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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贵少缠辣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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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滚倒在地,黄蕊蕊慌慌张张从地上爬起来,夺门便跑。
她知道他的身手比她强悍,真要打,她是打不过他的,现在他一心想把她吃干抹净,她得先跑掉才是。
等她拉开房门向外跑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她没穿底裤,就穿着一件丝质睡裙,就这么跑到外面,这太丢脸了。
而且又没带钱又没带手机,这纯粹是跑出去自取其辱。
她重新返回屋,慌乱的跑到衣柜前,想抓条裤子给穿上。
衣柜下面,霍景纬依旧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额上冒着血,地上都渗了一大片。
黄蕊蕊见着那滩血,有些蒙了,再看着一动不动的霍景纬,她害怕到了极点。
难道刚才用力太猛,已经用哑铃砸死了他?
她重新蹲下地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并没有断气,但如果就这么丢下他不管,估计流血过度,可就保不准没命了。
她呆了一下,随便便翻找写字台下面的医药箱,不管怎么样,她得先止住他额上的血。
她没注意,地上的霍景纬却是睁眼向她瞧了一眼,却又是闭上眼装死。
黄蕊蕊哆嗦着手,好不容易替霍景纬止住了血,又用纱带替他缠住了额上的伤口。
做这些时,她可是害怕死了,虽然平时跟人对练,踢人打人的不少,但也仅限于练练,还从不曾真要谁的命。
霍景纬终于是睁开眼,他看着忙碌的黄蕊蕊,不由勾着唇笑了:“不砸了?”经过刚才那一折腾,心中的那股邪火,早就灭得一干二净。
“只要你敢再碰我,一样砸。”黄蕊蕊恶狠狠的说。
“那你直接砸死我算了。”他纯粹是无赖上了。
黄蕊蕊叹了口气,却是没法。
她拿了电话,便准备拨打电话。
“你做什么?”霍景纬问。
“送你进医院。”虽然止了血,保不准有点什么别的事,倒时候,可别让她背上人命官司。
“好好的,进什么医院?”霍景纬不以为意。
“你现在是好好的?”
“你陪着我就好了。”
黄蕊蕊简直要给气死了,她指着霍景纬的头,骂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早就有病,趁机讹上我。”
霍景纬不说话,只是懒懒的靠在沙发上。
刚才那一下,黄蕊蕊的动手确实太狠了,真的有要他命的气势。
他也算是明白,这女人,地道的刺玫瑰,不能强来,只能慢慢哄着诓着让她自动的顺从。
见他不说话,似乎有些累,黄蕊蕊去厨房接了一杯水给他,又给他一点消炎药,才拿着纸巾擦试地上的血迹。
等她把这些污物全部收拾干净,拿去丢在厨房的垃圾桶中,她又是一声尖叫。
她已经瞧见了垃圾筒丢着好几块花花绿绿的布料,瞧那些颜色和形状,那分明是她找了半天没找着的底裤些。
不用说,这全是霍景纬搞的鬼。
她气得从垃圾桶中拎了两条底裤出来,冲到了霍景纬的面前:“霍景纬,别告诉我,这不是你的杰作。”
偏生霍景纬就是挑了挑眉,极为认真的回答:“黄蕊蕊,我就告诉你,这不是我的杰作。”
黄蕊蕊又是气得抓狂,心中大是懊悔,刚才真该一哑铃砸死他,为民除害,省得他继续为害人间。
他认真的指着她手中的两条底裤,解释道:“底裤是我丢在垃圾筒中不假,但这上面的污渍,绝对不是我的杰作,我绝不承认。”
黄蕊蕊气得将手中的两条底裤,劈头盖脸全给甩到了他的脸上。
她不想再理这个无赖加流氓,她拿了电话,又要拨打。
“你想干什么?”
“我要报警,我要告你非法入室,我还要告你入室不轨。”黄蕊蕊气,她拿他没法,她得打电话让警察来,把他给赶出门。
“报吧。”他一脸的不在乎:“顺便帮我报警,我被人绑架到了这儿,还被人敲晕了,企图谋财害命。”
黄蕊蕊傻眼了,拨打电话的手也僵住……他这意思,还要诬陷她将她绑架了?
“你认为,是警察相信你,还是相信我?是大家认为我会进屋来偷你的底裤,还是认为你绑架了我,想趁机敲诈勒索?别忘记了,哑铃上还有你的指纹,上面还沾有我的血迹。”
黄蕊蕊咬着小虎牙,她认栽。
不管哪方面,她不是这个男子的对手,他阴险又腹黑。
她气呼呼的抓了一套运动装,去卫生间里换上,便要离开,她惹不起他,她躲远点。
“蕊蕊,别走。”他显然是看清了她的目的,却是伸手把住了门框:“只要你离开,我马上就撕掉头上的纱布,流血而死算了。”
他脸上的神情,认真而执着,显然不是说话,只要她敢离开,他不能强留她,势必会采取这个方法。
黄蕊蕊瞪了眼:“你这是死也要赖上我?”
霍景纬点头:“当然,你不走,我也不用死。”
“霍景纬,你究竟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是现在好饿,我想你煮点东西我吃。”他坏笑着,却是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黄蕊蕊除了咬牙,没有别的辙。
她去厨房,在小冰箱中拿了两个鸡蛋,又拿了一个番茄。
“先说,只有这些东西,煮个番茄鸡蛋面。”黄蕊蕊说。
霍景纬并不介意:“随便你煮什么,我都吃。”
“给你毒药,吃死你算了。”黄蕊蕊恶声咒骂着,却还是在厨房,认真的切着番茄,又将鸡蛋敲进了碗中。
看着她在厨房中忙碌,叮叮当当的锅碗瓢盆声响成一声,霍景纬是心情极好,不管什么方式,坑蒙拐骗也好,强取豪夺也好,他会将她留在身边,好好的照顾她,尽他所能,给她最好的生活。
黄蕊蕊用打蛋器搅动着鸡蛋,一边搅,一边心中咒骂着霍景纬。
她已经将这碗中的两个蛋,当霍景纬在打,看着蛋粉身碎骨,成了一片蛋液,她才是稍稍的消了一点心中的暗火。
点着火,在锅中搁了一点油,她才将鸡蛋放进去翻炒。
平时她一个人在这儿的饮食都比较简单,这番茄鸡蛋面却是做得得心应手。
不多时,面条就快要出锅了。
她盯着面前的两个面碗,心中却又是动起了鬼主意。
她哪会如此乖乖的就替霍景纬煮吃的。
管他霍景纬是多么的财大气粗,可她黄蕊蕊并不是他请的小佣,凭什么他一声令下“我饿了”,她就得乖乖的替他煮吃的?
黄蕊蕊决定,一定要给霍景纬吃点苦头。
可是,往他的碗中放什么巴豆泻药之类的不大现实,一来家中根本没有备着这些东西,二来霍景纬就在客厅沙发上坐着,她也没有功夫动手脚。
她又想,是不是往他的碗中吐点口水唾沫之类的,想想还是作罢,这不是变相让他吃她的口水,说出去可真丢人。
乌黑的眼珠转了转,黄蕊蕊又带了几份狡黠的神气。
不是说,诅咒某人,就是让他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么?
黄蕊蕊决定,给霍景纬的碗中,也不放调料,让他倒霉去,还敢不敢再无赖的要求她给他煮饭吃。
就这么打定主意,黄蕊蕊还真的不给霍景纬的面碗打调料了,要让他尝尝纯天然原始的味。
她欢快的忙碌着,甚至得意的笑了起来。
“在笑什么?”
低哑暗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不用说,霍景纬已经站在厨房来了。
“没笑什么。”黄蕊蕊慌乱的抵赖,要是让霍景纬发现自己的企图就麻烦了。
厨房很小,小得只刚刚够站两人。
黄蕊蕊急急转身,面对着霍景纬,却是用着身子不经意的挡住操作台上的面碗。
还好没往碗里吐口水,否则不全让霍景纬看见了。
“真的没做什么?”霍景纬一副捏了你小辫子的神情。
“绝对没做什么。”黄蕊蕊誓死抵赖。
她要死撑到底,要是霍景纬说她不打调料,她也要装作极无辜的说,是他进来,打断了她的步骤,才搞忘了。
霍景纬伸出了手指,黄蕊蕊想退也没退处,后面就是灶台,锅中正腾腾的冒着热气,煮着面条呢。
她偏了头,可还有避不掉,他的手指在她的唇间轻轻的一抹,动作是轻挑又暧昧。
黄蕊蕊极为恼,这人,连煮面条的功夫,都还得来吃吃豆腐?
“这是什么?”他一副穷追到底的模样。
手指轻轻一翻,却是再度伸到了黄蕊蕊的面前。
黄蕊蕊定睛一瞧,那指尖上,却是粘了一小点面条。
黄蕊蕊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是指的这个。刚才尝面条的时候,不小心沾在了嘴角。
“你偷吃?”他得理不饶人。
第二十二章 吃了饭就得做事
“不是。”黄蕊蕊赶紧讪笑着,作解释:“我没偷吃,我只是尝尝面条好没好。”
“哦,这样啊。”霍景纬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那我也尝尝。”
说罢,他举着手指,却是将那一小截面条,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味道不错。”他轻吮着手指,砸了砸嘴唇,极为认真的给了评价。
明明是一个极度暧昧不清的举止,偏偏他又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
黄蕊蕊几乎是石化在了当场。
天,他居然吃她嘴角残留的面条渣。
那举止神情,是暧昧至极,处在这厨房的孤男寡女,又是怎么样的一番挑逗。
黄蕊蕊瞪大着眼,半响才是回过神来,她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却是极度的鄙视自己,好好的咽什么口水,这是羡慕他刚才的口福?
她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这男人,还真的喜欢吃她的东西,还好,刚才没往他的碗中吐口水,那岂不是便宜他了?
灶台前滋的一声响,锅中的面条溢了出来,这才是提醒了对望中的两人。
“哎呀,锅都溢了。”黄蕊蕊顾不得再纠结刚才霍景纬的暧昧举止了,她风风火火的转身,快速的关火,麻利的用抹布抹了灶台上溢出的汤汤水水。
见霍景纬仍是堵在厨房门口,她没好气道:“你还忤在这儿做什么,让不让人过路了?”
霍景纬闻言,看着狭小的厨房,赶紧退了出来。
黄蕊蕊跟着走到客厅,将墙角的折叠小桌子搬了出来,支上,一个简易的餐桌便布置好了。
她复又进厨房,将碗中的番茄鸡蛋面盛好,才端了出来,摆了一碗到霍景纬的面前。
霍景纬看了看面前的两个面碗,放在他面前的那一碗面条,明显的材料十足,鸡蛋比黄蕊蕊碗中的多,番茄也比黄蕊蕊碗中的多。
这死女人,还算有点良心,将好的留给他。霍景纬心中如此想。
“给,筷子。”黄蕊蕊拿着筷子从厨房出来,递给了他。
房中简陋,并没有多的坐处,黄蕊蕊不情不愿的,坐在了霍景纬的身边,跟他并排着坐在了双人沙发上。
霍景纬是心情大好,越发感觉今天额上挨这一下是值了,能换得这麻辣小妞亲自为自己下厨房,素手调羹汤,还能让她乖乖的陪坐在自己身边。
于是,他挟了碗中的一大块鸡蛋,放进了黄蕊蕊的碗中。
黄蕊蕊瞪着他,手中的筷子都快拿不稳了。
这算什么?怕她下毒,让她先尝尝?
不客气的,她又将那一大块鸡蛋,挟回了他的碗中。
他再度将那一大块鸡蛋放进了她的碗中,甚至极为体贴的解释:“你做了半天,幸苦了,你该多吃点。”
黄蕊蕊只想翻白眼,既然知道她幸苦,那就不要支使她去做啊。
她再度将鸡蛋给他挟了回去:“你流了那么多的血,要多补补才是。”
说这话时,她都快给自己恶心死了,她明明是恨不得一块鸡蛋噎死他,还偏得做出这一副关心体贴的样。
“不,应该你多吃一点……”
“不,还是你多吃……”
“不,是你……”
两人筷子将鸡蛋推来让去,最终看上去,两双筷子都要打架的模样。
黄蕊蕊没心情再作虚情假意了,她把筷子重重往那支着的小桌子一搁,挑了眉:“嫌难吃就别吃,我就这厨艺。”
霍景纬看着小桌子上那摇摇欲坠的两碗面条,急急伸手,撑着小桌子,避免她的用力过度,将桌子拍垮。
“谁说难吃,我这就吃给你看。”瞧她挑了柳眉,带了几份薄怒的模样,霍景纬赶紧抓了筷子,挟了面条,呼呼的往嘴里塞。
“真好吃。”他边吃边夸奖。
黄蕊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真的。”他飞快的拨弄着筷子,吃得风卷云涌,不大一会儿功夫,那一碗面条,都被他吞进了肚中。
末了,他满足的摸了摸肚子,意犹未尽:“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天然纯粹的东西。要知道,这十年在国外,全是些垃圾食品,高脂高肪的,味精又多。这种家常味,不带一点调料的,才是地地道道的原始风味,有着鸡蛋的清香,有着番茄的酸甜。完全是保留了番茄鸡蛋面最原始最正宗的风味。”
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扬,让黄蕊蕊也些不好意思了,她羞涩的低下头,为自己的高超厨艺而沾沾自喜,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故意不给他放调料,让他体贴一下吃方便面没得调料包的痛苦。
只是她忘了这不是方便面,番茄鸡蛋本身的味道已经足够鲜美,完全是无意插柳柳成荫。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霍景纬高度的给了黄蕊蕊一句赞扬:“以后我的饮食起居,都由你来打理得了。”
黄蕊蕊差点被那吞了半截的面条给卡死。
谁说她要跟他一起了,还要负责他的日常饮食起居?
她将面条快速的吞下肚,忙着收拾碗筷。她得让他吃了饭快点滚蛋。
她端着碗进了厨房准备洗碗,却是甩了一张抹布在桌子上,吩咐霍景纬:“将桌子给抹了。”
这口气,纯粹是颐指气使。
霍景纬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惯是他指挥别人做事,何曾轮着别人来安排他做事,还是抹桌子这种活。
可是,这是黄蕊蕊的家,她可没将他当什么总裁首席:“吃了饭,就得干活。”
她在厨房收拾着碗筷,**的甩他一句。
“可我是病人……”霍景纬可怜兮兮的分辨。
“我只是砸了你的头,可没剁了你的手,抹桌子没问题。”黄蕊蕊根本不认可他的理由。
他要她做饭,她就敢支使他抹桌子。
霍景纬笑着,将桌子抹干净,再将桌子折叠了起来,放在角落去。
他承认,这死女人,虽然嘴上恶了点,下手狠了点,但跟她在一起,哪怕是斗斗嘴,他也是心情愉快的。
差不多十年的光景,他从不曾这么轻松惬意。
他确信,上帝给他开了另一扇窗,提醒他要把一切握紧。
他靠在沙发上,开着电视,视线却是一直盯着厨房中的她打转。
她系着小围裙,在厨房忙碌着,洗碗、涮锅、抹灶台、清理垃圾……很琐碎但却很生活很真实。
其实做个普通人,也未尝不是好事。
霍景纬如此想,似乎又勾起了他无限的感概。
等黄蕊蕊在厨房忙完,回过身来,见得霍景纬仍是坐在沙发上,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你怎么还不走?”她问。
“我为什么要走?”他望向她。
“你不是要我煮东西你吃……”黄蕊蕊有些不确定。
“是叫你煮东西我吃,没错。”
“那你吃了怎么还不走?”
“我承诺过吃了就会走么?”他反问她。
黄蕊蕊暗暗咬了牙,好吧,他根本没说过,他吃了东西就要走,是她想得太天真了,以为弄饭给他吃了,他就会自觉的离开。
“那你要怎么才肯离开?”她急了。
这看着天都快要黑了,得打发他快点才走对。
“你敲了我的头,难道没责任和义务照顾到我的病好了为止?”他看着她黄蕊蕊气呼呼的看着他,这分明是跟她耗上了,他要病好了才走?
她一把夺过遥控板,自顾自的看电视,不打算理霍景纬,看他脸皮要厚到什么地步。
他没介意她的态度,已经自顾自的打电话了:“嗯,给我送几套换洗的衣服过来,衬衣、领带、袜子什么的都备齐……对,还有睡衣,都给送到这儿,地址啊……”他说着,却是把电话递给了黄蕊蕊:“告诉他们,你这儿的地址。”
黄蕊蕊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笑了,瞧他认真的模样,似乎真的准备拎包到她这儿住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地址。”
“如果不想看着我满身血迹的在你身边晃悠,你还是告诉他们地址为好。”他收了那副无赖像,语气是坚定不容人辩驳。
黄蕊蕊承认,看着他西装上带着血迹在她的面前晃悠,她确实有些受不了。
黄蕊蕊不情不愿的告诉了对方自己这儿的地址,心中却是在不住的寻思,只要霍景纬前脚前,她后脚马上搬家。
不到半个小时,敲门声响起,果真是有两人给霍景纬送来了全套的衣服……西装、领带、衬衣、袜子、睡衣……
霍景纬收了衣服,却是捡了睡衣去了卫生间。
黄蕊蕊咬牙,他不是远景集团的掌门人么?他不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么?他怎么会吃她的家常便饭吃得这么满足?用着她这破旧的小公寓也得心应手?
他怎么也得象那个碗豆公主那样,娇气得这样也吃不下,那也睡不好,垫了二十床被褥,仍要被一颗小碗豆硌得极不舒服。
好吧,虽然现在他没睡,但也至少表明一下他很娇贵的模样吧。
可是霍景纬没有,他已经在卫生间,自得的开了水龙头,冲着凉,甚至隔门吩咐黄蕊蕊,将热水器的电源关掉,他洗凉水澡。
好在他没有黄蕊蕊的陋习,没有光着身子出来穿衣服。
在卫生间中,他已经换上了丝绸睡衣,神清气爽的站了出来。
好吧,黄蕊蕊承认,这男人,便算是额上贴了纱布,仍是不掩他的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虽然现在他是刻意的掩了他霸气的一面,但也令她有些不敢直视。
他又跟她在双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肩并肩,陪着她看无聊的电视剧。
黄蕊蕊有些抓狂,这屋中,怎么只有这一张双人沙发啊,又没别的地方可以坐。
要是他突然发狂,又如刚才那样,一把按住了她怎么办?
第二十三章 这提议如何
不自然的,她假装站起来拿东西,却是站在了一旁。
“怎么,你喜欢站着看电视?”霍景纬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鬼才喜欢站着看电视,黄蕊蕊心中这样骂着,却是不敢说出口,她明明是不想跟他坐在一起。
她不相信他是看不出她的想法,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她为难。
可他并没有再管她,他已经将遥控板调到了财经频道,收看当天的财经新闻和股市收盘报道。
前阵子,老爷子的病情加重,甚至在医院一度休克,受此影响,远景集团的股价是一路狂跌,连续三天,股价被牢牢的钉在跌停板上,直到他匆匆上任,高调的宣布接管远景集团,才避免了股价的进一步走低。
他得一步一步的带领远景集团走出阴影,也得努力让远景集团的股价重创辉煌。
黄蕊蕊看着电视画面上那些红的绿的字,根本没心思管,却是盘算着,如何设法让霍景纬走。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霍景纬看完了他的财经节目,关了电视。
黄蕊蕊没吓得一跳八丈高,她还在盘算着如何赶走他,他却说我们睡觉吧。
“你……流氓……”她骂他,语气也有些结结巴巴了,居然将睡觉这事说得这么光明正大。
“我怎么流氓了?”他好暇以整。
“你就流氓,居然这么下流说这种话。”
“我就说了睡觉吧,怎么流氓了?”他颇为不解:“谁这一辈子不睡觉了?我看那些小孩子,还成天就在睡,难道也流氓?”
随即他想明白过来:“你该不会是想到别的上面去……以为什么性质的睡觉?”
黄蕊蕊确实是想到了不好的方面去,可这不能怪她啊,好几次,他都一副要将她就地吃干抹尽的模样,自然而然的,一想着睡觉,就想到这方面去了。
“黄蕊蕊,你邪恶了。”他说。
她承认,她刚才确实想法是邪恶的,她可一惯是纯洁的,全怪他,搞得她邪恶起来。
他站起来,却是向她靠近了两步。
屋很窄,便就是这么靠近两步,也是将她给逼到了衣柜前。
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盯着她:“你该不会是暗示我,我们睡觉做点别的流氓的事?”
“鬼才暗示你。”黄蕊蕊颇为恼怒。
见他又想逼身过来,她恶狠狠的警告他:“霍景纬,我提醒你,如果你不想额头上再度砸个眼,就别过来。”
霍景纬笑笑,却真的住了脚,没有再度逼近她。
他知道这个女人下得了手,许多事,不能强来,只能慢慢的哄着她顺着她。
总之,他要将她留在身边,以后的日子长,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好吧。”他摊了手:“我在你这儿是客,你安排我睡哪儿?”
有他这种作客的?
黄蕊蕊想也不想,直接指了沙发:“你就睡沙发,便宜你了。”
“蕊蕊,这不好,怎么我也算是客,而且你看,我这么高大,怎么在这两人的沙发上绻得下身子?”霍景纬说。
黄蕊蕊哑口,确实他的身材高大,四肢修长,这两人座的沙发,根本蜷不下他。
“好吧,床让你睡,我睡沙发。”黄蕊蕊说。
“不行不行,你是主人,怎么能让你去睡沙发,这是鹊巢鸠占,我过意不去。”霍景纬依旧是一本正经。
他要是过意不去,会还赖在这儿?
黄蕊蕊看他。
“不如这样,我们都睡床,这样不委屈你,也不委屈我。”霍景纬提出了一个极好的建议:“你觉得这提议如何?”
“你说呢?”黄蕊蕊咬牙切齿的反问。
却是俯身下去,拎了小哑铃在手,保不齐,她就要再来霍景纬来一下。
“冷静,冷静。”他笑着看她,却是伸手,做了一个示意她冷静的动作:“我这只是提议,我保证,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流氓的行为。”
“我要杀了你。”黄蕊蕊现在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她咆哮着,手中的哑铃是直直的向着霍景纬砸了过去。
他错步让开,却是伸手便欲夺黄蕊蕊手上的哑铃,两人就这么在狭窄的屋中对打了起来。
黄蕊蕊虽然是跆拳道的教练,可霍景纬更是技胜一筹,他一惯热爱运动,各项体育竞技都是不错,应付黄蕊蕊是绰绰有余。
前两次着了黄蕊蕊的道,完全是阴沟中翻船。
两人一阵对打,谁也没有伤着谁,可这狭窄的屋子却是遭了殃,本来家具不多,现在也全四分五裂,连衣柜的柜门,都踢破了一扇。
霍景纬开始下软话:“好了,蕊蕊,我认输,我们不打了吧。”
这岂是认输就能解决的问题?
黄蕊蕊感觉自己的尊严,完全被这个男人践踏够了。
趁这功夫,霍景纬猱身而上,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哑铃,顺势将她搂进了怀中:“好了,别生气,我也就随便说说。我晚点就回去,明天再过来看你。”
听闻他自己要走,黄蕊蕊是喜上心头,可又听他说明天再过来看她,心中又开始担忧。
这乍喜即忧的神情,霍景纬是完全看在眼中,他微挑了一下眉:“怎么,舍不得我走,一脸担忧的模样?”
黄蕊蕊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拽着他的衣襟就将他往门边推:“别自作多情,你立马给我从眼前消失。”
兀自不出气,她扯了他换下来的沾着血污的衣服,一古脑的向他砸了过去:“抱着你的破衣服,快走。”
好吧,七八位数的衣服,在她的眼中,成了破衣服。
看着“砰”的一声紧紧关上的门,霍景纬无奈的笑笑,抱着衣服去了楼下他的车。
上车时,再度抬头看了一眼黄蕊蕊的房间。
原本只是听闻黄蕊蕊生病了,他跑过来看看她病情如何,没料得,居然能和她纠缠到这个地步。
他来的初衷,真的是关心她的病。
可结果,倒象他是刻意跑她的家中,无赖耍流氓一样。
看她跟他打架生气的模样,根本不象有病在身,他也就放下心。
开着他那辆黑色的兰博基尼,他返回了龙山大道十八号。
夜色中,那幢老式的英伦田园风格的别墅矗立在那儿,远远望去,象个庞然大物,张着大嘴,吞噬着一切。
他进了屋,别墅中静静的,想来吴妈这些佣人都已经休息,整个别墅不见人影,四处空荡荡的,只有各个地方的照明灯,孤寂的泛着光。
霍景纬在他的书屋中独坐了半夜,四周安静得令人要窒息,连楼下的打鸣钟的摆动,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想起了之前,呆在黄蕊蕊那小公寓的情况,屋子不大,甚至可以用狭小凌乱来形容,可是因为有着黄蕊蕊在,一切是灵动的,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他突然冲动了起来,离开书房,大半夜的,再次驾车赶到了黄蕊蕊所处公寓的楼下。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四处一片宁静,估计黄蕊蕊已经休息了,他不想再度惊吓她,让她好好睡觉。
他就环抱着胸,静坐在车椅上,看着黄蕊蕊的房子,独坐到了天亮。
看着天色渐亮,寻摸着黄玫瑰也应该醒了,他下车,去街边的早市买了豆浆油条,准备给黄蕊蕊提上楼,电话却是响了起来。
打电话来的,是他的特别助理阿琛。
他平静的接听了电话,可电话中的阿琛,却是有些紧张:“霍总,我刚刚得到消息,今天董事会的几个董事,准备联名对付你。”
霍景纬不动声色,董事会的那些老顽固,想给他一个下马威,这是预料中的事。
他突然回国,重掌远景集团,在别人眼中,算是没有资厉,没有威望。
难道他霍景纬表现得沉稳内敛,不锋芒毕露,在这些人的眼中,就当他是病猫?
他要让他们慢慢见识他的铁腕手段,要让这些董事会的人,一一折服在他的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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