗?”

    “胖子!”高大鹏急喝一声。

    啪!

    郭起明放下筷子,“大鹏,在有些事情上,是不能妥协避让的。”

    “有趣。”和歌秀也拍了一下手掌,看向慕容兰心,“我在等你的回答。”

    慕容兰心偏头看专心烤肉的姜铭,“有强盗进家怎么办?”

    “杀!”姜铭手起刀落,将一片薄薄的肉削到她盘子里,她嘴巴刁的很,就这薄如纸的一片,就要一面嫩,一面脆,不然就不吃,难伺候的紧,若不是他在做,一般人还真不行,“少吃些,晚上又不运动。”

    慕容兰心将肉夹起,“躺着不动也耗力气。”

    “……”你们这是又把车开哪儿去了?在场的不是老司机,就是老乘客,听到这样的话,能不想歪的还真没有。

    和歌秀也看向姜铭,“如果七十年前能听你这么说就好了。”

    姜铭专心烤肉,淡淡回了句,“若有机会,我不介意当次白起。”

    当年他所做的,除了人数,其实也不差多少。

    “杀神不是说说就能当的。”和歌秀也并不在意,现在说什么都可以,当年被打的屁滚尿流的还不是他们?半壁河山啊,还尽是富饶之地,未能占为己有,想想还真是心痛。

    “也是。”姜铭没有觉得他说的不对,“总归是没有机会证明什么……吃肉。”

    说着,他把一片肉削到浅仓悠子盘子里,“不能动手的时候,我们就讲礼仪吧。”

    “我还没饱呢。”慕容兰心伸手摸摸小腹,动作不要太萌。

    就这还不饱?看着都有三个月了!谢尉成他们集体吐槽。

    顾不上说谢谢,浅仓悠子把肉夹起来吃掉,生怕有人抢走似得,可是肉还没嚼烂,就听姜铭小声解释,“那片火候过了。”一口肉顿时卡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憋的好生难受。

    “这就是所谓礼仪?”和歌秀也冷笑不已。

    “姜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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