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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芬芳-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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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要我办啊,嘴巴这么甜。”周羽裳一眼看穿她的用心,不过还是感慨一句,“女人过了三十,不好好保养,马上就能奔五十去。”

    “侄女请姑姑帮忙,还用的着说好话?”周云玥先把事情敲定,跟着道,“怎么就奔五十了,四十不过了?”

    “不是不过,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周羽裳怕的是年华飞逝,那可是人力难以改变的自然规律,“行了,不说废话了,你干什么来了?借钱免谈。”

    “我又不是我哥。”周云玥嘟囔一句,赶紧说正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对您来说就是小事一桩,帮我找个人呗。”

    “这是被谁吃干抹净了?”周羽裳颇有兴致的问。

    “……”郁闷的看自家姑姑一眼,周云玥抱怨道,“您能不能盼我点好?哪有这样当姑姑的。”

    “姑姑这不是担心你吗,现在渣男那么多,怕你吃亏。”见侄女瞪圆了眼睛,周羽裳改口问道,“你想找谁?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只要有标准,姑姑马上给你拎过来。”

    “您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就知道那人很欠揍,居然坏我名誉,污我清白。”周云玥咬牙切齿的咒骂一通,而后看着姑姑,“您一定知道是谁在到处造我的谣吧?把他抓出来,剥皮抽筋切碎磨粉喂乌龟!”

    太残忍了!

    就不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吗?

    或许为了防止侄女犯错误,周羽裳果断坚决的摇了摇头。

    “您也不知道?”周云玥这下坐不住了,一下跳了起来,要是姑姑都找不到那个造谣的家伙,她这个哑巴亏不是吃定了?

    周羽裳又摇头。

    这下周云玥迷糊了,“您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知道但不告诉你。”周羽裳很小女人的回了一句。

    “……”扮嫩可耻!调皮更可耻!周云玥不理解,“为什么呀?!”

    “女孩子家家,戾气太重不好,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会帮你处理好的。”周羽裳说完,站起身来,伸个懒腰,“姑姑先去洗个澡,你没事儿就先回去吧。”

    “我有事!我不走!”周云玥一屁股坐沙发上,害沙发发出痛苦的吱扭声,足见其志多坚定。

    “那你慢慢等。”周羽裳冲她挥挥手,摇曳着*走进了浴室。

    有问题!

    周云玥似乎从她分外妖娆的步调中发现了什么……

    “咦,你怎么来了?”开门看清来人,洛霏霏颇为讶异,不过随即酸溜溜的说了一句,“肯定不是来找我的。”

    姜铭笑笑,“公事找你父亲,私事找你,这次我公私兼顾。”

    “得了吧,我回家里,那是临时起意,就不信你能猜的到。”洛霏霏身子一侧,把路让开,“进来吧,不过有句话我得说在前面,今天你大概只能办私事了。”

    “那也好。”姜铭已经很少说让人不喜的话了,走进屋里才问,“你爸没在家?”

    “最近几天都不在,我哥有事,请他老人家过去帮忙了。”洛霏霏把父亲的去向告诉他。

    那还真是遗憾!

    命盘要是真的还在,多半是以古董的“身份”,被一些自称爱好者的人收藏,而洛定波绝对是其中的翘楚,没准见过或者听说过也说不定,所以他就过来打听一下,没想到居然扑了个空。

    “大概要几天回来?”姜铭想确定一下下次来访的时间。

    “那就没准了,可能三五天,也可能十天半个月……具体时间,要视情况而定,要不我把地址告诉你,你过去找他?”洛霏霏抬头看他。

    换做以前,姜铭没准儿会迫不及待的说声“好”,然后巴巴的等她把地址说出来,现在要还那么做,就真枉费他被各种女人调…教那么久。

    “事情不急,多等几天无妨。”反正已经等了几千年,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姜铭伸手揽住她的小细腰,“现在可以聊私事了。”

    “谁有私事跟你聊?”该矜持的时候,还是要装一下的,洛霏霏挣脱开来,一指旁边的沙发,“乖乖坐着等,我去给你煮咖啡。”

    “茶水也可,泡来也简单。”姜铭想用体贴的态度,逃避不喜欢的咖啡。

    “就只有咖啡!”洛霏霏识破他的心思,初衷不改的道。

    计策失败,姜铭只好乖乖的坐去沙发上等。

    不一会儿,洛霏霏把一个杯子放到他面前,“喝吧。”

    姜铭看了一眼,嫩绿的茶叶在浅绿的水中沉浮,脸带笑意的问,“这是咖啡?”

    “中式的。”洛霏霏如此解释。

    姜铭端起来就想喝,洛霏霏赶紧拦住,“别那么性急,烫!”

    姜铭把茶杯递过去,“帮我吹吹?”

    “不接受调戏。”洛霏霏傲娇的偏转了头。

    姜铭把茶杯放下,坐过去些,贴着她的身子道,“那真是流言。”

    “无风不起浪。”洛霏霏瞥他一眼,“你不觉得把你和玥玥捆绑在一起,太过刻意了吗?”

    “是不可思议。”和其他女孩传这种事,姜铭或许并不意外,偏偏是最不可能的周云玥,这就有些诡异了。

    “越不像真的,越有可能变成真的,这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洛霏霏看着他道,“因为你们两个符合利益最大化的所有条件,很多时候,利之所在,便无不可能。”

    所以你在意?

    姜铭抓住她的手,“我不会为了利益去做这种事,永远不会。”

    “那你和慕容兰心呢?”任谁都能看出他们是假的,所以洛霏霏这个问题很扎心。

    姜铭没有逃避,“她是我的执念,和利益无关。”

    “所以你为她做什么都可以?”洛霏霏是想把他的心戳破了。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姜铭看着她道,“以前这不是个问题,现在我也不知道答案。”

    或许到了需要选择的时候,才知究竟!

    洛霏霏轻吐一口气,拉着他站起来,“我们出去玩吧。”

    面对如此生硬跳脱的转折,姜铭能做的只是答应,然后陪着。

    两人跑了很多地方,吃、玩、逛、买……一一试过,最后站在夜幕下的街角,洛霏霏满意的道,“现在舒服多了,知道你接下来会很忙,所以我会尽量让自己乖乖的,耐心的等你凯旋归来。”

    “我不会输。”姜铭跟她保证,以前没人等他归来,他可以毫无牵挂输死在外,现在不可以了。

    “我相信你……咦,那不是高大鹏吗?”洛霏霏本想说两句情话来的,结果被别的事情吸引了。

    姜铭看过去,就见高大鹏和浅仓悠子在街的另一边,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轻男人。

    虽然那个年轻男人和身边的人相差无几,可姜铭还是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一个岛国人。

    有浅仓悠子在,再多几个岛国人都不意外,所以姜铭拉着洛霏霏隐到人群中,不想与他们照面。

    “不过去打个招呼?”他的行为,让洛霏霏不解。

    “会出问题的,这个招呼不打也罢。”姜铭拉着她离开。

    “你和大鹏不是好朋友吗?”洛霏霏又问。

    “再好的朋友也怕挑拨,尤其是那种伤人无形的。”姜铭已经猜到浅仓悠子的目的,可是她做的很高明,始终不露尾巴,他又不能空口无凭的去指责什么,不然就又给了人家机会。

    “那个女人好像朝这边看了一眼。”洛霏霏回头看了一眼,总算发现问题所在。

    姜铭停下脚步,回头看去,浅仓悠子浅笑盈盈的和高大鹏说着什么,高大鹏则一脸得意的笑着,看这画面是各有所得的两相欢,沉溺而不可自拔,完全不像是看到他和洛霏霏的样子。

    姜铭收回目光,拍拍背包,“也许这是她故意让我看到的。”

    “目的呢?”洛霏霏认为,任何阴谋都是有目的的。

    “让我担心?”姜铭低头自语,“是想和我谈谈吗?”

    “有什么好谈的?”洛霏霏抢着阻止,“那女人烂得很,咱不搭理她,让高大鹏折腾去。”

    姜铭听了,有些好笑的问,“你怎么知道人家很烂?”

    “就她那样子,一看就是装纯的假正经,肚子里还不知道装了多少肮脏龌龊。”洛霏霏对她的评价不能更低了。

    这就是女人的看法?

    姜铭抿嘴轻笑,故意逗她,“不管她有多差,想撇开不谈,估计不大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洛霏霏语气变得不善。

    “她认为我拿了她的东西。”姜铭不敢再逗,不然有人该咬人了。

    洛霏霏沉着脸,磨着牙,“千万别告诉我是‘心’,我会吐的。”

    我也会!

    姜铭笑笑,“是十五亿。”

    草纸吗?

第五百一十七章 有惊没有喜

    夜晦星暗,灯火无踪,让这片破旧的厂房,多了几分荒凉,添了几分诡异,若此时跳出一个白衣女鬼,就更加应景了。

    然而并没有落魄书生出现,也就更没有魅狐艳鬼,反倒有个鬼鬼祟祟的胖子走了进来,走一步看三看,一看就不像是干什么好事的。

    摸摸索索来到一道破旧的铁门前,他用那几乎分不出五指的手轻拍了几下,如果用心听,就可以发现是很有节奏的“啪啪啪”。

    三长带两短之后,里面有个媚柔的声音问,“是谁来敲奴家门?”

    “我是官人大西门。”胖子急不可耐的接口。

    “奴家夫君不在家。”媚柔的声音暗示的很明显。

    “所以我来把花插。”从胖子的话可以判断,这绝对是一位老司机。

    “可是……”媚柔的声音刚吐出两个字,胖子便一口怼了回去,“有完没完?暗号不都对上了。”

    “哎呀,官人您真粗鲁。”媚柔的声音忙说好话。

    “少整没用的,更粗的你还没见过呢。”胖子显得更不耐烦了。

    门吱扭一声打开了,胖子一步跨进去,嘴里抱怨着,“早开门不就完了,非整……哎呦我去,你们可真会玩儿……呕!”

    眼前的画面太美,让胖子的眼睛辣出了泪,肚里更是一阵翻江倒海,那滋味儿……怎一个爽字了得!

    “舒服点没?”姜铭帮谢尉成拍着背,看他吐的脸都绿了,却是忍不住的想笑。

    “舒服个屁,半条命都吐没了,咱们能不能只猎艳,不猎奇?”谢尉成那叫一个郁闷,听声音还以为是十里秦淮第一花魁,看到模样,那简直是九幽地狱爬上来的恶鬼,还特么是一公的!

    公就公吧,你能不能不搽脂抹粉、搔首弄姿?胸前塞俩馒头,就当自己是啃的鸡豪华夜宵,损不损啊!

    反正谢尉成这辈子是不想再看第二眼了,不然真不能保证自己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杀伤力太大了!

    看他心有余悸,一脸后怕,姜铭不厚道的笑了出来,“地方是起明选的。”

    郭起明也没好哪里去,正在一边猛灌水,看来刚刚也是狂喷猛吐了一番,“我也是听别人说这里玩的好,才叫你们过来尝鲜的。”

    谢尉成耸着鼻子嗅了嗅,“是够鲜儿的。”

    “别说了,这辈子就这一回,忍了吧。”郭起明再后悔,也不能改变什么了,毕竟吐都吐了不是。

    “就这事,只要我能活着回去,就能吹半辈子的牛。”谢尉成自我安慰道,“正常人谁能撑得住啊。”

    郭起明指指姜铭,“真有不正常的,这位可是一口没吐。”

    “你是怎么做到的?让我膜拜一下。”谢尉成佩服不已。

    “简单,就当没看见。”姜铭毫不藏私的分享经验。

    “这可一点不简单,不是什么人都能对那种玩意儿视而不见的。”谢尉成自问做不到。

    姜铭笑笑,“我倒觉得暗号挺有意思的,尤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

    “哪儿有意思了?”谢尉成一时没转过弯来。

    郭起明倒是领悟了,“要是西门大官人长成你这样,武大死的可就太冤了。”

    “滚!少拿我开心!”谢尉成笑骂一声,跟着表情一肃,“咱们能不能聊点正事儿?”

    他想聊正事,可真是太难得,足见刚刚的刺激有多大。

    “大鹏的事,你们怎么看?”既然他有要求,姜铭马上把正事提上日程,而且这是今晚最重要的议题。

    “该点的点了,也旁敲侧击过了,就差明着说了。”谢尉成一脸无奈,一个人要是跳坑里不想上来,你能拿他怎样?硬拽上来?那就成仇了!

    多少子女寻死觅活,就是因为父母管的太多,更何况是朋友?

    你认为是陷坑,人家觉得是福窝,你想救人,人家认为你在害人,转不过这个弯来,说什么有用?

    到时候一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就能怼的你没脾气!

    “我们也让人调查过了,浅仓悠子身家清白,没有一点污点,包括她的感情经历,一切的一切,都无懈可击。”郭起明也很无奈,明知查不出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可这能拿出来说吗?说了谁信!

    “我觉得她要摊牌了。”姜铭看他们一眼,“所以你们一定要看住大鹏。”

    “她会害他?”谢尉成心一下提了起来。

    回答他的是郭起明,“大鹏没有什么值得她害的,最多也就是利用他一下,至于利用他做什么,应该和姜铭有关吧。”

    “应该和我有关,却不知道在大鹏身上能做出什么文章来,这才是我最担心的。”明知对方有阴谋,却猜不出阴谋是什么,姜铭无论如何都无法心安。

    “最近你身上一大摊子事,的确是不能再让大鹏添乱了。”郭起明看他一眼,“我们帮不上忙,也不能扯后腿不是。”

    “家里老的都发话了,不让我们掺和,你能理解的吧?”谢尉成借着机会,把自己的事先说了。

    约在这种地方见面,姜铭已经明白他们的心意,所以不觉得有什么,“那都是小事,关键是大鹏不能有事……我不想他受我连累。”

    “浅仓悠子找你什么事?”郭起明第一次问他原因。

    姜铭把孤鸾取出放到桌上,“应该是为了它,明争暗夺好多次了。”

    “那把十五亿的剑?”谢尉成他们当时都在场,而且感觉都是一样的——叫价的都疯了!

    见姜铭点头,郭起明问,“岛国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把剑?”

    假如当时姜铭再加价,他们肯定会跟着再出,那副势在必得的架势太明显。

    “我也想知道。”孤鸾对他的意义不一般,所以姜铭不惜杀人夺剑,可岛国人为何如此在意,他却一直不知道。

    “一点也猜不到?”郭起明不死心的问。

    “肯定不是因为值钱。”姜铭能想到的只有这些。

    “那就是意义不一般了。”谢尉成插嘴道,“华夏的古剑,能对岛国有什么特殊意义?这又不是轩辕剑。”

    “咱们别瞎猜了。”郭起明看两人一眼,“我想很快我们就可以知道了。”

    两人面容一肃,知道他所说不差,可代价他们付的起吗?那不是损失一点钱财,而是友情,甚或性命!

    闷闷的喝了几口酒,谢尉成提议道,“光喝酒没意思,找几个妞儿过来陪吧。”

    “你还真是体胖心宽,现在还能动这心思。”郭起明说他一句。

    谢尉成不管他,向姜铭看去。

    姜铭道,“你们随意,不用管我,只是……你就不怕再吐一回?”

    “应该没那么坑吧?”谢尉成还真有些怯了,不过想了一想,他又坚定起来,“不管了,拼一把,就不信他们真敢把我撂在这儿。”

    五分钟后……

    “你们等等我……呕……我快不行了!”谢尉成脸色煞白,一步一踉跄,比被女鬼摧残过还凄惨。

    郭起明比他还好一些,“娘的,这竟然是伪娘俱乐部,就算有钱没地儿花,丢地上让人捡,也比送给这些变态强吧。”

    “别仗着有钱就想玩新鲜的,这就是教训啊。”姜铭觉得在紧张的气氛下,看他们的乐子,也是不错的放松方式。

    “别说了,我们改,一定改。”谢尉成艰难的爬到车上,“麻烦送我一下,我这状态不能开车了。”

    “一样。”郭起明坐到他身边,冲姜铭招手。

    姜铭才没兴趣把他们一一送回家,拉到宾馆一丢,便扬长而去,有些“难”不能同当,有些义气也不必讲。

    回到家中,杯盘早撤,而人……离开的离开了,睡下的睡下了,只余慕容兰心坐沙发上,摆弄着一枚剑穗。

    见他回来,慕容兰心好奇的问,“这么早?”

    “去的不是地方。”姜铭如实回应。

    “哦?”慕容兰心更加好奇了,毕竟能让他觉得不对的地方,应该不是很多。

    “全是男人。”姜铭想了一想,又补了一句,“还穿着女装。”

    “就此打住。”慕容兰心怕污了耳朵,直接喊停。

    姜铭笑笑,能让她也受不了,看来那些变态也不是一无是处。

    “你没碰吧?”慕容兰心看他走过来,情不自禁的往后挪了一下。

    “身上没少东西,应该就没有。”姜铭自然不会碰,难道他还不如郭起明他们?

    “你有洁癖?”慕容兰心打量他一眼。

    “那倒没有,不想被恶心而已。”姜铭回她一句,向自己房间走去,“我先睡了。”

    “等下。”慕容兰心叫住他。

    “什么事?”姜铭停步看她。

    慕容兰心指指他的背包,“我想看看。”

    “凶器,见之不祥。”姜铭不想让她看。

    “莫非有天你会用它斩下我的头颅?”慕容兰心站起身来,赤脚踩在地上。

    “如果你想开玩笑,请换个话题。”姜铭着实不想听到这种话。

    慕容兰心走到他身边,把剑穗一举,“我就想看看,他们是不是一对儿。”

    “不是。”姜铭努力不去想那剑穗的由来。

    “为什么?”慕容兰心表现的有些怪。

    “杀人之剑,无须点缀。”姜铭答道。千载过去,理由未变,可是人事已非。

    “所以你丢了它?”慕容兰心眸中有泪,剑穗在她掌指间轻颤。

    她这副模样,让姜铭心为之一颤,一句憋了太久的话脱口而出,“荀容,是你先弃了我!”

    慕容兰心抬手擦擦眼睛,欣然一笑,“原来她叫荀容。”

    !!!

第五百一十八章 女人

    “喂?”

    “说句话。”

    “生气啦?”

    “小肚鸡肠!”

    “男子汉大丈夫度量要宽宏。”

    “我只是一时好奇……唔……”

    面对喋喋不休的慕容兰心,姜铭粗暴横蛮的把她的嘴堵住,可惜少了点劲爆,缺了点火花,因为他用的是手,而不是嘴!

    仿佛只是不想听她多说,才把她的嘴死死捂住。捂住之后,他喘着粗气,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娇软的身子被他按压在沙发上,以他的力道,她根本挣脱不开。不过她也并没做徒劳无功的事,表现的也相当平静,不惊不惧不紧张,仿佛即便下一秒脖子被扭断,她也能处之泰然。

    嗤啦!

    裂帛声中,酥峰半露,傲娇如主人,挺耸而不颤。

    她表情不变,眼神也平静如初,只是手脚瞬间绷紧,微颤而不发。

    “好奇害死人,还是少一些好。”姜铭缓缓抬起手掌。

    慕容兰心大口大口吸气,很快恢复过来,挑衅的问,“不继续?”

    姜铭伸手抓向她胸前高耸之处,她手下意识的抬起遮挡。

    姜铭并没想真的破防,去峰上寻幽览胜,她一抬手,他动作便停,“在力量上,你终究是弱者。”

    “就只会这些?”慕容兰心自然不会服气。

    她慧颖无双,若在蛮力下屈服,引以为傲的资本不就荡然无存?

    “凡是能造成伤害的,就不能忽视。”姜铭收敛情绪,转身而去,“我去睡了。”

    慕容兰心侧身半卧,春光不掩,脆声问道,“你还睡得下?”

    姜铭回头看她一眼,“你不是荀容。”

    话平淡无奇,却比刀锋更利,戳在心上,撕开的是深不见底的口子。

    慕容兰心缓缓坐起,看着他步履沉稳的走进卧室,慢慢将门关紧,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拿手按压了一下起伏不已的胸部,她也站起来向楼上走去,只是她走的很慢,很慢很慢,仿佛每迈一步,都要抽尽她全身的力气。

    他反败为胜,她满盘皆输,所以她需要力气去思考,怎么才能在下一步扳回一局。

    总之他不能赢,因为她输不起……

    刚刚还有过激烈交锋,气氛紧张无比的客厅,因为人散屋空,瞬间清净下来。

    一道房门悄无声息的裂开一道缝,门后的人向外瞄了一眼,又快速把门关上,虽无人发觉,可心跳却是那样急促,一个念头更是在脑中挥之不去——我是该失落还是庆幸?

    次晨一早,慕容兰心便出了门,等姜铭起床洗漱时,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

    在冰箱里找到些吃食,敷衍了一下肠胃,姜铭也离开了家。匆匆赶到停车场,看到四个瘪掉的车胎,他是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报复?可这是你的车啊!

    没有车开,姜铭只好去挤公交,反正又不是没坐过,若是运气好,还能有姿色不错的女孩儿搭讪,可比自己开车热闹鲜活的多。

    当姜铭在教室装好学生的时候,慕容兰心则在给下属安排工作,“关于专利权的申请,知识产权的保护,是接下来所有工作的重中之重,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食君之禄。”沈霜琴看她一眼,才说后半句,“忠君之事。”

    她只想做好分内的工作,至于其他的,她不会多做,也不会不做,总而言之一句话,“敌”不动,我不动。

    “所有员工要都能谨守着这八个字,我可就轻松多了。”慕容兰心喜欢这种工作态度,毕竟没有哪个老板喜欢这山望那山的员工,对吃里扒外者,更是深恶痛绝。

    “好像让您过来的时候,他们就把轻松两个字抹掉了。”沈霜琴不是提醒她什么,她根本用不着人提醒,只是站在女人的角度,总要回上那么一句而已。

    不生硬,不过分,不露怯!

    “万恶的资本家。”慕容兰心抱怨一句,随即一笑,“好像连我自己也骂进去了。”

    沈霜琴陪着笑笑,却是没有接话,毕竟两人还没有熟络到可以说这种话的地步。

    “能问你几个私人问题吗?”慕容兰心双手交叉,架于桌上,看上去诚意十足。

    “您可以问。”沈霜琴的意思很明白,答不答看心情。

    慕容兰心当然明白,可还是问道,“你觉得他最大的变化在哪儿?”

    沈霜琴想了一想,给出答案,“更无耻了。”

    以前很听话,也知道疼人,现在嘛,怎么折腾怎么来,反正先得紧着他舒服,用四个字形容的话——无耻之尤!

    想想昨晚的经历,慕容兰心轻轻点头,“还有呢?”

    那是你老公!

    “好像您应该更清楚吧?”沈霜琴怕她有炫耀的心思,便把球踢了回去,想先看看风向再说。

    “只缘身在此山中。”慕容兰心直接告诉她,自己问话的原因。

    “发生故事了?”沈霜琴反应是极快的。

    “是事故。”慕容兰心纠正一下,“该很好的解决一下。”

    “该扣分扣分,该禁驾禁驾,问我做什么?”沈霜琴不打算配合了。

    “量刑也是要有标准的。”慕容兰心耐着性子解释一句。

    “女人的标准……”沈霜琴看她一眼,“就是没有标准。”

    女人从来都是凭好恶做事,凡事只看心情,考虑那么多,那还是女人吗?

    “事情没那么简单。”慕容兰心突然发现自己很被动,可即使发现了,她也没急着去改变,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

    “有多复杂?”沈霜琴觉得,这只是简单的选择题,要还是不要!若真是想的太复杂,那其实是选择了不要。

    “如果他不是姜铭,或者说,他不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个姜铭,你还觉得简单吗?”慕容兰心不介意告诉她一些事情,因为从关系上来说,他们其实更亲近。

    “很多人都说他‘失忆’之后变了很多,和以前完全是两个样子。”沈霜琴轻轻一笑,“可那又怎样,我认识他时,他就是现在的他,除了偶尔不知怜香惜玉,一切都好。”

    慕容兰心哑然失笑,这算不算病急乱投医?她的情况,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何至于做出“问道于盲”的蠢事?“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

    “你是老板。”沈霜琴客气的提醒一下,在这间公司她是有特权的,当然,也仅限于这家公司。

    “国家都要讲人权,何况老板?”慕容兰心并不想在身份上做什么文章,不然和认输有差?

    “哪个员工要是信了,也就离失业不远了。”沈霜琴并没有想过和她对等,那样的生活,可能会很艰难。

    慕容兰心看着她,“他的眼光真心不错。”

    沈霜琴回看着她,“嗯,一直都不错。”

    慕容兰心突然有了棋逢对手的感觉,不禁自贬道,“以前差了点。”

    “现在是运气好。”沈霜琴可不是不知进退的人。

    慕容兰心点了额头一下,“怎么好像便宜都给他占尽了。”

    “嗯,你都是他老婆了。”沈霜琴不想话题落到自己身上。

    “那你为何还和他在一起?”慕容兰心脱口问道,问出之后,自己都怔住了。

    沈霜琴也是一愣,似乎根本没想到她会失言,不过一愣之后,也就明白了,事故出的真的很大,所以她认真答道,“虽然做小三挺可耻的,可我也好像只能认了。若说原因,可能就是刚刚那句,他运气太好了。”

    “谢谢。”慕容兰心很真诚的道。

    沈霜琴站起身来,“我该去工作了。”

    她不需要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的道谢,她要的,她给不了,所以说什么都无意义。

    慕容兰心没有留人,含笑起身,送她出去。把人送走之后,她使劲拍拍额头,“我刚刚都说了什么?是不是该吃药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可心药哪里求?

    课堂上,姜铭认真做着笔记,下课后,他还拉着讲师问了几个不懂的问题,那副认真好学的模样,别说讲师了,就连一众同学,都在地上捡了半天眼球。

    “世界末日要到了。”舒婷评价一句,便懒懒的趴到了桌子上,闺蜜兼同桌跑去工作实习了,如今就剩她一个,境遇何止凄凉那么简单?

    放过讲师,姜铭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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