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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芬芳-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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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水汇流,江水滔滔!

    姜铭坐到岸边青石板上,“这里不错吧。”

    薛盼挨着他坐下,把高跟鞋脱下放到一边,让两只白生生的小脚在下面来回晃荡,“是挺不错的,你怎么发现的?”

    “朋友带我来的。”姜铭望着波涛翻滚的江面道。

    “又是哪个漂亮女孩子吧,你再这样下去,仇敌便满天下了。”薛盼打趣道。

    “不怕仇敌多,就怕朋友少,真有那么一天,你会帮我吧。”姜铭感慨道。

    “我凭什么帮你?”薛盼偏头看他。

    “因为有你一份啊。”姜铭的理由很强大。

    “呸!我和你还什么都没有呢!”薛盼娇嗔不认。

    姜铭笑笑,重申道,“我不着急。”

    唔……

    薛盼转身抱住他,送上略显霸道的吻。

    “这下该着急了吧?”

    甜香糯湿在唇,姜铭却仍不急不躁,“不能着急,你还没准备好呢。”

    “唉,给你发现了。”薛盼把掌心的湿汗均匀的抹在他脸上,埋怨道,“都怪你不好,以前要是稍微主动点,咱们早把三十六式研究透了,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想摸摸抓抓,还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虽然刺激,但不是那么回事啊!”

    让人怎么接?

    姜铭真想流氓一回,奈何力不从心啊!

    就喜欢你哑口无言的样子!

    薛盼轻笑一声,挨紧了他,头一歪枕在他的肩上,“别动啊,让我装会儿纯。”

    “你本来就很纯。”姜铭评价道。

    “去你的,少骂人。”薛盼却不认同,“对你好,可不是无缘无故的。”

    姜铭并不介意,“说说看。”

    和他贴的更紧,脸蛋还在他肩上蹭了蹭,薛盼才缓缓道,“他做事越来越没规矩了,而你本来就是个找不到规矩的,照这么斗下去,卷进来的人肯定会越来越多。我们薛家身在其中,想独善其身也难,不管愿与不愿,介入只是早晚的事,所以我想求你一个承诺。”

    “什么?”姜铭问。

    薛盼抓住他的手,“不管斗到何种地步,都不要对我的家人用剑。你破袭千里的凛凛杀威,他们是挡不住的。”

    “包括他吗?”姜铭又问。

    “当然……不!”薛盼气恼的在他手心抓挠一下,“他的死活,关我屁事!说句不要脸的话,我要是成了寡妇,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偷人了?”

    “何必这么糟践自己?”在她背上轻拍,姜铭有些心疼的道。

    “实话实说啊,不管找多少理由,我们现在干的就是奸…夫淫…妇的勾当。”薛盼却光棍的很,“我和你家里那位可不一样,做什么还得粉饰一下。错了就是错了,挨骂也是天经地义,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说起她了?”姜铭觉得这话赌气的成分比较大。

    “我嫉妒!”薛盼答的很干脆,不过话风转的也快,“不过我也没什么资格说她,干的事情半斤对八两,说不上谁更差一些。”

    心情很复杂啊!

    姜铭在心里暗暗感慨,人世间的事,尤其涉及到情情爱爱,很多时候都不能拿简单的是非对错去套,站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也便不同,“世上只有一个她,也只有一个你,本就不一样,又何必去比较?”

    “你也只有一个啊。”薛盼道出关键。

    原来罪魁祸首是我!

    姜铭苦笑不已,“我能不能问问你,我有哪里值得女孩子喜欢?”

    “你很帅啊!”薛盼的答案很出人意料。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姜铭郁闷的看她一眼,“还有呢?”

    “家里有钱。”薛盼又举出一点。

    越说越不靠谱了!

    姜铭问不下去了。

    薛盼转头,在他脸上轻吻一下,“我说的是实话,有颜有钱,对绝大数女人来说就够了,其他的附属条件,通常要排在得到这两样之后。要是硬说什么气质才华品行,可就是矫情了。”

    “你觉得我比他帅?”说实话,姜铭自己都不信。

    “那倒没有,要单单论脸,你可比不上他,不过也不是天差地远,带出去绝对不丢人,所以我才会从别的地方进行考量。”说到这里,薛盼看他一眼,“要是你长得跟高大鹏他们似得,直接pass没二话。”

    “果真是打铁还得自身硬。”姜铭感慨道。

    “不许对我耍流氓。”薛盼总能听出更多的东西来,不过她很快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来,“不对!我们是不是歪楼了?刚刚的承诺你还没给我呢!”

    “既然你要求了,我怎能不允?不管你家人如何待我,我保证绝不起杀心!”姜铭不会连这么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反正只是不杀人而已,一点都不过分,“既然说到这里,我想问问你,薛明玦是你们家人吗?”

    “薛明玦?”薛盼眉头一皱,“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是想和我们划清界限,却又不得不依赖我们的亲戚。怎么,他惹到你了?”

    “黄广丰的事情你知道吗?”姜铭料想她是知道的。

    “这件事他也搅进来了?”薛盼有些惊讶。

    这个“也”字很能说明问题,姜铭可以确定另外一个人是受谁指派了。

    看到他的表情,薛盼自知失言,吐吐小舌头,“惨了,我离‘淫…妇’又近了一步。”

    姜铭微笑道,“我护着你。”

    “这还用说?本来就是你该做的。”薛盼却不承他的情,还自作主张,“虽然我们和明海薛家没那么亲,但总是一个祖宗,这次你也没受什么罪,就由我出手整他一下,你就不要管了好不好?”

    姜铭沉吟不语。

    “好不好嘛!”薛盼拉着他的衣角撒娇,固有形象崩塌的一塌糊涂。

    “好。”姜铭只得答应,“总觉得对不起那个死去的家伙。”

    “说的也有道理……诶呀,太讨厌了,我发现我快跟她一个级别了。”薛盼郁闷的叫了一声,“这事算了,我不管了。”

    姜铭抱住她,狠狠嘬了一口,“现在可以管了。”

    “是不是不太够?”薛盼一指远处的车子,“更深入一点怎么样?”

    看到车子,姜铭蓦地想起了那个迷乱的夜晚,和那个找不到的人,所以他很干脆的做了一个决定,“我送你回去。”

    “……”

    太泄气了也!

第四百七十九章 不可以吗

    接到门卫传来的消息,薛明玦从后院匆匆赶到前院,过回廊,穿厅堂,终于在她下车前赶到。

    车门打开,看着那个妖娆熟媚的身影跨步下来,他脸上堆满笑意,“来之前也不说提前通知一声,突然袭击固然让人惊喜万分,可也让人措手不及,什么都来不及准备。”

    “没什么好准备的,就是过来和你聊几句。”相比他的热情,周羽裳就要冷淡的多。

    “荣幸之至。”薛明玦刻意忽略了那份冷淡,侧身邀请,“我们里边说话,外面有些冷。”

    周羽裳同他进了客厅,找了把椅子坐下,左腿往右腿上一搭,静等着他入座。

    薛明玦没有急着坐下,“想喝点什么?”

    “温水。”周羽裳也没有客气。

    薛明玦略感诧异,“这么清淡?”

    “上了年纪,总要注意一些。”周羽裳却觉得理所当然。

    “温水是没有,我帮你倒杯热水慢慢晾着吧。”薛明玦招待她还是很用心的。

    “也好。”周羽裳也没有挑剔。

    薛明玦便去吧台倒了一杯开水,一杯红酒过来,坐下后问,“你一向无事不出门,这次想聊点什么?”

    “聊聊你吧。”周羽裳看着他道。

    “聊我?”薛明玦有些讶异的问,“我有什么好聊的?”

    “就说说你最近吃错了什么药,做事才越来越不靠谱。”周羽裳渐指核心。

    薛明玦明白过来,涩然一笑,“原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可以吗?”周羽裳问。

    薛明玦一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那个毛头小子了。”

    “不可以吗?”周羽裳又问。

    薛明玦深呼一口气,“你们年纪差那么多,你们……”

    “不可以吗?”周羽裳打断了他的话头。

    薛明玦怒火燃起,“我们认识那么久,相交那么多年,你就为了一个小毛孩子过来跟我闹,你……你也太……太不像话了。”

    即便他怒气上涌,涉及到她,一些难听的话,还是刻意回转了,可是周羽裳还是不紧不慢的问他一声,“不可以吗?”

    薛明玦终是难以再忍,“那你告诉我,哪里可以?凭什么可以?!”

    “就凭我是个女人啊。”周羽裳淡淡道,“女人在维护自己心爱男人的时候,就是会不择手段不遗余力不讲道理。”

    “原来你不但是来兴师问罪,还是来威胁我的。”薛明玦不等她开口,便接着道,“你当然可以这么做,不用问我。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了他对付我,怎么跟周家交代?你真当薛家是摆设不成?”

    “我为什么要跟周家交代?对付你,还用不着动用周家的力量。”周羽裳瞥他一眼,“至于薛家,能扛住姜家再来说话吧。”

    “呵呵,说的也有道理。”薛明玦自嘲一笑,“可要对付他的也不止我一个,你怎么只来对付我呢?”

    “因为我和你比较熟。”周羽裳的理由很强大。

    薛明玦笑意更甚,“嘿,原来还是熟人好欺负。不过你也不要太自信,到时候谁欺负谁还不一定。”

    “那就到时候再说。”周羽裳一点也不着急。

    “嗯?”薛明玦觉出了不对,“这次呢?就一警告处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认识这么多年。”周羽裳轻叹一声,“唉,以后又少一个可以聊天的人了。”

    薛明玦嘴里发苦,他明白她的意思,她用两人多年的交情,抵了他这次犯得事,从此以后,两人便不再是朋友,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甘心,“为什么是他不是我?这么多年来,我对你什么心思,你不知道吗?”

    “知道,可我是什么态度你也知道,哪一次不是干脆的拒绝,可有一次暧昧不明,让你误会什么吗?”周羽裳自问在这上面没给过他错误的信息。

    “说的不错,是我一厢情愿,总以为能守得云开见月明。”薛明玦没法在这上面挑毛病,“可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究竟哪里不如他?”

    “我没说你不如他,论气质谈吐、办事能力、甚至心思情趣,你都比他强。”周羽裳今晚第一次说好听的话。

    薛明玦听了却觉刺耳,轻笑一声,“呵,没想到我这个年纪还能收一张好人卡。”

    “错,我只有坏人卡给你。”周羽裳否定了他的猜测,“明玦,我不选你,是因为我们是同样的人。你我都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中长大,并成为其中的佼佼者。精于算计,擅于谋划,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无不经过深思熟虑,算过利弊得失。所以别管在阳光下如何耀眼,内心的黑暗都无法抹去。你我之间,别说爱情友谊这种高大上的东西,就说其他,可有一件能称得上纯粹?”

    薛明玦无法反驳,只能类比,“说的就像他不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一样。”

    周羽裳瞥他一眼,“现在的他绝不是。”

    “嗯?你什么意思?”薛明玦反应极快。

    “和你无关。”周羽裳却不会和他聊那些,“还是说我们,你看着我时,心里即便有什么想法,眼神也极其复杂,就连人本能的**都不能纯粹,掺满了杂质,你觉得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可以?婚姻本来就是复杂的。”薛明玦总算坚定了一次。

    “可我不需要婚姻,我要的是一个男人。一个只把我当女人,能让我睡的踏实的男人。我在他面前,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当好一个女人。”周羽裳看着他,“这些你非但给不了,甚至都不知道我需要什么。黑暗的另一边应该是光明,而不是另一片黑暗……好了,今晚说的够多了,一切到此为止吧。”

    “谢谢你愿意跟我说这么多,说这么透,认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你说的对,我们是一样的人,所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薛明玦看着她,“你之所以这么反常,是真的在乎他,怕我再去对付他。可你不知道我要对付他,正是因为你,不然我们和姜家无冤无仇,又没有利益冲突,我何至于自降身份,去对付一个毛头小子?所以你越是这样,我可能就越管不住自己。”

    “第一,我讲这么多,是为我们这么多年的友谊,画个圆满的句号。第二,我的威胁不是说着好玩的。第三,我今晚过来,是为了保你一命。”说到这里,周羽裳看看腕表,“不过出了变故,所以你不用承情,言尽于此,咱们就此别过。”

    喝下那杯已经放温的水,周羽裳起身,款步而去,身姿摇曳,风情万种,不疾不缓,气势万钧。

    薛明玦亦灌下那杯酒,盯着她的背影不放,待她快要出门时才道,“我刚刚的话不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留下轻飘飘的三个字,周羽裳消失在门口。

    啪!

    一个水晶杯子碎裂无数!

    周羽裳回到车上,示意司机开车,自己则拿出手机来拨通一个号码,“臭小子,干嘛呢?”

    听到这媚意十足的声音,被薛盼关在门外,又数次拦车不成的姜铭,眼睛一下亮了,赶紧报出自己的愿望,“找地方睡觉。”

    “怎么?让媳妇儿赶出来了?”周羽裳饶有兴致的问。

    姜铭实话实说,“不想回去。”

    “为什么?”周羽裳很想知道原因。

    “她累我也累。”姜铭没有瞒她。

    “真是个好孩子,到姑姑这儿来吧,姑姑收留你。”周羽裳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不过这不妨碍姜铭兴奋,可是他再兴奋,也没法让车停下来,今天无论网约车还是出租车,都跟他作对,愣是没有一辆来拉他的,害他都想回去砸门管薛盼借车钥匙了。

    就在他着急的不行不行的时候,一辆跑车停在他身边,他第一反应就是——又碰到周云玥了?

    事实证明不是,不过他也见过。何筱眉探出头来,笑着挥着打招呼,“帅锅,要搭便车吗?”

    姜铭拉门上车,报上地址,“送我过去。”

    何筱眉发动车子,小嘴高噘,“你还真不客气。”

    “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姜铭也不是小气的人。

    “可不可以要求肉偿?”做为敢说敢做的新一代,何筱眉适当的展现了一下自己的贪婪。

    姜铭瞥她一眼,“太小了。”

    “不许歧视它,它还在初级发展阶段,将来一定会蓬勃向上的。”何筱眉急吼吼的为小馒头正名。

    姜铭颇感头疼,“年龄太小了。”

    “你傻不傻呀,没听人说嘛,御姐常有,萝莉一去不复返,碰上了就得抓紧,不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何筱眉卖力的推销自己。

    女人果然是视觉动物!

    姜铭有些后悔上车,所以闭上嘴巴不说话,任凭她怎么逗他,他就是不开口。

    “没劲!”何筱眉把气撒在车子上,开的飞快,到了地方觉得眼熟,向四周打量一眼,脸色一下变了,“你要去周大魔女家?”

    还有这么叫她的?

    “不可以吗?”姜铭推门下车。

    看着他不知死活的模样,何筱眉小嘴张成了o字型,等他走的远了,才急急叫道,“喂!我顶多玩弄一下你的**,她可是会把你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见他头也不回的进到楼里,她赶紧拨通一个号码,“杉杉啊,我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姜铭自然不知道她跟谁说了什么,现在的他,只盼着赶紧到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上,抱着那温软的娇躯睡觉。

    开门进屋,直接走去卧室,床果然不是空的,脱掉衣服扑上去,周羽裳却向一边躲了躲,姜铭一脸委屈的问,“不可以吗?”

    周羽裳妩媚一笑,“自己摸。”

    姜铭伸手摸进被底,没过多久,脸色就是一垮,侧躺下来,把人抱进怀里,“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上次没有啊。”周羽裳笑着辩上一句。

    “睡觉!”姜铭赌气似得,把头往她胸前一埋,就不出来了。

    周羽裳没把他推开,并环臂抱住他,暗暗自问:这样真的可以吗?

第四百八十章 虚惊一场

    “人又没回来?”慕容剑心穿着宽大的衣服,情绪看上去有些不高。

    慕容兰心把牛奶面包放到餐桌上,解下围裙放到一边,才回道,“少做一份饭挺好的。”

    抓起一块面包咬了一口,慕容剑心问她,“这算不算自我安慰?”

    慕容兰心拈起一块面包,撕下一条来,送到嘴边,“算是吧。”说完才小口小口吞进嘴里,慢慢咀嚼。

    “你就打算这样了?还是说这就是你想要的状态?”慕容剑心有些不满的问。

    慕容兰心喝了一口牛奶,“暂时就这样吧,我忙着谈合作,顾不上这边。”

    “是合作重要,还是老公重要?”慕容剑心问了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都不重要。”慕容兰心看向妹妹,“老公是人家的,合作也是,我只是选择简单又喜欢的事来做。”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们家,可我也真心希望这两样都能成为你的,我想你能做的到的。”慕容剑心很是期待的看着姐姐。

    慕容兰心淡淡一笑,“好,等合作谈成了,我试试。”

    “真的?”慕容剑心眼睛一亮。

    慕容兰心却没有回答,专心吃东西去了。

    铃铃~

    有人按门铃。

    两姐妹齐齐看过去,慕容剑心好奇的问,“他没带钥匙吗?”

    “不会是他,我去看看。”慕容兰心走过去,在门镜里向外看了一眼,便打开房门,对来人道,“回去吧,既然昨晚风平浪静,就不会有事了。”

    娇艳的老板娘站在外面,把一个小女孩往前一推,“出了别的事,所以想请您帮忙看着我的孩子。”

    慕容兰心看看孩子,“我这就去给他打电话。”

    “不用了。”老板娘拦住她,“这是家事,他管不到的,再说路是自己选的,无论有什么,都得自己担着,只是……孩子是无辜的。”

    慕容兰心伸手牵过小女孩,“就让她在这里住几天吧。”

    “谢谢。”老板娘躬身道谢,跟着摸摸女儿的头,“灵灵,跟着姐姐玩几天,要乖,过两天妈妈再来接你。”

    “嗯,灵灵会乖的。”小女孩儿不哭不闹,乖巧的很。

    “那我就先回去了。”老板娘又看了女儿一眼,才转身离开。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慕容兰心才牵着小女孩回到家里。

    “她是谁?”慕容剑心好奇的问。

    “穆灵。”慕容兰心拉着小女孩介绍,“来,这是你剑心姐姐。”

    “剑心姐姐好。”穆灵脆声脆气的打招呼。

    “灵灵真乖。”慕容剑心摸摸的她的头,一脸喜欢,还跑回屋里拿了一些零食给她吃,末了才问姐姐,“她妈妈是谁?”

    “一个很漂亮的老板娘,我很爱吃他们店的小炒和面。”说完,似觉差了什么,慕容兰心又补了一句,“他也爱喝他们家的烧酒。”

    慕容剑心明白了,起身向屋里走去,“我去通知他。”

    慕容兰心对着穆灵暖心一笑,“你爸爸妈妈很快就会来接你的。”

    穆灵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还以甜甜一笑。

    “师父,我连累你了。”曹子文裹着身上的伤口,歉疚的道。

    “既然还叫我师父,就别说这么见外的话。”老板把磨好的刀拿到眼前看了看,随手劈砍两下,“整天忙着酿酒煮面,手都生了。”

    “都是我害得,原本你和师娘可以平静的生活一辈子。”把绑带绑紧,曹子文把染血的衣服丢到垃圾桶里,换上新的,又抓起刀,“他们应该快到了。”

    “来就来吧,又不是没见过。”老板倒是看的很开。

    曹子文摸出一张卡,递给他,“想办法留给师娘和灵灵吧,我能补偿的也就这些了。”

    “我有,而且……你师娘一会儿就回来了。”老板不接钱,向外面看去。

    “什么!她不是走了吗?!”曹子文惊叫出声。

    “她不回来,那帮人怎么能放心?怎么会放过灵灵?要是你,你敢让一个曾经的双花红棍活着离开?”老板冷然一笑,仿佛把一切都看破。

    曹子文把刀一丢,“我这就回去领死。”

    老板拦住他,“都错到现在了,那就一错到底吧,反正怎么都要一起死。”

    “你是说……”曹子文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可以,我们早就离开明海了,何至于在这里开个面馆。”老板看了尖刀的利刃一眼,“他们一直在找一个合适的借口,你不过凑巧如了他们的愿而已。”

    “老帮主……还有那个传说……”曹子文话只说半句,不敢说完全。

    “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你啊,就是自以为聪明,却总是做傻事。”老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知道那个名字不该由我说出来,可是就是忍不住,总不能看着兄弟被杀光……结果,唉!”曹子文懊悔不已。

    “你们错的多了,暴牙炳就不该杀,杀了就不要认,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这么蠢,中了人家的借刀杀人之计还不自觉。”老板摇头不已。

    “借刀杀人?”曹子文不知道谁是“刀”,谁是“人”。

    “也许还不止。”老板看他一眼,“曾彪,薛明玦,姜家那位少爷,都在局中,至于最后得利的会是谁,我还不知道,但肯定不是咱们那位辛苦爬上去的帮主。”

    “小青帮完了?”曹子文突然觉得很不舒服。

    “是属于我们的小青帮完了。”老板笑笑,“时代更迭,人事交替,再正常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曹子文又把刀提了起来,“那就和他们拼了……对不起!”

    老板拍拍他的肩膀,“这三个字说多了就不值钱了。走了,该打开门做生意了。”

    两人打开门,擦桌子扫地,除了别在腰后的尖刀,和一般小店的老板伙计没什么两样。

    等了半个小时,还没一个客人上门,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诧异。又等了一会儿,老板娘也回来了,看到只有他们,只愣了一下,便笑了出来,“看来我不回来,他们是真不放心。”

    “提着两把穿心刺,挑了三条街的人,他们害怕也正常。”老板也明白过来。

    老板娘笑笑,走到柜台里面,拉开抽屉,取了两根精钢尖刺出来,往柜台上一放,“今天的料绝对够足。”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一个人过来,三个人心里都有点不知所措。

    “他们行动就是再慢,也应该到了啊?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没动静?”曹子文第一个按捺不住,走了出去。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和平时一般无二,看不出有任何不对,小青帮的人是一个也看不到,就连常见的混混二流子也不见一个,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老板,有酒吗?”

    终于来了一个客人,可是他们三个都看呆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接腔。

    “没有?”姜铭随手把背包放到桌上。

    曹子文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

    老板娘却先反应过来,“有有有,不但有酒,还有佐酒的小菜。”

    “要老板娘亲自炒的。”姜铭提出要求。

    老板娘一个媚眼抛过来,“就知道你最识货了,比我们家老头子强多了。”

    老板只当没看到,到后面搬了一坛酒过来,并把一张纸递给姜铭,“这是酿酒的方子,我自己琢磨出来的,以后再想喝酒,就得靠你自己了。”

    把酒方收下,姜铭拍开酒坛,一人倒了一碗,“就此一别,天涯珍重,干!”

    “干!”老板陪他喝了一碗,涓滴不剩。

    “慢点喝,菜还没好呢。”老板娘叮嘱一声。

    老板笑着接道,“我现在也就能陪他喝一碗了。”

    说完,他看向姜铭,“你是怎么对付他们的,千万不要说把人都杀了。”

    “没有,不值得一杀。”姜铭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就打了一个110,该谁做的事谁做,不能越俎代庖。”

    “……”

    三人都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曹子文壮着胆子问,“这样好吗?”

    “我被抓进去的时候,也没说不好啊。”姜铭不认为那些人有资格指责抱怨。

    “那他们出来后,不是还会找师父师娘麻烦?”曹子文觉得他这办法治标不治本,要是争取这一两天时间有用,他们早就跑掉了,还用在这里等死。

    “应该不会了,因为他们摊上一个其蠢无比的首领。”要不是姜铭得知一个有趣的消息,他是不会打电话报警的,也就不会被高洁一通数落。

    “出了什么事?”老板娘端了一盘菜出来,好奇的问。

    姜铭微笑不语,两口子便识趣的没有再问。

    “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又是曹子文开口。

    姜铭放下筷子,看向他。

    “昨天我要是不说,你会不会再杀人?”曹子文就想知道自己错了多少。

    姜铭淡淡道,“我就是去杀人的。”

    杀到无人敢欺!

    曹子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来被人看不起,比死了更难受!

    姜铭吃饱喝足,起身告辞,“这次我记账,下次再给。”

    谁知道下次再见什么时候?

    老板送他到门口,“为什么帮我们?几碗面,一坛酒,可没这么值钱。”

    姜铭回头看了老板娘一眼,“我妹妹很着急,不想小女孩没有妈妈。”

    老板娘弯腰一礼,“对不起,我只是想陪孩子一起长大。”

    姜铭笑笑,转身离开。

    老板娘轻叹一声,“唉,多好的一对儿,怎么就成了兄妹,造化弄人的另一说法吗?”

    姜铭已经听不到了,因为他接到了一个电话,“别着急,慢慢说……”

第四百八十一章 再进京

    大多时候,人们对事物的认知都是一知半解的,却又乐此不疲的妄下判断,并为之深信不疑,以至于总是不知不觉得就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拦不住,拉不回。

    悬崖勒马,永远属于对前路有清醒认知的人,而那些浑然不觉,甚或洋洋自得的人,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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