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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播到主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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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
“乖，现在叫一声主子听听！”
这次她想都没想……
“主子……”
话一出口，“轰！”的一声，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尊荣，所有的骄傲都被打碎，极度的羞耻又带着一股突破禁忌所带来的极度愉悦，让她的灵魂都似乎飞起，茫茫然不知何时何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云端落下，睁开雾气弥漫的双眼，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进李旭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肩上，炙热的喘息，中衣半解，一双手臂还恬不知耻的搂着他的脖子……
“你，我……”
“嘘，什么都不要想”李旭按住她的红唇，“现在看着我的眼睛，相信我，只需要相信我！”
“……嗯！”
十五分钟的惩罚冷却时间已经过了，对话框再次出现：
“发现剧情世界的内层接口，连接中……”
“连接成功，持续消耗资源1白钻/每分钟，破解中……”
这次现实的干扰没有出现，十秒钟之后，李旭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定，这时，他才有功夫思考，这现实的干扰到底来自哪里，竟然害得他差点功亏于溃！
而此时，门外的老嬷嬷正用一条白绫勒住一个宫女的脖子，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其他太监宫女脸色惨白的看着，并且还警惕的相互防备。
“今晚的事，但凡泄露出去一丁点，不仅是你们，就是你们的家人都死无葬身之地！”老嬷嬷推开怀中的尸体，缓缓的站起来，阴冷的说道。
（跪求一切形式的助攻！！！）
第五十章 愿力结晶
在李旭的理解中，角色由演员来塑造，再交给大众来评判和观赏，如果得到认同，往往就会激发观众在情感上共鸣，让他们不自觉的陷入到角色之间的悲欢离合和爱恨情仇之中，随着他们的喜而喜，怒而怒，爱他们所爱，恨他们所恨。
这样的过程，其实就是对幻想世界的塑造，以往只存在于人们的意识世界之中。
众生所念，众生所愿，是剧情世界的来源。
而现在，和他一起躺在绣塌上的夏常在，其实只是一个塑造的角色，活在众生愿力的牢笼里，看似自由和真实，其实她的一切都已经被安排好了。
何时生，何时死，悲欢离合、喜怒哀乐！
但是，现在却有一股来自现实的影响可以干扰到她！
那会是谁？
答案其实只有一个！
夏常在的扮演者，现实中的一个小明星，一个叫盈儿的演员！
破解还在继续，连接不能中断，李旭不能去看虚拟屏幕，但已经可以确定，这位夏常在的扮演者一定正收看这场直播！
有意思，李旭想着。
通过直播间，演员和她塑造的角色有了一种隐晦的联系，正是通过这种联系，才试图阻扰李旭的行动，害的他差点功亏于溃。
那么，反过来呢，通过夏常在能否影响到现实中那位叫盈儿的小明星？
其实答案已经有了，这一次连接为什么没有受到干扰，中间就差一个“魅惑之眼”作用，也就是说，不仅直播间的内层连接能够作用到现实中的那位小明星身上，就是魅惑之眼也能。
这样的可能让李旭兴奋起来，还是一根手指探出，分开了夏常在的衣领，露出红彤彤的肚兜和大片雪白的肌肤，轻轻的抚摸上去……
是多么温软玉嫩的肌肤，是多么锦滑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属于少女的体香扑鼻，玉体横陈、任君采摘！
有反应了，连接并没有异常，但手指间的肌肤已经开始颤抖，淡淡的粉红随着一点微微分泌的汗迹，一点点，一寸寸的渲染了雪白的肌肤纹理……
李旭笑了，于是画外音响起：“我抚弄你的影子，如同抚摸你的心，你试图阻止，但却无济于事，只因在梦与真实交织的世界里，我才是唯一的主宰！”
“我是十月，有一天，我的国必会降临！”
好吧，装逼完毕。
李旭不管刚才那两句话会在现实中掀起什么猜测和反响，这时提示框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提示文字这样写道：
“破解完成，剧情世界解析程度：5。4％，掌握剧情世界法则：2。1％，消耗资源：2。6白钻！”
“获得剧情世界权重：2％，获得剧情人物附属愿力：3％，恭喜，您可以将这部分愿力转化成系统储备资源，也可作为能源，修改和影响剧情世界a001。注意，一旦转换为系统资源，剧情人物将在两个小时之内枯萎，请注意因此而引发的连锁反应！”
“请选择！”
“我选：作为修改和影响剧情世界a001的能源！”
“恭喜，您获得小范围内影响世界法则的能力！”
“恭喜，您获得了真知之眼！”
“恭喜，您获得了愿力结晶！”
“拨动世界，就像拨动一根琴弦，剧情世界a001的一层面纱，就此被您掀开！”
看到这里，李旭的眼前一花，宫室、绣塌、躺在身边的丽人等等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和遥远，他又像是从这剧情世界中抽离……噢，不，应该是独立。
他仔细观察，模糊中的人、物体、甚至空气和光线，都由极其微小的光点组成，这些光点李旭曾经见过，每次离开和进入剧情世界，由它们构成的“丝带”曾经清晰的存在于他的感知之中。
又有一丝一缕的亮线，就像骨骼，又像是经络，支撑了世界的形体，纠结在这模糊的光点之间。
这样的状态持续的时间不长，当模糊逐渐变得清晰，李旭的那种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奇异感觉顿时被打破，他重新融入世界，还处身在那间宫室，还躺在那张绣塌上，身边还有一位已经含笑入睡的丽人……
只是有些东西留下了，就是那仿佛“经络、骨骼、血管”一样的亮线。
法则？
虽然只是剧情世界的，虽然只是一小方天地，但也给了李旭以巨大的震撼。
在现实中，法则是已经探明或者未曾探明的宇宙真理，是科学，是现代文明得以存在、延续和前进的基础，是以知识和经验传承的形式存在的，而现在看到的法则却已经具现，具现成一种仿佛可以触摸的亮线！
拨动世界就像拨动一根琴弦？
李旭的手指动了，它们就在身边，就像一丛丛倒影在空中的网格，纵横交错，无处不在。
当他的手指触摸到其中的一根亮线时，却摸了个空……
“真知之眼，让您看透世界的浮华表象，直指其本质，注意，此视角将持续消耗您自身的精神力。”
李旭马上感到一股眩晕和恶心，他赶紧闭上眼睛，好大一会才勉强将这股眩晕和恶心压住，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一切异样都不见了，那些网格一样纠结在身边的亮线已经不见踪影。
眼睛凝视虚空中的一个点，心中一动，视线模糊了一瞬，然后那一丝丝、一丛丛的亮线网格再次浮出，但是随之而来的就不是眩晕和恶心，而是针扎一般的刺痛作用在他的脑海。
赶紧散去真知之眼，大口的喘了两口气，李旭体会了一种久违的“空虚”感，不是他附身的这具身体，而是一种精神上的疲倦，让他只想昏睡过去。
可直播间的提示还在继续：
“原力结晶在剧情世界可以做为您的‘储备能源’，代替您在精神上的损耗，有了它，还幼小的您才有能力触摸到法则，而在现实中，它将以蓝宝石的形式存在，佩戴它，能加快您在冥想状态下的精神恢复与增长效率，直至消耗殆尽。”
看到这里，李旭不由的为自己刚才的选择感到庆幸。
提示到了这里已经没有了新的内容，提示框暗淡下去的同时，一颗指甲盖大小的菱形水晶在虚空中凝结，然后缓缓飘落在他的掌心上。
李旭握紧，眼前一黑，就此酣然入睡！
（抱歉，今天有事，更新晚了一些，晚上还有一章，求票啊，现在推荐位上的成绩垫底，难道我又扑了……）
第五十一章 开始逆转！
再次醒来，已经是天色大亮，李旭躺在床上假寐。
握着愿力结晶，就像握住了一团火，阵阵暖意不是作用在身体上的，而是在直接“烘烤”着他的精神。
临睡之前的虚弱、枯竭已经不见踪影，李旭重新体会到来自内在的饱满，就像干枯的大地重新被雨水浸透，而且还在它的表面自然淤积，形成一口已经被填满的“小水塘”。
只是，这“小水塘”的容积实在有限，暖意促生更多的精神力量化为“雨水”，却已经不能再被它所容纳，于是只能外溢到身体之外，于是整个房间里，都游逸着李旭的精神微粒。
脱离了本体，这些精神微粒一直都在持续衰减，但外溢的过程也同样持续不断，这就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一个方圆十米的“泛意识区域”就这样自然形成，它让李旭的触角、感知第一次超出形体之外，让他对周围的一小片的环境有了一个模糊的感应！
这就是精神力外溢，不由直播间赋予，而是真正属于他的力量！
另一间厢房内，一段主仆之间的对话吸引了李旭的注意力。
“……小主，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吧，那小路子已经留不得了，一旦消息泄露，那可就是滔天的大罪！”
“你，你再让我想想！”
“小主，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皇宫，您是什么，您是九五之尊的女人……”
“奶娘！”
“您叫我一声奶娘，奶娘就是拼死也要护你周全，如果是旁的什么事也就罢了，凭咱们府上在内务府的根基，就是皇后娘娘也要给几分薄面。可这件事不同，那小路子虽说只是个太监，但也是个男子，一般百姓人家都不能容下这些，何况，何况是天家！”
“奶娘，这些我都知道，可我，可我……”
夏常在开始抽泣，老嬷嬷却开始剧烈喘息，好大一会，老嬷嬷重新开口，只是声音已经干涩之极：“小主，你该不会动了……真是冤孽，早知如此，老奴就是拼个一死，也不能让这个祸害出现在您面前！”
“好了，别说了……要不，把昨晚当值的人统统杖毙？”
“我的小姐，我的祖宗，能进上房当差的、那个不是经过小选上来的，都是内务府的包衣出身，他们虽是奴才，可祖上也是从龙入关的功臣，这些人看似不起眼，但这些年的繁衍和联姻，关系人脉已经不可小窥。指不定那个不起眼的人物，就能和某个王府，权贵大臣扯上关系……”
“我是主子，还办不了几个奴才？”
“……您怎么堵住悠悠众口，我的祖宗，您这么做不等以不打自招了？”
听到这里，李旭一个冷，从这张舒服的绣塌上坐起身，舒展的伸了一个懒腰，旁若无人的一声长叹。
隔壁的动静顿时戛然而止。
李旭摸着胸口，意外的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物，胸口那几处来不及处理的伤势也已经包扎妥当。
正是这个发现，让他改变了态度。
也罢，这个剧情人物还有些用处。
心中一动，散布在十米方圆之内的精神微粒顿时响应，开始汇集。
一粒两粒可能毫不起眼，但是，当所有的精神微粒聚集、压缩在一起的时候，一片淡银色的光点就像一小片薄纱一般，在李旭身前五米处，飘逸着出现。
而李旭的感觉就像是多了一只手，只是一动念，这些淡银色光点就像乳燕投怀一般，在他的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淡银色光圈。
李旭举起右手摊开在眼前，意识中刚想象出一朵火焰的形态，一朵银色的火焰虚影就绽放在掌心之间。
就这样，剧情世界的第一次，也是李旭的第一次、甚至是身在现实、此时正观看直播的人的第一次，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超自然能力展示就出现了，是的，不是技术合成，不是自然巧合，而是由李旭依靠自身的能力所带来的，所展现的。
画外音：“真实还是虚幻，差别就在一念之间！”
握在另一只手中的愿力结晶一闪，小小的火焰虚影就在一眨眼间膨胀开来，真知视角中，火焰的光影撩过一根法则“亮线”，“轰！”的一声，一大团橘黄色的火焰就像突然炸开的一朵礼花，向四面八方渲染开来！
惊呼声四起，李旭带着全身的蒙蒙光晕转身，迎着一双双惊骇异常的眼睛，微微一笑：“去给我准备早膳！”
………………
与此同时，同处玉屏宫的淑芳殿内，容嬷嬷看着对着镜子，已经失去往日欢快颜色的淳常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的指示梳头的宫女退下，亲自上前，为她梳理瀑布般倾泻在肩头的黑发。
“小主还在想昨天的事？”容嬷嬷柔声轻问。
镜子里，淳常在的眼神迷茫，就连身后换了人似乎都没有察觉，等了一会，容嬷嬷提高声线，嗔道：“小主！”
“噢，嬷嬷！”淳常在回过神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您应该马上把昨天的事忘掉，就当没发生过。”
淳常在微微低头，迟疑了一下，却答非所问的小声道：“我昨晚做了个梦，嬷嬷，不是昨天的事，是，是……”
“那就更应该打起精神来，这宫里啊，除了有限的几位主子，谁都没有资格把心思放在脸上，不管背地里如何，都要欢欢喜喜、热热闹闹，一团吉祥和气……这样皇上瞧着才喜欢，才能经常想起您。”
“皇上他……”
“昨天万岁爷是严厉了一些，可毕竟事关皇嗣，小主可不要新生怨怼！”
“不是，嬷嬷……”淳常在还待分辨，这时贴身的大宫女却进来禀告：夏小主身边的刘嬷嬷到了，求见小主。
“奇怪，这老货怎么亲自来？”容嬷嬷嘀咕。
淳常在不敢怠慢，连忙吩咐：有请！
刘嬷嬷进了房间，行了礼，淳常在连忙吩咐赐坐。
“小主不用麻烦了，老奴说几句话的功夫就要走。”
“嬷嬷请说，夏姐姐有什么吩咐？”淳常在平时就挺怵家世不凡的夏常在，平时就连对她身边的人都不敢怠慢，唯恐一不小心就招惹了她，为自己惹下麻烦事小，祸及外面的亲族事大。
“……我们小主就说，诸位姐妹的雅趣没道理让一个畜生给生生的搅黄了，这不，前些个我们小主刚得了一盆极品牡丹，一直养在暖房，小心伺候着，本来是准备敬献给皇后娘娘的……”
唠叨了好一会，刘嬷嬷才趾高气昂的走了，等人走的没了踪影，淳常在喃喃自语：“牡丹小宴？”
“小主，这里面恐怕有说头，你想，现在是什么时候，万岁爷的雷霆震怒才刚过去，夏小主怎会如此大胆，办什么小宴？”
“那嬷嬷说，我去还是不去？”
容嬷嬷沉吟了一下，“真正得势、得宠、位份高的主子她请不来，也不敢去请，如此说来倒是无妨，只是要辛苦小主，到时候多顺从一些，可千万不要跟她有了什么龌龊……”
淳常在低头幽幽的一叹，沉思之间，又想起昨夜出现在梦中的那双眼睛，想着想着，不直觉的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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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他到底是谁？
有些来了，有些人又走了，会场已经普遍换了一波人。
这场在小林看来荒诞又不可思议的超自然事件，到现在已经是愈演愈烈！
是的，在经过无数权威专家、无数高端仪器设备检测、分析、实验、推论之后，这名为幽灵直播……噢，不，幽魂直播所引起了一系列现象终于有了一个官方权威的定性！
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绝不仅仅只有这一例，但是，从古到今，放眼全世界，也没有那一例像它这样，持续而又规律的出现，而且还波及的这样的广泛……
不，就连小林这种人都清楚，这次事件已经远远超出了一起“超自然事件”的范畴，其重要性，从基地不断飙升的规格，从资源不断倾斜过来的幅度，从每一个人越来越凝重的脸色和举止就能看出！
大事件了，足以载入人类史册的大事件！
小林的工作轻松了，作为本地的土著，她有幸留在这座基地里，参与一些外围的协调和传达性工作，人员充足之后，再不用她没日没夜的加班了，充足的睡眠，让她精神抖擞。
只是距离她理想的生活，是越来越远了。
替换下值班的同事，她坐上了自己的岗位，在一堆文件和仪器前，抬眼看正中央的那一块巨大的液晶屏幕。
屏幕上，直播的画面还在“垃圾时间”里，那位神秘的、让无数大佬为之牵肠挂肚的主播十月，正闭眼静坐在那张绣塌上，阳光从他身后的纱窗中射进，一缕缕光在他的四周改变了原来的面貌和属性，让他宛如置身在水里，形象有些失真，时不时的，还会在身体表面泛起阵阵光影的涟漪，更为他平添一种，一种……
小林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但她不会忘记，十月初次展现出这种超自然能力时的场景……
“小林准备一下，去一号会议室！”
“噢，就来！”
就小林应答的功夫，直播画面中，那位妃子出现了，镜头适时切换，刚好扑捉到她那复杂至极的眼神。
有炙热的爱恋，有不知所措的恐惧，有小心翼翼的窥视，有……
“什么事？”十月睁开眼，一片淡淡的银光在他的双眸中乍现，笼罩在他身体表面的光影涟漪稳定下来，尽管不是第一次，小林再次看清他时，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是谁，他在现实中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难道真把自己当成了神？
出现了“剧情转折”，有些沉闷的会场活跃起来，小林一边按照通知准备着文件，一边看着直播画面。
“主……仙，仙师，这是您要的东西！”
是个拳头大小的黑色陶瓷瓶子，泥封，还贴着一张墨迹斑驳的字条，小林的同事们一阵手忙脚乱的操作，抓取高清画面，归类、说明、标注、转发、存档……
十月遥遥的一招手，在妃子的惊呼声中，那陶瓷瓶子就晃晃悠悠的被一片银光托起，然后落在十月的手上。
“准备的如何，我让你必须请到的人如何回复？”
“……我请她们，她们不敢不来……只是，这是何意？”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没什么事就退下，别打扰我静修！”
也许是十月的语气太过于冰冷，妃子咬着嘴唇，红了眼眶，“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嬷嬷说你给我下了咒，你，你难道也要给她们下咒？”
十月不答，反而盯着手中的那个陶瓷瓶子，脸色古怪。
“不管你是什么？仙人，精魁，还是厉鬼，什么都冲着我来好了……不要给她们下咒，不要！”
别人如何不知道，反正小林听得心里一酸，傻子都能听出这话音里面的浓烈情感，但那十月，心肠仿佛是铁做的：
“浑说什么，究竟如何，过了今晚你就知道了，现在赶快退下，别耽误我的静修！”
根本就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不过这已经足以让妃子涌现出满心的希望和安慰，“好，好……”她一边欣喜的落泪，一边忙不失的点头，“你小心些，有些事，有些事不，不急！”说着，一双美目落在那陶瓷瓶子上，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一低头、转身，就准备心满意足的退下。
“你身边有个叫秀儿的宫女……看住她！”
妃子回身，这时她哪还有之前的温柔小意，哪还有满身心道不出、理还乱的深情，“怎么，这贱人有什么不妥？”
十月不答。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这时，可真是另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你放心修炼，今晚之前，就是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十月闭上眼，涟漪般的光影再次将他覆盖。
巨大的怀疑早就被震撼的真实所取代，正因为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即将发生什么，所以小林满心的感触与复杂，这可不是电视剧，而刚才，她还为境遇可怜、可叹的妃子满心酸楚，可一转眼就见识到了她狠辣无情的一面。
直播再次进入垃圾时间，小林赶紧抱着收拾好的资料文件离开的大会场。
在另一间小会议室里，来自各个领域、专业的学者和专家济济一堂，他们对着一个小型的屏幕，正小声的热烈讨论。
小林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打开电脑，登陆，输入秘钥……
“……别争了，我们就形成一个文件，建议上级尽快控制幽灵程序的蔓延，时间紧迫，必须拿出最大的决心，线上和线下一起动手，坚决……”
“不，我小组绝不同意，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再没有搞清楚它传播的原理，并有针对性的找到遏制的办法之前，这样做其实就是打草惊蛇，同时也将我们推到了他的对立面，这是不负责任的，是很危险的！”
“而且，一旦我们打草惊蛇，那他们就会转入地下，幽灵客户端的传播又是如此的隐蔽和便捷……”
“那怎么办，总不能放任不管！”
“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的找到这个十月，尽快！”
“说的简单，整个襄州两千多万人，14~35岁的年龄阶段，你们知道有多少人？连个显著而明确的特征都没有，怎么查，怎么找？”
“我们可以假设他是什么身份，处于什么样的社会阶层，收入如何，有什么追求，从事什么工作，爱好和兴趣范围……然后监控这里面的异常讯息，逐渐缩小……”
争论就这样一直持续，小林已经听的多，反正到了最后，统一的意见也不可能达成，最后还是要上面拍马决定。
只是这个十月他到底是谁？
（求票，求助攻………………）
第五十三章 星星之火 （求支持，求助攻）
三天的直播，成为会员的压力，还要有足够的余额返利才能实现“蛋生鸡”的过程，这一切都要求全身心的投入，还要一定的“灵活********为什么这次有人能卖出几份甚至十几份幽灵程序，有人的余额连一份都生成不了？
就在于其中的一个小小的窍门。
获得客户端先别急着绑定，等直播开始的时候，先成为游客，然后拉上一群人去观看，这时，产生所有收益都在这个还没有绑定的幽灵程序上，等直播结束，再绑定它，这时就会极其幸福的发现，账户余额上的数字是多么的丰厚和诱人。
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达不到成为会员的最低条件，客户端会消失，满足成为会员的条件而不去申请，客户端还是会消失，而一旦申请会员就要绑定，以后就再不能这么干了。
这是杜利民好不容易才打探出来的技巧，为了它，真是压上了一切，所以无论怎么投入和重视都不过分。
按道理来说，这么宝贵的一次机会，当然是人越多越好，但是，人越多就混乱，人越多意见就越多，气氛就培养不起来，就容易出这样和那样的意外，到了最后反而会有失败的危险。
到底多少人最合适，关键是要把握好这个度，还有挑选的人一定要掌握好，什么人该参与进来，什么人坚决不能让他混入，着实考验这个混迹在襄州的小包工头。
电脑，投影仪，特意租的小小院落，二十几个知根知底的同乡、工友，全家老小作为后勤支援，就是他列出了所有阵容。
主播还在“修炼”，直播进入垃圾时间，杜利民的老婆孩子将准备好的午餐大桶、大盆的端了上来，二十几个农民工嘻嘻哈哈的漫步走来，就像上工回来似的，乱糟糟的找椅子、挪板凳、端碗、盛汤……怎么舒服怎么热闹怎么来。
“啧啧，皇帝的女人，那可是佳丽三千，要是老子有这个命就好了，不要多的，就要一个……”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一个农村老娘们你都搞不定，你还想给皇帝带绿帽子？”
“扯淡，杜老板不是说，人要有梦想，要不然跟个棒槌有什么区别？”
一阵哄笑中，喝汤的刺溜声，咀嚼的吧唧声……杜利民皱着眉头，忍了又忍。
“要我说，这什么直播简直是不会搞，你坐那修炼个什么劲，赶紧把那夏小主搂过来，衣服这么一脱，上下这么一摸，像你们这样的瘪三还不马上嗷嗷叫，说不定当场出丑，到时候别说精神，就是精子……”
“噗！”
一个民工喷出了嘴里的热汤，众人又是一阵更加热烈的哄笑，这样的场面，这样的生活，他们早就已经习惯了，并没有觉得现在有什么不妥。
“嘭！”的一声，杜利民夺过妻子手中的菜盘，然后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汤汁、菜叶飞溅，在一阵惊愕和躲闪中，突然一声断喊：“康麻子，你老婆躺在医院，到现在两万块手术费还没有着落，眼看就要被人轰出来了，对不对？”
“薛老六，你老婆前不久跟个gx佬跑了，扔下你那瘫痪在床的老娘，差点没在老家饿死，对不对？”
“老蔡，你儿子今年上大学，你两个女儿上高中，都是重点，都是好学校，成绩都是年纪前十，你老婆早没了，你老爹七老八十了还下地种田，全家人都指望你，对不对？”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那家不是？那家不是火烧眉毛了！！你们他妈的还有个碧莲笑……还女人？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副德行，还他妈的逍遥快活！”
一片寂静！
“卧槽尼玛，杜扒皮，老子是你一百块一天请来的……”
“说得好！”杜利民脸上的青筋毕露，脸色涨红，表情像是要吃人似的，喊出来的声音都已经破了、沙哑了，“老子买这个鬼幽灵程序花了15万，买消息、打点、求人又花了2万，买设备租房子请你们这群烂泥瘪三又是2万，前前后后20万砸下去，倾家荡产，就为让你们这群王八蛋来看三天的小电影？”
“薛老六，你个龟孙子站起来说，老子是不是傻？”
一个三十多岁的魁梧汉子站起来，红着眼，喘着粗气，“你他妈的比猴子都精！”
“好，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就是刀架在脖子上，老子也不做，那你们这群王八蛋说说，老子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下蛋”，一个“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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