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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芬芳-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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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算计!
姜铭想到这里,向江对岸看去,小白楼显得分外惹眼,可他想的却是——心思诡谲之人,可是良配?
想想曹静玉,他苦笑一下,情爱之事素来没有道理可言,即便是十恶不赦之辈,有人倾心相恋,又有什么好意外?
我可揭开他的面目,却无权劝她该择什么,她不是荀容,我也不能当他是荀容。
思及此处,姜铭转身,他该找人帮他查查了。
“真是难得,你居然会主动来找我。”钱西暮穿着花裤衩,光着脚丫子出门迎客,颇有古人之风。只是古人倒履相迎,多少还有“履”,他直接赤脚了。
虽然不喜他随意的穿着,姜铭也不会说什么,而是开门见山的道,“我想买消息。”
“原来是谈买卖来了,那你找我就算找对人了,咱这二号杂货铺可是出了名的物美价廉、童叟无欺。”作为一个合格的生意人,钱西暮毫不谦虚的自夸。
不过那些略显浮夸的形容词,姜铭自动过滤掉了,“我要的消息不好查。”
“有钱都好说。”钱西暮自信满满,眼中孔方兄开始乱窜。
两人进到屋里,屏退左右,就开始就这笔买卖进行讨论。
听了姜铭删减版的讲述,钱西暮一拍大腿,“我说什么来着?你肯定抓住了人家的蛋蛋,人家才想把你除之而后快,不然你随便捏一下,不得疼个十天半个月。劲儿要稍微再大点,没准儿这辈子都完球了。”
话糙理不糙啊!
“能帮我查到吗?”姜铭想知道的,自然是“姜铭”致死的原因。
“够呛。”钱西暮还真没十足的把握,想找出赵允初深埋的秘密不是一般的难,想从赵家的大本营找秘密,更是想象之外的难。
“你不是说有钱就可以?”姜铭可不想他的牛皮吹破。
“我有那么说过吗?”钱西暮一副失忆状,似乎想赖账。
“有。”身为证人,姜铭可没放弃指证他。
“那来一百亿,我给你满意的答案。”钱西暮觉得有这么多钱,就是让赵允初自承杀人,亲口说出秘密都够了。
“你还真是物美价廉、童叟无欺。”姜铭不无鄙弃的看着他。
钱西暮却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那是,老字号讲的就是一个诚实守信。”
无耻之尤!
姜铭懒得再理他,站起来就要离开,钱西暮却抬腿拦他,“买卖还没谈妥,别着急走嘛。”
“我没那么多钱。”姜铭可没有一百亿,如果是这么多冥钞,他还可以考虑帮他印点,真金白银就算了。
“开口就提钱,忒俗。”钱西暮用他满是鄙视的小眼神瞥姜铭一眼,“咱们还可以以物易物嘛。”
姜铭看着他满是贪婪的“美人脸”问,“你想要什么?”
第三百四十八章 他当你是朋友
咣当!
钱西暮撞倒一张桌子,上面的器物掉落一地,他顾不上捡东西,只是拼命的揉着老腰,看来刚刚那一下,撞的可是不轻。
“不许再打孤鸾的主意。”姜铭站他身前,冷声警告。
“你大爷!”钱西暮骂他一句,手在桌角一撑,腿已高起扫出。
啪!
姜铭竖臂横推,将飞腿格挡出去,跟着上前,抡拳便砸。
钱西暮见他来势凶猛,不愿吃亏硬抗,身子一旋,借力侧翻,两个侧空翻后,人已闪出拳风范围,这时他脚踏七星,摆拳竖掌拉开架势,“再来!”
姜铭难得遇到好对手,也不废话迟疑,身子前冲,摆臂出拳,劲声如雷。
噼噼啪啪!
钱西暮见招拆招,瞬间和他过了数招。他的拳掌功夫小巧绵密,闪展腾挪极具章法,和姜铭的刚猛勇进大不相同,一时间两人倒也打的旗鼓相当,只是可惜了屋里的家具摆设,不知道碰坏撞损了多少。
咣啷!
钱西暮一个不留神,又给姜铭大力顶出,撞倒了一个铁架。心疼的看了一眼掉地上的东西,他暴跳如雷,“你大爷的,敢不敢不用那么大力。”
“你怎么不用真功夫?”姜铭很是奇怪,这家伙明明内劲不错,却从不聚之于拳掌之间,若一直这样打,就没意思的很了。
“这还用问,当然是怕你扛不住。”钱西暮揉揉手腕,一副要中场休息的样子。
呼!
姜铭却不打算放过他,继续挥拳攻击,怎么也要把他逼得显了原型才行。
砰!
楼上一扇门被大力推开,“哥,你又闹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你怎么来了?!”钱贝儿话说一半,就看到了姜铭,害她不由自主的顿了一下。
姜铭抬头看她一眼,便收手停拳,偏头去看钱西暮,“找你哥谈点事。”
“你找他能有什么事?是打算偷抢拐骗,还是打砸掳夺?”钱贝儿对哥哥知之甚深,此话一出,足见兄妹情深。
“都不是,我来……”姜铭还没说出来此目的,钱贝儿已经抢着打断他的话头,“都不是?难道你还想和他组队劫色耍流氓不成?”
合着我们就不能做好事了?
我马上带他上街学雷锋去!
钱西暮腹诽不已,不过他跟妹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你能不能回去穿件衣服再出来?就算你想送福利,也不用当着我的面吧?”
钱贝儿低头看了一眼,的确是清凉了一些,恨恨地道,“怎么不早提醒我?”
“你和人聊的热火朝天,我也得插得上嘴啊。”钱西暮把责任推了个干净。
“你给我等着!”钱贝儿恨恨瞪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不过从她关门的劲头来看,火气还是蛮大的。
“我妹妹身材不错吧?”妹妹一回屋,钱西暮就开始撩拨姜铭。
“……”姜铭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兄妹,有点不想说话,关键他说什么好?
钱西暮瞥他一眼,把不屑的小眼神嗖的一下丢了过去,“跟我装什么假正经,又不是没看见。”
他咄咄逼人,姜铭也只能回他一句,“还行。”
“你长眼睛了吗?我妹那火辣的魔鬼身材,到你这儿就一句还行?你见过比她身材更好的吗?不是我吹牛,就我妹这身材,慕容兰心都比不过。”钱西暮为妹妹打抱不平。
刚刚钱贝儿出来的急,又是在自己家里毫无防范,穿的难免随意了些……咳咳,更准确的说,是清凉了些,再准确一点,是只穿了小裤裤和小罩罩。
如此一来,她前凸后翘、健美姣好的身材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出来。比例近乎完美也就罢了,还由于经常运动,全身上下一丝赘肉没有,更加难得的是,皮肤白皙水嫩有光泽,看上去是性感火辣的很。
最让姜铭难以反驳的是,纯以身材而论,慕容兰心的确稍逊她一筹,不过他也不是没见过更好的,最起码薛盼就和她不相上下,若单论腿长,更是稳压她一头。
不想违心而言,姜铭便改正错误,夸了一句,“是很好。”
“什么很好?”恰巧推门出来的钱贝儿问。
“他夸你身材很好。”钱西暮难得说一次实话。
“流氓!”钱贝儿娇媚的大白眼一下砸到姜铭身上。
姜铭的确说过,所以连喊冤叫屈的机会都没有。
钱贝儿跑下楼来,指着屋里的“惨状”问,“我说刚刚怎么那么吵,你们这是打算拆房子吗?”
“妹妹,你可得替哥哥做主,这小子跑上门来打砸抢,把咱家祸害成这个样子也就罢了,还打的哥哥直吐血……这个仇你得帮哥哥报吧?有道是殴哥之仇,不共戴天啊!”钱西暮心急火燎的出来当原告,还顺手把妹妹推上法官的位置。
不等姜铭申辩,钱贝儿就给了他一句,“我还不知道你?少跟我装可怜,人家怎会平白无故的和你动手?”
“……”钱西暮心里这个郁闷就别提了,“你是我妹妹还是他妹妹?胳膊肘还能拐的回来吗?”
钱贝儿根本不理他,转头问姜铭,“他是讹你钱了,还是想抢你东西?”
知兄莫过妹啊!
看着明镜高悬,有意大义灭亲的钱贝儿,姜铭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看看四周,摸摸鼻子,“砸坏的东西我会赔的。”
“你认账就行,那个是清朝的碗,那张是明朝的画,那是宋朝的瓷儿……”钱西暮指着被砸坏的东西一一介绍,看样子是想咬一口大的,“看在咱俩关系不错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八折,你给个两千万就行了。”
“滚!”钱贝儿先恼了,“抱着你那秦朝的夜壶玩去,少在这儿坑人。”
“你个死丫头,还没成姜钱氏哪,心就偏成这样了,我这么多年真是白疼你了!”钱西暮看着吃里扒外、一心向着外人的妹妹,那叫一个痛心疾。
“跟我来,咱们不理这个神经病。”钱贝儿拉了姜铭的手就走。
“有本事你就别回来。”钱西暮在后面气的大叫。
“我们这样做好吗?”上了车子,姜铭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没什么不好的,那些东西基本都是我在旧货市场淘换回来的,你还真想赔他两千万啊。”钱贝儿认为那些虽然都算旧货,可还称不上古董,哪能由着哥哥讹诈。
“你买旧货?”姜铭觉得以他们兄妹的财力,不该这么简朴才是。
“大厅里的东西,本来就是我哥用来碰瓷的,谁舍得摆好东西,下次想砸值钱的,你得去楼上。”钱贝儿的胳膊肘果然是向外拐的,连如此私密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碰瓷用?你哥的业务也太宽泛了吧!
姜铭实在佩服钱西暮时刻不忘坑钱的精神,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和他来往要加倍小心,不然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给他刮一层皮去。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不可不防!
见他似乎有些害怕,钱贝儿轻轻一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和我哥打起来的?”
姜铭看看放在一边的挎包,“他想谋夺我的剑。”
“啊?”钱贝儿并不知道姜铭随身携带的挎包中,装的竟然是剑。
姜铭便简单跟她说了一下,他为何来找钱西暮,钱西暮又是如何推三阻四狮子大开口,到了最后还想用消息换去他的剑,他实在忍不住才动的手。
钱贝儿静静听完,“是我哥哥做的欠妥,不过我估计他也就随口说说,不会真想抢你的剑,你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
“反正他也抢不走,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我都懒得计较,只是……”姜铭轻叹一声,“有些事情的真相,我真的很想知道。”
欠了“姜铭”一条命,占尽了他的便宜,总要给个说法的。
“这个我帮不了你。不过我跟你保证,我哥一定会用心去查,若能查出,他也一定会告诉你。”这种事情钱贝儿是不会打包票的,赵家势力那么大,主宅防备更是如铁桶一般泼水难进,想查出里面的秘密,哪有那么容易。
“我们刚打过架,他还会帮我查?”姜铭有点不大相信。
“你还是不了解我哥,他若跟你开的是靠谱的价格,那谈的就是生意。若是价格开的漫无天际,又或者要求极度过分,那就是拿你当朋友了。你要知道,他的朋友可不多。”钱贝儿总算帮哥哥说了一句好话。
就他那无利不图,坏到流水的性子,朋友能多就怪了!
姜铭觉得,敢和钱西暮做朋友的人,恐怕不会太多,太需要勇气了。不过他随即想到:
我的朋友好像也不多……
轻叹一声,姜铭问道,“他当我是朋友?”
“是不是觉得不太可能?”见他点头,钱贝儿才继续说道,“若我哥不拿你当朋友,是不会拉着你去劫色的,这种又蠢又糗的事,若非关系亲密,怎么可能一起做?”
一起做这种事的朋友——不要也罢!
姜铭想起那晚的事情,就觉得刚刚下手还是轻了。
见他闷闷不语,钱贝儿就知道自己举的例子没有说服力,便又问道,“我哥是二号杂货铺的老板,你可知道?”
姜铭点头表示知道,不过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
钱贝儿见他不以为意,继续说道,“那你可知道二号杂货铺是做什么的?你又知不知道,知道他是老板的人,在这世上都不过十个,而你——是其中之一!”
姜铭猛地向她看去!
第三百四十九章 看一眼一叶之秋
一叶之秋紧邻飞马山,远离市区环境清幽,是豪富最喜欢的别墅区之一,姜家在这里本有房产,但赵家将这里作为主宅之后,便将其转卖了。同样的,在姜家主宅附近,同样没有在赵家名下的房产。
一叶知秋的六套大院,皆是仿古园林建筑,依山而建,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远远望去,便如古代大豪之宅院,如今都姓赵。
除却这最大最精致的六套大院,外围呈扇形还有三层各类风格的豪华别墅,此刻姜铭就在最外围一角的别墅内做客。
“还是贝儿厉害,这么快就把我们的大英雄拿下了。”韩香枝见两人联袂而来,不免有些想歪。
钱贝儿撇撇嘴,“你想多了,要拿下他可没那么容易。再说了人家今天可是冲你来的,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冲我来的?”韩香枝有点懵,不大相信她说的,“不能吧?那天他救静玉的时候,还对我不理不睬呢,怎么可能找我?”
“救静玉?”钱贝儿蹙蹙眉头,“她出什么事了?”
“郑有了新欢,要和她分手,她一时想不开,就跑楼顶上去了,要不是咱们这位大英雄身手敏捷,及时拉住了她,现在你我怕是正参加她的追悼会呢。”韩香枝似乎对姜铭的印象不错,一口一个“大英雄”。
“静玉就是太傻,为个人渣要死要活的。换做是我,就凭那人渣在越秀山的表现,早就一脚踹飞了,那里还能容他这么久。”钱贝儿虽然恼郑不是东西,更不喜曹静玉的痴傻,用八个字可以形容她的心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可她毕竟不是你,既是初恋又是第一个男人,以她的性情,怎么能轻易忘的掉、放的下。”韩香枝说到这里看她一眼,“就算是你,估计真的遇到了,处理起来也没你说的那么轻松。”
“最起码我的眼不会那么瞎。”钱贝儿也不敢断言自己会如何对待第一个让自己倾心的男人,不过她确信自己不会选一个人渣。有哥哥整天戳在眼前当镜子,别的不敢说,她的眼力绝对是一流的。
“这点我倒相信。”就凭钱贝儿到现在都没有谈过恋爱,韩香枝就能想象出她有多挑剔。“不过我们别说这些了,反正静玉没事,估计以后也不会再犯蠢了。”
“希望她能清醒吧。”钱贝儿轻叹一声。
这时韩香枝看看一直默不吭声的姜铭,问她,“既然你说大英雄是冲我来的,那是不是该说告诉冲我哪儿了?总不会是来提亲吧?”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他是来提亲的?”钱贝儿笑眯眯的问。
“当然了,这么帅气有本事的男人,哪个女人不想要啊,我这么希望不是再正常不过?”韩香枝冲姜铭笑笑,“再说了,他对我还有救命之恩哪,作为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女孩,本就该以身相许的,别告诉我你没有这么想过。”
“我还真没这么想过,对这种半分情趣都没有的男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钱贝儿表现的很是不屑一顾,仿佛把她和姜铭放在一起,是多大的侮辱一样。
“记住你刚刚说的话,以后可不许和我抢。”韩香枝娇笑着道,一副阴谋得逞的模样。
“……”钱贝儿翻个大大的白眼给她看,“行了,我们别再说闲话了,还是带你的大英雄到你家天台上看看风景吧。”
“到天台上看风景?”韩香枝看她一眼,“你们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恭喜你,答对了。”钱贝儿俏皮的给了她一句。
“唉,果然是空欢喜一场,真相总是这样血淋淋的残酷。”韩香枝感慨一声,一副失望至极的模样,“走吧,我带你们上去。”
韩家的别墅共三层,天台上摆了石桌石凳,还种了些花草,看上去古意韵雅,和下面的欧式小楼,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
姜铭走到一角,抬目远眺,能看到赵家的恢弘大气,却看不到里面的人和事。
而且就算他知道赵允初住哪间屋子,站在这么远的地方,也看不到他在做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想要来这里,可当钱贝儿问他要不要来一叶之秋看看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明明就知道来了什么都看不到,可他还是来了,做这种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事情。
“他在看赵宅?”姜铭的虽然什么都没说,可他的动作太过明显,韩香枝自然能看的出。
“嗯。”钱贝儿轻轻点头。
“你别告诉我,他其实是赵家抛弃在外的私生子。”韩香枝就姜铭的表情,做了一个小小的猜测。
钱贝儿抬手戳她头一下,“你这脑洞开的可真大。知道他是谁吗,就这么说八道?”
“你一直藏着不肯介绍,我怎么知道他是谁?”韩香枝把责任赖到她头上。
“呸,谁藏着了?我不说,你不是也没问?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敢盼着人家来提亲,也真是醉了。”钱贝儿的嘴巴也不是白给的。
“你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还是没有告诉我他是谁,这不是藏着掖着又是什么?老实交代,是不是想留着自己用?”韩香枝一脸坏笑,死盯着她不放。
“他是姜铭。”钱贝儿直接报出姜铭的性命,其它问题就当没听到。
“姜铭?”韩香枝一愣,随即问道,“姜家的姜铭?”
“看你这话说的,姜铭不是姜家的,难道还是韩家的不成?”钱贝儿揶揄道。
“我倒希望他是韩家的。”韩香枝小声咕哝一句,才对她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他这个姜家,是不是明海第一的那个姜家?”
“好像是吧。”钱贝儿倒没把这个放在心上。
“不行,我要晕了,快扶我一把。”韩香枝作势要摔,“姜大少大驾光临,我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了。”
啪!
钱贝儿照她屁股上来了一下,“别闹了,真想晕,也得晕他怀里才不亏。”
“多谢指教。”韩香枝非但没和她计较袭臀之仇,反而拱手拜谢,然后真的跑到姜铭身边去了,“姜大少,你还记得我吗?”
“……”能不能矜持一点?瞅你那没出息劲儿!钱贝儿不屑的撇撇嘴。
姜铭收回目光,转头看她,“钱贝儿刚刚介绍过,你叫韩香枝,她的好朋友。”
这就是他对韩香枝的记忆。
韩香枝自然很失望,不过依然想要唤醒他的记忆,“当初在越秀山,你救过我的,有没有印象?”
其实不用她说,就凭刚刚她和钱贝儿那番对话,姜铭再愚钝也知道和她在哪里见过,不过他今天没什么心情和她闲聊,就回了句,“天太黑,没看清。”
“……”韩香枝一下说不话来,就算当时你眼睛瞎了,难道刚刚耳朵也聋了不成?
噗嗤!
钱贝儿看好朋友吃瘪受窘,忍不住轻笑出声。
韩香枝剜她一眼,又去看姜铭,很是不死心的道,“那天你救静玉的时候,我是和明昊一起上楼的,当时可是大白天,你也没看到我?”
姜铭要再说没有,那可就成调戏了,所以他只能道,“看到了。”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韩香枝卖力推销自己。
“……”姜铭就怕女孩太主动,所以他现在无话可说。
“不怎么样!”钱贝儿插了进来,“我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就算是闹猫叫春,也没必要这么上赶着吧?”
“现在好男人越来越少,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当然得赶紧下手了,不然一转眼就成人家的了。”韩香枝貌似有着充足的理由。
“我们该走了,打扰了。”姜铭貌似不想再待,和她打声招呼,一个翻身就跃到楼下,快走两步,一个翻身就到了院外,出了韩家。
“好厉害哦!就凭这本事,若想偷香窃玉摘花拔草,不是轻而易举?”韩香枝扶着栏杆,向下看去。
“你今天吃错药了吧?怎么跟个花痴一样?”钱贝儿觉得好友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头。
“你才花痴呢,我是真觉得他不错,你是没看到,他救静玉的时候,那叫一个帅。”韩香枝两眼冒着小红心,“当时我就一个念头,我要给他生猴子!”
“……”钱贝儿给她惊着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我祝你俩早日共建花果山。”
“……”这回轮到韩香枝无语了,等她醒过神来,要找钱贝儿互相伤害的时候,钱贝儿已经跑下楼了。
小跑着出了韩家,现姜铭车子还在,钱贝儿松了一口气,赶紧走过去,“还以为你丢下我走了。”
“同来自然同回。”姜铭淡淡回了一句。
“刚刚看到些什么?”钱贝儿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
“什么都没看到,可我却觉得踏实多了。”姜铭来这里,本就没指望看到什么,之所以走这一遭,无非就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
赵允初住在什么样的地方,他以前不在意,现在又怎么能不知道?
“踏实说明心定,这是好事,回去后,我会让哥哥尽心帮你查。”说到这里,她笑笑,“其实不用我多事,哥哥也会尽心尽力的帮你。”
姜铭不知道她为什么总跟自己推销她的哥哥,便问她一句,“就因为他拿我当朋友?”
“这是一个原因,你救过我是另外一个原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钱贝儿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的父母也死于车祸。”
第三百五十章 共饮
吱嘎!
姜铭踩下刹车,车子停下,看看挡在车前的青年,他放下车窗。
青年大步走过来,在车门前站定,抱了抱拳,“小的初七,见过姜少。”
“何事?”姜铭端坐车内,淡淡问了一声。
初七脸面带微笑,恭声道,“我家少爷让我问姜少一声:可愿移步,共饮一杯?”
“带路。”姜铭回答的没有一丝迟疑。
“姜少请!”初七施了一礼,便走到车尾相候。
钱贝儿见姜铭调转车头,开口问道,“你和他见面,我跟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姜铭问她,“想不想同去?”
“想!”钱贝儿粲然一笑,脆生生的回应。
“那便一起去。”姜铭这样一说,钱贝儿脸上笑意更甚。
调转车头,有初七引路,姜铭把车缓缓开向赵宅。
六套院落,赵须明住在右数第二套,赵允初是其独子,自然与他同住一起。
赵府门前自有专门的停车处,姜铭的车子停在一排排的豪车、跑车中间,就显得格外另类,不过谁又在意这些,只要知道车上下来的是姜家少爷就足够了。
大门前,赵允初微笑相迎,“请进。”
姜铭还以一笑,同他而行。钱贝儿跟个乖乖小媳妇儿似得跟在姜铭身后,不说话也不东瞅西看。初七一进府门,便悄悄退去了。
沿廊道穿过两进院落,才到了西偏院,半月形拱门上有“月朗”二个篆字。
见姜铭多瞅了两眼,赵允初微笑道,“附庸风雅而已,让你见笑了。”
“很好。”姜铭赞了一句,便跨步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摆设也不多,除了石桌石凳,便只有旁边的两株石榴树了。
地上铺了青砖,将满是青草野花的地面割成一片片,细细看来,竟似易经乾字卦。
姜铭不信天命卦卜,却精通五行八卦衍化,所以一眼便看了出来,不过他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着赵允初坐到石榴树下。
石桌上放了两坛酒,两只酒碗,酒菜只有三道,烤羊腿两只,花生米一碟,拌黄瓜一盆。
赵允初端起酒碗微笑问,“来一口?”
姜铭端碗,与他对视一眼,便将酒一饮而尽,“好酒!”
“喜欢就好。”赵允初说着,也举碗喝了一口,放下时,里面还有大半的酒,“我的酒量一向很浅,也就只能陪你这样了。”
“不碍的。”姜铭拿过酒坛,给自己满上。
赵允初看他自斟,并未拦阻,也无伸手相帮的意思,而是微笑问,“既然来了一叶之秋,为何过门而不入?是怕我请不起酒吗?”
若不是他派人去请,姜铭早就离开了,此时他问起,姜铭便回了句,“忘了路,忘了门。”说完,又是一碗酒下肚。
赵允初陪他饮了一口,才问,“是不是也忘了我?忘了她?”
姜铭轻轻点头,“忘的很远。”
远的隔了两千年!
你们在那边,我在这边,恨不能舒,怨无人诉,纵使不忘,又能奈何?
赵允初轻轻捻了一下酒碗,伸手拈起一颗花生,丢到嘴里,咬碎咀嚼,“还是记得的好。”
“我也想记得。”姜铭再饮一碗酒,抓起羊腿,张嘴撕下一块肉来。
赵允初看他一眼,劝道,“人力难及之事不提,喝酒。”
“干!”姜铭的回应只有一个字。
赵允初看他真的一饮而尽,伸手拎过酒坛,把酒添满,也端起一饮而尽,想是喝的太急,他的脸一下变了颜色,偏头捂嘴干咳两声,转回头来,“咳咳……是我逞能了。”
“你不必如此。”见他如此,姜铭脑中猛地浮上一个念头——他不是司马临风!
司马临风和他一模一样,都是景画为面,诗文做骨,谦谦在手,温润如玉的公子。
可司马临风绝无他这般豪气,更少了猜度人心之智。
“你放心好了,只此一碗,绝无二回。”赵允初比任何人更懂量力而行的道理,而况与姜铭共饮,这一碗够了。
“那就好。”姜铭也不希望有第二回。
夹两筷黄瓜下肚,待脸色好了些,赵允初才看着姜铭道,“真没想过我们还能像这样坐在一起喝酒。”
以前的姜铭,赵允初怎会放在眼中,更别提私院共饮,他可配?
“我也没想到。”两千年前,姜铭可从未想过魂穿千年,与人共饮。即便在当时,他也没想过自己的酒友是翩翩公子、诗画书生,他的酒友该是可纵马提戈、黄沙染血的男儿。
可如今……
苍天弄人,谁能奈何!
姜铭连饮三大碗酒,才把这涌起的心绪压下去。
看他饮酒如饮水,赵允初嘴角抹出笑意,“家里多的是酒,你不用喝的这般急……你来了。”
他最后一句,却不是对姜铭说的。
慕容兰心走进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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