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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贵少缠辣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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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总之他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先将他大卸八块,然后用麻袋装了拖回来给你请罪。”黄蕊蕊答。
阿琛终于是忒不淡定的望了黄蕊蕊一眼,这女人,要不要这么暴力啊。
李玉兰是嘻嘻笑出声:“不用这么暴力吧,你只要记着,哪个女人敢多看平头哥哥一眼,你将她的眼睛挖了就是。”
黄蕊蕊想一把捏死李玉兰,凭什么自己就是暴力,她的要求就不暴力呢?
只是隔着电话捏李玉兰不现实,捏身边的阿琛倒是极为现实,黄蕊蕊想也不想,就直接伸手,将阿琛捏了一把。
阿琛咬牙承受着,平生第一次,有了要离开霍景纬的想法。
啥任务不好派他,非要派他跟着保护黄蕊蕊,被虐小狗一样的虐,还不能吭声。
黄蕊蕊再度去了邻市的赌场,再度打探一下黄从贵的下落。
赌坊出现这种新鲜的面孔还是挺惹人注意的,甚至有人轻挑的向她吹着口哨:“小妞,来陪我赌两把,说不定,就会找到你需要的人了。”
“不感兴趣。”黄蕊蕊冷冷的答,再度拿着黄从贵的照片,向四周的人打听。
“没见过。”众人事不关己的摇头,瞧黄蕊蕊的气质派头,这分明是来寻债的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有人提供他的消息,经查实属实,奖十万。”阿琛看着那些此刻正赌红了眼的人,交待了一句。
第十三章 期待最终的结果
十万的筹码,在上流社会的赌局上不值一提,但在这些龙蛇混杂的小赌场,还是一笔不小的筹码,相当有吸引力。
“是不是提供了就有?”已经有输光了赌徒问了出来。
“这得查清了来是不是准确的情况。”黄蕊蕊直接给他泼冷水。
“对,情况属实才有奖,否则,随便来人给我指个东南西北,那不是被你们骗得团团转。”阿琛补充着。
黄蕊蕊向着阿琛比了一个大拇指,大大的点赞。
这意思,当然是阿琛你好厉害,想得好周到。
阿琛别过脸去,他怕再不别过脸,就会给黄蕊蕊一个白眼了。
他替少爷办这些事还少了?这么一点经验都没有。
“我说,上个月在陈家坡那边的赌场见过他,这算不算消息?”已经有个小混混,问了一句。
“如果我在陈家坡那边的赌场,确实问到他出现过,这当然算消息。”黄蕊蕊道。
“好,我带你们过去。”输得净光的小混混,带着赌徒常有的心理,带他们去了一趟陈家坡的赌场。
果然经过打听,赌场的好多人,都承认见过黄从贵,这算是一个可靠的消息,黄蕊蕊当场就给了那小混混两万的带路费。
见得真的肯给钱,这下赌场的人积极了,很快,黄蕊蕊就查知,黄从贵前一阵确实在这儿赌,在赢了一些钱后,他嫌这儿赌得小,已经挪了地,说要上“四季发”赌场去。
阿琛依着诺言,再度将钱分给了众人,才跟着黄蕊蕊去找“四季发”赌场。
从陈家坡出来,阿琛带着黄蕊蕊上车。
“四季发”赌场的人都确认,黄从贵确实这阵子在这儿赌,只是今天已经走了。
至于他住在哪儿,就无人知晓了。
既然已经找到了这儿,黄蕊蕊并不气馁,也许,明天再来四季发赌场转转,说不定就可以撞上黄从贵了。
霍景纬正在看文件,电话响了起来。
“景纬……”电话那边,是黄蕊蕊焦急的声音:“我跟阿琛出了车祸……”
霍景纬抓着电话就向外跑,甚至连外套都来不及拿:“你们现在在哪儿?情况怎么样?”
“现在我们在b市回a市的山道上,我已经打了电话报警。”
刚才凭直觉,她认定不是一桩意外的交通事故,后面的车,似乎一直是跟着他们,终于选择在这拐弯的地方,加速撞上他们。
好在阿琛反应敏捷,死死的将方向盘打死,车卡在旁边的水泥墩子上,并没有被挤下山涯。
然后那肇事的车辆,趁机逃掉。
黄蕊蕊只是受了一些轻伤,相反的,阿琛的伤却是极重,趴在方向盘上,满头满脸是血。
等霍景纬赶到医院,黄蕊蕊才从检查室出来。
她并没有大碍,但阿琛胸腔肋骨断了两根,额间也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医生正在急着做手术。
“平头哥哥……”李玉兰几乎是一路大嚎着奔进了医院。
黄蕊蕊跟霍景纬都皱着眉看她,需要这么大嚎吗?不明真相的群众会以为你来奔丧了。
“平头哥哥现在怎么样了?”她抓着黄蕊蕊的手,急急的问。
“就是胸骨断了两根……”黄蕊蕊尽量将情况往轻了说。
“啊?胸骨断了两根?那平头哥哥不是痛死了?”李玉兰的眼泪又是成串的向下掉。
黄蕊蕊无语的看着她,最终搂了搂她的肩:“没事,你的平头哥哥没事的。”
随即警察也赶到,向黄蕊蕊录取记录。
霍景纬已经叫来律师,全程的陪在了黄蕊蕊的身边。
黄蕊蕊仔细的回忆当时车祸的片断,她明确无误的告诉警察,这绝对是一桩有预谋的车祸。
警察不置可否,在他们的看来,定是黄蕊蕊这些有钱人,骨子中有着一种被害妄想症,但凡有一点意外,就断定别人有预谋的。
“嗯,黄小姐,你的笔录我们已经做好,你再看看,有不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如果没有,就请在这儿盖一下手印。”警察公事公办。
最后,才道:“我们还得配合那边的勘察现场,再来定论。”
律师同警察客气的打过招呼,确定没有别的事,只有等警察的通知,律师才跟霍景纬告辞走了。
霍景枫忐忑不安的盼着,盼着拿鉴定结果。
心中,她是盼望着,真的如曾诗杰所言,他根本就没有别的问题,他依旧是爱自己的。
女人一旦涉及着情感的问题,总是盲目的偏向乐观一面。
拿着鉴定结果的时候,她深吸一口气,才稳下心看结果。
随即,她愤怒起来。
这上面的结果证明,曾诗杰跟那个孩子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根本不具体生物学上的父子关系。
霍景枫气得发抖,果真如曾诗杰所言的那样,这从头到尾只是霍景纬为了铲除他找的借口?
怕只是一桩商业经济罪名搞不定他,才编造出来曾诗杰依旧跟陈渝在往来甚至有了孩子的假象。
霍景枫拿着化验单子失魂落魄的在外面闲逛,在商场,她碰上了霍景纬跟黄蕊蕊,两人手挽手,有说有笑极为亲密。
霍景枫拎着购物袋,站在了两人的面前。
“大姐。”霍景纬微微有些诧异,还是客气的招呼一声。
黄蕊蕊也是诧异,保持着礼节,客气的微笑点头,算是招呼。
两人都是注意到了,霍景枫的精神状态很差。
至从她跟曾诗杰离婚后,真的是憔悴了许多,再精致的妆容,也是掩饰不了那层憔悴。
“为什么,你们还在一起?”她带了几许的恨意。
“我们一直在一起。”霍景纬伸臂,紧揽住了黄蕊蕊。
家里人一直反对自己跟黄蕊蕊交往,他当然明白,所以,霍景枫当面这么问,他也没有丝毫的意外。
“说了她的身份地位,根本不配进我们霍家。”霍景枫瞪着霍景纬,继而又瞪着黄蕊蕊:“黄小姐,你可脸皮真厚,软硬不吃,都承诺给你一大笔钱,你还不满意?”
黄蕊蕊只是镇定的看着她:“我跟景纬在一起,并不是为了钱,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他。”
霍景枫冷笑:“可我们决不允许你进我们霍家的门。”
说罢,她怒气冲冲的走开。
看着她的身影,霍景纬才带了几许的疑惑,低头问黄蕊蕊:“有什么情况是我不知道的?”
黄蕊蕊并不想多说,省得令霍景纬压力更大,她只是轻声道:“也没什么,反正就是要我离开你的意思。”
霍景纬冷笑,果真自己家的人,还真是容不下黄蕊蕊。
他拉着黄蕊蕊的手,郑重道:“再过一阵,就是我父亲的生日,我带你回去给他拜寿,不管他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我们的事,就这么决定了。”
那一刻,他是打定了所有的决心,不管家人如何反对,他都要跟黄蕊蕊注册结婚。
他不能没有她。
黄蕊蕊点头,破釜沉舟的一击,也许是最干净利落的。
霍景枫远远的回头,却见得霍景纬跟黄蕊蕊相依相偎的靠在商场中,只是紧紧相拥着,似乎再大的阻力,也不能分割他们。
霍景枫心中的恨意更盛。
凭什么,她们就该如此恩爱,不管家人如何反对,也要在一起?
而自己,原本恩爱的小家,却被欺骗利用给拆散了。
原本自己该是世上最幸福的小女人,现在却是成了弃妇怨妇?
她走到外面,拨打那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那是前阵子曾诗杰联系她所用的。
“嗯?小枫?”曾诗杰躺在床头,显然正在等她的电话。
“是我,那鉴定结果我拿到了。”霍景枫轻声的回答。
“是什么结果?”曾诗杰问,翻身下床。
“你在哪儿?我想见你。”霍景枫道。
曾诗杰正打开衣橱,挑选衣服,听闻这话,他关上了衣柜门:“我现在住在酒店,你方便来这儿?”
“嗯,我来找你。”霍景枫答。
曾诗杰报了酒店的名和自己的房号,提醒她不要让人注意到了,他和收了电话。
霍景枫打车去了曾诗杰的酒店,下车时,她注意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别的熟人,她才坐电梯,径直去了曾诗杰的房间。
曾诗杰腰间系着一块宽大的浴巾,替她开了房门。
“这么快?”他有些意外的问,甚至示意了一下:“我还说,洗过澡过一套得体的衣服再见你呢。”
“阿杰……”霍景枫叫他。
“进来再说吧。”曾诗杰示意她进屋,自己则扭头望了外面一下,才关上了房门。
“阿杰,化验报告我拿到了……你跟陈渝是清白的,确实是景纬冤枉了你。”霍景枫说,心中却是五味陈杂。
“他冤枉我并不打紧,只要你不要误会我就好,只要你不再阻止我去看我家的宝贝小公主就好。”曾诗杰说。
“不会的,既然现在是个误会,我当然会让你去看她。对不起,阿杰,以前我太冲动了,就这么上了别人的当。”
“没关系,谁叫你是我的太太,我爱你这么多年呢。”曾诗杰轻声笑笑,去衣柜中挑选衣服。
然后,看着满柜的衣服,他皱了皱眉,无限感叹:“以往我外出的衣服全是你帮我打理,那时候的你,将我照顾得真下细,我真怀念我们以前的幸福生活。”
第十四章 人都是自私的
这话戳中了霍景枫的痛处,她走过去,从身后轻抱了曾诗杰:“阿杰,回我身边来,我们继续一家幸福的过下去,好吗?”
既然霍景纬、霍景桐都能不管不顾外界的反对,保持自己的幸福生活,那自己再度跟曾诗杰在一起,又有什么可非议的?
人都是自私的,只想自己如何快乐幸福,不是吗?
曾诗杰身子一僵,反手,搭在了她的手上:“小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霍景枫答,不顾一切的,捧了曾诗杰的脸,就要吻他。
等她狂热索吻时,曾诗杰适口而止的推开了她,眼神复杂痛苦:“可是,小枫,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而且,我现在是以假释的名义,保外就医……”
“我现在只是一个犯人……”
这话将霍景枫击得后退几步,她现在只想要她属于她的幸福,完全忘记了曾诗杰的身份。
当初下嫁就是一个笑话,现在霍家大小姐要是再跟一个犯人身份的前夫在一起,更会是一桩笑话。
“小枫……”曾诗杰柔声叫她,随即,伸手紧扣住了她的头,给了她一个疯狂令有窒息的热吻:“我的小枫,我好想你。”
最终,他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霍景枫没有拒绝,甚至内心有着渴求。
事后,霍景枫蜷在曾诗杰的臂弯处,低声哭泣:“阿杰,我们现在怎么办?”
“小枫……”他用手指,轻轻的描着她的眉形:“其实我一惯的想法,真的不多,只想每天醒来,都能看到你在我身边躺着,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快乐幸福的在一起。”
“最初在牢中的那段时间,我真的不敢相信,我的小枫,怎么会将我亲手给推进牢中……我是整晚整晚的失眠……”
“对不起,我全是被景纬给骗了,他给我看的那些资料,都说你在外面一直跟陈渝有往来,甚至孩子都很大了……”
霍景枫提着这事,对霍景纬越发的怨恨,她只是紧搂着曾诗杰,连声问:“你在牢中很受苦吗?”
“苦,可是想着你们母女俩被人所骗,我更是担忧。”曾诗杰无可奈何的笑,伸手拿过床头柜的金丝眼镜,架在了鼻梁上。
“我决不会放过景纬,我一定要向他讨回公道。”霍景枫恨声说。
“怎么讨回?”曾诗杰好笑的问她。
“这事我会跟爸爸说,我要爸爸主持公道。”
曾诗杰越发的失笑,他从床上起身,拿着茶几上的水杯,倒了半杯温水给霍景枫:“小枫,你怎么到现在还天真……你爸爸偏袒景纬,这是不争的事实……”
霍景枫接水杯的手怔了怔,自家的老爷子偏袒景纬,这是事实。
“那我该怎么办?”霍景枫问他。
“你应该向你的妹妹霍景桐学习。”
“向他学习?”
“对,你也看见了,这阵子霍景纬出手对付程嘉德,对付他的手法跟对付我的手法一致,都是制造男方出轨的事,然后想让女方离婚。可是桐桐是怎么处理的?她没离婚,她只是将程嘉德所有的产业弄到她的名下。”
“我……”霍景枫欲言又止,她原本想说,曾诗杰跟程嘉德的情况不一样,程嘉德原本就是家业庞大,而曾诗杰是依附于霍家。
只是这种话太伤男人的自尊与脸面,她又怎么会说。
“小枫,现在我跟你已经离婚,我只是外人了,所以,你们家的情况,我是不方便再说什么。只是我提醒你,你家老爷子如此偏袒霍景纬,你得自己抓点产业在手中,才是最明智的,我实在担心我的宝贝小公主跟着你以后受苦。”
“你不管我们了吗?”霍景枫紧张的问。
“我会在背后关注你们,但我现在的身份,再出面照顾你们名不正言不顺。”曾诗杰轻摇着头,一声叹息。
“不……”霍景枫坐起身子,环抱了曾诗杰的腰:“我和孩子都需要你的照顾。”
“我也想照顾你们,可是,我拿什么照顾?我现在只是一个犯人,甚至连手上一点活动资金也没有。”
“这些你不要为难,我来想办法好吗?我给你筹备资金。”
曾诗杰笑着,再度吻了吻她:“我就知道我的小枫不是这么狠心的人,只是,你不用着急给我筹备资金,你便算给我筹备资金,霍景纬知晓了,也会暗中破坏。你这点心思,不如想着,如何弄得更多的产业在自己的手中,保障你和我们的宝贝女儿。这才是关键。”
“记着,小枫,人都是自私的,霍景纬现在自私的想将霍家产业弄到他的名下,桐桐也是自私的在刨着自己的产业,你也应该抓紧时间,毕竟现在只是一个霍景纬跟你在争,桐桐还没回神过来,而二房家中的霍景睿还小,要是再过一两年,要跟你争的,就不止霍景纬一人了。”
曾诗杰起身挣脱她的束缚,慢慢的找着衣服:“以后你们家经济上的事,我不会再插手过问,原本只是想替你我谋点小金库,让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一点,结果被人说得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图你们霍家的钱。”
霍景枫坐在床上,只是看着他。
曾诗杰再度俯身,吻了吻她:“小枫,很对不起,我确实很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我们现在的身份,注定了不能在一起。所以,以后,我们少见面。等你以后真正的有话语权,能真正的掌管霍家,我也脱离了经济犯的名头,我们再来想想后面的事。”
“我们只有这一条出路了?”霍景枫问。
“小枫,你自问,你家老爷子还允许我们在一起?霍景纬不会再来破坏我们之间的事?说不定,明天他知晓我们见了面,又会生点别的事来诬陷我。”他慢慢的系着领带,同时再度的提醒着霍景枫:“所以,小枫,聪明点,还是自己掌握产业、掌握话语权最重要。”
他收拾整齐了,才转身对着霍景枫道:“我现在要先出去一趟,找律师商量一下我的事,如何延长取保侯审。毕竟牢中的滋味不好受,换你小枫一小时都呆不下去。”
“对不起……”霍景枫听得心中又是一酸。
“没关系,小枫,我不怪你,我只是怕你跟女儿以后生活不如意。”曾诗杰笑笑,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黄蕊蕊跟霍景纬去医院看望阿琛,手术很成功,他的身体各方面都恢复不错。
李玉兰见得黄蕊蕊跟霍景纬来了,气呼呼的哼了一声。
没料得,自家的女人,敢给自己的霍少甩脸色,阿琛脸色有些不自在,他只是讪讪的解释:“霍少……”
“好了,少说话。”霍景纬的胸襟气量,当然不会跟李玉兰一般见识。
黄蕊蕊也是笑着过去揉了揉李玉兰鼓着的腮帮子:“杂了,这么心痛你的平头哥哥,怒气全迁到我们身上了?”
“哼,你明白就好。”李玉兰也不谦逊,直接一口承认。
霍景纬在床边的陪护椅上坐了下来,优雅的叠了双腿,问阿琛:“交警那边已经有了结果,完全是一桩交通意外,车主逃逸。你如何看。”
“有点怀疑。”阿琛简短的说了几个字。
连阿琛都说这桩交通意外有点怀疑,那这一桩交通意外,就不能说是纯粹是交通意外。
只是肇事逃逸的车主被抓住后,他承认,当时他跟同伙在山上偷猎了一些野物,怕被检查,所以出了车祸就忙着逃了。
这说法,也能很好的解释逃逸的借口。
而车主两人,跟黄蕊蕊阿琛都不认识,不存在任何动机。
所以,在没有动机的情况下,交警只能定性为一般的交通肇事逃逸案。
霍景纬轻蹙了眉,不管怎么样,他得提高几许的警觉才行。
只是,不等黄蕊蕊再度去找黄从贵,却是有警察找上了门来。
“请问是黄蕊蕊吗?”门口站着的两名警察,一脸严肃的问。
“是。”黄蕊蕊点点头,她还以为,又是为那桩交通意外的事而来。
“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有一桩案件需要你协助调查。”
霍景纬站起身,慢慢的走了过来,沉稳内敛得警察也有些佩服。
他看着两名警察,笃定的道:“等一下,我打电话叫律师过来。”
直觉告诉他,有点异样。
随后赵律师赶到,陪同两人在警察局配合调查。
“请问这阵子,是你一直在寻找这个人吗?”警察出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是黄从贵。
“对。”黄蕊蕊坦诚:“你们找到他了?”
警察有些不满的瞪她一眼:“是我们问你,还是你问我们?”
“你问你问。”黄蕊蕊败了。
“请问你跟他是关系。”
“父女。”黄蕊蕊有些不自在的回答。
不管怎么说,两人的户籍关系一栏中,确实是父女。虽然她现在竭力找他,就是想弄清楚两人的关系。
这个关系,令警察有些意外,说话间,另有警察过来,交给了一份调查报告,这正是黄从贵的资料,果真与黄蕊蕊是父女关系。
第十五章 不合心意就剪掉
既然这样,人家女儿四处找父亲,也就没有任何奇怪可疑的地方了。
“那么,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被害人失踪了,开始寻找他的?”警察换了问法。
黄蕊蕊怔了一下:“什么被害人?”
后来她才明白,黄从贵死了,从顶楼跳下来摔死,被路人发现,所以报了警。
黄蕊蕊呆在那儿,虽然从小跟黄从贵关系并不好,甚至厌恶到不想看到他,可真的听说他死了,她还是震惊,有些无法接受。
带她下去认尸时,她几欲呕吐,经过确认,那确实是黄从贵无疑。
他冰冷的躺在那儿,无知无觉,四肢五官皆是不成人样。
黄蕊蕊转过头来,靠在霍景纬的肩上,失声痛哭。
不管她如何不喜欢他,如何厌烦他,可真的死了,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相对来说,霍景纬是很平静,对黄从贵这种无赖之徒,他并没有任何同情心思,他只是派律师跟法医作了协商,取了黄从贵的几根头发。
搞清黄蕊蕊跟黄从贵是不是血缘上的父女关系,才是他想弄明白的事。
最终的调查结果显示,黄从贵是自杀。
这样的结果,黄蕊蕊显然是不相信的,黄从贵那样赖皮的人,为什么要自杀。
“他欠的赌债太多,一个个向他追债,走头无投之下自杀,有什么奇怪的。”一个办案多年的老民警,自信满满的回答。
毕竟当时的案发现场,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别的疑点证明是他杀。
黄蕊蕊领回了黄从贵的尸体,带回老家火化了埋葬。
“景纬,我感觉,他不会是自杀。”在替他焚烧纸钱时,黄蕊蕊沉声对霍景纬说。
“嗯?”霍景纬问。
“你想,他是那么赖皮的人,又怎么会寻死,何况,纵算他欠了太多的赌债,他不是应该将主意打在我们的头上吗?”黄蕊蕊问。
毕竟她太了解黄从贵了,这阵子,霍景纬又在报纸上这么刊登寻人启事要找他,那重金悬赏的字眼,黄从贵不会不利用。
“这些就不管了,警察已经定案了。”霍景纬并不想深究。
“你想,前一阵子,我跟阿琛出车祸,要不是阿琛反应机灵,我和阿琛早就掉下山涯死了,这一转眼,又是他死了,这不是太凑巧了吗?”黄蕊蕊问。
随即,她死死的看着霍景纬,轻声道:“我怀疑,这是你的父亲派人做的。”
说这话时,她的身体,竟不可抑制的轻抖起来。
“我父亲?”霍景纬紧缩了眼眸。
“对。”黄蕊蕊轻声道:“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你的父亲,来找过了我。”
“他来找过了你?”霍景纬的眉头蹙紧了。
“他来找我,给我一张支票,随我怎么填,条件就是离开你……我没同意……”黄蕊蕊将当天的事说了出来。
“后来,他就走了,只是带着他的保镖走时,他丢给我一句话,敬酒不吃吃罚酒。”
霍景纬的脸,渐渐的铁青,以霍闻声的身份地位,丢这么一句话,当然不会是挽点面子的说辞。
“蕊蕊,不要乱说……这只是胡乱的猜疑。”
“当然,我也知道,这只是胡乱的猜疑,否则我在警察局,就说了。”黄蕊蕊掉转了脸去,如果仅仅因为一句话,就胡乱的指责谁是幕后凶手,还真是笑话。
换作警察,也不相信的。
何况,这些人做事的手脚,十分的干净,没有任何疑点。
两人沉默着,霍景纬只是试图伸手,拉住了她:“蕊蕊,不要乱想,要相信警方的判断。”
黄蕊蕊平静的道:“我没有乱想,现在只是你,是你不相信警方的话了吧?”
“我会问清楚的。”霍景纬迅速的作了决定。
回了a市,他第一时间就是多调了几名保镖在黄蕊蕊的身边,而他,则直接的回了霍家。
南山霍家,霍闻声只是在盆景区悠闲的剪理着花枝。
“我说啊,这些残枝枯叶,或者影响造型的枝叶,该清理就得毫不手软的清理,哪能留在这儿碍眼球。”他如此对身后的赵心洁交谈着心得。
霍景纬大步的走了过去,健硕修长的身影带了几许的肃杀,配着他那合体的黑色修身手工西服,令人无端的生畏。
“别的人全下去。”他往霍闻声面前一站,冷声示意别人下去。
那些下人们见得大少爷的怒气,各自低头闪了开去,站在霍闻声身后的赵心洁,则是迟疑了一下,望向了霍闻声。
霍景纬斜眼冷冷的睨着她:“我的话,你没听见吗?”
声音不大,但那气势,令赵心洁打了一个冷颤,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赶紧小跑着走开。
“呵呵。”霍闻声轻哼了起来:“这是打算来兴师问罪了?”
“我只问你,是不是你的示意?”霍景纬冰冷着脸,追问出来。
霍闻声没有理他,只是拿着剪刀,再度修剪着枝叶:“这些枝叶啊,不按着要求来长,就得修理掉。”
霍景纬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伸手,一把夺过了霍闻声手中的剪刀,丢在了地上。
霍闻声是没法再作高姿态,他抬头,那虽然显了浑浊却仍是严厉的眼神,迎向了霍景纬:“你这是做什么?要造反?”
霍景纬冷笑:“那你当我是什么?我就是你面前的这些没生命的盆景,必须按着你的心意来?不合适就剪除?”
“我是为了你好。”霍闻声拍了轮椅的扶手。
“为我好?”霍景纬冷笑一声,却是再也没法控制心中的怒气,抬脚,一脚踹翻了霍闻声面前的盆景。
那价值数万的观赏盆景,倒在了地上。
霍景纬迎对着霍闻声,红了双眼:“什么叫为我好?你几个时候为我好过?”
“不是为你好?我打稳的江山,让你来坐,这不算为你好?”
霍景纬闻听这话,不住的冷笑:“原来你的对我好,就是这个对我好?你只是当我是一个替你掌管公司的工具吧?”
“你是我儿子,接管公司是天经地义的。”
“我是你儿子?”霍景纬鄙夷的一哼:“你当过我是你的儿子吗?你真正关心过我的吗?”
“我就是当你是我的儿子,我关心你,我才关心过了头,任由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鬼混,现在回不了头。”一提起这个,霍闻声的情绪也渐渐的激动了起来。
早知道霍景纬不是随便玩玩,他真的早就该出手干预。
“你也知道回不了头?那你现在出手干预什么?”霍景纬铁青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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