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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跃龙门-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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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亲得进监狱。虽然最后官位还是没了,但人没事而且人脉也还在。
“老大,我怕了,老高那么高调,迟早会出事的。”
这小子七八年工夫,成了晋西北最大的煤老板,还把手伸进了内蒙,估计屁股上一堆的屎。干他们这一行的,靠山不倒就没事,一个出事就倒一批。
“手上有人命吗?”
李家明的突然发问,吓了王铁一跳,却不敢摇那个头。李家明是谁,他既然这么问,就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老大,我只能说我没造孽。”
那就行,李家明扔了支烟给他,转到自己书桌后面,打开书柜里的保险柜,拿出一个卫星电话,沉吟道:“铁子,这个忙我可以帮,但不沾染因果。”
王铁大喜,连忙道:“你放心,我也是学经济的。”
那就好,李家明给托尼打了个电话,安排他去香港与王铁见面。
“谢谢老大,我不吃饭了”。
“嗯”。
来送礼的王铁就这么走了,更让担心的柳莎莎担心,等婉婉吃完饭去洗碗筷时,担心道:“家明,别踩红线。”
那小子能在煤炭行情最高的时候退出,也算是个知进退的人,哪会干那种损人损己的烂事?
“这小子以前的金融学学得不错,要是这样的事都搞不掂,那四年就白学了。”
“什么?”
柳莎莎小声惊唿一声,又连忙小声道:“家明,你们这是金融犯罪!”
操作得当叫国际贸易,操作不当才叫金融犯罪,要是这点事都办不好,托尼那博士学位就白拿了。
“你”
李家明拍了拍妻子温润的大腿,示意她婉婉出来了,等婉婉进了卧室兼书房写作业,才小声道:“莎莎,交朋友得三教九流都交。不讲我们是老同学,即使是普通朋友求上门来,能帮的都要帮。”
“可是”
“你老公没那么蠢,托尼年薪三十万,还要加上分红、期股,你以为是我发善心?”
见妻子还是担心,李家明只好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两夫妻去自己住的那套房子里看电视。
“莎莎,这些事你不晓得。我跟你打比方,一笔钱从京城到沪市,进入沪交所一转,再到深交所里转一转,再去港交所、瑞士、纽约、伦敦……。这一圈转下来,莫讲国内的人,就是神仙都查不出来源。”
“洗钱?”
李家明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反正他不会出面,托尼也不会出面,出面的是那些赚这种钱的专业金融机构,而托尼只是给他介绍一两家这样的专业公司。
没风险,柳莎莎也就不再担心,反而好奇道:“那个王铁不是犯了事吧?”
“那倒不是,还记得前段时间sohu报道的新闻吧。他是怕了,想留条后路。”
“怕?”
对,与官员走得越近,吃过亏的王铁就会越怕,尤其是合作伙伴如此不知低调为何物。
“他们这些人最忌讳的就是财露白,最怕被人当成过年猪杀,因为他们太不经查。”
那倒也是,连家明都要防着爸爸会因为政坛上的倾轧受牵累,何况是王铁那样的煤老板。那家伙几年之内搞出那么大的场面,没干些见不得光的事,鬼都不会信!
‘嘿嘿’,李家明为妻子的话而嘿嘿直乐。
“笑什么?”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但不做亏心事,就真的没有鬼叫门?李家明把肚子开始大起来的妻子揽在怀里,恭维道:“我是笑老婆英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凡事多一手准备,总比有事时来慌张好。老章、老顾他们,哪个不在外国置点产业?”(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二章 不值得
帮老同学一个忙是小事,让老章摆了一道也是小事,甚至说服婉婉去美国读预科也是小事,真正的大事是把这些小事串起来。
托尼在香港与王铁聊了一下午后立即来了京城,将王铁不便与老同学聊的事告诉老板,可把李家明吓了一跳。本以为这是小事的李家明万没想到,王铁的手笔远比他想象的大,更没想到一个的新业务类型摆在了国民银行面前。
与那些国有银行、披着私营银行外衣的半国有银行不同,李家明他们搞的国民银行是完全私营的,而且他本人在商界的信誉很好、声望很高。象王铁他们这样的人,少有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即使对李家明也不完全信任,但他们相信李家明的银行能帮他们安全转移资产。
原因倒很简单,因为汉华的现金流很吓人,现在汉华每个月能卖出去近六百万台iphone,单这一项的现金流就高达三十亿美元。再加上专利费之类的,除了李家明和汉华的高层知道具体数字外,外界都只能去估计推测。
如此大的现金流,且不论给国家创造了多少税收,单如此巨额的现金流里能够很方便杂带私货,通过汉华自己的离岸公司完全可以把王铁他们的钱洗干净,而免去那些专业洗钱机构的盘剥。
盯着书柜里那台正工作的防窃听设备看了一阵,拿定了主意的李家明反问道:“托尼,这事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托尼当然清楚,否则他不会一进门就打开防窃听设备,但他更清楚这是一个解决汉华集团现金流通性不足的机会。将计划详详细细地用讲故事的形式讲述完,托尼热切地看着李家明,期盼着老板点这个头。
资金需要流动起来才能获利,汉华那么大的现金流、三大电商那么大的现金流都需要流动,等境外机构帮着王铁那样的人将资金洗干净后,再将巨额的资金借贷给他们去扩张,这既解决了对方扩张需要的资金,也替汉华解决了现金流通性不足的问题。
而这一切,汉华集团、国民银行并不需要承担风险,因为他们没有参与任何违法活动,只是给那些资源性企业发放贷款而已。如果操作得好,还可以将贷款变成股份,等那些企业上市时,再狠狠地捞一大票。
可李家明却最终没有点这个头,因为此中风险太大,更因为他知道未来的政策就在煤炭价格达到顶点时,会出现国家赎买私人能源企业的奇迹。更可笑的是,国家赎买那些企业时,没一个企业主敢反抗。当然,谁也不会想到,政府刚刚强行将民营资金强行驱离出煤炭业,一度供应紧张的燃煤居然价格一落千丈,逼得晋省的首长到处去推销以前供不应求的优质煤炭。
“why?”
急切之下,托尼顾不得对上司的尊敬而质问,却赢得了李家明的尊重。做事业最需要的是部下,而不是忠心耿耿的手下,如果看到从眼前看起来非常正确的意见被否决而不争辩,这种人只适合去当执行决策的手下。可李家明要说服部下也比命令手下难得多,他得用道理去说服、承担可能的决策错误,而不是让部下离心离德的刚愎自用。这一点很重要,决策错误是可以承受的,但置部下的意见于不顾,以后就不可能再得到他们的意见。
沉吟良久,李家明才组织好说辞,“tony,寒冬要来了”。
“what?”
要谈清楚这个问题,那就说来话长喽,但托尼是斯坦福的博士,李家明只需要讲清楚两件事,一是华国的政治体制。华国政府在改革开放之后,将其最重要的工作定位于经济建设,也就是常说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改革开放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
消费、投资、净出口是拉动经济的三驾马车。这三驾马车的任何一个变量发生变化,总需求和gdp都会随之而变。从拉动经济的三驾马车来看,消费的扩大取决于消费者,净出口的扩大取决于外需,这两项政府无法直接控制,但投资则不同,政府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力和掌握的资源直接大举投资,从而拉动gdp快速增长。投资原本是指私人投资,政府若希望扩大投资,只能使用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来刺激投资需求,然而在华国则不同,除了私人投资外,政府一直把投资看做自己的重要职能。政府也正是以一轮比一轮更大的投资,拉动了华国gdp的高速增长。
持续地用扩大投资的办法来拉动gdp增长,其结果必然造成总需求中的消费需求相对萎缩。那么,消费不足的缺口靠什么弥补呢?如果不想降低投资规模,惟一的办法就是用外需来平衡国内消费不足的缺口。这样,出口导向就自然成了政府的不二选择。于是,在政府的主导下,华国形成了投资和出口双驱动的经济增长模式,其本质是更大的投资驱动。
如果,如果外需急剧萎缩,会如何?
对于华国这样的中央集权政府来说,无非是推出一个强刺激方案,用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对经济进行强刺激,暂缓经济下行压力的作用,但也使华国经济中的固有弊端、金融债务风险问题更加严重。
等严重到一定程度时,又将发生什么呢?这个不需要李家明解释,斯坦福的教材里有,但问题是欧美的经济是否出了问题,从而影响到华国的出口。确切的说,应该是美国的经济是否出了问题。
出了问题吗?
当然出了问题,美国第二大次级抵押贷款供应商新世纪金融公司(ncfc)面对来自华尔街174亿美元的逼债宣布申请破产保护,紧接着美国住宅抵押贷款投资公司(ahm)也步入后尘。如果这还不预示着美国的经济出了问题,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判断?
可李家明这种解释,反而印证了王铁的判断,但出于他在经济界的高声望,让师出同门的托尼迟疑了很久,才反驳道:“ming,正因为你们国家会强刺激经济,才会产生对能源、矿产的极大需求,从而带动能源、矿产的价格上涨!”
没错,道理是这道理,但谁都不会想到国家会出台驱离民营资本的决策。只要想想都可笑,一纸公文下去,那些本在私人名下的煤矿被政府强行收回,却没人敢反抗。
为什么?
那些企业主与王铁一样,屁股上都是一堆屎,他们获得资源的程序与渠道本身就是不合法的!如果不是因为法不责众,以及打击面太多,怕影响到整个社会的稳定,政府甚至不需要赎买,只需要将那些上下其手的官僚送进监狱,那些矿山就可以一毛钱都不掏地收回国有。
“no,你们都忽略了另一件事,我们国家的宪法确实有对私有财产的保护条款,但它是这么规定的:国家为了公共利益的需要,可以依照法律规定对公民的私有财产实行征收或者征用并给予补偿。”
一边解释着的李家明突然明白了什么,连忙打电话给sohu的陈同和闻进,想问问那场奢华婚礼的事。可真等电话拔通后,李家明又扯起了其他事,最后只约他一手带出来的老部下闻进吃饭。(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炒作奢华婚礼的背后
矿难为何多发?
官煤勾结、证照不全、安全生产不达标或不符合产业政策!
煤老板一无商业文化内涵、二无信仰、三无创新精神,煤老板如同一场瘟疫!
这些似曾耳熟的名词,从sohu网娱乐版主编的口里吐出来,多少有些可笑,但说出这些名词的闻进可不敢笑。
她九年前,刚刚毕业就进入了当时还只有不到一百人的sohu,亲眼看着百八十人的小公司成长成为市值百亿美元的大公司,造就了声名赫赫的sohu系;而造就这一奇迹的四大巨头之一,就是请她吃饭的老上司李家明,且老上司当时不过是一名大二的学生。
时过境迁,当初的四大巨头变成了五大巨头,而且四大巨头的老四被辞职,被如今的老四顾震云取而代之。其中发生了什么,她们这些老部下都无从知晓,但有一点是大家心里有数的老四钟朝诚被排挤出权力中心时,眼前的老上司没有帮着说话,才让章老大成功驱逐。
为什么?
肯定是前老四犯了老二的忌讳,否则以他的实力和性格,不可能坐视不管。如今老上司离开sohu后,非但没有走下坡路,反而创立了汉华这样的神迹,那就更要抱紧这条粗大的、金光闪闪的大腿。
人嘛,要想成功,无非是干好两件事:做正确的事,跟对正确的人!
正坐在包间里边吃边谈煤老板的闻进没猜错,当初李家明默许老章驱逐钟朝诚就是因为对方犯了他的忌讳。今天特意叫她来吃饭也是因为把她当老部下,相信她会如实告诉他一些事,否则他不会请她来吃饭。
可说着说着,闻进觉得不对劲了,连忙象当初两人共事时一样,直截了当地问道:“头,您请我吃饭,就为了听这些?”
“嗯”
不可能,谁不知道老上司是有名的走一步看五步?
“为什么?”
为什么?这话问得真好笑,李家明好笑道:“你是学新闻的,就没有一点点政治敏锐性?”
“想不出来”,出身名校的闻进想了一阵,自嘲道:“头,我是狗头!”
也是,干了快十年狗仔头,这位当初由自己从人堆里挑出来的女孩,如今成了女人也成了只盯着明星的狗头,成了人情练达的职场精英,已经学会了谨言慎行。
感慨了一声,李家明避而不答,反问道:“闻进,后悔吗?如果不是我,你或许已经成为了名记,而不是大家嘴里的狗头。”
后悔?回想起年少的理想,闻进自己也觉得好笑,同样反问道:“头,如果不是你,你觉得以我的性格,现在最可能在干嘛?”
性格决定命运,以这女人的性格,不管进哪家媒体都是最终被辞退的命。正切牛排的李家明不为人察得皱了下眉,可能自己误会了?
“可能在哪个公司里写文案吧”。
“那不就结了”,心存感激的闻进笑眯眯地自嘲着,端起红酒杯,隔着铺着白色餐桌布的西餐桌,敬昔日的顶头上司。
“头,所以我和小闵他们才感谢你。要不是你当初不嫌我们自以为是,如今我们都在挤地铁,哪有今日的富足与地位?”
“呵呵”,李家明举杯与她碰了一下,抿了口酒后继续切面前的牛排,若有所指道:“媒体有个功能造势,连你这样的娱乐编辑都把煤老板视为了瘟疫,那普通人呢?”
正抿着红洒的闻进愣住了,看着对面的老上司发呆,突然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这么浅湿的事,自己怎么没想到?
“头,我打个电话!”
回过神来的闻进连忙起身,刚从她那新款lv包里掏出部白色iphone又坐回来,当着老上司的面打电话。当年钟朝诚被驱逐的教训还记忆深刻,与其让老上司误会了什么,她宁愿投资的那几百万打水漂。
“高总,我,闻进。嘻嘻,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您帮个小忙。您也知道,首富先生是我老上司,他想带我混他那一行,所以我想,我想。
谢谢谢谢,太感谢您了。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们头给我一个天大的面子,我们这些老部下还不得赶紧兜着?”
一通感谢之后的闻进挂了电话,感激道:“头,这顿得我请”。
刚才还误会老部下的李家明哭笑不得,他没想到王铁的手伸得这么长,居然伸到自己这帮老部下里了,但好象也不意外。煤老板与娱乐圈关系密切,或者说暴发户都与娱乐圈关系密切,即使王铁跟闻进她们没关系,那位高总也肯定会跟她们有关系。
“行,我提醒你,你喝的可是正宗82年拉菲”。
“什么?”
惊唿了一声,闻进又不在乎道:“头,你就别耍我了,除非是你自带的酒,这餐厅里能有82年的拉菲?”
“好了,不说笑了,去打听一下政府什么时候会出台政策。”
这个容易,那帮部队歌舞团的女明星跟上层关系莫逆,打听点消息应该不难。可经李家明提醒过的闻进也恢复了一些新闻人的特性,担忧道:“头,用一个错误去纠正另一个错误,这样行吗?”
这话闻进可以说,李家明不能说,他只能保持沉默。
这段时间来,媒体集中报道煤矿企业主们穷奢极欲的生活方式,无非是引起民众的不满情绪,再结合频频发生的矿难、暴涨的煤矿价格,不难为这一领域的国进民退铺平道路,但这真的正确吗?
“煤老板”的出现是错误制度的结果,但以侵犯基本产权和行政命令的野蛮方式进行制度纠偏,很显然是用一个错误纠正另一个错误。制度的错误不能以更错误的制度来纠正,这是一个很浅湿的道理,但这么浅湿的道理就是在巨大的利益集团推动下被违背了。
李家明无意当反对者,更无意去挡那些利益集团的财路,但如果有机会解决他正犯愁的资金流通性不足,他不介意指使老部下们去引发一场经济发展的辩论,哪怕只是在内参上进行辩论。
见昔日的上司笑而不语,只闷着头切牛排,纳闷的闻进想起了当初在sohu时的一件旧事。那年南方暴发洪灾,几乎所有的记者奔赴南方做抗洪救灾的报道,有些正义感过剩的同事揭露了一些黑幕,老上司先把那些黑材料转给党媒,等对方报道后再跟进。
可是,等那些不听命令的同事回京后,等着他们的是公司劝退。虽然公司给予了丰厚的补偿,而且向各级党媒推荐他们,公司上市时还赠送给他们股票,但也清楚得表明了老上司的立场政治是红线。
琢磨了一阵,觉得把握到了老上司想法的闻进,不再谈论这个问题,反而请教进如何解决这一问题的办法。
“头,如果您是政策的制定者,应该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这就对喽,李家明这才停下手里的刀叉,笑眯眯道:“我们假设一个可能会出现的现象出现了,会出现什么问题呢?”
这话很绕口,但闻进琢磨得出其中意思,连忙又把iphone拿出来关掉,李家明这才用经济评论家的口气道:“以行政命令的方式,“勒令”已经获得产权的煤老板交出产权,肯定能够成功。然而这种成功后的模式,很可能会成为未来政府对以前的制度错误进行纠偏的通行方。
那意味着什么?
那将意味着,改革30年来好不容易培育的一点依法行政和尊重私人产权的基本理念,都将荡然无存。无论煤老板多么可恶,但是我们不能否认,他们其中的一些人获取煤矿产权的合法性不容置疑!
我们再往后面推导,如果让清一色的国有煤炭企业接盘,这种关门来搞改革的做法不仅违背了竞争原则,更违背了多年来改革国资最终从竞争领域退出的重要共识。
如果政策制定者,以国有煤炭企业可以提高煤炭行业的安全,为这一新制度辩护;而考证现实却发现,近年发生的重大事故,恰恰多数为大型国企所为,政策制定者们将失去这一制度最后的‘正当性’。”
李家明讲得很慢,闻进也用脑子拼命地记。任何一项政策出台,都会先吹风,然后再在小范围内讨论,如果这女人能挑唆那些以前被辞职的老同事把这些东西发表在内参上,再加上煤价的突然暴跌,那就好玩喽。(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跟对正确的人很重要
在职场上想出人头地,做起来很难,说起来却非常简单办对正确的事,跟对正确的人。
对于李家明从人才市场里点人头来的闻进来说,她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住豪宅、开豪车、往来无白丁,办对了正确的事,根本不足以让她爬到今日的高位。遍观中关村里大大小小数以千记的公司,但凡能有点小成就的人,哪个没办对了正确的事?真以为老板是傻子,你要是没点能耐,光凭熘须拍马就能提拔你?
私营企业又不是官场,老板是要掏出真金白银发薪水的!
重点还是跟对了正确的人,蛇无头不行,一个团队的首领有多大能耐,决定了这个团队取得成功的大小。身为sohu娱乐版主编的闻进,将她的成功归于跟对了正确的人,确切的说是跟对了李家明。
刚进公司时,李家明指点她如何炒作、爆料,又把她划进他的嫡系,她一个小女子才能凭能力与勤奋坐稳主编的职位。如果不是李家明将她划进嫡系队伍,恐怕继任ceo的赵世清不单是在她手下放一个副主编稍做牵制而已。
请前任顶头上司吃了顿高档西餐,得到指示的闻进没有迟疑,立即去找十年前那两个被辞职的老同事。当年的七个家伙已经有五个在心灰意冷之下改行了,但还有两个在天字号党媒里苦战。确实是苦战,这两家伙与上司战、与同事战,如果没有当年李家明礼赠的sohu股票让他们无后顾之忧,恐怕也早在现实的压力之下败退了。
可饶是那么有正义感、不在乎政治前途的两人,一听是这事同样摇头晃脑。
“闻妹妹,我们早注意到了,还去一线采访过,但那没用。”
兴冲冲而来的闻进心里拔凉拔凉的,急切道:“有这么严重?”
严重这个词用得准确,绰号大鸟的鸟人嘿嘿而乐,自嘲道:“给老子报了3万块钱旅差费,算是出了趟公差,仅此而已。”
自嘲之后,鸟人也好奇道:“闻妹妹,你不是只嗅那帮明星的骚吗?怎么也关心起国家大事来了?”
借闻进一个胆子,也不敢把李家明往外搬,当即呛了回去。
“你在sohu白混了,不记得‘补火不拆台’?要是你们有这方面的意向,老娘就去找陈同要信息费!”
那倒也是,sohu内部竞争激烈,但在公事上很少相互拆台。这倒不是那帮鸟人有多高的觉悟,而是当年李家明和老章定的铁律不容反抗,如果让核心管理层发觉有人拿公事作斗争,不管是谁都得走人。不但如此,sohu的人在公事上非但不拆台,还会主动补火。平时里,社会新闻记者看到明星的八卦会报给娱乐记者赚信息费,娱记有线索也会反过来报给社会新闻记者赚点零用钱,顺便在考核手册上留个一心为公的好记录。
另一位闷头喝酒的老同事绰号疯狗,听到闻进如此呛人,哪会不明白她说的就是老二的旨意?老二的意图他猜不到,但这事他们确实帮不上忙,发稿子是要主编、总编签字审核的,尤其是他们这种喜欢添乱的刺头记者。
“闻妹妹,代我和鸟人向老二问好,他的喜糖我们收到了。”
咬人不叫的疯狗都这么说,那就是事不可为,闻进只好放下正事,跟两位老朋友谈天说地。
在两位孤独斗士这碰了壁,闻进只好去找陈同,试图从他这打开缺口。即使打不开缺口,也得让老大看到她的努力,这一点在职场上也很重要。
对于陈同来说,闻进的职场经验正好是反过来的,办对正确的事才是最重要的,其次才是跟对正确的人。没有办对正确的事,即使跟对了正确的人,也没什么吊用。值得跟随的人肯定比自己牛b,办不成正确的事,光跟随有个鸟用?
闻进提供的新闻线索很有新闻价值,论点也很清晰,只要加点真实素材就是篇好新闻稿;而且非常有商业价值,不难赚一大票点击率,但他不准备派人跟进。
“是吗?”
已经把办公室门关紧了的闻进笑眯眯的,用‘是吗’两个字给对方施加压力。
是的,已经坐在总编位子上的陈同明白‘是吗’后面的意味,但他不会屈从这份压力。他能坐稳sohu总编的职位,除了当初李家明的提携之外,最重要的还是他执掌的部门新闻报道及时、出色,却始终与党媒保持高度一致。
作为同样的职场中人,陈同能理解闻进的无礼,但也笑眯眯地反击道:“闻主编,上个月我和章董他们在李董那吃了个晚饭,他还推荐我当副总裁。”
人事问题不管是在官场还是职场,永远是最敏感的问题,听到这个不可能是假的消息,闻进心里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她知道此时该如何应对。
“我知道”。
知道?老到的陈同这才想起来,自己只是从利方在线过来的,而眼前这女人是sohu真正的元老派,也是李家明在sohu里的真正嫡系,嫡到连赵世清都让其三分。
可是,陈同矛盾片刻之后,还是选择了拒绝。或许自己答应下来,能够升任副总裁,那又如何?若是让章老大、赵世清发现了,即使撸不掉副总裁的头衔,也有无数种办法架空自己。
“闻主编,恕我无能为力,政治正确永远是我们的铁律!”
油盐不进,闻进也没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陈总,我言尽于此,还请多多考虑”。
什么叫言尽于此?
听得出话音的陈同连连点头,暗示她这事就此打住,他不会向上头报告的。事实上,他也不敢去报告,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何况章昭洋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事去质问李家明,就更不要谈鬼精鬼精的赵世清。到头来,吃挂落的只能是去打小报告的人。
相反,陈同等闻进走后,还得主动去找李家明解释。
拒绝归拒绝,但这个解释是肯定要的,而且要解释得非常诚恳。李家明离开了sohu,但他还是公司的副董事长,最大的个人股东,将他提拔成副总裁不容易,但要把他按在主编的位置上动弹不得,却是非常容易的事,也肯定是章昭洋、赵世清他们乐见其成的事。当初自己能上位,那是因为人家要拉拢利方系的人马,后来坐稳了总编的职位,也是因为自己一切以公司利益为出发点,才没有让他们清洗掉。
办公室政治,在哪没有?只要不损害公司的利益,谁不干点排除异己的事?
可这一次陈同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他从离开李家明的办公室开始,就成为了人家的弃子。
办对正确的事固然很重要,但能办对正确的事的人枚不胜举,即使是在中关村里也比比皆是。对于李家明来说,他在sohu里的影响力很重要,如果由他推荐上位的人都不听他招唿,他的影响力何在?能办对正确的事的人很多,少的只是跟对正确的人的机会,陈同不想跟对正确的人,那就换一个喽。
(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规矩地不择手段(上)
alsdienazisdiekommunistenholten,
habeichgeschwiegen;
ichwarjakeinkommunist。
alssiediesozialdemokrateneinsperrten,
habeichgeschwiegen;
ichwarjakeinsozialdemokrat。
alssiediegewerkschafterholten,
habeichnichtprotestiert;
ichwarjakeingewerkschafter。
alssiediejudenholten,
habeichgeschwiegen;
ichwarjak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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